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琰,卞顯紅

(浙江工商大學 旅游與城市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引言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旅游業(yè)的發(fā)展取得了顯著成就，但是區(qū)域旅游發(fā)展不平衡的問題日益凸顯，區(qū)域旅游經濟差異的研究逐漸成為當前我國旅游研究熱點問題。已有研究表明，旅游業(yè)的發(fā)展對縮小區(qū)域差異具有積極作用[1-3]，但區(qū)位條件和旅游供需不均等因素也會導致區(qū)域差異加劇[4-6]。近幾年，國內關于區(qū)域旅游經濟差異的研究主要從省域、市域尺度，對旅游收入、旅游人次、綜合指數等指標，通過變異系數、錫爾系數、基尼系數、泰爾系數等進行測算[7-22]。此外，部分研究還從旅游經濟的影響因素角度探討區(qū)域旅游經濟差異的形成原因[23-24]。然而，大部分的研究較為單一地探究區(qū)域旅游經濟總差異、入境及國內旅游經濟區(qū)域差異，沒有很好綜合考慮探究區(qū)域旅游經濟總差異、入境和國內旅游經濟區(qū)域差異之間的關系，以及入境、國內旅游經濟差異的時空格局及其演化等。

長江三角洲是我國最重要的旅游區(qū)之一，其旅游資源豐富，區(qū)域經濟和旅游經濟發(fā)達，旅游交通網密集，素有中國旅游“黃金三角洲”之稱。2012年，長江三角洲共接待國內外旅游者10.41億人次，旅游總收入達13 351.39億元。其中入境旅游收入978.73億元，國內旅游收入12 372.66億元，分別占全國入境旅游收入的31.01%、國內旅游收入的54.49%。長江三角洲的入境、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均處于全國領先地位，但由于旅游資源稟賦、社會經濟實力、區(qū)位條件、基礎設施等因素，長江三角洲城市旅游經濟發(fā)展極不平衡[25-26]。因此選取長江三角洲，開展入境、國內旅游經濟差異的研究具有一定代表性。本文在借鑒相關研究的基礎上，基于市域研究尺度，采用旅游總收入、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為測度指標，借助ArcGIS、SPSS等軟件，定量探討1997-2012年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空間差異、市域差異的收斂和分散及入境、國內旅游經濟的空間分異特征，從整體到局部的空間特征上揭示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在增長過程中區(qū)域差異的演變特點，以期為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發(fā)展提供科學指導和決策依據。

一、數據與方法

(一)數據來源

本文以長江三角洲為研究區(qū)域，旨在探索旅游經濟增長對其旅游經濟差異格局演變的影響?；陂L江三角洲16個地級市為基本分析單元，選取旅游總收入、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作為其旅游經濟差異的衡量指標，時間跨度為1997-2012年。數據主要來源于各市統(tǒng)計年鑒、國民經濟和社會發(fā)展公報、旅游局網站等，1997-2000年部分數據引自相關文獻資料[27]。

(二)研究方法

1.標準差

標準差作為測度區(qū)域絕對差異的重要指標之一，從平均概況來衡量樣本數據與平均值的離散程度。計算公式如下：

(1)

2.變異系數

絕對差異表示經濟總量水平方面的差異，受量綱的影響，該指標在不同時間斷面的可比性較差。而變異系數是標準差與平均數的比值，可消除時間等因素的影響，是衡量區(qū)域經濟相對離散程度的重要指標。其值越大，區(qū)域差異越大，反之亦然。計算公式如下：

(2)

3.Gini系數

Gini系數是衡量地區(qū)差異的常用指標之一[28]，其在體現旅游經濟總體差異的同時，還可以分解為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兩部分，以考察各個組分對旅游經濟總體差異水平的影響程度[14]1064。計算公式如下：

(3)

(4)

公式(3)為Gini系數的計算公式，公式(4)用來計算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兩個組分對總體差異的貢獻率。式中：xi為區(qū)域i旅游收入占總收入的比值(按升序排列，x1< x2<…

4.nich指數

nich指數(相對發(fā)展率)能較好地測度各城市在一定時期內相對大區(qū)域的發(fā)展速度[22]1443，計算公式如下：

nich=(y2i-y1i)/[(y2-y1)/n]

(5)

式中：y2i和y1i分別表示區(qū)域i在時間2和時間1的旅游收入；y2和y1表示所有研究區(qū)域在時間2和時間1的旅游總收入；n為區(qū)域數量。

二、結果分析

(一)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總體差異特征

根據公式(1)(2)(3)得到長江三角洲旅游總收入的標準差、變異系數和Gini系數(表1)。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在1997-2012年間發(fā)展迅速，但總體差異依然較大，絕對差異和相對差異均很明顯。首先，標準差呈現顯著上升趨勢，從1997年的167.57上升到2012年的890.90，達到近16年的最高值。2012年旅游總收入最高的上海市(3 576.73億元)是收入最低的泰州市(170.810億元)的20.94倍。其次，變異系數雖然呈逐漸下降趨勢，由1997年的2.05下降到2012年的0.97，但其相對差異依舊較為明顯，1997-2011年變異系數均大于1，2012年變異系數也接近于1，這說明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的發(fā)展仍不平衡。最后，Gini系數由1997年的0.67下降到2012年的0.43，雖然總體上呈現下降趨勢，但歷年的Gini系數均大于0.4，表明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呈現出顯著的空間差異性。

表1 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總體差異狀況(1997-2012年)

為深入探討入境、國內旅游對總體差異的影響，選取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作為衡量指標，運用Gini系數的分解式進行測算衡量。根據公式(4)進行計算，得出計算結果(表2)。從表2看出，1997-2012年間，國內旅游收入的Gini系數均小于入境旅游收入，可見入境旅游發(fā)展的空間差異性大于國內旅游。從年際變化來看，兩者的Gini系數在整體上呈現逐年遞減趨勢，表明入境旅游和國內旅游的空間差異性都在逐漸縮小。同時，從兩者對差異的貢獻率看出，國內旅游所占比重較大，均在80%以上，在2012年達到最大值，突破90%；入境旅游對差異的貢獻率較小?？梢妵鴥嚷糜谓洕目臻g差異性是造成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總體差異的主要原因。鑒于此，在后續(xù)分析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市域差異特征時，主要選取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兩大指標去探究長江三角洲市域旅游經濟差異的時空演變格局以及入境、國內旅游經濟的空間分異特征。

表2 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Gini系數分解結果(1997-2012年)

(二)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市域差異特征

1.旅游經濟發(fā)展位序

以1997-2012年的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為指標對長江三角洲16個城市進行排序。由圖1可以看出，入境旅游和國內旅游的發(fā)展位序在近16年間未發(fā)生顯著變化，上海的入境旅游收入和國內旅游收入始終位居首位，杭州、蘇州、南京、寧波、無錫處于靠前位置；泰州、湖州、舟山等排序處于較后位置。長江三角洲城市旅游在發(fā)展的過程中呈現出顯著的核心—邊緣空間結構體系特征，核心城市有上海、南京、杭州、蘇州、寧波、無錫等6個，其中上海為該核心—邊緣空間結構體系首要的旅游極核[27]165。1997年6個核心城市的旅游總收入占長江三角洲旅游總收入的87.41%，2012年占71.25%。雖然長江三角洲城市旅游邊緣區(qū)的發(fā)展實力在逐步增強，但核心—邊緣空間結構依然存在，旅游經濟在空間上向核心城市集聚的趨勢非常明顯，這六大城市旅游的發(fā)展帶動了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整體水平的提升。

圖1 長江三角洲各城市旅游經濟發(fā)展位序變化(1997-2012年)

從入境旅游發(fā)展情況看，在2005-2010年間，寧波、鎮(zhèn)江、揚州相繼超越無錫，進入入境旅游收入排名的前七位。從國內旅游發(fā)展情況看，蘇州的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位次穩(wěn)步增長，近年來逐步取代杭州位居長江三角洲第二。相比之下，寧波的國內旅游發(fā)展位次則呈現下降趨勢。此外，臺州、嘉興兩市的旅游發(fā)展勢頭強勁，尤其是在1997-2002年間發(fā)展迅速。1997-1999年，臺州市旅游業(yè)處于起步發(fā)展階段。隨著上三高速和甬臺溫高速公路相繼貫通，臺州市旅游業(yè)進入快速發(fā)展階段，旅游收入得到大幅增加。

2.旅游經濟發(fā)散與收斂格局

為進一步揭示各城市入境旅游及國內旅游發(fā)展的空間格局的特征，本文從各城市旅游經濟的空間發(fā)散和收斂角度進行分析。根據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差異變化的特征(表1)，研究選用1997年、2012年兩個年份的各市入境旅游收入、國內旅游收入與長江三角洲16個城市均值的比值，即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為代表，從總體上分析近16年各城市旅游經濟增長對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差異的影響。具體假設如下：若一個城市的旅游收入不論是高于或者低于所有城市的平均水平，只要趨近其均值，就認為它是收斂的，反之則為發(fā)散[29]。根據入境旅游收入和國內旅游收入情況，分別將長江三角洲16個城市劃分為4種類型，即向上發(fā)散(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高)、向下發(fā)散(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低)、向上收斂(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較高)、向下收斂(旅游發(fā)展水平較低)(圖2、圖3)。

圖2 1997年長江三角洲市域旅游經濟增長的空間收斂與發(fā)散(a-入境旅游，b-國內旅游)

圖3 2012年長江三角洲市域旅游經濟增長的空間收斂與發(fā)散(a-入境旅游，b-國內旅游)

從入境旅游發(fā)展情況看，1997年有14個城市的入境旅游收入低于平均值，上海、杭州則遠高于平均值，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區(qū)域差異極其顯著。在1997-2012年間，揚州、鎮(zhèn)江、無錫、寧波、南京入境旅游經濟增長速度快于長江三角洲平均水平，向上接近或略高于平均水平，呈收斂趨勢；蘇州入境旅游經濟增長速度明顯快于長江三角洲平均水平，由1997年的低于平均水平到2012年遠高于平均水平，呈現向上發(fā)散趨勢。從國內旅游發(fā)展情況看，1997年共有13個城市的國內旅游收入低于平均值，其中10個城市遠低于均值；寧波的國內旅游收入略高于平均水平，上海、杭州的比值遠大于1。揚州、鎮(zhèn)江、常州、嘉興、紹興、臺州、無錫等市國內旅游經濟增長速度快于平均水平，向上接近或略高于平均值，呈收斂趨勢；南京、蘇州的國內旅游經濟增長速度明顯快于平均水平，由1997年的低于長江三角洲平均水平到2012年遠高于其平均水平，呈現向上發(fā)散趨勢。

3.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

旅游經濟總差異的擴大實質是各城市旅游經濟增長速度不同而導致區(qū)域差異的演變[17]1225。因此，對長江三角洲各城市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的測算可以更好地探究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差異的形成及演變。根據前文對總體差異的分析可知，在1997-2012年間，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的絕對差異整體上逐年擴大，相對差異逐年縮小，兩者變化趨勢一致。鑒于此，以1997年和2012年為研究時間點，分別計算1997-2012年間長江三角洲16個城市的入境旅游、國內旅游的相對發(fā)展率(圖4)。

圖4 1997-2012年長江三角洲各市旅游經濟相對增長率(a-入境旅游，b-國內旅游)

從入境旅游發(fā)展情況看，上海、杭州、蘇州的nich指數均大于1.5，發(fā)展速度最快；南京、無錫的nich指數分布在1～1.5，屬于入境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較快的城市；揚州、鎮(zhèn)江、常州、寧波的發(fā)展速度相對較慢，其nich指數分布在0.5～1；泰州、南通、湖州、嘉興、紹興、臺州等城市不及平均增長速度的一半。從國內旅游發(fā)展情況看，上海、杭州、蘇州、南京的nich指數均大于1.5，屬于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最快的城市；其次是無錫和寧波，nich指數分布在1～1.5，屬于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較快的城市；揚州、鎮(zhèn)江、常州、嘉興、紹興、臺州的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相對較慢，其nich指數分布在0.5～1；泰州、南通、湖州、舟山等城市發(fā)展速度最低。圖3和圖4的對比分析表明，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入境旅游、國內旅游)發(fā)展速度具有和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相似的空間格局。經濟發(fā)展水平較高的城市其旅游發(fā)展速度也較快，反之亦然，呈現出明顯的“馬太效應”。

4.入境、國內旅游經濟空間分異特征

長江三角洲各城市入境、國內旅游發(fā)展存在一定的差異性，為進一步探討二者的空間特征，分別構建了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兩個指標，其值為各城市的旅游收入與長江三角洲旅游收入均值的比值。根據相應的結果繪制出圖5，圖中分線表示該城市入境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所處的地位相當。

圖5 1997和2012年長江三角洲入境、國內旅游的空間分異特征(a-1997年，b-2012年)

(1)1997年，上海的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明顯高于長江三角洲的其他城市，同時除了上海的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略高于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之外，其他15個城市的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均要低于或接近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且大部分處于低水平發(fā)展狀態(tài)。長江三角洲16個城市中僅有上海、杭州的入境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均大于1，南京、蘇州接近于1，即這些城市入境、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超過或接近長江三角洲的平均水平。上海作為國際化城市，其旅游國際化發(fā)展水平在全國始終處于領先地位。在旅游業(yè)發(fā)展“十二五”規(guī)劃中，上海提出建設世界著名旅游城市，打造國際都市觀光旅游目的地、國際都市時尚購物目的地、國際都市商務會展目的地、國際都市文化旅游目的地、國際都市休閑度假目的地以及入境旅游集散地。(2)2012年，上海、杭州的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高于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蘇州、揚州、鎮(zhèn)江、南通的入境旅游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大致相同。揚州、泰州、鎮(zhèn)江、常州、南通、湖州、嘉興、舟山、紹興、臺州等城市的入境和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均低于1，表明入境、國內旅游經濟發(fā)展較為落后，低于長江三角洲的平均水平。杭州西湖申遺成功，拓展其國際知名度和影響力，為發(fā)展成為國際知名旅游目的地奠定良好基礎。2011年，在國際經濟尚未完全好轉的情況下，杭州入境旅游人次突破300萬，入境旅游人次在全國各城市中位居前列。

三、結論

本文定量分析了1997-2012年長江三角洲地區(qū)16個城市的旅游經濟時空演變規(guī)律，主要結論如下：

1.長江三角洲各城市旅游經濟的絕對差異呈現擴大趨勢，相對差異和Gini系數呈現縮小趨勢。入境、國內旅游的空間差異性都在逐漸縮小，同時國內旅游經濟的空間差異性是造成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總體差異的主要原因。

2.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呈現出顯著的核心—邊緣空間結構體系特征，旅游經濟向上海、南京、蘇州、無錫、杭州、寧波等核心城市集聚的趨勢明顯，核心與邊緣城市的梯度差異較大，雖然兩者之間的旅游經濟差異有縮小的趨勢，但進度緩慢。同時，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發(fā)展速度具有和旅游經濟發(fā)展水平相似的空間格局，呈現出明顯的“馬太效應”。

3.長江三角洲各城市入境旅游經濟差異明顯大于國內旅游經濟差異，入境旅游經濟的收斂、分散格局更為顯著。大部分城市的入境、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極不平衡，前者遠遠低于后者，僅上海、杭州的入境旅游發(fā)展水平高于國內旅游發(fā)展水平。

參考文獻：

[1] Britton S G.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ourism in the third world[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1982, 9(2):331-358.

[2] Wanhill S. Peripheral area tourism: a European perspective [J]. Progress in Tourism Hospitality Research , 1997(1):47-70.

[3] Archer B. Importance of tourism for the economy of Bermuda[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1995, 22(4):918-930.

[4] Archer B,Fletcher J.The economic impact of tourism in the Seychelles[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96,23(1):32-47.

[5] Huse M, Gustavsen T, Almedal S.Tourism impact comparisons among Norwegian towns[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98,25(3):721-738.

[6] Tosun C, Timothy D J, Ozturk Y. Tourism Growth, national development and regional inequality in turkey[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2003, 11(2):133-161.

[7] 方葉林,黃震方,王坤,涂瑋.基于PCA-ESDA的中國省域旅游經濟時空差異分析[J].經濟地理,2012,32(8):149-154.

[8] 陸林,余鳳龍.中國旅游經濟差異的空間特征分析[J].經濟地理,2005,25(3):406-410.

[9] 汪德根,陳田.中國旅游經濟區(qū)域差異的空間分析[J].地理科學,2011,31(5):528-536.

[10] 趙東喜.中國省際入境旅游發(fā)展影響因素研究[J].旅游學刊,2008,23(1): 41- 45.

[11] 陳秀瓊,黃福才.中國入境旅游的區(qū)域差異特征分析[J].地理學報,2006,61(12):1271-1280.

[12] 徐建華,魯鳳,蘇方林,等.中國區(qū)域經濟差異的時空尺度分析[J].地理研究,2005,24(1):57-68.

[13] 姜海寧,陸玉麒,呂國慶.江蘇省入境旅游經濟的區(qū)域差異研究[J].旅游學刊,2009，24(1) : 23-28.

[14] 陳智博,吳小根,湯澍,等.江蘇旅游經濟發(fā)展的空間差異[J].經濟地理,2008,28(6):1064-1067.

[15] 陳曉,王丹,張耀光,趙一行.遼寧省旅游經濟的時空差異演變分析[J].經濟地理,2009,29(1):147-152.

[16] 魯小波,陳曉穎.旅游經濟在遼寧區(qū)域經濟差異中的作用[J].地域研究與開發(fā),2012,31(4):96-99.

[17] 沈驚宏,陸玉麒,等.安徽省國內旅游經濟增長與區(qū)域差異空間格局演變[J].地理科學,2012,32(10):1220-1227.

[18] 史本林,張宏娜,等.河南入境旅游經濟區(qū)域差異及極化格局研究[J].地域研究與開發(fā),2011,30(2):128-132.

[19] 王建軍.基于Theil指數的廣東省入境旅游經濟時空差異研究[J].地域研究與開發(fā),2012,31(1):99-103.

[20] 郝俊卿,曹明明.基于時空尺度下陜西省旅游經濟差異及形成機制研究[J].旅游科學,2009,23(6):35-39.

[21] 靳誠.基于Theil系數的浙江省入境旅游區(qū)域差異研究[J].南京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版),2009,32 (2):123-128.

[22] 宣國富.江蘇省國內旅游經濟區(qū)域差異及演變[J].長江流域資源與環(huán)境, 2012,21(12):1442-1448.

[23] 唐曉云.生產要素視角的中國旅游經濟發(fā)展區(qū)域差異研究[J].經濟地理,2010,30(10):1741-1745.

[24] 韓春鮮.基于旅游資源優(yōu)勢度差異的新疆旅游經濟發(fā)展空間分析[J].經濟地理,2009,29(5):871-875.

[25] 謝守紅,何家鳳.長江三角洲旅游經濟的空間差異分析[J].華東經濟管理,2008,22(10):4-8.

[26] 卞顯紅.長江三角洲城市旅游空間差異及其形成影響因素分析[R].2008中外都市圈發(fā)展報告, 2008：922-934.

[27] 卞顯紅.長江三角洲城市旅游空間結構形成機制[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272.

[28] 魏后凱.現代區(qū)域經濟學[M].北京:經濟管理出版社,2006：421 -448.

[29] 歐向軍,沈正平,王榮成.中國區(qū)域經濟增長與差異格局演變探析[J].地理科學,2006(6):641-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