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莉麗
思維是閱讀的內核,對閱讀發(fā)揮著決定性作用。發(fā)展學生的語文閱讀思維,是語文教學的應有之義。在語文閱讀教學中,教師可以運用“可視化手段”,將學生的文本思維可視化。通過“思維可視化”,一方面能讓教師觸摸到學生內在的文本之思;另一方面,能讓學生清晰自己的思維路徑,從而能助推學生展開更為深度的語文閱讀。思維可視化,能讓學生的語文閱讀深度發(fā)生。
問題是激發(fā)學生閱讀思維內在的動力引擎。在閱讀教學中,教師可以通過問題導學、問題驅動的方式,激發(fā)學生的思維,讓學生的閱讀思維可視化。問題,不僅僅可以來自教師的精心預設,也可以來自學生的共同謀劃,來自課堂的動態(tài)生成。相比較而言,來自學生的問題,更能激發(fā)學生的深度思考。一個“好”的問題,往往能引發(fā)學生的認知沖突,進而讓學生的閱讀活動在認知平衡、失衡之間形成某種張力。
比如教學《祖父的園子》(部編版五年級下),如何引導學生深入文本的核心,去觸摸文本所表達的旨趣?教學中,筆者由淺入深,由表及里,設置出如下問題,引發(fā)學生文本思維。問題1:這是一個怎樣的園子?問題2:作者是怎樣描寫園子的?問題3:這樣描寫園子表現(xiàn)了什么?作者蕭紅為什么對這個園子念念不忘?這樣的問題,能促進學生品詞析句,對比辨析,從而逐漸去感受、體驗、領悟文本所表達的深刻內涵,這就是“自由”與“愛”。通過筆者設置的問題,學生不僅能認識“文本寫了什么”,更能認識到“文本是怎樣寫的”。有效的問題,能引導學生的文本思維向文本縱深處推進。從這個意義上說,問題促進了學生的語言表達。這種話語的表達正是學生思維可視化的重要確證與表征。
在語文教學中,教師還可以引導學生繪制思維導圖,對文本脈絡等進行梳理。通過思維導圖,教師可以清晰地觀察到學生的文本思維。從根本上說,思維導圖能讓學生主動地融入文本解讀之中,從而提升學生的語文學習效能。
比如教學部編版四年級上冊的《麻雀》,筆者引導學生根據(jù)文本的主要角色——“老麻雀”“小麻雀”“獵狗”等,建構課文中的主要角色、主要關系的思維導圖。其中,獵狗與小麻雀的關系,筆者用一個字——“咬”來概括。那么老麻雀與小麻雀的關系用什么來概括呢?老麻雀與獵狗的關系用什么來概括呢?這種直觀的思維導圖,能引發(fā)學生積極地研讀文本。通過深度研讀文本,有學生認為,老麻雀與小麻雀之間是一種保護的關系,概括為一個字——“護”;有學生認為,老麻雀與小麻雀之間是一種搭救的關系,概括為一個字——“救”;有學生認為,老麻雀與獵狗之間的關系,可以概括為拼命的關系,概括為一個字——“拼”;有學生認為,老麻雀與獵狗之間的關系,可以概括為“嚇退”的關系,概括為一個字——“嚇”,等等。在這個過程中,學生不僅把握了文本的寫作內容,而且對寫作內容進行了抽象、概括,這樣的閱讀是一種有效的閱讀。
在語文教學中,不僅可借助于言語、圖形思維可視化,而且還可借助學生動作可視化技術,將言語、符號、圖形、圖像、動作等的可視化技術結合起來,建構一個角色表演的有效空間,這就是“讀者劇場”。 比如教學部編版六年級下冊微型小說——《橋》,由于小說中的人物較少,筆者就引導學生進行角色表演,突出地表現(xiàn)老支書的威信,表現(xiàn)一位共產黨員的信念以及父子彼此的相互之愛。在表演中,學生用表情、動作、語言等來表現(xiàn)人物的內心,如老漢的“吼”、小伙子的“瞪”、老漢的“揪”等,如老漢的“你還是黨員嗎?排到后面去!”,如“少廢話,快走”,等等。這些表情、動作等的夸張,這些語言的渲染等,一方面能將學生的閱讀感受、思維外化出來,另一方面能助推學生的深度理解。
語文閱讀教學應當聚焦于學生的思維層面。建構基于學生“思維可視化”課堂操作策略、模式,是語文閱讀教學發(fā)展學生思維的一種有益嘗試。以問題驅動、思維導圖、讀者劇場為代表的思維可視化策略,對提升學生語文學習效能發(fā)揮了極為重要的作用。思維可視化策略,能有效地引導學生展開深度學習、研究,從而整體性地提升學生語文學習質量!
作者簡介:江蘇省南通市如東縣洋口鎮(zhèn)洋口小學語文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