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野

（渤海大學 政治與歷史學院，遼寧 錦州 121013）

東北海軍自行配備軍艦考證

任 野

（渤海大學 政治與歷史學院，遼寧 錦州 121013）

1919年，北洋軍閥出動軍艦到黑龍江流域，東北地區(qū)出現(xiàn)海軍。1922年以后奉系軍閥通過改造商船成為軍艦加強了海軍力量。由于國際、國內(nèi)各種因素的影響，東北海軍始終沒有配備先進的軍艦，最終未能獲得更深入的發(fā)展。

北洋軍閥；東北；海軍；軍艦

民國初年，東北地區(qū)本無國防性質(zhì)的水上軍事力量，僅有隸屬護漁、緝私部門的小艇若干。1917年俄國社會主義革命爆發(fā)后，各帝國主義國家紛紛向俄國遠東地區(qū)派遣干涉軍，企圖阻撓共產(chǎn)主義革命運動。中國北洋軍閥政府打算趁此機會收回、維護原本處于沙俄政府控制下的黑龍江地區(qū)航權(quán)，出動四艘艦艇進入黑龍江流域，東北地區(qū)方有“海軍”。但由于地理條件的限制，這支艦隊只能在內(nèi)河活動，還不能執(zhí)行海上軍事任務(wù)。1922年奉系軍閥張作霖在第一次直奉戰(zhàn)爭中失敗，期間多次受到直系海軍的威脅，痛感無海軍之苦，遂設(shè)置航警處，以沈鴻烈為處長，藉“航警”名義購置艦船，操辦海軍，東北地區(qū)遂有真正意義上的海軍。

一、江防艦隊的艦船配備

1919年，俄國遠東地區(qū)處于革命與反革命實力交錯、情況紛繁復(fù)雜，中國境內(nèi)黑龍江、烏蘇里江、松花江等各河附近胡匪活動猖獗，官民船只多受其累，北洋政府海軍部設(shè)立“吉黑江防籌備處”，委任王崇文為處長，以炮艦“江亨”、炮艇“利捷”、“利綏”、拖船“利川”組成吉黑江防艦隊，維護水上治安，保衛(wèi)邊境航權(quán)[1,p873]。

“江亨”號是清政府向日本川崎造船所訂購的河用炮艦，排水量550噸；全長54.86米[1,p882]，垂線間長51.81米，寬8.53米，吃水2.13米；功率950馬力；航速13節(jié)；艦上裝備有120毫米口徑速射炮一尊，75毫米口徑速射炮一尊，47毫米口徑速射炮4尊，6毫米口徑機關(guān)槍4挺，于907年完工[2,p398]。

“利捷”、“利綏”原是駐華的德國炮艇，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后滯留于中國水域，中國對德宣戰(zhàn)后被沒收[1,p873]?！袄荨迸潘?66噸，航速14節(jié)；艦上裝備有6磅快炮2門，機關(guān)槍3挺?！袄棥迸潘?70噸，航速13節(jié)；艦上裝備88毫米口徑艦炮一門，4磅炮一門，機關(guān)槍2挺[3,p296]。

“利川”號拖船為上海江南造船所制造，于1916年完工，造價銀109 600銀元，排水量375噸，長39.62米，寬7.32米，艙深3.66米，吃水3.05米；功率800馬力，航速13節(jié)[4,p96]。

1919年7月，上述四艦從上海出發(fā)，同年冬到達廟街。由于冬季河水冰凍、當?shù)匚溲b沖突頻繁以及艦隊借予俄國共產(chǎn)黨游擊隊槍炮打擊日軍、引起中日外交沖突等原因，艦隊滯留于廟街，直到1920年才進入中國領(lǐng)水。由于黑龍江、烏蘇里江、松花江水域漫長遼闊，而“江亨”、“利川”吃水較深，巡防范圍不大，王崇文又為艦隊添置了“江平”、“江安”、“江通”、“利濟”四艘軍艦[1,p873-875]。

“江平”原是俄國商船“特雷那得差其”號，1919年由戊通輪船公司以60 477.19元購入[3,p501]，更名“江寧”，總噸位427噸[5,p1216]；改裝成軍艦后排水量為250噸[3,p296]，長49.99米，寬9.6米，1897年到1900年間完工[6,p327]；功率400馬力[7,p251]，航速14節(jié)；艦上裝備2門英國維克斯式47毫米口徑速射炮2門，機關(guān)槍4挺[3,p296]。

“江安”原是俄國商船“米特里達特”號，1919年由戊通輪船公司以77 756.38元購入[3,p501]，更名“同昌”，總噸位313噸[5,p1216]；改裝成軍艦后排水量為250噸[3,p297]；功率400馬力[7,p250]，航速14節(jié)；艦上裝備2門英國維克斯式47毫米口徑速射炮2門，機關(guān)槍4挺[3,p297]。

“江通”原是俄國商船“愛克司普列斯”號，1919年由戊通輪船公司以29 158.64元購入[3,p501]，更名“江津”，總噸位213噸[5,p1216]。改裝成軍艦后排水量為120噸[3,p297]，長45.72米，寬5.56米，約于1903年左右完工[6,p327]；航速14節(jié)；艦上裝備2門英國維克斯式47毫米口徑速射炮2門，機關(guān)槍4挺[3,p297]。

“利濟”原是中東鐵路局第六號巡船[1,p874]，俄國制造，1895年完工[6,p327]。改裝成軍艦后排水量為250噸[3,p297]，長48.16米，寬12.88米[6,p327]，艦上裝備哈奇開斯五管機關(guān)炮一門，機關(guān)槍2挺[3,p297]。

1920年五月，“吉黑江防籌備處”改稱“吉黑江防艦隊”，下轄上述8條艦艇。此后近兩年時間里，由于海軍部經(jīng)費拮據(jù)，無力維持，吉黑江防艦隊遂歸東三省政府管轄[1,p874-875]。

1927年，江防艦隊又改裝兩艘商船成為軍艦，分別命名為“江清”、“江泰”，還購置“飛鷹”滑艇一條[8,p1289-1290]?！敖濉睘橛圃欤?898年完工，長47.55米，寬13.41米，吃水1.07米；功率400馬力，航速14節(jié)[3,p511]；排水量255噸，艦上裝備維克斯式47毫米口徑速射炮2門?！敖迸潘?55噸，航速14節(jié)，艦上裝備維克斯47毫米口徑機關(guān)炮2門，機關(guān)槍2挺?！帮w鷹”滑艇排水量20噸，航速35節(jié)，裝備機關(guān)槍一挺[3,p297]。這幾條艦艇武裝成軍后，江防艦隊沒有再裝備較成規(guī)格的艦艇。

二、海防艦隊的艦船配置

張作霖在第一次直奉戰(zhàn)爭中受到直系海軍的打擊，對海軍的重要性有了一定認識。1922年8月，東三省鎮(zhèn)威上將軍公署添設(shè)航警處，以沈鴻烈為處長，主管江海防務(wù)[1,p875]。考慮到江防艦隊根本不可能出海作戰(zhàn)，沈鴻烈開始購置艦船，組成海防艦隊。由于當時列強出于維護在華利益平衡、對中國實施軍火禁運以及軍艦價格過于昂貴等原因，海防艦隊的船只大多是通過商船改裝而成的。

1923年7月，沈鴻烈從政記輪船公司購得商船“祥利”號，改裝成軍艦，更名“鎮(zhèn)?！碧朳1,p876]。“祥利”原為德國商船“馬尼拉”（Manila）號，不萊梅港（Bremerhaven）的瑞克麥斯（Rickmers）船廠制造①，總噸位1 790噸，載重2 464噸；1904年1月18日下水，同年3月23日完工；全長81.25米，寬11.4米，最大吃水5.98米；功率900馬力，航速10節(jié)；原屬北德意志—勞埃德海運公司，1919年移交給英國[9]，1921年11月售予中國的政記輪船公司[5,p1037]，值銀兩145 000兩[5,p1219]。改裝成“鎮(zhèn)?！碧栜娕灪笈潘繛? 708噸，航速10.8節(jié)，裝備阿姆斯特朗式120毫米口徑艦炮2門，75毫米口徑野炮4門，還可搭載水上飛機，作為水上飛機母艦使用[3,p296]。

1924年春，沈鴻烈又從日本購得一艘廢商船“佳代丸”，改裝成軍艦，更名“威?！碧朳10,p74]。“佳代丸”原為英國制商船“蘇丹”（Sultan）號，貝爾法斯特（Belfast）的沃克曼克拉克（Workman Clark）船廠制造，1894年1月26日下水，同年4月完工②；總噸位2 063噸，垂線間長78.8米，寬11.6米；最初屬于西澳大利亞航運有限責任公司（West Australian S N Co Ltd）和遠洋輪船有限公司（Ocean Steam Ship Co）共同所有，1898年售予英國藍煙囪海運公司（Bule Funnel），1909年售予日本，改名“佳代丸”[11]。“威?！碧栜娕灥奈淦餮b備與“鎮(zhèn)海”相同[10,p74]。

1924年11月，奉軍在第二次直奉戰(zhàn)爭中取勝，占領(lǐng)大沽造船所，將該所剛從海參崴購置的一艘破冰船繳獲，改裝成軍艦，命名為“定?！碧朳1,p877]?！岸ê！迸為L60.96米，吃水2.44米[12,p365]；排水量1 100噸，航速10節(jié)；裝備77毫米口徑速射炮6門，機關(guān)槍4挺[3,p296]。

1925年，沈鴻烈又從日本購置了一艘退役魚雷艇，命名為“飛鵬”。由于該艇已經(jīng)老朽，而且已經(jīng)拆除了所有武器設(shè)備，補充又很困難，所以并沒有執(zhí)行過軍事任務(wù)。1927年東北海軍吞并了渤海艦隊之后，“飛鵬”就被廢棄了[1,p877]。

1926年3月，東北海防艦隊配合奉軍、直魯聯(lián)軍進攻馮玉祥控制下的天津，在大沽沒收了為馮軍運送軍火的蘇聯(lián)商船“奧列格”號（Oleg）[13,p29]。該船凈噸880噸③，總噸位1 377噸[3,p523]；長73.12米，寬10.49米，吃水6.13米，額定功率 127馬力④；1896年 6月完工于丹麥的埃爾西諾（Elsinore）的赫爾辛格（Helsingor）船廠⑤；沒收后將其命名為“廻安”，在政記輪船公司做商船使用，無線電呼號“XNBQ”[3,p523]。由于承擔一定程度的軍事運輸任務(wù)，所以有時也列入東北海軍的編制中[14]。

1926年以后的東北海軍，通過收買、兼并、作戰(zhàn)繳獲等手段從其他軍閥系統(tǒng)的海軍中獲得了一些正規(guī)軍艦，遂停止了自行配置艦船的活動。

三、東北海軍自行配備軍艦的性能分析

1. 船體老舊、落后、無防護，不耐實用

東北江防艦隊和海防艦隊的大部分船舶服役時已有 20年左右的船齡，都是舊船。特別是“威海”艦，東北海軍將其購入時已有30年的船齡，而且“船質(zhì)破爛，不耐久用，早該停廢”[15]，東北海軍在兼并了渤海艦隊，獲得幾艘正規(guī)軍艦后，就將其廢置了[1,p877]。“飛鵬”魚雷艇的被廢棄，除了裝備補充困難外，船體老朽、無法使用才是關(guān)鍵原因。

2. 航速慢

東北海防艦隊的艦艇航速僅為10節(jié)左右，為當時各國巡洋艦或驅(qū)逐艦航速的1/3左右，與正規(guī)軍艦相比差距太大，與中國其他軍閥系統(tǒng)的海軍艦艇相比也沒有優(yōu)勢，在實戰(zhàn)中很難占到上風。江防艦隊中以10 000銀元從法國購置的航速高達35節(jié)的“飛鷹”是編制僅有10人的小艇，幾乎無戰(zhàn)斗力；而“江平”、“江安”、“利濟”、“江泰”、“江清”各艦的航速后來都下降到9節(jié)，“江通”甚至下降到7節(jié)[8,p1288-1290]。

3. 火力弱

海防艦隊中“鎮(zhèn)海”、“威海”上裝備的120毫米口徑艦炮威力尚可，數(shù)量太少。“定?！迸炆系?門77毫米口徑速射炮威力一般。“飛鵬”艇上的魚雷設(shè)備因補充困難，從來就沒有裝備過。江防艦隊各艦裝備較弱，“中東路事件”之前，東北海軍對江防艦隊的裝備進行了改裝：“江亨”配置120毫米口徑及75毫米口徑速射炮各一尊、3磅炮4尊、迫擊炮2尊、水冷機關(guān)槍4架、6.5毫米口徑機關(guān)槍4架、步槍60枝，編制106人；“利捷”、“利綏”分別配置77毫米口徑速射炮2尊、3磅炮2尊、迫擊炮3尊、水冷機關(guān)槍4架、步槍40枝，吃水分別為0.82米和0.61米，編制都是73人；“利川”配置五響炮2尊、水冷機關(guān)槍1架、步槍20枝，吃水3.05米，編制50人；“江通”配置十響炮1尊、迫擊炮3尊、水冷機關(guān)槍與輕機關(guān)槍各2架、步槍30枝，吃水0.76米，編制50人；“江平”配置五響炮1尊、車炮4尊、迫擊炮3尊、水冷機關(guān)槍和輕機關(guān)槍各2架、步槍30枝，吃水0.91米，編制73人；“江安”、“利濟”、“江清”、“江泰”各艦裝備和編制除無車炮外皆與“江平”相同，吃水均為 0.91米[8,p1287-1289]。改裝后的各艦火力仍然很弱，但在后勤供應(yīng)上很適合東北軍的實際情況。

4. 水上飛機母艦的出現(xiàn)跟上世界海軍發(fā)展形勢的步伐

“鎮(zhèn)?！碧査巷w機母艦還不是正規(guī)的航空母艦，飛機無法在艦上直接起降；該艦只能搭載水上飛機，艦上裝有吊車，水上飛機在軍艦附近的水面起降，由艦上吊車從水面吊裝上艦或從艦上吊放至水面。當時世界范圍內(nèi)的艦載飛機武裝也是新生事物，東北海軍裝備水上飛機母艦，是對趕追世界海軍發(fā)展潮流的勇敢嘗試。

四、造成東北海軍自行配制的艦船落后的原因分析

1. 軍火禁運措施使東北海軍無法購置性能先進的艦艇

1916年袁世凱死后，親日的皖系軍閥首領(lǐng)段祺瑞掌握了中央政權(quán)，大量引進日本軍火和借款，日本獨霸中國的趨勢加強，對歐美列強在中國的地位構(gòu)成沖擊；中國各地逐漸陷于軍閥割據(jù)、混戰(zhàn)的局面，社會秩序混亂、動蕩不安，戰(zhàn)爭與沖突不斷，也妨礙了歐美列強在華獲得經(jīng)濟利益。在這種形勢下，歐美列強不能不有所行動。1919年5月，由美、英牽頭，法、意等多國參加，日本也參與進去的對華軍火禁運措施生效，軍械、彈藥、制造軍火的原料與機器都在禁運之列，在中國出現(xiàn)統(tǒng)一局面之前一直有效[16]。1923年又提出了“禁助中國海軍協(xié)議”，幾乎所有的主要軍火生產(chǎn)國都參加進去[17]。兩個措施的存在，一方面緩和了列強在華的競爭局面，另一方面卻阻礙了中國同國外的軍事技術(shù)交流。禁運措施生效后，中國各武裝力量只能用走私手段從國外引進小型武器，而軍艦等規(guī)格太大的武器由于沒有方法偽裝，根本不能引入。第二次直奉戰(zhàn)爭爆發(fā)前，張作霖曾試圖從日本大阪某船廠訂購軍艦，或從美國購買軍艦，以及收買從海參崴出逃的白俄殘軍軍艦等，都沒有成功[18,p221]，可見購買軍艦難度之大。因此改裝商船、裝以自己生產(chǎn)或走私進口的槍炮使之成為軍艦，是很現(xiàn)實也最有效的做法。

2. 海軍在戰(zhàn)場上不占主導(dǎo)，奉系缺乏發(fā)展海軍的熱情

以奉系軍閥參加的兩次直奉戰(zhàn)爭為例：第一次直奉戰(zhàn)爭中，擁護直系的海軍向從沿海陸路撤退的奉軍開炮，給張作霖帶來很大震撼，也使他產(chǎn)生創(chuàng)建海軍的念頭，但在此之前奉軍是在與直軍的地面作戰(zhàn)中失敗才撤退的，并不是直系海軍打敗了奉軍。第二次直奉戰(zhàn)爭中，直系將領(lǐng)吳佩孚曾有以渤海艦隊掩護陸軍在營口火葫蘆島登陸、抄襲奉軍后路的計劃，但由于奉軍接連攻克九門口、石門寨等要隘，他隨即將原本執(zhí)行該計劃的陸軍都投入到山海關(guān)戰(zhàn)場去了，而歸屬直系的渤海艦隊“亦屬有名無實”，其對奉軍陣地的炮擊“亦未見有若何效果”[18,p339]，僅起騷擾作用，未能決定戰(zhàn)局。在陸戰(zhàn)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情況下，對海軍投入太多就沒有太大必要了，所以奉系軍閥創(chuàng)辦海軍，只是以改造舊船為主。直到“中東路事件”之后，由于東北江防艦隊在對蘇作戰(zhàn)中一敗涂地，奉系軍閥才對海軍的重要性有深刻認識，提出了為江防艦隊建造新艦的主張，并對新艦的性能有了規(guī)劃：排水量500-800噸、吃水3-5英尺、航速12節(jié)、裝備120毫米口徑艦炮4-6門、艦上鋪設(shè)4英寸的裝甲等[19]，但直到“九·一八”事變時也沒有下文。

3. 建設(shè)海軍的成本太高

軍艦停泊需要港口，但奉系統(tǒng)治的遼寧沿海地區(qū)僅有營口和安東兩個稍有規(guī)模的港口，而且也無法停泊大船，新建港口開支太大；一艘新驅(qū)逐艦或巡洋艦購價動輒數(shù)百萬銀元，而如此巨額的開銷如購買陸軍武器可武裝幾個旅；軍艦需要經(jīng)常維護，而這個技術(shù)條件卻又不具備。如果購買新式軍艦，除船價本身之外，還需要相當大的持續(xù)、全面投入的，這在經(jīng)濟落后的舊中國是不可行的。

4. 有限的技術(shù)力量沒有得到充分動員

哈爾濱有中外造船廠商多家，1928年還成立了東北造船所，所造船舶性能不壞[7,p154-157]，但直到“九·一八”事變也未能給東北海軍建造船舶。

在軍閥混戰(zhàn)期間，奉系軍閥始終將海軍作為戰(zhàn)術(shù)上的輔助兵種來發(fā)展，并沒有從維護海防、國防的戰(zhàn)略層面去思考建設(shè)海軍的問題。國際封鎖、國內(nèi)技術(shù)力量的貧弱、作戰(zhàn)方式的限制又不斷導(dǎo)致海軍建設(shè)的邊緣化，使得東北海軍無需也無力配置優(yōu)良船舶，最終也沒能得到更深入的發(fā)展。

[注釋]

① 數(shù)據(jù)來源于http：//www.miramarshipindex.org.nz/。

② 數(shù)據(jù)來源于http：//www.miramarshipindex.org.nz/。

③ 數(shù)據(jù)來源于http：//www.plimsollshipdata.org/。

④ 數(shù)據(jù)來源于http：//www.plimsollshipdata.org/。

⑤ 數(shù)據(jù)來源于http：//www.miramarshipindex.org.nz/。

[1] 包遵彭.中國海軍史(下)[M]臺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會, 1970.

[2] Robert Gardiner.Conway’s All The World's Fighting ships 1906-1921[M].London：Conway Maritime Press Ltd, 1986：398.

[3] 東北文化社年鑒編印處.東北年鑒[M].沈陽：東北文化社, 1931..

[4] 中國艦艇工業(yè)歷史資料叢書編輯部.中國近代艦艇工業(yè)史料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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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anila(1904)(2011-03-11)[EB/OL].http：//de.wikipedia.org/ wiki/Manila_(1904)[2011-05-11].

[10] 張鳳仁.東北海軍的建立與壯大[A].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遼寧省暨沈陽市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文史資料選輯(第三輯)[C].沈陽：遼寧人民出版社,1984：74.

[11] Flotilla Australia. Australian Shipping Lines Postcards Photographs Images Ephemera of Western Australia Steam Navigation Co Ltd(Bethell, Gwynn & Co) Including Australind Steam Shipping Co Ltd[EB/OL]. http：// www.flotilla-australia.com/australind.htm[2011-05-11].

[12] 劉鳳翰.論抗戰(zhàn)前日人對中國軍事之調(diào)查[A].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十七期下冊)[C].臺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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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海軍司令部近代中國海軍編輯部.近代中國海軍[M].北京：海潮出版社,1994：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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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榮孟源,章伯鋒.代稗海(五輯)[M].成都：川人民出版社, 1985：396-397.

[19] 亞洲歷史資料中心.黒龍江省済済哈爾に兵工廠設(shè)置(2)[DB/OL].JACAR(亞洲歷史資料中心(JACAR) National Archives Japan)Ref. C05021118400、公文備考昭和5年D外事巻7(防衛(wèi)省防衛(wèi)研究所).http：//www. jacar.go.jp/index.html.[2011-05-11].

（責任編輯、校對：馬桂秋）

The Research on Northeastern Navy Equipped with its Own Warships

REN Ye

(School of Politics and History, Bohai University, Jinzhou 121013, China)

In 1919, the Northern warlords sent warships to the Heilongjiang River Valley, Northeastern Navy was constructed. After 1922, the Manchurian warlord strengthened naval power through transformation of merchant ships into warships. Due to the impact of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factors, Northeastern Navy had never been equipped with advanced warships, ultimately failed to get a more advanced development.

beiyang warlord; Northeast; Navy; warships

2011-05-24

任野（1984-），男，遼寧錦州人，渤海大學政治與歷史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海軍史。

K261.5

A

1009-9115(2011)04-007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