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
《民主與法制》雜志1979年在上海創(chuàng)刊,1990年遷移至北京。1995年由月刊改為半月刊后,又陸續(xù)改為了旬刊、周刊。
一路走來,社長、總編輯乃至工作人員送舊迎新步履匆匆,但辦刊宗旨不變:集政治、法律、社會、經(jīng)濟、倫理為一體,可謂五花八門包羅萬象;在全國3000多種雜志中,作為國內外有廣泛影響的法制類名刊,她的定位、職責、優(yōu)勢等始終如一。她不是政府部門,不是司法機關,無權左右案件和當事人的命運,但崇尚、執(zhí)著現(xiàn)代文明社會既需民主又要法制的理念,竭盡所能地堅持用事實說話,開展普法教育,提高全社會的法理意識,忠實履行《民主與法制》反映問題、匡扶正義,促進司法公正等具體義務及作用,贏得了百姓口碑:“中國法制第一刊”“報刊中的焦點訪談”之盛名名副其實。
作為《民主與法制》的普通一員,我與她的結緣是在深化改革、擴大開放、依法治國洪流中的1986年。1992年正式參與其中后,通過干中學、學中干,我在“民主與法制”有關知識、政策、理論、實踐方面的水平,也上了一個新臺階,以優(yōu)異成績?yōu)椤睹裰髋c法制》增磚添瓦、增光添彩。如1999年《民主與法制》為紀念創(chuàng)刊20周年出版的《民主與法制叢書》(全套共五冊),其中兩冊《大墻內外》《執(zhí)法風采》的絕大部分均選自我編發(fā)的文章;我采寫的文稿《將軍沉冤四十年》《賭博沒有贏家》《中國大律師高宗澤》三連冠,獲1995年至1997年第八屆、九屆、十屆全國法制好新聞通訊類三等獎、言論類二等獎;《魏巍情系浪子歸》《昆蟲破案在中國》《狀告日本國 索賠十七億》《曹承剛眼中的中國遺體捐獻》等,在讀者中引起熱切關注和社會反響,在獲得“中華大地之光”“新世紀之聲”征文獎項的同時,還被《文摘報》《作家文摘》《法制文萃報》等媒體所轉載。
目前,我雖已退休,但因多年來在《民主與法制》時的見識和歷練,仍然對“民主與法制”方面的狀況情有獨鐘。我們的民主與法制絕不是某些西方人口中所攻擊的放任和桎梏,而是一分為二的對立統(tǒng)一和相輔相成。一個簡單不過的例子:為了抗疫大局,武漢果斷“封城”,這看似有悖民主,實為法制的硬核護航。一篇《真理與道理》的網(wǎng)文說:這場疫情提升了國民素質,提高了法制觀念。而“以人為本、生命第一,經(jīng)濟復蘇、全球唯一”,則是中國給世界交出的最好答卷!這一切,揭露了某些西方言論攻擊我國性質、體制等方面的謊言。
紙短話長。我不妨摘抄下《民主與法制》現(xiàn)任總編輯劉桂明在《我們如何學習習近平法治思想?》文中的一段話: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明確了“十四五”時期“社會主義民主法治更加健全”和到2035年“基本建成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的目標任務,對推進法治中國建設做出重要部署。這是歷史的必然,更是時代的選擇。
感恩《民主與法制》這一好平臺讓我歷練成長!
展現(xiàn)時代畫卷,引領法治宣傳,《民主與法制》方興未艾,任重道遠。祝愿她再顯光榮與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