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明清兩代為了保障運軍的生計以及提供漕運過程中的花費,特許運軍在漕運過程中攜帶一定數(shù)量的土特產(chǎn)販賣,以補貼家用。在實際執(zhí)行過程之中,運軍往往攜帶超量的土宜,以及販賣私鹽等違禁品來牟利。土宜政策,有效地保障了運軍的生計,保障了漕運的正常運行,促進了南北商品流通,但同時運軍的生活狀況并沒有得到根本改善,運軍飽受剝削,漕運延誤,河道擁堵的現(xiàn)象依然存在。
【關鍵詞】明清時期;隨船土宜;運軍
【中圖分類號】K249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4-0004-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4.001
關于土宜政策,現(xiàn)在學術界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如許檀的《明清時期運河的商品流通》強調明清時期漕運過程中,商品交流的意義遠遠超出其本身漕運的意義,土宜的數(shù)量不斷增加,范圍不斷放寬。陳峰在《簡論宋明清漕運中私貨販運及貿易》中指出統(tǒng)一政策促進了運河沿線商業(yè)城鎮(zhèn)的繁榮,促進了明代南北方的商品交流。李想《明代漕軍的私貨貿易活動及其影響》一文圍繞明代運軍攜帶土宜的內容,方式等進行了探討。吳琦對清代漕運過程中的漕限、江程和土宜三個大的問題進行了詳細解讀,描述了三大問題中所反映的政府與民間的互動。王羽堅、王思明的《論明代漕運“隨船土宜”政策的實施與調整》提出,針對明初漕運過程中卻存在著漕船普遍攜帶私貨等問題,明代制定隨船土宜政策,攜帶私貨的狀況并沒有得到改善,還出現(xiàn)了漕船超量攜帶土宜夾帶商人的私貨等現(xiàn)象。對此,明朝廷通過責任到關、閘,跨地區(qū)交叉檢查監(jiān)督等舉措,不斷調整隨船土宜政策。沈勝群在《清代漕運旗丁研究》一文中提出土宜政策卻給予旗丁“商人身份”,這個過程極大地促進了商品經(jīng)濟的發(fā)展以及南北之前的商品往來。
這些學者從不同的角度探討了土宜問題,認識到土宜政策不僅解決了漕運人員的生計問題,而且對于促進南北物質交流、增進沿途城市的商業(yè)繁榮和文化交流均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時,他們的研究也指出了政策實施過程中的問題,如超額攜帶土宜、私貨交易等,反映了漕運制度和社會政策的復雜性及其對社會經(jīng)濟發(fā)展的深遠影響,并沒有細致地對土宜政策加以分析,僅僅是把它當作其他問題的一部分來加以研究。因此本文從土宜政策本身通過對于旗丁水手他們的社會狀況來分析明清兩朝實行土宜政策的原因以及旗丁水手群體對于土宜政策的一些突破。
一、清代運軍群體的生存狀況
明代為供應京師王室官僚以及周邊軍隊的糧食需要,從而制定了南糧北運的漕運制度,明代使用衛(wèi)所士兵來承擔漕運的任務。
清代漕運規(guī)模比之明代有過之而無不及,清代漕運的押運者由兩大部分組成,即旗丁及雇募水手。清初沿明舊制,繼續(xù)使用軍士來負責南北漕運,只是棄用明代衛(wèi)所屯衛(wèi)稱呼,改稱為旗丁?!扒宄酰钫悦髦?,用屯丁長運”按照制度而言,負責押運漕糧的需全部為軍士,但在實際執(zhí)行過程中,因制度本身缺陷以及日久時長產(chǎn)生的愈發(fā)嚴重的貪腐問題,運軍數(shù)量嚴重不足,因此清朝的應對措施是以一到兩名運丁負責領運,其余所需的水手勞力全部通過雇募的方式來滿足缺額。因此在清朝實際上是運軍和水手一起負責漕糧押運。
明代運軍的收入來源是漕運月俸,跟明代運軍相比,清代運軍的收入來源稍多一些,但整體的經(jīng)濟狀況跟明朝運軍相比并無明顯改善,仍處在貧苦之中。清代運軍的月俸由三大部分組成,即屯耕收入、行糧月糧以及土宜貿易收入。
首先是屯耕收入,清代沿襲明代衛(wèi)所制的部分內容,設立屯田給運丁及其家庭耕種,屯田所獲作為運丁的一部分收入?!暗轮菪l(wèi)撥給德州左衛(wèi)于屯地五百七十一頃三十二畝零給丁貼運。其地仍令德州衛(wèi)承種?!盵1]凡漕船押運運軍皆有屯田,以供養(yǎng)贍家人。“本衛(wèi)運軍無地。順治五年,將德州衛(wèi)成熟地五百七十一頃三十二畝零撥給左衛(wèi),二十四船運軍。分上中下三等,上地八頃九十三畝零,中地一百七十六頃七分……”[1]為保證運軍的生計,保證溝通南北的漕運的正常運轉,在清初,朝廷為運軍提供了相對充足的屯田。而且相比之其他人等,運軍的屯田優(yōu)先撥給。
此外,針對沒有屯田的部分運軍,清朝還會發(fā)放部分糧食以供開支。“因無贍運屯田,每船派丁十二名,官丁行糧三石,屯丁月糧十二石……”這就是運軍的行、月二糧。
行糧是運軍在執(zhí)行漕運任務時,朝廷撥給運軍糧餉作為漕運途中的各種開支以及運軍的口糧;月糧是朝廷給運軍的固定報酬,每月均有,作為運軍供養(yǎng)家庭的固定糧餉。各省對于運軍的行、月二糧發(fā)放數(shù)量不同,以河南為例,“河南……運船五十九支,屯丁五百九十名,官丁供應之行糧一千四百二十石八斗,屯丁共應支月糧五千六百六十四石。前后兩幫行月二糧本折一半”[1]。“宿州、鳳陽、長淮、淮安、滁州、徐州并廬州衛(wèi)頭幫,大河衛(wèi)前幫揚州衛(wèi)二幫三幫四幫領運軍千總于俸廩外各照本衛(wèi)兼支行糧,運軍每名行糧二石四斗、二石六斗、二石八斗、三石不等,月糧八石九石、九石九斗十有二石不等,浙江各衛(wèi)千總于俸廩外兼支行糧三石,運軍每名行糧三石,月糧九石六斗”[2]。此外,江西運軍每人行糧三石月糧九石;湖北湖南運軍每人行糧三石,月糧九石六斗,江西、湖南、湖北的行月二糧是全部折銀的。
在清代,行、月二糧并非完全按照數(shù)目發(fā)給糧食,而是部分折合為銀兩發(fā)給。關于行月二糧的折合比例在不同地區(qū)都有所不同,“河南……行、月二糧本折一半;宿州……以上均本折各半”[1],清初河南、安徽等地區(qū)都是本折各半,即行月二糧一半按規(guī)定發(fā)給糧食,一半折銀發(fā)給。至于折合的比例,也有所差別,“因無贍運屯田,每船派丁十二名,官丁行糧三石,屯丁月糧十二石,照例本折各半,行糧每石折銀一兩二錢,月糧每石折銀七錢”[1]。此外,在清初對于行月二糧的發(fā)放管束頗嚴,“三年,議準行月二糧載入全單,務同漕糧并兌,如正糧已完而行月不給者,官以誤漕恭處,吏以侵剋究罪”[2]。對于漕糧,清政府的一項原則是漕糧并兌,月糧、行糧必須同時發(fā)放完畢,否則無論官吏,一律懲處。
雖有屯田收入以及行、月二糧,但其卻仍然難以滿足運軍一整個家庭的日常所需以及途中花費,“三月十五日起、至九月十五日止、每軍支行糧三石六斗、是一日二升給之也,今自正月起、以至于十一月盡、無日不在運中、而止與三石之行糧。運速則費省,運遲則費多,以此論工食是有一倍之差也,是一日約得九合有余之米,而漿洗衣服,薪塩醫(yī)藥,歲時醵飲,皆出其中。身一入運,其勢不得復以一刻治他生業(yè)。妻子仰給于月糧。而今有拖欠不時給者矣”①。漕運工食銀并不穩(wěn)定,且運軍需供養(yǎng)家庭,這使得運軍生活極其困苦。
“又議準到淮各幫漕船因雇募民船諸費浩繁,借給河庫帑銀作民船口糧水腳之用”[3]。在漕糧押運過程中,行糧并非僅作為運軍口糧,“二十日奉上諭,朕聞各省糧船過淮抵通之時,該管衙門官吏胥役人等,額外需索陋規(guī),以致繁費甚多,運丁重受其累,特命御史前往稽查,禁革苛索等弊”[4],押運途中經(jīng)過鈔關以及交接糧草之事,主管官吏多有索賄,以至于運軍水手“重受其累”。此外,行、月二糧在回空之際經(jīng)常會停發(fā),“(乾?。┢吣辏鄿拾不仗K松浙江三省,截留漕船,于定例停給一半月糧,項內再照浙例,減半賞給”,這就導致運軍生活更加困苦,不得不依靠土宜貿易來獲取錢財,以應對漕運過程中的種種勒索以及維持自己的家用。
運軍本身生活的窘迫以及漕運過程中種種陋規(guī)苛索迫使運軍不得不依靠販賣土宜來獲取一定的收入,彌補虧空。保障自身的生存。漕運中押運軍士常年攜帶貨物私販,加以牟利,明清兩代多有“在船軍士,本用操舟,乃得袖手而坐,所載私貨多于官物,緣路發(fā)賣,率以為常”②之事。在這種條件下,政府逐漸對運軍攜帶私貨的行為放寬限制,形成了土宜政策。
二、清王朝對于運軍攜帶土宜的規(guī)定
關于土宜,明清皆有定制。明清兩朝準許攜帶土宜,但在數(shù)量上有嚴格的限制。明成化十年,朝廷首次對運軍所能攜帶的土宜數(shù)量作出了明確規(guī)定,每船總共許帶土宜十石。而到了萬歷年間,因途中各項開支,尤其是索賄層出不窮,“剝淺修船”[5]開銷甚大,所準許攜帶的貨物數(shù)量便提升到了六十石,“運船之數(shù),永樂至景泰大小無定。為數(shù)至多……憲宗成化年元年,許運船附載土宜免征稅鈔……是年準各處運糧旗軍附帶土產(chǎn)物獲。河西張家灣等處,免其稅課。孝宗時限十石,神宗石至六十石”[6]。
清朝沿襲明代的土宜政策,在維護漕運穩(wěn)定的前提下準許攜帶部分土宜,“(康熙)二十二年,定漕船載運額數(shù),每船載正耗米五百石土宜六十石,至雍正七年,欲增土宜四十石。八年又準頭工舵工人等各帶土宜二石,水手共二十擔,每船額帶土宜一百二十石”[7]??滴鯐r期六十石,至雍正時期除每船所帶土宜之外,船上因地位不同,均有不等的土宜額度。“凡漕船載米,毋得過五百石。正耗米外,例帶土宜六十石,雍正七年,加增四十,共為百石,永著為例。旋準各船頭工、舵工人帶土宜三石,水手每船帶土宜二十石。嘉慶四年,定每船多帶土宜二十四石?!盵8]此外,攜帶溥儀的額度呈現(xiàn)不斷增加的一種趨勢。自清初的六十石到雍正時期加至一百石,最后到嘉慶四年又額外多加二十四石。
明清之際,運軍能夠攜帶的貨物,多為南北特產(chǎn),運軍在某一物產(chǎn)產(chǎn)地低價采購,行至半途或終點拋售,實際上與行商無異。
夾帶的貨物種類繁多,常見的如梨、棗等特產(chǎn)水果,還有棉麻、竹木等類。“(乾?。┦辏鄿适走M幫船每年五六月間回空之時,尚無梨棗可帶,以致不能均沾利澤,嗣后回空糧船行至山東,如無梨棗可帶,準其將核桃瓜子柿餅等物攜帶六十石,以抵梨棗之數(shù),倘逾六十石者,按則征收稅銀。”[3]“(雍正)又奏準回空糧船,如無梨棗可帶,準其攜帶核桃、瓜子、柿餅等物六十石,以抵梨棗之數(shù),如有多帶及帶別項貨物者,仍按例征稅?!盵9]運軍水手在山東等地采購梨棗瓜子核桃等特產(chǎn),待漕糧運輸完成之時,回南方途中賣出,借此獲利。
除常見的地方水果特產(chǎn)等,還有竹木等大件貨物,大件貨物以及棉麻等有另外的計數(shù)方式:“(乾?。┧哪辏}準各省重運糧船例帶土宜百二十六石,向因各項貨物粗細不同,按石計算,漫無一定,嗣后分別貨物粗細酌量捆束大小,定數(shù)作石,于過淮處立榜曉諭,如有違例裝載以及書役人等稽延勒索,嚴加究處?!盵3]即將棉麻竹木捆束折合為石來計算。
三、運軍的超額攜帶土宜以及夾帶私貨
“及查運船連年遭風遇水,錢糧缺乏,造艌不前,數(shù)多老舊,不堪重載。今計每船一只該裝正耗糧米并運軍例帶土宜行糧等項不下五百余石,若再加帶委的,難行湖灘洪閘,水淺風疾,尤為可慮?!雹墼诿髑鍍纱鷮嵭型烈苏咧?,面臨的最大問題便是超額攜帶土宜。運軍并不滿足于土宜政策所規(guī)定的部分額度,往往會在額度之外多帶土宜,以此牟利。
針對此情況,明清兩朝均采取多種措施,如派遣御史、于鈔關等處檢查等措施,但并未能阻止運軍的夾帶行為,相反,在某些地區(qū)還出現(xiàn)了運軍駕船沖卡闖關之事:“本年湖北漕船,于三月初四,據(jù)領運千總何世昇等到關開呈竹木清單,并不聽候查驗,即于初五日黎明闖關直下,無分晝夜,至初七日全幫均已闖過,前后一百十九只。各船跨木,較上年更多,倚恃船多人眾,不服截留?!雹軍A帶竹木的漕船不服查驗,強行通過鈔關。鈔關官吏無力阻攔,只能任憑施為。已經(jīng)形成行幫的運軍水手已經(jīng)有一定超出朝廷管控的趨勢。
除夾帶貨物外,運軍往往與地方客商勾結合作,捎帶民間商賈的貨物。運軍有“土宜”這一免稅政策,且在實際過程中往往忽視朝廷規(guī)定額度,因此民間諸多商賈往往借用這一渠道,將大宗貨物以漕船運輸。而在實際過關納稅之時,運軍與商賈的貨物往往難以區(qū)分。
除此之外,更有商賈借漕船販運違禁品,借漕運過程販賣私鹽,“有一種積梟巨棍名為風客,慣與糧船串通,搭載貨物運至淮揚,托與本地奸徒令其賣貨買鹽,預屯水次,待至回空之時,一路裝載,其所售之價則風客與丁柁水手三七朋分,糧船貪風客之余利,風客恃糧船為護符,于是累萬盈千”[10]。風客與運軍勾結,自南方以漕船攜帶貨物,至淮揚等地托地方坐賈販賣,以此獲利,與運軍等共享利益。
“糧船每年回空之時,夾帶私鹽沿途販賣,實為淮綱之害?!雹蓰}政作為封建王朝的一大重要財源,運軍販運私鹽的行為極大危害了鹽政收入,因此清代對于運軍水手夾帶販運私鹽的行為嚴加查處?!八煤笾捎范T前往淮安專司稽察之任……其糧艘攜帶物件,除照例許帶外,該運軍如有夾帶私鹽及違禁等物者,亦著該御史稽察,但不得過于吹求,以致糧運遲滯?!盵11]
夾帶與捎帶均是運軍借漕船之便與土宜政策,利用免稅的優(yōu)待從事商貿活動。運軍的這些商貿活動事實上破壞了正常的稅收體系,但是這些商貿活動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南北商業(yè)流通。
四、結語
總的來說,明清政府所允許的這種夾帶土宜的行為,是特殊政局環(huán)境下的必然之舉。一方面,漕運是國家平衡南北,保證京師糧食充足的重要舉措。為了保證漕運的正常運轉。必須給運軍足夠的俸祿來使他們保證漕運正常運轉。另一方面,明清兩朝并不能給運軍充足的俸祿,來使得押運人員有足夠的報酬來供養(yǎng)家庭,只能準許他們攜帶一定的土宜販賣來自己獲取一定的利益,以保證能夠贍養(yǎng)家庭。此外,隨著王朝的發(fā)展,腐敗現(xiàn)象逐漸滋生,明清政府均讓運軍負責漕糧的運送交接等全部事項,如有漕糧缺少或者成色不符,運軍需自己來彌補虧空,官吏借此索賄為難運軍,這使得運軍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支出賄賂相關官吏來保證漕運的正常通行,就更加大了漕運途中的開支。因此,明清政府均實行土宜政策。準許其攜帶一定的土宜私自販運,來彌補漕運過程中修船、賄賂雇傭腳夫、纖夫等費用開支以及保證運軍自身的俸祿。
土宜政策是明清朝廷體恤運軍的一種表現(xiàn),也是統(tǒng)治者為了保證漕糧能夠順利提經(jīng),保證北方的政局穩(wěn)定的一種手段。此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運軍的生計,促進了南北的商貨流通,有效維持了漕糧的順利抵京,維護了北方的政局安定,此外,準許運軍攜帶土宜進行私賣販運,實際上就是促進了,商品流通和商品交換,對于推動中國封建社會后期的商品經(jīng)濟的發(fā)展起到了一定作用。
運軍在攜帶土宜的過程中。往往會超出朝廷所規(guī)定的額度,多帶土宜,捎帶民間貨物借以獲利,在利益驅使下,部分運軍還會攜帶朝廷所明令禁止的如私鹽等貨物加以販運,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朝廷的鹽政和賦稅收入。
綜上所述,土宜政策一定程度上保障了漕運的正常運行,給予了運軍一定的優(yōu)待,但同時它所帶來了一些弊病,例如超額夾帶,攜帶禁物以及擾亂治安等問題。以當時的時局來看,土宜政策是朝廷權衡利弊之后所采取的一項行之有效的措施。
注釋:
①王宗沐:《乞優(yōu)恤運士以實漕政疏》,陳子龍輯:《明經(jīng)世文編》卷343,中華書局,1962。
②楊士奇:《明宣宗實錄》卷51,宣德四年二月乙巳,中國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83。
③鄭曉:《鄭端簡公奏議》卷3,《續(xù)修四庫全書》第476冊,第557頁。
④趙昀:《清宣宗實錄》卷252,道光十四年五月乙亥,中華書局,2008。
⑤陶澍:《嚴查回空糧船夾帶私鹽折子》,《陶澍集》第二冊,岳麓書社,1998。
參考文獻:
[1]載齡.欽定戶部漕運全書:卷35[M].??冢汉D铣霭嫔?,2000.
[2]欽定大清會典則例:卷41[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3]欽定大清會典則例:卷43[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4]世宗憲皇帝上諭內閣:卷81[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5]潘季馴.河防一覽:卷12[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6]張廷玉.欽定續(xù)文獻通考:卷31[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7]張廷玉.清朝文獻通考:卷43[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8]趙爾巽,等.清史稿:卷97[M].北京:中華書局,1976.
[9]欽定大清會典則例:卷48[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10]世宗憲皇帝上諭內閣:卷88[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11]世宗憲皇帝圣訓:卷18[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18.
作者簡介:
范倫行(1998.10-),男,漢族,山東聊城人,齊齊哈爾大學文學與歷史文化學院(新聞傳播學院)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清史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