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國家是社會發(fā)展到一定階段的產(chǎn)物，國家問題作為唯物史觀中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一直是馬克思、恩格斯十分關注的問題。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對國家的本質、職能和特征以及未來消亡進行了論述，填補了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部分空白，豐富了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體系。恩格斯的國家觀為今天研究國家和人類社會發(fā)展問題提供了科學方法的指導，不斷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xiàn)代化。同時，有利于當代中國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堅持愛黨愛國和愛社會主義的統(tǒng)一。

【關鍵詞】國家；馬克思主義國家觀；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

【中圖分類號】A8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32-0060-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32.018

基金項目：2024年度云南省教育廳科研研究基金院級項目“《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人類文明演進思想研究”（編號：DLDXMY23007）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國家起源問題一直是馬克思恩格斯歷史唯物主義中一個重要的議題。關于國家的起源，曾流行過很多理論，如神創(chuàng)論、合作論、社會契約論等。神創(chuàng)論認為，世俗的國家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而世俗的君主受到上帝的束縛來管理國家。合作論是柏拉圖在《理想國》中提出的，柏拉圖認為人們?yōu)榱藵M足共同的需要，而不得不聯(lián)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共同體，這就是國家。盧梭的社會契約論則認為在國家產(chǎn)生之前，由于自然情況的惡劣使得人們不得不訂立契約組成國家。這些觀點從不同角度論述了關于國家的問題，但都沒有深入闡述關于國家產(chǎn)生的起源、本質和職能等問題。

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下文簡稱為《起源》）一書中，關于國家起源、本質和基本職能等論述超越了以往所有的研究。近年來，一些學者通過《起源》對恩格斯的國家觀進行了分析，主要集中于對國家起源、本質和特征的闡述。如辛向陽 ①、宋怡如 ②、馬蒙和白平浩 ③都分別剖析了《起源》中國家的起源和本質特征，進而闡述國家觀的意義。這些研究都指出了國家的起源和發(fā)展過程，但鮮有學者從經(jīng)濟角度去研究有關《起源》中的國家觀，同時對《起源》中國家觀的當代意義梳理有待加強，我們需要進一步的深度挖掘《起源》中國家觀當代意義。本文就是在這些研究的基礎上，通過梳理恩格斯在《起源》中探討國家觀的背景、恩格斯國家觀的內容，以經(jīng)濟內容為線索對階級和國家的起源進行分析，進而分析這種國家觀的當代價值。

一、《起源》中國家觀寫作的理論和實踐需要

在考證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的工作轉向的過程中，人們不免要追問一個問題：是什么原因促使恩格斯放棄了整理《資本論》第二卷的任務，轉而去開始《起源》的寫作呢？從表面上來看，恩格斯轉而寫作《起源》的直接動因是為了執(zhí)行馬克思的遺愿，而這又與當時的歷史條件緊密相連。首先是在繼承和發(fā)展了馬克思關于國家問題上的思考，其次是為了完善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國家觀，最后是為了給國際無產(chǎn)階級及其政黨的革命斗爭提供理論支撐。這些構成了《起源》中國家觀寫作的理論和實踐需要。

（一）完善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理論需要

1848年以后，隨著史前史的資料不斷地發(fā)現(xiàn)和積累，馬克思和恩格斯開始關注史前史研究的進展，尤其是關于國家的起源和本質問題。“以下各章，在某種程度上是實現(xiàn)遺愿。不是別人，正是卡爾·馬克思曾打算聯(lián)系他的——在某種程度限度內我可以說是我們兩個人的——唯物主義的歷史研究所得出的結論來闡述摩爾根的研究成果，并且只是這樣來闡明這些成果的全部意義?！盵1]3在晚年，馬克思于1880年5月到1881年2月間對《古代社會》一書進行了認真研讀并做了詳細的批注，恩格斯很贊同馬克思的關于唯物史觀史前史的看法。馬克思計劃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視角來評述摩爾根的研究成果，恩格斯整理馬克思讀書筆記時便產(chǎn)生了完成馬克思晚年遺愿的想法。當時的恩格斯正忙于出版《資本論》第一卷的第三版，以及《資本論》第二卷的準備工作，后來恩格斯改變了原有的計劃，放下手上了其他工作，轉而下定決心來寫《起源》，以早日實現(xiàn)馬克思的遺愿。

在恩格斯《起源》寫作之前，歷史唯物主義主要集中于對階級社會的說明、資本主義社會的剖析和對未來社會的設想，而關于階級社會以前的人類社會的發(fā)展方面的研究，尤其是有關國家的問題研究卻很薄弱。恩格斯在《共產(chǎn)黨宣言》1888年英文版注釋中加了一段說明：“在1847年，社會的史前史，成文史以前的社會組織，幾乎還沒有人知道?！盵2]272《起源》在繼承《古代社會》的基礎上，又從三次社會大分工的基礎上來分析最終導致國家產(chǎn)生的經(jīng)濟政治根源與私有制的出現(xiàn)，最終導致階級矛盾的不可調和有著本質聯(lián)系。恩格斯《起源》一書致力于揭示國家的起源、本質、職能以及未來消亡的規(guī)律，不斷地完善歷史唯物主義和豐富馬克思主義國家觀。

（二）理論武裝無產(chǎn)階級及其政黨的實踐需要

在恩格斯以前的那些政治家、哲學家和科學家，他們對于國家理論也進行了探索，但最終被這個問題搞得焦頭爛額，混亂不堪，也產(chǎn)生了一些錯誤的觀點，一些資產(chǎn)階級學者認為國家從來就是有的，是永遠存在的。19世紀初，社會主義和工人運動蓬勃發(fā)展，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后，特別是第三次工業(yè)革命的發(fā)展使得社會生產(chǎn)力得到極大的提升。1871年巴黎公社失敗以后，國家工人運動不僅沒有停滯，反而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更加蓬勃地發(fā)展起來。在這種歷史條件下，資產(chǎn)階級不僅打著民主的幌子來分化工人，并在這些政黨中收買、培養(yǎng)“工人貴族”來為自己服務，機會主義成分在工人運動增長。他們和資產(chǎn)階級家鼓吹超階級的國家觀?？梢姡敃r的德國對資本主義國家的迷信是非常嚴重的。

“為了肅清在國家問題上流行的錯誤國家觀，破除對資產(chǎn)階級國家的盲目崇拜，恩格斯在《起源》中對資產(chǎn)階級宣揚的超歷史和超階級國家觀進行猛烈批判?！盵3]73-76只有不斷破除這種迷信，從理論上闡明國家產(chǎn)生的歷史根源和發(fā)展邏輯，真正地揭示國家的本質和特征，才能幫助工人運動健康發(fā)展。工人階級在努力爭取權利的同時，積極同資產(chǎn)階級進行斗爭，資產(chǎn)階級雖然進行了一些調整，但究其本質還是在資本主義制度范圍內進行的調整，無法克服資本主義制度帶來的基本矛盾。正是在這種實踐背景下，恩格斯開始撰寫《起源》一書。

二、恩格斯《起源》中的國家觀

國家是階級社會的產(chǎn)物，是階級統(tǒng)治社會的暴力工具?！皣沂请A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chǎn)物?！盵4]4當階級矛盾不可調和時，國家作為一種新的政治組織形式登上歷史舞臺。由于歷史條件的不同，國家產(chǎn)生的形式各有特點，但當私有制和階級以及決定著此二者的舊式分工被消滅以后，國家必然消亡。

（一）國家的起源

“國家是文明社會的概括。”[5]182國家產(chǎn)生的根本原因是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以及私有制的出現(xiàn)，而階級斗爭是國家產(chǎn)生的直接原因?！坝捎谒接兄频某霈F(xiàn)，把社會成員分裂為不同的階級或階層，產(chǎn)生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階級矛盾和階級差別，而在階級矛盾的沖突中，國家出現(xiàn)了，人類社會從此告別了原始社會，進入文明時代?！盵5]192人口的增加和地區(qū)之間人口的流動客觀上促進了人們在更大范圍內的交往，開始打破地域的限制。在國家產(chǎn)生之前，當社會矛盾出現(xiàn)不可調和的情況時，就“需要有一種表面凌駕于社會之上的力量，這種力量應當緩和沖突，把沖突保持在‘秩序’范圍內；這種從社會中產(chǎn)生但又自居于社會之上并且日益同社會相異化的力量，就是國家。”[1]177

國家不是從來就有的，它是一個歷史范疇，隨著第三次社會大分工和私有制的出現(xiàn)，社會財富也開始日益分化，逐漸產(chǎn)生了階級對立和階級分化，徹底瓦解了一直以來的氏族制度，當階級沖突不可調和時，由此國家這就開始登上歷史舞臺。

恩格斯在《起源》中的第五、六、八章分別論述了雅典、羅馬和德意志三種國家興起的主要形式。由于歷史條件的不同，國家產(chǎn)生的三種形式各有特點?！把诺涫亲罴兇狻⒆畹湫偷男问健盵1]176，雅典是直接從氏族社會本身內部階級對立發(fā)展起來的國家。羅馬國家則是平民戰(zhàn)勝氏族貴族的結果。而德意志國家則是通過征服外國廣大領土而不斷擴大產(chǎn)生的。

如果從世界范圍來看，各個國家產(chǎn)生的具體途徑都有自己的特點。但本質上來看，一切國家歸根到底都是社會內部矛盾的發(fā)展，特別是階級矛盾尖銳化的結果，都是為了保護私有財產(chǎn)和控制階級對抗而產(chǎn)生的。

（二）國家的本質特征

國家在本質是階級性的。“國家是社會在一定發(fā)展階段上的產(chǎn)物。”[1]176恩格斯在《起源》一書中，指出“國家是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chǎn)物和表現(xiàn)。在階級矛盾客觀上達到不可調和的地方，便產(chǎn)生了國家。反過來說，國家的存在表明階級矛盾的不可調和?！盵4]6國家的階級性不僅體現(xiàn)在政治上，也體現(xiàn)在經(jīng)濟上。它是不僅僅是一種特殊的暴力機器，也是階級統(tǒng)治的重要工具。國家?guī)в猩鐣缘囊幻?。恩格斯在《起源》中指出國家一方面是階級矛盾的結果，另一方面也是國家的產(chǎn)生為了緩解階級斗爭的需要?！皣遗c舊的氏族組織不同的地方，第一點就是它按地區(qū)來劃分它的國民。”[1]177“第二個不同點，就是公共權力的設立。”[1]177國家是一種緩和社會沖突與矛盾的堅實力量。為了緩解各階級激烈的斗爭，就需要設立一種與大眾相分離、與社會相異化的公共權力。它是一種緩和沖突、把沖突保持在“秩序”范圍內的一種力量。

國家有階級性的一面的同時，不可避免地也帶有其社會性的一面。國家在歷史發(fā)展的過程中，其社會屬性也在不斷增強。比如，隨著我國社會主義矛盾的不斷變化，我國堅持人民民主專政，以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為出發(fā)點和落腳點。因此，國家的階級性和社會性是相輔相成的。

在階級社會里，國家作為政治統(tǒng)治社會的工具，除了執(zhí)行政治統(tǒng)治職能以外，還擔負部分社會管理職能。為了實現(xiàn)維護統(tǒng)治階級的地位，保持社會穩(wěn)定，就需要國家發(fā)揮政治統(tǒng)治職能來保障社會的穩(wěn)定。“由于國家是從控制階級對立的需要中產(chǎn)生的，由于它同時又是在這些階級的沖突下產(chǎn)生的，所以，它照例是最強大的、經(jīng)濟上占統(tǒng)治地位的階級的國家，這個階級借助于國家而在政治上也成為了占統(tǒng)治地位的階級?！盵1]179

同時，國家作為上層建筑必須要擔負起社會管理的職能來實現(xiàn)經(jīng)濟社會的正常運轉?！罢谓y(tǒng)治都是以執(zhí)行某種社會職能為基礎，而且政治統(tǒng)治只有在它執(zhí)行了它的這種社會職能時才能持續(xù)下去?！盵6]559-560也就是說，國家發(fā)揮社會管理的職能，是為了更好地維護國家的政治統(tǒng)治職能。

（三）國家的未來消亡

“在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到一定階段而必然使社會分裂為階級時，國家就由于這種分裂而成為必要了。”[1]180恩格斯指出，“國家不是‘被廢除’的，它是自行消亡的”[7]305。由于私有制是國家存在的經(jīng)濟根源，階級矛盾是國家存在的政治前提，因此，當私有制和階級以及決定著此二者的舊式分工被消滅以后，國家必然消亡。列寧指出：“實際上恩格斯在這里所講的是以無產(chǎn)階級革命來‘消滅’的國家，而他講的消亡是指社會主義革命國家制度的殘余。恩格斯認為資產(chǎn)階級是不會‘自行消亡’的，而是由無產(chǎn)階級在革命中來消滅它。在這個革命以后，自行消亡的是無產(chǎn)階級的國家和半國家?！盵4]16

但國家消亡會經(jīng)歷一個漫長的歷史發(fā)展過程，建立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同時消滅一切階級對立，人類將會進入到每個人自由全面的發(fā)展的共產(chǎn)主義社會，沒有壓迫，自由而平等的自由人聯(lián)合體，國家將趨于消亡。不過國家的消亡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必須消滅私有制和階級。隨著舊式分工以及私有制和階級的逐漸消亡，國家將會面臨消亡，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guī)律。

三、恩格斯《起源》中國家觀的當代意義

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必須加強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研究，加強國家職能的轉變，同時提高政府的公共服務能力，堅持人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道路。恩格斯的國家觀為我們研究國家和社會發(fā)展問題提供科學方法，同時有助于當代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堅持愛黨愛國和愛社會主義相統(tǒng)一。

（一）提供了研究國家和社會發(fā)展問題的科學方法

科學的研究方法對理論研究是至關重要的，關系到我們研究的效率和正確與否。掌握一種科學的研究方法對理論研究是事半功倍的，而《起源》這本書里面包含著豐富的研究方法，例如社會學、民族學、人類學、歷史學的研究方法。這些研究方法對我們今天的研究仍然是有意義的。

首先是歷史分析的方法。恩格斯繼承馬克思的遺愿，在肯定摩爾根對于原始社會分期的情況下，填補了關于國家的起源的歷史空白，通過歷史分析方法，在繼承摩爾根已有的研究成果上又研究了大量的史料，并在《起源》一書中詳細地論述了雅典、羅馬和德意志三種國家發(fā)展的基本模式。這些研究都是結合歷史得出的科學結論，采用歷史分析方法有助于我們分析歷史背后的規(guī)律和特征。同時，在分析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時，要聯(lián)系特定的歷史條件，客觀公正的去評價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

其次是階級分析的方法。在原始社會初期，由于生產(chǎn)力水平很低，人們之間過著集體的生活，但隨著社會財富的增加，人們的獨立意識越來越強，直到私有制開始出現(xiàn)，這時就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階級分化。由于不同的階級代表著不同的利益，導致階級的矛盾不可調和。階級斗爭也是人類歷史發(fā)展中的直接動力，推動著社會不斷向前發(fā)展。階級分析方法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分析方法之一，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由于過分強調階級斗爭，導致對黨和人民的事業(yè)造成了損失。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停止使用以階級斗爭為綱的口號。對于國內外的情況，我們既不能放棄以階級分析方法為指導，也要防止階級分析的擴大化。我們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堅持人民民主專政，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

最后就是矛盾分析法。恩格斯在《起源》中辯證地看待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問題，矛盾是相伴相生的，我們不能孤立、片面地看問題，而要用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去分析事物背后的根源。自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以后，中國共產(chǎn)黨人運用矛盾分析方法分析中國社會各階級的關系，提出了“中國很久以來就是出于兩種劇烈的基本的矛盾中——帝國主義和中國之間的矛盾，封建制度和人民大眾之間的矛盾?！盵8]90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我國的社會主要矛盾也在發(fā)生著改變，新時代，中國共產(chǎn)黨人運用矛盾分析方法，抓住主要矛盾，帶領中國人民實現(xiàn)了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

總之，《起源》中涉及多種研究方法，對于今天處理社會問題提供了參考和借鑒。歷史分析方法要求我們把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放在特定的歷史階段，并結合歷史資料客觀公正地評價。運用階級分析方法去觀察和認識階級社會的歷史現(xiàn)象?？创挛镆环譃槎瑢⒚艿钠毡樾院吞厥庑越Y合起來，抓住主要矛盾，運用矛盾分析方法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二）有助于當代中國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

《起源》中的國家觀是對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豐富與發(fā)展，使得我們對國家 起源、本質和特征職能有了了解，有助于當代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不斷豐富和完善歷史唯物主義。我們需要肯定新中國史、改革開放史、社會主義發(fā)展史，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指導，堅持中國共產(chǎn)黨的領導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同歷史虛無主義做堅決的斗爭。

回顧歷史，從1840年的鴉片戰(zhàn)爭開始，中國社會各階層就開始奮起反抗，直到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中國人民才真正找到了一條適合中國發(fā)展的道路?！爸袊冗M分子從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科學真理中看到了解決中國問題的出路。在近代以后中國社會的劇烈運動中，中國人民反抗封建統(tǒng)和外來侵略的激烈斗爭中，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同中國工人運動的結合過程中，一九二一年中國共產(chǎn)黨應運而生。從此，中國人民謀求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國家富強、人民幸福的斗爭就有了主心骨，中國人民就從精神上由被動轉為主動”。[9]在中國共產(chǎn)黨的帶領下，中國人民逐漸有了先鋒隊，中國人民從此有了主心骨。直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人民從此站了起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習近平總書記說過：“愛國，不能停留在口號上，而是要把自己的理想同祖國的前途、把自己的人生同民族的命運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扎根人民，奉獻國家”。[10]所以我們要科學認識國家的本質、特征以及未來發(fā)展趨勢，全面理解和把握中國歷史，自覺抵制歷史虛無主義，科學認識當代中國的基本國情與未來前景。同時我們需要以實際行動報效祖國，堅持愛黨愛國愛社會主義相統(tǒng)一，增強當代青年的民族認同感、責任感和自豪感，堅持走和平發(fā)展道路，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恩格斯《起源》中的國家觀從歷史分析方法、階級分析方法、矛盾分析方法等角度闡述了國家的起源、本質和特征職能，以及未來走向，為研究國家和社會發(fā)展問題提供了科學參考，同時有利于當代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堅持愛黨愛國愛社會主義的統(tǒng)一。

四、結語

恩格斯《起源》一書從國家的起源、本質、特征、職能和未來走向對國家問題做了具體闡述，填補了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部分空白，豐富了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體系。《起源》國家觀對國家的分析與研究，有助于我們進一步了解國家的發(fā)展演進歷程，了解分工、私有制與國家的關系。認真研讀《起源》中的國家觀，可以更好地指導我國的具體實踐，不斷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xiàn)代化。恩格斯的國家觀為今天研究國家和人類社會發(fā)展問題提供了科學方法的指導，同時，有利于當代中國青年樹立正確的國家觀，堅持愛黨愛國和愛社會主義的統(tǒng)一。

注釋：

①辛向陽：《〈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的國家理論及其思想意義》，《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5年第7期，第36-42頁。

②宋怡如：《恩格斯的國家觀——以〈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為文本》，《南昌師范學院學報》2015年第5期，第1-4頁。

③馬蒙、白平浩：《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的守正創(chuàng)新——重讀〈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當代世界社會主義問題》2021年第1期，第31-36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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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N].人民日報，2017-10-28.

[10]習近平.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8-05-03.

作者簡介：

苗冰炎，女，河南西平人，大理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專業(yè)，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