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洲,謝賢健,李 想,師 楊,唐雷生,王舉媚
(內江師范學院 地理與資源科學學院,四川 內江 641112)
巨桉(Eucalyptus grandis),桃金娘科桉樹屬雙蒴蓋亞屬橫脈組柳桉系中的樹種,具有生長快,干性好,適應性強,用途廣,經(jīng)濟效益高等特點,被世界各國廣泛栽培,我國于20世紀60年代引種巨桉,四川于80年代開始引種,現(xiàn)在已把它作為退耕還林的重要栽培樹種[1]。巨桉的生長主要受基因優(yōu)勢、水和土壤養(yǎng)分的影響,川中地區(qū)大部分為丘陵,處于亞熱帶季風氣候區(qū)內,溫暖濕潤,適合巨桉生長,但是隨著種植面積的不斷擴大,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諸如種植地地力衰退、水土保持能力下降、生物多樣性降低等一系列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問題[2-4]。土壤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惡化必然導致其抗蝕能力的衰退,因此,在巨桉引種區(qū)開展不同模式下土壤抗蝕性研究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
土壤抗蝕性是評估土壤抵抗侵蝕能力的重要參數(shù)之一,歷來為研究者所重視[5-7]。土壤抗蝕性的大小除了與土壤理化性質等內在因素有關外,還受土地利用方式、退耕模式等外部因素的影響[7-8]。關于土壤抗蝕性的研究報道頗多,但主要集中在黃土高原區(qū)、南方紅壤丘陵區(qū)及川中丘陵區(qū),且以單項指標研究為主[9-12],對不同巨桉模式下土壤抗蝕性的綜合研究未見報道。因此本文以川中丘陵區(qū)為研究單元,通過試驗手段,定量研究不同巨桉人工林模式下土壤的機械組成、團聚體組成,并計算土壤抗蝕性指數(shù)、水穩(wěn)性指數(shù)等指標,探討不同巨桉林地模式下土壤抗蝕性的差異,以期為巨桉人工林培育提供理論依據(jù)。
試驗地位于四川省內江市東興區(qū),東經(jīng)105°2.044′,北緯29°36.783′,地形區(qū)為川中丘陵區(qū)。本區(qū)屬中亞熱帶季風氣候區(qū),全年平均氣溫15~28℃,1月均溫6~8℃,7月平均氣溫26~28℃;年降雨量在1000 mm以下,多分布在夏季,約占全年雨量的60%,雨季與高溫期基本一致,春季約占17%,冬季僅占4%,冬半年旱情出現(xiàn)頻率高,夏旱也有發(fā)生;年無霜期約310d,年日照時數(shù)1100 ~1300 h;全年空氣濕度大,陰天較多,夏季較悶熱,冬季較陰冷,因此多種速生樹種,如桉樹、楊樹、竹柳均可在此生長。成土母質為海相沉積巖,土壤類型多,但不平衡,主要土壤類型包括:紫色土,占耕地面積的54.24%,以泥巖和砂巖為主,大部分為鈣質膠結,一般含有數(shù)量不等的碳酸鈣;水稻土類,占耕地面積的41.21%;黃壤,占耕地面積的3.20%,母質有砂巖、頁巖和花崗巖等風化物;新積土類,占耕地面積的0.92%;黑色石灰土類,占耕地面積的0.15%。
于2012年7月進行野外樣品采集,選擇3.5a生的巨桉純林(純林)、巨桉+果樹(林果)、巨桉+糧食作物(林糧)3種林地模式的土壤作為研究對象,棄耕地土壤(棄耕地)作為對照,樣地情況如表1所示。
選擇面積為20m×20m的標準地,采用S型取樣法選取5個樣點,并避開河邊、林邊、路邊,開挖1m×1m的方形土坑,深度大于30cm,按0—15cm(Ⅰ層)、15—30cm(Ⅱ層)兩層分層采集土樣,每個樣品約2kg,共計40個樣品,采集和運輸過程中盡量減少對土樣的擾動,以免破壞團聚體。實驗室內風干土樣,然后沿土壤結構的自然剖面掰分成小團塊,剔除石塊和動植物殘體備用。稱取約200g土樣置于5mm,2mm,1mm,0.5mm,0.25mm羅列好的篩子內,左右震蕩2min(大約100次),進行干篩(重復3次)制備土樣。樣品室內分析測試于2012年8月完成。
表1 土樣采集樣地概況
(1)土壤機械組成測定,采用比重法;
(2)土壤大團聚體測定,采用機械篩分法[8];
(3)土壤抗蝕性測定,采用靜水崩解法[8],選取直徑為5~7mm的土壤團粒體150粒,進行水浸試驗,每次30粒,5次重復,取平均值。每隔1min記錄崩塌的土粒數(shù),連續(xù)記錄10min,用于計算水穩(wěn)性指數(shù)。
(1)粗粉粒0.05~0.01mm(%)、中細粉0.01~0.001mm(%)、物理性黏粒<0.01mm(%)、黏粒<0.001mm(%)、砂粒>0.05mm(%);
(2)>5mm,5~2mm,2~1mm,1~0.5mm,0.5~0.25mm、>0.25mm干篩團聚體含量(%);
(3)土粒累計靜水崩解速率;
(4)水穩(wěn)性指數(shù)[13]
式中:i=1,2,3,…,10;Pi——第i分鐘分散的土粒數(shù)量;Pj——10min內未分散的土粒數(shù);Ki——第i分鐘校正系數(shù);A——供試土??倲?shù)。
土壤機械組成是由大小不同的土粒按不同的比例組合而成的,這些不同的粒徑混合在一起表現(xiàn)出的土壤粗細狀況[14]。由土壤機械組成可以確定土壤質地,土壤質地對土壤性狀有很大的影響。土壤質地是根據(jù)土壤的顆粒組成一般分為砂土、壤土和黏土三類,砂質土通透性好,易耕作;黏質土通透性差,難耕作;兩者之間是壤質土,為理想的耕地土壤。用SPSS統(tǒng)計軟件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和Duncan法多重比較,結果見表2。
表2 土壤機械顆粒組成 %
根據(jù)表2,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比較不同模式下土壤機械顆粒組成的差異,F(xiàn)=100.14>F0.01(4,15),說明不同模式下土壤的機械組成差異極顯著。土壤機械組成顆粒主要集中在<0.01mm和>0.05mm兩個粒級范圍內。不同模式下0—15cm土層<0.01 mm物理性黏粒含量棄耕地>純林>林果>林糧;該粒徑下林糧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純林和棄耕地差異不顯著,二者與林果差異顯著。>0.05 mm砂粒含量林糧>林果>棄耕地>純林;該粒徑下林糧模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林果和棄耕地差異不顯著,二者與純林差異顯著。15—30cm土層<0.01 mm物理性黏粒含量純林>林果>林糧>棄耕地;該粒徑下純林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林果、林糧、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0.05mm砂粒含量林果>棄耕地>林糧>純林,該粒徑下純林團聚體含量與林糧模式差異不顯著,與林果、棄耕地差異顯著,林果、林糧、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物理性黏粒含量減少和砂粒含量增加導致土壤抗水搬運的能力減弱,綜合以上分析說明純林的土壤抗蝕性大于棄耕地,而林果、林糧小于棄耕地。根據(jù)卡慶斯基制土壤質地分類,純林為重壤土,偏黏質;林果、林糧、棄耕地土壤為中壤土,偏砂質,說明巨桉純林提高了土壤的黏性,因此有利于提高土壤的抗蝕性。
土壤團聚體具有一定的機械穩(wěn)定性和水穩(wěn)性,它是由土壤顆粒凝聚、膠結和黏結而相互聯(lián)結組成的。林分對土壤團聚體組成的影響主要表現(xiàn)為提高了較大團聚體的比例[14]。土壤大團聚體含量增加使得土壤孔隙度、入滲能力和土壤特性均得到改善[15]。本文運用干篩分析法測得土壤干篩團聚體各粒級百分比,見表3。
表3 土壤團聚體(干篩)組成分析 %
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法分析不同粒徑下土壤干篩團聚體組成的差異,在0.01顯著水平的臨界值F0.01(5,18)=4.25,Ⅰ層 F=393.27>F0.01(5,18),Ⅱ層F=501.28>F0.01(5,18),說明不同模式下土壤干篩團聚體組成差異極顯著。
不同模式下0—15cm土層土壤團聚體組成表現(xiàn)為隨粒級的減小其所占比例呈現(xiàn)先增加后減小的趨勢,對土壤團聚體組成的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相對提高較大粒級團聚體的比例上。不同模式團聚體組成(林糧除外)均以2~5mm所占比例最大,且該粒徑下林糧與其他3種模式團聚體含量差異顯著。由表3可知,4種模式下>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純林>林果>棄耕地>林糧;該粒徑下林糧土壤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1~2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糧>純林>林果>棄耕地,不同模式之間土壤團聚體含量差異顯著;0.5~1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糧>棄耕地>純林>林果,該粒徑下林糧與其他3種模式團聚體含量差異顯著;純林、林果、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0.25~0.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糧>棄耕地>純林>林果,4種模式下團聚體含量差異不顯著;>0.2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純林>林果>林糧>棄耕地,4種模式下團聚體含量差異不顯著。
不同模式下15—30cm土層土壤團聚體組成隨粒徑變化的趨勢與0—15cm土層相同。由表3可知,4種模式下>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純林>林果>棄耕地>林糧;該粒徑下純林土壤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2~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果>純林>林糧 >棄耕地,林果土壤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1~2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糧>林果>純林>棄耕地,且與其它模式之間土壤團聚體含量差異顯著;0.5~1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糧>棄耕地>純林>林果,該粒徑下林糧與其他3種模式團聚體含量差異顯著;純林、林果、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0.25~0.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棄耕地>林果>純林>林糧,棄耕地團聚體含量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0.25mm粒徑的團聚體含量林果>林糧>純林>棄耕地,棄耕地團聚體含量與林果、林糧差異顯著,與純林差異不顯著。
影響土壤團聚體穩(wěn)定性的主要外界因素是土地利用方式;大團聚體含量越多,土壤結構越良好[16],土壤越穩(wěn)定。通過表3分析,3種巨桉人工林模式下兩層土層中大團聚體含量(>0.25mm)大于棄耕地含量,說明3種林地土壤結構較棄耕地好。
土粒的崩解是評價土壤可蝕性的重要指標[14]。運用靜水崩解速率,即單位時間內崩解土粒與總土粒的比例,這一變化趨勢可以直觀地分析土壤的抗蝕性特征。從測定結果可以發(fā)現(xiàn),純林與棄耕地靜水崩解速率具有相似的變化幅度趨勢,而林果、林糧在1min之內崩解率就達到了78%以上,說明純林和棄耕地在提高土壤的抗蝕性能力上優(yōu)于林果和林糧。
純林與林果、林糧、棄耕地的靜水崩解過程在垂直方向上表現(xiàn)出相反的規(guī)律。純林抗蝕能力表現(xiàn)出Ⅰ層大于Ⅱ層,Ⅰ層在10min時的崩解率為95%,而Ⅱ層已經(jīng)崩解完畢,且在這一過程中,Ⅰ層在各時段的崩解速率均低于Ⅱ層,即表現(xiàn)出相對較強的抗蝕性特征。這種現(xiàn)象的原因可能是由于3.5a生巨桉純林受人為擾動較少,且表層枯枝落葉層分解后利于土壤大團聚體的形成,從而抵御水蝕能力增強,提升了其抗蝕性能。
與純林不同,林果、林糧、棄耕地表現(xiàn)出隨土層深度的增加土壤的抗蝕性能也相對增加的規(guī)律。林果和林糧Ⅰ層崩解完畢時間分別是4min和2min,Ⅱ層崩解完畢時間分別為8min和6min,且都處于>78%的高崩解率水平,表現(xiàn)出極低的抗蝕性能。產(chǎn)生這種差異的原因可能是受人類耕作活動的影響,破壞了土體結構,導致土壤的崩解速率增高,抗蝕性降低(表4)。
表4 土壤團聚體水浸實驗測定結果
水穩(wěn)性指數(shù)(K)是反映土壤團聚體在靜水中分散程度的綜合評價指標,用以比較土壤可蝕性的大小,水穩(wěn)性指數(shù)越高,土壤團聚體越穩(wěn)定、可蝕性越?。?5]。
從圖1的比較中可以看出,4種模式下土壤整體的水穩(wěn)性指數(shù)都較低(K<0.3),4種模式土壤水穩(wěn)性指數(shù)總體表現(xiàn)為純林>棄耕地>林果>林糧。0—15 cm土層土壤水穩(wěn)性指數(shù)純林與其它模式差異顯著,棄耕地與林果、林糧之間差異顯著,林果、林糧差異不顯著。15—30cm土層土壤水穩(wěn)性指數(shù)純林和棄耕地差異不顯著,二者與林果、林糧差異顯著,林果、林糧之間差異不顯著。在垂直方向上,除純林水穩(wěn)性指數(shù)減小外,其它模式K值均增加,說明人類活動的強烈程度直接影響著巨桉人工林土壤的抗蝕性。水穩(wěn)性指數(shù)是反映土壤團聚體在靜水中的分散程度,水穩(wěn)性指數(shù)越高,土壤團聚體越穩(wěn)定,可蝕性越??;巨桉純林受人為影響較林果、林糧小,土壤結構更易于形成較大團聚體,土壤團聚體越穩(wěn)定,土壤的抗蝕能力強于林果和林糧。
圖1 4種模式土壤水穩(wěn)性指數(shù)比較
(1)土壤機械組成顆粒主要集中在<0.01mm和>0.05mm兩個粒級范圍內。不同模式下0—15 cm土層<0.01mm物理性黏粒含量棄耕地>純林>林果>林糧;>0.05mm砂粒含量林糧>林果>棄耕地>純林。15—30cm土層<0.01mm物理性黏粒含量純林>林果>林糧>棄耕地;>0.05mm砂粒含量林果>棄耕地>林糧>純林。物理性黏粒含量減少和砂粒含量增加導致土壤抗水搬運的能力減弱;因此表層土壤純林和棄耕地抗蝕性優(yōu)于林果和林糧;而下層土壤純林的抗蝕性強于其它3種模式。從土壤質地分析,純林為重壤土,偏黏質;林果、林糧、棄耕地土壤為中壤土,偏砂質,說明巨桉純林提高了土壤的黏性,因此有利于提高土壤的抗蝕性。
(2)不同模式對不同粒徑的土壤干篩團聚體含量影響極顯著;土壤團聚體組成表現(xiàn)為隨粒級的減小其所占比例呈現(xiàn)先增加后減小的趨勢,說明不同模式對土壤團聚體組成的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相對提高較大粒級團聚體的比例上。大團聚體含量越多,土壤結構越好[16],土壤越穩(wěn)定;3種巨桉人工林模式下土層中大團聚體含量(>0.25mm)大于棄耕地含量,說明3種林地土壤結構較棄耕地好。
(3)通過土壤靜水崩解速率分析,林果、林糧模式土壤靜水崩解速率明顯高于純林和棄耕地土壤。純林土壤土粒抵御靜水崩解的能力表現(xiàn)出隨土壤深度的增加而不斷減弱的趨勢,而其它模式土壤崩解規(guī)律則總體上表現(xiàn)出隨著土層深度的增加,土粒抵御靜水崩解的能力卻相對增強的趨勢。
以上指標為單一因子條件下對不同模式下土壤抗蝕性的比較,因此結論有所差異。水穩(wěn)性指數(shù)為土壤團聚體在靜水中分散程度的綜合評價指標,通過分析發(fā)現(xiàn)4種模式土壤水穩(wěn)性指數(shù)總體表現(xiàn)為純林>棄耕地>林果>林糧。綜上所述不同模式下土壤的抗蝕性強弱依次為純林>棄耕地>林果>林糧。
[1]陳小紅,胡庭興,李賢偉,等.四川省巨桉生長現(xiàn)狀調查與發(fā)展前景分析[J].四川林業(yè)科技,2000,21(4):23-26.
[2]石薇,龔偉,胡庭興.自然林及坡耕地轉變?yōu)榫掼窳趾笸寥揽刮g性變化[J].四川林業(yè)科技,2011,32(3):18-22.
[3]王旭琴,戴偉,夏良放.亞熱帶不同人工林土壤理化性質的研究[J].北京林業(yè)大學學報,2006,28(6):56-59.
[4]謝賢健,張繼.巨桉人工林下土壤團聚體穩(wěn)定性及分形特征[J].水土保持學報,2012,26(6):175-179.
[5]周利軍,齊實,王云琦.三峽庫區(qū)典型林分林地土壤抗蝕抗沖性研究[J].水土保持研究,2006,13(1):186-188.
[6]Bakker M M,Govers G,van Doorn A,et al.The response of soil erosion and sediment export to land-use change in four areas of Europe:the importance of landscape pattern[J].Geomorphology,2008,98(3):213-226.
[7]Cotler H,Ortega-Larrocea M P.Effects of land use on soil erosion in a tropical dry forest ecosystem,Chamla atershed,Mexico[J].Catena,2006,65(2):107-117.
[8]趙洋毅,周運超,段旭.黔中石灰?guī)r喀斯特表層土壤結構性與土壤抗蝕抗沖性[J].水土保持研究,2008,15(2):18-21.
[9]盧喜平,史東梅,蔣光毅,等.兩種果草模式根系提高土壤抗蝕性的研究[J].水土保持學報,2004,18(5):64-67.
[10]何毓蓉,廖超林,張保華.長江上游人工林與天然林土壤結構質量及保水抗蝕性研究[J].水土保持學報,2005,19(5):1-4.
[11]張金池,陳三雄,劉道平,等.浙江安吉主要植被類型土壤抗蝕性指標篩選及評價模型構建[J].亞熱帶水土保持,2006,18(2):1-5.
[12]張振國,范變娥,白文娟,等.黃土丘陵溝壑區(qū)退耕地植物群落土壤抗蝕性研究[J].中國水土保持科學,2007,5(1):7-13.
[13]中國科學院南京土壤研究所.土壤理化分析[M].上海:上??萍汲霭嫔?,1978.
[14]史東梅,呂剛,蔣光毅,等.馬尾松林地土壤物理性質變化及抗蝕性研究[J].水土保持學報,2005,19(6):35-39.
[15]史長婷,王恩姮,陳祥偉.典型黑土區(qū)水土保持林對土壤可蝕性的影響[J].水土保持學報,2009,23(3):25-28.
[16]林紹霞,張清海,張珍明,等.不同墾植模式茶園土壤性狀及團聚體特征研究[J].水土保持研究,2012,19(6):4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