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結合弗洛伊德的文明觀和人格理論以及女性主義理論,通過對《蠅王》的寫作手法——裸現敘述法的分析,證明了《蠅王》是一曲別具匠心的女性贊歌,它有力地證明了女性的價值和威力,預演了一部人類文明退化史和男權文化的衰亡史。
關鍵詞:弗洛伊德文明觀;人格理論;女性主義;裸現敘述法
長期以來,《蠅王》被冠以男性中心主義的罪名,視作反女性主義的產物。然而,本文結合弗洛伊德的文明觀和人格理論以及女性主義理論,通過對《蠅王》的寫作手法——裸現敘述法的分析,證明了《蠅王》是一曲別具匠心的女性贊歌。
弗洛伊德認為,文明的最初建立始于原始家庭的建立。隨著原始人之間遵守禁忌的慣例——最初的權力或法律——被固定下來后,文明進一步發(fā)展。文明的基礎是參加勞動的強制性和愛。愛使男人不愿意自己的性對象被奪去,也使女人不愿意自己的親骨肉被奪去。因此,女性在文明建立中發(fā)揮著基礎性作用:她牽制著社會的主宰力量——男性,使他們作為家庭的一分子固定下來,從而使家庭生活變得可能;同時,她養(yǎng)育著孩子,使文明的發(fā)展后繼有人。女性作為紐帶促進了文明的誕生,維系了文明的傳承。中國古代哲人也肯定了女性不可取代的地位。他們將天下萬物皆分為陰陽二種元素。陰陽相輔相成,循環(huán)相生。男屬陽而女屬陰。女性是構成家和社會的一個必不可少的因素。
弗洛伊德的人格理論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構成。“本我”是本能和欲望的體現,遵循快樂原則,為滿足本能欲望的需求,驅使人不擇手段沖破一切社會道德規(guī)范的約束,達到自我快樂的目的。“自我”遵循“現實原則”,用于調節(jié)“本我”與現實社會要求的矛盾,延緩、限制“本我”的沖動。“超我”遵循“道德原則”,它的任務是壓抑本能沖動,按照社會道德標準監(jiān)督“自我”。三者如果處于協(xié)調和平衡的狀態(tài),人格就能正常地發(fā)展;如果三者失調,就會危及人格的發(fā)展。如果我們大膽地將該理論引入男女兩性的構建中,可以說女性扮演著“自我”這一角色,因為本質主義認為女性身體方面的特性(如生育、哺乳、月經等)使她們比男性更靠近物質和現實世界。她延遲和緩解著男性“本我”的原始盲目沖動。
如果忽略和排斥女性的存在,不給予她們平等的社會地位,單調失衡的男權世界還有生存的希望和發(fā)展的前途嗎?為了解答這一問題,戈爾丁運用裸現敘述,使男性有機會全面真實地展露“本我”。正如帕特里克·萊理[1](P10)所說:“病人就診時要脫衣,這絕不是因為醫(yī)生嫌棄或厭倦這些衣物,因為這衣物可能還是病人珍愛、醫(yī)生艷羨的呢。脫衣就是為了便于醫(yī)療檢查。同理,要想知道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