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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官分紀》的官制史文獻價值

2017-12-18 01:26:14龔延明
關鍵詞:職官

汪 卉,龔延明

(浙江大學 古籍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28)

《職官分紀》的官制史文獻價值

汪 卉,龔延明

(浙江大學 古籍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28)

《職官分紀》是北宋中后期人孫逢吉所編著的類書,搜采史料十分豐富,具有較高的文獻價值。作為一部宋代類書,該書著錄的諸文獻源于宋代及宋代以前版本。該書收錄的自先秦至北宋前期佚書、異文,可用以網(wǎng)羅佚文,校勘以中華書局點校本正史為代表的傳世文獻。其所著錄的北宋元祐以前官制史料,采自宋代當時所能見到的官修《實錄》《國史》《官品令》,十分寶貴;其所保存的《元祐令》雖不完整,但乃迄今為止唯一保存下來的北宋《官品令》,是研究宋代官制史必備的參考資料。

北宋;職官分紀;職官類類書;元祐令

類書發(fā)展至宋代,成為書籍諸體中不可忽視的一員。張滌華在其《類書流別》中指出:“類事之書……總其最盛,厥有三期:曰齊梁,曰趙宋,曰明清?!雹仝w宋最引人注目的類書無疑是由《太平御覽》《冊府元龜》《文苑英華》組成的“三大書”。而在這些官修類書之外,與之相輝映的則是中下層知識分子所著的類書,《職官分紀》即其中一種。

一、 輯校宋以前史書中職官資料的學術價值

從宋代《職官分紀》成書至今,已近千年,而其所收書籍的產(chǎn)生時間則更為久遠。在漫長的歲月中,由于兵禍、火災、人為銷毀以及其他種種原因,《職官分紀》的一些引書逐漸散佚,如《獻帝春秋》、《續(xù)齊諧記》、《晉中興書》、王隱《晉書》、傅暢《晉諸公贊》、袁崧《后漢書》、祖沖之《天文錄》等。后人為了一睹這些書籍的原貌以幫助學術研究,需要開展輯佚工作。據(jù)此以輯佚文特別是宋以前的職官資料,正是《職官分紀》這樣的類書的價值所在。

申文炳《續(xù)翰林故事》已佚,不僅諸目錄書中少有記載,其佚文亦鮮見?!堵毠俜旨o》所收的明確標為《續(xù)翰林故事》的引文共兩條。在這兩條外,“非廊廟之器”條后還有未標出處的引文,其中一部分不見于其他典籍,根據(jù)《職官分紀》的通例,懷疑這些無出處者皆是《續(xù)翰林故事》的文字。

還可據(jù)《職官分紀》以輯《舊五代史》的佚文。如卷三十五《左右羽林軍》所收的一條文字就不見于輯本《舊五代史》:

《五代史》:梁開平元年,改左右長直為左右龍虎軍,左右內(nèi)衙為左右羽林軍,左右堅銳夾馬突將為左右神武軍,左右親隨軍將馬軍為左右龍驤軍。二年,改左右天武為左右龍虎軍,左右龍虎為左右天武軍,左右天威為左右羽林軍,左右羽林為左右天威軍,左右英武為左右神武軍,左右神武為左右英武軍。前朝置龍虎等六軍,謂之衛(wèi)士。至是,以天威、天武、英武等六軍,易其軍號而任勛舊焉。②

《職官分紀》具有較高的校勘價值,其原因有二:第一,該書成書于北宋,所據(jù)諸書必為北宋或者宋以前版本,與今人所見版本當有所不同,更加接近古籍的原貌。第二,編者孫逢吉重視版本比較,收錄文獻較審慎。有時,孫氏還對引書的文字進行了???,如卷十六《著作佐郎》“有史才”條云:

晉陵朱鳳、吳郡吳震白首衡門。華譚為監(jiān),知有史才,薦之,并稱職。按:《華譚本傳》云:“并學行清修,老而未調(diào),譚皆薦為著作佐郎。”無有“史才”文。③

有時他則記錄下不同版本的異文,如卷十五《翰林學士承旨、翰林學士》引李肇《翰林志》云:

建禮門內(nèi)得神仙門,神仙門內(nèi)得明光殿,神仙殿內(nèi)得省中(“內(nèi)得省中”,一本作“自門下省中書省”)。④

又如卷三十三《四征將軍》之“先身陷陣”條:

《魏志》:張遼,字文遠,為征東將軍。征孫權,被甲持戟,身先(一作“先登”)陷陣,沖壘入,至麾下。⑤

《職官分紀》的部分史料來源于正史及宋代官修史書,其中的異文可補正目前通用的中華書局點校本正史及《續(xù)資治通鑒長編》(以下簡稱《長編》)、《宋會要輯稿》等的闕誤。茲舉十例如下:

(1)《后漢書》志二十八《百官五》云:“凡縣主蠻夷曰道。公主所食湯沐曰(國)[邑]?!雹?/p>

“縣主”之“主”,《職官分紀》卷四十二《縣令》引《后漢百官志》中無。⑦按:《漢書》卷十九上《百官公卿表上》謂:“列侯所食縣曰國,皇太后、皇后、公主所食曰邑,有蠻夷曰道?!雹唷锻ǖ洹肪砣堵毠偈濉匪d略同。⑨《后漢書》之“主”字,應據(jù)《職官分紀》刪。

(2)《周書》卷四十二《蕭撝傳》云:“三年,出為上州刺史……嘗至元日,獄中所有囚系,悉放歸家,聽三日,然后赴獄。主者固執(zhí)不可。撝曰:‘昔王長、虞延見稱前史?!雹?/p>

按:“王長”,《職官分紀》卷四十《刺史》作“王長文”。王長文,《晉書》卷八十二有傳,謂“字德叡,廣漢郪人”。又《華陽國志》云:“王長文,字德儁,廣漢郪人也……元康初,試守江原令??h收得盜賊,長文引見誘慰。時適臘晦,皆遣歸家。獄先有系囚,亦遣之。謂曰:‘教化不厚,使汝等如此,長吏之過也。蠟節(jié)慶祈,歸就汝上下,善相歡樂。過節(jié)來還。當為思他理?!豪艋体釥幷?,不許。尋有赦令,無不感思。”可知,稱前史而放囚歸家者為晉人王長文,應依《職官分紀》于“王長”后增“文”字。

(3)《隋書》卷二十八《百官下》:“上上州,置刺史,長史……并佐史,合三百二十三人。上中州,減上州吏屬十二人。”

按:“上州”,《職官分紀》卷四十《總州牧》引《隋百官志》作“上上州”?!端鍟繁緱l敘隋初九等州所設官吏,當時的九等州制承自北齊?!锻ǖ洹肪砣吨菽链淌贰罚骸氨饼R制州為上中下三等,每等又有上中下之差,自上上州至下下州凡九等……隋雍州置牧,余州并置刺史,亦同北齊九等之制?!币虼耍仙现菖c上中州均為上州的組成部分,謂“上中州,減上州吏屬十二人”不確。又《隋書》同卷下文載九等郡的官吏構成,云:“郡,置太守,丞……并佐史,合一百四十六人。上中郡,減上上郡吏屬五人?!蔽睦c前引《隋書》略同,可知“上州”應據(jù)《職官分紀》改為“上上州”。

(4)《舊唐書》卷十八下《宣宗本紀下》云:“(大中元年)二月丁酉,禮部侍郎魏扶奏:‘臣今年所放進士三十三人?!?/p>

按:“三十三人”,《職官分紀》卷十《禮部侍郎》之“留心貢舉”條作“二十三人”?!兜强朴浛肌肪矶瘴悍鲎辔募笆悄甑强迫藬?shù)俱作“二十三人”;《唐會要》卷七十六《貢舉中·進士》謂“大中元年正月,禮部侍郎魏扶放及第二十三人”。據(jù)此,《舊唐書》卷十八下《宣宗本紀下》之“進士三十三人”應據(jù)《職官分紀》改為“二十三人”。

(5)《舊唐書》卷四十四《職官三》:“(太常寺)少卿二人(正四品)?!?/p>

按:《職官分紀》卷十八《(太常)少卿》引《唐職官志》云:“少卿二人(正四品上)?!碧拼倨罚白运钠芬韵?,亦分上下階,大抵多因隋制”。如《舊唐書》卷四十四《職官三》所載太常少卿之外的八寺少卿官品皆為從四品上。又《舊唐書》卷四十二《職官一》所載太常少卿官品作“正第四品上階”。《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三》、《通典》卷四十《職官二十二》所載唐太常少卿均為“正四品上”。因此,《舊唐書》的“正四品”后應據(jù)《職官分紀》補“上”字。

(6)《舊唐書》卷四十四《職官三》:“凡春秋二分之月,上丁釋奠于孔宣父……祭酒為初獻,司業(yè)為亞獻。”

按:《職官分紀》卷二十一《祭酒》引《唐職官志》“司業(yè)為亞獻”后尚有“博士為終獻”句。古代祭祀有三獻官,即初獻、亞獻、終獻,掌以爵酌獻。祭奠禮亦有三獻,《舊唐書》卷二十四《禮儀四》云:“(貞觀)二十一年……(許)敬宗等又奏曰:‘今請國學釋奠,令國子祭酒為初獻,祝辭稱皇帝謹遣,仍令司業(yè)為亞獻,國子博士為終獻?!庇帧洞筇平检脘洝肪矶杂兴踞尩炜仔笍R三獻甚詳,謂:“《開元禮》本曰:‘孔宣父廟有司攝事,以祭酒為初獻,司業(yè)為亞獻,博士為終獻?!灵_元二十七年,詔冊為王,因改以太尉以下充獻?!鄙w孔子原稱“孔宣父”,至開元二十七年(739)改稱“文宣王”,此后則無“釋奠于孔宣父”之說。據(jù)此,則《舊唐書》顯然脫漏“博士為終獻”句,應據(jù)《職官分紀》補。

(7)《舊唐書》卷四十四《職官三》:“太子左右監(jiān)門率府:率各一人(正四品上),副率各一人(正四品上)?!?/p>

副率官品,《職官分紀》卷三十《左右監(jiān)門率府率副率》引《唐職官志》作“從四品上”。按:《舊唐書》卷四十二《職官一》云:“正第四品上階……太子……左右監(jiān)門率府率……從第四品上階……太子……監(jiān)門副率。”《通典》卷四十《職官二十二》所載《大唐官品》及《唐六典》卷二十八《太子左右衛(wèi)及諸率府》所載左右監(jiān)門率府率、副率官品皆同。據(jù)此,《舊唐書》卷四十四的太子左右監(jiān)門率府副率官品應據(jù)《職官分紀》改為“從四品上”。

(8)《新唐書》卷一百五《韓瑗傳》:“褚遂良貶潭州都督,明年瑗上言:‘昔微子既去,殷以亡;張華不死,晉不及亂。’”

《職官分紀》卷六《侍中》“諫王后之廢”引此條,于“殷”前有“辛”字。按:自“微子既去”至“晉不及亂”,本應四字為句,“殷”前顯然脫漏一字。商代人稱紂王為帝辛,故依《職官分紀》,宜于“殷”前補“辛”字。

(9)《長編》卷二百二十七云:“丙辰,樞密院編修《經(jīng)武要略》,秘書丞、館閣??蓖醮妗z詳樞密院諸房文字。存,兵房……禮遇、添給、日直、人從、出謁之禁,視中書檢正官。”

《長編》是李燾據(jù)《國史》《實錄》等編成的編年體史書,此條所敘之事又見于《職官分紀》卷十二《檢詳官》,“日直”作“白直”。按:由“禮遇”至“人從”,實皆檢詳官的相關待遇,而“白直”是官員吏役的一種。《宋會要輯稿·職官二七之二九》云:“(紹興)十年十一月,詔:‘左宣教郎鄭昌齡除太府寺主簿……所有本官請給、人從、白直,并依太常寺已得指揮。’”可知“請給”“人從”、“白直”性質(zhì)一致。又同書《職官六之一九》:“淳熙十三年十二月九日,詔:‘檢詳所減……白直兵士二人?!笨芍獧z詳所有白直兵士。據(jù)此,《長編》之“日直”恐應作“白直”。

(10)《太宗實錄》卷七十九:“(原闕)以詩戒之。易簡恐懼,每入直,不敢復飲酒。或休假在私第,賓客候之,常醉矣,以致其死。上曰:‘易簡果以酒敗,可惜也。’雅善筆札,好談誚,所著《文房四譜》及文集二十卷,行于世?!?/p>

《太宗實錄》所闕的前一部分,應當是所附《蘇易簡傳》的主要內(nèi)容。而《職官分紀》卷十五《翰林學士》“果以酒敗”條載此事,謂:“易簡性嗜酒,在翰林日,上嘗以詩戒之,易簡恐懼,每入直,不敢復飲酒?;蛐菁僭谒降?,賓客俟之,嘗醉以至其死。上曰:‘易簡果以酒敗,可惜也。’”其中“候”字《職官分紀》作“俟”,“常”作“嘗”,且無“矣”字?!昂颉薄百埂毙谓x同,“?!薄皣L”兩字古代可通用,《職官分紀》此條很可能源自《太宗實錄》。又,“果以酒敗”條上,有“特受眷遇”條,云:“蘇易簡由知制誥入為學士,年未三十,屬文初不達體要。及掌誥命,頗自刻勵,在翰林七八年,特受眷遇,敻絕倫等?!蓖乱娪凇端问贰肪矶倭短K易簡傳》及《長編》卷三十四“太宗淳化四年十月辛未”條,但敘事、文字均較《職官分紀》簡省。既然“果以酒敗”條有可能出自《太宗實錄》,則此條或許也出自同書。

上述十例反映了《職官分紀》所收的異文在史籍??敝械膬r值,而這些例子多與職官制度有關,體現(xiàn)了該書在史書官制資料校訂上的重要作用。此外,《職官分紀》還被用于??薄短屏洹贰洞好魍顺洝贰稏|齋記事》等書,業(yè)已取得了較為豐碩的成果,此處不再贅述。

二、 提供北宋哲宗元祐以前宋代職官史料的學術價值

《職官分紀》未標出處的宋代史料中,相當一部分有明確證據(jù)出自宋代官修史書。從目前宋代官修史書的存佚狀況看,僅存的只有《宋會要輯稿》和《太宗實錄》:前者本來就是徐松等據(jù)《永樂大典》著錄的宋代《會要》采編而成,不僅篇幅難復舊觀,又將眾多宋代《會要》內(nèi)容重新組合在編者所設置的門類中,材料叢雜破碎,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輯錄和抄寫上的失誤;后者則系殘篇,原書80卷,今僅存20卷。因此,作為一部匯集了宋代官修史書文字的類書,《職官分紀》頗具史料價值。

首先,從橫向上看,該書不僅由內(nèi)至外記載了諸行政、侍從、地方機構及文武官員構成,還對宋代文階、武階、散官、勛官、功臣、謚號、封爵、雜壓等制度做了介紹,涵蓋內(nèi)容豐富。從縱向上看,該書的內(nèi)容又可概括為職官制度及仕林故事兩方面;前者作為孫逢吉關注的重點,依時間順序以大字正文的形式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體現(xiàn)了該書作為職官類書籍的專業(yè)性。特別是其中的宋代史料,多以“國朝”兩字起首,線索清晰。

其次,雖然從該書繼承《通典》類目、著錄了元豐改制以后以官司職掌為代表的宋中后期官制來看,孫逢吉撰此書確實是為了反映元豐官制,但同時他也沒有忽略元豐改制以前的官司設置,甚至大多數(shù)條文記述的仍是元豐以前的制度。如元豐改制將三司廢除,但《職官分紀》仍以卷十三整卷的篇幅記載了此機構的官員設置情況;而同為元豐新制所廢除的諫院,孫氏也在該書卷六做了說明。這一情況的背后既有孫氏苦于元豐以后材料缺乏的無奈,更是孫氏注重職官制度演變過程的體現(xiàn)。如該書不僅記載了宋前期官司的職掌,同時還記載了元豐以后職能得以重新恢復的三省、六部、九寺、五監(jiān)職掌。其卷五《總?cè)龓熑紫喙賹佟吩疲?/p>

孔目房掌文武升朝官及刺史以上、少尹、上佐、衛(wèi)佐、技術、堂后進奏除授,知州、通判差遣之事。

卷九《戶部尚書》則稱:

國朝戶部左曹掌天下諸路州縣戶口、農(nóng)田、貢賦、稅租之政令,及孝義、婚姻、繼嗣、良賤、田務、劵債、酒曲、園宅凡課入之事。右曹掌常平免役之政令,坊場、河渡、水利、伍保、沒官田產(chǎn)、義倉、賑濟、公使之事并皆隸焉。

前者反映的是元豐改制以前尚未廢罷中書門下時五房之一孔目房的職掌;后者反映的則是元豐官制實施之后,三司職權罷歸戶部左右曹的狀況。

《職官分紀》所載的一些宋前期官制,更為他書所不見。宋代官品以元豐改制為界,存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體系:北宋前期繼承唐制,官品計有30階;改制以后則罷去上、下階,計有18階。《宋史》曾提到北宋前期官品承襲唐令的情況,著錄的文武散官官品也與唐代官品類似,呈現(xiàn)出品分正從、上下的模式,但是該書所載的北宋前期官品仍然相當不全面。而《職官分紀》卷十七、三十二、三十八、四十、四十二等卷,為我們提供了大量分為上下階的北宋官品。如卷三十八《(開封府)尹少尹》云:“國朝開封府尹一人,從三品;少尹二人,從四品下?!边@些材料不僅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北宋前期官品資料較少的缺憾,還證明了北宋前期的品階制度確實繼承了唐令所規(guī)定的唐代制度。

再次,《職官分紀》對于部分職官史事的記載,較其他書籍更加詳確?!洞好魍顺洝酚涊d了這樣一件事:

賈直孺在翰林,建言:皇子不當為檢校師、傅。乃詔止除檢校太尉。

在宋代,檢校官雖是虛銜,但檢校師、傅名義上仍是皇帝的老師,以皇子為帝師,于情于理并不妥當,故皇帝采納了賈黯的建言。孫逢吉在編《職官分紀》時,注意到了《春明退朝錄》所記錄的這一事件,將其收入該書卷二的《三公(三師)》。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條之前,《職官分紀》還著錄了與此相關的一則宋代詔書:

國朝治平二年詔:自今皇子及宗室卑屬除檢校師、傅官者,隨其遷序,改授三公,仍俟加恩改授。

按:賈黯建言之事,詳載于《長編》《宋史》等書,但有關詔令《長編》僅作“詔可”,《宋史》則云“候?qū)?,因加改正”。而《職官分紀》的這則詔書,不僅為同書所載《春明退朝錄》的引文提供了時間,還為賈黯上書一事提供了較為完整的最終環(huán)節(jié)。

相似的例子還有,《長編》卷五十七云:

上以三司吏人能否雜混,命宮苑使劉承珪等與本司使副同加試驗,裁定合留人數(shù)。三部并諸司定留八百九十人,其書計非精或嘗負罪犯者列名以聞。上念其祗役歲久,量其事狀,并補三班及鎮(zhèn)職焉。

《職官分紀》卷十三《三部諸司屬吏》亦載此事,但較《長編》的記載更準確。“八百九十人”,《職官分紀》作“八百九十七人”,并詳列諸司所定合留人數(shù)于后,謂:

鹽鐵百五十六人,度支百八十二人,戶部二百一十七人,三勾院百人,都磨勘司三十四人,都主轄支收司二十三人,拘收司四十人,都憑由司四十九人,都理欠司四十六人,開拆司五十人。

而《長編》的“鎮(zhèn)職”,《職官分紀》作“借職”。所謂“借職”,是宋武階三班小使臣的最低階,而無“鎮(zhèn)職”之說?!堕L編》之“鎮(zhèn)職”應據(jù)《職官分紀》改為“借職”。

又如該書對權知開封府事的記錄,《宋史》僅云:“牧、尹不常置,權知府一人,以待制以上充?!倍堵毠俜旨o》卷三十八《權知(開封)府事》則謂:

國朝尹闕,則置權知開封府事一人,以少卿以上充,兼功德事及畿內(nèi)勸農(nóng)使。

不僅說明權知開封府是開封府尹闕員時所設的,還指出這一職位兼功德事,并帶勸農(nóng)使的職銜。

再如《職官分紀》卷四十七《淮南浙江荊湖路都大發(fā)運使副使都監(jiān)》云:

總的來說,《職官分紀》著錄的北宋哲宗元祐以前宋代職官史料不僅內(nèi)容豐富,而且其中相當部分材料為其他史籍所失載,對宋代官制研究具有重要意義。

三、 收錄北宋法典《元祐令》的史料價值

《職官分紀》的史料價值,突出地體現(xiàn)在該書收錄了以《元祐官品令》和《元祐儀制令》為代表的《元祐令》條文。北宋的令,目前存世的有《天圣令》。過去學界認為《天圣令》已經(jīng)亡佚,至1998年,戴建國發(fā)現(xiàn)天一閣收藏的明抄本《官品令》就是《天圣令》,才使得人們能夠重新認識這部法典。雖然長期以來人們把“官品令”誤當成《天圣令》的名稱,但《天圣令》的《官品令》實際已經(jīng)佚失了。而《職官分紀》所收錄的較為完整的《元祐官品令》,是目前僅存的北宋官品令,這正是其價值所在。

《元祐官品令》及《元祐儀制令》是北宋綜合性法典《元祐敕令格式》的一部分?!对v敕令格式》是《元豐敕令格式》之后的第一部敕令格式,于元祐元年(1086)三月己卯(二十四日)下詔編修,至二年十二月壬寅始刊印頒行,其中有令1020條,共25卷,即《元祐令》。

由于《元祐敕令格式》是舊黨執(zhí)政時的產(chǎn)物,到了徽宗崇寧年間(1102—1106),下詔追復元豐法制并禁毀了這部法典:

七月二十六日,中書省[言]:“檢會崇寧元年七月六日奉圣旨:‘編敕更不編修,并依《元豐敕令格式》施行。其元祐后來所編修更不施行,仍并毀板。’七月九日奉圣旨:‘并依《元符敕令格式》施行,其今年七月六日指揮更不行用。所有《元祐敕令格式》及元符三年以后沖改《元符敕令格式》續(xù)降指揮,并板并行毀棄。’”

至南宋中期,《元祐敕令格式》大概已不多見,李燾在其《長編》中感嘆道:“《元祐敕令》,崇寧元年七月十日詔并行毀棄,今諸州法司亦往往無之,恐因循失墜?!崩顮c所撰徽宗、欽宗《長編》成于淳熙年間(1174—1189),由于徽宗時對《元祐敕令格式》的人為禁毀,作為應有此書的各州司法機構反而保存較少,該法典的組成部分之一《元祐令》恐怕也不能例外。

《元祐令》目前已經(jīng)亡佚,其內(nèi)容、體例亦未見記載。而《職官分紀》所引的200余條《元祐令》可幫助我們了解這部法令,特別是其組成部分《官品令》的基本面貌。

文淵閣本《職官分紀》共收宋代令文262條,均反映宋代官制。在引用宋令時,《職官分紀》使用了“令”“官品令”“元祐令”“元祐官令”“元祐官品令”五種名稱,令人頗感混亂。其中標為“元祐官令”者僅一例,據(jù)臺北“國家圖書館”藏本乃“官”后脫“品”字所致,實際上仍屬《元祐官品令》的內(nèi)容。同時正如《官品令》是《天圣令》的首篇,“官品令”“元祐官品令”顯然分別是“令”“元祐令”的組成部分。那么,“令”“官品令”與“元祐令”“元祐官品令”是否存在某種關聯(lián)呢?羅祎楠通過比對《職官分紀》所載的“國朝官品令”與《宋會要》所引《神宗正史·職官志》發(fā)現(xiàn),“國朝官品令”并非元豐官品令,并據(jù)此判定“國朝官品令”屬“元祐官品令”。事實上,在《職官分紀》卷九所載的諸宋代令文中,我們可以看到幾種宋令名稱的混用。該卷共收錄涉及尚書諸郎中的令文8條,但所標示的引書卻有不同,現(xiàn)將這些令文搜集起來,制成表1:

表1 《職官分紀》卷九著錄宋令表

這些條文的內(nèi)容除了《(吏部)郎中》與《倉部郎中》較其他條少“尚書”兩字外,其余均別無二致,說明這些令文應當出自同一史源,而標示的引書卻有“令”“元祐官品令”“元祐官令”“官品令”四種之多??梢娫凇堵毠俜旨o》中,“令”“官品令”即“元祐令”“元祐官品令”的別稱。

在《職官分紀》所收宋令中,大部分與官員官品相關,應屬《元祐官品令》。這200余條令文數(shù)量繁多,涉及面廣,較全面地反映了北宋元祐年間官階制度的面貌。對比《慶元條法事類》,《職官分紀》所收《元祐官品令》涉及職官覆蓋《慶元條法事類》收錄《慶元官品令》職官的一半以上,此外還有一些條文超出《慶元官品令》的范圍。換言之,《職官分紀》所收《元祐官品令》與目前存世的《慶元官品令》有公共元素而互不包含。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狀況,不外乎兩點原因:

第一,《職官分紀》對《元祐官品令》并非全文采用。根據(jù)《慶元官品令》可知,當時的官品令依內(nèi)容的不同實際由職官官品與職官總稱兩部分構成,而《職官分紀》所收《元祐官品令》包含了這兩部分內(nèi)容。按理來說,職官總稱中所涵蓋的職官,其官品在職官官品部分應有體現(xiàn),但事實并非如此。如《職官分紀》卷二《三公(三師)》稱“《元祐令》:諸太師、太傅、太保為三師,太尉、司徒、司空為三公”,而無官品。又《宋會要輯稿》云:“又奏:‘伏見《元豐官制》,以太師、太傅、太保為三師,太尉、司徒、司空為三公……系正一品?!庇捎谠v制承元豐制,三師、三公應當是有官品的,《職官分紀》于此六官有可能收錄不全。

第二,從宋哲宗到寧宗之間的百余年間,職官制度雖無大的變化,卻仍存在小的調(diào)整。如宣奉大夫、正奉大夫元祐中均未置,自宋徽宗后才設置,故兩官見于《慶元官品令》而未見于《職官分記》;又如中書門下省檢正諸房公事始置于高宗建炎三年(1129),故同樣未見于《職官分紀》。侍中、中書令及尚書令、左右仆射的官品見于《職官分紀》所收《元祐官品令》而不見于《慶元官品令》,則是孝宗乾道八年(1172)“改左、右仆射為左、右丞相,去侍中、兩令之名,遂為定制”的緣故。

正因為《職官分紀》所收《元祐官品令》較完整,遂使該書成為研究者借以系統(tǒng)了解元豐改制以后品階制度特別是元祐官品的重要依據(jù)。

此外,《職官分紀》著錄的《元祐官品令》還可用于爵制研究。

《宋史》對爵制記載頗有矛盾處,其卷一百六十三《職官三》云:“列爵九等:曰王,曰郡王,曰國公,曰郡公,曰縣公,曰侯,曰伯,曰子,曰男?!庇嬘?等爵。卷一百六十九《職官九》則云:“爵一十二:王、嗣王、郡王、國公、郡公、開國公、開國郡公、開國縣公、開國侯、開國伯、開國子、開國男。”則是12等爵。記載宋代爵制的還有《宋會要輯稿》所引《神宗正史·職官志》,云:“列爵有九:曰王,曰郡王,曰國公,曰郡公,曰縣公,曰侯,曰伯,曰子,曰男?!迸c前述《職官三》所載同?!度簳鴷亟W(wǎng)》記錄的元豐爵制與《神宗正史·職官志》大致類似,唯郡公以下諸爵前皆有“開國”兩字?!稇c元條法事類》所引《慶元官品令》的爵制則大致是:王正一品,嗣王、郡王、國公從一品,開國郡公正二品,開國縣公從二品,開國侯從三品,開國伯正四品,開國子正五品,開國男從五品。

由于史料記載的不一致,研究者對宋代爵制產(chǎn)生了不同的看法。如龔延明認為,北宋前期確實存在12等爵,而郭桂坤、陳希豐則認為12等爵是后人對“開國公”“郡公”“開國郡公”認識不清造成的誤解。相對于北宋前期疑竇叢生的爵制記載,《職官分紀》所引《元祐令》可謂十分清晰:“王正一品,嗣王、郡王、國公、公從一品,開國縣公從二品,開國侯正三品,開國伯正四品,開國子正五品,開國男從五品。”這則令文的特出之處有三:一是除“國公”后應當脫漏一“郡”字外,其余9等爵的爵名均比較明確,共計10等爵。二是由于是《元祐令》的內(nèi)容,其所反映制度必為元祐二年十二月以前之制;三是來源明確,是官方編制的著于法典的材料。如果進一步將該令與同樣明確說明了時間節(jié)點的《神宗正史·職官志》《群書會元截江網(wǎng)》《慶元官品令》比較,則容易發(fā)現(xiàn)兩方面情況:其一,從元豐官制到元祐官制實現(xiàn)了由9等爵向10等爵的轉(zhuǎn)變,在此期間,濮陽郡王宗暉晉封為嗣濮王,或是完成這一轉(zhuǎn)變的關鍵因素。其二,《慶元官品令》基本繼承了《元祐官品令》的相關規(guī)定,不過,這兩種令文均有開國縣公的情況,與兩宋未見開國縣公的史實是相違背的。上述情況反映了在宋代,著于法律條文的爵制既有與現(xiàn)實密切相關的一面,又在某些情況下顯示出與實際施行的制度的不一致??傊?,對于宋代爵制的討論,不能忽視《職官分紀》所引的《元祐令》。

《元祐儀制令》,諸書未見記載,文淵閣四庫全書本亦已經(jīng)佚去,而見于臺北“國家圖書館”藏本的末尾,今迻錄如下:

太師,太尉,太傅,太保,司徒,司空,侍中,中書令,尚書令,尚書左、右仆射,開府儀同三司,知樞密院事,門下侍郎,中書侍郎,特進,觀文殿大學士,太子少師、少傅、少保,御史大夫,觀文殿學士,資政殿大學士,吏部尚書,戶部、兵部、工部尚書,金紫光祿、銀青光祿大夫,太□□吾上將軍,節(jié)度使,翰林學士承旨,翰林學士,資□□明殿學士,龍圖、天章、寶文閣學士,左、右散騎常□□史中丞,尚書六曹□□,樞密直學士,龍圖、天章、□□閣直學士,□□□□□□□,左、右驍□□□□□□□牛衛(wèi)上將軍,太子賓客,給事,給事中,書舍人,□□□夫,節(jié)度觀察留后,左、右諫議大夫,龍圖、天章、寶□□待制,太中大夫,太常、宗正卿,秘書、殿中監(jiān),觀察□□大夫,光祿、衛(wèi)尉、太仆、大理、鴻臚、司農(nóng)、太府卿,□□□夫,內(nèi)客省使,樞密都承旨,國子祭酒,太常、宗□□□,秘書、殿中少監(jiān),延福宮使,景福殿使,入內(nèi)內(nèi)使□□都知,內(nèi)侍省左右班都,客省使,太子左、右庶子,引□使,防御、團練使,諸州刺史,左、右金吾以下諸衛(wèi)大將軍,駙馬都尉,少府、將作、軍器監(jiān),都水使者,七寺少卿,朝議大夫,左、右司郎中,國子司業(yè),宣慶使,入內(nèi)內(nèi)侍省都知,內(nèi)侍省左、右班都知,四方館使,太子少詹事,左、右諭德、宣政,入內(nèi)內(nèi)侍省副都知,內(nèi)侍省左、右班。

長期以來,學術界對于元祐間雜壓或者說合班制度的研究,往往依憑對現(xiàn)存文獻特別是《宋史·職官志》所載的合班制度的分析與推論。在近年來學者對《職官分紀》所引《元祐官品令》的研究工作中,以李昌憲的探討較為深入和全面,特別是其《宋朝官品令與合班之制復原研究》一書,試圖通過據(jù)元豐合班之制復原元祐合班之制應包含的諸官來補正《元祐官品令》,取得了大量成果。但是,由于沒能見到《職官分紀》所收的《元祐儀制令》,使他所復原的元祐合班之制存在一些遺憾。例如其敘當時官制云:“元祐官制最重要的變動,就是金紫光祿大夫以下、京朝官以上的階官悉分左右……元祐三年二月癸未,詔自今朝議、中散、正議、光祿、銀青光祿、金紫光祿大夫并置左右?!钡鲜鲋贫炔⒎恰对v儀制令》的內(nèi)容??傊捎凇对v儀制令》的發(fā)現(xiàn),我們對元祐年間合班制度的考察有了新的依據(jù),該令所載“諸文武官雜壓之序”雖然不夠完整,但它的出現(xiàn),將澄清一些誤解,為學者研究元祐合班制度及《元祐令》提供堅實的基礎。

此外,《職官分紀》中還收錄三條標為“元祐令”的條文,今附于下:

諸官員不得容人過稱官號,有檢校兼官者聽從高稱(曾任職事者許稱職事官)。

諸贈官,父(按,疑“官”“父”兩字倒)者不得過金紫光祿大夫、節(jié)度使、諸衛(wèi)上將軍;若身任或父曾任待制、中散大夫、上將軍、景福殿使、客省使以上及正任防御使、遙郡觀察使者不得過三公;其父曾任一品及執(zhí)政官、節(jié)度或身應封贈,父為武職者,須身由武職換授;及父、祖曾任武職或軍職,其武臣欲封贈父為文資者,須身由文資換授;及父、祖曾任文資,或父曾得郊,方許陳乞。

諸封郡縣君,鉅鹿、樂安、壽春、仙游、萬歲、萬壽皆避之。

這三條文字的相似令文,前一條見于《慶元條法事類》卷三《職制令》,后兩條則見于《封贈令》。據(jù)此推斷,三者有可能是《元祐儀制令》與《元祐官品令》之外的《元祐令》文。

四、小結

《職官分紀》是現(xiàn)存最早的職官類類書,該書采用先職官制度后仕林故事的結構,以制度提綱挈領,以時間分列先后,體例設置合理,使南宋學者陳振孫做出了“其條例精密”的高度評價,是一部具有鮮明專業(yè)性的書籍。翁方綱稱:“如有心力者,但取共所載宋初官制抄為一編,以資考《宋史》,是亦簡而有要也?!边@是對《職官分紀》官制史文獻價值的中肯評價。事實上,清代學者對《職官分紀》在官制研究中的重要作用已有深刻認識,如錢大昕云:“三史取材……職官則有孫逢吉、陳骙、徐自明、許月卿。”莫伯驥謂:“伯驥草創(chuàng)《官史》一書,取材于彥同遺作者實繁,千金頷珠,往往探得?!钡H顯尷尬的是,長期以來,學界忽略了對《職官分紀》本身的研究,使得對該書的面貌缺乏清晰的認識,《職官分紀》的研究整理工作迫在眉睫。

注釋:

①張滌華:《類書流別(修訂本)》,商務印書館1985年版,第24頁。

②(宋)孫逢吉:《職官分紀》卷三十五《左右羽林軍》,中華書局1988年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第655頁。

③《職官分紀》卷十六《著作佐郎》,第398頁。

④《職官分紀》卷十五《翰林學士承旨、翰林學士》,第339頁。

⑤《職官分紀》卷三十三《四征將軍》,第624頁。

⑥(南朝·宋)范曄:《后漢書》志二十八《百官五》,中華書局1965年版,第3623頁。

⑦《職官分紀》卷四十二《縣令》,第786頁。

⑧(漢)班固:《漢書》卷十九上《百官公卿表上》,中華書局1964年版,第742頁。

⑨(唐)杜佑:《通典》卷三十三《職官十五》,王文錦、王永興、劉俊文、徐庭云、謝方點校,中華書局1988年版,第917頁。

⑩(唐)令狐德棻,等:《周書》卷四十二《蕭撝傳》,中華書局1971年版,第752頁。

TheDocumentaryValueofZhiGuanFenJiintheHistoryoftheOfficialSystem

WANG Hui, GONG Yanming
(Research Institute for Ancient Books,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28, China)

ZhiGuanFenJi, written by Sun Fengji in late Northern Song Dynasty, collected large amount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and had high documentary value. As a reference book with material taken from various sources and arranged according to subjects, the book contained some ancient books without titles and variant versions of some books. It is helpful to correct mistakes in the ancient books such as the official history collated by Zhong Hua Book Company. Documentary materials of the history of the official system prior to the Yuan You period of Northern Song Dynasty were originated from official books such asShilu,GuoshiandGuanpinLing. Although theYuanyouLingis incompletely reserved, it contains the onlyGuanpinLingof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 and is indispensable for the research of the official system during the Song Dynasty.

Northern Song Dynasty,ZhiGuanFenJi, classified books of the official system,YuanyouLing

K244

A

1004-8634(2017)06-0143-(10)

10.13852/J.CNKI.JSHNU.2017.06.019

2017-04-29

國家出版基金資助項目;浙江省社科規(guī)劃立項課題“宋代史家孫逢吉及其《職官分紀》研究”(13JDSX02YB)

汪 卉,江西崇仁人,浙江大學古籍研究所,主要從事中國古代職官科舉文獻研究。龔延明,浙江義烏人,浙江大學古籍研究所暨宋學研究中心教授,主要從事中國古代職官科舉研究。

(責任編輯:藏 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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