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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直覺成大學問:梁漱溟的治學取向和方法

2018-05-05 04:43羅志田
讀書 2018年5期
關鍵詞:梁先生情味梁漱溟

“五四”前后因一本書而“暴得大名”的有兩人,前為胡適的《中國哲學史大綱》,后即梁漱溟的《東西文化及其哲學》。林同濟以前者為中國現(xiàn)代學術史上“新時代”的代表,這新學術典范的特點是:學者們以“一種迫近機械式的實驗派方法,先標出種種個別的、零星的,以至曖昧的‘問題,而到處搜羅其所謂有關的‘事實或‘材料,然后再就一大堆的亂雜事實與材料而類別之,分析之,考據(jù)之,診斷之”。而后者則是“五四”后二十年問中國“一二部杰出的例外著作”,形成了對上述新學術典范的挑戰(zhàn)。

其實梁漱溟治學同樣以“問題”為中心。他特別強調(diào),真正的研究者并“不輕言問題的解決法,而深刻用心于問題的認識”。所以,“不感覺問題是麻痹,然為問題所刺激輒耐不住,亦不行。要將問題放在意識深處,而游心于遠,從容以察事理”。梁漱溟很注意順著事物的發(fā)展脈絡看問題,對他而言,真正稱得上“研究”的,首先要“識得問題不是簡單的,不是偶然的,而是復雜相關的,有所從來的”。所以,“看任何事,不要只看中心點,須看四周圍,看背景、看環(huán)境;不能只看近處,還須看遠處;不能只看淺處,還須看深處;不能只看一時,還須得看過去所以如此的成因與由來”。故研究問題必須“要有一個追求不放松的態(tài)度。不追求則很容易只看見一些廣泛的材料,而不能把握其要點”。只有追求不已,“輾轉深入而探到問題的根本”才能“把握問題所在”。且“宇宙問最要緊的是那些關系,而不是一一具體事物”,人類社會尤其如此。若“不從抽象關系注意,而徒為一二具體東西牽住自己視線”,也“抓不到問題”。則研究問題又必須“能將與本問題有關系之各方面都照顧得到”,不要“注意這個,就忘去了那個”;要能“輾轉牽引,像滾雪球一樣愈滾愈大”;一方面“不怕問題牽聯(lián)廣大”,同時不忘“始終還是一個球”。提倡從上下左右看問題的不少,但堅持問題“始終還是一個”的則不多。其實一與多的關系是辯證的,往往是“一通百通;一處不通,就是全不通”,故要從根本處進行整體探討。

林同濟先生在這個問題上可能略有誤解。不過他看到了基本的時代特征,即梁漱溟的學問確與當時新興的學術典范不盡吻合。部分或也因此,梁書出版后不少人提出了批評,特別認為梁漱溟的方法有問題。這使梁先生一度對“方法”有些自覺不足,但不久他就增強了自信——一九二八年梁漱溟在廣州中山大學講演,就分八層詳論治學的方法。稍后他更暗示自己在方法上有獨到之處:

凡真學問家,必皆有其根本觀念,有其到處運用之方法,

或到處運用的眼光;否則便不足以稱為學問家,特記誦之學

耳!真學問家在方法上必有其獨到處,不同學派即不同方法。

梁漱溟能這么說,當然是表明他自己并非記誦之學,而是有方法的。所以他強調(diào):“在學問上,結論并不很重要,猶之數(shù)學上算式列對,得數(shù)并不很重要一樣。”若細心觀察,梁先生對于學問,的確有一套方法。他不是史家,卻有極好的史感,特別能看到劉咸炘所謂有形之事背后的“虛風”。下面就簡單考察他治學的這個特點(梁先生的表述有他的特點,我會盡量多用他自己的話)。

自己虛心以理解往昔,是治史的基本態(tài)度,也是梁漱溟特別看重的。他曾提出,“人情大抵不相遠”,故應“深切認識人都是差不多的”。只有“把自己的心先空洞起來,打破一切成見,去掉一切隔膜,彼此才可以求了解,才可以溝通一切而聯(lián)合一切”。重要的是記住“人當初的動機都是好的,沒有誰安心去害人”。

最后一語尤其重要,以前孟子主張和古人交朋友,現(xiàn)在有些年輕人喜歡學外國人,要“拷問”歷史,就不夠友善。本來你怎樣看史料,它就有怎樣的回報。你把它當朋友,它就以朋友回報你;你把他當罪犯,所得的回報也就可想而知,甚至不排除產(chǎn)生“屈打成招”的效果。且今人在庭審時還可以抗辯,已逝的過去卻只能沉默。對此梁漱溟有清楚的認識,他在討論孔子時說:

孔子本人早已過去不在了,他不會說話,他不會申訴。

如何評量,大權在我們手中?!蚁屡袛啵乙撠?;應當多加考慮,不要考慮的不夠,考慮的太少。如果輕率從事,抬高了他或貶低了他,于他無所增損,只是自己的荒唐失敗。

研究歷史的人,必須隨時提醒自己是在處理“無語”的往昔,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章學誠注意到,朱子曾說屈原本不怨君,“卻被后人講壞”。依梁漱溟的意思,那些“講壞”屈原的人,于屈子增損無多,反增添了自己的荒唐。我們要不把古人“講壞”,只有多從良善一面認識“人都是差不多的”這一基本點,盡量保持一種溫厚的態(tài)度。

前引梁漱溟說要把“問題放在意識深處,而游心于遠,從容以察事理”,同樣適用于史學。因為史學的基礎是史料,讀書能“從容安詳”,才“隨時可以吸收新的材料”。要人“在安詳悠閑時,心境才會寬舒;心境寬舒,才可以吸收外面材料而運用,融會貫通”。吸收和運用新的材料,是史家每天都要面對的常課,若不能游心于遠,從容以察,實難達融會貫通之境。

對吸收和運用材料,梁漱溟有著仿佛與生俱來的敏銳。前引他主張順著事物的發(fā)展脈絡看問題,注重其“所以如此的成因與由來”,可以說是專為史料解讀立論。他把這提到很高的層次,主張“學問也是我們腦筋對宇宙形形色色許多材料的吸收,消化。吸收不多是不行,消化不了更不行”。做學問要“進得去而又出得來”,才說得上是“有活的生命”。對材料的“消化”,就是吸收和運用之間的一個重要程序。

有此認識,梁漱溟對文本解讀的困難,便有超過一般人的認識。例如,在探詢史料生成動機的同時,也要注意史事的發(fā)生和發(fā)展往往不依循當事人的動機和意志。梁先生注意到,“古人之立功、立言、立德”,并非“一個人打算自己將要去立功或立言或立德”就可成事。實際上,“凡有意要去”做什么,往往“都是不行的”,成敗只能“在其人一生之后由別人來說”。這就提示我們,昔人做什么雖多半是“有意”的,實際做成的結果卻常常是“意外”的。

進一步的問題是,還有一些東西是本身就說不出的。梁漱溟指出,某些自我的感覺,就像宋儒所謂“獨知之地”,是“旁人進不來的地方”。我們一般都說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其實豈啞子如此,凡人統(tǒng)統(tǒng)如此”。每個人都有說不出的一面,即“獨知只是自知,旁人進不去,自己拿不出來”。或因此,一些人可能真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但還有一些人仍在試圖立言,于是有我們看到的史料。

對這些近于不能表述的面相,史家也不能放過,仍當細心體認。且既存文本越是難以領會,越需要有解讀的方法。一般說到解讀,最容易想到分析。但梁漱溟一生對西方影響最不滿的,就是什么都采取“算賬的態(tài)度”。他自己處處講究要“有活的生命”,學問亦然。而中國哲學“所著眼研究者在‘生”,其“方法為直覺”,自然成為梁先生的首選。他曾說過:

一個人只要能完全聽憑他真誠的直覺,他雖然不希望成一個大人物,但是他里面有真實的氣力,自然有作大事業(yè)、成大學問的可能。凡是成大事業(yè)、成大學問的人,都是憑他里面的興味、沖動,決非理智計較的力量。

這可以說是梁漱溟的夫子自道,但從方法層面言,其間最顯著的就是“真誠的直覺”和“理智計較”的對立。梁先生對認識論有一整套看法,只能另文探討,但我們可以簡單了解一下他怎樣運用直覺去領悟近于劉咸圻所說的“虛風”。蓋除了上面所說不能表出的“獨知”,似乎還有感悟得來的整體性“獨知”,也帶有虛而不實的意味。

在梁漱溟眼里,直覺“是一個半情半知的東西——一邊是情感,一邊是知識作用”。可以說“直覺所得的意思是一種‘本能的得到,初度一次就得到如此的意思,圓滿具足,無少無缺”。而“本能是生物的活動”,故“普通所謂直覺皆指本能發(fā)端談”,本能“對于對象的認識就是直覺”。重要的是,直覺的對象往往有些虛懸,如藝術家就靠辨別力,他們“所辨別者是美惡。美惡也就是好惡。好惡不能學,是直接的認識”,故藝術辨別力就是一種直覺。

進而言之,“對于情理的認定,也可說是直覺”。然“情味不是東西?;ā⑿『闁|西,而情味萬不能當成東西”。故“情味不能畫。情味不能占空問的位置,也不能占時間”。簡言之,“情味無體”。很多人“以我為有體”,其實“從時空找,去立論,去推論,去找”,或“從理智上找”,皆“可有體而無我”;若“從直覺上說、情味上說”,就“有我而無體”,故不能“硬拿情味當體”。這樣看來,藝術家辨別出來的美惡,也不一定能表現(xiàn)出來;那些表現(xiàn)出來的,大體已是“翻譯”過的,既在線條色彩之中,又在線條色彩之外,仍只能靠自覺去感悟。

因為有這樣特別的體認,又能“游心于遠,從容以察”,梁漱溟常可從行為看到其后面的心理,或從行文看出立言者的思路,甚至能看到空話、形式背后的精神氣息,以及史事后面那可能非常有力的“看不見的手”。如果我們借電腦詞匯把歷史分為硬體和軟體,梁先生似乎對劉咸圻看重的“虛風”更有感覺。包括秩序和制度那無形的一面,都在他的觀測之中。

梁漱溟曾說他從小對老師講《莊子》覺得頭痛,他確實很少引用《莊子》,但下面一段話,卻有《莊子》中老子說“陳跡”的影子:

古人往矣!無從起死者而與之語。我們所及見者,唯流傳到今的簡冊上一些字句而已。這些字句,在當時原一一有其所指;但到我們手里,不過是些符號。此時茍不能返求其所指,而模模糊糊去說去講,則只是掉弄名詞,演繹符號而已;理趣大端,終不可見。

這是因為,“凡是一個倫理學派或一個倫理思想家,都有他的一種心理學為其基礎”,是從“他對于人類心理的一種看法”建樹起來的。如孔子當時說話,“原無外乎說人的行為——包含語默思感——如何如何;這個便是所謂心理”。則“心理是事實”,而倫理是基于事實的價值判斷。孔子所說,都是“或隱或顯地指著”以及“或遠或近地根據(jù)著”他的人類心理觀而說。故“自然返求的第一步在其所說事實,第二步乃在其所下判斷”。若不能返求簡冊上字句之所指,則不過是在演繹符號,而未見孔子的理趣大端,“講孔子即是講空話”。

說“行為如何便是心理”,真是睿見。據(jù)此而從容以察,自然看出常人所不見。如《論語》中樊遲欲學稼、學圃,皆不為孔子所許。一般多見孔子的反對,梁漱溟讀出的卻是“弟子既以為請,正見其初不回避”。又如孟子論天下事當分工,結論是“故曰:或勞心,或勞力;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天下之通義也”。梁先生從原文的“‘故曰二字和‘以天下之通義也作結”看出,這“顯明是在稱述傳統(tǒng)教訓”。進而勾稽出孟子之前類似意思的表述,以確證此義是“自來相傳之古語”。

這些只是從行為看心理的細微例子,對更廣闊的時代風尚,梁漱溟尤能從形式見精神,有獨到的把握。如“《書經(jīng)》《詩經(jīng)》以及其他許多古籍中‘作民父母‘民之父母‘若保赤子,所屢見不鮮的那些話,其精神氣息是一致的”。《漢書》上“述職來京的外官說到人民便有‘陛下赤子的話”,以及后世“稱州縣親民之官便為父母官”,都是順著這一傳統(tǒng)觀念演化下來的。后人“固然不能以空話當作實事,但看這一精神氣息之流傳”,就可知古中國不是奴隸制社會。概言之,“風尚每每有其擴衍太過之外,尤其是日久不免機械化,原意浸失,只余形式。這些就不再是一種可貴的精神,然而卻是當初有這種精神的證據(jù)”。

空話不必是實事,形式不一定表現(xiàn)原意,但空話、形式背后有精神氣息,而且還會流傳,這些都是治史的要訣,可知梁漱溟雖非史家,對史學卻有過人的領悟。亞當·斯密曾以“看不見的手”說經(jīng)濟現(xiàn)象,梁先生也常能看出很多史事背后那只有力的手。他論嘩眾取寵的世風說,“嘩眾之具,亦隨在可得。大抵各就所近,便利取攜,以競肆于嘩眾取寵之業(yè)。其人亦不難辨,言動之間,表見甚著”。這就是“從行為見心理”的一例,史家若從昔人言動之間察其所取所攜以競肆之具,知何者能“嘩眾”,彼時世風也就昭然若揭、明晰可見,而“看不見的手”也就無可遁形了。

梁漱溟進而提出,“從來一個秩序的形成,除掉背后有其武力外,還要經(jīng)過大眾的公認”。也就是“不特有武力為之維持,且有道德是非維持著”。而秩序又分有形部分和無形部分,其“法律制度一切著見形式者為舊秩序之有形部分”,而“傳統(tǒng)觀念、風俗習慣乃至思想見解,為舊秩序之無形部分”。這是說常態(tài),此外還有變態(tài)。如民國前期的軍閥,就是政治上“一種格局或套式”,是“為社會陽面意識所不容許,而又為社會陰面事實所歸落的一種制度,故不得明著于法律,故不得顯揚于理論,故不得曰秩序”。

盡管梁先生連用了三個“不得”,仍明確了這介于有形與無形之間的格局或套式,正在實際運行之中。我們今天常說的“制度”(institutions)是個外來詞,本有廣狹軟硬之分。所謂“格局”或“套式”,表面看似臨時、短暫,仿佛是一種變態(tài),其實近于常態(tài)。而不少眾皆認可的“常態(tài)”,也可見類似表現(xiàn)。歷來不少難以解決又不得不面對的實際問題,常因牽涉基本的文化或政治原則,既“不得明著于法律”,也“不得顯揚于理論”,卻又落實到操作層面;盡管為社會陽面意識所不容許,仍歸落為社會陰面運行的“事實”。這樣一種對秩序和制度的認識,是非常高明的見解,頗與劉咸炘所說的“虛風”相通。

上述不重分析而憑直覺以探虛風的取向,看起來比較“傳統(tǒng)”,而且還有些偏向“自然”,與前述“現(xiàn)代”而“人為”特色明顯的問題意識也不那么協(xié)調(diào)。這正體現(xiàn)出梁漱溟治學風格的特點,介于新舊之間,似偏似正,甚或以偏為正,林同濟說他“杰出”而又“例外”,實有所見。而梁漱溟自己,恐怕更傾向于集偏以成正。蓋他本認為“錯就是偏,種種的偏都集合起來,容納起來,就是真理”。與林同濟眼中的“新學術典范”相比,梁漱溟的治學取向,可以說是“非典型”的。

從很早開始,梁漱溟就被人看作國學家、佛學家或哲學家,后來還被人稱為“最后一個儒家”。有意思的是,他自己不僅認為“這許多的徽號”都是“誤會”,更常對人表示自己不是一個學者,而只是有思想的人。他到老年還說自己“對中國的老學問不行”,因為“小時候沒有念過‘四書五經(jīng)”,自然科學和西文也不行,所以講到學問,就只能退避。這里有謙遜,也是實話。他經(jīng)常泛論古今中外,更多靠的是體認,而非所謂“知識”的積累。

不過,梁先生自謙“老學問不行”,是和同輩人比。今日能有梁先生舊學功力的,已經(jīng)少之又少;而識力達到他那層次的,更漸近于無。我們除了會用電腦等他們時代沒有的新利器外,整體確有些一代不如一代的意味在。而梁漱溟一生都強調(diào)自己是行動者而不是學者,同樣的話需要一說再說屢次說,也表明在社會認知中,他更多就是一位學人。

其實梁先生是有學問追求的,他曾明言:

就我的興趣來說,現(xiàn)在頂愿作的事,就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將所見到的道理,類乎對社會學的見地與對哲學的見地,能從容地寫出來,那在我真覺得是人生唯一快事。

我們?nèi)绻⒁膺@人生“唯一快事”的表述,就知道與那些自稱行動者的累次表白相比,這偶爾吐露的心聲或更接近梁先生自己的興趣,不過是天下士的責任感,促使他不能不做一個“拼命干的人”。同時他也說過,“人生是靠趣味的。對于什么事情無親切意思,無深厚興趣,則這件事一定干不下去”。反過來,如果做著自己有深厚興趣的事,則一定干得不錯。

所以,梁漱溟一生在事功上的努力,盡管為人所稱道,自己卻不時“覺得苦”,成績也不甚顯著;反倒是這真有興味的學問,雖也不無爭議,實得到更多的承認。如他自己所說,憑著真誠的直覺,成就了大學問。他的治學取向,對各學門的研究都有啟發(fā),而學歷史的尤當親近,不妨學而時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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