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如東縣苴鎮(zhèn)德耀小學(226400)丁海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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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生活之泉,讓人物感知更有效
江蘇如東縣苴鎮(zhèn)德耀小學(226400)丁海琴
[摘要]感知文本人物是閱讀教學中記人敘事類文本的教學重點。學生只有到廣闊的生活中去感知,才能提升人物體驗的效益。教師要引導學生做好學前鋪墊,感知人物的真實生活;鏈接情境,構建替代性認知經驗;整合抓手,推進整體性人物鑒賞;拓展延伸,溫習人物的內在情懷。
[關鍵詞]生活人物感知效益
生活是語文教學的源頭活水,對教材文本中人物的體驗也不能停留在僵硬符號的理解上,而要將人物內在的精神和氣質遷入日常生活中,尤其要做好人物形象的體驗與現實生活的融會貫通。
現在談到預習,很多教師都理解為朗讀課文、自學生詞、收集資料等作業(yè)性的活動。其實,教師還可以結合文本的具體特質,充實一些活動性的預習板塊,讓學生先行體悟文本情境,為文本人物的感知奠定基礎。
如在教學《桂花雨》一文之前,學生如果沒有見過桂花,也沒有親近過桂花,又怎么會與文本中作者立于桂花樹下“搖桂花”的體驗形成共鳴呢?又怎會感知繁華飄落、繽紛似雨的場景呢?教學這篇課文時,正是金秋八月,無論是城鎮(zhèn)小區(qū),還是村野巷陌,到處都彌漫著淡淡的桂花氣息。利用這樣的資源,教師在預習環(huán)節(jié)中布置了體驗活動:遠望桂花,感知其整體形態(tài);細察桂花,感知其色彩質感;輕搖桂花,體驗落花繽紛的場景……
在這樣的活動性預習任務下,學生內心聚集了充足的體驗感受,就能以人物的視角關注課文、品味語言、形成共鳴,為深入對話文本、對話人物提供了認知支撐。
教材中有很多課文與學生的實際生活相去甚遠,怎樣引領學生走進人物,而不至于淪為看客呢?教師可以結合文本故事中的某一個情節(jié),幫助學生探尋某種替代性經驗,即學生在書本閱讀中、影視欣賞中曾經歷過的場景。這種較為熟知的情境可以喚醒學生的替代性認知,讓學生擁有可滲入文本的形象性資源。
例如,教學《李時珍夜宿古寺》一文中對“破敗古寺”的描寫時,教師通過“在電影中看過破敗不堪的房屋嗎”這一問題,復活學生深處的原始性回憶,有的學生說這些破敗的房屋門都是半敞開的,一推就倒;有的說里面到處是灰塵,人走進去會被灰塵迷了眼睛;還有的說每個角度都有可怕的蟲子爬著,很驚悚……在生活經驗的介入后,教師及時出示課文中的語段,引領學生品析詞語、聯(lián)想體驗,古寺的破敗就深入了學生的意識中。
試想,沒有之前環(huán)節(jié)的經驗相隨,學生僅僅憑借僵硬的文字符號,又如何能夠與課文描繪的場景形成認知的共振呢?正是替代性經驗的鋪墊,才讓學生深入感悟了文中之景。
閱讀教學中對人物精神的體驗辨析,需要我們依托人物內在的精神內核,既感受其行為本身,又窺探其行為背后的動機。這需要教師在教學中,將散落于文本中的零星細節(jié)整合、組織起來,從而實現由量及質的變化。
例如,在理解《普羅米修斯盜火》中“宙斯”的形象時,學生緊扣文中“大發(fā)雷霆”“懲罰”等認為其兇殘。但這樣的感受僅僅是符號標簽式的體悟。于是,教師引領學生結合事情發(fā)展的整體情境,對宙斯作出綜合性評價。有的學生認為宙斯只管天上,無視人間,足見其殘忍冷酷;有的覺得宙斯根本不考量普羅米修斯行為是否正確,只認為他挑戰(zhàn)了自己的權威,就直接懲罰,認為他是自私兇殘的人;有的人從宙斯懲罰普羅米修斯的地點、派出的鷲鷹,斷定他是一個已經喪失人性的人……
這一案例中,教師引領學生從“對盜火態(tài)度”“懲罰力度”兩個核心事件入手,透過語言,解構人物內在的精神實質。這樣,將人物的品質浸潤在事件的整體情境之中,學生就能深入文本,把握精神實質。
課堂教學的結束,并不意味著學習的終止,相反應該是另一個學習階段的開端。因此,在文本教學完畢之后,教師可以利用拓展延伸環(huán)節(jié),為學生補充相似或者情感經歷相同的文本,引領學生閱讀。
例如,在《珍珠鳥》一文的學習中,學生不僅感受到了小珍珠鳥的親切可愛,更深切地體悟到作者對小動物精心呵護的高貴品質。因此,在拓展延伸環(huán)節(jié)中,教師則要求有條件的學生可以在自己的家中適當養(yǎng)一些小動物,借助生活的巨大資源,并運用這一契機,尋找相應的素材,從而與作者在文中的言行形成共振。
這種基于生活體驗下的實踐感知,有效整合了生活資源,對于推進、深化文本人物的行為體系和情感態(tài)度,具有重要的促進作用。學生還可以借助這種外顯化的方式將自己的情感釋放出來。
總而言之,感知文本人物是閱讀教學中記人敘事類文本的教學重點。只有引入生活之源,文本的人物才能從刻板的文字中凸顯出來,展現出無窮的生命活力。
(責編劉宇帆)
[中圖分類號]G623.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9068(2016)07-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