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
帕特卡上文學(xué)課,老師讓每人寫一篇文章。他坐在桌前絞盡腦汁。
“瞧你愁眉苦臉的,什么事呀?”瓦西里·伊凡諾維奇問。
“寫篇文章,題目是‘昨天我干了些什么。”
“那好說,你昨天干了些什么呀?”
“我還有什么新鮮玩意兒?喝酒唄?!迸撂乜ㄏ肓讼?,實(shí)在沒什么東西可寫。
“你多傻呀,帕特卡!”伊凡諾維奇說,“你不能是喝酒就寫喝酒呀,我告訴你吧,你寫下去,凡是出現(xiàn)‘喝酒的字眼兒,你把它改成‘讀書不就成了嗎?”
帕特卡受到了啟發(fā),筆下來了神:“我一早起來就讀了半本書,我想了想,又把后半本也一口氣讀完了??晌矣X得還不夠,于是又上店里買了一本?;貋頃r(shí)在路上迎面遇到伊凡諾維奇,一瞧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也讀得差不多了?!?/p>
(摘自“百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