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蘭
(1江蘇信息職業(yè)技術學院,江蘇無錫214153;2南京大學,江蘇 南京210097)
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禮貌一直是語用學研究的熱點之一。針對禮貌現(xiàn)象的論文可謂汗牛充棟。國外有:Brown和 Levinson(1978,1987)的“面子理論”;Leech(1983)的“禮貌原則”;Fraser(1990)的“會話規(guī)約”。另外,Matsumoto(1988);Kasper(1990);Mey(1993);Escandell-Vidal(1998);Jary(1998a,1998b);Zegarac(1998);Watts(1992/2005,2003);Spencer-Oatey(1992,2000,2003,2007)等也分別著文闡釋禮貌。國內(nèi)有:劉潤清(1987)討論了利奇的禮貌原則,并提出禮貌原則比合作原則具有更高的約束力。徐盛桓(1992)參照利奇的禮貌原則,提出了自己的理論框架:“注意自身、尊重對方、考慮第三者”。束定芳、王虹(1993)討論了言語交際中的揚升抑降與禮貌原則的關系。此外,顧曰國(1992);高航(1996);王建華(2001);冉永平(2002a,2002b)等也分別對禮貌現(xiàn)象做出了研究。
但針對特定人群——“大學生”,就其英語言語中的禮貌現(xiàn)象進行研究的文章不多,本文截取了大學生活中的三個片段進行分析,認為,大學生的禮貌現(xiàn)象不僅和社會文化因素密切相關,而且還和話語者、聽話者、言語社團及整個人類的認知因素有關。
有關禮貌的研究,以時間順序梳理,大致如下:社會規(guī)范、Lakoff(1973)的語用能力規(guī)則觀、Leech(1983)的禮貌原則觀和(2005)禮貌大同策略、Brown和 Levinson(1978/1987)的面子理論、Fraser(1990)的會話規(guī)約、Watts(1992/2005)的關系工作觀、Spencer- Oatey(1992,2000,2003)的語用等級觀、人際關系管理觀和社交語用交往原則。
以下簡要介紹“面子理論”、“禮貌原則”、“會話規(guī)約”以及20世紀90年代后的世俗禮貌觀。
Goffman認為,面子是社會交往中人們有效地為自己贏得的正面的社會價值,是個體按照社會贊許的標準表現(xiàn)的自我形象(Goffman,1967)。社會交往中,交際者要順利進行交際就要照顧相互的面子。在Goffman定義的基礎上,英國學者Brown和Levinson針對Grice“合作原則”所不能解釋的人們違反合作原則的情況,在1978年發(fā)表了一篇題為《語言應用的普遍現(xiàn)象:禮貌現(xiàn)象》的文章,引起了語言學界的極大關注,其理論被稱作“面子理論”。Brown和Levinson認為:當人們提出的請求很小時,通常會使用強調(diào)自己和對方處于同一位置的語言,以減少差距,達到同質(zhì)化;當提出的請求比較大時,人們就會用一些相對正式的語言;當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提出某一請求時,人們就會用間接的表達形式,并以會話含義的形式來提出請求(何玲梅、夏決芬、曹耀萍,2006)。1987年他們出版的《禮貌:語言應用的普遍性》系統(tǒng)闡述了面子、威脅面子行為以及禮貌策略。他們認為,所有理性的社會成員都應該具有面子(Brown&Levinson,1987),即人們的基本愿望或需求?!懊孀印卑瑑蓚€方面:“消極面子”和“積極面子”?!跋麡O面子”是指個人擁有自由的行動、不受干涉的權利;“積極面子”是指個人正面的自我形象以及希望這種自我形象受到贊許的愿望(高航,1996)。禮貌策略包括:①直接策略,即說話者不顧及聽話者的“積極面子”的行為。②正面禮貌策略,即指說話者為了與聽話者建立良好的關系所采取的措施(如:表揚對方)。③負面禮貌策略,即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說話者所采取的策略。
在Brown和 Levinson看來,禮貌意味著不讓聽話人產(chǎn)生不好的感覺,禮貌即策略。
繼Brown和 Levinson的面子理論之后,語言學家Leech(1983)在效仿Grice合作原則的基礎上,從修辭學、語體學的角度提出了“禮貌原則”,認為人們在會話中之所以違反合作原則是出于禮貌的原因。并為“禮貌原則”歸納了六大準則:①策略準則。盡量減少他人付出的代價,增大對他人的益處。②慷慨準則。盡量減少對自己的益處,增大自己的付出。③贊揚準則。盡量減少對他人的批評,增加對他人的贊揚。④謙虛準則。盡量縮小對自己的標榜,夸大對自己的批評。⑤贊同準則。盡量縮小與他人的不同意見,夸大與他人的相同意見。⑥同情準則。盡量縮小對他人的厭惡,擴大對他人的同情。
在Leech看來,禮貌是讓聽話人產(chǎn)生好感,禮貌即友好。
Fraser(1990)認為,交際者在會話中帶入了一些事先約好的權利和義務,以決定對對方的期待。但隨著會話的進行和語境的改變,這些權利和義務可重新協(xié)商。另外,不同的社會制度會強加一些條件從而影響交際的類型。因此,禮貌是遵守期待的社會規(guī)約的在線過程,而不是“使聽話人感覺友好”等。
在Fraser看來,禮貌是一種規(guī)約,而不禮貌的行為就是違反了這種規(guī)約的行為。
20世紀90年代以后以 Watts,Leech,Spencer-Oatey為代表的研究都強調(diào)禮貌的得體性,都承認禮貌的相對普遍性和禮貌在文化情境、語境下的相對性,都同意“沒有哪個話語本身就是不禮貌的或威脅面子的”。
Walters(1979a,1979b)用實驗的方法,盡量讓受試者不考慮語境因素,而用規(guī)范的詞匯語境去判斷話語的禮貌程度,從而建立了“禮貌等級模式”。Watts和Spencer-Oatey還認為不能把禮貌僅僅局限于面子維護方面。Watts和 Spencer-Oatey的禮貌研究跨學科性更強,如:Watts的理論加入了社會學的元素,而Spencer-Oatey更加注重跨文化交際學科在禮貌研究中的作用等。
盡管或許Leech的禮貌原則和Brown&Levinson的面子理論等依然處于重要地位,但其他禮貌理論,尤其是Watts提出的后現(xiàn)代禮貌研究也逐漸占有一席之地,禮貌研究的多元化格局逐漸形成。
1995年,Thomas對眾多有關禮貌的文獻進行歸納總結,提出禮貌研究的三個方面:其一,禮貌是人們在交際中的一種現(xiàn)實目的。其二,禮貌是敬重和語體。其三,禮貌是一種話語表層現(xiàn)象。
語用現(xiàn)象的認知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符號學研究,其代表人物是Peirce和Morris。Peirce提出語言符號指代事物的心理表征和心智概念:語言是起指代作用的一種行為,涉及語言符號、客觀世界中的事物以及該事物在語言符號使用者大腦中的心理表征等三者之間的相互關系。語言使用者就是思維主體。語言的使用過程就是符號的表征過程,在人們的心目中符號代表一定的事物??梢姡琍eirce強調(diào)符號的心理表征或心理處理。這些可視為認知語用學哲學淵源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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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ris提出了有關解釋行為的概念。強調(diào)符號的使用者和使用符號的語境條件,即一定語境條件下符號的使用及產(chǎn)生的效果,他注意到了語言使用中生物因素和社會因素的影響。同時,在符號學理論中,在對語用學進行解釋時,他將語言使用者當成一種解釋者,即理解者。就等于說強調(diào)了語言使用中的主觀能動性,以及強調(diào)語言的理解而非生成,即人們對語言符號的感知和理解不可能是完全客觀、一致的,只能根據(jù)社交和心理因素進行解釋,而且語言信息處理中可能存在著主觀能動性。這與后來Sperber和 Wilson、Blakemore、Carston 等人提出的有關語用推理的或然性的觀點是一致的。可見,Morris試圖將Peirce的思想具體化,強調(diào)符號的使用者和使用符號的語境條件。
此外,Austin的言語行為理論以及Searle等人對該理論的發(fā)展,Grice的會話含意理論,Sperber&Wilson的關聯(lián)理論等都促成了語用學研究的認知轉(zhuǎn)向(cognitive turn)。
熊學亮(1999)提到:語言是一種過程,這種過程是純語言符號與認知機制合力作用的結果。如果從哲學角度考慮語用學,那它就是一種方法論。這種方法論對交際經(jīng)驗和信息處理過程進行描述、構建和理解。
由此可見,禮貌既然作為一種語用現(xiàn)象,它與認知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認知即通過“認”達到“知”。傳統(tǒng)上是指知覺、想象和判斷等心理過程。本質(zhì)特征是具有抽象性。曹志希,陳友良(2005)提出人腦通過感覺、知覺、記憶、想象和思維等形式反映外界事物的屬性與聯(lián)系的心理過程稱為認知過程,其結果是個體獲得知識,發(fā)展認知能力。
認知性質(zhì)的語用學分析和研究對象,是人在典型語用過程或場合的知識,這種知識從語用經(jīng)驗中抽象出來后,通過某種升華,已經(jīng)存入人們長期記憶知識結構,因此更具有理論系統(tǒng)性和可操作性。熊學亮(1999)認為所謂的語境,其實多半是認知性質(zhì)的語境,即在語言使用中起作用的大腦知識結構和控制若干知識結構成分排列組合的規(guī)律或規(guī)則。
語用學現(xiàn)象的禮貌研究通常是要與“語境”相聯(lián)系的,這里的語境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語境,而是“認知語境”。它包括①直接場合,②語言上下文,③知識結構,還包括社會團體所共有的集體意識,即社會文化團體“辦事、思維或信仰的方法”。集體意識以“社會表征”的方式儲存在個人的知識結構里。
外部世界的結構化即構成了人的知識結構。因此,大腦中對具體場景和語言使用特征的結構化就可使具體語境因素變?yōu)檎J知結構的單位和關系。此后一提到有關具體場合,語用因素的結構化產(chǎn)生認知語境,認知語境是人對語言使用的有關知識,是與語言使用有關的,它是已經(jīng)概念化或因式化了的知識結構狀態(tài)。語言使用時,交際者根據(jù)交際場合的需要,可以自覺或不自覺地激活有關的認知語境內(nèi)容,使之投入使用(熊學亮,1999)。因此作為語用現(xiàn)象的禮貌是交際雙方通過共同的認知語境而獲得的。
請看例1:學生A與學生B對話:
(1)學生A:今晚一塊兒去看電影吧!
(2)學生B:明天我要考試。
學生B的回答似乎違反了Grice會話含義的關系準則,與問話毫不相干,但學生B在說出此話前是基于這么一個前提的,即認為學生A知道明天要考試今晚得花時間準備與看電影要花掉一個晚上的時間之間是矛盾的,兩者只能取其一,不能同時取其二,這個前提是一個共同經(jīng)驗知識。如果學生A確實有上述經(jīng)驗知識,那么學生B的交際目的——委婉拒絕A的請求就達到了;如果A沒有上述經(jīng)驗知識,那么學生A就不能理解學生B的真實意思。正如:我們漢語中的成語“對牛彈琴”,錯在彈琴者(即說話者),他應該時刻根據(jù)聽話者不同的認知經(jīng)驗觀采取不同的策略。
Sperber和 Wilson(1986/1995)把關聯(lián)論定義為:假設在某時間上,可以對一個或多個語境產(chǎn)生積極效果,所說的話對個人來說就是相關的(熊學亮,1999:107)。相關與認知努力是成反比的。要產(chǎn)生語境效果,該假設必須進入推理過程。那么,什么時候禮貌才算關聯(lián)呢?是否只有當禮貌公開傳遞時才具有關聯(lián)性呢?然而實際會話中,作為交際者,我們往往不會關注說話人所采用的禮貌形式,只會注意那些應該出現(xiàn)禮貌而沒有禮貌的現(xiàn)象,或者注意那些不該禮貌而使用了禮貌語言的現(xiàn)象(冉永平,2002a)。
請看例2:學生問舍友:
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3)比(4)更容易被理解為應酬性寒暄語,同樣(5)比(6)的寒暄程度更高。從認知付出和效果來說,額外的語言結構部分需要聽話人付出比(3)更多的努力,因而更強調(diào)該話語的語言意義對整個理解的重要性或依賴性。所以,(5)(6)不可能是真正的寒暄語;相反,在同等條件下,如果理解某一話語的語言意義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那么該話語就更適宜理解為寒暄語或應酬語。在這種情況下,話語理解才同關聯(lián)原則相一致。
3.禮貌標記語的認知軌跡
例3:學生問老師:
從以上句子的排列看,動詞進行體和過去時都有表示請求的句式委婉禮貌的功能。那么這種禮貌標記語:was wondering,could,am wondering,wondered等,為什么能有此種功能呢?人們在認知過程中怎樣賦予它這種功能的呢?
日常生活中,人們通過提出請求或建議,以獲得別人的幫助。為了使自己的請求或建議聽上去比較禮貌、委婉。人們通常將話說得不確定,留有回旋的“空間距離”,以避免與受話者的想法或意愿有直接碰撞。在朋友,同事,甚至親人之間,都應保持一定的“距離”,這種距離就是“禮貌距離”。這種“距離”以及在請求、建議的句式中起到“回旋余地”作用的“不確定性”,是人類普遍存在的一種禮貌原則(袁曉寧,2006)。
袁曉寧(2006)對此作了詳細的論述,認為過去時、進行體之所以有“禮貌委婉”的功能是因為它的“動態(tài)過程”這一語義特征所衍生的“距離”、“不確定性”所形成的。這種“不確定性”是人類的一種禮貌原則通過隱喻認知模式在英語語言中的映射和投射,是在人類認知過程中逐步演化而來的。
將禮貌這一傳統(tǒng)問題同認知結合起來研究大學生英語言語中的禮貌認知性,是我們對語言研究深化的必然結果。從認知的角度而言,禮貌是理解的結果,不是語言形式傳遞的結果,即語言形式本身不存在禮貌,禮貌是一種認知——語用效果,那么這種認知效果和禮貌取得的社交語用效果之間是否存在排列順序或優(yōu)先問題?它們是否在本質(zhì)上存在一致性?如何將這兩種效果統(tǒng)一起來,建立一個既可以反映具有普遍意義的社交文化特征又能夠說明人類認知特點的、綜合性的理論模式?等等,這些都是值得思考與繼續(xù)研究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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