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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楊的散文

2021-10-29 10:55王子楊
西部散文選刊 2021年9期
關鍵詞:土豆阿姨

所見

夢里,冬天的木屋外,黎明正在趕路。窗戶旁一團樹枝的皮膚依舊是黑色的,清冷的霧浸透著一切。

晶瑩的溪水流過森林里的青苔,生出了水霧。水霧從森林里渲染到屋外,早起的中年人看著它,睡不著的孩子看著它,等待著歸人的老人也看著它。

兩個早起散步的年輕情侶,站在兩邊是籬笆的土路。路上白茫茫的一片,太陽還沒有出來,只有幾聲鳥叫從森林里滑過來。樹已經沒有了枝葉,紅磚墻和濕泥都泛著涼氣。

那對情侶消失在了土路口,一面手帕掉在地上,靜靜地躺在那里,就在我嘗試撿起那面手帕時我睜開了眼,我突然發(fā)覺是一場夢,閉上了眼……

在愛情的長河里,我又怎能算得上有經歷呢?

多少次,我在郊野漫步。一座水閘橋橫在山谷,上面偶爾會有摩托車和馬車經過。橋面鋪著一層黃土,兩側是壯美的無人山野。我坐在一駕毛驢車上,身旁小伙伴大多都是19歲左右的朋友,大家很熱衷于討論愛情。在這個年紀討論愛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山谷里的氣溫有些低,我一邊聽著他們講述著自己或者鄰居家有關愛情萌芽的事,一邊看著身旁木板車上的一個木縫發(fā)著呆。

回過神來,才發(fā)現身后揚起了一陣塵土,那時山谷的陽光強度正好,視線在那陣揚起的塵土里徘徊。

有時候,我躺在木板車上睡覺,附近的哈薩克族人騎馬經過時總會和我旁邊的那位長者打著招呼,同時也注意到了我。時間長了,大家已經習慣了我這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漢族青年。

一位我剛認識的朋友和我說:“你真是神奇,有時候在釣魚的人旁邊看到你,有時候在深夜的碎石灘碰見你,我叔叔和我說那天他從山上運木頭下去,竟然在荒無人煙的山路上看見你,他當時嚇了一跳,他說你當時一個人背著斜挎包,正在向山下走著。我姐姐和我說,最近有個漢族青年總是出現在黎明時的荒野上,我姐姐那天黎明提著鐵桶去河邊打水,她看見你正好奇地看著山間荒野上的一個個倒映著火紅色朝陽的水洼發(fā)著呆。還有一次,我一個朋友和我說他看見你抱著一個壞了的大掛鐘在村子里跑來跑去??傊?,大家最近是習慣了你這個神出鬼沒的漢族青年,我們都感覺你和那些來旅游或者爬山的外地人不一樣,你似乎是來過我們這種生活的?!?/p>

這位朋友的話算說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確實不是來旅游的,我是來過一種生活的。我同時也認為我寫的不是文章,而是想記錄一下自己熱愛的生活。

許多次,我獨自走在鄉(xiāng)村小路上,宏闊的原野,望不到邊的蒙蒙天空,目光所及之處一個屋子一個人也沒有。偶爾路過一個山口,烤馕的香氣便從坡上飄散而下??粗种芯o緊握住的那塊晶瑩如冰的琥珀,再次茫然起來,思緒停頓了許久,終究是從旁邊的小路繞走。好在陌生感被周圍的景致沖散了許多,我側著身子觸摸著旁邊高高的草叢,薄薄的衣袖沾染上了枝葉上的霧珠,我將胸前的鋼筆投在鞋子邊的一堆枯葉上,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要這樣做,似乎是想要留給這片美麗的大地些什么。想來想去,不經意又撿起自己最愛的那支鋼筆,想象著今后的風雨如何將它吹打,卻終究是狠心放下離開了。我知道,深秋時這里還會重新鋪上一層落葉,它會受到庇護,不再忍受凄風苦雨,大自然會以極大的熱情去擁抱它,沒有什么傷痕是大自然撫平不了的。

湖水倒映著樹的影子,其中泡著一層落葉,我沒有在意水的清涼也沒挽起褲腳,直接走到湖水之中,坐在漏出水面的一塊石頭上。我坐在石頭上,雙腿伸進湖水里,腿旁是漂浮著的落葉,這個場景像是童話一般。用身體來切實感受到森林湖水的溫度,那是我最大的誠意。

慢慢走回自己的屋子,心中仍然覺得甚是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愿意走過晨霧,將寫了無數遍的情書輕輕放在你曾經流逝的那棵大樹下。松鼠又準備好了過冬用的松果,它們用嘴包住一顆顆松果,再靈活地跑回樹下的小屋,而我的冬天,又該怎樣度過呢?

冬季的寒夜總是很長很長,我經常被寒風猛烈的呼嘯吵醒,可是周圍除了湖泊就是森林,沒有別的人家。

想起你時,我總是望向窗外,生怕風聲將你敲門的聲音淹沒,可是透過玻璃窗上的寒霜,窗外是空空如也,只剩旋轉飛舞著的雪花在反復斟酌要不要踏進那片森林。

鍍滿金色的土豆

我將思念和春風在盛夏埋于泥土……

7月份的阿勒泰富蘊縣,氣溫并沒有爬升到想象中的炎熱,看著那條流向北冰洋的額爾齊斯河,心中反復咀嚼著回憶。我多想將它們撒在風中,落在河里,讓它們漂過西伯利亞大地,到達那片寒冷的北冰洋,歸落在最靠近北極星的地方……

這份愛只有我知曉,也只有我嘗到其中的苦滋味。

水光閃爍在暖色調的建筑上,我悠然地走著,外面就是茫茫的荒野,那一刻,我感覺腳下的邊緣線隔斷的不是縣城與荒野,而是寂靜與喧嘩。

縣城里有個飯店過段時間要舉行土豆大賽了,比賽的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將土豆用熱水煮熟,加少數拌料,由五名評委來決定前三名。

那天我拿著破的牛仔褲去樓下的裁縫店,卻不見老板,我問坐在門框邊玩著圓卡片的哈薩克族女孩,才知道老板娘一大早便去參加土豆大賽了,于是索性也去圍觀了比賽,還得到了一小碗的熱土豆,上面撒著椒鹽。

老遠裁縫店的哈薩克族老板娘看見了我,她向我拼命搖著手,于是我一邊回應著搖手一邊用力擠過人群。

我這才看清,一條拼起來的足有50米的長桌上鋪著潔白的布,布上放著十幾家的參賽土豆。

大家都在忙碌著,阿姨看見我后顯得很激動。

“來來來,你說你家的煮土豆比我的好吃,我們讓這位安徽來的小伙子來評一評!”阿姨一把將我拉過來,接著往我手中遞過來兩碗煮熟的土豆塊,我看了看阿姨,又看了看另一家那位哈薩克族爺爺認真嚴肅的神情,動作遲鈍地嘗了兩口。

“說實話,我感覺——”,我剛想說出下半句“一樣好吃”時看見阿姨委屈的表情?!鞍⒁套龅闹笸炼故趾贸裕 蔽以掍h一轉,咽下嘴里的土豆泥。

“哈哈哈,謝謝小伙子!”阿姨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背說。

“阿姨,這比賽贏了可以獲得啥獎品?。俊蔽覇柊⒁?。阿姨笑了笑說:“沒什么,就是兩包土豆?!蔽也]有感到很意外,因為我知道這次比賽主要是為了豐富山野間的生活,大家也不是真的非要比出高下,只是為平淡的生活增加一些樂趣罷了。

第二天,我的牛仔褲補好了,阿姨給我的牛仔褲補上了一個卡通動畫頭像,阿姨說這是店里最好的補丁了。離開店時阿姨又送給我一小袋土豆,我連忙擺手,阿姨卻十分熱情,最后我象征性地拿了兩個土豆。

拿著那兩個土豆,走在大街上,陽光很明媚,手里的土豆被陽光染得金子一般耀眼……

富庶的陽光

森林里的時光像極了身在兩個鎮(zhèn)子的情侶在寄給彼此的信紙上深情刻下的一字一句,又像是秋天河邊干枯的河草,蕪雜易碎。

在無數個夜晚,你都是我不忍心驚擾的夢。

思念的羽翼掠過我們相遇的林間小溪,溫柔的豎琴聲回蕩在整個山野。初夏的阿勒泰牧場還有些清冷。我拎著水桶來到河邊打水,爾后我將盛滿清涼溪水的鐵桶放在一邊,坐在石頭上,看著遠處倒下的一棵樹木發(fā)呆。

一年輕的哈薩克族青年從身后騎著馬飛奔而去。

穿過那一排樹林,我走到氈房旁的一棵樹后,一哈薩克族小男孩向那青年跑去,嘴里用哈薩克語喊著“哥哥”。青年拿出自己從城里帶回來的衣服、小鞋子、一小包油炸零食遞給小男孩。他開心地抱著衣服和零食跑回氈房。兩個中年哈薩克人在氈房旁搗著皮袋子里的牛奶,我笑了笑,轉身打算回到小溪邊,就在我轉身低頭的一瞬,忽然發(fā)現一串黑木耳靜靜躺在一旁。

牧場的歲月依舊精美,年輪一圈圈地包圍著我的愛意,你不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你在何方。夜晚我騎馬經過河邊的碎石灘,森林里的風吹來,樹葉正彈奏著屬于自己的歌。抬頭看著明月,我仍愿去相信,我們會在一起,那時,我要你陪著我一起坐在草地上看阿勒泰的日出,露水浸透著你我的身心。

無法用言語表達我有多喜愛夜幕降臨時那白天與黑夜短暫交接的半小時,我總是喜歡在那個時候走在山路上,把手電筒別在腰間,山河畫卷盡在我的身旁。

我內心的情感,一絲一絮,都將被風吹散在這靜謐清冷的山谷里。有的輕輕落在樹枝上,有的落在土路邊的石頭上,有的繼續(xù)飄浮著,似乎要等待第二天的朝陽。

文具店

我忽然又想起了灑在烏魯木齊河岸和樹葉之間的陽光,每一棵樹都是筆直的模樣,兩排樹之間的路上,一行人有說有笑地緩慢走過。

我又想起,在一個個午后,我喜歡趴在臥室的窗戶邊,看著小區(qū)一側外的文具店,大大的玻璃商店里堆著各種玩具,我朝著那個玩具店望啊望,完全不曾預料,我日后會在那里干一個月的活。

起因是開玩具店的老板又開了一個水果超市,他老婆因有事帶著孩子回了阿克蘇老家,兩個店實在忙活不過來,就打算雇個人來看著文具店。

那天,我正好在街上閑著沒事溜達著,無意間轉頭一看,就看見了招聘啟事,后來聽老板說,那天早上他正好剛貼上去,我湊近仔細一看,工資特別高,接著又看了看,工作時間也合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店里問老板雇人的事,整個過程很是順利,當天下午我就上班了。很快,我在烏魯木齊的朋友都知道我在文具店打工的事了,打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打工的地方是文具店。

于是,每天我的朋友都會“花式”來照顧生意,尤其是克里木這個小屁孩,戴著她媽媽的頭巾和紅框墨鏡,故作靦腆地走進來,“你好,我家孩子要兩支鉛筆和一塊橡皮,能麻煩小王同學給我拿一下嗎?”克里木故意用奇怪的腔調說。

“去去去!小孩子不要打擾大人忙事情!”我也是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鞍パ?!我是真的有事!我家里鉛筆和橡皮都沒有了,我是真的來買橡皮和鉛筆的!”克里木趴在玻璃柜臺上強調著說。

“買鉛筆?跑這么遠?”“不遠不遠,嘻嘻,十幾分鐘就走到了!”說著克里木走到了收銀臺里面,好像她才是收銀員似的,“王子楊哥哥,你什么時候下班??!”說著,克里木就要拿起掃二維碼的掃描器,我趕緊奪了過來,“這才什么時候,我估計還得等三個多小時!”說著我將掃碼器放在收銀臺邊,后來,克里木還真就一直坐在店里等著我下班,我仔細一問,原來是他和他老哥吵架了。

“哼!艾爾潘這個壞蛋,他讓我滾。我爸爸還不替我說話,我要離家出走!”

“不可以離家出走,小孩子怎么可以離家出走呢,你可以先在我家住幾天等你哥來,我非替你好好問問他為啥吼你!”我一邊說一邊摸了摸克里木的小腦袋嘗試著安撫他的情緒,“好,那就住到你家里吧!”克里木的臉上立馬陰轉晴,跳起來開始在店里蹦跶來蹦跶去,我摸著后腦勺,有點被耍的感覺。

好在是假期,我和艾爾潘打電話說了克里木在我家住的事,艾爾潘和他的父母也很放心,那些天,我上班時克里木也跟著我,店老板還開玩笑地說也應該給克里木開一份工資。

他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屁孩,我下班后還是蹦跶著跟在我身后,天開始黑時,老舊的街道則開始熱鬧起來,路過一個個涼菜鋪,忍不住停在一家門前,然后派出克里木,選一些他愛吃的涼菜,接著拎著涼菜開心地走在街上,接著又看見了一個烤馕店,又花五塊錢買了一個大馕,轉彎處就是一個烤鴿子店,忍不住又買了兩只剛從馕坑里拿出來的烤鴿子,烤鴿子不大,一人一只剛剛好。

等快走到家,街道的店鋪也快到了盡頭,店面上的燈牌也越來越暗,街道上人越來越少,前面只有昏黃的燈光灑在斜坡上,樹木的影子拉得好長,一輛停在斜坡邊的黑色小轎車格外顯眼,忽然,一個大一些的維吾爾族少年踢著足球從那里跑過,我看向遠處,一棟棟居民樓雖然顯得昏暗老舊,卻也靜謐美好,克里木拍了拍我的手,我轉身一看,最后一家店鋪竟然是家奶茶店,“怎么辦?減肥,或者不減肥?”我腦海中立馬涌出一個猶豫的想法,“哎呀!遇到了嘛!就不怪我嘍!”算是強行找了個理由,然后和克里木大搖大擺走進了奶茶店,一人點了一份超大杯的奶茶,到此,一天賺的錢就花得差不多了。

管他呢,不想了!于是,那個烤鴿子我吃得格外悲壯,我和克里木各自吃著手里的烤鴿子,不時碰個杯,很快,一整杯奶茶就見底了,我和克里木還沒有回家,我倆坐在上坡路旁邊的水泥臺階邊,這里更加安靜,不時會有一兩個行人走過,不過最主要的是這里實在太涼快了!我租的房子里還沒有空調,我轉身看了看克里木,他開心地笑著,我也笑了起來,摸了摸他的腦袋。

“后面那個居民區(qū)你去過嗎?”我問,克里木站起來轉身看了看,“走!帶你探險去!”說著我遞過一張紙巾,克里木激動地點了點頭,然后接過紙巾擦了擦嘴。

我們沿著路邊黑漆漆的角落走著,等到了那片區(qū)域,才發(fā)現只是一些孩子在單元門口打著羽毛球,我和克里木躲在一個黑色車子后面,再后面是一面不高的圍墻,圍墻里是一家的花園,因為周圍還有淡淡的路燈燈光,我看見了花園里生機勃勃的模樣,我和克里木就這樣手抓著鐵欄對著那片花園張著嘴發(fā)著呆,想來我倆的模樣真是有點傻兮兮的,我們倆看著院子里各種美麗的東西,比如藤蔓吊床、白色的茶桌、精致的歐式椅子,還有鋪在院子里的紅磚、復古的燈泡,一看這個花園的主人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我和克里木看著眼前精致花園,內心不自覺溫暖起來。

就在這時,花園的門突然開了,這個小花園通過那個門就能進入居民樓的一樓,估計是和一樓那個房子一起售賣的,只見一個男人和女人拉扯著,我和克里木瞬間彎下腰,那個女子穿著白色的裙子。

“你混蛋!你不要去!”女子雙手抓著那個男人的手,那個男人很不耐煩地甩開了女人的手,接著狠狠地打了女人一耳光,然后朝女人肚子踹了一腳,沖進屋里,女人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片刻后她發(fā)瘋般一下子推掉了花架上的幾盆花,花盆碎了,聲音很大,樓上另一家的窗戶亮了燈,那個女人趕忙捂著嘴也沖進了屋子??死锬緡樀帽ё×宋?,我看向遠處那個玻璃門后面漆黑的一片,很久,屋里都不再有任何聲響發(fā)出。

“沒事沒事,咱們先走吧!”我看了兩眼花園里狼藉的一片,拉著克里木的手向外面走,剛走到那個居民樓邊緣,一聲關門的巨響傳來,我來不及多想,拉著克里木朝坡下面走去。

剛走離那片居民區(qū),我一轉身才發(fā)現克里木已經哭了,我趕忙抱了抱他,“沒事的!”我重復著說,再也想不出其他安慰的話語,“我在想,剛才那個阿姨一定很疼吧!”克里木一邊大哭一邊說,我的心像是毛巾一樣一下子擰住了,我點了點頭,卻因為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只能默默拉著克里木朝家里走去。

第二天早上,克里木就回家了,艾爾潘來接的他,當天下午我在店里和維吾爾族老板聊天時說到了他和他老婆吵架的事,“我老婆很快就帶著孩子從阿克蘇回來了,只是小小的吵架嘛!你不知道,咱們店鋪后面那個小區(qū),有個女人,她丈夫發(fā)財后每天打她!可是為了孩子,沒辦法,而且那個女人的父母一把年紀了,還因為好面子逼著自己的女兒不要離婚?!闭f完之后老板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仔細一問,還真就是那個美麗花園的女主人。

又過了一天,店里一個人都沒有,我看著轉動的風扇扇葉發(fā)呆,忽然,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走了過來,那個女人穿著白裙子,等她走近,我一下子就看見了她一側臉上還沒有消去的被打出的血斑,那個女人滿臉都是溫暖的笑容,她十分禮貌,耐心地給孩子挑選著文具,用溫柔的語氣問著孩子想要的東西,等我收完了錢,把東西遞給她時她還是微笑著,給我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這時,她的小孩拿著剛買的小皮球扔向了我,本是小孩子玩的,她卻很是不好意思,“給哥哥道歉!”她對孩子說。“不用了,小孩子嘛,亂著玩的,總比大人的錯要好原諒些?!蔽覄傉f完,她一下子抬起頭看了看我,接著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孩子默默離開了。

從那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沒再看過那個花園,那個本該一直美麗下去的花園……

——選自西部散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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