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 楊 韜
那一年,從赤水河打馬而過
文丨 楊 韜
本文選登自《品味遵義》
一條赤水河,經(jīng)年累月地流淌,看慣了繁華蒼涼,見證了滄海桑田;見證川鹽入黔的盛極一時,也見證了中國革命的艱難曲折。
這不是一條普通的河流,釀造了醬香,充滿了熱血,見證了傳奇。
一渡赤水,集結(jié)扎西,待機殲敵。
二渡赤水,回師遵義,大量殲敵。
三渡、四渡赤水,突破烏江天險,擺脫追兵。
那一年,老蔣何其狂妄托大,放言要把紅軍盡數(shù)圍殲于此。于是40萬人鋪天蓋地而來,呈口袋之勢,向黔中腹地合攏。
那一年,中央紅軍以高度機動的運動戰(zhàn)方針,縱橫馳騁于川黔滇邊境廣大地區(qū),積極尋找戰(zhàn)機,有效地調(diào)動和殲滅敵人。
那一年,天空飛過的烏鴉瞪著血紅的眼睛注視著一切,赤水河被鮮血染紅,老蔣夢碎于此。
那一年,紅軍在這條河上3個月內(nèi)的4次橫渡,3萬人殺出了40萬人的重圍,演繹了以弱勝強、變被動為主動的神話。那是一次驚心動魄的作戰(zhàn)行動,“制人而不受制于人”,毛澤東深諳兵法之道,與周恩來、朱德一同指揮中央紅軍以高度機動的運動戰(zhàn)方針,縱橫馳騁于川黔滇邊境廣大地區(qū),積極尋找戰(zhàn)機,有效地調(diào)動和殲滅敵人。
那一年,成就了一代偉人的得意之筆。
一場生死追擊和一次彼亡我存的對弈,在赤水河畔留下那密如蛛網(wǎng)、縱橫交錯的行軍足跡,仿佛包含了儒道釋文化的精髓。
蒼山無語,渡口舟橫,每每日暮,仿佛有無數(shù)的英靈臨空而過,如夢如霧,如訴如泣。
在丙安或者元厚,炊煙剛剛升起,村頭有流水潺潺,一群鴨子瀟灑游過,這只是一個普通而寧靜的早晨,當日的鏖戰(zhàn)已然不留痕跡,但人們不會忘記,那年今日,這里的急行軍,這里的炮聲隆、這里的風雷電、這里的愛與愁。
關(guān)于赤水河的傳說,有太多定義和標簽,每一樣都有其獨特的含義,得意之筆也好,以少勝多也好,更多的現(xiàn)實意義在于,人們應當反思今日生活的來之不易,緬懷那些為國家和民族斗爭的英烈,那些不屈于命運而奮起反抗的人。
渡口本身隱藏的喻義很深,從此岸到彼岸,從勝利到勝利,那些遍及大半個中國的足跡,在此刻得到了升華,擁有了歷久彌新的含義。
那一年,鐵馬秋風,從赤水河打馬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