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
主持人語
倘若一群人在一起談生活,談著談著就像是在談?wù)軐W(xué)了;倘若一個老師在給學(xué)生講哲學(xué),講著講著就免不了舉一個生活的例子。這可見,生活和哲學(xué)是不可割裂的。
前兩年,央視做了一個題為“你幸福了嗎”的調(diào)查,使“你幸福了嗎”迅速成為一句流行語。眾多調(diào)侃和揶揄的背后,這個題目其實也觸動了很多人對自身生活的思考。縱觀各位網(wǎng)友發(fā)在微博上的觀點,除了各種對生活壓力的發(fā)泄外,大家對幸福的理解還是千差萬別:工作繁重的人覺得多幾個休息日是幸福;和家人分離的人認(rèn)為相聚和團(tuán)圓是幸福;薪水低的人覺得沒有比漲工資更幸福的事了,學(xué)生則希望放假不要多補課……一位作家說:“幸福是一個謎,你讓一千個人來回答,就會有一千種答案?!蔽蚁胙a充一句:幸福不是謎,而是一種需求。人的需求是有很多層次的,像梭羅那樣的人,給他很多錢,他會覺得十分幸福嗎?像毛姆《幸?!分械脑透吒芤驗閾碛屑倨诙械侥蟮男腋??
既有不同的需求層次,那么幸福對每個人來說,機會還是公平的,只要我們不好高騖遠(yuǎn),不脫離實際,發(fā)現(xiàn)著,感受著,活著活著也就找到幸福了。
主題概述
文學(xué)啊文學(xué),本是韓寒的題目,借用著,還想在后面加半句——叫我如何不愛她。這樣的抒情恐怕是要挨罵的,提到文學(xué)程度上,直接抒情通常只能遭人嫌。但本質(zhì)也就那樣,馮唐寫小品文的浪漫,說“他們的性情附在他們的小品文上”,明顯是愛;季羨林在《漫談散文》中先揚后抑,說對散文“偏愛”之后有“偏見”,但后來又轉(zhuǎn)回去,說散文“娓娓動聽,逸趣橫生;讀罷掩卷,韻味無窮”,簡直在堆砌褒義詞了,不是愛又是什么?莫言對小說有明顯的偏好,在小說寫作方面一再有驚世之言,《小說的氣味》中,他說“一個具有創(chuàng)造力的好作家,在寫作時,應(yīng)該讓自己的筆下的人物和景物,放出自己的氣味”,如沒有深沉的愛,斷不能就小說說出這樣舉重若輕的話來;張愛玲的小說空前絕后,散文也不在話下,就是不寫詩,一生中僅有的幾首,在那個年代算起來不差,但不符合她天才之名,她未見得多么愛詩,但寫起《詩與胡說》,照樣可以讀出她的深情。
聽聽這些作家談各種文體,也許我們可以嘆一句:文學(xué)啊文學(xué),這是多么高深而又撩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