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華
髖部骨折為臨床骨科高發(fā)疾病類型,隨人口老齡化社會的逐漸加重,該病患病人數(shù)正以逐年增多的趨勢呈現(xiàn),影響患者生活。研究表示,髖部骨折主要涉及股骨頸骨折、股骨粗隆間骨折,發(fā)病后表現(xiàn)出腫脹、畸形、疼痛等,需予以及時、有效治療[1]?,F(xiàn)階段,臨床多實施手術治療,術后肢體功能有不同程度的功能障礙,再加上患者對疾病缺乏全面認知,致其術后康復護理工作難以順利實施,降低預后水平[2]。為加強患者的康復鍛煉依從性,改善肢體功能,促進疾病轉歸,本研究對2016 年5 月~2017 年5 月本院接治的老年髖部骨折手術患者實施研究,以常規(guī)護理、引導式教育分組,現(xiàn)做如下報告。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6 年5 月~2017 年5 月本院接治的老年髖部骨折手術患者(年齡≥60 歲)100 例為探究對象。依據(jù)分別抽樣法分為對照組和觀察組,各50 例。對照組男28 例,女22 例;年齡最大84 歲,最小65 歲,平均年齡(74.52±5.14)歲;全髖關節(jié)置換術23 例(46.00%)、股骨頸骨折內固定術27 例(54.00%)。觀察組男29 例,女21 例;年齡最大80 歲,最小68 歲,平均年齡(74.02±5.11)歲;全髖關節(jié)置換術20 例(40.00%)、股骨頸骨折內固定術30 例(60.00%)。兩組患者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2 納入及排除標準
1.2.1 納入標準 通過全面診斷符合老年髖部骨折判定標準;無手術禁忌證;患者同意研究,且經醫(yī)學倫理委員會批準執(zhí)行;認知、言語表達功能正常。
1.2.2 排除標準 嚴重意識障礙;并發(fā)骨科惡性腫瘤;手術不耐受者;罹患精神疾病。
1.3 方法
1.3.1 對照組 術后給予常規(guī)護理,結合患者病況給予常規(guī)骨科護理、康復訓練,依據(jù)健康教育路徑表實施教育指導,同時對患者掌握狀況行全面評估,并以評估結果強化指導,提高患者、家屬認知,不主動實施電訪。
1.3.2 觀察組 術后在常規(guī)護理的基礎上加用引導式教育:①成立引導小組。組員(康復師、骨科醫(yī)師及護理人員等)均具5 年以上骨科工作經驗,定期對組員開展引導式教育培訓工作,以多學科角度進行引導方案的制定及實施,保證各環(huán)節(jié)工作精細。②重視患者心境變化,針對焦慮、抑郁情緒顯著者行心理疏導,增強治療信心,必要時邀請成功治療病友現(xiàn)身說法,進一步提高患者自信心。同時對患者家屬實施引導式教育,并予以定期培訓,以掌握患者實況,實施針對性護理。③加強并發(fā)癥預防,依據(jù)機體恢復狀況開展髖關節(jié)功能訓練,漸進式增加運動量,加大運動強度,以患者耐受力為準,對運動方案實施調整,保證干預有效性。④給予患者多樣化康復訓練:術后第1 周,進行髖關節(jié)、股四頭肌屈伸功能的積極練習,每訓練10 s 適當放松,3 次/d;訓練踝關節(jié),時間0.5 h,3 次/d;于術后第3 周,開展膝關節(jié)主動屈伸鍛煉,同時對其實施屈伸訓練(﹤30°);術后5~8 周強化膝關節(jié)主動屈伸鍛煉,堅持漸進式原則,結合機體耐受性鍛煉,以患者身感疲勞及疼痛為宜。除此之外,對患者給予生活及飲食上的指導。⑤出院后,引導小組以微信等方式向家屬、患者推送康復訓練知識,小組成員做好答疑工作,比如患者若有水腫等、患肢何時負重等問題,家屬引導員可隨時咨詢,于出院2 周,開展家庭訪視干預,進行家屬引導員工作的監(jiān)督,并以電訪模式進行患者居家康復訓練依從性及自護能力情況的掌握,囑患者按時復診,且于3 個月復診時進行家屬引導員工作的評價,以保證患者康復訓練的可靠性,發(fā)揮切實、有效的引導作用。
1.4 觀察指標及判定標準
1.4.1 不同時段的康復鍛煉依從性 以問卷調查形式進行兩組術后2 周、4 周、3 個月康復鍛煉依從性的對比,滿分100 分,分數(shù)越高越好。
1.4.2 髖關節(jié)功能 參考Harris 量表評分對兩組髖關節(jié)功能恢復狀況實施評價,分值0~100 分,分數(shù)越高越好[3]。
1.4.3 抑郁、焦慮、疼痛情況 依據(jù)SDS、SAS 量表比較兩組抑郁、焦慮情緒,參考VAS 量表對比兩組疼痛評分,分數(shù)越低越好[4]。
1.4.4 并發(fā)癥 主要有墜積性肺炎、壓瘡及深靜脈血栓等。
1.5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21.0 統(tǒng)計學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計量資料以均數(shù)±標準差()表示,采用t 檢驗;計數(shù)資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檢驗。P﹤0.05 表示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1 兩組患者不同時段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比較干預前,兩組患者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術后2 周、4 周、3 個月,觀察組患者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高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不同時段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比較(,分)
表1 兩組患者不同時段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比較(,分)
注:與對照組比較,aP﹤0.05
2.2 兩組患者的Harris 評分比較 觀察組患者出院時、復診時的Harris 評分高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見表2。
表2 兩組患者的Harris 評分比較(,分)
表2 兩組患者的Harris 評分比較(,分)
注:與對照組比較,aP﹤0.05
2.3 兩組患者的VAS、SDS、SAS 評分比較 觀察組患者的VAS、SDS、SAS 評分低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見表3。
表3 兩組患者的VAS、SDS、SAS 評分比較(,分)
表3 兩組患者的VAS、SDS、SAS 評分比較(,分)
注:與對照組比較,aP﹤0.05
2.4 兩組患者的并發(fā)癥發(fā)生情況比較 觀察組患者的并發(fā)癥發(fā)生率低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4。
表4 兩組患者的并發(fā)癥發(fā)生情況比較[n(%)]
髖部骨折為老年常見骨折現(xiàn)象,具發(fā)病率高、病程長等特點,受限于老年人個體化特征,各機能處于退化狀態(tài),增加治療及護理難度[5]。髖部骨折為骨折多發(fā)位置,隨老齡化人口比例加重,此病患病人數(shù)正以逐漸增多趨勢呈現(xiàn),一旦患病,行動受限,不但影響日常生活,且易使患者內心萌生焦慮、煩躁、恐懼等情緒,降低診療依從性及配合度,不利于機體康復。
研究認為,老年髖部骨折患者術后融入引導式教育可對其手術效果進行進一步的保證,舒緩不良情緒,促進疾病轉歸[6]。本次研究中,觀察組術后2 周、4 周、3 個月的康復鍛煉依從性評分高于對照組;出院時、復診時的Harris 評分高于對照組;并發(fā)癥發(fā)生率低于對照組;VAS、SAS、SDS 評分低于對照組,差異均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P﹤0.05)。提示引導式教育效果理想。原因如下:老年患者多因意外傷致其髖部骨折,疼痛劇烈,無法主動配合臨床康復訓練,情緒化較為嚴重。引導式教育重視環(huán)境干預,以教育鼓勵手段進行參與對象適應能力的提高,倡導“全人”康復,通過對患者、家屬予以引導,使家屬對患者情緒實施以引導及鼓勵,減輕患者因擔心醫(yī)療成本而形成的不良情緒[7-9]。同時,引導式教育重視院外引導工作,經家屬引導員協(xié)助,掌握患者居家鍛煉行為,并及時解答疑問,提高康復質量,進而提高鍛煉依從性。另外,引導式教育在髖關節(jié)功能恢復方面起到積極作用,大部分髖部骨折患者均行手術治療,術后必須與康復訓練有機結合,才能保證功能恢復,然而受限于多種因素約束,僅有少部分患者入院行康復理療,針對住院時間減少、醫(yī)療費用高等問題,患者術后多以居家康復模式為主,而出院后1~3 個月為康復關鍵時期,此時予引導式教育極為重要。本次研究中對家屬引導員予以培訓和學習,內容涉及飲食、生活及患者康復訓練等,并發(fā)放聯(lián)系卡,隨時接受咨詢,且制定一系列出院指導、電訪內容,嚴格執(zhí)行及落實,將被動訓練轉為主動訓練,提高患者、家屬參與性,實現(xiàn)疾病早期轉歸目的[10]。在周小琴[11]的研究中,其對80 例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展開研究,以抽簽法分為實驗組(引導式教育)、對照組(常規(guī)護理),結果發(fā)現(xiàn),實驗組術后2 周依從性評分(78.91±5.32)分、術后4 周依從性評分(81.64±6.71) 分較對照組的(72.69±4.33)、(76.32±5.15) 分明顯提升,與本研究中觀察組術后2 周依從性評分(79.02±5.29) 分、術后4 周依從性評分(83.25±6.45)分高于對照組的(73.02±4.35)、(77.25±5.23)分結果相似,證實此次研究的真實性。
綜上所述,老年髖部骨折患者術后采取引導式教育可提升其康復鍛煉依從性,舒緩不良情緒,亦能降低并發(fā)癥的發(fā)生率,減輕疼痛效應,促使髖關節(jié)功能改善,應用可行性強,值得借鑒及深入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