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良鳳，岳　峰

(1.福建農林大學東方學院，福建 福州350017；2.福建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福建福州 350007)

從《紅樓夢》看中國酒名稱的英譯

耿良鳳1，岳峰2

(1.福建農林大學東方學院，福建 福州350017；2.福建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福建福州 350007)

楊憲益、戴乃迭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和David Hawks＆John Minford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兩個《紅樓夢》譯本中，有許多獨具特色的中國酒名稱的翻譯，但這些酒名稱的翻譯卻有一些不妥當之處。根據(jù)奈達功能對等理論，用音譯/直譯+解釋的方法來改進，不僅能夠使讀者一目了然地明白其含義，還能準確地表達酒所包含的文化內涵。

《紅樓夢》；酒名的翻譯；文化；音譯

據(jù)《辭?！?，“酒”是用高粱、大麥、米、葡萄或其他水果發(fā)酵制成的飲料。[1]營養(yǎng)豐富，每日適量飲用，既有促進食欲之作用，還有保護心腦血管、延年益壽之功效。從發(fā)現(xiàn)酒的原料，發(fā)明釀造酒的工藝到利用酒去影響其他社會生活，形成了別具一格的中國酒文化。有人說，文學是現(xiàn)實的反映，《紅樓夢》作為中國古典小說的巔峰，其中就表現(xiàn)了中國許多古色古香的酒文化風貌：從品種看，有金谷酒、黃酒、燒酒、合歡花酒、惠泉酒、屠蘇酒、紹興酒和果子酒等；從稱呼說，有黃湯、水酒、粗酒、瓊漿、玉液等；從飲酒場合來說，有喜酒、祭酒、壽酒、年酒、戲酒、悶酒等。此外，書中還用大量筆墨描繪了各種酒宴、酒令?？梢?，《紅樓夢》堪稱中國酒文化的百科全書，而《紅樓夢》全譯本就是一部中國酒文化翻譯的百科全書。筆者從楊憲益、戴乃迭夫婦合譯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和David Hawks、John Minford合譯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中，選擇關于中國“酒”名稱的英譯，從功能對等的角度來進行研究，并討論相應的翻譯方法。

一、“功能對等”理論與酒的一般翻譯

奈達（Eugene A.Nida）提出的“功能對等”理論，要求譯文應該從意義（思想）和文體風格（語言形式）兩個方面再現(xiàn)原文的信息，而翻譯的最高目的是為了使目的語讀者在閱讀譯文后產生與源語讀者相同的反應。翻譯不僅僅是語言層次上的轉化，更是文化層次上的交流。[2]

同理，中國酒名稱的翻譯目的是為了傳遞關于中國酒的正確信息，保留中國酒的文化意蘊，使得目的語讀者在閱讀后，能夠像中國人一樣了解中國酒所蘊含的博大精深、豐富多彩的文化信息，從而喜愛中國酒，宣傳中國酒，購買中國酒。筆者認為，譯者只有充分了解中國酒的文化內涵，才能用正確的譯文實現(xiàn)“語義對等”和“文化對等”，而不是盲目套用西方固定的語言材料和機械的翻譯方法。在實踐中，用音譯/直譯+解釋的方法來翻譯具有中國特色的酒，可以最好地保留中國酒文化的古樸純正。音譯后的解釋貌似冗長，但它只是起到過渡認知的作用，因為酒作為人類物質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能使人由感性的飲酒向理性的品酒過渡的過程。外國人在品酒時，能親身體會到酒的酒精濃度、色澤、口感等，會更容易接受易于感官認知的音譯詞匯。何況，英語吸收外來新詞的能力很強，特別是有關外來食品的新詞。隨著我國外宣步伐的加快，假以時日，中國酒會為更多的外國友人所知所愛。隨著中國酒國際市場的進一步擴大，它們具有功能對等的音譯會最終融入英語語言體系，豐富英語語言，并隨之擴大中國酒文化在世界范圍的影響力。

然而，提到“酒”的翻譯，人們通常會不分青紅皂白地用liquor、wine、spirits來譯。但是，中西方的酒文化大相徑庭，從酒的原料、制作工藝、飲酒的理念、酒的象征意義來說，中國酒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在英語中沒有詞匯可以與中國酒實現(xiàn)完全的“語義對等”和“文化對等”。中西方酒文化的差異具體說來有以下四點：

首先是制作原料不同：中國多用糧食，西方多用葡萄。

其次是制作工藝不同：中國釀酒講究原料和水的品質，有別具一格的酒曲釀酒法，通過對固體糧食進行浸漬和蒸煮，并使用水和酒曲來使淀粉成為糊狀，而后進行糖化，發(fā)酵。西方注重原料的品質，用木桶、地窖釀酒，發(fā)酵方法是液態(tài)、單式的。

第三，飲酒的理念不同：中國人的思維方式是感性的，在乎飲酒后產生的美妙感覺，并將酒視為靈感的源泉。西方人則是理性思維，極關注釀酒的每一個細節(jié)，精通酒的分類、釀造和品鑒。

最后，“酒”所代表的文化意義不同：中國酒與儒家文化密切相關，飲酒被上升到禮樂文化的層面，酒可以用來祭鬼神。西方的“酒”與基督教文化息息相關。在最后的晚餐中，耶穌和門徒分享面包和wine，wine被視為耶穌的血液，“喝酒”象征聽從上帝的教導。[3]

因此，帶有濃厚中國特色的“酒”，例如下文將要討論的“黃酒”、“燒酒”、“合歡花酒”、“惠泉酒”和“屠蘇酒”，具有特殊的文化精神，筆者認為應該使用音譯“Jiu”，才能更好地保留中國酒所蘊含的文化信息。使用音譯譯“酒”可以保留中國的傳統(tǒng)酒文化，特別是“酒曲釀酒”這一中國特色的釀酒方法，樹立中國“酒”的國際形象，促進中國酒在國際市場上的推廣，提高中國酒乃至中國文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二、《紅樓夢》譯本中的酒名譯例分析

對酒名稱的翻譯，只有準確了，才能傳遞民族的風俗、思想和文化精神?！都t樓夢》中出現(xiàn)“酒”的名稱種類極多，本文只選取“黃酒”、“燒酒”、“合歡花浸的酒”、“屠蘇酒”、“惠泉酒”為例來分析說明。

例1：黛玉道：“你們只管吃去，讓我自斟，才有趣兒?！闭f著便斟了半盞，看時卻是黃酒……[4]1060

楊譯：…“Go on with your meal.Let me pour my own wine,that’s more fun.”By now she had poured half a cup and could see it was yellow wine…[4]1061

霍譯：…“No,let me pour it myself.”said Dai-yu.：“That is half the fun.You get on with your party.”So saying,she proceeded to half-fill the tiny receptacle with liquor from the silver kettle.But it proved to be yel?low rice-wine…[5]248

例2：寶玉的意思即刻便要叫人燙黃酒，要山羊血黎洞丸來……[4]858

三峽旅游空間網絡節(jié)點結構特征主要通過程度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介中心度、結構洞指標來反映。程度中心度表示一個旅游節(jié)點與其他旅游節(jié)點集聚與輻射的能力；接近中心度衡量的是旅游者在旅游節(jié)點間轉移擴散的有效性和通暢程度；中介中心度是旅游節(jié)點對其他節(jié)點的控制與依賴程度；結構洞是判別網絡中節(jié)點優(yōu)勢與劣勢的重要指標，通常來說，旅游節(jié)點結構洞的綜合效能越高，其區(qū)位競爭優(yōu)勢越大。通過軟件運算，輸出結果見表2。

楊譯：He would have called someone at once to heat Shaoxing wine and fetch pills compounded with goat’s blood,but Xiren restrained him…[4]P859

霍譯：Bao-yu was all for calling one of the maids and getting her to heat some rice wine,so that Aroma could be given hot wine and Hainan kid’s-blood pills…[5]108

黃酒古樸溫潤，是我國最古老的酒之一。它由糯米制成，用酒曲復式發(fā)酵法釀制，色澤淺黃、紅褐、棕色、或無色，口感芳香醇厚，酒精含量較低，營養(yǎng)豐富，含有人體必需氨基酸。[6]59-60此外，從例2中可以看出，黃酒可以作為中藥引子和中藥的輔助原料，具有極大的藥用價值。例1中，楊憲益和霍克斯都把“黃酒”的“黃”譯為yellow。Yellow在英語中的意思是“having the colour of butter or the middle part of an egg”[7]2941。然而黃酒的顏色不一定是黃色，因此將“黃”直譯為yellow，對外國讀者有誤導的作用，不能傳遞關于黃酒的真實信息。此外，筆者認為，不能用wine一詞來表達黃酒的“酒”這個概念，Wine在英語中的意思是“an alcoholic drink made from grapes,or a type of this drink”[7]2901，可見，wine主要是指由葡萄釀造的酒。而黃酒是主要是用糯米制成的，兩者只實現(xiàn)部分語義對等。例2中，霍克斯用rice wine來翻譯“黃酒”，rice（大米）和黃酒的“糯米”也只實現(xiàn)部分語義對等；楊譯Shaoxing wine（紹興酒），是黃酒的代表，但不能等同于黃酒，該譯法不可取。筆者試改譯為：Huangjiu(Chinese alcoholic beverage fermented from glutinous rice)

例3：因說道：“我吃了一點子螃蟹，覺得心口微微的疼，須得熱熱的吃口燒酒?！睂氂衩Φ溃骸坝袩啤！北忝鼘⒛呛蠚g花浸的酒燙一壺來。[4]1060-1062

楊譯：…“After eating a bit of crab I’ve slight indigestion,”she said.”What I really want is a mouthful of hot spirits.”“There’s some here,”said Baoyu promptly.He told the maids to heat a pot of spirits in which aca?cia flowers had been steeped…[4]1061-1063

霍譯：“I only ate a small amount of crab.”she said,“but it has given me a slight heart-burn.What I real?ly need is some very hot samshoo.”“We have some.”said Bao-yu,and quickly ordered a kettle of special mi?mosa-flavoured samshoo to be heated for her…[5]248

燒酒，引火能燃燒，又名白酒，中國特產，始于中國元代，由高粱、玉米、小麥或紅薯等谷類植物制成蒸餾酒，色澤透明或微黃，口感清香醇純，酒精含量高。適量飲用，具有增進食欲，消除寒氣，保護心腦血管的作用。[6]60-61此例中，黛玉吃了螃蟹肉，需要“燒酒”來溫暖脾胃。螃蟹是海產品，性寒，少飲燒酒可以起到和血行氣的作用。楊憲益和霍克斯都將燒酒譯為spirits，spirits means a strong alcoholic drink such as whisky or brandy.[7]2445可見，spirits是烈性酒類的總稱。世界上主要有八大烈性酒，這一譯法使讀者無法區(qū)分作者指的是琴酒、威士忌、白蘭地、伏特加、朗姆酒、龍舌蘭酒、日本清酒還是中國的燒酒。samshoo直譯為“三蘇”，在清朝末年的廣州，洋人稱中國米酒為“三蘇”。[8]可見，用samshoo指“燒酒”表達過泛，不能體現(xiàn)燒酒的特色。筆者試改譯為：Shaojiu(Chinese alcoholic beverage distilled from cereal grains)

“合歡花浸的酒”指燒酒。“合歡”是豆科植物，小葉，一到夜晚就閉合，具有解郁安神的藥用價值。[9]98在中國，合歡花象征忠貞不渝的愛情。相傳虞舜的妻子娥皇、女英二妃在他去世后，淚盡而死。死后娥皇、女英的精魂和虞舜的精魂重逢，化為合歡樹。[10]此例中，寶玉為黛玉要“合歡”酒，不僅表明了寶玉對向來郁郁寡歡的黛玉的關心，更暗示他的一片深情?！昂蠚g”是植物，可譯為silk tree。[11]1867楊譯“合歡花浸的酒”為：spirits in which acacia flowers had been steeped，其中，acacia在英文中意思是a tree with small yel?low or white flowers that grows in warm countries.[7]10，acacia是金合歡屬植物（尤指阿拉伯膠樹）[11]9。霍譯“合歡花浸的酒”為：special mimosa-flavoured samshoo，其中，mimosa在英語中的意思是“a tree with small yellow flowers that grow in hot countries”[7]2445，可見，mimosa是指含羞草屬樹（或灌木，草本植物）、含羞草、金合歡屬樹（或灌木）、含羞草（或金合歡）花等[11]1224?？梢?，silk tree,acacia,mimosa都與“合歡”實現(xiàn)了語義對等。然而，楊譯和霍譯都沒有傳達“合歡花”的象征意義。筆者試改譯“合歡花浸的酒”為：Shaojiu in which acacia flowers had been steeped,a symbol of love。

例4：男東女西歸坐，獻屠蘇酒、合歡湯、吉祥果、如意糕畢，賈母起身進內間更衣，眾人方各散出……[4]1532-1534

楊譯：…Then they took their seats for the family-reunion feast,the men on the east side,the women on the west,and New-Year wine,“happy-reunion soup”，“l(fā)ucky fruit”and“wish-fulfilment cakes”were served, until the Lady Dowager rose and went into the inner room to change her clothes,whereupon the party broke up…[4]1533-1535

霍譯：…There was herb-flavoured New Year’s Eve wine and love-feast soup,there were lucky cakes and wish-puddings;and when all had eaten and drunk,Grandmother Jia rose and went into an inner room to change out of her Court dress,which she had all this time been wearing.This was a signal for the others pres?ent to disperse…[5]574-575

屠蘇酒是藥酒，主要成分是赤木桂、防風、蜀椒、桔梗、大黃、烏頭、赤小豆，可以辟邪防病。[9]102霍譯用herb一詞來表明其藥草的成分，體現(xiàn)了屠蘇酒的藥用價值，保留了中國酒的特色。據(jù)《紅樓夢大辭典》，屠蘇酒是人們在元旦飲用的古酒。[9]102但據(jù)《現(xiàn)代漢語詞典》，人們在農歷正月初一飲用屠蘇酒。[12]筆者認為后者是正確的，原因有二：首先，“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盵13]王安石的《元日》描繪了中國人在農歷新年貼春聯(lián)、燃放爆竹、喝屠蘇酒的熱鬧景象。其次，本例的下文提到，“獻屠蘇酒……至次日五鼓，賈母等又按品大妝，擺全副執(zhí)事進宮朝賀，兼祝元春千秋……”[4]1534元春生于農歷正月初一，可見賈家人是在除夕晚上飲用屠蘇酒。所以，屠蘇酒是中國人為了慶賀農歷新年而飲，而并非元旦。無論是楊譯的New-Year wine，還是霍譯的herb-flavoured New Year’s Eve wine，都不準確。因為在中國人看來，新年有兩個含義：元旦或農歷新年。然而在外國人眼中，New Year’s Day的意思僅是1stJanuary,the first day of the year[7]1696，New Year’s Eve的意思是31stDe?cember,the last day of the year[7]1696。結合音譯法，筆者試將“屠蘇酒”改譯為：Tusu Jiu(herb-flavoured Lu?nar New Year’s alcoholic beverage)

例5：又道：媽媽，你嘗一嘗你兒子帶來的惠泉酒。[4]408

楊譯：She urged the nurse,“Nanny,try this Hui Fountain wine your boy brought back.”[4]409

霍譯：You must try some of the rice wine your Lian brought back with him from the South![14]

例6：我先在家里，吃二三斤好惠泉酒呢![4]1836

楊譯：At home,in the old days,I used to be able to drink two or three catties of good Huiquan wine![4]1837

霍譯：When I was still at home I used to drink two or three catties of rice wine at a sitting![15]

《紅樓夢》共有兩處寫“惠泉酒”。例5中，賈璉從江南帶回“惠泉酒”；例6中，江南姑娘芳官愛吃“惠泉酒”。惠泉酒是中國黃酒的代表，貴為清代貢品，由江南優(yōu)質糯米和來自無錫惠山下的“天下第二泉”釀制而成。酒呈琥珀色，味香甘醇，酒精濃度較低。[9]96惠泉酒之所以出名，就在于其清冽甘甜的“惠泉水”。例3中，楊譯Hui Fountain wine，結合了音譯和目的語的既有詞匯fountain來翻譯“惠泉酒”，借詞發(fā)揮，達到了保留中國酒文化的目的。例4中，楊譯Huiquan wine，用音譯Huiquan保留了“惠泉”的特點。但是惠泉酒是中國特產的黃酒，如前文所述，筆者認為將“酒”音譯Jiu為佳。例3和例4中，霍克斯都將“惠泉酒”譯為rice wine。rice一詞注意到了惠泉酒是由江南優(yōu)質糯米釀制的事實，但卻忽視了惠泉酒是由惠泉水釀制的最大特點。在中國的酒文化中，釀酒時注重獨具地方特色的原料和香甜的泉水。為了體現(xiàn)中國的酒文化，筆者試將“惠泉酒”改譯為Huiquan Jiu或Hui Fountain Jiu，并加上起過渡認知作用的解釋：Chinese alcoholic beverage made from the second best spring in China。

總之，中國是世界上最早釀酒的國家，酒文化博大精深。對《紅樓夢》里中國“酒”英譯的研究探討，能展示《紅樓夢》的古典風采，更能揭示中國語言和酒文化的無窮魅力。在本文中，筆者主要研究《紅樓夢》全譯本A Dream of Red Mansions（by楊憲益、戴乃迭夫婦）和The Story of the Stone（by David Hawks＆John Minford）中黃酒、燒酒、合歡花酒、惠泉酒和屠蘇酒的譯法，在奈達“功能對等”理論的指導下，提出使用音譯/直譯+解釋（解釋部分，筆者說明酒的主料、釀造方法、來源）的方法來翻譯具有文化意義的中國酒，以實現(xiàn)“語義對等”和“文化對等”。

[1]辭海編輯委員會.辭海[Z].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99：936.

[2]楊建華.西方譯學理論輯要[M].天津：天津大學出版社，2009：209-210.

[3]杜莉.中西酒文化比較[J].揚州大學烹飪學報，2004(1):1-4.

[4]曹雪芹，高鶚.《紅樓夢》漢英對照[M].楊憲益，戴乃迭，譯.北京：外文出版社；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9.

[5]Cao Xueqin.The Story of the Stone(Vol.Ⅱ)[M].David Hawkes，Trans.England:Penguin Classics,1977.

[6]胡獻國，胡愛萍，黃成汗.紅樓養(yǎng)生美食[M].北京:中國中醫(yī)藥出版社，2008.

[7]英國培生教育出版亞洲有限公司.朗文當代高級英語辭典（英英.英漢雙解）[Z].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14.

[8]陳均.傾囊都為買三蘇合歡花[DB/OL].http://roll.sohu.com/20130620/n379328772.shtml，2014-12-01.

[9]馮其庸,李希凡.紅樓夢大辭典（增訂本）[Z].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2010.4.

[10]百度百科.合歡花[DB/OL].http://baike.baidu.com/view/20973.htm,2014-12-06.

[11]陸谷孫.英漢大詞典[Z].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2.

[12]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xiàn)代漢語詞典（第6版）[Z].北京：商務印書館，2014：1319.

[13]佚名.元日[DB/OL].http://baike.baidu.com/subview/10323/9020019.htm，2014-12-06.

[14]Cao Xueqin.The Story of the Stone(Vol.Ⅰ)[M].David Hawkes，Trans.Great Britain:Penguin Classics, 1978：310.

[15]Cao Xueqin.The Story of the Stone(Vol.Ⅲ)[M].David Hawkes，Trans.England:Penguin Classics, 1980：208.

A Contrast Study of the Translations of Drinks Names inHong Lou Meng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e

GENG Liang-Feng;YUE Feng
(1.Foreign Languages Department,Dongfang College,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Fuzhou, Fujian350017,China;2.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zhou,Fujian350007,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e,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translation of the names of drinks, which are culturally-loaded,in Chinese classicHong Lou Meng.Through a contrast study of the translations between David Hawkes(and John Minford)and Yang Xianyi(and Gladys Yang),it is concluded that,consider?ing the fact that China is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countries,translation of Chinese drinks names should be treated as culturally 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Hong Lou Meng;Names of Drinks Translation;Culture;Transliteration

H059

A

2096-0239（2016）02-0095-05

（責編：譚本龍責校：明茂修）

2016-03-05

United Board課題“Project Administration&Computer-Assisted Translation”；福建省教育廳課題“翻譯專業(yè)高年級翻譯創(chuàng)業(yè)創(chuàng)新教學模式研究”；福建省教育廳省級精品課程“翻譯課”；福建師范大學專業(yè)學位研究生課程案例庫建設項目“涉外經濟與筆譯”；福建省教育廳課題“從西方修辭學的角度分析災難報道——以天津港爆炸為例”。

耿良鳳（1990-），女，江蘇灌云人，福建農林大學東方學院助教，碩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

岳峰（1966- ），男，福建泉州人，福建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博導。研究方向：翻譯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