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和

(中共廣東省委黨校，廣州 510053)

·哲學與思辨·

市場經濟建設中的道德調控之我見

周善和

(中共廣東省委黨校，廣州 510053)

單純的市場調節(jié)只能解決個體或者局部經濟平衡問題而不能解決宏觀經濟大局問題。自發(fā)的市場只能反應當下的經濟格局和供需狀態(tài)，而不能為長遠的經濟目標和結構優(yōu)化承擔責任和義務，不加約束的市場是產生壟斷、貧富不均和兩極分化的直接原因，是加劇社會矛盾沖突的重要經濟根源。因此，要注重加強市場經濟建設中的道德調控。要正確處理市場調節(jié)和道德調控之間的關系，道德調控要與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狀況相適應，道德原則要與社會價值多元化有機統(tǒng)一。要充分適當?shù)匕l(fā)揮道德調控的作用，就要從完善道德規(guī)則體系，建立合理的道德評價機制，提高道德調控手段的系統(tǒng)化和科學化水平等方面去考量和斟酌。

市場經濟;道德調控;道德規(guī)則;道德評價

一、市場經濟需要道德調控

1．單純的市場調節(jié)只能解決個體或者局部經濟平衡問題而不能解決宏觀經濟大局問題，因此，需要道德調控

市場自發(fā)行為具有盲目性和趨利性。市場調節(jié)的動力就是供求關系以及由供求關系形成的商品價格變動。市場是唯利是圖的，在市場自發(fā)調節(jié)中，哪里有利益的空場，資本就會涌入哪里去追求高額利潤?！霸诟鱾€資本家都是為了直接的利潤而從事生產和交換的地方，他們首先考慮的只能是最近的最直接的結果。”［1］這種行為可以解決局部經濟平衡問題，及時發(fā)現(xiàn)供不應求的商品，推動資本進行這些商品的生產和流通。但是，純粹的市場調節(jié)又會引起負面效應甚至混亂。在供不應求的強大利益空場下，資本為獲取最大利益它會無意識地突破某些人文底線，利用不正當手段搶占市場，在暫時的市場需求超出資本經營承載限度時放松對商品的質量監(jiān)督，因此造成偽劣產品的泛濫。同時，市場調節(jié)打的又是小算盤，而相對于整個宏觀經濟大局，這種缺乏整體觀念和長遠眼光的小算盤無益甚至有害。市場調節(jié)在單個商品的供求平衡方面具有靈活便利的特點，但難以自發(fā)實現(xiàn)社會總供給與總需求的宏觀平衡。在這里，道德調控可以發(fā)揮一定的作用。

2．自發(fā)的市場只能反應當下的經濟格局和供需狀態(tài)，而不能為長遠的經濟目標和結構優(yōu)化承擔責任和義務，因此，需要道德調控

市場沒有長遠的眼光，它的運行靠的是利益需求最大化和價值規(guī)律支配下市場提供的利潤空間之間的親密接觸。由于市場中的每個生產經營者對于市場前景的判斷并不能從宏觀層面做準確的把握，也無法控制經濟變化的趨勢，因此所有生產經營者的決策都會帶有一定的盲目性。這種市場自發(fā)形成的盲目性會產生許多問題?！叭缃洕\行主體可能只注重當前的資源稀缺，忽視長遠的資源稀缺;只顧近期利益，忽視長期利益;只顧局部利益，忽視整體的社會利益?！保?］在個體的經營者看來合理的決策，在宏觀層面上有可能是已經滯后。市場調節(jié)是一種事后調節(jié)，從價格形成、價格信號傳遞到商品生產的調整有一定的時間差。在市場機制下，從事生產經營的經濟活動個體以追求自己利益最大化為最高原則，凡事以利我想法為根本出發(fā)點，因而其生產經營活動主觀上并不會考慮整個國民經濟的總體要求。同時，客觀上也決定了他們事先不可能完全了解市場上全部的需求狀況，也不可能控制和決定全部經濟的發(fā)展和運行趨勢，這就造成其經濟決策會和經濟發(fā)展潮流有偏離甚至是逆潮流而動，阻礙經濟朝積極的方向發(fā)展。在這里，道德調控同樣可以發(fā)揮一定的作用。

3．市場的充分發(fā)育和自由競爭是市場成熟的標志，但其后果卻是自由競爭的“孿生兄弟”即壟斷的形成和發(fā)展，壟斷企業(yè)滋生不良的經濟行為，因此，需要道德調控

自由競爭是指可以自由地進行資本投入、轉移和商品買賣的競爭，實質是自由地追逐剩余價值的競爭。自由競爭是16世紀至19世紀70年代，壟斷前資本主義的基本特征。在資本主義發(fā)展的早期階段，自由競爭的經濟形式極大地刺激了生產力和市場的發(fā)展壯大，但是缺乏有效約束的絕對自由競爭結果導致的是極不自由，經營寡頭逐漸形成并操縱了市場，行業(yè)壟斷和地區(qū)壟斷在經濟活動和交往中成為常態(tài)。壟斷是從自由競爭中形成的，但又是作為自由競爭的對立面而存在的。壟斷并不能消除競爭，反而使競爭變得更加復雜和劇烈。這是因為:首先，壟斷沒有消除產生競爭的經濟條件。其次，壟斷必須通過競爭來維持。這時，主要是各壟斷組織之間的競爭，利潤驅使各壟斷組織去爭奪各個市場的壟斷地位。再次，社會生產是復雜多樣的，任何壟斷組織都不可能把包羅萬象的社會生產都包下來。自由競爭時期企業(yè)規(guī)模較小，力量單薄，彼此分散。而壟斷時期競爭的雙方是實力雄厚、勢均力敵的壟斷組織，這就使得競爭特別激烈，更具有持久性。在壟斷階段，資金雄厚市場占有力強的經濟實體與小資本生產者之間不可能有平等的競爭，他們的一個小小的行動就可以重創(chuàng)或者擊垮對手。而在他們獲得主宰地位時，如果沒有法律和道德力量的約束就會肆意妄為，罪惡之手就會伸向各處。“商人的利益總是在于擴大市場和限制賣主的競爭……這就是這樣一些人的階級，這些人的利益絕不會同社會的利益完全一致，他們的利益總是在于誑騙和欺詐公眾。”［3］在這里，道德調控就擁有了發(fā)揮作用的空間。

4．不加約束的市場是產生貧富不均和兩極分化的直接原因，社會矛盾和社會理念的沖突加劇，因此，需要道德調控

在沒有外界干預的條件下，市場是一個自發(fā)的平等參與的交換場所。但事實上的市場往往不那么自由平等，即使法律所賦予的每個人的自由平等也難于兌現(xiàn)。在許多國家里真正實行的是特權，官階愈高，特權愈多，因而出現(xiàn)司法中偏向權勢者的現(xiàn)象。越是在欠發(fā)達國家，這樣的問題越嚴重。即使我們假定的最初的參與的平等性能夠存在，在長時間的交換演化之后也會造成事實上的收入不平等。要徹底消滅不平等，就得取消市場。這條路世界上許多國家都試驗過，包括我們中國，但是試驗的結果是普遍的貧困。經過艱難的改革，大多數(shù)國家都放棄了計劃經濟，走上了市場經濟，而且取得了效果。所以市場是致富之路，但又是分配不平等的一個原因。“市場制度和企業(yè)制度并不能保證企業(yè)在追求利潤最大化的同時也實現(xiàn)社會效益的最大化?！保?］在這里，同樣可以研究道德調控如何發(fā)揮作用的問題。

二、市場經濟建設中要發(fā)揮道德調控的作用必須認清的幾個關系問題

1．正確處理市場調節(jié)和道德調控之間的關系

我們知道，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社會意識反過來又影響社會存在。倫理道德作為社會意識形態(tài)的重要組成部分會隨著社會經濟的發(fā)展而不斷向前進步，同時也會以它固有的潛在形式對經濟活動產生巨大的反作用。在整個社會經濟的運行常態(tài)中，市場作為無形的手操控著經濟的發(fā)展脈絡，而道德同樣是另一只無形的手通過操縱經濟活動主體的思維和意識取向間接地左右著具體的經濟活動。單個的道德個體表現(xiàn)為人性的彰顯和人格的升華，而對于整個社會的倫理規(guī)范來說，道德系統(tǒng)就成為了調節(jié)個體和社會的諸多對抗性和非對抗性矛盾的重要力量和手段?！八ㄟ^多種傳播形式把社會的目標、規(guī)范和準則轉化為個體的道德認識、情感、信念和意志，從而經由個體的道德實踐，達到對社會整體利益的維護?！保?］255總地來說，在形式理性層面，經濟活動的調節(jié)以市場調節(jié)為主，道德調節(jié)只是輔助性調節(jié)手段之一。但在實質理性層面，道德調節(jié)實際上并且應該成為最重要的調節(jié)手段。市場手段為干預而干預，法律和政策手段為強制而強制，只有道德手段才能釜底抽薪，致力于通過改造人們的內心世界和社會的文化品質達到從根源上規(guī)范經濟行為的理想境界。因此，我們只有把市場調節(jié)和道德調控結合起來才能對經濟運行中的問題標本兼治，揚兩者之長，補兩者之短。

2．道德調控要與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狀況相適應

道德屬于上層建筑的內容，是精神文明的重要標志。而精神文明是以物質文明為基礎的，一定的物質文明孕育和支配著相應的精神文明。所以在社會不同發(fā)展階段道德水平的高低是不同的，其發(fā)揮的作用也存在差異。因此，我們要把道德調控與我國當前所處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實際社會狀況聯(lián)系起來，結合具體問題有針對性地作用于經濟活動。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重要特征是“以物的依賴性為基礎的人的獨立性”。物的依賴性使社會成員不患寡而患不均。由于人在素質和貢獻上的區(qū)別，產生財富分配上的差異不僅是必然的也是合理的。所以，我們的道德建設決不能受社會上一定范圍內存在的嫉妒心理和仇富心理的影響，對勤勞致富和合法致富的人采取“殺富濟貧”的手段，而是在充分肯定其追求財富的積極性上鼓勵其對社會進行捐贈和救濟，用崇高的博愛胸懷激勵他們?yōu)樯鐣敻坏亩畏峙渥龀鲐暙I。另外，要積極倡導通過正當勞動獲得美好生活的社會氛圍?；谡咝院偷貐^(qū)差異性的原因，一些人獲得巨大的物質財富并不完全是靠自己過人的才能，這使許多人心理失衡，導致了急于致富而做出一些不合法的行為。這一時期的道德建設就要轉變這種社會心態(tài)，大力強調合法致富的重要性，并要求人們不要一味在物質上攀比，要在心靈上富裕自己，由第一位追求“車子、票子、房子”轉變到第一位追求“真、善、美”的崇高精神上來。

3．道德原則與社會價值多元化之間的統(tǒng)一

價值的多元化是時代與個體發(fā)展的必然趨勢和結果，它的實質就是容納不同的價值標準與追求。比如過去人們還是更多的討論一些涉及理想主義、終極價值目標的話題，而現(xiàn)代社會則更多地追求一種務實的、更能體現(xiàn)個性和自我價值的目標，多元化也可視為價值主體凸顯的結果。在很長的時間里，個體被巨大的意識形態(tài)所籠罩，自身的特征與個性顯露不出來;但隨著時代的進步，個體成為價值的主體，并使價值觀呈現(xiàn)多元化。諸如“自尊和卑謙并存”、“孤獨感和歸屬感并立”、“保守與激進之間穿梭”、“自私與利他輪替”等等。這種生理、心理上的特點也會對價值觀的選擇與確立產生重要影響?，F(xiàn)代人在自我意識、倫理道德、就業(yè)和生活觀念等許多方面，都表現(xiàn)出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意識并存的兩重性。那么在社會價值多元化的現(xiàn)實面前，如何把道德的影響放在合理的位置呢?筆者認為，道德原則此時更多地是應該作為一種倫理底線的捍衛(wèi)者出現(xiàn)，而不是以政治意識形態(tài)主導價值觀的方式要求社會處處都是以崇高理想信念在行動。首先，要在集體主義層面追求道德的升華。在教育過程中倡導和使用某種統(tǒng)一的價值觀念，比如提倡傳統(tǒng)美德、終極觀念等。弘揚高尚的道德情操，樹立崇高的人生理想，培育良好的社會風尚等是我們必須不遺余力要做的事情。其次，要在個人主義層面堅守道德的底線，以適應價值多元的客觀事實，只要是不違背基本道德規(guī)范的行為都應該肯定。

三、市場經濟建設中道德調控的具體措施

1．不斷完善道德規(guī)則體系

道德系統(tǒng)中的道德規(guī)則，是社會強制執(zhí)行的人們必須遵守的道德要求，比如每個工廠、企業(yè)及其他單位制定的規(guī)則或守則。道德規(guī)則屬于不可違反的最低底限的要求，在執(zhí)行中幾乎沒有商量變通的余地，因此對成員的專業(yè)行為具有指導性和約束力。其中，肯定性規(guī)則起指導作用，否定性規(guī)則起約束作用。道德是自古傳下來的，古人也沒有說是誰發(fā)明的，因為道德是人的本性所具有的，是天性。我們可以在歷史的長河中梳理出很多關于道德規(guī)則方面的內容并把它理論化系統(tǒng)化。在古代典籍里就有不少道德的標準。如儒家《弟子規(guī)》，道家《太上感應篇》，佛家《十善業(yè)道經》等，古代的三綱五常，五倫八德，現(xiàn)代提倡的禮義廉恥，仁愛和平等等都是準則。筆者認為，在這些感性的準則之外，還必須堅持這樣三個可操作性的原則。一是關心別人的原則，其要旨是必須從那些受影響的人和整個公眾的觀點來考慮決策和行為。二是分配公正原則，其要旨是社會成員行動的基礎為平等地對待個人和群體，而不是非常武斷地隨意決定。三是共利原則，其要旨是在追求自我利益最大化時遵循一個必要前提，那就是不傷害和壓抑其他行為人的利益訴求。道德作為一種社會意識形態(tài)，是人們共同生活及其行為的準則與規(guī)范，具有認識、調節(jié)、教育、評價以及平衡五個功能，建立和完善的道德規(guī)則體系要具備這五種功能的現(xiàn)實可操作性。道德往往代表著社會的正面價值取向，起判斷行為正當與否的作用，然而，不同時代與不同階級，其道德觀念都會有所變化。所以道德的規(guī)則體系還要能夠與時俱進，不斷注入新的活力。

2．建立合理的道德評價機制

有一種觀點認為，加強道德限制會壓抑人們追求經濟繁榮的動力，這是大可不必的擔心?！暗赖抡{控的作用不在于限制經濟主體對最大化利益的追求，而是要求經濟主體用符合道德規(guī)范的選擇和方式獲取利益，制約經濟主體用反道德的方式獲取利益?！保?］279道德評價在于對人的行為作出善惡價值判斷，并把事實上形成的判斷結果告訴行為人，并借助社會輿論的力量進行褒獎或譴責，充分激發(fā)人的道德責任感和社會使命感，使人對自己高尚的道德行為而感到自豪，對自己違犯道德觀念的行為而感到羞愧和自責。在道德評價機制的作用下，社會風氣逐步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人們逐步養(yǎng)成是非分明，憎惡揚善的習慣，由道德自省到道德自律，再由道德自律到道德自覺的最高境界不斷進步。合理的道德評價機制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不斷壯大適宜的評價主體。道德評價主體如果規(guī)模太小就不太可能做出準確的道德判斷，而不充分了解行為人生活和工作具體情況的道德評價主體也不能做出正確判斷。二是道德評價邊界的合理性選擇。道德評價切不可一竿子打死人，不能以非好即壞、非善即惡的思維方式行事。道德評價有一個上下邊界，即在追求自身利益的經濟活動中，以不影響和傷害別人的利益訴求為分界線。只要符合這個最低控制線的行為我們都不應該干涉，因為這樣可以為從事市場經濟建設的人們提供自由寬松的環(huán)境。以此邊界劃分開來，如果在追求自身經濟利益的同時又能積極回報社會的行為就是道德高尚的行為，為自己一己私利損害別人利益和國家利益的行為就是不道德的行為。

3．提高道德調控手段的系統(tǒng)化和科學化水平

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以及從深層次推動社會經濟、社會生活健康有序地發(fā)展，必須加強對道德的社會控制與調節(jié)，從調控主體、調控手段、調控中介、調控力度、調控目標、調控操作等方面入手不斷完善，從而在發(fā)展社會經濟的同時提升社會的道德文明水平。一是增強調控主體的主動性。道德不同于其他社會要素。道德的發(fā)展不是靠放任，是有意識、有目的地主動加以控制和調節(jié)的結果。經濟轉型時期的道德調節(jié)，更需要諸多社會力量介入。因而，要加強調控主體即各級政府組織和非政府組織對道德調控的主動性，大力發(fā)揮社會組織的管理職能、協(xié)調功能，以主動、積極的姿態(tài)加強倫理道德建設，抑惡揚善。二是強化調控手段的法律性。在社會生活中，道德和法律是不可分割的。對道德的失范現(xiàn)象，需要國家法律強制性地去規(guī)范它。三是確保調控力度的效用。有了一定的調控手段、調控工具、以及調控中介，并不意味著調控目標就能實現(xiàn)。道德調控，不僅需要一定的調控手段、調控中介，而且在實際操作過程中更需要確保調控力度的效用。確保調控力度的效用，落腳點在于建立起一套穩(wěn)定的、完整的、有效的道德獎懲機制和道德激勵機制，以法治為基礎，充分利用社會利益尤其是社會榮辱的雙向驅動效應，以及政府的政策誘導能力，褒貶分明，獎懲分明。這種大力度的雙向式調控，必將驅動和實現(xiàn)人的行為和價值取向的“適范”乃至“立范”。四是注意調控目標的梯度。經濟轉型時期，舊觀念尤其是一些陳腐觀念的革除和新觀念的確立都需要一個過程，新的倫理道德觀念是在社會生活、社會運行中逐漸為人們所接受而慢慢確立起來的。因此，注意調控目標的梯度，從而確保道德調控的可行性和實效性，是完善道德調控的一個不可忽視的方面。實際上，社會的道德生活是有差異的，社會的道德規(guī)范也是有層次的，既有一般的社會生活規(guī)范，又有社會主義制度下的行為準則。道德的社會調控，特別是調控目標的制訂，無疑要正視現(xiàn)實生活的差異性和多樣性，不能把過高的目標強加給所有人。在道德的社會調控上，我們應該認清當前的社會道德狀況，遵循道德的發(fā)展規(guī)律，對癥下藥，研究制訂出切實可行的梯度性目標或方案，并有步驟、有組織地加以落實。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86.

［2］崔建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M］．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4:206．

［3］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21．

［4］吳德勤．經濟哲學［M］．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02: 253．

［5］董德剛．經濟哲學［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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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8520(2012)01－0017－04

2011－09－08

周善和(1977－)，男，江西上饒人，碩士研究生。

［責任編輯:趙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