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連光

紅堿淖，沙漠神湖。美麗傳說，王昭君遠嫁匈奴，路過此地，觀風(fēng)光無限，千般感慨，淚如雨下，河水積聚成湖。紅堿淖，位于陜西省神木市與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伊金霍洛旗之間，處于黃土高原與內(nèi)蒙古高原過渡地帶、毛烏素沙漠與鄂爾多斯盆地交匯處，煢煢孑立，中國沙漠第一大淡水湖。紅堿淖，來自上天恩賜的湖泊，湖面碧波蕩漾，色彩特別的美麗，燦然了一個明媚的世界，綻放出靚麗的風(fēng)姿，充滿了靈性，充滿了活力。藍天白云下格外漂亮，湖水和天空連接在一起，看起來是那么和諧美好，整個世界好像格外安靜。紅堿淖，你被輕輕地別在毛烏素沙漠的腰間，就像一把開啟時代發(fā)展的銀鑰匙，鑲了鉆而閃閃發(fā)光。

我是內(nèi)蒙古伊金霍洛旗人，我的童年和少年就在伊金霍洛旗原臺格蘇木長大，離紅堿淖北岸不到二十公里，對這個“沙漠中的大?！碧私饬?。參加工作后，也多次來過這里，對它有深厚的感情。紅堿淖是以遺鷗為代表的珍稀瀕危鳥類的重要繁殖棲息地，湖泊周邊既有連綿起伏的沙丘，又有一望無際的草原。四周現(xiàn)在由本地大頭柳、紅枊、沙柳、楊樹、松柏樹等包圍。其獨特的地形地貌，在涵養(yǎng)水源、防風(fēng)固沙、保持水土和維護生物多樣性等發(fā)揮著重要作用。紅堿淖，你是時光裂縫處掇出的海子，你是大漠生出的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你是大漠奇觀的“神湖”。

一、金黃的大鯉魚

紅堿淖，有我剪不斷的鄉(xiāng)愁，理還亂的思念。我的脈搏總在你的那一汪豐盈而鮮活的生命里陣陣跳蕩。參加這次西部散文學(xué)會年會，看到了紅堿淖、爾林兔草原的變化，勾起了我童年的回憶，勾起我參加工作后，在湖的北岸干部職工義務(wù)勞動，栽植紅柳、沙柳的情景。紅堿淖湖面蕩過來的漣漪，一圈又一圈地牽繞著我的心緒……

70年代的紅堿淖，一個水域遼闊，魚兒嬉戲，煙波浩渺，藍天白云、碧水黃沙，交相輝映，景色壯觀的地方。紅堿淖濕地也是全球最大的珍稀瀕危鳥類——遺鷗繁殖與棲息地，每年四月至八月份，有占全球總量90%，多達兩萬多只的遺鷗在這里繁衍生息，規(guī)模壯觀。那時還有非常豐富的漁業(yè)資源，有鯉魚、草魚、鯽魚、鰱魚等多種淡水野生魚類，是純天然、無污染的綠色美味，以本土之水燉大淖之魚，被譽為“神湖水煮魚”，以其獨特的鮮嫩、可口而馳名。

記得那是1973年10月，我們家還是住在伊金霍洛旗原臺格廟公社的“五連寨子”里的大院里，父親在臺格廟公社供銷合作社工作，那時我才14歲。父親去臺格廟松道溝大隊下鄉(xiāng)，并且到供銷合作社松道溝分銷店點貨，檢查工作，與那里的分銷店售貨員單德林同志驗貨，并且總結(jié)當(dāng)年的工作情況，計劃下年度供銷分店購貨工作情況。緊張的三天工作后，兩人去紅堿淖買了兩條大鯉魚，他們幾個工作人員在分銷店燉的吃了一條，父親自己掏錢買了一條近42斤重的大鯉魚，用麻袋裝著帶回了家。我們家當(dāng)時總共六口人，父母親和我們姊妹四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魚，感覺異常神奇，圓滾滾的，大魚肚皮是金黃金黃的，尾巴是紅紅的，魚頭也很大，眼睛明亮明亮的，漂亮極了，放在洗衣服用的大鐵皮盆里，就像一頭小豬似的。真舍不得開膛豁肚刮去魚鱗。

我和父親、母親坐在小凳凳上刮掉魚鱗，兩個妹妹和弟弟也不停地來湊熱鬧，驚奇地觀看插手。我們刮洗干凈后，抬在大案板上，切成幾段，魚膘有7～8厘米厚，分給幾家鄰居們賞個鮮，大部分留下自己家吃。父母親是河北籍人，太會做魚了，因為那個年代沒有冷凍存儲設(shè)備，只能切成片晾了一部分，然后母親清燉一鐵鍋，全家人高高興興大吃了一頓，小弟弟吃得滿臉都是油，看著那魚刺有筷子那么粗呀。別說那個年代還比較窮，吃喝上也較困難的，就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滿口溜油，味道特別好，也是我一生中吃魚最香的一頓，永遠難忘啊。

二、紅堿淖“聚寶盆”

1975年臨近中秋的一天，父親又去臺格廟公社松道溝大隊下鄉(xiāng)，我也是假期，就跟著父親到了紅堿淖魚場。買了兩條小一點的鯉魚，正值夜幕降臨的時候，霞光漫天，暮色溫柔，夕陽跌進山海，光芒散落人間，令人陶醉。我和父親漫步在湖邊，向西追逐落日的腳步，欣賞耀眼的太陽逐漸西沉，在天邊染出一抹粉紅的晚霞。

落日紅堿淖，波光粼粼，紅光反射，沙灘上暮色四合。月亮又慢慢升起，又圓又大又紅，感覺天空“燈火通明”“水波映月”，好像月光變成了流水一樣的好看，真是月光似水呀！當(dāng)你再次抬頭看時，又會發(fā)現(xiàn)星星圍著月亮跳舞、歌唱。一個月亮，使月空變得明亮；一個月亮，使大地不再黑暗；一個月亮，使黑夜如同早上；一個月亮，映在水中，反射出好多好多的月亮。大月亮明鏡，驚現(xiàn)滄海桑田，驚艷大漠神海，明晃晃，靜旺旺與我逼近。心靈穿越，鴻蒙開辟，坦蕩蕩，亮堂堂與我對話。隔空共振，宇宙擴容，穹廬靜極，如此貼近，讓我生長。萌芽天籟若有若無，交替天地的秘密?！靶r不識月，呼作白玉盤。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我似乎看見了月亮上的廣寒宮，廣寒宮外，可見嫦娥在偷偷哭泣。月空如同絲綢一樣飄來飄去，我真喜歡月亮，但更喜歡月光照進水中紅堿淖的景象。星光遠，月中天，紅堿淖，韻無邊。

紅堿淖“神湖”，水平風(fēng)靜，清澈明鏡。好像有很多很多閃光的星星和月亮，時而閃現(xiàn)出東海龍宮的蜃景，我看到了古色古香、精美華麗的瓊樓玉宇，猶如一座水晶宮殿，森林、草原、大漠，透明而純凈，宛如仙境一般，美得讓人心醉神迷。深水中珠寶萬千，金光閃閃，對映著天上的月光。湖底魚蝦蟹曼舞，好像也在中秋團聚，唱不完韻味情律，天地海共慶團圓，流芳百世同祝幸福。不過當(dāng)?shù)匾擦鱾髦芏嗪芏嗉t堿淖深海湖中心，具有寶藏龍宮，有一個神奇的“聚寶盆”，還有湖神，每個月的“十五”月亮圓時，湖底就會閃閃發(fā)光，誘惑著人們進入奇幻的世界。映照天上的月亮，把湖的四周照得通明。地上大漠、森林、草原蒼碧輝煌，天上月光閃爍，湖中流水游魚，仿佛置身于一個美麗童話般的國度，花草樹木都帶著生命的氣息。多彩奪目，眼花繚亂，讓人驚嘆不已。

紅堿淖水中月，聚寶盆，說不完的情，道不完的意。民間故事繁多，眼前景色迷人，無論在視覺還是在心靈，都會留下一種清新而亮麗的美妙享受。月下水長流，情思日夜久，明月時時有，中秋月最圓。但愿情深處，水思蕩曲故。得遇即有緣，好夢留人間。依依之情，難以言表，穿梭其中，渺渺茫?！?/p>

三、栽紅柳

“綠綠的大地，藍藍的湖水，高天上流云映花開”。清晨聽鳥語，臨湖聞花香，生活添色彩，時光留芬芳。今天，呈現(xiàn)在世人面前的，是一個綠意盎然的生態(tài)神湖——紅堿淖。

草長鶯飛四月天，正是植樹好時節(jié)。冬天的寒意還未褪盡，春天帶著綠色的氣息向我們走來。記得2000年4月12日，伊金霍洛旗開展全民義務(wù)植樹運動，掀起了春季植樹造林熱潮。按照伊金霍洛旗委、政府的統(tǒng)一安排部署，全旗黨政機關(guān)、事業(yè)單位、人民團體、直屬單位以及部分企業(yè)等3000多名干部職工坐著汽車、大轎車等，雄赳赳氣昂昂奔赴紅堿淖北岸。綠色和諧，你我同行。在前去植樹活動途中，雖然天氣灰蒙蒙的，但是參與本次義務(wù)植樹活動的隊員們意氣風(fēng)發(fā)，滿面春風(fēng)，精神抖擻，干勁十足?！柏暙I力量，奉獻綠色，保護環(huán)境”。積極投身綠色環(huán)保新生活的建設(shè)，不斷增強改善生態(tài)環(huán)境，使紅堿淖增添一些綠色，環(huán)境更加秀麗優(yōu)美。

春光無限好，植樹造林忙。各部門、各單位，排列有序，單位牌匾醒目，彩旗飄飄，依照造林技術(shù)要求，你追我趕，三五人一組，相互配合，齊心協(xié)力，擼起袖子揮鍬挖坑，抱紅柳，栽樹苗，填土，正苗，分工合作，井然有序，有條不紊。一旁的林業(yè)專家、工作人員來回穿梭，現(xiàn)場指導(dǎo)，根據(jù)鄉(xiāng)土樹種及土壤情況科學(xué)指導(dǎo)樹坑的規(guī)格。確保栽一棵，活一棵，栽一片，成一片?，F(xiàn)場呈現(xiàn)出一派熱火朝天的勞動景象，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干部們身上沾滿了泥土也毫不在意，以實際行動踐行綠色發(fā)展理念，為紅堿淖植綠添綠。

在植樹造林栽紅柳的過程中，我們單位小車快到達目的地時，遇到一條1.5米寬的小溪，別的單位的小車都繞行了，我們單位的司機年輕，又開的是越野車，直沖過去。沒想到小溪雖然不寬，水流不湍急，但是泥濘很深，車子輪胎一下陷了進去，司機猛加油，車子輪胎轉(zhuǎn)得很快，車身原地不動。越陷越深，車底盤的大梁橫擔(dān)在小溪的土地上，再也前進不了了，車上人全下來了，都去參加植樹勞動，只留下司機和單位一個小伙子往出拖車去吧。

車子陷進泥里，小溪還流著水，麻煩大了，越陷越深，用其它單位的V8越野車兩輛也拖不出來，最后去伊金霍洛旗原新街鎮(zhèn)上雇了一輛裝載機拉車。來了一輛裝載機也沒有拖出，反而又把裝載機也陷了進去。沒辦法又去新街鎮(zhèn)雇了一輛寬履帶大吊車，才配合裝載機，一塊拖出了單位的小車。害得單位五位勞動者坐著其它部門的大轎車返回了阿勒騰席熱鎮(zhèn)。小車，第二天司機才開回了單位。

通過組織開展此次義務(wù)植樹造林活動，為建設(shè)美麗的紅堿淖貢獻一份力量。

四、重游紅堿淖

金秋9月15日下午，我開著小車前往紅堿淖。車窗外的世界，泛起層層疊疊的綠色光影，隱隱約約地涌動那些若有若離的畫面，心依稀被溫暖過，曾經(jīng)也似乎快樂過。目光悠然，追問天邊的綠野……因為道路熟悉，沿著近路直沖紅堿淖。路過伊金霍洛旗札薩克鎮(zhèn)（原新街鎮(zhèn)），雨刷器快速轉(zhuǎn)動起來，雨下得大了，我們走在紅堿淖環(huán)湖公路上，車速也相應(yīng)慢了下來。紅堿淖道路兩邊綠樹成蔭，芳草茵茵，鳥語花香，還夾雜著曲徑通幽。紅堿淖，水碧沙凈，天似穹廬，籠蓋四野，風(fēng)光旖旎，風(fēng)景優(yōu)美，一派優(yōu)雅迷人的風(fēng)情，天氣微涼，正適宜游玩。遺鷗不時飛起落下，歡迎作家們的到來。

伴著一場秋雨，我們在紅堿淖相約。在會議休息期間，所有參會全體人員在紅堿淖自然保護區(qū)五樓樓頂上，居高臨下參觀遠望紅堿淖的全景，太美了。中國最大沙漠淡水湖；最美沙海；候鳥樂園。黃沙碧水，水草豐茂，綠樹成蔭，生機盎然，也看到了北岸當(dāng)年我們干部職工義務(wù)植樹的紅柳樹林。

16日下午，天空蔚藍蔚藍的，美得令人心曠神怡。酒店的身后就是紅堿淖景區(qū)，來自全國各地的四十余名作家一步步逼近湖區(qū)，對紅堿淖的采風(fēng)活動在歡聲笑語中開啟。一進景區(qū)大門，“紅堿淖國家水利風(fēng)景區(qū)”，大理石碑迎面而豎，宏偉壯觀。也看見幾乎飛向云端的王昭君手抱琵琶的巨大雕像，風(fēng)姿綽約，體態(tài)豐腴，譜寫著歷史的傳奇華章。走過雕像，腳下都是沙，這是真的走進沙漠了。望不到邊界的沙漠上非常整齊地種著一排排地方大頭柳樹，松柏常青樹等，翠綠靈秀，宛如一個個豆蔻年華的少女，熱誠歡迎作家們的到來。

行至紅堿淖碼頭，五星紅旗迎風(fēng)飄揚，插滿上船通道的兩旁，也預(yù)示著“中秋”“國慶”雙節(jié)的來臨。登上游船，大家身穿紅色救生服，興高采烈，暖流沁入心扉、綿滑、舒爽，享受著快樂的愜意，盡有飄飄欲仙的感覺，盡情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船兩側(cè)和船尾迅速蕩起婀娜多姿的漂亮水花，船尾自然而然地跟上幾條水花組成的水路。湖水好像跟天沒有縫隙地連在一起，白云朵朵，不斷變幻出各種造型，令人驚嘆，舍不得眨眼，生怕漏掉了哪個美景。水域遼闊，煙波浩渺，碧水黃沙交相輝映。船兒約十分鐘把我們安全地帶到北岸的歡樂島。

歡樂島，一望無涯，俏麗迷人，恬靜優(yōu)雅，無論站在哪個方向看對岸的景物都是迷人的，也是紅堿淖的主要娛樂場所。景區(qū)擁有全國最大的水上城堡，還有水上拖拉圈，豪華游艇、快艇、摩托艇、滑索、滑草、水上飛機、水上拖拉傘、水上自行車、水上三輪車、腳蹬船、沙地越野車、騎駱駝、騎馬等十幾種娛樂項目，更有特色項目水上飛行器表演，可供游客觀賞、體驗。最刺激的是水上飛艇，湖泊的咸咸氣息和燥熱的太陽讓人忍不住去沖涼，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享樂時間，不一會兒下了地面，整個人美滋滋的，不愧是大漠明珠，紅堿淖字如其名，湖面的湖光映射出彩虹五顏六色，美麗異常。娛樂項目重多，讓人眼花繚亂，玩得快樂，玩得開心，不亦樂乎。

紅堿淖真是一個“神湖”，歡樂島更是一個多姿如畫的沙島。海灘上廣闊的沙丘上隨處可見油綠的各種雜草，岸邊楊柳依依，花紅柳綠，北岸的湖邊依然是成群戲水的游人。雙腳泡進水里，體驗湖水的撫摸，吹著湖面涼爽的輕風(fēng)，實在是初秋最舒服的享受?？吹胶芏嘤慰团笥炎庖话烟梢翁稍谏碁┥洗碉L(fēng)、看湖、追云、觀景……這神湖就是沙漠里的一面鏡子，悄無聲息地擁入你的懷抱。

遠處還有很多匹駱駝和駿馬，或臥或站，有的還來回走動轉(zhuǎn)悠，有兩匹駱駝頭挨著頭十分親熱地談情說愛。游人騎著駱駝漫步沙漠，響起陣陣駝鈴聲，浪漫又溫馨。還有幾匹駿馬甩著尾巴走過，還說是當(dāng)年成吉思汗小白馬的后裔。高底盤的山地車在沙漠上跑來跑去，速度飛快，我們這些作家都親自體驗了一番，爽快極了。我們還在湖面摩托快艇上親坐了一次，快節(jié)奏音樂時刻猛一掉頭360度，湖水飛空而下，淋濕大家的衣服，全然不顧，激發(fā)了所有作家的每個細胞，讓初秋時節(jié)的游人們在這沙漠里的大海感覺到飛一般的愉悅。

紅堿淖，一個悠閑的好地方，度假的好去處，陽光、沙灘、大海、游船？可以盡情在此肆意撒歡。

紅堿淖是廣闊大漠中的一汪清泉，是黃土高原上的璀璨明珠，是驚艷人間的一處絕色風(fēng)光，魅力四射。近年吸引了各界名流來釆風(fēng)，為各類作家和藝術(shù)創(chuàng)作家尋找特別的靈感，吸納天然養(yǎng)分。大漠深處的紅堿淖，時刻噴發(fā)出熱烈的生命火焰，這沙漠里的大海是大自然的寶貴饋贈，人類更應(yīng)萬般呵護，特別珍惜。

紅堿淖，自然寵兒，大自然的福地，出游散心絕佳之地。我來過多次，都是在你腳下匆匆走過。浩瀚的湖水，遺鷗繁殖，各類珍禽鳥類棲息之地，白天鵝、鸕鶿、鴛鴦等，也來湊熱鬧，游人青睞拍美照。紅堿淖，金色沙漠地貌，成群鳥兒拍打水面，珍貴魚種自由游弋，可騎草原駿馬，可聽大漠駝鈴，漁歌唱晚美景好。西部散文學(xué)會，秋季釆風(fēng)，爭做文明文化傳播者，推進文化與旅游合作創(chuàng)新發(fā)展示范區(qū)，品質(zhì)追求，舒適享受，恰到好處，美不勝收。在絢爛的秋色中，以筆墨為媒，在詩篇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找一萬個理由，我還不想走。

——選自《西部散文選刊》微信公眾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