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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的中西文化交流之理念和價值

2013-02-18 16:00孫宇鋒
江西社會科學 2013年9期
關鍵詞:傳教利瑪竇天主教

■曾 崢 孫宇鋒

利瑪竇(Matteo Ricci,1552—1610)是16世紀的天主教耶穌會傳教士,1552年10月6日出生于意大利瑪切拉塔城(Macerata),1571年加入耶穌會并在羅馬神學院學習神學、哲學和數(shù)學。他先后在廣東肇慶(1583年9月—1589年8月)、廣東韶州 (1589年8月—1595年4月)、江西南昌、江蘇南京(1595年5月—1601年1月)、北京(1601年1月—1610年5月)等地傳教和生活了28年。[1]利瑪竇作為系統(tǒng)地介紹西方文化和學術思想最早、最重要的奠基人,對于發(fā)展中國和歐洲的文化交流有著歷史性的影響力。

一、文化交流,利瑪竇功不可沒

近年來,國內(nèi)外學者在研究明末清初的那段中西文化交流史時,總是以贊許的態(tài)度對待利瑪竇以及他的同伴。利瑪竇率先將歐洲的數(shù)學、天文學、地理學以及哲學、方法論等西方的科學與文化帶到中國,因而被稱為中西文化交流使者。[2](P2)只有在某種特定文化自身所具有的生態(tài)、哲學和宗教等具體文化情境中去理解和分析人的心理和行為過程,才能夠得出切實有效、具有實際意義的結(jié)論。[3]利瑪竇等傳教士來華的根本目的是傳播天主教,由于天主教與中華文明產(chǎn)生了激烈沖突,才迫使他們廣交官府朋友以求庇護,籠絡人心以傳上帝福音。只有了解這些歷史背景,才能真正詮釋利瑪竇的中西文化交流之理念,并對利瑪竇等人所作出的貢獻給予客觀的評價。

(一)遠涉重洋,希望皈化華夏民眾

16世紀地理大發(fā)現(xiàn)以后,葡萄牙壟斷了通往東方的印度洋航線,天主教也隨著殖民主義者的步伐,“一手拿著十字架,一手拿著寶劍”遠征東方。1542年5月,天主教耶穌會創(chuàng)始人之一的方濟各·沙勿略(1506—1552)到達印度擔任果阿省耶穌會長。在印度長達7年的時間內(nèi),他以強制的手段對當?shù)氐耐林诉M行“信仰灌輸”,所取得的成績顯然是以排斥當?shù)匚幕妥诮绦叛鰹榇鷥r的。因此,這種傳教政策,與東方民族的文化傳統(tǒng)和氛圍是格格不入的。[4](P135)

真正使沙勿略拋棄以往的做法,著意培養(yǎng)“適合于這些東方文明民族思想感情”的傳教策略,是他前往日本和中國傳教的過程中形成的。只是因為明朝政府的閉關鎖國政策以及中西方的文化差異,使得沙勿略壯志難酬,還未進入中國傳教便于1552年12月病逝在廣東的上川島上,而他留下的“適應性”傳教思想,卻博得了在中國傳教的后輩們的尊重。那一年,利瑪竇剛剛出生。

1582年8月,利瑪竇沿著其先輩的足跡和目標,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來到澳門。自從踏上中國土地那一刻起,利瑪竇便決定繼承沙勿略的遺志,期待完成耶穌會東方巡視員范禮安 (1538—1606)賦予他的首要任務,“獲得萬歷皇帝的青睞,準許自由傳教,最終皈化千千萬萬的中國人”[5](P66)。因此,他用了大量的時間來學習漢語,剃度削發(fā)、身披袈裟扮成“西番僧人”以便接近民眾,為傳播福音而尋求機會。

1583年9月,利瑪竇和羅明堅(1543—1607)獲得準許,來到廣東肇慶居住。此時的利瑪竇還并不清楚中國人對待天主教的態(tài)度,他回答官府的詢問時,只是說明自己是一個宗教團體的成員,因為仰慕中國的盛名和光輝,打算在中國度過余生,并承諾遵守中國的法律,不打擾他人。[6](P112)這樣一來,當時的肇慶知府王泮便友好地接納了利瑪竇和羅明堅等人,并愿意為他們提供保護。

在肇慶安頓好之后,利瑪竇便急切地實施他們的傳教計劃。為了吸引民眾的注意力和獲得大家的好感,利瑪竇展示了從歐洲帶來的奇珍異器、精美圖書,還制作了天球儀、地球儀和日晷,分別送給友好的官員。他以學者的姿態(tài)學習中國的語言、書法和風俗習慣,不公開談論宗教事務,以防天主教義在國人中間引起懷疑。這種“適應性”的做法初見成效,一些有識之士、達官貴人開始與利瑪竇交往頻繁,而利瑪竇也不失適宜地將天主教義寫成圖書,廣為傳播。同時,利瑪竇利用自己的數(shù)學才能,把中國的版圖映射在世界地圖的中央,極大地滿足了國人的虛榮心。

然而,正當利瑪竇躊躇滿志地傳播天主教時,致命的打擊接踵而至。原因之一是天主教義與中華文明的觀念差距比較大。在中國,儒家文化和道家學說是中華文明的基礎和源泉,而佛教更是信徒眾多,影響巨大。利瑪竇在傳播天主教時,更多的是采取排擠、否定佛教信仰的做法,引起了佛教徒以及部分民眾的不滿和怨恨。另一個原因是葡萄牙和西班牙殖民者在中國沿海和鄰國的非法行徑和不良名聲,也使得中國的地方官府提高了對利瑪竇等傳教士的警惕。加上新上任的兩廣總督準備對沿海的殖民掠奪者開戰(zhàn),擔心利瑪竇等人為“佛朗機”通風報信,而尋找了種種借口將利瑪竇等人從兩廣總督的所在地肇慶驅(qū)逐到韶州(即現(xiàn)在廣東韶關)。[7]

由此可見,利瑪竇在肇慶圍繞著傳播天主教的主題,雖然采用了“適應性”做法,并傳播了西方的科學和技術,比如說制作鐘表、刻印中文版的世界地圖、展示西洋書畫、制造科學儀器等等,但這僅僅是為了傳教所采取的必要手段,并沒有達到實質(zhì)性的“中西文化交流”的層面。

(二)謹慎行事,避免國人太多誤解

也許是在肇慶傳教急于求成以及西洋式的天主教堂建筑太過張揚,利瑪竇后來盡量低調(diào)行事。在日常生活中,他千方百計地“避免產(chǎn)生豪富名聲的行為或制造‘擁有超出所能給予’之假象”,他甚至“不顯露任何貴重物品,連銀質(zhì)圣爵都不拿出來使用”。[4](P273)建造房屋時,為避免敵意的指責和當?shù)乩习傩照`認為是外國人的堡壘,也為了防止官員們在室內(nèi)舉行宴會,利瑪竇選擇了中國式的建筑風格,這令當?shù)刂H感失望。[4](P276)

事實上,利瑪竇在韶州、南昌、南京等地居住時完全隱藏了他的傳教意圖。明末學者李贄(1527—1602)和利瑪竇交往頗深。他理解利瑪竇帶來的天主教文化和思想,不過卻對利瑪竇遠涉重洋的動機大惑不解:“已經(jīng)三次相會,畢竟不知到此何干也。意其欲以所學易吾周孔之學,則又太愚,恐非是爾。”李贄揣測利瑪竇來華的本意是用其“西學”來取代中國的“孔學”,其實已經(jīng)說到點子上了。[8]

在人文環(huán)境方面,作為學者的利瑪竇得到了韶州地方官員的關心和照顧,他們總是很慎重地處理傳教團的事務,許多官員以及顯貴人物,比如學者瞿太素(1549—1612)、韶州知府謝臺卿、曲江知縣劉文芳、南雄知府黃門以及英德知縣蘇大用等人和利瑪竇很快就成了好朋友。[6](P175)

在南昌,利瑪竇憑藉著《交友論》和《西國記法》這兩部用中文寫成的小冊子,獲得了建安王朱多櫛和江西巡撫陸萬垓、南昌知府王佐的賞識,并得到他們的保護。到了北京,利瑪竇又與徐光啟、李之藻、楊廷筠和葉向高等人保持著密切的關系,為傳教鋪平道路。

至此,利瑪竇“深刻地察覺到在肇慶的經(jīng)驗和受到的教訓,使他們在短期內(nèi)就有了長足的進步”[6](P172)??梢钥闯觯瑢τ诓扇 斑m應性”的傳教手段,利瑪竇還是“感覺良好”甚至相當滿意的。

(三)易佛合儒,潛心研究儒家思想

利瑪竇在中國逐漸認識到“以往見官必跪,恭順備至,卻總被帝國官員輕視,主要原因是將自己等同于在中國社會地位最卑微的佛教僧侶”[5](P85)。他認真研究了“儒釋道”之間的信仰差異,發(fā)現(xiàn)儒家學說在中國思想界占有絕對的統(tǒng)治地位,儒士階層也是中國政治的權力階層。欲獲得儒士的身份取決于自身的受教育程度,耶穌會士個個受過良好教育,以儒士自居是傳教士們的最合適方式。因此,利瑪竇也成了從西方來的“泰西儒士”。

與此同時,利瑪竇花費了相當多的精力對中國古代儒家思想進行了研究和學習,撰寫和翻譯了許多有關道德觀念的書籍,也嘗試將西方的科學和文化正式介紹到中國。[9]在韶州,利瑪竇用拉丁文翻譯了《四書》并加上注釋,1594年他把《四書》的拉丁文譯本寄回了意大利出版,成為最先編輯中國經(jīng)典書籍并附以注釋的西方人;在南昌,利瑪竇用中文寫了《交友論》和《西國記法》,得到了文人墨客、政府官員的欣賞;在南京,利瑪竇重新繪制了《山海輿地全圖》,向大家宣傳新的地理知識;到了北京,利瑪竇將更多的歐洲科學書籍譯成中文,而將中國的文化源源不斷介紹到西方。

因此,利瑪竇推行的“合儒”和“補儒”策略,徹底改變了他在中國的傳教思想,也為中西方文化交流開了先河和案例。

(四)授徒講學,傳播西方科學文化

在韶州時期,利瑪竇將學者瞿太素接收為學生并且成為終身的朋友。瞿太素跟利瑪竇系統(tǒng)地學習了兩年算學、歐幾里得幾何學、象數(shù)之學、語言、邏輯、物理及天文學等。[6](P174)“他(瞿太素)從事研習歐幾里得的原理,即歐氏第一書。他很有知識并長于寫作,運用所學到的知識寫出一系列精細的注釋,用圖表來裝點他的手稿…當他把這些注釋呈獻給他的有學識的官員朋友們時,他和他所歸功的老師都贏得了普遍的、令人艷羨的聲譽?!盵6](P174)可見利瑪竇和瞿太素在韶州已經(jīng)譯出了《幾何原本》第一卷。

當徐光啟 (1562—1633)建議利瑪竇翻譯和刻印一些有關歐洲科學書籍時,他立刻指出“中國人最喜歡的莫過于歐幾里得的《幾何原本》一書,原因或許是沒有人比中國人更重視數(shù)學了”[6](P364)。他還告訴徐光啟,“此書未譯,其他書俱不可得”[10]。至此《幾何原本》成為利瑪竇與徐光啟合作翻譯出版的第一本西方數(shù)學科學著作。因此,真正意義上的中西文化交流,始于利瑪竇傳播的西方數(shù)學文化。

除《幾何原本》外,利瑪竇還獨撰或與中國學者合作翻譯了多部西方科學文化著作,流傳至今的有:《天主實義》、《交友論》、《西國記法》、《坤輿萬國全圖》、《西琴曲意》、《西字奇跡》、《渾蓋通憲圖說》、《畸人十篇》、《乾坤體義》、《圜容較義》、《測量法義》、《同文算指》和《理法器撮要》等等。[11]

此外,利瑪竇還通過指導瞿太素、徐光啟、李之藻等人制造日晷、星盤,傳播了當時流行于歐洲的“非歐幾何”知識,主要有圓錐曲線、平行投影、球極投影、橢圓投影和透視法等等。歐氏幾何與“非歐幾何”知識的傳入豐富了我國當時的數(shù)學研究,也更直接有力地促進了我國科學技術和近代中西數(shù)學文化的融合以及現(xiàn)代數(shù)學的萌發(fā)。[12]由此可見,利瑪竇傳播的科學知識以及所獲得的社會效應,為他后來在北京更廣泛和系統(tǒng)地進行中西方文化交流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二、學術傳教,是非曲直任評說

(一)審時度勢,實施“學術傳教”策略

在中國的歷史上,異域文化曾多次對中華文明進行過滲透,比如佛教、伊斯蘭教、景教(基督教的聶斯脫里派)以及天主教等等。然而,在近兩千年的時間里,佛教卻成功地實現(xiàn)了本土化,融入了中華文明之中。利瑪竇初來中國時,身著袈裟、扮成僧人,常常被官府人員安排到寺廟居住。利瑪竇都會費盡力氣向地方官員解釋天主教與佛教的不同之處,卻經(jīng)常遭受不公正的待遇。

在肇慶,利瑪竇曾經(jīng)因為在佛塔附近建造西洋式天主教堂而與民眾發(fā)生糾紛;在韶州,利瑪竇利用新年之際在教堂展出圣母和耶穌畫像,而被當?shù)匕傩照J為有悖風俗習慣,發(fā)生教堂被襲擾事件;在南昌,利瑪竇被總督查詢時,出租屋的房東便嚇得要命,粗暴地將他轟出房門。[6](P209)

此類事件發(fā)生后,利瑪竇開始思索新的傳教方式。首先,他極力撇清與佛教僧人的關系,不再以聚眾布道為主,也不以發(fā)展教徒多寡為目的。其次,他規(guī)范了以前的一些傳教方法,展出或制造歐洲的精巧奇器和科學儀器來吸引達官貴人和士紳以得到他們的認同,并且與當?shù)毓賳T保持良好的關系以尋求人身庇護。同時,利瑪竇還努力學習中國的典籍精髓,著書立說以擴大西方文明和天主教文化的影響。

這些跡象表明,利瑪竇逐漸更正了在肇慶時的以宗教傳播為主、科技活動為輔的傳教方法,而實施以潛心治學、尋找接近民眾最佳切入點的“學術傳教”策略。這種傳教方法,大有退一步進十步之勢,使得中西文化交流成為利瑪竇在中國傳教的首要任務。

(二)求同存異,西方文化融入中國

在中國札記里面,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利瑪竇每到一處,都試圖適應當?shù)匚幕谌肷蠈由鐣?。在肇慶居住時,利瑪竇“便日以繼夜地鉆研中國的學術典籍,高薪聘請了一位有聲望的中國學者,住在他們家里當老師,書庫中收藏著豐富的中國圖書”。他們用中文撰寫了《天主圣教實錄》,第一次向國人傳播西方的文化,并且獲得極大成功。肇慶知府王泮特別喜愛這部書,印了許多冊,在國內(nèi)廣為流傳。[6](P119)

在韶州傳教時,天主教與儒家學說經(jīng)歷的較多磨合,讓利瑪竇真正認識了中華文化,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合儒”和“補儒”。從隋唐開始,儒家思想統(tǒng)治著韶州,形成了跨越一千年的文化形態(tài)。學者瞿太素在這里結(jié)識了利瑪竇并且以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涵養(yǎng)或多或少地影響著他,這正是利瑪竇所需要的。他正在尋求將天主教文化盡快融入主流社會的良策,那么,“儒家學說”正好幫他實現(xiàn)了這個愿望。

當瞿太素告誡利瑪竇必須擺脫僧人的形象進入儒士階層才能保持自己的尊嚴和天主的榮譽時,他是多么的興奮啊,看來“神父們在這個人身上沒有白費時間”[6](P174)。利瑪竇從感受“儒家學說”開始研究儒家思想,逐漸形成了影響深遠的“利瑪竇規(guī)矩”和“學術傳教”策略,這是利瑪竇的中西文化交流的真正理念和用意。

(三)好事多磨,文化交流終成正果

利瑪竇等人雖然在中國站穩(wěn)了腳跟,可是他的“學術傳教”策略在耶穌會內(nèi)部也引起了非議。教會人士指責利瑪竇過分關注與儒家杰出人物的關系,而不關心傳教事業(yè)的進展。從“利瑪竇、郭居靜(1560—1640)和羅如望 (1566—1623)三個傳教士在韶州花費六年的時間總共才發(fā)展20名至多25名新教徒”[13]就可以看出問題。

利瑪竇的繼任者龍華民 (1559—1654)也對利瑪竇的做法持不同意見,他甚至曾嘲笑過利瑪竇展示“鐘表、三棱鏡和類似的物品”的價值,就連回到意大利的羅明堅也抱怨利瑪竇經(jīng)常炫耀對中國地理的學識而有甚于十分嚴肅的傳教事業(yè)。[6](P475)清朝時期,羅馬教廷全盤摒棄了利瑪竇的“學術傳教”策略,導致了與康熙王朝之間的大禮儀之爭,葬送了利瑪竇等人在中國的傳教事業(yè)。

明末清初時期的中西文化交流雖然是利瑪竇傳教的附屬品,但在各方面也都取得了斐然成績,甚至一度對西方的意識形態(tài)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16世紀之后,中國的儒學思想傳到歐洲,并被加以重構(gòu)成為啟蒙思想家的素材。萊布尼茨、伏爾泰、孟德斯鳩等人大受其益,一致認為中國是理想的樂園。

在中西政治文明的進程中,“政治制度設計對于哲學人性論的依賴,一直是一個通貫的文化景觀”[14]。在當時的歐洲,幾乎所有中等以上的城市都可以見到利瑪竇等耶穌會士的《東方書簡》。[8]正如赫德遜所說,歐洲在思想上受到的壓力和傳統(tǒng)信念的崩潰,使得天主教傳教士帶回的儒家思想在歐洲具有的影響,超過了天主教在中國的影響。有“歐洲孔子”之稱的魁奈認為,中國的《論語》是“討論善政、道德及美事,此集滿載原理及德行之言,勝過希臘七圣之語”[15]。

而在國內(nèi),中西文化傳播與交流的成果也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斷斷續(xù)續(xù)地延續(xù)下來。例如,1634年(明朝后期),羅雅谷、鄧玉函、湯若望等人譯成天文學參考書籍137卷(總名《祟幀歷書》),其中有球面三角法、西洋籌算、比例規(guī)等數(shù)學書20卷。

1712年,康熙皇帝下旨編寫了《歷象考成》42卷,《律呂正義》5卷,《數(shù)理精蘊》53卷(共100卷)。其中,《數(shù)理精蘊》是一部融中西數(shù)學于一體的“初等數(shù)學百科全書”,包括《幾何原本》、《演算法原本》等內(nèi)容。此套叢書獲得了廣泛的流傳,從而形成了乾嘉時期數(shù)學研究的高潮,由此出現(xiàn)了一個中國傳統(tǒng)數(shù)學復興的高潮,直至西方近代數(shù)學(如微積分)以及西方科學文化的再次傳入。

三、結(jié)語

縱觀世界發(fā)展歷史可以發(fā)現(xiàn),人類文明的每一次重大進展都依賴于各國和各民族之間科學文化的傳播和交融。16世紀的中西文化交流便是一個典范,它不僅使我國古代文明獲得了新的生機,也使西方思想家體驗到中國儒家學說的魅力。盡管當時中西文化交流的初衷和結(jié)果不盡相同,但其影響力不容忽視,而這段時期形成的“利瑪竇中西文化交流之理念”更是成為促進中西文化融合發(fā)展的紐帶和基石。

如果說中國的近代啟蒙思想得益于利瑪竇的“學術傳教”、中國的近代數(shù)學及其數(shù)學教育肇始于利瑪竇與徐光啟的譯著《幾何原本》的話,那么中西方的文化交流就是真正的推手。

[1](美)史景遷.利瑪竇傳-利瑪竇的記憶秘宮[M].西安:陜西人民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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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譚瑜.跨文化心理學與文化心理學比較[J].吉首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1).

[4]沈定平.明清之際中西文化交流—明代:調(diào)適與會通[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7.

[5]朱維錚.走出中世紀[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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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劉明強.萬歷韶州同知劉承范及其《利瑪傳》[J].韶關學院學報,2010,(11).

[8]陳若雷.利瑪竇:天主教先驅(qū),還是鐘表匠的祖師 ?[EB/OL].http://blog.sina.com.cn/s/blog_4fb14 d180100gqq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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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鄧研華.中西政治制度設計中的“人性假定”[J].南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5).

[15]朱大鋒.“利瑪竇規(guī)矩”與明末清初的中西文化交流[J].蘭臺世界,20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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