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忽必烈與云南

2011-08-15 00:53方鐵
文山學院學報 2011年1期
關鍵詞:行省土官大理

方鐵

(云南大學西南邊疆少數(shù)民族研究中心,云南昆明650091)

忽必烈與云南

方鐵

(云南大學西南邊疆少數(shù)民族研究中心,云南昆明650091)

忽必烈既是元朝的建立者,也是影響元朝一代統(tǒng)治的杰出帝王。他親自率軍平定大理國,并結下深厚的云南情結。為了構筑用兵中南半島的基地,并大量汲取云南的各類資源,忽必烈先后派第五子忽哥赤和重臣賽典赤經營云南。在忽必烈的精心指導和積極支持下,賽典赤對云南的治理取得成功,云南再次統(tǒng)一于中央王朝的版圖,并出現(xiàn)安定繁榮的局面。忽必烈治理云南的貢獻,還表現(xiàn)在成功地實現(xiàn)管理制度方面的重大變革,如云南正式成為中央直轄下的一省,并與中央政府建立直接的密切聯(lián)系;自中慶入湖廣達大都驛道的開通,為明代建立貴州省準備了條件;創(chuàng)立成效顯著的土官制度,由此開創(chuàng)邊疆治策多樣化的時期,同時啟動了對南部邊疆的深入經營與全面開發(fā)。

忽必烈;元朝;云南

忽必烈是元代皇帝中一位具有雄才大略的人物?!对贰氛f:世祖忽必烈度量弘廣,知人善任,信用儒術,用之以夏變夷,并建立綱紀,“所以為一代之制者,規(guī)模宏遠矣”[1](卷17)。忽必烈繼蒙哥汗執(zhí)掌汗印,以后建立元朝,其在位的數(shù)十年,是大蒙古國后期及元朝堪稱繁榮的時期。忽必烈治理國家有不同于前代的思路,在治理實踐中也取得了顯著的效果,并對后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忽必烈親自過問下蒙元朝廷對云南的治理,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一、蒙元經營云南的時代背景

早在成吉思汗時期,云南特殊的戰(zhàn)略地位便引起蒙古汗廷的注意。

成吉思汗向謀士郭寶玉問攻取中原之策,郭寶玉答:“中原勢大,不可忽也。西南諸蕃勇悍可用,宜先取之,藉以圖金,必得志焉。”[1](卷149)窩闊臺汗于1235年遣兵進攻荊襄地區(qū)與四川,遭到南宋軍民的頑強抵抗。以后,蒙古汗廷曾派兵偵察位于南宋后方的大理國的情形。宋寶祐元年 (1253),蒙哥汗決定出兵平定大理國后,汲取其兵力、物力“斡腹”夾擊南宋,乃命其弟忽必烈與大將兀良合臺率10萬軍隊遠征。忽必烈基本上平定大理國后,留兀良合臺處理善后,他本人率一部分軍隊北歸。憲宗九年(1259),兀良合臺率四王騎兵數(shù)千與云南土軍萬人,攻破廣西橫山寨,乘勝東進,連破貴州、象州、靜江府、辰州與沅州,直抵潭州 (今湖南長沙)城下。得知忽必烈率軍渡江至鄂州 (今湖北武昌),乃率兵與忽必烈大軍會合。兀良合臺的此次出擊,大體上實現(xiàn)了蒙古汗廷“斡腹之舉”的設想。[1](卷121)

云南戰(zhàn)略位置之重要與民風之淳樸,給忽必烈留下深刻的印象。云南被平定后長期“變亂不常”,忽必烈深感憂慮。他認為自己撫恤之心雖切,“而下民之志未安”,因此“非重臣鎮(zhèn)服不可”。乃封其五子忽哥赤為云南王,賜駝鈕鍍金銀印。同時設大理等處行六部與大理等處宣慰司都元帥府。[1](卷6-7)至元四年 (1267),忽哥赤奉命出鎮(zhèn),忽必烈面諭之:“大理朕手定,深愛其土風,向非歷數(shù)在躬,將于彼分器焉。汝往,其善撫吏民?!保?](P1281)十八年,云南土民發(fā)動起事并揚言將攻成都,大臣疑其不然,世祖說:“云南朕所經理,未可忽也?!彼煺僖娗巴幚淼拇蟪剂⒅抢硗媸跈C宜。[1](卷120)云南為忽必烈親手平定,他懷有對云南的眷戀之情,尤為看重云南,這一點在元代已為人所知。虞集因此說:世祖皇帝發(fā)展大一統(tǒng),先自邊疆地區(qū)開始,因此親定云南并設郡縣,遣親王往鎮(zhèn),使重臣治其事,凡百姓、軍旅、賦役、獄訟、繕修、政令諸事,莫不統(tǒng)領,僅不能擅自置官府及屬吏而已。[3]

忽哥赤赴滇后四年,發(fā)生他被云南都元帥寶合丁、行六部尚書闊闊帶合謀毒死的事件。其時蒙宋戰(zhàn)局如急管繁弦,蒙古軍加緊圍攻襄陽,進兵嘉定、重慶等地,云南的狀況事關后方穩(wěn)定大局。忽必烈思慮再三,決定在云南建立行省,并將此重任交給深受寵信的老臣賽典赤。他對賽典赤說:“云南朕嘗親臨,比因委任失宜,使遠人不安,欲選謹厚者撫治之,無如卿者?!辟惖涑嗍苊笤L求知云南地理者,畫其山川城郭、驛舍軍屯、形險遠近等進獻。世祖大悅,遂任命其為云南行省平章政事,并賞賜大量金寶。[4][1](卷125)據后人統(tǒng)計,鎮(zhèn)守云南的將官在《元史》有傳者有100人,其中蒙古人31人,色目人32人,漢人及其他民族37人。任職云南的官吏在《元史》中有79傳之多,占《元史》列傳的1/ 7,因此得出結論:“當日元人重視西南,力征經營,可想見矣?!保?]

忽必烈重視云南,還有一些深層次的原因。

在大蒙古國時期,統(tǒng)治者基本上是沿用蒙古民族原有的經驗和做法。自入主漢地到元朝建立,忽必烈接受儒士郝經提出“用夏變夷”的建議,在政治制度與實行的政策方面,進行了相應調整。但總體上來看,以忽必烈為代表的蒙元統(tǒng)治者,吸收儒家的封建思想仍是有限度的,因此在經營邊疆方面,前代統(tǒng)治者的“華夷有別”、“內華夏、外夷狄”等偏見,在元朝帝王的頭腦中十分淡漠,這也是忽必烈較少把云南看作邊疆,也不把云南少數(shù)民族視為“夷狄”的重要原因。

以成吉思汗為首的蒙古貴族,自認為對外的擴展受到神的核準與保護,其邊界之外的土地,被認為是正在形成的蒙古帝國的組成部分。這種觀念對蒙元歷代帝王的影響根深蒂固,忽必烈也未能例外。他們對進行征討戰(zhàn)爭、溝通與他國的聯(lián)系,以及通過交換和貢納獲得遠方的食品及珍稀之物深感興趣。因此,忽必烈數(shù)次攻打位于今越南的安南與占城,出兵傾覆位于今緬甸的蒲甘,并控制了中南半島沿伊洛瓦底江南下出海的通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忽必烈并不認為云南是元朝的疆界,而是視之為進兵鄰邦的基地和擴大與外界聯(lián)系的門戶。同時,也把云南視為汲取賦稅和各類物資的重要來源。因此,忽必烈刻意經營云南行省地區(qū),在不少方面還采取內地的統(tǒng)治方式施治,諸如在各地廣泛設治并深入統(tǒng)治,普遍征收賦稅和礦課,積極發(fā)展交通與開辦學校,征調土軍參加征伐戰(zhàn)爭等。正如《元史·地理一》所說: “蓋嶺北、遼陽與甘肅、四川、云南、湖廣之邊,唐所謂羈縻之州,往往在是,今皆賦役之,比于內地?!痹诿稍姆e極經營下,元代成為云南發(fā)展最快的時期之一。

蒙元在云南等南部邊疆建立切實有效的統(tǒng)治,是通過推行土官制度實現(xiàn)的。蒙元時期在南部邊疆實行土官制度,與其獨到的種族觀有關。據明末人估計,入主中原初期的蒙古人約有40萬人。[6](P5)另據研究,至元七年 (1270),全國的人口數(shù)為1939449戶,[7](P253)其中絕大部分是漢族。欲以數(shù)量甚少的蒙古人,統(tǒng)治眾多的被征服人口困難極大。于是蒙元統(tǒng)治者把全國人口分為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四等,①朝廷信任和依靠蒙古人與色目人,防范及壓迫的重點是漢人與南人。從蒙元統(tǒng)治者信任和放手使用南方土官的情形來看,被任命為各級土官的南方少數(shù)民族貴族,實際上被當作統(tǒng)治漢人與南人的幫手。元朝既在全國實行體現(xiàn)民族壓迫的四等人制,但因無“華夷有別”、“內華夏、外夷狄”的封建正統(tǒng)觀念,而對邊疆少數(shù)民族的防范較少。另一方面,元朝以西南邊疆為對外擴展的跳板,在對外征服戰(zhàn)爭與維護邊疆穩(wěn)定方面,也亟待得到邊疆諸族的支持,這也是統(tǒng)治者看重并信用南方少數(shù)民族貴族的原因之一。南部邊疆民族的首領只要歸附,元朝通常授予官職,并納入國家官吏的系統(tǒng)較為放手地使用,在此基礎上形成了有別于前代“羈縻之治”的土官制度。

時代背景的改變,也為忽必烈在南部邊疆實行土官制度創(chuàng)造了有利條件。歷代中原王朝大都存在重北輕南的治邊傾向。或者說在邊疆經營方面重視北方、相對忽視南方,是歷代中原王朝治邊傳統(tǒng)的一個組成部分。但元朝的重北輕南治邊傾向并不明顯,原因是蒙元發(fā)端于北部草原,不存在來自北部游牧部落入侵的威脅。另一方面,由于漠北以北的區(qū)域為四大汗國的勢力范圍,元朝經營邊疆的重點,也必然放在帝國的南部和西部,為在南部邊疆實施行之有效的管理,乃有可能創(chuàng)立和實行土官制度。

二、云南行省的建立及其經營

忽必烈平定大理國時,曾命 “(姚)樞裂帛為旗,書止殺之令”,禁止殺害當?shù)匕傩?。在兀良合臺管理云南的20余年間,由于統(tǒng)治方法不當,云南的社會矛盾十分尖銳,反抗此起彼伏。為穩(wěn)定云南地區(qū),忽必烈封第五子忽哥赤為云南王。忽哥赤后在云南官府的內訌中遇害。鑒于情況嚴重,忽必烈決定在云南建立行省,并于至元十年 (1273)把撫治云南的重任交給重臣賽典赤·贍思丁。

賽典赤·贍思丁是西域不花剌人,他“早遇太祖,功聞五朝”,在成吉思汗、窩闊臺、貴由、蒙哥、忽必烈執(zhí)政時期均見重用。在赴云南前的40余年間,賽典赤主持過地方軍政,也曾任職中央政府,熟悉成功的統(tǒng)治方法并積累了豐富經驗。至云南前世祖召賽典赤囑咐:“云南勝地,極在遐荒。自朕親臨,率兵歸附,迄今役屬二十余年,撫恤之心雖切,而下民之志未定。今欲得人,以革其弊。”其時宗王脫忽魯鎮(zhèn)守云南,以為賽典赤至必奪其權,乃具甲兵為備。賽典赤遣子納速剌丁至王所說明情況,“由是政令一聽賽典赤所為?!保?][1](卷125)

賽典赤用服之以德、懾之以兵的方法,代替了兀良合臺濫施兵威單純鎮(zhèn)服的做法,使云南尖銳的社會矛盾得以緩和。賽典赤對各地反抗勢力既服之以德,有時也使用武力。經過不長時間,各地的反抗基本上被平定。次年,賽典赤建立云南行省,標志著南詔、大理國割據統(tǒng)治500余年局面的結束,云南與內地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密切的政治聯(lián)系,也標志著元朝對云南的統(tǒng)治,以州縣取代了原設的萬戶府,統(tǒng)治方式從以軍事鎮(zhèn)壓為主向鎮(zhèn)撫兼用轉變。行省建立后的二三十年,是云南社會安定及經濟繁榮的時期。

云南行省是元朝在南方建立較早的一個省。其在云南官府設治之嚴密,不僅超過元以前的歷代王朝,在以后元朝在南方建立的行省中亦較突出。云南行省計轄37路、2府、3屬府、54屬州及47屬縣,其余甸寨軍民等府尚不在此數(shù)。此外還置以下宣慰司:曲靖宣慰司 (駐今云南曲靖),烏撒烏蒙宣慰司 (駐今貴州威寧),羅羅斯宣慰司 (駐今四川西昌),大理金齒宣慰司 (駐今云南保山),臨安廣西元江宣慰司 (駐今云南建水),八百宣慰司(駐今泰國清邁),銀沙羅甸宣慰司 (治今云南瀾滄以北),蒙慶宣慰司 (駐今泰國昌盛),邦牙宣慰司(駐今緬甸阿瓦),威楚開南宣慰司 (駐今云南楚雄)。下轄的宣撫司則有麗江路宣撫司 (駐今云南麗江)與廣南西路宣撫司 (駐今云南廣南)。云南行省所轄的范圍,包括今云南省、貴州省西部、四川省西南部以及今緬甸北部、越南西北部、老撾和泰國的北部,[1](卷61)其統(tǒng)治區(qū)域之大,超過了元以前諸朝與地方政權在云南所置的政區(qū)。云南行省以鄯闡 (今昆明)為省治,昆明遂取代大理成為云南新的政治中心。自8世紀南詔國王異牟尋遷都陽苴咩城 (今大理城),500余年間大理為南詔與大理國的都城。鄯闡位于云南的中部,距中原、交趾較大理為近。自云南行省以鄯闡為省治,歷經數(shù)百年至今,昆明均是云南的省治及全省經濟文化的中心。

云南行省直隸的管理機構堪稱完善,見于記載者有:1、提刑按察司或肅政廉訪司。至元二十年(1283)元立云南按察司,二十七年 (1290)立云南行御史臺,大德二年 (1298)罷云南行御史臺置肅政廉訪司,泰定四年 (1327)又置云南行省檢校官。2、屯田管理機構。至元二十二年 (1285)行省以專人主全省屯田;泰定四年 (1327),詔以馬思忽為行省平章政事,并提調烏蒙屯田。此外行省還設有烏蒙等處屯田總管府和建昌路屯田總管府。3、儒學提舉司和學校。至元十年 (1273)賽典赤于中慶、大理兩地設儒學提舉,二十八年 (1291)元在云南諸路遍設學校,其教官從蜀士中選充;延祐元年(1314)又設云南行省儒學提舉司。4、規(guī)措所。至元十二年 (1275)置云南諸路規(guī)措所。5、榷稅官。至治三年 (1323),元設大理路白鹽城榷稅官與中慶路榷稅官。6、廣教總管府。至順二年 (1331),元朝設立廣教總管府16所,其中有云南諸路。7、國家養(yǎng)馬場。元朝在全國設14處大型養(yǎng)馬場,云南、亦奚不薜均牧養(yǎng)國馬。8、惠民藥局。湖廣行省和云南行省均設惠民藥局。9、測景所。至元十六年(1279),元在全國設27所測景所以觀測天文,置所之地“東至高麗,西極滇池,南逾朱崖,北盡鐵勒”。[8](P494)

據《元史·地理四》,云南行省在西部、南部邊疆設立的官署有:中統(tǒng)二年 (1261)于金齒、白夷地區(qū)立安撫司,至元十五年 (1278)改為宣撫司,又立六路總管府;二十三年 (1286)并入大理金齒等處宣慰司。十三年 (1276),立柔遠、茫施、鎮(zhèn)康、鎮(zhèn)西、平緬和麓川諸路,俱隸大理金齒等處宣慰司;大德中 (1297~1307)又置車里總管府 (治今景洪)。在今臨滄地區(qū)和緬甸東北部,元朝先后設立銀沙羅甸等處宣慰司 (治今云南瀾滄以北)、邦牙宣慰司 (治今緬甸曼德勒西南)、八百等處宣慰司 (治今泰國北部清邁)、蒙慶宣慰司 (治今泰國北部昌盛)、老告總管府 (治今老撾北部瑯勃拉邦),以及云遠、蒙憐、蒙萊、太公、木連、蒙光、木邦、孟定、謀粘、孟隆、木朵、蒙兀諸路和一些軍民府。

據《經世大典敘錄·屯戍》:統(tǒng)一全國后,元朝命宗王率兵鎮(zhèn)守邊徼襟喉之地。除設置行省外,元朝在云南還派駐一些受封為云南王或梁王的蒙古宗王,此舉在其他行省并不多見。見于記載的云南王有:忽哥赤、也先帖木兒、老的、王禪、帖木兒不花、阿魯、孛羅。梁王的地位高于云南王,后期行省事務實為梁王所控制。見于記載的梁王有:甘麻剌、松山、孛羅與把匝剌瓦爾密。元朝在云南不僅設置幅員廣大的行省,還先后派駐眾多的云南王或梁王與行省相輔統(tǒng)治,其統(tǒng)治力量十分集中,也充分表明朝廷對云南的重視。

云南行省的經營,以交通建設的成就最為突出。云南驛傳有如下特點:首先是驛傳分布廣泛,遍布全省。行省修建的驛道,以麗江、威楚、建昌、烏蒙、曲靖、普安、廣南、車里、永昌、騰沖等路府所在地為樞紐,以中慶和大理為中心溝通全省。驛道中最重要的是新拓建自中慶 (今昆明)經普安(今貴州普安西)達黃平 (在今貴州)的道路。此道開通后迅速成為通達內地的要衢,明清相沿影響至今。還有一些驛道延伸至鄰邦,如由北至大雪山驛道達今拉薩、繼續(xù)向西可至今印度噶倫堡;沿大理或中慶至車里的驛道,向南可至今泰國和老撾的北部;走中慶經通海至蒙自的驛道,可達今越南河內乃至越南中部;由中慶經大理至金齒的驛道入今緬甸北部,往西可到印度阿薩姆邦,往南沿伊洛瓦底江可至今緬甸南部。

云南驛傳的特點之二是組織嚴密、管理完善。據《經世大典·站赤八》:云南行省有驛站78處,其中馬站74處、水站4處,有驛馬2345匹、牛30頭和船24艘。而實有數(shù)目尚不止此數(shù)。云南行省還設有急遞鋪,并有負責驛傳事務的驛站臺官,行省的高級官吏和云南王、梁王也經常過問驛傳事務。人員往來方便、傳遞信息迅速,是云南驛傳的第三個特點。憲宗八年 (1258)云南金齒蠻10人北上朝覲,路上走了約兩年半;置驛后交通不便的情況大為改觀。邊疆民族競相赴京導致進覲泛濫,至元二十九年 (1292)世祖因此下詔: “云南邊徼入朝,非初附者,不聽乘傳,所進馬不給芻豆?!保?](卷17)

云南行省還大力發(fā)展農業(yè)生產。如至元初滇池因年久失修,夏潦必冒城郭,賽典赤組織滇中軍民興修滇池水利泄滇池水,得地一萬余頃,皆辟為良田。[1](卷61)云南行省還大興屯田。蒙古軍南下之初,遇堅城大敵必屯田守之;全國統(tǒng)一后,元于各地遍立屯田以資軍餉。云南、八番、海南、海北等地因為是“蠻夷腹心”,尤“設兵屯旅以控扼之”。云南行省所轄的軍民屯田計有:[1](卷100,卷61)威楚提舉司屯田、大理金齒等處宣慰司都元帥府軍民屯田、鶴慶路軍民屯田、武定路總管府軍屯、威楚路軍民屯田、中慶路軍民屯田、曲靖等處宣慰司兼管軍萬戶府軍民屯田、烏撒宣慰司軍民屯田、臨安宣慰司兼管軍萬戶府軍民屯田、梁千戶翼軍屯、羅羅斯宣慰司兼管軍萬戶府軍民屯田、烏蒙等處屯田總管府軍屯。合計屯田總戶數(shù)有19149戶又6000人,墾田71667雙又1250頃 (烏撒宣慰司、羅羅斯宣慰司的田數(shù)因闕載未統(tǒng)計在內)。以每雙合5畝計算,見于記載的屯田共有483335畝。元朝在云南屯田規(guī)模之大,為前代所無;大規(guī)模屯田也極大地提高了云南農業(yè)生產的水平。

云南行省有別于前代的一個情況,是開始在全省實質性地征收賦稅。有關記載如:至治三年(1323),元廷“免八番、思、播、兩廣洞寨差稅一年,四川、云南、甘肅秋糧三分?!敝猎?1285),云南省臣脫帖木兒奏言10余事,其中有“免逋賦、征侵隱、賦豪戶、除重稅”等事,世祖命擇可行者行之。[1](卷29,卷13)均可證明元朝在云南正式征收賦稅。在金齒等邊遠之地,則是按人口或住房的數(shù)目征收金銀。云南行省在各地征收租賦或稅賦可說是常年不懈,有連征30余年者。在征收的租賦或稅賦中金銀占了較大比例,有全省輸金每年“近二百萬”的記載,[9]但就全省而言仍是以收繳“田租”(稅糧)為主。據《元史·食貨一》所載全國歲納糧數(shù),云南行省為277719石,所納糧數(shù)遠遠高于甘肅行省、遼陽行省和四川行省,亦多于陜西行省近5萬石。元代以前歷朝在云南僅象征性征收土產,固然有當?shù)亟洕l(fā)展不足的原因,同時也反映出對云南等南部邊疆管理的松懈。經過南詔、大理國500余年的經營,云南的農業(yè)生產有了很大的進步,元朝以此為基礎征收賦稅,一定程度上有利于云南農業(yè)和商品經濟的發(fā)展。

云南行省還擴大礦藏開采的規(guī)模。據記載,行省設有打金洞和銀場,一些路亦設有開采及加工金銀制品的手工業(yè)制造局。大理和中慶等路還生產食鹽。另據《馬可波羅行紀》,建都、大理、金齒、羅羅斯、禿落蠻地區(qū)盛產金,外省商人攜銀來云南易金“而獲大利”。金齒一帶亦產銀,當?shù)孛褡逡蛳惨糟y片飾齒而被稱為“銀齒蠻”。據《元史·食貨二》:云南行省有威楚、麗江、大理、金齒、臨安、曲靖、元江、羅羅、會川、建昌、徳昌、柏興、烏撒、東川、烏蒙等15處產金,在全國是產金地點最多的一個省;威楚、大理、金齒、臨安、元江諸處產銀;大理、澄江兩地產銅,中慶、大理、金齒、臨安、曲靖、澄江、羅羅、建昌等處產鐵。據記載天歷元年 (1328)全國歲課之數(shù),云南行省納金課184錠,納銀課735錠余,所納金課與銀課數(shù)量均為全國之最。銅課全國僅有云南行省納2380斤,鐵課云南行省納124701斤。從有關記載來看,云南行省開采金銀,雖設有官營機構,但仍以各族百姓開采為主,官府收其稅;至于銅鐵礦的開采則僅限官營。

封建教育也得到很大發(fā)展。賽典赤赴云南不久,便在大理、中慶兩地設儒學提舉。賽典赤之子忽辛,在中慶已建學校的基礎上于諸郡邑遍立廟學,并擇飽學之士擔任教官,于是 “文風大興”。[1](卷91,卷125)延祐元年 (1314),元朝設立云南行省儒學提舉司。自兩漢以來云南與內地建立了經濟文化的聯(lián)系,但元以前云南的文化帶有明顯的地方色彩,大理國士人尊崇王羲之,而不知尊孔、孟。元朝在云南各地立文廟塑孔子像,當?shù)厣贁?shù)民族頗感新鮮,稱之為“漢佛”。[10]元朝在云南發(fā)展封建教育,使云南與內地的文化逐漸合流,時人形容說:“北人鱗集,爨僰循禮,漸有承平之風,是以達官君子紹述成軌,乘馹內地,請給經籍,雖窮邊蠻僚之鄉(xiāng),咸建庠序矣?!保?1]云南諸族還參加科舉考試,并有一些人取得名次。據記載:全國選鄉(xiāng)試合格者300人赴會試,其間蒙古人中有云南1人;色目人中有云南2人;漢人中有云南2人。[12]

賽典赤借鑒宋朝治理廣西少數(shù)民族的治策,將之發(fā)展為土官制度,并首先在云南地區(qū)推行。賽典赤在云南建立行省,同時廢除萬戶制度,試行任命當?shù)厣贁?shù)民族貴族為土官的做法。至元十三年(1276),特磨道首領儂士貴與廣西左右江土酋李維屏、岑從威等2000余人至云南行省歸降,是歲廣西降者80余州、40萬戶,“不勞一矢而安定?!保?]賽典赤由此得知宋朝統(tǒng)治廣西少數(shù)民族的方法,乃正式創(chuàng)立土官制度。土官制度不同于前代羈縻之治之處,在于所任命少數(shù)民族首領擔任的各級土官,并非虛銜而是國家的正式官吏,不可隨意廢除但可世襲。土官有清查戶口、收取賦稅、統(tǒng)領土軍、維持治安與定期朝貢等職責,并可統(tǒng)率屬于國家軍隊的土軍。土官制度的實施,有效地鞏固了元朝對西南少數(shù)民族的統(tǒng)治,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至元十六年 (1279)賽典赤卒于任上,死后追贈“咸陽王”。經過賽典赤的治理,云南出現(xiàn)了“政成人和”、“民情丕變,舊政一新,而民不知擾”的安定局面。時人形容說:“(云南)墟落之間,牛馬成群,任宦者割稻秣駒,割鮮飼犬?!保?3]賽典赤欲得云南長治久安所推行的治理措施,深得忽必烈的贊同。賽典赤死后,忽必烈詔云南省臣盡守賽典赤成規(guī)不得輒改。元廷一度拘收云南行省印,次年才復立云南行省。

至元十七年 (1280),忽必烈委賽典赤長子納速剌丁為云南行省左丞,不久升右丞、平章政事。納速剌丁繼承賽典赤的治策,罷云南宣慰司和都元帥府,以所管軍民隸行省;又立行省監(jiān)察機構云南諸路提刑按察司,省并州郡,進一步集中行政、軍事權力于行省。并革除一些弊政,如馳道路之禁,通民往來;禁負販之徒,毋令從征;許民伐木貿易,禁止官吏擾民居;罷云南省規(guī)措所;奏準云南官吏除達官子弟外,一般官吏子弟不遣為人質。同時作了一些補偏救弊的規(guī)定,如處死犯人必須呈報,開云南驛路、立急遞鋪;籍定建都稅賦,規(guī)定貝和金的比價,設專人主持屯田課等。[1](卷125)這些做法使云南的安定局面得以延續(xù)。由此可見,賽典赤及其子納速剌丁在云南的施政,得到忽必烈的鼎力支持,這一時期云南出現(xiàn)的社會穩(wěn)定與經濟繁榮,與忽必烈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三、忽必烈治理云南的貢獻

從忽必烈率軍平大理國至明軍攻入云南,蒙元統(tǒng)治云南達128年。由于對云南十分重視以及統(tǒng)治的時間較長,蒙元在這一地區(qū)產生的影響廣泛而深刻。洪武十四年 (1381),明將傅友德等率30萬軍隊攻入云南并擊潰元軍主力,梁王把匝剌瓦尓密自殺。在明軍攻取滇中與大理時,滇東黔西的土官又聯(lián)合反叛。今保山、德宏等地的元朝土官,以及今昆明等地本已附明的土官也紛紛起事,并推舉被擊潰的元軍將領為首領。明軍用了十余年,花費很大氣力才最終平定云南。這一事實說明,元朝在云南的統(tǒng)治得到云南諸族的積極擁護,他們對元朝也表現(xiàn)出了忠誠。

忽必烈治理云南所做出的重要貢獻,不僅表現(xiàn)在結束了大理國后期“酋領星碎,相為雄長,干戈日尋,民墜涂炭”的分裂割據局面,[14]使云南重新回歸全國統(tǒng)一王朝的管轄之下,在云南初步實現(xiàn)了安定繁榮的局面,還反映在他對云南的治理,成功地實現(xiàn)了制度方面的重大變革,并對云南乃至更廣闊地區(qū)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些變革主要是:

使云南正式成為中央直轄下的一個省,改變了這一地區(qū)的地緣政治關系,有力地加強了云南與中原地區(qū)的聯(lián)系。云南行省的建立,使云南改變自西漢以來隸屬于四川管轄的狀況,并通過元代新辟的自中慶入湖廣達大都的驛道,使云南與中央政府建立了直接的密切聯(lián)系。[15]自元代起,云南未再出現(xiàn)地方性的割據,與元代出現(xiàn)的上述變化不無關系。

元朝在云南建設的多條驛道,有利地促進了省內及云南與鄰省、外邦的交通往來。明清兩代相沿,形成這一區(qū)域通暢的交通網絡。尤其是自中慶入湖廣達大都驛道的開辟,極大地促進了道路所經地區(qū)的開發(fā)。為保護這條交通命脈,元朝重視經營道路所經的今滇東北、黔西北地區(qū)。不僅在這一區(qū)域廣置官署、派駐軍隊,任命了大量的各級土官,以重點維護這一地區(qū)的穩(wěn)定,還在這一地區(qū)積極發(fā)展軍民屯田。[8](P522,530)明朝大致繼承元朝的上述做法,對今貴州地區(qū)高度重視。洪武十五年 (1382),明朝在貴陽置貴州都指揮使司,先后領貴州等18衛(wèi)與2千戶所。永樂十一年 (1413),又分其地為八府四州并設貴州布政司,十五年 (1417)設貴州等處提刑按察司,[16]至此貴州成為獨立一省,這一地區(qū)開發(fā)的速度也大為加快。

元朝在云南建立并推廣到更廣闊區(qū)域的土官制度,是中國古代邊疆治策方面的重要創(chuàng)舉。秦漢至唐朝治理邊疆推行的羈縻之治,其基本特點是對邊疆少數(shù)民族重在羈縻而約束不足,管理隨意且制度性特征不明顯,并在全國普遍推行大體一致的治策,并無南北區(qū)域性的差異。

元朝創(chuàng)立由羈縻之治發(fā)展而來的土官制度,抓住了南方少數(shù)民族的下述要害:少數(shù)民族普遍以占有土地與自然資源為生存根基,首領的首要義務是保住所轄子民依賴的土地和自然資源,保全所轄的人口與宗裔,朝廷規(guī)定土官世守其土、世轄其民,土官的職務可以世襲,朝廷不能輕易廢除,解決了少數(shù)民族首領最關心的問題。另一方面,元朝對歸順少數(shù)民族首領的任命,由前代徒有虛名的王、侯、邑君與邑長,升格為享有法定權力的國家正式官吏,使之有權有勢,具有受官府保護并能號令其眾的特殊身份,在與其他勢力的爭斗中處于有利地位。這對南方少數(shù)民族貴族有極大的吸引力。

土官土司制度在社會整合方面的作用,是授予資源占有者利用資源的某種合法性,同時官府享有收回其資源的權力,從而減少了群體勢力獨占資源或為爭奪資源導致動亂不止的情形,實現(xiàn)了相對合理地分配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自然資源的目標,為邊疆地區(qū)的社會穩(wěn)定提供了制度化保證。當然,蒙元統(tǒng)治者不太可能對上述原因有深刻認識。但土官制度因與南部邊疆的內在機理暗合,施行亦屬有效,乃確定為可行的制度,在南部邊疆地區(qū)普遍推行。

土官制度的推行,使封建王朝最終找到統(tǒng)治南方少數(shù)民族的有效辦法。施行土官制度的前提,是統(tǒng)治者根據西南邊疆少數(shù)民族群體與少數(shù)民族內部支系眾多、情況復雜的特點,認為可利用這些錯綜復雜的關系達到各族相互牽制的目的。在南方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普遍推行土官制度及其后的土司制度,產生了以下重要作用:一是明顯加強了封建王朝對南方少數(shù)民族的統(tǒng)治,使封建統(tǒng)治深入到元代以前鞭長莫及的邊遠之地。二是有效地培養(yǎng)了南方少數(shù)民族對封建國家的忠誠,對統(tǒng)一多民族國家的形成是有利的。

土官制度的建立,還開創(chuàng)了封建王朝的邊疆治策向多樣化方向發(fā)展的時期。北部草原的情形與南方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不同。北部草原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和資源相對單一,游牧民族的生產資料與謀生方式大致相同。這種自然環(huán)境、資源與居民生產生活方式具有明顯的同一性與通用性,以及游牧民族大致以“落”(單個家庭)為社會的基本細胞、以逐水草游牧為主要生活方式的特點,使游牧部落易于瓦解或重組;首領或官府對游牧部落人口的掌握,其意義甚于對土地的控制。因此,北部草原長期實行的萬戶制度,即萬戶之下逐級設立千夫長、百夫長,依據所轄人口多寡進行分級管理的制度,使其組織既是生產單位又是作戰(zhàn)單位,顯然更適合北部草原的情況。清朝發(fā)展了前代的萬戶制度,在北方草原地區(qū)實行盟旗制度。

元朝積極經營云南并推行土官制度,還標志著云南等南部邊疆全面開發(fā)時期的肇始。元代以前諸朝,由于駐兵以及屯田的重點在北方。對南部邊疆的經營相對輕視。自元朝開始,乃至明清兩朝,均把云南等南部邊疆視為礦藏、木材、糧食的重要供給地,開始了對南部邊疆深入經營與全面開發(fā)的時期。

綜上所述,忽必烈及其開創(chuàng)的元朝,對云南的再次統(tǒng)一和社會繁榮做出了重要貢獻。其貢獻是多方面的,不僅表現(xiàn)在推動了云南歷史的發(fā)展,還反映在產生了深遠的歷史影響等方面。忽必烈與云南,將永遠是一個長青的話題。

注 釋:

① 元朝的四等人制雖未見于明確記載,但就元代蒙古人、色目人、漢人與南人的政治與社會的待遇、法律判決等確有很大差異的情形來看,元代存在四等人制大致可信。

[1](明)宋濂,等.元史[Z].北京:中華書局點校本,1976.

[2](民國)屠寄.蒙兀兒史記卷76[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3](元)虞集.道園學古錄卷5[Z].

[4](元)趙子元.賽平章德政碑[A].(天啟)滇志卷24[Z].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點校本.

[5](民國)夏光南.元代云南史地叢考[Z].北京:中華書局,1935.

[6]韓儒林,等.元朝史上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7]吳松弟.中國人口史·遼宋金元時期[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0.

[8]方鐵,等.西南通史[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

[9](元)姚燧.愛魯神道碑[A].牧庵集卷19[Z].

[10](元)李京.云南志略·諸夷風俗[Z].

[11](元)王彥.中慶路重修泮宮記[A].(景泰)云南圖經志書卷8[Z].

[12](元)通志條格卷5科舉[Z].

[13](明)張洪.南夷書[Z].云南省圖書館傳抄天一閣本.

[14](元)郭松年.中慶路儒學記[A].(天啟)滇志卷20[Z].

[15]方鐵.唐宋元明清的治邊方略與云南通道變遷[J].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009,(1):73-88.

[16]明史卷316,卷46[Z].

Abstract:Kublai Khan was the founder of Yuan Dynasty and also an outstanding emperor influencing the government of that time.He himself led his army to conquer Dali State and founded deep Yunnan complex.In order to constructmilitarymid-south peninsula base and get all kinds of resources from Yunnan,Kublai Khan assigned his fifth son,Hugechi,and his importantminister,SaiDianchi,to manage Yunnan.Under Kublai Khan's careful instruction and active guidance,SaiDianchi successfully governed Yunnan.Yunnan come into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gain and made a prosperous and safe situation.The government contribution to Yunnan under Kublai Khan's control showed as the followings:He successfully innovated the government system.Yunnan officially became a province under central government and built a direct close contactwith central government.The opening up of route from Kunming to Beijing via HuGuang regions prepares the precondition of founding Guizhou Province.Founding an efficient local official system,so as to open a period of various frontier government policies,and launch a fullmanagementand explore in Yunnan at the same time.

Key words:Kublai Khan;Yuan Dynasty;Yunnan

(責任編輯 婁自昌)

Kublai Khan and Yunnan

FANG Tie
(Southwest Frontier Minority Research Center,Yunnan University,Kunming 650091,China)

K827

A

1674-9200(2011)01-0034-07

2010-12-10

方 鐵(1949-),男,蒙古族,云南昆明人,云南大學西南邊疆少數(shù)民族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民族史、邊疆史與邊疆歷史地理研究。

猜你喜歡
行省土官大理
瑕瑜互見的《土官底簿》
羅馬帝國行省政府的免役士兵探析
做夢都要去大理
大理好風吹
從明清時期土官與流官的權力變替過程看蒙化地區(qū)的改土歸流
想念大理
西夏遺民也兒吉尼與元末廣西行省的設置與維持
公元1—2世紀羅馬帝國的巡察機制
解讀“風花雪月”唯大理之最
明代南丹土官莫禎的政治智慧初探
海阳市| 泗水县| 册亨县| 金堂县| 常德市| 中西区| 长沙市| 江城| 龙海市| 盐津县| 遵化市| 汾阳市| 阜新市| 河池市| 奉节县| 韩城市| 防城港市| 平江县| 东源县| 宾川县| 平舆县| 金山区| 屏东县| 大渡口区| 阳朔县| 勃利县| 湟中县| 贵州省| 扎赉特旗| 民乐县| 中江县| 朝阳区| 鹿邑县| 邳州市| 溆浦县| 文安县| 龙南县| 武冈市| 化隆| 永宁县| 思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