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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浙派中期詩人吳焯的詩歌創(chuàng)作及詩壇影響

2022-03-17 12:29:24王小恒袁一萍
隴東學院學報 2022年3期
關鍵詞:先驅(qū)吳氏詩人

王小恒,袁一萍

(1.長江師范學院 文學院,重慶 涪陵 408100;2.慶陽第三中學,甘肅 慶陽 745000)

吳焯一生布衣,是著名的浙派先驅(qū)人物之一,而其文化貢獻與其在浙派詩人中的地位相副;其豐富的詩歌創(chuàng)作和積極的文化活動對厲鶚等浙派詩人影響甚大??上У氖?,其年不壽,其“瓶花齋”浙派活動平臺在其逝后賴其子吳城繼續(xù)主持,幾乎與浙派詩文化活動的開啟、展開、高潮和止息的全過程相同步;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吳焯作為浙派先驅(qū)人物是毫無愧色的。

一、吳焯的人格取向和詩歌創(chuàng)作

吳焯(1676-1733)字尺鳧,號繡谷,別號蟬花居士,杭郡錢塘人,著有《藥園詩稿》等。吳氏是著名的藏書家,其家“瓶花齋”別業(yè)是浙派重要的詩文化活動場所,厲鶚等浙派人士詩集中涉及“瓶花齋”之詩可說是俯拾即是,隨處可見。吳氏與厲鶚、趙昱、符曾等人合撰《南宋雜事詩》,是浙派已經(jīng)形成的標志之一。值得注意的是,《南宋雜事詩》的創(chuàng)作立意、內(nèi)容以及涉及的歷史時段、以詩存史等創(chuàng)作主旨都是典型的浙派作風。

關于吳氏其人,毛奇齡為其《藥園詩稿》所作序中曾說:

余僦杭州,與時賢往來,共推吳子尺鳧為藝壇之宗?!啉D好自秘,日居深巷,蒔花種竹,足不越戶外,而車轍常滿?!啉D自抒所學,不務為趨,遂而稟經(jīng)酌雅,動合古法,昔所稱彬彬有其文者,斯詩有焉。特世鮮實學,即詞章出入,亦徒悖夸,希為一時標榜,而尺鳧不然。曾于皇上南巡時獻《迎鑾賦頌》,而圣心嘉,已召對吳閶舟中,使隨駕北行,而尺鳧以親老辭。其不自矜而好恬退至于如此,諸詩一斑,則亦何足概之[1]。

此段文字所披露的關于吳焯的精神風貌,與浙派典型人格已毫無二致。首先是詩才出眾,且為當時杭郡詩壇人所共推。為詩為學自抒所感所見,“不務為趨”,有仕進機會,有最高統(tǒng)治者的賞識,卻像后來厲鶚等人一般,甘為“不上竿之魚”(全祖望語),這種人格取向?qū)桖樀热水a(chǎn)生影響,是無疑的。論年資,吳氏大厲鶚16歲,大杭世駿和全祖望更多,可以說,厲鶚這一輩浙派詩人就是在吳焯等老輩的熏染下步入詩壇的。吳焯在當時杭郡詩壇的巨大影響還為多方面的材料所證明,鄭梁曾云:“武林吳子藥園,天下士也。其才本非一詩所可盡,然名聞四海,聲達九重,而猶偃蹇諸生,困頓場屋,宜其感慨歌吟,思托于詩以自鳴也?!盵2]卷首

吳焯的詩歌創(chuàng)作,境界開闊,取法亦不限于一門一家。其“古體則發(fā)源于陶詩,而濫觴于昌黎、長吉,今體則植根于王、杜,而蔓延于文房、子厚,氣骨、才華雖不力追古人,雖世所稱新城詩派者,未必過此”[2]卷首。吳氏之詩,此處錄兩首,一見其才力風貌:

規(guī)模不定事逡巡,和福寧須怨相秦。

可恨將軍無死地,荒郊一竁賈宜人[3]。

稽古如何不鑒今,輪臺甄別倍森森。

可知千古公言是,惜爾搜羅系譜心[3]。

這兩首詩涉及南宋抗金英雄岳飛身后事以及南宋元祐黨籍之事,取材宏大而概括有力,筆力矯健而境界開闊,是深得杜、韓詩的意趣神髓的。

二、吳焯的交游及影響

吳焯是浙派由早期向中期過渡的重要詩人,對中期浙派具有先導意義;同時他交游廣泛,與包括中期浙派領袖人物厲鶚在內(nèi)的眾多浙派詩人建立了深厚的情誼,也產(chǎn)生了較大的影響。

厲鶚等人深敬吳尺鳧,其集中有不少同人游歷之詩。厲、吳原是忘年之交,錢塘山水處處有其足跡,浙派之詩即由此間發(fā)源、興起。厲鶚記其事跡云:“招手湖南畔,平蕪凈可親。霧窺山半面,水照鶴雙身。野艇容茶具,長橋響釣輪。慈云三度謁,也勝掃門人?!盵4]

雍正十一年(1733),吳焯病逝,厲鶚聞訊,不勝哀悼,為《哭吳尺鳧》一詩,讀來令人心酸,詩云:

文陣推排歲屢遷,蕭閑臺遠便登仙。

秋湖小醉無期別,老筆新詞后世傳。

公等莫追王武子,夢來猶見石延年。

平生一掬知交淚,斗酒相和滴到泉[5]。

此詩前有小序,其云:“八月三日,與尺鳧飲湖上。來廣陵兩月,遽聞尺鳧兇問。仆性寡交游,里中二三故人相周旋。學積行修、意氣高爽如尺鳧者,何可多得?竟連蹇不遇以死。晚年頗耽琢小詞,以仆為能賞音,今無春風之筆矣!十月晦夜,夢尺鳧手一箋相示如生平,覺而為詩哭之?!睆脑姾托⌒蚩梢钥闯?,在厲鶚心目中,所謂里中能相周旋的故友中,吳焯是一個。厲鶚詩以平淡見稱,如此感人肺腑、情意綿長的不多;所謂“情到深處”,其詩也不覺突出常規(guī)。詩中還透露出這位浙派“前驅(qū)”與厲鶚較量詩藝、詞藝的光景,可見吳氏確是發(fā)揮了其導引浙派的作用。浙派中人不熱衷于仕進,但于友朋之誼的看重遠超凡俗,吳氏去世多年后,樊榭于其墓前仍心痛傷悼不已:“赤岸停孤艇,青山對殯宮。平生腹痛語,今日淚痕中。子守書無失謂甌亭,人嗟命不融。凌云埋可得,地下傲三公?!盵6]從這里,我們似乎可以感悟到,若把浙派詩看作單純流連山水的無情之作,那是看輕了它的。像厲鶚這樣的浙派領袖和靈魂人物,有人說他的詩看不到時代的影子。果真如是嗎?在清中期那樣殘酷、肅殺的時代,樊榭竟言“平生腹痛語,今日淚痕中”,這不是時代的影子又作何解呢?

值得注意的是,吳氏逝于雍正十一年(1733),厲鶚是年四十二,從其創(chuàng)作來看,已經(jīng)進入了成熟期,但吳焯對于浙派的形成確是有貢獻的。

吳焯不但對于浙派宗主厲鶚有直接的影響,而且在浙派其他成員中享有很高的認可度。從目前寓目的浙派成員詩集看,他與幾乎所有的浙派詩人都有過交游唱和,這些詩人都深受他的影響。同時,很多浙派詩人都是他家瓶花齋、繡谷亭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他家的瓶花齋、繡谷亭為詩人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活動場所,他們正是在這里雅集唱和,探討詩藝,研治學問,增進感情,融入浙派中來。茲舉數(shù)例加以說明。

周京也是浙派成員中深孚眾望的先驅(qū)人物之一,其與吳焯交情深厚,他不但是瓶花齋常客,也是吳氏豐富書畫文物、古籍異本收藏的受益者,周京集中所及吳氏及其瓶花齋、繡谷亭之詩甚多,此處錄其《題吳仲圭墨竹畫卷》如下:

吳氏繡谷喜書畫,二萬卷書日鈔記。

更有畫軸千余函,一一標題別同異。

校書手自點墨朱,名畫逸妙神品殊。

其中一卷我獨愛,丈八尺長瑯玕圖。

生平愛竹入骨髓,墻陰屋后荒園里。

有時走向野人家,閑看遮檐復拂水。

……[7]

詩中贊美了吳焯酷愛書畫,收藏豐富。這些豐富的藏書不是用來裝點門面的,而是日日鈔記、點勘和辛勤整理的結果。吳氏除了典籍收藏甚為可觀之外,書畫的收藏數(shù)量也不菲,達千余函之多。這些都是關系不密切、不親近者所不能道的。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看到,周京、吳焯交誼深厚還在于這兩位浙派先驅(qū)人物的確“氣味相投”,周京酷愛竹,而吳焯諸多收藏中就有一軸吳仲圭的《墨竹畫卷》,吳焯愛不釋手的情態(tài)在詩中有很好的表現(xiàn)。吳焯和周京作為交好一生的摯友,其心志、趣味契合之處當有很多,但從這首詩即可見一斑。從這里我們也許可以得到啟示,即浙派成員之所以能凝聚為一派,所重者在精神、心靈之默契,不在于甚或鄙棄于功利的牽涉和考慮,這是在浙派先驅(qū)人物開始時就已奠定的。

周氏集中涉及吳焯及其瓶花齋。繡谷亭較具代表性的作品還有《吳氏繡谷展唐子畏聽泉圖得聽字》《元夜飲瓶花齋得來字》《詠繡谷朱藤花》,等等,無不充盈著歡快的情緒,這也頗能折射出周、吳二位浙派先驅(qū)人物交往的快意。

同為浙派先驅(qū)人物之一的朱樟,其實際影響雖不能與周京、吳焯相比,但作為早期浙派詩文化活動的推動者和參與者,其意義也不可忽視。檢朱樟《觀樹堂詩集》,朱樟與吳焯交往甚多,雖同為浙派先驅(qū)人物,朱氏對吳焯也甚推崇。朱氏集中有詩題為《禾城遇吳繡谷謝餉茶食醬菜》,由詩題即可見兩人交誼匪淺。詩云:

卸帆垂柳蔭,喜熟故鄉(xiāng)面。

意外忽合并,何恨晚相見。

……

昨者斗鄉(xiāng)鄰,幾戀蝸角戰(zhàn)。

唯君能解紛,一語樞機轉。

言言進箴規(guī),不肯面從善。

茲晨訪搖碧,圖史雜畫卷。

健聞齒頰香,猛扼談塵倦。

呼童需肴核,治具供小餞。

……

楊花如送行,況有引雛燕。

相思報瑯玕,別緒空繾綣。

良會指秋期,中心托紈扇[8]。

此詩是一首出色的敘事詩,感情真摯充沛,將作者與吳焯的情誼抒發(fā)得非常動人。這是發(fā)生在一次異鄉(xiāng)的偶遇,其中關于吳氏為鄰人解紛息事的幾句為我們勾畫出了其不為人知的生活側面,無疑是很有價值的??梢妳鞘喜恢皇且粋€只知讀書、藏書的文士,還是一個人情練達之人。其次關于其藏書活動、見聞廣博、健談不倦諸細節(jié),都能給人以深刻的印象。結尾處,作者抒發(fā)其與吳氏真摯的友情,推崇、欣賞之情溢于言表。由于作者歷任州、縣等地方官,本不欠缺實際才能,因此,這種推崇和欣賞對于吳焯形象更具烘托效果。

朱氏集中涉及與吳焯交往之詩甚多,有代表性的還有《秀州雨泊遣悶寄吳繡谷》《同繡谷訪吳石倉先生》《吳繡谷新得〈詠懷堂詩〉,明季阮司馬大鋮集也。題句并寄宛陵》《登石屋嶺同傅編修閬林、吳繡谷、查文言尋石屋》等詩,皆可見朱樟與吳焯的廣泛交往和活動??梢哉f,浙派諸先驅(qū)人物之間的詩文化活動構成浙派詩群早期整體活動的一部分。同時,浙派先驅(qū)人物與稍后的浙派成員則構成浙派整體詩文化活動的另一側面。

杭世駿是浙派詩群成員中的中堅人物,其詩文創(chuàng)作和存世數(shù)量都相當可觀。在其詩文集中保存了吳焯對于推動浙派詩文化活動形成和逐步走向高潮的相關珍貴材料。在其《道古堂詩集》首卷中,我們可以搜考到吳焯積極推動浙派同人從事詩文化活動的相關線索。

杭氏詩集首卷有詩題為《九月十八日紀游》,此詩篇幅頗長,用紀實的手法描寫了一次浙派同人曲江觀潮的經(jīng)過。詩中寫道:“白帝秉秋蠹,爽氣凈余歊。連騎出南郭,言觀曲江潮。”可見這是眾人相約出行,這是杭世駿詩集中較早描寫浙派同人相約集會的一篇。此詩接著又用較大篇幅描寫來潮前的情景以及潮涌時的壯觀,然而“見潮不見汐,幽會誰當拋”?眾人意猶未盡。正當“佇視久不見,使我心中燥”之時,“繡谷吳焯發(fā)高興,謂當永中宵”,可見吳焯動議,“號召”大家不妨中宵廢眠,以盡其興。而最后的結果也頗具意趣:“丁敬愍寒餓,中堂羅酒肴。吳均說后餅,劉郎題余糕。二老袁萼、沈嘉轍倦臨眺,未醉先號呶。起視辨曙色,尊合坐已逃。歸述夸旁人,屢禿虎仆毫?!盵9]此詩寫得頗具現(xiàn)場感,而浙派同人日常聚會的歡快場面被生動地描繪出來。此次相約觀潮的集會以眾人“狼狽不堪”地逃離作結,也可見吳焯“號召”之有力。

在杭氏集中,我們還可以看到浙派全盛時期才可見到的場面,能體現(xiàn)此種場面的當屬《妝域聯(lián)句》《南華堂觀鶴浴聯(lián)句》《同大恒、讓山、崧亭三上人過瓶花齋,時漳蘭盛放》等詩,在《妝域聯(lián)句》中,按次有沈嘉轍、厲鶚、吳焯、趙昱、杭世駿等人預其事;在《南華堂觀鶴浴聯(lián)句》中擇有杭世駿、厲鶚、沈嘉轍、吳焯;在《同大恒、讓山、崧亭三上人過瓶花齋,時漳蘭盛放》中則為吳焯、杭世駿、大恒、讓山、崧亭五人。從這三次集會可以看出,這時期參與雅集的成員相對固定,吳焯每會必預;三次集會均有一定規(guī)模;參與的地點第一次不詳,第二次在趙氏莊園南華堂,第三次在吳氏瓶花齋。由此可見,吳氏在浙派初期詩文化活動中的作用和貢獻甚大。

此外,在杭世駿詩集中,像《雨過藤花書屋》這類一般性地涉及吳氏及其瓶花齋的詩作則比比皆是,恕不再舉例。

值得注意的是,吳焯等浙派先驅(qū)多與方外有密切來往,這點似乎也對后來的浙派詩人產(chǎn)生了影響,比如與吳氏有深厚交誼的釋篆玉,與后來其他浙派詩人的交往異乎尋常的密集,這不能不引人思考。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發(fā)展過程中,士人、文化界人士與方外交流也是司空見慣的事。但對于浙派人士而言,他們與方外人士的交流和來往異常密集,以至于讀者常常忽略了僧俗之間的界別,覺得將這些方外人士視作浙派一員也并無不妥。這些僧人常常寄宿于吳氏瓶花齋以及其他活動平臺,一道參與浙派詩文化唱和活動,而吳氏等浙派詩人也頻繁造訪這些寺院,下榻此處也是常事。平心而論,這些現(xiàn)象后來成為浙派一個“傳統(tǒng)”,與浙派先驅(qū)不無關系。這里舉一例說明。經(jīng)常在浙派詩人集中出現(xiàn)的方外人士釋篆玉,有《話墮集》傳世,其集中開卷第三首詩即題為《吳貢士焯同施進士濬、厲孝廉鶚、丁處士敬過山房納涼》,就詩題即可看出,此數(shù)人造訪山寺,吳焯乃是“領頭人”,顯與釋篆玉熟稔,而厲鶚、丁敬等人是否首次至寺未可知。但此后厲鶚、丁敬與釋篆玉的交往保持了一生。由此可見,吳氏諸浙派先驅(qū)淡于仕進、樂與方外交往等行止,對后來厲鶚等浙派詩人是產(chǎn)生了較大影響的。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浙派詩群成員對查慎行都十分崇敬,視為鄉(xiāng)里耆宿前輩,吳焯亦如是。但是,在浙派詩人中,與查慎行有過交往的寥寥無幾。檢索相關資料及諸人詩集,可考者約有沈心、符曾、全祖望等人,此三人為查氏晚輩,符曾為查氏詩弟子,沈心為查氏孫輩兼詩弟子,全祖望雖未從查氏學詩,然自是晚一輩的后生。除此數(shù)人以外,吳焯尚與查氏有過交往,其年輩當介于同輩與晚輩之間,由此可見吳氏在浙派詩人中的先驅(qū)地位是確實的。查氏集中有詩題為《中元后復有江右之役,吳尺鳧、浣輪兄弟招同翁蘿軒、章豈績、楊東涯、柴陛升、吳志尚、成桂舟、馬寒中、家可亭飲繡谷軒,席間多賦詩見送,別后寄答一首》,其詩云:

新知舊好極纏綿,唱艫歌驪惜此筵。

漸老漸稀朋酒會,忽晴忽雨早涼天。

身隨筆墨為人役,影落江湖祇自憐。時白中丞招修《江西通志》。

霜雪滿頭閑未得,五年三上富春船[10]。

此詩乃查氏接受修撰《江西通志》之聘,即將動身往江右之時,吳焯兄弟于其家繡谷軒,邀同人宴飲,以示送別之意;此次宴飲吳焯做東,查氏以詩壇耆老為主賓,翁蘿軒、章豈績、楊東涯、柴陛升、吳志尚、成桂舟、馬寒中、查可亭作陪。此詩作于查氏晚年,但從詩中可以體會到,查氏與吳焯并非初會,此前當有交往。

三、吳焯對于中期浙派的價值

中期浙派最終能形成聲勢,自成一“派”,與年輩比此派宗主厲鶚早且在詩界活躍的浙派初創(chuàng)時期幾位代表詩人密切相關。浙派初創(chuàng)時期代表性的詩人應屬吳焯、周京、顧之珽和朱樟,這四人均為杭郡錢塘人,尤其是吳焯和周京,幾乎所有的浙派詩人集中都可以看到此二公的影子,不論他們的同輩還是后學,對他們都持有深深的敬意,他們共同的特點是詩才出眾,政治上恬退;這些特點對后來厲鶚等人深有影響。同時,他們的詩歌創(chuàng)作以及以他們?yōu)楹诵牡脑娢幕顒?,共同構成了浙派活動初期的主要?nèi)容。

總而言之,吳焯等諸詩老是清中期以厲鶚為“職志”的浙派的直接導引者和開啟者。任何事物總是在繼承的基礎上得以開辟新路的,清中期浙派也不可能是“天外來物”。此派自清初黃宗羲發(fā)其嚆矢,經(jīng)查慎行的延續(xù)和過渡,到清中期厲鶚,雖一脈相承,但從查慎行不可能直接過渡到厲鶚,中期浙派仍有其發(fā)展線索。從浙派發(fā)展史實來看,浙派諸詩老生活的時代介于查慎行與厲鶚之間,且浙派絕大部分成員和他們有直接交游,且對其多心存敬意,包括厲鶚在內(nèi)的浙派后起詩人受教于諸詩老是必然的。同時,通過相關材料可知,吳焯等諸詩老詩文化活動的地域以湖南詩社為核心,對于后來開創(chuàng)以杭郡為其導源之地、向周邊輻射的浙派詩群分布格局,促進浙派詩群詩文化活動的興起,發(fā)揮了重要作用,故而在王漁洋于康熙五十年(1711)逝后,以浙派諸詩老為中心,積聚這股在野詩派的群體力量,使之逐漸匯成詩文化巨流,在清代中期詩壇諸詩派中率先步入詩壇,并成為詩壇主導力量,其中,其導引和開啟之功實不應被忽視。

從以上初步的勾勒可以看出,浙派到了厲鶚時代,這一詩群所表現(xiàn)出來的文化品格和人格取向,通過檢視其先驅(qū)人物吳焯等詩人的為人行止,即可發(fā)現(xiàn)這種文化品格和人格取向確是淵源有自。這說明了吳焯等浙派先驅(qū)通過自身具有示范效應的詩文化活動,奠定了后來浙派詩群成員的文化走向和人格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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