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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漢學(xué)家克萊默-賓唐詩英譯研究

2014-02-09 09:08:16王凱鳳
關(guān)鍵詞:克萊默譯詩漢學(xué)家

□王凱鳳

[電子科技大學(xué) 成都 611731]

1814年,傳教士漢學(xué)家馬士曼(Joshua Marshman)在其講述漢語語法著作中英譯李白《送友人》[1],開啟了唐詩在英語世界的行旅。19世紀是唐詩英譯的初創(chuàng)期,在德庇時(John Francis Davis)、道格拉斯(Robert Kennaway Douglas)、亞歷山大·淮烈(Alexander Wylie)、莊延齡(Edward Harper Parker)、湛約翰(John Chalmers)、艾約瑟(Joseph Edkins)等英國漢學(xué)家的努力下,唐詩走進了英語世界文學(xué)審美的主流視野。著名漢學(xué)家翟理斯(Herbert Allan Giles)于1898年在《古今詩選》[2]中系統(tǒng)譯介唐詩,奠定英詩格律體譯介基調(diào)。這些漢學(xué)家對唐詩西傳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同時也促進了英國漢學(xué)研究的發(fā)展??巳R默-賓(Launcelot Alfred Cranmer-Byng,1872-1945)的名字縱然與漢學(xué)界泰斗翟理斯相比黯然失色,但他是英國漢學(xué)“后傳教士時期研究階段”[3]的重要人物??巳R默-賓同翟理斯、巴德(Charles Budd)、弗萊徹(W.J.B.Fletcher)等漢學(xué)家共同推進了唐詩在英語世界的譯介向成熟期邁進,造就了20世紀初期唐詩英譯的格律體譯介經(jīng)典??巳R默-賓以詩歌語言賦予唐詩詩學(xué)美感,概括唐詩本質(zhì)詩學(xué)特征,拉近西方普通讀者與唐詩距離,對唐詩在英語世界學(xué)術(shù)圈外的傳播起到了最為直接的推動作用。

一、克萊默-賓其人及著述

克萊默-賓是一位熱愛中國文化的英國詩人和漢學(xué)家,他更多因其漢學(xué)著作而非詩作被世人銘記。他大力推介東方文化與文學(xué),撰寫了漢學(xué)著作《亞洲觀察:中國藝術(shù)與文化》[4],主編出版《東方智慧叢書》,以國別為類,對中國、印度、日本、阿拉伯、伊朗、埃及各國的文化及文學(xué)進行了譯介。該叢書是當時西方研究東方的普及讀物,中國系列就編輯出版了多位漢學(xué)家的經(jīng)典譯著,如翟理斯之子小翟理斯(Lionel Giles)英譯的《一位中國神秘主義者之沉思:莊子哲學(xué)思想》[5]和《老子語錄》[6],以及克萊默-賓本人英譯的《詩經(jīng)》[7]和英譯漢詩集《玉琵琶》[8]及《宴燈》[9]。克萊默-賓主編的叢書及其譯著在英語世界頗受歡迎,多次再版,尤其是他英譯的中國古詩持久彌香,《玉琵琶》和另一本譯集《長恨歌》[10]都在初版百年后的21世紀再版,受歡迎程度和影響力不言而喻。

克萊默-賓英譯唐詩的成果初見于1902年出版的《長恨歌》,其書名參考了翟理斯對唐代詩人白居易長篇敘事詩《長恨歌》的翻譯,由英譯漢詩和英國詩歌兩部分構(gòu)成。英譯漢詩大多是對翟理斯《中國文學(xué)史》[11]和《古文選珍》[12]中已選譯詩歌的轉(zhuǎn)譯,其中唐詩占了最大比重,共計13首,分別為司空圖《二十四詩品》中的7首,白居易3首,李白、王昌齡、李華各1首。1916年出版的《宴燈》選譯唐詩共計23首,分別為李白8首,白居易7首,杜甫3首,王勃、王維、岑參、崔顥、韓愈各1首。

克萊默-賓唐詩譯介成就最高、影響最大的當屬1909年出版的《玉琵琶》,他在詩集內(nèi)封標題下特地題寫:

With lutes of gold and lutes of jade(以金鑲玉飾的琵琶)

— Li Po (李白)

李白《江上吟》有“玉簫金管坐兩頭”之句,《玉琵琶》書名或借意于此。在前言中,克萊默-賓大致勾勒了中國古詩的發(fā)展脈絡(luò),表達了對中國詩歌本質(zhì)詩學(xué)特征的見解,將其總結(jié)為“表達凝練”(concentration)和“意在言外”(suggestion)[8]16。他突出強調(diào)了唐詩在中國詩歌發(fā)展中的重要性,不僅開篇就寫到“中國詩歌的偉大時代在唐代”[8]Preface9,對詩歌的歷史發(fā)展也是以唐代為時間隔斷,分為“唐前詩歌”和“唐代詩歌”兩部分行文??巳R默-賓還在附錄中專門列出了唐詩研究的參考書目,分為中、法、德三種語言,在當時有非常寶貴的資料價值。參考書目中位列第一的是翟理斯的《中國文學(xué)史》,克萊默-賓稱之為“中國文學(xué)史的編寫范本,介紹了中國文學(xué)早期至1850年的發(fā)展概況。翟理斯教授用大量篇幅講解唐代文學(xué),翻譯了偉大詩人李白和杜甫的作品,譯詩優(yōu)美”[8]116。位列第二的是法國漢學(xué)家德理文(Le Marquis d’Hervey de Saint Denys)的《唐詩》,克萊默-賓稱之為“唐詩專著,很有價值,散體譯詩,并對中國詩歌形式進行了細致的研究。”[8]116

《玉琵琶》全書編譯詩歌共計66首,唐詩59首,分別為白居易15首,杜甫12首,司空圖10首,李白8首,高適、孟浩然、王昌齡各2首,陳子昂、宋之問、張志和、常建、岑參、李華、張若虛、童翰卿各1首,其中有13首轉(zhuǎn)錄自《長恨歌》。如同《長恨歌》,克蘭默-賓在《玉琵琶》中的譯詩大多也是轉(zhuǎn)譯,主要參考了翟理斯和德理文的譯詩??颂m默-賓在肯定兩位漢學(xué)大家譯詩成就的同時卻將他們的譯詩稱為“散體譯詩”(prose translations)[8]Appendix115。在他看來,偉大漢學(xué)家的譯詩更像是對漢語原文的直譯,些許刻板,絕非詩歌語言的重塑。克萊默-賓企圖彌補這一遺憾,以優(yōu)美的詩性語言馳騁整本詩集,賦予唐詩在英語世界最為優(yōu)雅的表現(xiàn)形式,向西方讀者展示唐詩獨特的詩學(xué)魅力與審美情趣。

二、克萊默-賓的譯詩分析

克萊默-賓譯介的唐詩是對翟理斯英譯本或德理文法譯本的轉(zhuǎn)譯,但他又不局限于已有譯文,其譯詩詩意盎然,自成一派,字里行間折射出他對中國文化、詩學(xué)的獨特見解與闡釋。轉(zhuǎn)譯中,他把握唐詩詩學(xué)魅力,賦予唐詩英詩韻律,讓唐詩走近英語讀者,呈現(xiàn)中國古詩絢爛詩篇。下文對克萊默-賓和翟理斯的譯詩進行分析比較,并就克萊默-賓譯詩特色進行探討。首先是對孟浩然《夏日南亭懷辛大》的不同譯文分析:

表一 《夏日南亭懷辛大》譯文分析對比表

《夏日南亭懷辛大》是孟浩然由景及情的名篇,在夏夜乘涼的悠然自得中,詩人不禁萌發(fā)對老友的思念,描寫細膩,情景相融。這首五言古詩講究韻律,但沒有嚴格的對仗和平仄。兩首譯詩均以英詩格律體作為載體,克萊默-賓采用“aabb”韻式,翟理斯采用“abab”韻式,讀起來均朗朗上口。在意義的傳達上,不同版本的譯詩賦予讀者不同的閱讀體驗??巳R默-賓注重全詩的意境營造與詩性語言表達,字里行間注入了不少對詩意的闡釋,感情真摯,語言細膩。而翟理斯更加注重從整體上把握原詩意義,尊重原詩表達法則,在合乎原詩意蘊范疇內(nèi)譯介。以“散發(fā)乘夕涼,開軒臥閑敞”一句為例,克萊默-賓的譯文語言細膩,雖然他將“開軒”(I open wide my casement)同“散發(fā)”(The dark waves of my hair)顛倒語序,并加入“融入月光”(mingle with the moonlight)的臆想,但體現(xiàn)出一種情景交融的和諧意境,給讀者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乘”、“臥”、“閑敞”的愜意耀然紙上,似乎讀者也在靜靜的夜里,酥松全身,享受涼風拂面。翟理斯則更多地參考漢詩表達法則,自己的發(fā)揮或是創(chuàng)造性叛逆較少。同句翟理斯譯為“With streaming hair my balcony I ope, / And stretch my limbs out to enjoy the cool”,體現(xiàn)了漢學(xué)家的嚴謹以及對原詩表達的尊重,但英譯后的詩句在詩歌意境的營造上稍遜一籌,更像是對詩人系列動作的描述,并沒有體現(xiàn)原詩的閑暇愜意。

再如“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一句中的“送”與“滴”絕妙地展示了夏日傍晚帶給嗅覺與聽覺的感官享受??巳R默-賓將“風”和“露”擬人化,“送香氣”譯為“tell me secrets of lotus lilies blue”,“滴清響”譯為“shake down the chiming dew”,仿佛微風在竊竊私語,露珠在奏響清脆的樂曲,以動襯靜,烘托了夏日夜晚的清爽與靜謐,情境渾然一體,意韻盎然。如果不對照原詩,這絕對是一首絕妙的英文詩歌。反觀翟理斯的譯詩,語言稍顯平淡,原詩“送”被譯為英語中的普通用詞“sweep”,“滴”也被譯為極為常用的“drop”,詩意的美感有所減弱,并且此譯句中第一人“I”的出現(xiàn)及其與動詞“hear”的搭配打破了原詩營造的靜謐與和諧。

再以李白《子夜吳歌》的兩個英譯版本為例:

表二 《子夜吳歌》譯本比較

李白名篇《子夜吳歌》通過“月”和“聲”的描寫,勾勒出一幅虛實結(jié)合的畫面,天空月光皎潔,無盡月光灑向長安城中辛勤勞作的婦女,她們的搗衣聲如同“一片月”傳得遙遠,似乎被秋風吹到丈夫隨軍遠征的邊關(guān)。詩人在首句中沒有用任何修飾的詞語描繪月的形態(tài),兩位譯者都不約而同地闡述了對月光的理解,均以“新月”(crescent moon)為讀者展示了彎彎月牙的形態(tài),克萊默-賓的譯文更是加入“微弱的光芒”(faint glow),描繪出淡淡的月光灑向整個長安城,給全城籠罩上一層朦朧的幕簾的景象,再透過這虛幻般的月光,注視著朦朧的畫面,聽著漸行漸遠的“搗衣聲”(resounds afar),由實及虛,意境深遠。翟理斯的英譯明確指出“月的光”(light of the crescent moon)以及“每一人家”(in every house),畫面寫實,但意境欠缺。

總的說來,相比翟理斯嚴謹?shù)挠⒆g,克蘭默-賓的譯文以整齊的韻律、浪漫的文風,為英語讀者呈現(xiàn)了唐詩的獨特韻味,他并非僅僅還原詩人的感情世界,而是通過譯詩將英語讀者帶進詩人筆下的世界,引導(dǎo)讀者去感受詩人字里行間之所感所想,立足語言又超出語義,這同中國古典詩歌力求的“言有盡而意無窮”的詩意境界有共鳴之處。

三、對克萊默-賓唐詩英譯的評價

克蘭默-賓的譯詩建構(gòu)理念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對中國古詩“表達凝練”和“意在言外”本質(zhì)美學(xué)內(nèi)涵的理解,他認為唐代絕句更為集中地體現(xiàn)了這一特色,并生動地形容唐詩韻味:門已開啟,幕布拉開,走入浪漫大廳,讀者借以徜徉。這種情感氛圍的營造,如同沏茶。茶的味道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余留的香味和愉悅。而唐詩盡是這種微妙的香味,詩歌誦讀完畢,滿是揮之不去的余香[8]16-17。

中國古詩含蓄凝練,尤以唐詩最能體現(xiàn),如宋代嚴羽《滄浪詩話·詩辨》有云:“盛唐諸人惟在興趣,羚羊掛角,無跡可求。故其妙處,透徹玲瓏,不可湊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言有盡而意無窮?!盵13]克蘭默-賓對中國古詩精髓的概括以最為直接的方式向西方讀者揭示出唐詩核心魅力。在克蘭默-賓之前,漢學(xué)家們更多地從學(xué)術(shù)研究的角度探討中國古詩,如漢詩異于英詩的形式特征、漢詩的可譯性、英譯難度等。傳教士漢學(xué)家馬禮遜(Robert Morrison)在《通用漢言之法》中就指出,“如果沒有透徹了解中國歷史、風俗、習(xí)慣,要理解中國詩歌是非常困難的。中國古詩的本質(zhì)美感就在于外國人不能覺知的典故”[14]。翟理斯在探討唐詩時,更是直言不諱地指出了唐詩的不可譯:“有了前朝詩歌的鋪墊,唐朝造就了詩歌黃金時代的新紀元(哎,不可譯)?!盵12]Prefaceviii這些探討對于唐詩英譯研究是頗有裨益的,但缺乏對唐詩本質(zhì)詩學(xué)特征的歸納,而且面向的讀者群為專業(yè)學(xué)者,無疑給普通讀者設(shè)置了閱讀障礙。克蘭默-賓對于唐詩詩學(xué)特征的凝練歸納并以此貫穿譯詩重構(gòu),再現(xiàn)唐詩詩學(xué)魅力,為唐詩爭取了更為廣泛的讀者群體。

克萊默-賓的譯詩詩意盎然,語言優(yōu)美,突出表達中國古詩特質(zhì),但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異以及中西詩歌語言的不同表達方式,譯詩中的誤讀與誤譯并不鮮見。以《子夜吳歌》中“秋風吹不盡”一句中的“秋風”為例?!扒镲L”在漢語詩歌中常常引起“秋風掃落葉”般的蕭瑟衰敗景象,讓人感到悲涼,古人又常把“秋”和“愁”聯(lián)系到一起。詩人李白通過“秋風”營造出秋風蕭瑟的景象,表達出婦人愁苦的思念之情,但在克萊默-賓的筆下卻變成了“微風”(breeze),并“溫柔地嘆息”(sighs tenderly),哀怨之情猶然而生,卻全然沒有了原詩的“愁”之味?!断娜漳贤研链蟆分小昂逕o知音賞”一句中的“知音”是中國文學(xué)傳統(tǒng)中最為常見的典故,“伯牙絕弦,知音難尋”,詩人借此表達對友人的懷念之情,以期引起與讀者的情感共鳴。而“恨無知音賞”卻被譯為“But there are none to hear me, /And who can charm the dead?”,不僅“知音”的文化內(nèi)蘊全失,在一定程度上誤導(dǎo)英語讀者對原詩的理解?!爸衤兜吻屙憽本涞摹爸瘛币脖徽`譯為“柳”(willows)。“竹”與“柳”都是中國詩人筆下常用的文化意象?!爸瘛背顺1毁x予高風亮節(jié)、不畏酷暑嚴霜等文化內(nèi)涵外,又常被用來描寫清雅閑居之所和淡然雅致的生活,這也正是此句中“竹”的涵義。而“柳”諧音“留”,古人折柳送別,常用來表達送別留戀之情。以“柳”譯“竹”難以表達詩人幽居之處的恬靜閑適。

克萊默-賓以優(yōu)美的英詩語言重構(gòu)唐詩,但對原詩部分內(nèi)容過渡闡釋或是由于韻律需要,對譯詩添加的臆想成分較多。如《夏日南亭懷辛大》中“感此懷故人,中宵勞夢想”句的翻譯平添了“鳥兒離巢”(The bird that leaves the nest)的主觀想象?!蹲右箙歉琛分小翱偸怯耜P(guān)情”和“何日平胡虔”兩句的翻譯憑空加入了“寒冷”(bleak)和“雪地草原”(the steppes of snow)的意象??巳R默-賓堅持用英詩格律體來譯介唐代近體詩,但因韻害意的譯句也較多。如其英譯李白名篇《靜夜思》時出于韻律的需要,注入不少臆想內(nèi)容,將只有短短四行的原詩譯為十行,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譯為“Athwart the bed / I watch the moonbeams cast a trail/ So bright, so cold, so frail // That for a space it gleams / Like hoar-frost on the margin of my dreams”。[8]61-62“明月光”變成了“如此明亮,如此寒冷,如此朦朧”(So bright, so cold, so frail),意義的延展是為了“frail”與“trail”構(gòu)成押韻,“疑是地上霜”一句又補充了“在我的夢中”(on the margin of my dreams),以便“gleam”與“dream”押韻。這些都觸及了英詩格律體譯介唐詩的弊端。呂叔湘先生就曾經(jīng)批評過:“以詩體譯詩之弊,約有三端:一曰趁韻”,“二曰顛倒詞語以求協(xié)律”,“三曰增刪及更易原文意義”[15]。翻譯是作者、譯者與讀者之間的對話,處于對話核心地位的譯者“既要理解和闡釋原文,又要在‘自由度’和‘限度’的平衡中給讀者相應(yīng)的解讀和闡釋空間”[16]79??巳R默-賓對于文本的過度闡釋并非賦予讀者充分的自由度,而是束縛了讀者的想象。只有在英譯中做到“從心所欲,不逾矩”[17]50才能更好地為讀者呈現(xiàn)原詩意蘊。

四、結(jié)語

克萊默-賓是繼翟理斯之后,以英詩格律體系統(tǒng)譯介唐詩的第二人,也是唐詩格律體英譯經(jīng)典構(gòu)建的核心人物。正如學(xué)者江嵐在其專著《唐詩西傳史論》中高度評價克萊默-賓,認為其譯詩“比翟理斯等人學(xué)者式的,嚴謹精確的詮釋風格更感性、更富于詩意,因而更具有可讀性。”[18]克萊默-賓不僅在譯著中大力推廣唐詩,堅持以英詩格律體譯介唐詩,還在把握詩歌“凝練含蓄”及“意在言外”的本質(zhì)特征上對詩歌進行詩意詮釋,向西方讀者展示唐詩更為深層的藝術(shù)內(nèi)涵。雖然他的譯詩存在誤讀、誤譯或是因韻害意,但對于唐詩在英語世界被更為廣范的讀者接受起到了最為直接的推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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