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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志編纂與古代廬山旅游活動

2013-02-18 15:54龔志強
江西社會科學 2013年5期
關鍵詞:卷首紀事重修

■龔志強

山志是傳統(tǒng)輿地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因其實用與增長見聞的功能而備受歷代學者與各級官吏的重視。[1]我國眾多風景優(yōu)美、文化底蘊深厚的名山多有專志記載。廬山是我國第一處世界文化景觀遺產(chǎn),開發(fā)歷史久遠,既是一座文化名山,也是一座旅游名山,歷代不乏專志記載。從筆者掌握的多種古代廬山志來看,其編纂、重修乃至發(fā)展演變均與旅游活動存在密切的關聯(lián)互動,本文擬對這一問題進行初步探討,以求教于方家。

一、古代廬山志的編纂與流傳

古代廬山志的編纂與山區(qū)開發(fā)進程相適應,呈現(xiàn)出鮮明的階段性特征。廬山人文勃興始于東晉,自高僧慧遠而后,眾多文化名流先后來到廬山,帶來了地域文化的繁榮,一批專記廬山之作由此應運而生。其中,慧遠所作的《廬山略記》(一作《廬山紀略》)被方志界認為是我國山志之始。[2]此外,東晉的王彪之、張野、劉遺民以及南北朝的宗測、周景式等人也分別著有《廬山記》。這些文獻是廬山早期志書的代表,但可惜均已失傳。

承東晉發(fā)展之余緒,唐宋時期廬山的宗教文化尤為繁盛。北宋晁補之有詩為證:“南康南麓江州北,五百僧房綴蜜脾?!盵3](卷十五《藝文下》,P218)宗教的繁榮助推了隱逸風氣的發(fā)展,眾多文人來到廬山隱居,對廬山知名度的提升大有裨益。同時,許多文人來廬山游覽后寫下膾炙人口的詩文,使廬山的文化底蘊不斷積累,由此吸引了更多游人接踵而至。北宋王光遠來廬山有詩云:“明朝山北山南路,各自逢人話勝游。”[4](卷二《地理類》,P29)在此背景下,宋元時期廬山出現(xiàn)一個修志高潮,先后有北宋陳舜俞的《廬山記》(五卷)、李常的《續(xù)廬山記》、馬玕的《續(xù)廬山記》、釋法琳的《廬山記》以及佚名的《廬山事跡》。稍后,元代的鮮于樞也著有《廬山志》。不過,由于年久失傳,這批山志中僅有陳舜俞的《廬山記》流傳于世。[5]

明清時期,統(tǒng)治者對志書的重視使各地修志活動空前活躍,名山修志也掀起一輪高潮。這一時期,廬山開發(fā)進程也在國家政治、地方人口和旅游活動等因素的共同影響下不斷深入發(fā)展。[6]明清時期出現(xiàn)的廬山志先后有明嘉靖四十年(1561)桑喬的《廬山紀事》(十二卷),清順治年間釋定的《廬山通志》(十二卷)、范礽的《續(xù)廬山紀事》,康熙七年(1668)吳煒的《廬山志》(十五卷)、康熙三十年查慎行的《廬山志》(八卷)、康熙五十九年毛德琦的《廬山志》(十五卷)和道光四年(1824)蔡瀛的《廬山小志》(二十四卷)等七部??梢?,這一時期是廬山志書發(fā)展的高峰階段。這些山志流傳至今的有桑喬的《廬山紀事》、釋定暠的《廬山通志》、吳煒的《廬山志》、毛德琦的《廬山志》和蔡瀛的《廬山小志》等五部,其中以桑喬的《廬山紀事》和毛德琦的《廬山志》流傳最廣,有記載的補訂、重刊便分別達到四次和六次之多。

二、山志作者的服務游人意識

現(xiàn)存七部古代廬山志中,慧遠的《廬山略記》、陳舜俞的《廬山記》、桑喬的《廬山紀事》和釋定暠的《廬山通志》、蔡瀛的《廬山小志》為文人或僧人私修。另兩部廬山志則分別是康熙初年江西提學僉事吳煒和康熙末年星子縣令毛德琦主持編纂的,當屬官修。無論私修或是官修,從編纂山志的動機來看,作者大多抱有明確的服務游人意識。陳舜俞的《廬山記》就是作者在遍游廬山的基礎上編纂的,可謂因旅游而成。作者在書中寫道:

余始游廬山,問山中塔廟興廢及水石之名,無能為予言者。雖言之,往往襲謬失實,因取九江圖經(jīng),前人雜錄,稽之本史,或親至其處考驗銘志,參訂耆老,作《廬山記》。[7](卷二《敘山南篇第三》)

陳舜俞,字令舉,湖州烏程人,北宋熙寧三年(1070)以屯田員外郎知山陰縣。王安石主持變法,“舜俞不奉令,上疏自劾,……責監(jiān)南康軍鹽酒稅”[8](卷三三一《陳舜俞傳》,P10663-10664)。陳舜俞貶官南康后,在廬山周游窮覽,寄興于山水之間,但苦于山中諸多名勝無人能作介紹。有鑒于此,陳舜俞便著手編纂了《廬山記》。顯然,編纂這部山志一方面是出于作者嗜古好游的個人興趣,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為了傳諸后世,以饗游人。

明清時期旅游風氣盛行,廬山志作者服務游人的意識更趨明顯。桑喬的《廬山紀事》是廬山志書中較重要的一部,有著承前啟后的重要作用。桑喬,字子木,曾任監(jiān)察御史,因上書彈劾權臣嚴嵩遭陷害謫戍九江,時間長達二十六年。桑喬寓居九江期間,“往來廬山游憩,幾諸名勝無不歷覽,所著有《廬山紀事》,簡而核”[9](卷四十《流寓》,P4373)??梢姡@部山志也是在作者親身游歷基礎上編纂而成。盡管作者曾很自謙地說,編纂此書最初只是“聊以事娛,非敢傳之作者也”,但他又轉(zhuǎn)述朋友的話說明了刊刻書稿的緣由:“夫廬山亞于五岳而圖記弗備,好古者有遺憾矣!是作雖蕪穢,然姑以備覽考,抑亦俟博雅君子之訂正焉?!盵10](卷首《自序》,P1)所謂“好古者”,當然指的就是那些嗜古好游的文人士大夫。刊刻書稿供好古者“以備覽考”,充分顯現(xiàn)了該山志服務游人的目的。

至清代,廬山志的作者們幾乎都明確表達了編纂山志服務游人的初衷。順治年間,釋定暠在其《廬山通志》中就曾說:“匡廬峰巒橫潰四出,競秀爭奇,各為尊高,故峰峰有徑,徑徑達嶺,亦不可不告于游者也?!盵11](卷二《山川分紀一·總論登山道路》,P53)這說明,該志的讀者指向十分明確,那就是“游者”。其實,山志作者本人往往就是嗜古好游之人??滴醭跄辏瑓菬樦鞒种匦迯]山志時曾說:“自通籍以來,山水泉石之嗜未嘗以劇。自撓茲抵豫章,□以匡廬志事自任,征購群籍,不憚僻遠?!盵11](卷首《凡例》,P7)這說明,吳煒主持重修山志也與其個人喜好“山水泉石”有關。同時,他又說:“今之志匡廬,大約廣搜博訪,務裒集古今瑰異,以補苴見聞之所不逮,使遠在數(shù)千里外者,可以神游而心會?!盵3](卷首《吳煒舊序》,P552)可見,作者在編纂山志時希望窮其詳盡,以使人們即便不能親來亦可持卷神游??滴跄┠?,毛德琦重修廬山志時更是明確表示,其主要目的就是使“庶幾謝公之屐、盧生之杖不致迷途,即身未能至者,亦可挾冊而當臥游”[3](卷首《自序》,P550)。由此看來,旅游需求正是推動山志編纂或重修的重要力量。

三、山志的旅行導覽功能

山志作者服務游人的意識落到實處,便是山志旅行導覽功能的實現(xiàn)。從篇目設置和內(nèi)容編排來看,北宋陳舜俞《廬山記》的旅行導覽功能已經(jīng)比較突出。這部山志共分五卷八篇,分別為卷一《總敘山水篇第一》、《敘山北第二》,卷二《敘山南篇第三》,卷三《山行易覽第四》、《十八賢傳第五》,卷四《古人留題篇第六》,卷五《古碑目第七》、《古人題名篇第八》。作者首先對廬山地理形勢和歷史文化進行了概括,然后以游覽線路為序?qū)ι街芯坝^名勝展開介紹。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卷三《山行易覽第四》實際上是當時廬山的游覽線路簡介,人們照此即可暢游廬山南北。換言之,卷三就是作者為方便游人而特設的內(nèi)容。最后,作者以較大篇幅輯錄了有關廬山的各類歷史文獻以饗讀者。

明代桑喬的《廬山紀事》是一部纂輯體山志,其特點是廣收畢弋,類聚群分,集歷代有關廬山的遺文舊志、游記圖經(jīng)、詩賦碑銘為十二卷,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2]這部山志內(nèi)容豐富,條理清晰,旅行導覽功能在前志的基礎上進一步得到加強。《廬山紀事》卷首配有插圖,詳細標明了廬山的地理形勢及山中景觀名勝等信息,游人可以按圖索驥,更為方便地在山中游覽。全志共十二卷,卷一《通志》分列山紀、品匯、隱逸、仙釋、雜志、災祥、怪異和藝文等目,卷二亦名《通志》下列登山道路及數(shù)十處名勝。作者介紹廬山名勝時首推山上的天池寺、御碑亭等處,原因在于明太祖曾在天池寺祭祀所謂的“周顛仙人”,使天池寺及其周邊地帶逐漸成為游人到訪的中心地域。[12]作者這樣的安排,一方面有意凸顯天池寺在廬山的地位,另一方面也迎合了人們游廬山首選天池寺的需要。該志卷三至卷十二則按先山南后山北的順序,以游線為綱對山中名勝進行介紹,上下連貫便是一條完整的游覽線路??梢姡@部山志就是一本圖文并茂的旅游指南,一冊在手便可暢游廬山。康熙四年,淮南人李瀅“歷覽廬阜南北”,便“實賴茲編為向?qū)А盵11](卷首《李瀅序》,P4)。

隨著社會經(jīng)濟的不斷發(fā)展,作為應用型院校的畢業(yè)生,就業(yè)機會也在不斷增多。但與此同時,這些就業(yè)崗位對畢業(yè)生在職業(yè)素養(yǎng)方面的要求也會不斷提高,所以這也是高校面臨的一個新的教育問題,大學生職業(yè)素養(yǎng)的培養(yǎng)體系能夠為我校乃至吉林省同類院校學生職業(yè)素養(yǎng)培養(yǎng)工作提供有價值的操作方案,切實增強大學生職業(yè)素養(yǎng)水平。

康熙初年,江西提學僉事吳煒主持重修的《廬山志》是廬山歷史上第一部官修山志,其體例嚴謹,克服了以往私修山志的某些隨意性,卷首除序言和插圖外,又分列凡例、重修廬山志爵里姓氏、詩文爵里姓氏考以及引用書目等內(nèi)容。作為主持江西學政的官員,吳煒在修志時調(diào)集人力、財力及文獻資料的力度空前。因而,這部山志博洽詳明,刻板精良,總成洋洋十五卷。該志綱目在《廬山紀事》的基礎上略有調(diào)整,卷一分列星野、輿地、祀典、隱逸、仙釋、物產(chǎn)、雜志和災祥等目,卷二至卷十三分別為山川分紀一至山川分紀十二,仍以游線為序介紹山中名勝,卷十四、十五分別為藝文上和藝文下。顯然,吳煒《廬山志》的條理更為清晰,內(nèi)容亦更趨詳盡,其旅行導覽功能較前志又有進一步提升。

康熙末年,星子縣令毛德琦再次重修廬山志。這次重修山志,除少部分內(nèi)容有所增補外,結構體例較吳煒的《廬山志》并無明顯變化。毛德琦在序言中寫道:

曲徑不傳,幽壑莫辨,則探奇獵勝者每多歧路之感。故必登峰有途,秒賞斯人。茲編面山南而背山北,以桑紀之勾采和吳志之考實,縱橫備載,遠近區(qū)分,挾冊而求了若指掌,游山指南于是在乎。[3](卷首《凡例》,P571)

可見,作者編纂這部山志時兼采前志之優(yōu)長,為的就是為人們提供一部實用的“游山指南”。當時,廣饒九南道臺龔嶸對這部山志極為贊賞:“(毛志)分是山為徑者四,各祥所從入之途,某山水,某洞剎,就方位顛址,而挈其綱、條其目,俾游陟者不迷于向往,而群可搜殫其勝。”[3](卷首《龔嶸序》,P548)龔嶸的話說明,毛德琦《廬山志》在介紹登山道路和景觀名勝時條分縷析,是一部非常實用的旅游指南。與此同時,江西按察使石文焯對這部山志亦給予了較高評價,其文曰:

世之躡游屐隨樵徑極其所止,不裹糧涉月不能窮其奧。即窮之,以足之所經(jīng),目之所睹,而于廬山博大雄奇,求其犁然有當也,能乎哉?是殆游乎廬山之內(nèi),而未游乎志書之中也,志之為重于廬山有如此。[3](卷首《石文焯序》,P545-546)

由上文可知,廬山博大雄奇,要在山中窮搜博覽實屬不易,而山志卻可以幫助游人全面深入地了解廬山。顯然,石文焯的話也是從旅行導覽功能的角度表達了對毛德琦《廬山志》的贊賞。

四、旅游對山志發(fā)展演變的促動

山志是一種實用功能突出的書籍,其編纂和重修往往體現(xiàn)了一種社會需求態(tài)勢。與此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需求的變化也將對山志提出新的要求,由此促進山志的發(fā)展演變。清人李瀅在參與吳煒《廬山志》的編纂工作時就曾說;

桑紀之成距今百年矣。其間事跡撰述頗增益于往昔,惜多散佚,無從稽考。且子木先生以旅寓潯陽,無由備典籍以稽往躅,其見于自序者常反復有遺憾。[11](卷首《李瀅序》,P4-5)

這說明,盡管《廬山紀事》有不少優(yōu)點,但由于作者條件有限,難免各種遺漏較多,加之已過百余年,一些內(nèi)容已然不合時宜,重修山志實屬必要。而毛德琦在重修廬山志時也曾說:

明侍御桑子木謫居九江,遍歷博稽,仿《水經(jīng)注》作《廬山紀事》,去今百六十年,書雖傳而板蠹。向琦選都門,得吳粲叟山志,博洽詳明,惜版亦不存,其書罕覯。今之通志為僧定暠所訂,割裂舊本,文不雅馴,不足觀也。[3](卷首《自序》,P549-550)

可知,當時桑喬《廬山紀事》和吳煒的《廬山志》已不容易得到,而釋定暠的《廬山通志》又過于粗劣,不堪觀覽,所以毛德琦決心重修山志。李瀅和毛德琦的話反映了一個共同問題,即重修山志是為了更有效地滿足社會需求。由于作者們編纂山志的重要目的就是為了服務游人,因此,正是旅游需求推動了古代廬山志的發(fā)展演變。

隨著時間的推移,廬山志書的體例日趨完備,內(nèi)容亦日漸豐富。作者們除不斷收錄有關廬山的各種文獻資料外,還針對山區(qū)現(xiàn)實增加了不少描述性和考證性的內(nèi)容。圖文并茂、考訂周詳?shù)纳街竟倘豢梢愿玫貫橛稳酸屢山饣?,但山志?nèi)容過于浩繁厚重,又使人們登山游覽時攜帶多有不便。清道光年間,九江文人蔡瀛游廬山,便深刻感受到“日檢較毛志,秩累文繁,證以耳目,所經(jīng)類多同異”。于是,他在毛德琦《廬山志》的基礎上重修山志,“刪補匯為若干卷,顏曰《廬山小志》”[13](卷首《自序》,P113)。蔡瀛的《廬山小志》盡管分列二十四卷,但實際篇幅較前志大為縮減,不及其三分之一。體例也有明顯變化,卷首分列自序、插圖、凡例、征引書目及方輿纂要、祀典纂要、登山道路等目,卷一至卷十二則仿《廬山紀事》以游線為綱、名勝為目展開介紹,其余各卷分列歷代詩詞碑記等內(nèi)容?!稄]山小志》簡明精要,有效解決了山志中資料堆積過多的問題,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集中專紀名勝,嗜古者便于攜帶”[13](卷首《凡例》,P114)。可見,在旅游需求的推動下,山志已逐漸具備了現(xiàn)代旅游手冊的明顯特征。

此后,人們在旅游活動中對山志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928年春,胡適與高夢旦、沈昆山等人同游廬山。當時,高夢旦帶了一部吳煒的《廬山志》作為旅途參考,但胡適認為這部山志“篇幅太多,編輯又沒有條理,一二百年前的路徑是不能用作今日游覽程序的”,因而“借得陳云章、陳夏常合編的《廬山指南》(商務出版社,十四年增訂四版)作幫助”[14](P28)。如此看來,胡適即便得到蔡瀛的《廬山小志》也是不會滿意的。因為,清末民初廬山經(jīng)歷大規(guī)模避暑地開發(fā)后,山上的牯嶺成為人們在廬山的活動中心,山中游線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重要變化。為了適應旅游需要,當時便出現(xiàn)了一批廬山旅游手冊。這些旅游手冊通?!耙躁魩X為游山中心,分敘山川勝跡”[15](P479),同時附有地圖和照片,內(nèi)容精煉生動,便于攜帶,能夠更好地服務游人。1947年,方志學家吳宗慈便對吳子羽編寫的《廬山臥游集》頗為贊賞,其文曰:

茲集以科學技術之攝影為之,可謂傳其神而不遺其貌者矣。其取材約而精,其取攜輕而便。游茲山者,得此一編,值天清氣爽,固可伴游筇而作先導。[16](卷五下《藝文· <廬山臥游集> 序》,P949)

從旅游實用的角度來看,現(xiàn)代旅游手冊的諸多優(yōu)點是古代山志所無法比擬的。不過,古代山志仍然發(fā)揮著服務旅游活動的功用。仔細翻檢民國時期出版的一批廬山旅游手冊便可發(fā)現(xiàn),其體例和不少內(nèi)容都是在古代山志的基礎上采編而成的。可見,古代山志是編寫現(xiàn)代旅游手冊的重要資料來源。

由上可知,古代廬山志的編纂、重修乃至發(fā)展演變均與旅游活動密切關聯(lián)。山志作者們大多抱有明確的服務游人意識,因此山志的旅行導覽功能十分突出。同時,旅游需求的變化對山志的發(fā)展演變起到了重要推動作用。為更好地滿足游人需要,廬山志曾一度向圖文并茂、考訂周詳?shù)姆较虬l(fā)展,但浩繁厚重的山志最終成為人們的旅游負累。清末,在旅游新需求推動下,廬山志轉(zhuǎn)而變得簡明精要,逐漸具備了現(xiàn)代旅游手冊的明顯特征。至民國,脫胎于古代山志的廬山旅游手冊內(nèi)容精煉,便于攜帶,很快成為游人的新寵,山志的旅行導覽功能漸趨弱化,但山志具有體例嚴謹、內(nèi)容豐富、信息量大等優(yōu)點,仍然為旅游活動發(fā)揮著重要資料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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