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育生,楊浪萍

(1.廣東石油化工學院 外國語學院,廣東 茂名 525000;2.廣東石油化工學院 黨委學生工作部,廣東 茂名 525000)

1951年,新中國傳承中國共產(chǎn)黨軍隊政治指導員隊伍建設的做法,在工學院試行政治輔導員制度,這是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歷史開端。雖然時代不同,但從本質上來說,革命斗爭時期軍隊政治指導員隊伍建設和新中國成立以來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都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革命行動。列寧關于“沒有革命的理論,就沒有革命的行動”[1]311的重要論述揭示了科學理論在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中的重要地位。作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實踐者和經(jīng)典作家,列寧在俄國紅軍中建立政治指導員制度,提出了政治工作、政治教育概念,論述了馬克思主義灌輸原理,明確了思想政治教育內(nèi)容,實踐了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等。這些理論傳入中國并與中國實際相結合所形成的相關理論,成為了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指導思想、理論基礎和實踐指南。

學界雖然從整體上研究了馬克思主義作為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理論基礎和科學方法等問題,但我們?nèi)杂斜匾唧w而深入地研究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相關理論與思想,探尋其對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所作的不同理論貢獻。這既有助于澄清相關理論的誤解和學術爭議,明確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的理論貢獻,也有益于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實踐和理論創(chuàng)新。

1 列寧在紅軍中實行政治指導員制度是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歷史源頭

俄國十月革命的成功是馬克思主義在世界的一個重大勝利。然而,十月革命勝利果實的鞏固并不是一帆風順的,曾面臨反革命勢力聯(lián)合進攻而失敗的風險,正所謂“守江山并不比打江山容易”。為盡快化解這一風險,列寧開始大規(guī)模組建工農(nóng)紅軍,其中最具創(chuàng)造性的是實施政治建軍新舉措,在各部隊普遍建立黨支部和黨的委員會,實施政治委員制,在分隊建立政治指導員制,建立宣傳員、鼓動員制度等。其中,“政治委員作為黨和政府在武裝部隊的代表,有權監(jiān)督指揮員的行動,承擔完成一切戰(zhàn)斗任務的責任,命令須由指揮員和政治委員共同簽發(fā)才能有效[2]16?！闭沃笇T是紅軍在基層的政治骨干,是軍隊政治工作的具體組織者和實施者。與此同時,紅軍還成立了政治工作機關即政治處,行使軍事行政和宣傳鼓動職能,黨的組織則由集團軍和師的黨委員會領導。1919年5月政治處更名為政治部,后來又改為工農(nóng)紅軍政治部。列寧在紅軍中建立這一整套政治工作制度,對于清除部隊內(nèi)部敵對分子,有效鞏固部隊組織,增強士兵革命紀律和戰(zhàn)斗精神,切實支撐軍事專家的指揮工作和取得國內(nèi)革命戰(zhàn)爭新勝利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為世界無產(chǎn)階級政治建軍提供了實踐經(jīng)驗和理論支撐。

1923年春,為籌建黃埔軍校,孫中山派出“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蘇聯(lián)參觀紅軍和各種軍事學校,吸取經(jīng)驗。國民黨一大后,“蘇聯(lián)政府曾應孫中山的請求,援助籌建經(jīng)費200萬元現(xiàn)款,運來8000枝槍和500萬發(fā)子彈,派遣一批軍官任軍事教育工作[2]34-35?！碧K聯(lián)紅軍政治建軍經(jīng)驗由此傳入我國。1924年5月,孫中山借鑒蘇聯(lián)紅軍的經(jīng)驗,在黃埔軍校建立黨代表和政治部制度,任廖仲愷為國民黨黨代表,國民黨黨員戴季陶為校部政治部主任(后由周恩來接任),共產(chǎn)黨員張申府為副主任。時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周恩來與王逸常等人在研究軍校政治工作時指出,“過去黃埔軍校政治部是個空架子,學校也沒有多少真正進步的政治工作可言,……今后我們必須努力改變這種狀況,真正在軍校推行列寧創(chuàng)造紅軍的經(jīng)驗[3]180-181”。后來,這一制度經(jīng)由周恩來等人傳承到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革命軍隊并逐步形成了政治工作制度體系。新中國成立后,軍管高校使黨領導的軍隊政治指導員制度傳承到了中國高校。實踐證明,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革命斗爭之所以能取得偉大勝利,政治建軍發(fā)揮了極端重要作用。因此,在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視野里就有“政治工作是紅軍的生命線”“政治工作是經(jīng)濟工作及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線”的重要論斷,這是符合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正如馬克思曾經(jīng)指出的:“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jīng)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4]9-10?！币磺懈锩徒ㄔO的主張必須通過政治教育工作轉化為千千萬萬人民群眾的實踐活動,才有可能使革命和建設取得成功。

2 列寧的“政治工作”和“政治教育”理論,使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明確了自己的職責和使命

高校輔導員隊伍的主要職責與使命任務是什么?從列寧的“政治工作”和“政治教育”等概念和有關的思想政治教育理論中可以得到明確的回答。從目前我國高校輔導員的科學定義、角色定位和職責任務的相關文件中,我們知道高校輔導員隊伍因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而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高校輔導員隊伍的主要工作職責。新中國成立初期,為對學生進行思想改造,加強政治教育,灌輸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tài),高校借鑒軍隊政治工作制度做法,首先在調(diào)整后的工學院設立了政治輔導員制度(1951年)。盡管這一職責目的后來有“思想政治教育”“政治思想教育”“思想道德教育”和“思想教育”等不同表述,但其“政治”核心要義從來都沒有發(fā)生變化。1984年,思想政治教育學科的設立為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科學發(fā)展提供了學科理論支撐。2004年,中央“16號文”發(fā)布后,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進入職業(yè)化、專業(yè)化和專家化的快車道,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科學發(fā)展邁進新階段。黨的十八大召開,標志著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進入新時代。2017年9月,教育部43號令明確把普通高校輔導員隊伍的主要職責規(guī)定為九條,其中把“思想理論教育與價值引領”放在了第一條,突出了輔導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職責的首要地位。

高校輔導員隊伍與思想政治工作、思想政治教育的內(nèi)在關聯(lián)必然引起人們對思想政治教育相關概念的追問。思想政治教育由“思想”和“政治”兩個核心詞組成,而“思想”“政治”“宣傳”等概念在馬克思、恩格斯早期諸多經(jīng)典作品中已頻繁出現(xiàn)。在《德意志意識形態(tài)》中,馬克思、恩格斯指出:“思想、觀念、意識的生產(chǎn)最初是直接與人們的物質活動,與人們的物質交往,與現(xiàn)實生活的語言交織在一起的[4]151。”在把握馬克思、恩格斯這些重要論斷的基礎上,列寧對思想、觀念、意識等概念進行了繼承和創(chuàng)新。他在《怎么辦?》一文中多處使用了“政治宣傳”“政治鼓動”“政治揭露”“宣傳員”“鼓動員”“組織員”等概念,進而明確提出了“政治工作”“政治教育”等新概念?？梢灾?“政治工作”“政治教育”等概念并不是先驗形成的,而是源于當時對工人進行政治教育的實踐結晶。列寧在《怎么辦?》一文中指出:“我們應當從政治上教育工人階級,發(fā)展工人階級的政治意識[5]342?！睉撉宄?俄國紅色革命之所以能成功并保住勝利果實,宣傳鼓動、政治工作和政治教育功不可沒。雖然政治教育對象不同,但政治教育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提高教育對象的政治素質。雖然時代不同,但政治教育價值未變,都能提高教育對象的政治素質,增加教育對象的政治性。政治性是高校輔導員隊伍的生命屬性?！罢喂ぷ鳌薄罢谓逃钡雀拍畹奶岢雠c運用,為我國思想政治教育學科建設發(fā)展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基礎,為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進行了科學職責立命。

3 列寧系統(tǒng)論述了馬克思主義灌輸原理,從理論上解決了高校輔導員隊伍開展思想政治教育的一個規(guī)律性問題

“灌輸論”最初由考茨基提出,后來列寧進行了系統(tǒng)論述和新的概括,進而成了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原理。列寧關于“灌輸”的概念并不是指我們常說的給對象訴諸強制性的喂食行為,而是主體有目的地、直截了當?shù)亍⑵鞄悯r明地給對象實行思想政治、意識形態(tài)和價值觀念等的正面輸送,是目的性、主動性、價值性、階級性和理論性的科學統(tǒng)一。從表面上看,灌輸主體向灌輸對象灌輸思想內(nèi)容時并不考慮對象的意愿,實則剛剛相反。為了實現(xiàn)灌輸效果,灌輸主體必然考慮灌輸對象的實際。因而,這既是一個理論問題,又是一個實踐問題。列寧在《怎么辦?》一文中指出:“工人本來也不可能有社會民主主義的意識。這種意識只能從外面灌輸進去。各國的歷史都證明:工人階級單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聯(lián)主義的意識[5]317?！憋@然,列寧在這里論述了對工人階級進行理論灌輸?shù)谋匾詥栴},這既是教育主體目的性革命行動,又是發(fā)展對象的規(guī)律性客觀需求,是目的性和規(guī)律性的統(tǒng)一。事實上,列寧一直都非常重視以科學理論武裝工人頭腦,他說:“既然談不到工人群眾在其運動進程中自己創(chuàng)立的獨立的意識形態(tài),那么問題只能是這樣:或者是資產(chǎn)階級的意識形態(tài),或者是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tài)。這里中間的東西是沒有的?！虼?對于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任何輕視和任何脫離,都意味著資產(chǎn)階級意識形態(tài)的加強[5]326-327。”關于如何對工人階級進行理論灌輸?shù)膯栴},列寧在批判馬爾丁諾夫從工人階級斗爭內(nèi)部灌輸?shù)腻e誤做法的基礎上提出了科學的見解——“階級意識只能從外面灌輸給工人”“社會民主黨人為了向工人灌輸政治知識,就應當?shù)骄用竦囊磺须A級中去,應當把自己的隊伍分派到各方面去[5]363?！笔聦嵣?新中國成立后,我國高等教育棄美從蘇,雖有一定的照搬成份,但不可否認,這種做法在當時是起到了積極作用的。其中,最典型的一條是對高校師生進行馬克思主義的正面教育,這是運用灌輸原理的具體表現(xiàn)?；仡櫺轮袊闪?0多年來的教育發(fā)展史,“灌輸論”成了我國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理論,并被直接寫進了《思想政治教育學原理》教科書之中。列寧灌輸原理的形成,在為俄國革命取得勝利提供了理論武裝的同時,也為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提供了科學理論依據(jù)和工作方法指導。

4 列寧正確地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內(nèi)容,從理論上解決了我國高校輔導員對大學生“教什么”的問題

除思想政治教育相關概念、原理和理論教育必要性等問題外,列寧還對思想政治教育內(nèi)容問題作過精彩論述。盡管他當時面對的是工人群眾,但他的經(jīng)典論述對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給大學生“灌輸什么”的問題有著重大的理論和實踐指導意義,因為其當時的歷史使命與目標與當今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高校輔導員隊伍是同向同行的,都指向實現(xiàn)共產(chǎn)主義社會,解放全人類。

首先是要進行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列寧指出:“只有以先進理論為指南的黨,才能實現(xiàn)先進戰(zhàn)士的作用”[5]312。 “只有革命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才能成為工人階級運動的旗幟”[6]155。列寧認為工人群眾意識的進步,首先需要用馬克思主義理論來灌輸,這無疑是非常正確的。

其次是要進行共產(chǎn)主義道德教育。在《共青團的任務》一文中,列寧在論述共青團的任務的同時,詳細論述了共產(chǎn)主義道德教育問題,“共產(chǎn)主義道德”這一概念由此登上了歷史舞臺。列寧認為沒有永恒的道德,“共產(chǎn)主義道德就是為這個斗爭服務的道德,它把勞動者團結起來反對一切剝削,反對一切小私有制,因為小私有制把全社會的勞動所創(chuàng)造的成果都交給了個人。而在我國,土地已經(jīng)是公共財產(chǎn)了[7]291?！薄肮伯a(chǎn)主義者的全部道德就在于這種團結一致的紀律和反對剝削者的自覺的群眾斗爭”。在這里,列寧把自覺性和紀律性歸屬于共產(chǎn)主義道德。關于應該如何開展共產(chǎn)主義道德教育,列寧認為這絕不是向工人群眾灌輸各種美麗動聽的言詞和準則,也不是閱讀著作、書籍和小冊子那么簡單,而是要“把自己的訓練、培養(yǎng)和教育中的每一步驟同參加全體勞動者反對剝削者的總斗爭聯(lián)系起來[7]293”。在《關于星期六義務勞動》一文中,列寧也論述了共產(chǎn)主義道德教育問題。他認為星期六義務勞動是一種不拿報酬而為公共事業(yè)貢獻的自覺性、自律性的活動,是一種共產(chǎn)主義道德教育制度。它一方面對國家有支援的作用,另一方面既可以清除敵對分子,又可以使黨自身抵制資本主義腐朽思想的影響。

第三是要加強科學文化知識教育。 除了理論教育和道德教育外,列寧還高度重視加強人民科學文化知識教育。列寧把提高人民文化知識水平視為鞏固蘇維埃經(jīng)濟基礎和政權生命的主要任務。他說:“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是文化任務,是消化那個應該而且能夠得到貫徹的政治經(jīng)驗[7]586。”列寧把提高人民的文化水平規(guī)定為政治教育工作者的任務,并要求政治教育工作者不能滿足于掃除文盲和開展識字教育,要把它與推行蘇維埃新經(jīng)濟政策和反腐敗及作風建設相結合。他說:“必須使每個人能夠實際運用他的讀寫本領,必須使他有東西可讀,有報紙和宣傳小冊子可看,必須合理分配這些書刊,使它們能到人民手里,不致中途散失[7]587?！庇纱丝梢?列寧對于加強科學文化知識教育的方法途徑是講得很具體的。

5 列寧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科學方法,從理論上解決了高校輔導員對大學生“怎么教”的問題

作為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列寧也提出了許多具體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首先是服務中心工作法。在馬克思主義視野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法的運用是隨著黨和國家的中心工作發(fā)展而不斷發(fā)展的。在蘇維埃俄國國內(nèi)戰(zhàn)爭結束以前,列寧總把政治看作是階級斗爭,認為“階級利益只能用根本的政治改造來滿足[6]362”,階級斗爭是這時期的中心工作,而“政治改造”和“政治革命”實際上就是階級斗爭的方法。1920年下半年,當蘇維埃俄國由國內(nèi)戰(zhàn)爭轉入和平建設時,列寧說:“我們的斗爭有兩方面,一方面要粉碎資產(chǎn)階級制度遺留下來的東西,粉碎整個資產(chǎn)階級一再想消滅蘇維埃政權有益嘗試。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這個任務上,妨礙了我們轉向另一方面的任務——建設任務。……收獲更多的糧食,供應更多的煤炭,解決更恰當?shù)乩眠@些糧食和煤炭的問題,消除饑荒,這就是我們的政治。”[6]370-371列寧在這里分析了政治服務中心工作的任務和存在的問題,提出了經(jīng)濟建設就是最大的政治的重要論斷,這對我們正確理解政治與經(jīng)濟之關系提供了科學指導。

其次是以理說服教育法。列寧認為,有效的政治教育法并不是強制和壓服,而是要有理有據(jù)有耐心。他指出,在教育工作中,教育者“應當少說空話,因為空話滿足不了勞動人民的需要”[6]309,“應當善于用簡單、明了、群眾易懂的語言講話,……要善于運用掌握的事實和數(shù)字”[8]89對有錯誤或有缺點的人進行教育,強調(diào)要耐心對待他們的錯誤,以說服而不是斗爭的方法來進行教育引導。

最后是榜樣示范法。在政治教育中,列寧非常重視以身作則榜樣示范法,經(jīng)常親自深入工人群眾中開展宣傳教育活動。十月革命勝利后,他在紅軍中成立政治教育總委員會,并親自抓政治教育總委員會工作。他指出:“如果我們要真心實意地教育工農(nóng)執(zhí)行紀律的話,我們就應從自身做起?！醚哉Z既不能說服工人,也不能說服農(nóng)民,只有用榜樣才能說服他們[6]87?！痹诹袑幠甏?最具榜樣示范教育典型是共產(chǎn)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列寧指出:“非黨工人確實看到執(zhí)政的共產(chǎn)黨的黨員擔負起這種義務,看到共產(chǎn)黨吸收新黨員并不是使他們利用執(zhí)政黨的地位來謀利,而是要他們做出真正的共產(chǎn)主義勞動即無報酬勞動的榜樣,正是這樣的星期六義務勞動最能提高共產(chǎn)黨在城市中的威信,最能使非黨工人敬佩共產(chǎn)黨員?！盵9]37這雖然是發(fā)生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行為,但卻具有明顯的先進性和典型示范性。

列寧有關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論觀點,以及思想政治教育的內(nèi)容和方法途徑等見解和主張可謂真知灼見,我國高校七十多年的高校輔導員對大學生的教育實踐一再證明,其理論觀點和方法是科學而有效的,他的這些理論和方法也都被直接寫進了我國目前的《思想政治教育學原理》教科書的有關章節(jié)之中,目前還在被大家所學習研究和創(chuàng)新,并不斷將之運用于實踐之中,取得了很好的成效,由此足以說明列寧對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重大理論貢獻。

6 結語

列寧對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理論貢獻是從其政治教育思想中開始的,他在軍隊中開展政治指導員隊伍建設,實行政治建軍,其發(fā)展價值和成功經(jīng)驗是多維而巨大的。政治建軍制度傳入中國,為中國共產(chǎn)黨掌握和運用,在實踐中加以創(chuàng)新發(fā)展。列寧的這些理論和實踐,不僅是我國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歷史源頭,而且還為這支隊伍職責使命的確定提供了方向,并且為其開展思想政治教育時從教育原理、教育內(nèi)容、教育規(guī)律和教育方法等方面做出了探索和有效規(guī)定。除上述貢獻外,列寧還建立了嚴密的政治教育管理體系,深刻論述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地位、根本目的及任務,思想政治教育要適應黨的工作重心向經(jīng)濟建設轉移的需要等問題。這在理論和實踐上都有重大的貢獻,他的這些理論和實踐不僅對思想政治教育有貢獻,而且對整個高等教育制度建設也有貢獻;不僅對建軍有貢獻,而且對建黨建國也有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