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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散與文化認同
——《奧斯卡·瓦奧短暫而奇妙的一生》評析

2014-03-25 05:19:09張艷霞
關鍵詞:迪亞斯多米尼加貝利

張艷霞

(山東大學外國語學院,山東濟南 250100)

流散與文化認同
——《奧斯卡·瓦奧短暫而奇妙的一生》評析

張艷霞

(山東大學外國語學院,山東濟南 250100)

多米尼加裔美國作家朱諾·迪亞斯的小說《奧斯卡·瓦奧短暫而奇妙的一生》以多米尼加共和國遭受的殖民侵略與獨裁統(tǒng)治為背景,描寫了多米尼加流散群體受到的歷史與現實的創(chuàng)傷。小說中過去與現在交替、人物的“缺失”與“再現”并存,不僅重塑了多米尼加共和國歷史以及奧斯卡家族歷史,還展現了流散者在美國遭遇的文化沖突與邊緣化境遇。種族、階級與文化差異以及無法逾越的他者身份造成流散者的文化歸屬與認同陷入困境,而多元的文化背景使雜交性的文化認同成為渴望尋找自己文化定位的流散者的一種生存選擇。

朱諾·迪亞斯;殖民與獨裁;流散;沖突與邊緣;雜交文化

《奧斯卡·瓦奧短暫而奇妙的一生》(以下簡寫《奧斯卡》)是多米尼加裔美國作家朱諾·迪亞斯(Junot Díaz,1968-)的首部長篇小說,也是繼其小說集《沉溺》之后的又一部佳作。迪亞斯憑借這部作品先后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及普利策小說獎,成為備受評論家關注的當代族裔作家之一。在這部小說中,作者采用片段式的敘述方式,從不同視角講述了特魯希略獨裁統(tǒng)治背景下,多米尼加移民群體在美國的流散經歷。兩個家族三代人的故事不僅描繪了族裔流散群體移民后遭遇的文化沖突與邊緣化,更展現了多米尼加乃至加勒比海地區(qū)的殖民歷史,進而揭示殖民侵略帶給多米尼加人民的創(chuàng)傷。對此,黃淑芳通過后殖民主義視角分析了小說多個層面展現的多元化特征,揭示經濟全球化的推動下族裔群體必然經歷的多元生存環(huán)境。李保杰通過探討文本重構歷史的作用,分析虛構的文本如何再現多米尼加共和國歷史。筆者從多米尼加移民群體的流散經歷著手,分析殖民與獨裁下的流散群體在美國遭遇的文化沖突及其造成的流散者邊緣化身份,揭示多元文化環(huán)境下流散者的雜交性文化認同的必然性。

一、被迫流散與文化錯置

流散(Diaspora)原指猶太人受到迫害后離開故土,處于顛沛流離的狀態(tài)。在當代后殖民語境中則指人們自愿或被迫地遷居他鄉(xiāng),并始終與故土存在割不斷的聯系[1]。流散主題是當代拉美裔文學敘述的主要內容,作為拉美裔文學一支的多米尼加裔文學也具有流散文學的普遍主題。這部小說中,除小說題目所指示的主人公奧斯卡的遭遇這條顯性線索外,以母親貝利西亞(以下簡寫為“貝利”)為代表的移民第一代的流散經歷也以隱性敘述的方式,使小說情節(jié)錯綜復雜,這也是迪亞斯的目的所在:“使讀者了解多米尼加歷史和現實以及人們的流散?!盵2]小說對貝利的集中敘述以重塑多米尼加歷史為背景,特魯希略的獨裁統(tǒng)治及其推崇的男權主義思想是造成貝利被迫流散的直接原因,也是她與拉英卡極力避而不談的創(chuàng)傷,然而根深蒂固的多米尼加文化又使貝利同時成為受害者與執(zhí)行者。這樣,少數族裔女性的身份以及文化的錯置使她成為“流散地女王”,即“邊緣”中的“邊緣”。

小說在對多米尼加歷史的重建中也對貝利的家族史進行了交代??ú既R爾家族的破滅與特魯希略的獨裁密切相關,貝利的父親因堅決抵抗特魯希略的強權政治落得家破人亡,而家族最后一名幸存者不僅未能如拉英卡所愿光復家族聲望,反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特魯希略牽扯上聯系,并因此幾乎喪命,最終不得不流亡他鄉(xiāng)。“匪徒”的拋棄及拉斐——特魯希略的妹妹——的致命毆打并非偶然,而是特魯希略獨裁統(tǒng)治及其包庇的特權勢力下多米尼加人民無以阻擋的悲慘命運的寫照。

正如伊芙琳·錢(Evelyn Nien-Ming Chien, 2008)所說,奧斯卡的故事交織著“歷史、罪惡與暴力”等各種錯綜復雜的關系[3],造成貝利移居至美國后依然流離失所的根源并非特魯希略的獨裁統(tǒng)治,而是被稱為“詛咒”的歐洲殖民侵略活動。迪亞斯這樣描述歐洲對美洲的殖民征服:“自從歐洲人踏上伊斯帕尼奧拉島,詛咒就被釋放到這世上,于是我們所有人便在劫難逃?!盵4](P)一方面,歐洲的暴力征服與掠奪使美洲經濟遭受重創(chuàng),因而長期處于貧困弱勢的第三世界,而對于多米尼加移民群體來說,在美國生活不僅是地域上的變化,更是以“第三世界”的身份直接邁入“第一世界”的領域,他們必然遭遇的階級邊緣化不言而喻。另一方面,歐洲的文化入侵打破美洲原有的文化體系,正如張德明所說,“歐洲的殖民/父性話語植入被殖民地/加勒比文化的母性內部”[5],也就是說歐洲的“父權制”文化代替了加勒比的“母權制”文化,這種以男性支配女性思想為中心的男權主義思想是多米尼加女性處于社會邊緣的根本體現。對于宣揚“平等”的美國社會來說,堅持這種特權思想的移民者無疑是主流文化的他者。

而貝利身上顯現的這種雙重邊緣身份集中體現在其文化錯置上,文化錯置使移民者“不屬于任何體制或這個國家的任何一部分”[6]。深受獨裁暴力與男權主義迫害的貝利選擇逃離苦難的多米尼加共和國,如同所有流散者一樣,她將希望寄托在“他處”,還將美國比作“世外桃源”[4](P123)。然而,階級、種族及民族文化的巨大差異使其無法融入美國主流社會,處于邊緣的貝利不得不通過堅守自己的民族文化尋求歸屬與認同,這也是她對洛拉和奧斯卡堅持采取“多米尼加式”教育的原因。與此同時,多次被男性拋棄的貝利逐漸開始依靠自己的努力支撐整個家庭,這種“強悍”的行為打破了原有多米尼加女性“弱勢”的形象,也體現了她超越原有多米尼加傳統(tǒng)文化,對如何在迥異于故國的“新大陸”生存的探索,正如李保杰所說,這種文化的錯置是她作為“幸存者”在文化沖突的環(huán)境下“不得不做出的改變”[7]。

二、沖突、邊緣與自我放逐

相對于移民第一代在美國堅持多米尼文化傳統(tǒng)的“返鄉(xiāng)”意識,出生于美國的移民第二代也經受著兩種文化的沖突與碰撞。一方面,貝利推崇“多米尼加式”的家庭教育及以“男權主義”為核心的多米尼加男性氣概,這對于接受美國新式教育的奧斯卡和洛拉來說無疑是種負擔,無法適應這一文化特性的他們選擇逃避與抵抗,使自己更加積極沉迷于大相徑庭的美國文化。另一方面,移民第二代處于美國社會邊緣的命運并不能因其“美國公民”的身份而改變,經濟的貧困、社會地位的地下以及無法抹去的多米尼加文化印記造成他們無法在美國主流文化中找到自己的歸屬,導致他們更加急迫地將希望轉向曾帶給自己極大困惑的多米尼加傳統(tǒng)文化。

拉美男性氣概側重于強調男性在兩性關系中的支配性地位,代表著“大男子主義”(machismo)的社會理念。傳統(tǒng)的“多米尼加崽”(Dominican Tiguere)具有“聰明機智、有勇有謀、狡猾卻令人信服等特質”[8],以“花花公子”的形象對女性進行征服與消費。而作為與女性氣概相對應的文化概念,拉美男性氣概也暗示了女性在兩性關系中處于被動服從的地位,她們沒有獨立的經濟基礎,因而不得不依附男性成為其“所屬品”。男權主義宣揚的這種男子漢形象卻被史提芬·格雷戈瑞(Steven Gregory, 2007)稱為“罪犯”,認為拉美文化標榜的男性氣概使得男性“沉溺于迫害他人”[9]。在這部小說中,奧斯卡與洛拉就是這種文化定位下典型的受害者。

貝利作為家庭的大家長(matriarch),代替“缺席”的父親延續(xù)著多米尼加父權制的體制,她對奧斯卡與洛拉的家長式教育反映了多米尼加人民受到殖民與特魯希略獨裁文化的侵入與滲透,而這種必須服從年長者的價值體系注定與以“個人主義”為中心的美國價值觀背道而馳。奧斯卡長相肥胖丑陋、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不符合社會審美的他因得不到女性的青睞而始終無法成為母親期望的“多米尼加崽”;而叛逆、崇尚自由的洛拉顯然也無法像其他多米尼加女孩兒一樣對母親畢恭畢敬,這樣移民兩代之間的矛盾加深,尤其是同樣強勢的母女二人更是水火不容。親情的淡漠、傳統(tǒng)文化的不認可使二人轉向美國文化,奧斯卡沉迷于科幻小說這一流行文化,而洛拉選擇離家出走跟“白人”男孩一起生活,這種投靠美國文化的嘗試恰恰反映了移民第二代對第一代所代表的傳統(tǒng)文化認同的無奈與抵抗。

然而,奧斯卡并未因其追求美國流行文化,甚至自己也用這種文體寫作而受到人們吹捧,反而始終受到他們的諷刺與排擠,而洛拉不僅未能從她的白人男友身上找到依靠,還受到他公然的民族歧視。他們的遭遇表明,對于以“白人文化”為核心、宣揚“金錢至上”的美國主流社會來說,移民第二代本身體現的“黑人”特性及其難以改變的下層階級身份決定了他們永遠無法完全擺脫自身的差異性,正是這種差異性使他們在美國文化中依然得不到認可,而“返鄉(xiāng)尋根”的意識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產生的。不幸的是,他們對于陌生的“故國”的尋根之旅不盡人意,進一步揭示了移民第二代無法逃避的文化雜交的多元文化認同。

奧斯卡在多米尼加共和國獲得短暫的平靜,不僅得到拉英卡的支持,更是認識并愛上了妓女伊本。對于多米尼加男性來說,男性氣概可以被認定為其“多米尼加身份”象征,小說中奧斯卡男性氣概的缺失直接威脅著他的多米尼加身份[10](P395)。而“沒有哪個多米尼加男人死的時候還是處男”[4](P131)更是困擾奧斯卡一生的問題,為此奧斯卡竭力追求伊本,甚至不惜為此喪命。迪亞斯對上尉的刻畫使其成為奧斯卡的對立面:“他是那種身材高挑、舉止傲慢、英俊冷酷的黑人,能令絕大多數人自慚形穢”,而奧斯卡最終被上尉槍殺,是上尉代表的“過分的”男性氣概對奧斯卡代表的“失敗的”男性氣概進行“懲罰”[10](P396),從中不難看出男性氣概所表現的權力關系,也注定了奧斯卡尋根的無望。而在拉英卡身上體會到母愛的洛拉最終還是不得不離開多米尼加,過上漂泊不定的生活,說明移民第二代選擇逃避現實的做法不可取,也進一步暗示多米尼加并非他們的避風港這一事實。正如丹尼·門德斯(Danny Méndez,2012)所說,“他者”的遭遇不僅僅發(fā)生在文化錯置之時,流散者“尋根”的過程中也是在見證自我他者的身份[11]。

三、差異、協(xié)商與雜交性文化認同

流散的經歷使移民者不得不遭遇文化的碰撞與沖突,并逐漸意識到自身“非此非彼”的“居間”狀態(tài),也就是說,移民者既無法完全融入移居國的文化環(huán)境,也不能保持移民前的故國文化,從而成為兩種文化的他者。這種尷尬的文化身份也受到后殖民主義理論家霍米·巴巴的關注。在探討文化定位時他指出,在殖民地與被殖民地文化之間存在著混雜的、居間的“第三空間”[12],這種空間超脫了二元對立的知識與抗拒,而當今的文化就定位在這種罅隙性的居間地帶。在這種文化定位之下,移民者文化的認同不再拘泥于“同一、完整與同質的共同體”[13],而是提倡一種更加正視文化差異的雜交性文化認同,強調不同文化的交流、協(xié)商與演現,從小說的敘述與故事情節(jié)不難看出迪亞斯對這一觀點的認同。

馬里塞爾·莫雷諾(Marisel Moreno,2007)在研究迪亞斯的作品時提出,傳統(tǒng)的多米尼加裔作家傾向于堅持使用自己的民族語言描述充滿鄉(xiāng)愁情緒的移民生活,而迪亞斯的寫作極力打破這一點,運用代表移居國主流的英語,闡釋流散者在移居國遭遇的二元文化[14]。小說《奧斯卡》中,迪亞斯將英語作為主要的表達工具,不僅描述多米尼加移民在美國的流散經歷,以及文化沖突下移民者難以找到文化歸屬的邊緣身份,還展現了處于混沌的居間空間的流散者對其文化差異得到認同與包容的渴望,并通過自身對兩種不同文化的協(xié)調確定其雜交性的文化認同方式,這一主題在移民第二代奧斯卡與尤尼爾身上得以體現。

奧斯卡坎坷又戲劇化的一生充滿著他對自身文化歸屬的探索,一方面,他嘗試了解并實踐多米尼加傳統(tǒng)文化:不斷聲明自己是“多米尼加人”,向洛拉的女朋友表示自己喜歡“說西班牙語的女孩兒”[4](P16),甚至將多米尼加比作“天堂”。然而堅持“同一性”的民族文化必然對奧斯卡“美國化”的文化差異采取排擠與隔離的措施,因此即使他在多米尼加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和,依然會聽到在“耳畔回蕩的竊竊私語‘你不屬于這里’”[4](P209)。另一方面,受到自己民族排擠的奧斯卡沉迷于科幻小說以及電子游戲這樣的美國流行文化,希望在幻想的世界里逃避無處安身的現實,然而事實證明這樣的“書呆子”行徑只能使他更加脫離人群,成為美國社會所遺棄的“黑鬼”。而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刻,奧斯卡所謂的“美國公民”身份并未使自己免遭毒手,反而遭到上尉的嘲諷,這也從側面反映了美國主流文化并不能成為移民者的依靠。

斯圖亞特·霍爾(Stuart Hall,1990)指出,文化身份是流動的,永遠處于生產與再生產的過程中[15],而小說中奧斯卡對自我文化的定位也是在不斷變化著的。漂泊不定的生活以及孤立、邊緣的他者身份使他逐漸意識到,對于移民者來說完整的單一的文化認同是無法實現的,移民者的文化差異性使其文化認同多元雜交化。奧斯卡冒著生命危險回到多米尼加卻受到伊本排斥,他表達了對居間及雜交性文化認同的贊同,認為移民者不只屬于單一的國家,而是擁有“兩個家”[4](P242),這種說法已經展現了奧斯卡對兩種文化的融合協(xié)調,并保持自身文化差異的思想。而在小說最后,尤尼爾在奧斯卡的呼吁下寫下這些故事,不僅刻畫了生活在罅隙之間的移民者漂泊動蕩的流散經歷,更通過尤尼爾對多米尼加歷史的重建及流散者體現出的文化差異的描寫,強調多元文化環(huán)境下雜交性文化認同的必要性。

從小說的故事情節(jié)可以看出,尤尼爾作為迪亞斯第一部作品《沉溺》的敘述者,以洛拉的前男友、奧斯卡的朋友形象出現,并由他再現奧斯卡的家族史以及多米尼加共和國歷史,在使小說情節(jié)復雜戲劇化之余,也將移民第二代尤尼爾的流散與文化認同經歷展現出來。相對于奧斯卡在兩種文化間較為明顯而激烈的糾葛,尤尼爾的邊緣化遭遇隱蔽卻也令人震撼。不同于奧斯卡肥胖丑陋的外部形象以及書呆子氣的行為方式,尤尼爾對男性氣概的實踐使他更加能夠融入移民聚居區(qū)文化,同時追求自由的思想也是美國主流文化對其同化的痕跡。然而即使這樣,尤尼爾也難以逃避因其無法割裂的民族特征及地下的階級社會地位而被邊緣化的命運。在參與并見證了奧斯卡一家的經歷后,尤尼爾逐漸意識到,要想改變困擾多米尼加移民的“詛咒”,單純靠繼承多米尼加傳統(tǒng)文化或反之對多米尼加歷史避而不談是不可行的。

在面對洛拉的女兒希帕蒂亞時,尤尼爾從她身上看到了希望,認為她能夠“讓它(詛咒)徹底結束”[4](P251),而被尤尼爾寄以希望的希帕蒂亞呈現的就是兩種文化雜交后的形象:“她黝黑、敏捷,……她爬樹,頂著門框上蹭屁股,以為沒人聽見的時候她就學說臟話,說西班牙語和英語”。這樣一個文化混雜的移民第三代被其稱為民族的希望,也說明尤尼爾對雜交性文化認同的信心。

四、結論

在全球化環(huán)境下,流散這一文化現象已經不再陌生,而流散引發(fā)的文化沖突與融合也逐漸變得不容忽視,如何在多元文化環(huán)境下尋找自我的定位成為困擾移民群體的重要問題。作為一名多米尼加裔美國作家,朱諾·迪亞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展示了遭受殖民侵略和獨裁統(tǒng)治的多米尼加移民及其后代受到的歷史與現實創(chuàng)傷。擁有特殊時代背景的多米尼加流散者既不能完全割裂與故國的聯系因而淪為移居國主流文化的他者,又無法改變自身不同程度上被同化的事實,陷入非此非彼的居間狀態(tài)。在迪亞斯的作品中,處于這種尷尬地位的流散者相應地選擇了一種雜交性的文化認同,即有意識地做出改變以適應新的生存環(huán)境,同時不掩蓋其獨特的族裔文化特征,渴望自己的文化差異得到包容與認可。通過描述奧斯卡一家及移民第二代尤尼爾的經歷,迪亞斯不僅展現了多元文化相互融合的表層現象之下,無法逾越的主流文化對邊緣文化的排擠與同化,還試圖證明雜交性的文化認同對多米尼加乃至全世界流散者來說也是一種可行的生存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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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spora and Cultural Identification:Junot Diaz's The Brief Wondrous Life of Oscar Wao

ZHANG Yan-xia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Shandong University,Jinan,Shandong 250100,China)

The Brief Wondrous Life of Oscar Wao,the second work of Dominican-American writer Junot Diaz,depicts historical and realistic trauma that Dominican diasporas have suffered from colonization and Trujillo's dictatorship in Dominican Republic.By alternating past and present with juxtaposing"absence"and"reappearance"of some characters,the novel not only reconstructs Dominican history together with Cabral family saga,but also portrays diasporas confronted bitterly with cultural conflict and marginalization in America.Racial,class,cultural differences and the inescapable identity of being"the other"cause them to be lost in the sense of cultural belonging and identification.Thus,living in a multicultural circumstance like America and eager to search for self-positioning,the desperate Dominican diasporas have no choice but to seek for hybrid cultural identification.

Junot Diaz;colonization and dictatorship;diaspora;conflict and marginalization;hybrid culture

I106.4

A

1672-934X(2014)06-0129-05

2014-10-03

張艷霞(1988-),女,河南焦作人,山東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英美文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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