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富
(中共重慶市長壽區(qū)委黨校,重慶 401220)
作為中華民族各民族共識的民族共同體,是伴隨著各民族的歷史發(fā)展而形成和發(fā)展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民族共同體意識是作為中華民族各民族的思想共識而存在著的。兼容并包各民族燦爛文化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既在經濟發(fā)展上相互依存,更融匯了各民族情感上的相互親近。因此,可以說是整個中華民族是一個兼具共同價值追求與共有精神家園基礎上的命運共同體。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民族工作會議上就曾提出,要努力構筑各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園,積極培養(yǎng)中華民族的共同體意識。黨的十九大報告又明確提出,必須“深化民族團結進步教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1]新修訂的《中國共產黨章程》,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這一重要論斷作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內容納入其中。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新的歷史條件下,面對思想文化多元多樣多變的發(fā)展新態(tài)勢,面對信息化環(huán)境下的多元價值觀交流交融交鋒的新挑戰(zhàn),尤其是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大考,使中國人民更加切身認識到,必須增強中華民族的認同力量,切實鞏固各民族的大團結,才能夠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共同體并不是人類社會存在的固有現(xiàn)象,而是作為歷史活動主體的個人在歷史性活動中建構起來的。古希臘社會就是典型的城邦共同體社會。在柏拉圖看來,每一個人單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是不可能實現(xiàn)自我滿足的,不過,作為聯(lián)合體的“城邦可以彌補單個人的不足?!盵2]由此可見,因為要滿足個人的需要,才有了城邦共同體的建立。在柏拉圖的城邦共同體亦即其理想國中,城邦共同體的生活是最理想的生活,是人們理想的生存方式;而理想國就是人類所追求的正義擬或是至善的化身,生活在理想國的現(xiàn)實個體則因為有了理想國的至善理念而存在著。在這里,作為對當時社會現(xiàn)實的一種理想的建構,柏拉圖的理想國,可以看作是對人類社會一種永恒的理想狀態(tài)的設想?!叭耸钦蝿游?,天生就要過政治生活。”[3]在非常推崇城邦制度的亞里士多德語境下,城邦共同體則是“以促進德善為目的”,[4]城邦共同體就是為著某種善而建立的,它所追求的一定是最高的善。在亞里士多德看來,人的本能愿望應當是共同生活,因而也就很有必要結成城邦共同體,并通過城邦共同體既能夠實現(xiàn)共同利益的維護,也可以表達自己的政治訴求和愿望。由此可見,亞里士多德語境下的城邦共同體不僅承認公民之間存在著差異,而且能夠滿足公民自我實現(xiàn)及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需求。不過,在當時的社會生產條件下,亞里士多德這樣的理想或愿望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
從霍布斯以來,西方關于共同體思想的探討總是離不開其預設的“自然狀態(tài)”這個前提,但學者們對自然狀態(tài)的認知卻存在著很大差異?;舨妓咕驼J為,最初的自然狀態(tài)下人人平等且自由,不存在高于人之上的公共權力。由于人是有劣根性的,每個人都享有不受限制的自然權利,為了滿足對于物欲的追求,這樣的自然狀態(tài)就可能變?yōu)椤耙磺腥朔磳σ磺腥说膽?zhàn)爭”,[5]從而導致每個人又都處于暴力的威脅之中。在霍布斯看來,為了從這種困境中逃離出來,人們就需要以契約的方式轉讓其天賦人權構建“契約共同體”亦即“利維坦”,而民眾通過讓渡部分權利藉以能夠得到庇護?;舨妓拐Z義下的用于維護最基本秩序的“利維坦”,是握著生殺大權與是非善惡標準的,因而這種具有絕對權力的共同體,最終也只能成為維護統(tǒng)治階級自身利益的所謂屏障,它沒有也不可能保障共同體內部所有成員的利益。洛克則認為,雖然說自然狀態(tài)下是人人平等且自由的,但任何人都沒有損害他人利益的自由,因而也不存在霍布斯語義下的絕對自由。在他看來,理性展現(xiàn)自然狀態(tài)必然會受到自然法的系縛。正是由于存在有人侵犯了他人的權益,霍布斯語義下的“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戰(zhàn)爭”才有可能產生。要想使人的自然權利得到保障,只有通過締結契約建立共同體亦即國家,才能防止戰(zhàn)爭的爆發(fā)。不過,從洛克理想的共同體形式是立憲君主制共同體來看,顯然是在為當時英國的君主立憲制做合法性辯護。盧梭的共同體思想更傾向于對自然狀態(tài)的推崇,并認為只有通過簽立讓渡全部權力的契約建立全新的共同體,才能夠保護人們在自然狀態(tài)中的自由和平等。黑格爾則對契約共同體思想進行了深刻批判。在黑格爾看來,所謂的自然狀態(tài)不僅是不存在的,而且在道德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而他反對人類是由自然狀態(tài)通過簽立契約而建立共同體這種觀念。黑格爾認為共同體只是“自由的現(xiàn)實化”,并且是倫理理念的體現(xiàn),即在倫理理念這個實質中,共同體才“獲得了自己的實體性自由。”[6]共同體并非實際存在,而存在著的只是一種精神運動趨向。馬克思在批判繼承英法唯物主義和德國古典哲學思想的基礎上,提出來更加具有科學性的真正共同體思想。
馬克思的共同體思想,既繼承了前人的相關思想,又把這些思想向前推進發(fā)展。在馬克思語境下,人類社會從時間順序上來說,大致歷經了三種共同體:亦即自然形成的共同體、虛假的共同體以及真正的共同體,并認為可以實現(xiàn)人的自由和全面發(fā)展的,只能是“真正的共同體”。馬克思指認,人類社會的第一種組織方式是自然形成的共同體,亦即:“通過家庭之間互相通婚(而組成的部落),或部落的聯(lián)合。”[7]并且這種自然形成的共同體不僅是人類生存的原始方式,而且也作為一種社會生產力而存在。馬克思認真探究了亞細亞共同體及日耳曼共同體產生發(fā)展的歷史,認為在所有前資本主義的條件下,以自然為本源的亞細亞式共同體,必然會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fā)展,以及分工所帶來的勞動條件的分離自然而然地會趨于消解。共同體本應是作為社會關系中個人生存與發(fā)展的內在前提而展現(xiàn)的,但在前資本主義甚至資本主義社會的共同體,都無一例外地成為了個人異化的對立物;也正是人類勞動的異化促使了私有制的出現(xiàn),從而導致了私有制下共同體的異化。由此看來,建立在前資本主義社會破裂基礎上的,并且“以物的依賴性”為本原的所謂的資本主義共同體,仍然擺脫不了只能是所謂虛幻的社會共同體的體現(xiàn)?;谔厥饫婧凸餐嬷g矛盾不可調和的存在,資本主義制度下的“共同利益才采取國家這種與實際的單個利益和全體利益相脫離的獨立形式,同時采取虛幻的共同體的形式?!盵8]可以看出,從特殊及單個利益與共同及全體利益相互對立這個層面,馬克思深刻揭示出資本主義共同體的虛幻性。資本主義社會以抽象的方式加重了這種異己的力量,必須重建“從單個現(xiàn)實的個人的觀點出發(fā)”[9]的真正的共同體。
中華民族共同體正是中國歷史發(fā)展的產物,而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則是國家統(tǒng)一之基、民族團結之本、精神力量之魂的切實體現(xiàn)。自古以來,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我們國家就是作為一個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而存在著的。五千年文明歷史的演進發(fā)展,不但使多元一體的民族格局得以形成,更是造就了兼容并蓄的中華民族文化。這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的:“多民族的大一統(tǒng),各民族多元一體,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一筆重要財富,也是我們國家的一個重要優(yōu)勢?!盵10]近代思想家梁啟超在論及中華民族時,有“上世”“中世”“近世”三史之說。不過,梁啟超先生并未對“中華民族”一詞的涵義作具體詮釋。我國共產主義運動的先驅者李大釗,曾主張對古老的中華民族“更生再造”,并形成了諸族融合的“新中華民族”思想。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孫中山先生,則在其《三民主義》一文中,對民族主義之內涵作了新的闡述,明確提出,漢族與滿、蒙、回、藏等諸民族人民,既是相見于誠的,也是合為之一爐的,亦可稱之為“中華民族之新主義。”由此以來,“中華民族”的含義確定為中國各民族之總稱,現(xiàn)在人們普遍在這一意義上使用“中華民族”一詞。社會歷史發(fā)展中的中華民族,在多樣性的發(fā)展進程中,始終維系著其強勁的凝聚力。新中國成立70多年來,統(tǒng)一的多民族國家的特征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得到了充分的展現(xiàn)。因此,提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把握的是幾千年歷史演進的客觀規(guī)律,揭示的是新時代民族工作的主題主線,彰顯的是團結凝聚各族人民、共同實現(xiàn)偉大夢想的信心決心。
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認為物質生產對社會發(fā)展起歷史決定作用,同時不否認理想、信念及意識等精神動力對社會發(fā)展的推動作用?!芭械奈淦鳟斎徊荒艽嫖淦鞯呐?。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11](p9)而理論為群眾所掌握并轉化為變革現(xiàn)實的社會實踐,也必然會轉變成為物質的力量。馬克思在這里既指明了所有精神領域的生產對第一性物質生產的依賴性,并借助于能夠轉化為指導群眾實踐活動的物質力量,來闡釋精神生產的反作用。西方學者也有這樣的認知。馬克斯·韋伯就曾指出:“在禁欲宗教的一切領域追溯自中世紀開端的世俗禁欲主義到它分化瓦解變成純粹的功利主義的歷史發(fā)展。只有在那個時候,才能定量地估價禁欲主義新教相對于現(xiàn)代文化中的其他構成要素的文化重要性?!盵12]在他看來,禁欲主義新教的倫理作為當時資本主義精神的顯現(xiàn),對處于上升期的資本主義發(fā)展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法國學者阿蘭·佩雷菲特通過對崇奉不同文化價值的群體考察,指出在當時荷蘭經濟發(fā)展中起著第一性作用的,則是蘊涵著深厚人文價值與文化基因的“信心”。雖然,在歷史唯物主義語境下,無論是馬克斯·韋伯的資本主義精神,或者是阿蘭·佩雷菲特的信任,對社會發(fā)展都不是起決定作用而只是推動作用。但馬克斯·韋伯語義下的所謂的“資本主義精神”,卻為資本主義的話語權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也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構建,具有非??隙ǖ慕梃b寓意。并且,隨著人類社會的持續(xù)發(fā)展進步,包括民族共同體意識在內的精神動力,在整個社會發(fā)展進程中的作用也越來越凸顯。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隨著經濟社會向縱深發(fā)展,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斗爭更加劇烈,西方敵對勢力的意識形態(tài)滲透不但沒有消停,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尤其是與意識形態(tài)相左的個別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更無視近些年我國改革開放取得的發(fā)展成果,利用與我國進行經濟文化交流的機會,大肆販賣資產階級庸俗價值觀及腐朽的生活方式,通過所謂的普世價值、憲政民主等文化意識,鼓吹所謂的“文明與種族沖突論”,叫囂要與中國大打一場“文明與種族之戰(zhàn)”,企圖藉以搞亂我國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外部環(huán)境,進而達到其削弱中國在國際社會影響力的目的。市場經濟雖說是最有效率的經濟體制,但市場經濟天生具有自發(fā)性與逐利性的本性,這既對人們思想意識的多樣化及價值觀念多元化發(fā)展提供了現(xiàn)實的土壤,也必然會對社會成員的思想觀念和價值取向產生一定的沖擊,從而使得一部分人原有的價值取向、理想信念及政治認同產生動搖,轉而以物質索取和個人享受為價值取舍標準,形成帶有明顯逐利色彩的社會思潮。再加上我國正處于轉型發(fā)展的關鍵時期,各種不同價值取向的社會思潮相互碰撞,多元價值選擇充斥在網絡、報紙、廣播等媒體的各個角落,一部分社會成員利字當頭,不惜打破道德底線、不惜損害他人和公眾的利益。在食品安全問題、環(huán)境污染現(xiàn)象、黑心煤礦的背后,我們都能夠看到這種逐利思潮的身影。這種現(xiàn)象必然使各族民眾對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認同感趨于弱化。因此,面對美國及西方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枉顧我國及時采取嚴格、徹底的防控措施,及時在短時間內控制住疫情的事實,自己不作為反而借“新冠肺炎”疫情惡意抹黑中國,這更需要我們在深刻認知西方所謂的普世價值觀本質的同時,切實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作為無產階級先鋒隊和中國人民、中華民族先鋒隊的中國共產黨,必然也是由千千萬萬個中華民族的優(yōu)秀兒女所構成。中國共產黨用先進的思想武裝自己,同時也把包括各民族在內的先進的社會成員吸納到自己組織中來。一個強大的政黨對于國家的穩(wěn)定和發(fā)展至關重要,而中國就共產黨正是一個社會基礎牢固、組織紀律嚴謹并且思想政治高度統(tǒng)一、政治整合和社會動員能力強的政黨。中國能否持久地堅持社會主義的發(fā)展方向和發(fā)展道路,關鍵就在于是否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早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毛澤東就曾嚴厲告誡全黨必須牢記“兩個務必”;新中國成立及我們黨在全國執(zhí)政之后,毛澤東更加強調,我們黨是“團結全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核心力量,”[13]如果沒有中國共產黨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yè)就不能勝利?!盵13](P303)正是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中國人民成功走上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與發(fā)展之路。針對改革開放初期出現(xiàn)的否定黨的領導及否定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的極端錯誤思想,鄧小平則旗幟鮮明地指出:“中國由共產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事業(yè)由共產黨領導,這個原則是不能動搖的?!盵14]新中國70年來我國所取得的輝煌發(fā)展成就,己經充分證明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適合中國國情、能夠引領中國發(fā)展進步的人間正道。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我們要更加堅定“堅持黨對一切工作的領導。”[15]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既需要有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和有形的制度保障,更需要有無形的全社會各民族共同遵循的內在凝聚力。因此,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切實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從而形成中華民族面對困難災難共克時艱、推動發(fā)展的內生動力,我們黨才能夠有效地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建設,也才能更好地完成歷史和人民賦予的艱巨使命。
新中國成立70多年來,在推進經濟飛速發(fā)展的同時,我們也面臨著社會變革的加劇等系列問題,尤其是新時代各種社會思潮異?;钴S,意識形態(tài)領域更是凸顯出了新問題和新挑戰(zhàn)。因此,以民族共同體意識引領各種社會思潮,增強中華民族凝聚力是當務之急。而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要在各種社會思潮中占據主導地位,成為整個社會的主流思想,就必須為各民族人民尤其是各族群眾中的中堅力量所認同和支持。從某種意義上講,各族民眾中的中堅力量,既是我國經濟社會發(fā)展各行各業(yè)的得力骨干力量,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得以持續(xù)發(fā)展的中流砥柱?!傲α坑卸啻?,責任就有多大”。各民族人民群眾的中堅力量在社會發(fā)展與穩(wěn)定中的關鍵作用,決定了其對國家的未來發(fā)展負有重要的責任。不過,受個人主義、享受主義和極端民族主義等思想的影響,還有部分民族的部分群眾,其發(fā)展目光僅局限于本民族的一畝三分地,不關心或不關注整個中華民族的發(fā)展。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讓全國各族人民體會到了利益交融、命運與共的共同體精神的意義和價值。中國的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之所以演變成積極向好的發(fā)展態(tài)勢,說到底是由我們不斷強化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凝聚共同體力量來實現(xiàn)的。與此同時,這次疫情防控斗爭也啟示我們,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各民族只有把自己的命運同中華民族的命運緊緊地聯(lián)系在一起,才能不斷深化筑牢“中華民族共同體”“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自覺性和堅定性,切實牢固樹立休戚與共的民族共同體意識。這就要求我們在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發(fā)展進程中,必需以整個中華民族的共同體意識引領各民族民眾,使其在謀求本民族自身發(fā)展利益的同時,把本民族的利益與整個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結合起來,從而凝聚起推進實現(xiàn)中華民族繁榮發(fā)展的強大合力。
歷史虛無主義的理論基礎是唯心史觀,竭力夸大人的主觀因素在創(chuàng)造歷史過程中的作用,肆意肢解歷史,隨心所欲地選擇符合自身利益訴求的歷史細節(jié),孤立片面地放大歷史進程中出現(xiàn)的失誤,兜售西方的價值觀丑化中國歷史,尤其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革命和建設的歷史,企圖使人們質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的合規(guī)律性,詆毀中國革命和建設成果,實現(xiàn)其西化、分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目的。歷史虛無主義者往往以所謂的“現(xiàn)代化范式”極力貶低中國近代史上的民主革命,歪曲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是一種阻礙現(xiàn)代化的、造成中國歷史發(fā)展出現(xiàn)裂痕的消極破壞力量。歷史虛無主義者極力地抹黑、妖魔化對歷史發(fā)展起重要推動作用的歷史人物尤其是共產黨的領袖人物,妄圖以碎片化、肢解的歷史情節(jié)和歷史人物的功過是非,否定中國歷史發(fā)展的必然邏輯。他們打著人權和民主的幌子,肆意地扭曲和虛構歷史情節(jié),極盡謾罵挖苦之能事。歷史虛無主義者在歷史的判斷上以媚俗、惡搞,甚至低俗貶低崇高,把貧富分化歸因于黨的領導,把腐敗根源直指我們黨領導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把環(huán)境問題歸咎于改革開放本身,把無產階級奮斗目標的共產主義社會污蔑為不可能實現(xiàn)的烏托邦。他們大多一廂情愿地從主觀想象出發(fā),任意地裁剪和選擇歷史,極力用拼湊的歷史細節(jié)將歷史發(fā)展進程中錯綜復雜的關系描述為一種單一的線性因果關系,并以此來建構歷史發(fā)展的線索和邏輯。對這樣那樣的所謂的歷史虛無主義者,列寧明確指出:“如果事實是零碎的和隨意挑出來的,那么它們就只能是一種兒戲,或者連兒戲也不如?!辈⑶抑荒苁且浴氨氨傻墓串斪鬓q護而以‘主觀’臆造的東西來代替全部歷史現(xiàn)象的客觀聯(lián)系和相互依存關系?!盵16]顯而易見,歷史虛無主義者所鼓吹的錯誤觀點是唯心主義在歷史研究過程中的演繹和翻版。只要我們把歷史虛無主義者所鼓吹的種種荒謬觀點放到科學的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思維方式的審判席上,這些貌似合理的謊言自然就會不攻自破。在漫長的歷史發(fā)展進程中,全國各族人民像石榴籽一樣緊緊擁抱在一起,既共同書寫了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一同創(chuàng)造了璀璨的民族文化,也一同培育了偉大的民族精神,早已形成了各族人民融合發(fā)展進步的中華民族命運共同體。
總之,全國各族民眾都是中華民族休戚與共的命運共同體的組成部分。新時代只有鑄牢民族共同體意識,用民族共同體意識深化各族人民對整個中華民族的認同,才能凝聚起推動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強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