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旻
我們相識是在夏天。那時軍訓剛剛結束,班上進行了座位調整,恰好,你是我的同桌。
我們總愛一塊兒悄悄說班主任的壞話,如今卻是早已釋懷,更多的是感謝。感謝他當初讓我們做了同桌,成就了我們巨輪般的友誼。
你喜歡動漫,雖沒學過美術,畫出來的畫卻一點都不遜色。我喜歡文學寫作,那時的我還沒發(fā)表過任何文章,你卻毫不吝嗇鼓勵與支持,給了我很多力量。
生物老師陶哥說:“被罰過站才是青春?!蔽液湍阋粔K兒經歷的,可算得上是實實在在的青春了。那天晚自習,我們因為某件小事又打又鬧,碰巧這時班主任駕臨,我們被抓了個現行。“你們兩個,出去站著!”現在想想,臉皮薄的我當時竟沒覺得被班主任厲聲責罵有多丟人。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罰站。那天的夜很靜很美,抬頭就能看見無數的星星在眨著眼。
后來的我們面臨分科、分班。同樣選了文科的我們無比虔誠地希望能再次分到同一個班。但事與愿違,我們被迫分開,一個在教學樓東側,一個在西側。
學業(yè)越來越繁重,我們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每天見面。我開始給你寫信,倒不是真的見不上面,而是我喜歡用寫信這種方式將情感付諸于筆下。文字是最能傳情的,雖只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或自己的想法,但能和你分享就很快樂。
不久以后我們就要步入高三了,不能再像高一時開著玩笑,說要塊去霍格沃茨學院上學。我們要面臨更多的選擇,更多的挑戰(zhàn)。
你說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學,又或者是去同一個城市,那樣你跨越百里來擁抱我會更簡單點。我也期待著,未來的我們能穿著漢服,一起在城市里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