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波
美術課上,老師給大家布置了這樣一個作業(yè):如果讓你用畫筆給大熊貓畫一幅彩色畫,沒有背景,就只有一只大熊貓,怎樣才能讓人家看了你畫的畫之后說,這就是彩色畫,而不是黑白畫?
一聽這道題目,大伙都愣住了,這不是有意刁難人嘛,虧你美術老師想得出來這樣的創(chuàng)意。人人皆知,大熊貓只有黑白兩色,你就是用最好的照相機給它照相,如果不考慮背景,只照大熊貓本身,也只能照出黑白兩色來,彩色和黑白的效果是一樣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同學們呢,拿著畫筆,或是低頭看地板,或是仰頭看著教室里的天花板,畫紙上就是一片空白,這彩色大熊貓呀,誰也不知道怎么畫。
就在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最后面那一排的一位男生舉起了手:“老師,我已經(jīng)按你的要求畫出了一只彩色的大熊貓?!币宦犨@話,教室里立刻像炸開了鍋一樣,噓聲一片,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你厲害,能畫出彩色大熊貓來。老師也感到非常好奇,這彩色大熊貓究竟是啥樣的呢?
當老師看到那幅畫時,連連點頭贊許。畫面上,大熊貓依舊是黑白兩色,最顯眼的,也是這幅畫的點睛之筆:畫上的大熊貓吐出了紅色的舌頭,那就是幅彩色畫呀!
那一點睛之筆,讓看似不可能的事成為了可能。
(海棠無香摘自《伴侶》2019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