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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承幹刻單疏本《春秋正義》所附《??庇洝返檬Э际?/h1>
2018-01-29 02:36谷玲玲
圖書館研究與工作 2018年9期
關鍵詞:異文注疏劉氏

樊 寧 谷玲玲

(1.武漢大學文學院 湖北武漢 430072)

(2.山東大學儒學高等研究院 山東濟南 250100)

經(jīng)學是中國古典學術的核心,經(jīng)學文獻是其知識載體和表現(xiàn)形式,而《十三經(jīng)注疏》又是整個經(jīng)學文獻的核心。五代兩宋以來,隨著雕版印刷術的普及,官府、私家與坊間刊刻儒家經(jīng)典進入繁盛時期,產(chǎn)生了經(jīng)注、單疏、注疏合刻等多種形式的文本成果,后世遞相傳刻,影響深遠。至清嘉慶年間,阮元組織學者校刊《十三經(jīng)注疏》,匯集眾本,精審嚴校,堪稱集大成之作,享譽學界兩百余年,至今不衰。然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阮刻本已經(jīng)不能適應今日學術之需,必須重新整理,然此項工作十分艱難繁重。近年來,多種整理工作已陸續(xù)展開,如點校本《十三經(jīng)注疏》《儒藏》《十三經(jīng)注疏匯?!返?。與此同時,全面總結(jié)檢討前輩學者經(jīng)書??敝檬?,亦當視為整理工作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環(huán)節(jié)。鑒于此,筆者近來清理關于《春秋左傳注疏》前人??边z產(chǎn),發(fā)現(xiàn)劉承幹嘉業(yè)堂刊單疏本《春秋正義》后附《??庇洝飞舷戮碛葹橹匾?,至今未見相關研究成果,故不揣梼昧,試對劉氏《??庇洝分檬нM行討論,以求正于方家。

單疏本《春秋正義》為孔穎達《五經(jīng)正義》之一,該書國內(nèi)亡佚已久,日本有一抄本傳世,《經(jīng)籍訪古志》卷二著錄曰:“《春秋正義》三十六卷,影舊抄本,求古樓藏?!盵1]今藏日本宮內(nèi)廳書陵部,《四部叢刊續(xù)編》據(jù)之影印。而國人最早得見此書,是清末劉承幹嘉業(yè)堂所刊《春秋正義》,書末有劉氏《跋》云:“唐孔穎達撰《正義》三十六卷,今存一之九,又三十四至三十六,共十二卷?!鹊枚杂谌毡荆罅_叔言學部復得二冊,一并刻之,以貽學者?!盵2]141劉氏刊本僅十二卷,并非足本,且與日本抄本完全一致[3]874-875,價值不如《四部叢刊續(xù)編》影印本。然劉氏于1919年所作的《??庇洝穭t有獨特之處(附于此刻本后),劉氏《跋》云:“此本為阮文達公所未見,今以阮校本校異,作札記一卷?!盵2]142單疏本早于合刻本,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宋版原貌,且更接近孔氏原文,其??眱r值已為學界所共識。而劉氏第一次以單疏本進行校勘,雖非通校,仍起到校正阮本訛誤、提供古本信息的作用,有其一定的??睂W意義。

劉氏刻單疏本《春秋正義》附《??庇洝饭?74條,可從以下3個方面進行分析總結(jié)。

1 創(chuàng)新

此方面是指劉氏《校勘記》在阮元《左傳注疏??庇洝返幕A上,有所創(chuàng)新與突破,可分以下4種情況。

1.1 首次以單疏本校阮刻十行本

此又可分4種類型:

(1)指出體式差異例。如:

上五經(jīng)正義表 表文末標“永徽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太尉揚州都督上柱國趙國公等上”,此表阮本未載[2]1。

(2)僅列異文例。如:

受命之法 阮本“法”作“王”[2]19。

(3)列異文并有判定語例。如:

古者賤皆執(zhí)笏 阮本“賤”上有“貴”字。按,“者”疑“貴”誤[2]56。

(4)列異文并加以分析解釋例。如:

傳惠公名弗皇謚法愛人好與曰惠其子隱公讓國之君之妃芳非反傳曰嘉耦曰妃適本又作嫡同丁歷反 此四十二字以阮本校,系陸氏《釋文》,查此本乃單疏,但載《正義》,無《釋文》,此疑系誤羼入者,存以俟考[2]17。

五索而易一紫 阮本“索”作“素”。按,古索、素通用[2]137。

按:此類校記共567條,已占劉氏《??庇洝房倲?shù)的過半。劉氏第一次大規(guī)模地利用單疏本《春秋正義》校阮刻十行本,得出阮本遺漏異文數(shù)量如此之多,并有相應的分析與解釋,可謂其最大貢獻與價值。雖然劉校本多數(shù)只列異文,有分析者較少,又非通校,尚不足以體現(xiàn)出單疏本所蘊藏的??眱r值,然畢竟有其開創(chuàng)之功,亦可視為對阮本的補充,有一定的意義與影響,不失為一家之言。

1.2 記錄單疏本另一傳本異文

劉氏所據(jù)單疏本《春秋正義》卷四至卷六(隱六年至桓六年)有兩個傳本,劉氏云:“今于兩本全同阮校本者不注,其或同或否者注之?!盵2]41這部分異文非常重要,劉氏所刻單疏本《春秋正義》正文僅據(jù)一種抄本,《四部叢刊續(xù)編》所收《春秋正義》影印本與劉刊本同,張麗娟亦云:“唯此轉(zhuǎn)抄本為《春秋正義》單疏僅存之本,彌足珍貴。”[4]以上皆未提到單疏本《春秋正義》有兩種,唯劉氏《??庇洝分杏涗泦问璞尽洞呵镎x》另一傳本異文,可謂稀見。試舉一例:

志不在于歃血也 阮本同,又一本“志”作“忘”[2]43。

此條校記阮本作:

志不在于歃血也 諸本“忘”作“志”,是也。纂圖本、閩本、監(jiān)本、毛本“血”下衍“也”字”[5]。

按:《春秋左傳注疏》此年《經(jīng)》云:“壬申,及鄭伯盟,歃如忘?!倍拧蹲ⅰ吩疲骸巴辉谟陟ρ??!薄墩x》云:“……故注云‘志不在于歃血也’?!盵6]《中華再造善本》中兩種宋刻本《春秋經(jīng)傳集解》①注文皆作“忘”,日藏金澤文庫抄本、南宋興國軍學本[7]注文皆作“志”,單疏本《春秋正義》則一本作“忘”、一本作“志”。國家圖書館藏南宋八行本②、北京文物局藏元刻明修十行本③、閩本、監(jiān)本、毛本注文與疏文皆作“志”。而阮刻十行本注文作“忘”,疏文作“志”。

由上,宋刻經(jīng)注本與單疏本已出現(xiàn)混亂,“忘”與“志”二字并存,而注疏八行合刻本則整齊劃一,注與疏文一致,皆作“志”,后世合刻本亦相同,唯阮刻十行本注文與疏文不一致??梢姡峡瘫咀⑽呐c疏文來源可能并不一致,或據(jù)疏文改注文,或據(jù)注文改疏文。據(jù)此異文可分析經(jīng)書注疏刊刻的版本系統(tǒng)與源流。此類異文共116條,其價值不可估量。

1.3 暗示單疏本與阮校所據(jù)八行本之關系

宋刻八行本《春秋左傳正義》是阮元《校勘記》的重要參校本,然阮本所據(jù)八行本卻有許多與今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文字不一致的情況。張元濟[3]413與趙萬里[7]等前輩學者多認為阮元所見多為補版,故有不同也,將兩者差異歸因于不同印本與補版之不同。而近來張麗娟將阮校所據(jù)八行本、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和臺北“國家圖書館”藏過錄段玉裁《春秋左傳注疏》校本三者進行詳細比勘,提出新觀點,認為阮校所據(jù)八行本既非南宋慶元間原刻本,亦非據(jù)原刻本影抄本,而是一部類似臺北“國家圖書館”所藏段玉裁過錄的校本,此校本之底本為毛氏汲古閣本,無校字之處皆默認八行本同毛本,故產(chǎn)生了相當數(shù)量的誤校[8]。此觀點甚有見地,而劉氏《??庇洝肪蛦问璞尽洞呵镎x》與阮本所據(jù)八行本之關系已有暗示。

如“夫子始然(隱元年)”條:

劉校本作:阮本“始然”作“始改”[2]25。

阮校本作:宋本、監(jiān)本、毛本“然”作“改”[5]47。

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作“夫子始然”。

“楊雄《方言》(桓五年)”條:

劉校本作:“楊”字阮本同[2]63。

阮校本作:宋本、毛本“楊”作“揚”,非也[5]115。

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作“楊雄”。

“陸機《毛詩疏》(桓五年)”條:

劉校本作:阮本亦作“陸機”[2]64。

阮校本作:宋本“機”作“璣”,非[5]115。

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作“陸機”。

按:此例共11條。八行本疏文來源單疏本,理論上文字應一致。而通過此類校記可知,單疏本文字同國家圖書館藏八行本,卻不同于阮校所據(jù)八行本(阮校稱“宋本”)。而阮校所據(jù)八行本文字不同于單疏本與國家圖書館八行本者,卻多與毛本同。故阮校所據(jù)八行本很可能并不是刻本,而是一部以毛本為底本的校本??梢?,據(jù)此蛛絲馬跡亦可追尋版本源流,探究版刻關系。

1.4 未全采阮校本考訂結(jié)論

針對阮校本的考訂按語,劉氏亦有不贊同者。如:

不須辟孟子也 阮本“孟子”作“仲子”[2]32。

此條校記阮本作:

不須辟孟子也 毛本“孟”作“仲”,不誤[5]64。

再如,劉校本作:

同盟于虛柯 阮本“柯”作“朾”,下同[2]92。

而阮本作:

虛柯 宋本、閩本、監(jiān)本、毛本“柯”作“朾”,是也[5]167。

按:以上兩條校記,單疏本與阮校本判定語并不一致。劉氏既沒有接受阮校本的判斷,也沒有吸收阮校本的信息,僅列異文,可見劉氏據(jù)單疏本《春秋正義》,出校謹慎,并不直接贊同阮校本之結(jié)論。此類校記共計39條。

2 繼承

此方面是指劉氏《??庇洝穮⒄諉问璞尽洞呵镎x》,對阮校本加以肯定與繼承,主要有2種情況。

2.1 贊同單疏本與阮校本文字相同者

潁氏說以為魯十二公 阮本“潁”作“顏”,云:“宋本‘顏’作‘潁’。按,潁容之潁,《后漢書》亦作潁,王應麟《姓氏急就篇》同。不得因《廣韻》潁水字下不言姓而疑之也?!盵2]23

楊雄《方言》云 “楊”字阮本同,云:“宋本、毛本‘楊’作‘揚’,非也。按,《廣韻》‘揚’字下不言姓,‘楊’字注云‘姓出弘農(nóng)、天水二望’?!稘h書》本傳云‘其先食采于楊,因氏焉’。”[2]63

按:此類共336條,阮元等人并未見過單疏本《春秋正義》,然校正之字與單疏本相同者如此之多,足見阮本??彼疁手撸f明單疏本《春秋正義》??眱r值之大。劉校本既可證阮本之確論,又可補阮本之不足,其價值可見一斑,自不待言。

2.2 文字不同者,擇善而從

下言凡例 阮本“下”作“不”,云:“毛本‘下’作‘不’字。按,作‘不’是也。言凡例、不言凡例,猶云合凡例、不合凡例?!盵2]42

凡周之秋五月之中而旱 “旱”字阮本同,云:“諸本作‘五月’,惠棟校本作‘三月’。按,依《月令》注作‘三’是也,‘秋三月’三字連讀謂夏正之五月、六月、七月?!盵2]67

按:此類校記有16例。單疏本《春秋正義》價值雖高,然亦不免有錯訛之處,這就使得??闭卟粌H要進行版本比勘,還要從各類文獻資料中盡可能地搜集相關異文,遇到難以決斷的,還要參考大量前人著作觀點,進行取舍。段玉裁曾感嘆“校書之難,非照本改字不訛不漏之難也,定其是非之難”[9]。阮校本不僅廣集宋元以來各種版本進行對校,還大量增加了參考諸家的數(shù)量,如浦鏜、臧琳、錢大昕、段玉裁、盧文弨、王念孫、王引之、孫志祖、梁履繩、彭元瑞等人,征引內(nèi)容不可謂不廣,不可謂不深,包含許多有按語或結(jié)論的條目,其中有不少獨到的見解,堪稱上乘之作。劉氏亦服膺阮校之精深,雖多取單疏本,但又不囿于此,對阮本擇善而從,亦是對其肯定與繼承。

3 不足

3.1 所用阮校本是后刊合刻本

阮元《十三經(jīng)注疏校勘記》有兩個版本:嘉慶十三年(1808年)文選樓初刻單行本和嘉慶二十一年(1816年)南昌府學后刊合刻本。相對而言,文選樓本是初刻,較為完整地保留了原貌,而南昌府學本是后刊,經(jīng)過了盧宣旬等人的刪改,兩個版本存有較為明顯的差異,文選樓初刻單行本明顯優(yōu)于后刊合刻本[10]。諸多跡象表明,劉氏所參照的阮刻本是后刊合刻本。

3.1.1 所引校記與合刻本同,不同于初刻本

劉校本:王者不承天以制號令 阮校本“承”作“奉”,云:“閩本、監(jiān)本、毛本同○補:十行本初刻‘承’,后改作‘奉’?!盵2]20

阮校初刻本:王者不承天以制號令 閩本、監(jiān)本、毛本“承”作“奉”。[11]

阮校合刻本:王者不奉天以制號令 閩本、監(jiān)本、毛本同○補:十行本初刻“承”,后改作“奉”。[5]44

按:阮校初刻本作“承”,而后刊合刻本作“奉”,劉氏卻認為阮校本作“奉”。此類校記共6例。這里涉及到阮校初刻本與合刻本之底本異同,合刻本中經(jīng)常提到“十行本初刻”與“后改”問題,到底是否存在兩個十行本,學界尚未取得一致意見。據(jù)此,劉氏使用的是阮校合刻本,并未參照初刻本。

再如劉校本:霍伯舊季等卒 阮校本“舊”作“臼”,云:“監(jiān)本‘臼’作‘白’?!盵2]19

阮校初刻本:霍伯舊季等卒 監(jiān)本“臼”誤“白”[11]320。阮校合刻本:霍伯舊季等卒 監(jiān)本“臼”作“白”[5]44。

按:阮校合刻本用“作”字,初刻本用“誤”字,劉氏所引與合刻本同。

3.1.2 未參考合刻本刪去的校記

劉校本:以歷家一日分為九百四十分 “一日”,阮校本作“一度”。[2]29

阮校初刻本:以歷家一日分為九百四十分 宋本“日”作“度”,是也。[11]326

按:合刻本據(jù)阮校初刻本的肯定意見直接逕改阮刻十行本正文,并刪去校記。此類共16條,亦可證劉氏并未參考阮校初刻本。

3.1.3 直錄合刻本后增的條目

友徙其民于虢鄶 “友徙”,阮校本作“方遷”,云:“宋本、閩本、監(jiān)本、毛本‘方’作‘友’,宋本‘遷’作‘徙’,《釋例》同?!鹧a:十行本初刻‘方’,后改作‘友’?!盵2]21

按:此條校記○后語為后刊合刻本之補增,初刻單行本無。

則鄧析不為私作刑書而殺 阮校本“為”作“當”,云:“補各本當作‘為’?!盵2]110

按:此條校記為阮校合刻本補增條目,初刻本無。此類校記共14條。

3.2 摘錄阮本校記時多有錯誤

劉校本:其父娶之 阮本“娶”作“愛”,云:“宋本‘娶’作‘愛’,是也?!盵2]19

阮校本:其父娶之 宋本“愛”作“娶”,是也[5]44。按:劉氏將“娶”與“愛”誤倒。

劉校本:或用先人所為之謚因?qū)樽?阮本作“或使即先人之謚稱以為族”,云:“宋本、淳熙本、岳本、足利本‘使’作‘便’,是也?!盵2]45

阮校本:或使即先人之謚稱以為族 宋本、淳熙本、岳本、足利本“使”作“便”,是也[5]85。

按:阮本此句為注文出校,劉校本卻誤當作疏文出校,單疏本此句與阮本疏文一致,不需要出校。以上此類校記共42條。

3.3 未出校阮本遺漏的異文

劉校本:此下三日有會盟之事 阮本“三”作“二”,云:“《考文》云‘二作三’,與宋本合?!盵2]19

阮校本:此下二月有會盟之事 《考文》云:“二作三”,與宋本合[5]44。

按:劉氏僅指出阮本已出校異文“三”與“二”,并沒有出校“日”與“月”。此類校記共13條。

4 結(jié)語

綜上,劉氏《??庇洝分糜辛菏状我詥问璞尽洞呵镎x》校阮刻本,得頗多阮本遺漏異文;記錄有單疏本《春秋正義》另一傳本諸多有價值的異文,有助于分析經(jīng)書版本系統(tǒng)與源流;暗示單疏本《春秋正義》與阮校所據(jù)八行本之關系;未全采阮校之考訂結(jié)論;多贊同單疏本與阮校文字相同者;即使二者不同,亦服膺阮本??敝?,擇善而從。而其失亦有三:所參照阮校本是摘錄后刊合刻本,而非初刻單行本;摘錄阮本校記時有錯誤;單疏本與阮本之異文多有遺漏,并未出校,尚不足體現(xiàn)單疏本蘊藏之價值??傮w而言,劉氏校勘得大于失,尤其是首次以單疏本《春秋正義》校阮刻十行本,開拓之功,不可泯滅。王鍔談到整理《十三經(jīng)注疏》時亦提出:“阮刻本中所有的成果我們可以吸收,阮刻本沒有用到的版本我們可以補校,??钡陌姹颈人啵材芪占螒c以后學者研究《十三經(jīng)注疏》的成果?!盵12]總結(jié)前人??苯?jīng)書之得失對今日整理工作十分必要,有助于我們揚長避短,并在經(jīng)學史、??睂W史、出版史等方面亦有其不可或缺的價值與意義。

注釋:

①《中華再造善本·唐宋編》影印上海圖書館藏南宋光宗刻本和南宋孝宗刻本《春秋經(jīng)傳集解》。

②《中華再造善本·唐宋編》影印國家圖書館藏南宋慶元六年沈作賓刻宋元遞修本《春秋左傳正義》。

③《中華再造善本·金元編》影印北京市文物局藏元刻明修十行本《春秋左傳注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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