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茜　榮維東

語文教育的語用轉向及體系建構
——2015年語文教育論著評析

陳茜榮維東

主持人簡介：王榮生，語文課程與教學論博士，上海師范大學學科教育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

目前國內的智能停車管理廠商已經有很多成熟的技術，能夠幫助學校提高停車場的管理效率，學?？梢砸胝臆囄坏華PP，使車牌識別、智能倒閘和停車計費等共同提升停車場的管理水平。

執(zhí)行主持簡介：胡根林，語文課程與教學論博士，上海市浦東教育發(fā)展研究院副研究員。

在“真語文”的討論中，一些研究者從語用學的角度進行探析，提出從語用學角度對語文教學進行定位，實現語文教育的語用學轉向。以下選取三篇代表性論文，重點是從語文學科的歷史追溯、語文教育的語用意涵與構建價值以及語文教育的語用體系建構方面進行評析，希望能呈現語文教學“語用學轉向”的基本觀點和思路。

一、語文教育的歷史追溯及科學定位

【評議文章】李海林《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問題——經義教育·語言專門化·語用》，原載《課程·教材·教法》，2015年第5期。

【原文摘要】白話文教學反“經義教育”，但不反“總體性教育”，從而在現代語文教育中為“經義教育”留下了后門。葉圣陶在現代語文教育史上既反“經義教育”，又反“總體性教育”，實現了語文教育的“語言專門化”。新的歷史時期，在“語言專門化”的基礎上，需要從“語言要素教學”向“語言功能教學”進化，實現現代語文教育的科學定位。

其次，研究通信網絡的另一種有效工具就是仿真分析法。由于通信網絡中固有的隨機性和離散性，純粹用數學方法已很難解決問題，所以仿真分析法就成為分析通信網絡性能的有效方法，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攝動分析法（Perturbation Analysis，PA）[5]。它既有理論計算，又有仿真試驗，吸取了兩者的優(yōu)點，很容易對DEDS的統(tǒng)計性能進行優(yōu)化分析。所以，PA方法是排隊網理論和計算機仿真分析的創(chuàng)造性結合。

這里需明確的是：作為“語言文字運用”簡稱的“語用”概念與語用學中的“語用”概念，在內涵與外延上有區(qū)別，但它們的實質是一致的，這個實質即∶它們都是關于語言功能的揭示。章熊在“言語思維”和“言語技能”兩個方面，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創(chuàng)見的觀點，并開展了卓有成效的研究；王尚文、洪鎮(zhèn)濤則從語言心理學的角度別開一條道路，提出“語感教學論”，并開展了扎實的實踐探索；李海林、李維鼎、余應源則從索緒爾關于“語言”與“言語”的辨析中找到一線理論生機，提出“言語教學論”，并進行了系統(tǒng)的理論思考。上述這些研究，都有一個共同的語言學理論基礎，這就是功能主義語言觀?，F代語文教育史上，關于語文教育定位問題，分歧多于共識。而現在“語用教育觀”的提出，是歷史進化觀在語文教育上的具體體現，為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問題提供了難得的達成共識的機會，同時也是歷史為現代語文教育給出的一個機遇。

【評議文章】榮維東，杜鵑《語文教育亟待語用轉型與體系重建》，原載《中國教育學刊》，2015年第5期。

與上面評述的《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問題——經義教育·語言專門化·語用》李海林所提出的“語用教育觀”理論不同，曹明海將語用落到語文教育的實處，建立語文教育的語用生態(tài)追求，在語用活動中給學生揭示一種特定形態(tài)的生活樣式和生活態(tài)度，引導學生深人語用活動去追蹤個體鮮活的生活印跡，去體認個體獨特的生活感悟。在語文教育和我們現實生活脫離的今天，建立語用與生活世界的聯(lián)系，是非常必要的。我們語文教育的語用生態(tài)追求，是語用教育在生活領域的具體投射，同時也是生活為語文教育所提供的一種具體的教學方式。

李海林從三個方面細談了古代傳統(tǒng)教育的歷史殘留：一、“經義教育”訓誨教育和“總體性教育”內容泛化；二、白話文教學只反“經義”不反“總體性”；三、傳統(tǒng)語文教育在現代語文教育身上留下了“義理”教育的痕跡。站在語文教育的歷史角度來審視我國歷史中語文課程的內容狀況，可以知道“經義教育”與“一身而數任”是古代語文教育的兩個最明顯的特點。古代的語文教育，無論是識字教學還是“國學”常識教學，無論是讀書作文，還是思想政治教育，常常是扭合在一起的。在我國的語文教育歷史發(fā)展當中，傳統(tǒng)語文教學向現代語文教學發(fā)展的困境最突出的一個方面即從文言文教學轉變成白話文教學。但從語文教育的歷史發(fā)展來看，必須明確的一點是“從文言文教學到白話文教學”是現代語文教育最主要的標志，是白話文運動和新文化運動的產物，也是它的一個組成部分。

在校園內，也可能存在車輛超速的問題，對于存在問題的車輛，就可以利用智能警告系統(tǒng)對其行文進行警告，從而對車輛進行及時的處理。如果出現沒能及時處理的情況，就可以給指定人員發(fā)送聲音、郵件和短信，通告交通管理人員及時進行防范，避免引發(fā)事故[5]。該技術還可以和地圖結合起來，通過記錄車輛所經過的攝像頭，從而對車輛進行定位，并且能夠在地圖上還原車輛行駛的軌跡，并對車輛的位置進行查詢，保證交通管理的精度。

李海林認為，現代語文教育對“總體性教育”傳統(tǒng)的保留帶來的結果之一，是為經義教育留下了“后門”，留下了形式上的可能性。百余年來的語文教育，一直存在一個“課程性質”之爭。這個所謂課程性質之爭的實質就是為語文課尋找立足點?，F代語文教育史上一而再、再而三構成對語文課程定位沖擊的，都來自經義教育傳統(tǒng)。

兩組均無眶內損傷、鼻腔大出血、腦脊液鼻漏及鼻中隔搧動、鼻中隔穿孔、外鼻下塌畸形等并發(fā)癥，術后隨訪第二周發(fā)現對照組2例和觀察組1例中鼻甲與鼻腔外側壁粘連，經粘連分解、明膠海綿隔離創(chuàng)面后恢復正常。

2.從“語言專門化”，肯定葉圣陶為代表的學者對語文教育的推動及功績

采用Minitab 17軟件對數據統(tǒng)計分析,并對表2數據進行多元回歸擬合,得到多酚提取率與磷酸氫二鉀、乙醇和超聲時間的二次多項回歸模型

現代語文教育史上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即從“反經義教育”到“語言專門化”。我國語文教育發(fā)展歷程上的第一個岔路口上舍棄了“總體性教育”，選擇了“語言專門化”。

本文強調了這一過程是通過以葉圣陶為代表的整整一代人甚至兩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最終得以實現的。李海林總結出葉圣陶關于語文教育的論述，大致由兩部分構成，一是正面闡釋“語文教學之為何事”，一是批判語文教學的種種“旁鶩”。他認為，葉圣陶對語言文字教學與思想義理教學的關系的認識，應當提高到語文教育本質（是不是語文課）這樣的高度來思考，因為葉老鮮明地肯定了語言文字在語文教學中的主體位置，并使之上升為一種語文教育思想確立下來，從而深刻地影響了下半個世紀的語文教育。就目前我國語文教育的歷史發(fā)展來看，雖然經義教育傳統(tǒng)對其課程性質的實質定位有著非常強烈的沖擊，但目前現代教育總的發(fā)展趨勢卻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方向，這就是由傳統(tǒng)的義理本位教學向語言本位教學不斷發(fā)展、推進和演變。

3.從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提出“語用教育觀”

那么，現代語文教育的價值的定位該落腳到何處，當下的語文教育又該作出怎樣的選擇呢？為了解答這一問題，李海林在文中明確提出了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即：現代語文教育走到了21世紀，也正好走到了第二個岔路口，語文教育必須著眼于語言的功能重構語文教育的學科基礎。這種從功能主義語言觀出發(fā)的語文教育研究，為現代語文教育開辟了在“總體性教育”和“語言要素教學”之外的第三條道路，這就是“語言功能教學”。

基于此，用兩節(jié)課時間結合本課內容實際案例與練習題，營造自主合作學習的氛圍，面對面進行互動學習。課堂中，開展競答、小組合作、知識比拼等活動，解決課前存在的問題，從而實現學生對知識的內化。教師要及時了解學生知識的內化程度，適時給予激勵與表揚，激發(fā)學生主動學習。

李海林《現代語文教育的定位問題——經義教育·語言專門化·語用》指出語文教育在新的歷史時期，需在“語言專門化”的基礎上，從“語言要素教學”向“語言功能教學”進化，實現現代語文教育的科學定位，并探討了語文教育語用學轉向的歷史背景、發(fā)展情況及發(fā)展趨勢。

二、語文教育的本質意涵與建構價值

【評議文章】曹明?！墩Z文教育的語用建構取向與生態(tài)追求》，原載《語文建設》，2015年第4期。

語文教育本質上是一種語用教育，其語用的基本取向是培養(yǎng)學生的語用能力和語用素養(yǎng)。需要指出的是，語用教育并非單純強調語言使用的技術性，片面進行語言技巧訓練，而是主張在語用教育中讓學生品味、體悟漢語言的內蘊，吸取漢語言特有的文化營養(yǎng)，用漢語言特有的形象性、情感性、詩意性、審美性、象征性等豐厚內質，陶冶學生的情感與心靈，洗練學生的精神與人格。這就是說，語用教育注重的是語用訓練與文化涵養(yǎng)的融合。我們切實把握語文教育的語用本真意涵、強調語用的建構取向和生態(tài)追求，有利于實現真語文語用教育的指歸，促進學生整體發(fā)展。

與上述文章以傳統(tǒng)語文教育到現代語文教育的歷史發(fā)展為主要脈絡進行梳理，提出現在語文教育的語用定位不一樣的是，曹明海的《語文教育的語用建構取向與生態(tài)追求》一文，文章更明確地提出，語文本質實際上就是語用教育。文章對當下語文教育的語用建設取向和生態(tài)追求的內容和價值進行了綜合并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1.明確語用的本真意涵

【原文摘要】我國語文教育的核心問題在于其語言學基礎已經極端滯后，這導致了語文課程、教學、評價等層面的諸多問題。要解決這些問題，語文教育的語言學基礎應該從傳統(tǒng)“語言學”向“語用學”轉型。傳統(tǒng)語言學與語用學在語言觀、語言要素、哲學依據和教學策略等方面具有截然不同的內涵。當今中國語文教育要以學生的“語用交際能力”培養(yǎng)為核心目標，以“語用知識”開發(fā)為主體內容，以“語用策略教學”為基本途徑，以此實現“語用型”語文課程體系的重建。

2.重新認識語用的建構價值

只需掃一掃二維碼，將自己心愛的圖片、文字傳入系統(tǒng)，就可以定制屬于自己的獨一無二的筆記本和紙質書籍。不必驚奇，操作真的就是如此簡單，這是我們此行在江蘇鳳凰新華印務有限公司的親眼所見。雖說提到“新華”二字，常常給人以老牌國企的印象，但實際上，我們看到的卻是砥礪奮進、創(chuàng)新發(fā)展、走在行業(yè)前沿的“新國企”姿態(tài)。

曹明海指出，語文教育的語用基本建構取向就是從其本質上透視，在語用的過程中，理解世界和理解自我，建構文本也建構自我。他分析：

第一，在語用中對語言意義世界的建構。這是生命個體以語言與語用的方式擁有世界的過程。

嶺南建筑是嶺南文化的現象和表征，也是嶺南文化的典型載體。“余地三弓紅雨足，蔭天一角綠云深”，余蔭山房外封閉、內開放的空間布局與疏密有致的植物景觀配置高度凝練和濃縮了嶺南建筑的審美特征，充分表現出嶺南建筑“求真而傳神，求實而寫意”的藝術風格[16]，體現了嶺南人崇尚自然真趣的審美趣味。受到嶺南地形和濕熱多雨氣候的影響，余蔭山房以庭院為中心來進行空間圍合，即可巧妙地解決炎熱潮濕的嶺南地區(qū)的通風、防曬等問題，又可爭取園內景觀最大化，在庭院中巧妙布置山、石、水池[17]，點綴建筑小品，并與環(huán)繞的建筑一起共同形成“滿院綠蔭人跡少，半窗紅日鳥聲多”寧靜而優(yōu)美的環(huán)境。

曹明海主張，在我們在學習語言、掌握語用的過程中，要將語文教育放在生態(tài)學的背景下去思考和對待。但把握語言、學習語用，使之與生活世界和生態(tài)場域相融需要遵循一定的規(guī)律，他從以下幾點作出了要求：一是語用的生態(tài)拓展，特別是語文“生態(tài)課堂”，與語用思維的發(fā)展緊密相關，而語用思維的發(fā)展源于語用活動，是一種語用經驗的參與；二是語用的習得必須借助特定的生活情境和生態(tài)場域，特別是語用能力不是一種抽象的形式，它必須包含實質性的生活經驗和語用體驗；三是語用學習的途徑不應局限于語文課堂教學，而應面向語用生活實際和生態(tài)場域，因為生活世界的變化、生態(tài)場域的拓展，對語用學習具有直接的影響。

也就是說，語文教育的語用本質并非止于知識和存在世界意義的建構，而是通過語用對當前事物意義的創(chuàng)意性占有，達成對主體自身的改造和轉換，使其在自覺審視、反思、內化社會文化傳統(tǒng)的過程中，實現個體心智和靈魂的完整性建構。曹明海獨辟蹊徑，將學生個體掌握語言、歷練語用能力與價值觀念和民族文化特質的內化相結合，以此來實現語文教育的真正意義，促使學生在語用過程中領會母語蘊含的民族情致和民族精神，吸收民族文化營養(yǎng)和精華，同時去反思、去探究、去建構，使自身的個性、天賦、潛能得以顯現。在這一點上，充分體現語文教育的語用建構性價值，是非常值得研究者們進一步探析和思考的。

3.建立語用與生活世界的聯(lián)系

李海林首先就語文教育的發(fā)展歷史層面進行了梳理，重點落腳在分析古代教育所呈現的歷史特點與現代教育的形態(tài)有何區(qū)別，進一步探析語用學對現代語文教育的作用和意義。

第二，在語用中人對存在世界意義的建構。以人自身發(fā)展的歷史與現實的需要為依據，語言同時又多方面地制約著人的存在，從另一個意義上也展示了語用對人的規(guī)定性。語言與語用對人的影響首先在于它以特定的方式參與了個體精神世界的建構。

由表5可得，區(qū)段Z8的可信度值最大，滿足決策準則條件，則可判定故障最有可能發(fā)生在區(qū)段Z8，與實際情況相符，區(qū)段Z9的可信度值次之，作為故障發(fā)生區(qū)段的備選方案。

如何真正把語用活動當作人的一種生活樣態(tài)，加強人與世界生態(tài)場域的聯(lián)系，如何在我們的語文教學中培養(yǎng)學生的語用能力，使學生真正將其作為一種基本的生活手段和生活能力，還值得我們研究者在教學過程中進一步落實和思考。

三、語文教育的語用型課程體系構建

1.從語文教育的歷史發(fā)展，探析傳統(tǒng)語文教育的歷史特點及殘留

對于高原反應急診患兒護理，最重要的就是與患兒和家屬之間的溝通，是反復強調的問題。患兒及家屬感到被關懷，才能積極治療?，F將其具體的要求或執(zhí)行過程描述如下。首先在語速上和語調上，要注意不要過快，要溫和并清晰的表達。聲音不宜過高，以免造成對患兒的影響，被誤解為有針對性。語速過慢則可能顯示出不負責任、厭倦的態(tài)度。在問診過程中，要求語言內容和表達方式要根據患兒的不同進行調整，當然，筆者認為，醫(yī)院應實施人性化的護理模式，治療患兒家屬也應理解護士，從雙方共同良好的態(tài)度出發(fā)，獲得優(yōu)質的護理服務。護士人員應給予患者更多的關心，以平和的心態(tài)對待每一個兒童，提高護理質量。

在曹明海看來，語文教育的語用轉向，首先必須了解語用的本真意涵，并以語用的本體特質為轉向的參考和依據。他明確指出語文教育中的語用，不僅是單純的語用技巧學習和語言技術訓練，在強調語用技能訓練的同時，還要注重品味語言，體味文字，即感悟、體驗漢語言構成的意蘊內涵，使學生在語言運用的技能訓練過程中得到情感的陶冶、心靈的洗練、精神的涵養(yǎng)。

我國語文教育中的語用觀缺位和語用知識缺失，造成了現狀語文教學的諸多問題，使得老師的教學和學生的學習，無法在有效理論指導下進行。就傳統(tǒng)語言學的語文教學來看，其突出的弊端是嚴重忽視了語文的應用實際，導致與學生生活和心靈世界完全脫離。

榮維東、杜鵑《語文教育亟待語用轉型與體系重建》一文，提出了對我國語文教育體系重建的思考。作者在分析我國語文教育語言學知識的落后基礎上，立足于語用學的國際化發(fā)展與革命性影響的宏觀層面，指出語文教育必須實現由語言學向語用學的轉變。作者重點剖析當下語文教育的語用轉型并重建語用課程體系，通過分析國外教學理念和體制等，結合我國的語文教育現狀，指出語用型課程體系必須從“三大要略”和“五個方面”來建構。作者提出了以下策略：

1.要以“語用交際能力”培養(yǎng)為核心目標

作者從國際比較角度，分析是美、英、澳、德、日等國母語課程的共同理念、特征與趨勢，指出世界語文教育目標已經由“語言知識技能”教學向復雜交際情境中的“語用交際能力”轉變。作者分析，我國的《語文課程標準》中雖然有“考慮不同的目的和對象”之類的語言交際觀念，但語文課程的主流思想和語文知識體系沒有實現向語用語文教育和言語交際教學的轉變，這導致了我國整個語文教育體系觀念落后、知識陳舊、教學扭曲、評價失真。

中華傳統(tǒng)文化，是中華文明成果的根本創(chuàng)造力，是民族歷史中的道德傳承、各種文化思想、精神觀念形態(tài)的總體。中華傳統(tǒng)文化是以孔子為代表的儒家文化為主體，加上五千年歷史進程中政治、經濟、思想、藝術等各類物質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總和。中華傳統(tǒng)文化在廣義上包括思想、文字、語言，狹義上包括古文、詩詞、樂曲、國畫、書法、武術、民俗、傳統(tǒng)節(jié)日等。各少數民族的文化也是傳統(tǒng)文化的范圍。文化不僅體現在各種形式的民俗與經典中，也深深融入到中華民族的思想與精神之中。

2.要以“語用知識”開發(fā)為主體內容

在開發(fā)內容上，作者引用了歐美等國家所實行的教育內容，談到國外的語文課標、教材和教學呈現的積極開發(fā)的態(tài)勢主要是源于他們廣泛應用吸收語言學最新研究成果，包括口語交際、閱讀與寫作策略等。文中列舉了歐美著名的“RAFT“讀寫策略，強調“作者、讀者、形式、話題”等交際語境要素的相互作用，1999年美國教育部發(fā)布的報告所提到的有效作文命題四個要素之一是“避免讓學生寫給‘假’的讀者，讓學生有真正的機會與真實的讀者交流”。作者認為“語用知識”的開發(fā)必須要樹立學生極強的讀者意識、交際意識、語用意識，讓學生一下子進人到一個交際任務場景中去，這與我國傳統(tǒng)的語文教學內容以單一的課本知識為主的理念有很大差別。

就上述的內容來看，我們可以看出歐美語文課程內容的構建著重強調的是以學生主體為主，樹立交際意識，與讀者交流。語文課程知識來源不應局限于某一門單一的學科，作者在談到我國“語用知識”的開發(fā)時，提到“語用學”“功能語言學”“篇章語言學”“寫作學”“閱讀學”“文藝學”“交際學”“傳播學”等學科都可以為語文課程教學提供有效的內容。

3.要以“語用策略教學”為基本路徑

作者認為，目前歐美讀寫聽說語用策略和語用活動設計與開發(fā)已經蔚為大觀，可供借鑒。文中明確指出語用學的語言教學需要從分析復雜的語境因素出發(fā)，將文本的聽說讀寫活動與言語發(fā)出者、接受者、言語目的、語篇形式、言語功能效果結合起來，可以實現真實或擬真的語言教學。

當下的語文教育，若建立有效的語用型語文教學，必須基于一個真實語言環(huán)境和言語活動的科學高效“言語一語言一語用”的語用實踐循環(huán)圈，需要語用型語文教學實踐模式的探索，需要大量科學有效的語文教學策略的研究開發(fā)。

針對這一要求，作者通過教育目標、語文課程、語文教材、語文教學、考試評價五個方面，構建起“語用型”語文課程教學體系，并對其進行了簡要闡述。作者認為：在教育目標方面，要求培養(yǎng)學生的語用交際能力∶簡明、連貫、得體、藝術地表達與交流的能力，包括語用人格、語用思維、語用交際、語用審美、語用文化等；在語文課程方面，提出語文是學習和掌握“語境與語篇”之間的互動生成規(guī)律的學科課程。說、寫是在語境感知驅動下進行言語表達和交流，聽、讀則是對言語作品的語境進行猜測、還原與意義建構，都離不開必要的背景分析、語境分析、語境還原策略。在語文教材方面，要求編撰培養(yǎng)學生的“語用能力”的語用精品、范例和教學活動材料與程序，同時指出定篇選取語用文化經典，例文展示各類語篇讀寫策略，語文知識短文以語用知識為主，練習系統(tǒng)以語用活動為主；在語文教學方面，要讓學生在各種各樣的語用活動中獲得語用知識、經驗和智慧；考試評價方面，應以考查具體語境中的語言運用能力為主，應基于真實的情境、科學規(guī)律，考查出學生的語用能力水平、言語智慧和語言文化素養(yǎng)。

［作者通聯(lián)：西南大學文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