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
廣漢市文物保護研究所
廣漢中學宋墓位于四川省德陽市廣漢市中心城區(qū)西北、廣漢至三星堆博物館快速通道(西外段)方向南側(cè),地理坐標北緯30°59′3″,東經(jīng)104°14′48″,海拔480米(圖一)。2019年,廣漢中學新址在開挖、整理科研樓基坑時發(fā)現(xiàn)一座宋代磚室墓,8月21日至9月6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廣漢市文物保護研究所對該墓葬進行了發(fā)掘,編號2019GXGM1(以下簡稱M1),現(xiàn)將此次發(fā)掘情況簡報如下。
圖一 廣漢中學宋墓位置示意圖
M1開口于近現(xiàn)代淤土層下,打破生土。為土壙磚室墓,有斜坡墓道,墓向215°,保存較完整(圖二)。
圖二 M1全景(東北→西南)
墓壙 平面呈刀形,長7.25、寬1.9、深1.94米。
墓道 位于墓壙南側(cè)。平面呈長條形,斜 壁,底部為長斜坡,有臺階。長3.6、寬0.85~ 1.1米。填土以青灰色淤泥為主,夾雜部分黃褐色生土塊,土質(zhì)致密,較為純凈,無包含物。
墓室 平面呈長方形,墓壁近直微斜收,底部較平。口部長3.5、寬1.9米,底部長3.55、寬1.67米。填土與墓道填土相同,無明顯區(qū)別,包含少量零碎磚塊和瓦片。磚室位于墓室中部,部分伸入墓道后端,左、右兩側(cè)距墓壙壁約30厘米,后端上部與墓壙壁相距約50厘米,下部緊靠墓壁。磚室呈梯形,券頂,長3.9、寬1.5、高1.7米,以長36、寬17、高4厘米的素磚砌成,由封門墻、甬道、墓室和龕室組成。封門墻長1.06、寬0.86、高1.5米,分為內(nèi)外兩層,外層高0.85米,由下而上一丁一順一丁,其上有三層立磚順縫平鋪,磚的最小平面向外,其上鋪磚五層,不甚規(guī)律。內(nèi)層磚由下而上鋪丁磚兩層,其上有一層立磚與一層丁磚依次平鋪,共有立磚四層,第四層立磚上鋪磚十一層,不甚規(guī)律。墓室前、中、后各有1道肋拱,肋柱凸出墓壁6厘米左右,由下而上兩層磚順砌,其上有一層立磚順砌,其上一順一丁,其上一層立磚順砌,上有肋拱,每一道肋拱以順磚單磚發(fā)券。前部肋拱高1.38米,發(fā)券處距墓底0.67米;中間肋拱高1.29米,發(fā)券處距墓底0.66米;后部肋拱高1.18米,發(fā)券處距墓底0.66米。肋拱上承托墓頂,墓頂為券頂,前高后低,拱頂磚間以黃泥抹縫,墓頂上有三層壓拱磚。甬道長0.35、寬0.77米。中間肋拱將墓室分為前后兩部分,前部長0.7、寬0.89米,兩側(cè)各有1龕,龕為疊澀頂,直壁,平底,均寬31、高40、進深25厘米。后部長1.06、寬0.82米,兩側(cè)各有1龕,形制與前部兩側(cè)壁龕相同,均寬34、高40、深24厘米,龕底距墓室底部4厘米。后龕位于后室后壁,形制與上述4個壁龕相同,寬45、高50、深32厘米,兩側(cè)壁用側(cè)磚順砌。后龕上部另有1方形小龕,邊長18、深4厘米。墓室底部以長40、寬40、厚4厘米方磚砌棺臺,棺臺上西側(cè)和棺臺北部有殘存棺木痕跡。棺臺下兩側(cè)各豎鋪一層磚,中間鋪四塊磚,底部中央有一方形腰坑,長16、寬14、深12厘米,腰坑上蓋一邊長為17厘米的方磚(圖三~圖七)。
圖七 M1墓室內(nèi)(東南→西北)
圖三 M1平、剖視圖
圖四 M1平面圖
圖五 M1揭墓頂后(西南→東北)
圖六 M1墓室內(nèi)(東北→西南)
M1隨葬器物共15件(組)。包括瓷盤口壺1件、四系罐2件、雙耳罐1件、雙耳杯5件,銅鏡1面,銅錢3枚,銅錢殘片1件和買地券1方。盤口壺位于封門墻內(nèi),盤口壺北側(cè)為買地券,銅鏡出土于前室西側(cè)。一四系罐(M1∶2)位于后室東側(cè),另一四系罐(M1∶3)置于后室西側(cè)龕內(nèi)。其余器物均在腰坑內(nèi),雙耳罐置于腰坑中間,雙耳罐內(nèi)出土3枚銅錢和1銅錢殘片,1件雙耳杯置于雙耳罐上,卡在雙耳罐口沿處,其余4件雙耳杯置于腰坑四角,雙耳杯內(nèi)各有一扣 狀物。
盤口壺 1件。M1∶1,褐胎。盤口微斜,口微斂,斜方唇,中長束頸,頸上部有一道凸棱,斜弧腹,平底略內(nèi)凹,器身最大徑在腹部,肩上塑四個橋形橫耳。器身肩部以上及器內(nèi)口部施褐色釉,有流釉現(xiàn)象??趶?5.6、腹徑17.6、底徑10.6、高36.6厘米(封二∶1;圖八∶1)。
四系罐 2件。M1∶2,褐胎。侈口,口部微斜,圓唇,微束頸,頸上部有一道凸棱,弧腹,平底,肩頸處塑四豎立耳。耳上部、口頸部及器內(nèi)口部施灰白釉,有流釉現(xiàn)象??趶?、腹徑9.8、底徑6.8、高16.6厘米(封二∶2;圖八∶3)。M1∶3,磚紅胎。侈口,口部微斜,圓唇,微束頸,頸上部有一道凸棱,弧腹,平底,肩頸處塑四豎立耳。耳上部、口頸部及器內(nèi)口部施米白釉,有流釉現(xiàn)象??趶?.4、腹徑9.4、底徑7.6、高16.6厘米(封二∶3;圖八∶2)。
圖八 M1出土器物
雙耳罐 1件。M1∶6,灰褐胎。直口微斂,圓唇,溜肩,鼓腹,平底內(nèi)凹,肩上設(shè)兩個對稱的橋形耳,耳下部有一道棱。腹部以上及器內(nèi)口部施醬色釉??趶?.5、腹徑11.6、底徑7.4、高11.8厘米(封二∶4;圖八∶6)。
雙耳杯 5件。微侈口,圓唇,上腹部為直腹,下腹部微鼓,柱狀足,腹部貼塑兩對稱的橢圓形耳。制作較為粗糙,器形不甚規(guī)整(圖九∶1)。M1∶7,雙耳殘。灰色胎,口部施灰白釉??趶?.2、足徑2.5、高5.8厘米(圖八∶4)。M1∶8,一耳殘?;疑?,口部施灰白釉??趶?.1、足徑3.2、高5.9厘米(圖八∶5)。M1∶9,暗紅胎,口部施灰白釉??趶?、足徑2.3、高5.9厘米(圖八∶7)。M1∶10,灰色胎,口部施灰白釉??趶?.1、足徑3、高5.9厘米(圖八∶8)。M1∶11,灰胎與紅胎相間,口部施灰白釉??趶?.9、足徑2、高6.2厘米(圖八∶9)。每件雙耳杯內(nèi)均放置1件泥條捏制的扣狀物,共計5件,長約3厘米(圖 九∶2)。
圖九 M1出土雙耳杯和扣狀物(M1∶7~11)
銅鏡 1面。M1∶5,圓形。橋形鈕,十二連珠紋紐座,內(nèi)區(qū)飾八內(nèi)向連弧紋,鈕座和連弧紋間間飾簡單圖紋。內(nèi)區(qū)與外區(qū)以一周凸弦紋相隔。外區(qū)飾一圈銘文帶,銘文帶寬1.4厘米,因制作較為粗糙,銘文難以釋讀。銘文帶內(nèi)外各飾一周凸弦紋。素平緣,緣寬1.6厘米。直徑9、紐高0.6、鏡厚0.2厘米(封二∶5;圖一〇、圖一一)。
圖一一 M1出土銅鏡(M1∶5)拓片
圖一〇 M1出土銅鏡(M1∶5)
銅錢 4枚。其中半兩1枚,開元通寶2枚,另有1銅錢殘片。
半兩 1枚。M1∶12-1,方孔圓錢,無郭,背平素。“半兩”二字篆書。錢徑2.7、穿徑1厘米(圖一二∶1)。
圖一二 M1出土銅錢拓片
開元通寶 2枚。方孔圓錢,有郭,直讀。M1∶12-2,“元”字上橫劃較長,下橫劃左挑,“通”字走部四點相連,錢背有月痕。錢徑2.4、穿徑0.7、郭寬0.2厘米(圖一二∶2)。M1∶12-3,“通”字殘,銹蝕較嚴重。錢徑2.4、穿徑0.7、郭寬0.2厘米(圖一二∶3)。
買地券 1方。M1∶4,帶有紅砂石買地券座,座的橫截面呈上窄下寬的梯形,中間有槽。座長40.8、寬9.6、高8.4厘米。槽長38.2、寬4.4、深3.6厘米(封二∶6;圖一三)。買地券原應(yīng)插置其上,出土時已散落。買地券紅砂石質(zhì),出土時斷裂成多塊,拼對后殘長54、寬38、厚4厘米。券上部殘,形制不明,券身應(yīng)為長方形。券面上部可辨“墓堂”二字,字下和“堂”字右側(cè)陰刻單欄,券文主體左側(cè)和下側(cè)陰刻雙欄,右側(cè)原應(yīng)陰刻雙欄,現(xiàn)僅存單欄,券文從右至左豎書13行,楷體,部分字跡漫漶不清(圖一四),現(xiàn)錄文標點如下:
圖一三 M1出土買地券座(M1∶4)
圖一四 M1出土買地券(M1∶4)
維熙寧五年,太歲壬子,十一月□□□,/二十六日辛未。今有歿故亡人□□,生/居□□,死安宅兆。相地襲吉,宜于漢州/雒縣定安鄉(xiāng)興貴里之原安厝。謹□□/錢買此墓田一所,/東至青龍,西至白虎,/南至朱雀,北至玄武,/內(nèi)方勾陳,分掌四域。封步界畔。道路將/軍,整齊阡陌。千秋萬歲,永無殃禍?!跤?鬼神,□相懺忘。將軍□長,收付河伯。謹/以生牢、酒□、百味香新,□為信契。先居/之者,永辟萬里,邪精故氣,不□□□□/如律令/
M1保存完整,隨葬品位置未被擾動,紀年明確,為北宋熙寧五年(1072年)修造的單室磚墓,因買地券風化嚴重,墓主姓名不可識,其前后券文皆可識讀,可知墓主姓名為兩字。
M1為梯形單室券頂磚墓,墓室前中后共有3道肋拱,肋柱微凸出墓壁,東西兩側(cè)各向外鑿出兩個疊澀頂壁龕,后壁亦有壁龕。北宋中晚期成都平原流行立柱夾龕式磚室墓,如成都三圣鄉(xiāng)上河村熙寧二年(1069年)宋墓M2[1]、成都南郊元豐四年(1081年)趙德成墓[2]等。M1有肋柱且肋柱間各有兩個向外鑿出的壁龕,稍晚的廣漢雒城鎮(zhèn)桂花街元祐年間(1086—1094年)宋墓M1前室兩側(cè)各有3個壁龕,有肋柱,其上還承托斗拱[3]。這種形制的墓葬在成都平原其他地區(qū)較為罕見,如成都三圣鄉(xiāng)花果村蔡氏小九娘子墓有肋柱,但僅在墓門附近有向外鑿出的壁 龕[4]。M1的發(fā)掘為成都平原宋墓形制的研究提供了新資料。
盤口壺形制與廣漢高坪鎮(zhèn)雙石村宋墓 M1∶9[5]、青白江和平村M2∶5[6]相近,多位于封門墻內(nèi)側(cè),可能有特定功用。成都平原目前所見北宋時期盤口壺多出土于青白江、彭州濛陽鎮(zhèn)、廣漢一帶,地域較為集中,應(yīng)是當時這一帶較為普遍的習俗。
M1腰坑內(nèi)出土有1件雙耳罐和5件雙耳杯,其中M1∶7置于雙耳罐上,其余4件置于雙耳罐周圍,雙耳罐內(nèi)還放置有銅錢,陶耳杯內(nèi)有扣狀物。M1∶7雙耳殘,可能是為了放入雙耳罐中而有意打斷。這種形制的雙耳罐是成都平原宋墓中比較常見的器物,或置于墓室中,如成都 騎龍村歐香小鎮(zhèn)M31∶13(紹圣四年,即1097年)[7],或置于壁龕中,如成都龍泉驛區(qū)青龍村宋墓M3∶1(崇寧五年,即1106年)[8]。雙耳罐一般不單獨置于腰坑中,在什邡、彭州、廣漢、青白江一帶的宋墓里,常與5件雙耳杯同出,是一種比較固定的器物組合,如彭州劉家村紅豆樹M7[9]、青白江景峰村M5[10]等。有些墓葬腰坑內(nèi)雙耳罐和雙耳杯的擺放方式略有不同,如彭州劉家村紅豆樹M7腰坑內(nèi)即為正中置1件雙耳罐,周邊擺放5件雙耳杯。根據(jù)目前所報道的資料,這種組合從北宋中晚期至南宋中晚期皆有 發(fā)現(xiàn)。
成都平原宋墓出土的雙耳杯一般是5件成套,除置于腰坑內(nèi)以外,有時也擺放于墓室或壁龕中,如新津?qū)毝者z址田角林南部區(qū)域宋墓M76的5件雙耳杯就集中出土于東側(cè)的壁龕 中[11]。雙耳杯內(nèi)有些有扣狀物,有些無,似無一定規(guī)律。成都平原宋墓中5件成套的器物除雙耳杯外,還有真文券、瓷小罐(含獸)、提梁 罐[12]等,瓷小罐和提梁罐尺寸與雙耳杯近似,都較小,應(yīng)系專為隨葬制作的明器。這些器物雖地域分布各有側(cè)重,器物形態(tài)不甚相同,但都有鎮(zhèn)墓、護佑墓主的功用。
從銅鏡形制看,M1出土銅鏡應(yīng)為仿漢連弧銘帶鏡,整體制作粗糙,銘文不可識,僅根據(jù)字數(shù)無法判斷其具體類別,仿昭明鏡的可能性最大。宋代仿漢連弧銘帶銅鏡在四川地區(qū)幾乎不見,其他地區(qū)有類似的仿漢銅鏡,但具體形制也有所不同。如《館藏銅鏡選輯》(七)收錄了一面宋仿漢昭明鏡,有八內(nèi)向連弧紋和銘文帶,但無十二連珠紋紐座[13]?!都殖鐾零~鏡》收錄了一面金仿漢銅鏡,原書定為仿昭明鏡[14],蔡航認為是仿漢清白鏡[15],有十二連珠紋鈕座、八向連弧紋和銘文帶,但連珠紋與連弧紋間有一圈凸弦紋。M1銅鏡的發(fā)現(xiàn)豐富了宋代四川地區(qū)仿古銅鏡的類型。
買地券上部殘存“墓堂”二字,根據(jù)廣漢雒城鎮(zhèn)桂花街宋墓出土買地券[16]推測其應(yīng)為“永鎮(zhèn)墓堂”四字,這四字幾乎不見于北宋時期成都平原其他地區(qū),應(yīng)是廣漢一帶的特色。買地券記載墓主葬地為“漢州雒縣定安鄉(xiāng)興貴里”,據(jù)《元豐九域志》載,北宋中晚期漢州雒縣有二十鄉(xiāng)、三鎮(zhèn)[17],定安鄉(xiāng)應(yīng)為其中之一。根據(jù)上述桂花街宋墓買地券,雒縣還有廣漢鄉(xiāng)。廣漢市文物保護研究所藏的崇寧二年(1103年)買地券和崇寧四年(1105年)買地券還記載了定安鄉(xiāng)下轄之“吉祥里”和“仁化里”[18]。買地券所記北宋時期廣漢的鄉(xiāng)里建置,可補文獻之闕。
廣漢中學宋墓的發(fā)掘增加了成都平原地區(qū)北宋紀年墓葬的數(shù)量,其墓葬形制、出土器物等為其他墓葬的斷代提供了參考,為研究北宋時期廣漢鄉(xiāng)里建置和喪葬習俗提供了重要資料。
項目負責人:雷 雨
發(fā)掘:冉宏林 羅澤云 焦中義 段家義 吳長元 劉 軍 周金山
整理:王彥玉 曾 俊 張新霽 謝 莎
攝影:魯海子 羅澤云 焦中義
拓片:曾 俊
繪圖:曾令玲 焦中義
執(zhí)筆:王彥玉 雷 雨 冉宏林
注釋:
[1]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四川華陽縣北宋墓清理簡報》,《文物參考資料》1956年第12期。
[2]成都市文物考古隊:《成都市南郊北宋趙德成墓清理簡報》,《四川文物》2001年第3期。
[3]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廣漢縣文物管理所:《四川廣漢縣雒城鎮(zhèn)宋墓清理簡報》,《考古》1990年第2期。
[4]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隊:《成都市成華區(qū)三圣鄉(xiāng)花果村宋墓發(fā)掘簡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01)》,第202~203頁,科學出版社,2003年。
[5]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四川廣漢高坪鎮(zhèn)雙石村北宋磚室墓清理簡報》,《四川文物》2008年第2期。
[6]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青白江區(qū)文物保護管理所:《成都市青白江區(qū)和平村墓群發(fā)掘簡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11)》,第498頁,科學出版社,2013年。
[7]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雙流縣文物管理所:《雙流縣華陽鎮(zhèn)騎龍村“歐香小鎮(zhèn)”唐宋墓葬發(fā)掘簡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11)》,第442、450頁。
[8]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隊、龍泉驛區(qū)文物管理所:《成都市龍泉驛區(qū)青龍村宋墓發(fā)掘簡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1999)》,第281、285頁,科學出版社,2001年。
[9]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彭州市文物保護管理所:《四川彭州市紅豆樹墓群發(fā)掘簡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10)》,第421~424頁,科學出版社,2012年。
[10]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青白江區(qū)文物管理所:《成都市青白江區(qū)景峰村五代及宋代墓葬發(fā)掘簡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03)》,第333、335頁,科學出版社,2005年。
[11]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新津縣文物管理所:《新津縣寶墩遺址田角林南部區(qū)域宋墓發(fā)掘簡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17)》,第364~365、376頁,科學出版社,2019年。
[12]a.如成都龍泉驛青龍村田世中墓出土5方真文券,參見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成都市龍泉驛區(qū)青龍村宋墓發(fā)掘簡報》,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1999)》,第278~294頁;b.如蒲江縣楊柳村M3出土5件瓷小罐(含獸),參見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蒲江縣文物管理所:《四川蒲江縣楊柳村宋墓發(fā)掘簡報》,《四川文物》2019年第5期;c.如崇州德壽村宋墓DM3出土5件提梁罐,參見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崇州市文物保護管理所:《崇州市山泉村和德壽村宋墓發(fā)掘簡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著:《成都考古發(fā)現(xiàn)(2013)》,第554~558頁,科學出版社,2015年。
[13]楊桂榮:《館藏銅鏡選輯》(七),《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95年第1期。
[14]張英:《吉林出土銅鏡》,第132頁,文物出版社,1990年。
[15]蔡航:《金代仿古銅鏡研究》,第11頁,碩士學位論文,陜西師范大學,2013年。
[16]同[3]。
[17]〔宋〕王存撰,王文楚、魏嵩山點校:《元豐九域志》卷七《成都府路》,第313頁,中華書局,1984年。
[18]承蒙廣漢市文物保護研究所提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