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研究新進展:理論、方法、研究領(lǐng)域及其啟示

2018-02-13 07:06超,陳紅,2,羅念,尹
關(guān)鍵詞:賦權(quán)心理學個體

楊 超,陳 紅,2,羅 念,尹 明

(西南大學 1.心理學部;2.認知與人格教育部重點實驗室,重慶市 400715)

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研究新進展:理論、方法、研究領(lǐng)域及其啟示

楊 超1,陳 紅1,2,羅 念1,尹 明1

(西南大學 1.心理學部;2.認知與人格教育部重點實驗室,重慶市 400715)

通過對西方社區(qū)心理學期刊近10年成果的梳理和總結(jié),本研究旨在為我國社區(qū)心理學研究的發(fā)展提供理論參考。研究發(fā)現(xiàn):(1)生態(tài)理論、社區(qū)感理論和賦權(quán)理論是社區(qū)認同和社區(qū)參與研究的基礎(chǔ);(2)民族志方法意義重大,實證研究的定量表達和設(shè)計需創(chuàng)新,混合研究的量-質(zhì)順序有所不同;(3)研究議題包括價值取向和需求取向兩類,覆蓋兒童、青少年和成年人不同階段的心理問題。未來應致力于中國化研究,建立特色化的理論和行動標準,培育專業(yè)研究與服務人員,提升社區(qū)心理服務效能。

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理論調(diào)查;研究方法;研究議題;心理學中國化

一、引 言

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研究已五十余年,我國從2014年《社區(qū)心理學研究》集刊的出版到2015年中國心理學會社區(qū)心理學專業(yè)委員會的正式成立,研究還處于學科新建階段。2016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fā)《“健康中國2030”規(guī)劃綱要》把社區(qū)心理康復列入健康中國發(fā)展章程。同年北京市海淀區(qū)衛(wèi)計委率先啟動心理衛(wèi)生服務活動,為首批34個社區(qū)心理咨詢室授牌并將相關(guān)服務納入醫(yī)保。這是我國社區(qū)心理健康實務的革新,也體現(xiàn)了社區(qū)心理學的時代價值。

以“社區(qū)”“心理學”“心理健康”為關(guān)鍵詞在中國知網(wǎng)進行精確檢索發(fā)現(xiàn),相較2014年和2015年,2016年成果總量下降3%和7%。究其可能原因:行動研究成為價值主流,強調(diào)研究的生態(tài)取向[1];質(zhì)性研究趨近飽和,研究方法難突破;我國自上而下的管理模式限制了居民的社區(qū)參與,阻礙了社區(qū)建設(shè)由地域式向關(guān)系式的轉(zhuǎn)變。相反,西方專業(yè)期刊較多,成果豐富,干預機制更加完善,人們對社區(qū)公共參與表現(xiàn)出極大的熱情,研究內(nèi)容涉及不同年齡群體的多種心理問題。

鑒于此,本研究對社區(qū)心理學研究的主流期刊如AmericanJournalofCommunityPsychology,JournalofCommunityPsychology,JournalofCommunityandAppliedSocialPsychology,GlobalJournalofCommunityPsychologyPractice等近10年的成果進行了梳理和總結(jié),以期能為豐富我國社區(qū)心理學研究提供參考,加速推進健康中國發(fā)展的進程。

二、社區(qū)心理學的理論

已有研究加深了人們對社區(qū)情景因素的理解,但在理論的測試和評估方面卻遇到了很大的挑戰(zhàn),特別是面對環(huán)境的層級變化時,制定統(tǒng)一的操作標準變得尤為困難[2]。近期調(diào)查結(jié)果評估了對社區(qū)心理學發(fā)展意義重大的32個理論,根據(jù)衡量理論的“共識性”“可比性”和“建設(shè)性”標準[3],學者們著力突出了以下重要理論。

(一)生態(tài)理論

生態(tài)理論(Ecological Theory)由Kelly和Trickett等人[4-5]提出,旨在了解人與環(huán)境的相互作用及個體的適應機能,理論包括四個生態(tài)學原則,用以檢驗情景的設(shè)置和個體的行為。相互依存(interdependence)原則認為生態(tài)系統(tǒng)是一個整體,各組成部分彼此作用和相聯(lián)。資源循環(huán)(cycling of resources)原則關(guān)注生態(tài)系統(tǒng)的構(gòu)建和新資源的使用過程,該原則提高了個體的能源使用率并加強了人們對創(chuàng)造性資源的認識。適應(adaptation)原則認為人與環(huán)境雙向作用,環(huán)境對個體行為的束縛、抑制和塑造反過來將影響環(huán)境的改變,個體的適應行為具有單一情境性,應想方設(shè)法擴大適應行為的范圍。持續(xù)性(succession)原則認為社區(qū)的變化是勻速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表現(xiàn)出對適應能力改變的需求。四者并不孤立,相輔相成。運用該理論,研究發(fā)現(xiàn)療養(yǎng)院休息室茶點的供應能有效增進個體的交流和利他行為的習得,其中有的人對咖啡并不感興趣,但是他們將其視為融入集體的一種資源,人們減少了觀看電視的時間并主動幫助殘障的組員[6]。再者,在對美國一項性侵犯護理檢測項目的評估中,該理論加強了檢察系統(tǒng)與醫(yī)療系統(tǒng)的聯(lián)結(jié),推動了兩者資源的互通與循環(huán),新的適應機制提升了案件檢舉工作的效率[7]。該理論促進了個體對社會資源的思考,有助于提升干預策略的生態(tài)效能。

(二)心理社區(qū)感理論

心理社區(qū)感理論(psychological sense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theory)由Sarason[8]提出,他認為心理社區(qū)感是人與環(huán)境交互過程中所形成的感覺,具體而言,是與他人相似的一種感覺,一種被認可的相互依賴,一種為了維系這種依賴而給予他人所需的意愿和信任。該定義的核心思想包括個體不能脫離組織網(wǎng)絡而存在,人與組織緊密相連,特別是當人們覺知到這種存在感時,他們更愿意將自己置于群體之中甚至犧牲自己的利益。在隨后的一段時間里,該理論得到了大量的關(guān)注并成為了社區(qū)心理學發(fā)展的基石。相較于其他學科類似的結(jié)構(gòu),社區(qū)感以情感為基礎(chǔ)而非對個人需要得到滿足的理性評價。生活中的個體傾向與自己相似的、鄰近的人建立情感聯(lián)結(jié),同質(zhì)的環(huán)境有助于個體社區(qū)感的形成[9]。心理社區(qū)感具有方向性,無論是積極還是消極社區(qū)感,其結(jié)果都并非線性對應,有時消極社區(qū)感反而與積極結(jié)果相關(guān)[10-11]。一般而言,有著消極社區(qū)感的個體缺少社區(qū)歸屬感,心理需求無法依托組織關(guān)系而得到滿足,有著更低的幸福感和生活滿意度,其結(jié)構(gòu)與積極社區(qū)感的四維度相對立[12]。研究發(fā)現(xiàn)社區(qū)感與社區(qū)信任、社區(qū)參與正相關(guān)[13-14]。該理論與社區(qū)心理學的核心價值相呼應,是社區(qū)認同、社區(qū)責任感等研究的理論基礎(chǔ)。

(三)賦權(quán)理論

賦權(quán)理論(empowerment theory)由Rappaport[15]提出,賦權(quán)是民眾、組織和社區(qū)獲得事務統(tǒng)治權(quán)的一個過程、一種機制。理論包括四個特征:個體是需要與權(quán)力的完整體、對似是而非論點的關(guān)注、解決社會問題的方法相異且辯證,理解和解決社會問題急不可待[16]。雖然Rappaport[16]對賦權(quán)的定義較Mechanic[17]和Cornell Empowerment Group[18]更全面,但對賦權(quán)的過程并未解釋清楚,Zimmerman認為組織和社區(qū)層面的賦權(quán)并不能概括個人層面的賦權(quán),前兩者意味著員工的參與、組織績效的提高、社區(qū)生活水平的提升以及社區(qū)主體間聯(lián)系的加強,但個人層面的賦權(quán)屬于心理賦權(quán)(psychological empowerment),它由個體內(nèi)心、相互作用、行為等成分組成,賦權(quán)過程表現(xiàn)為對新技能的學習、對資源的管理以及與他人的工作融合,可認為一個被賦權(quán)的個體有著一種控制感,對環(huán)境的批判意識和外在的行為[19]。根據(jù)對伊朗孕婦的心理賦權(quán)影響因素的研究,路徑分析發(fā)現(xiàn)其模型既受結(jié)婚年齡、工作等客觀因素的影響也受到婚姻滿意度等主觀評價的制約[20]。此外心理賦權(quán)有助于增加中學生的積極行為[21]。賦權(quán)是個體參與社區(qū)實務的保障,是確保研究公平正義的有利條件。

三、社區(qū)心理學的研究方法

社區(qū)心理學借鑒了相鄰學科的定量表達,實證研究中,調(diào)查研究占據(jù)主流,研究過程受到居民教育水平、年齡、態(tài)度差異的影響,這決定了學科量-質(zhì)研究順序的不同。

(一)質(zhì)化研究

過去人們主要依靠傳統(tǒng)的量化研究分析社區(qū)問題,1995年的芝加哥社區(qū)心理學會議將定性研究列入議題[22],學者認為未來50年應繼續(xù)加大對社區(qū)心理學的定性探討[23]。民族志(ethnography)對社區(qū)心理學的發(fā)展具有巨大潛能,它注重對多樣性、文化差異和啟發(fā)性情景的過程學習,與本學科的核心價值觀相符,并認為研究者適度的自我開放和良好的人際紐帶有助于社區(qū)研究的順利進行[24]。相較于其他質(zhì)性方法,民族志結(jié)合了參與觀察、深度訪談和內(nèi)容分析等方法,研究過程與田野調(diào)查相同,內(nèi)容分析以扎根理論為框架模型??v向觀察發(fā)現(xiàn)宗教組織網(wǎng)絡有助于居民社會資本的互通和社會公正氛圍的形成[25],在對年輕人和老年人刻板印象的干預研究中,民族志方法促進了兩代人的交流和社區(qū)感的獲得[26]。

(二)量化研究

該類研究集中于測量工具的開發(fā)和干預項目的效能評估,涉及結(jié)構(gòu)方程模型、回歸分析等方法。注重居民經(jīng)濟收入、社會階層等人口學變量的不同。研究發(fā)現(xiàn)對于低收入常住城市居民,其文化程度和收入水平與他們感知到的鄰里心理面積顯著正相關(guān)[27]。隨著學科的融合,學者們引入了地理信息系統(tǒng)和社會網(wǎng)絡分析技術(shù),地理信息系統(tǒng)有助于學者對社區(qū)地理空間和社會背景信息的即時整合[28]。而社會網(wǎng)絡分析則有利于學者對社區(qū)人際關(guān)系和社會支持內(nèi)在聯(lián)系與機能的理解。網(wǎng)絡中的節(jié)點代表不同的問題,節(jié)點的位置決定網(wǎng)絡的功能,人們用密度和集中性評定網(wǎng)絡的社會嵌入性,并通過UCINET(網(wǎng)絡分析集成軟件)和NetDraw(可視化工具)對調(diào)查數(shù)據(jù)進行可視化表達。運用該方法發(fā)現(xiàn),社區(qū)建設(shè)中,相較于心理健康網(wǎng)絡,人們更關(guān)注生理健康網(wǎng)絡的建立并表達了對協(xié)同人際關(guān)系的需求,個體的社會資本有助于生理健康問題的解決[29]。

(三)混合研究

混合研究指在同一研究中兩種方法的結(jié)合或者運用多種方法對同一問題的系列整合,典型研究多采用質(zhì)-量的研究模型,而基于社區(qū)心理學的研究則更提倡量-質(zhì)的順序模型[30]??缥幕鐓^(qū)研究中,特別是考慮到概念的等價和研究方法的適宜時,混合研究方法有利于學者對文化和行為差異的情景評估。結(jié)合調(diào)查數(shù)據(jù)和社會網(wǎng)絡分析技術(shù),研究發(fā)現(xiàn)遭遇過性侵犯的個體其交流方式和開放程度受到群體間人際關(guān)系和網(wǎng)絡結(jié)構(gòu)的影響,結(jié)論得到了定性研究的支持[31]。再者在一項對兒童抑郁的干預研究中,前后測發(fā)現(xiàn)實驗組和控制組的抑郁水平并沒有顯著差異,但是干預促進了實驗組問題的解決和集體效能感的獲得,進一步取樣訪談發(fā)現(xiàn)干預促進了父母與兒童的交流,特別是年長兒童的行為有了積極的改變[32]。

四、基于價值取向的研究議題

西方種族認同內(nèi)隱程度高,偏個人主義取向、移民較多、觀念開放,多元的背景為社區(qū)心理學的發(fā)展提供了條件,研究注重個體與環(huán)境的多樣性、資源與權(quán)利的分配公正以及人民決策的參與和社區(qū)感的獲得。

(一)多樣性

多樣性是對不同種族、性別、年齡、性取向、社會階層、語言和其他代表特征的理解[33]。該定義源自對情景多樣性(contexts of diversity)和多樣性情景(diversity of contexts)的認識,前者指個體自身成長和社會化的各種文化情景,而后者則是社區(qū)中各種社會體系、政策和資源的總和[34]。新版《社區(qū)心理學手冊》強調(diào)對不同類型多樣性的關(guān)注,作為本學科的指導原則,它有著重要的現(xiàn)實作用。研究發(fā)現(xiàn)相較男性,更多女性處于貧窮階層[35],美國年輕男孩的輟學率更高[36],人們的健康狀況存在顯著的種族差異[37],變性者更易遭到騷擾、欺凌和校園暴力的傷害[38]。

(二)公正性

社會公正指社會權(quán)利、資源、責任被公正、平等的分配,包括程序公正和結(jié)果公正[39]。相較于政治學和哲學,社區(qū)心理學研究者強調(diào)個體對社會公正的感知差異及其公正觀念的心理發(fā)展過程。于個體而言,社會公正是一種尊重,社會資源的分配不能因為種族和性別的差異而有所不同,它以生理需要的滿足為前提,其過程表現(xiàn)為不公平情境下負性情緒的體驗,他人的幫助和內(nèi)化社會規(guī)則的調(diào)節(jié),其中社會支持和宗教信仰的積極強化至關(guān)重要[40],個體還能通過親社會行為抑制不公正觀念的形成。研究發(fā)現(xiàn)家庭卷入影響青少年公正觀念的形成[41],程序感知公正影響人們對犯罪行為的關(guān)注[42],社會公正與個體的幸福感正相關(guān)[43]。

(三)參與度

公民參與是個體對影響自身的體系、項目和外部環(huán)境的參與決策過程。[44]已有研究以生態(tài)系統(tǒng)理論為基礎(chǔ),關(guān)注社區(qū)參與的影響因素和干預方式,致力于提高個體的參與水平。研究發(fā)現(xiàn),自主決策、包容的環(huán)境與身份的認同對年老傷殘者的社區(qū)參與至關(guān)重要[45]。青少年的社區(qū)參與和一系列的積極結(jié)果相關(guān),包括更少的酗酒和犯罪行為[46]、更低的輟學率和更高的學業(yè)成就等[47]。社區(qū)參與是社區(qū)干預項目的關(guān)鍵元素[48],社會資本與個體的社區(qū)參與高相關(guān)[49],學生的公民參與同校園氛圍、師生關(guān)系以及校規(guī)的感知公正緊密相聯(lián)[50]。

(四)社區(qū)感

社區(qū)感是與他人的相似和相互依賴,是個體作為穩(wěn)定可靠的組織成員的一種感覺,成員間緊密相聯(lián),認為成員的需求可通過集體的承諾而實現(xiàn)[8,51]。已有的研究多關(guān)注社區(qū)感正向的結(jié)果而忽略了消極社區(qū)感的存在。由于社區(qū)形式和社區(qū)組織類型的不同,學者們強調(diào)對虛擬社區(qū)感和課堂社區(qū)感的理解。同齡社區(qū)感有助于青少年幸福感的獲得,社區(qū)感在社會支持和生活滿意度間起部分中介作用[52],同時能有效降低個體的抑郁水平[53]。

五、基于需求取向的研究領(lǐng)域

由于種族的差異和開放政策的不同,移民和邊緣弱勢群體成為了學者們關(guān)注的重點人群,他們表現(xiàn)出對住所、心理健康和社會支持的需求,從縱向年齡階段來看,研究熱點覆蓋兒童、青少年和成年人不同階段的心理問題。

(一)心理健康

心理健康問題貫穿社區(qū)心理學研究的始終,無論是量表的編制、干預和培訓項目的實施都旨在提升個體的心理健康水平。研究強調(diào)家庭收入和社會支持等客觀因素對個體心理健康的影響,對于中低收入的家庭,他們更易患有慢性生理疾病和嚴重心理問題,社會支持有效調(diào)節(jié)了生活壓力對女性心理健康的影響[54-55]。耶魯大學心理咨詢中心在社區(qū)心理學的實踐、研究與培訓中發(fā)揮著重要的組織作用,它集耶魯大學醫(yī)學院精神科、國家社區(qū)心理健康中心和非盈利咨詢中心于一體,在過去的39年中保護著人們的心理健康,對防治個體的物質(zhì)濫用和維護社會的公正意義重大[56]。

(二)無家可歸

對無家可歸現(xiàn)象的關(guān)注源自上世紀80年代的美國,時至今日該熱點仍然是一個主要的社會問題。Solarz是第一個關(guān)注無家可歸的社區(qū)心理學家,他重在測量無家可歸的流行率以及檢測什么樣的人更可能變得無家可歸[57]。Shinn主要關(guān)注造成無家可歸的原因,強調(diào)環(huán)境因素重于個體因素[58]。Toro關(guān)注無家可歸者的需求,從而提供有針對性的幫助[59]。Tsemberis的影響最大,他提出了住房優(yōu)先模型(housing first model),該模型被認為是終止無家可歸現(xiàn)象的最優(yōu)策略,強調(diào)先給予人們穩(wěn)定的住所,再解決其心理問題[60]。

(三)移民

無論是居住環(huán)境、人際關(guān)系還是心理狀態(tài),移民群體表現(xiàn)出更多的適應和健康問題。2017年美國剛出臺的移民政策引發(fā)多地民眾示威游行并造成全美幾百萬家庭遭受分離的威脅,議題關(guān)注移民政策和移民心理健康問題,研究對象多為拉丁美洲移民,包括以美國為中心的同性移民。2016年社區(qū)研究與行動協(xié)會聯(lián)名向政府提出修訂對非法移民家庭監(jiān)禁的請求,呼吁政府給予他們安全和教育的需求[61]。對于第二代和第三代的拉丁裔美國人,他們經(jīng)受著高風險的抑郁影響,對抑郁常識的學習能有效緩解他們的抑郁水平[62]。

(四)性少數(shù)群體

許多國家(如埃及、俄羅斯、烏干達)的法律極力反對LGBT個體。在校園環(huán)境中,異性主義氛圍會增加性少數(shù)群體出現(xiàn)心理問題的風險[63],對校園暴力的干預以及親密關(guān)系的支持能有效減少該風險的發(fā)生[64-65]。對于年輕的黑人同性和雙性男子,心理韌性的提高至關(guān)重要。研究發(fā)現(xiàn)社會媒體能減少人們對該群體的污名化,作為社區(qū)監(jiān)督、認同表達與情感支持的載體,社會媒體有助于該群體歸屬感的獲得和心理韌性的增強[66]。

(五)對不同年齡群體的關(guān)注

對兒童的研究。兒童存在住所依戀,特別是對于災后兒童心理健康的恢復,住所的變遷容易引發(fā)他們的情緒障礙,過去的研究對象多為成年人。研究發(fā)現(xiàn)有著創(chuàng)傷經(jīng)歷的兒童有著更多的內(nèi)外化行為問題,并在基線水平上表現(xiàn)出更低的行為和情感優(yōu)勢[67]。同時兒童還有著普遍的學齡前焦慮且覆蓋整個童年,它與后期的焦慮、抑郁和藥物濫用相關(guān),因此父母的干預至關(guān)重要,近期的研究重在調(diào)動父母參與程度最大化的方式上。研究顯示經(jīng)過個性化拓展、偏好匹配以及社區(qū)支持招募來的父母,其參與程度是單純通過郵件招募來的家庭的3.5倍[68]。另外鄰里的主觀和客觀特征會影響兒童的身份認同和學習適應,且母親對鄰里的感知也會影響家庭環(huán)境的質(zhì)量和兒童的生活,研究顯示鄰里的聯(lián)系能幫助兒童認識自我及未來成就感的獲得[69-70]。

對青少年的研究。近期研究關(guān)注青少年的健康狀況和對不良行為的干預評估,強調(diào)鄰里、指導者對青少年的影響。在美國每年約有170萬青少年變得無家可歸,他們比同齡人表現(xiàn)出更多的危險行為[71]。指導者在青少年的發(fā)展中至關(guān)重要,他與青少年有意自我控制的養(yǎng)成和更高的學業(yè)成就、幸福感、滿意的戀愛關(guān)系以及更低的犯罪活動相關(guān)[72-73]。同時對社區(qū)的貢獻以及鄰里的集體效能能預測青少年積極未來期待的獲得[74]。然而本階段高強度的工作并不利于青少年的健康發(fā)展,反而會造成他們抽煙、酗酒等不良行為的習得[75]。社區(qū)關(guān)愛防御系統(tǒng)能提高社區(qū)對青少年不良行為的干預作用,通過對青少年危險因素、行為健康問題的評估和監(jiān)測施行優(yōu)先干預,但效果并不持久,只對男性表現(xiàn)出良好的干預效能[76]。

對成年人的研究。該階段早期的教育問題、中期的社會支持以及晚期的人際紐帶都是學者們關(guān)注的議題。截止到2005年,美國18歲以下的無證青年移民達到了180萬,每年大約有8萬無證移民達到了高中畢業(yè)的年紀,而其中大約只有1.3萬學生進入了大學學習,學者認為應關(guān)注該類學生的心理健康問題[77]。在對第一代美國拉丁美洲成人的抑郁和幸福感研究中,結(jié)果變量受到家庭收入這一預測變量和鄰里收入的調(diào)節(jié)作用[78]。在對女性的關(guān)注中,研究發(fā)現(xiàn)不平等的性別規(guī)范危害著女性的生理和心理健康,通過以社區(qū)為單位的無政府組織和宗教領(lǐng)導者的干預,男女不平等現(xiàn)象得到緩和,同時男性的態(tài)度也有了極大的改變[79]。相較而言,年輕夫婦健康狀況不容樂觀,特別是高收入的白人女性有著更多的行為問題[80]。另外社區(qū)公共實體(如咖啡廳)有助于老年群體間的交流和學習[81]。

六、展望與思考

(一)未來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的展望

Brodsky[23]認為未來50年社區(qū)心理學需要反思三個問題:社區(qū)心理學是什么?如何做社區(qū)心理學研究?如何完善社區(qū)心理學?社區(qū)心理學是對社會系統(tǒng)與個體行為相互作用的一般心理過程的學習,社區(qū)心理學家在其中起著系統(tǒng)分析、咨詢、導向和政治參與的作用。未來的50年,在開放發(fā)展與改變的同時,本學科的基本原則、框架和價值觀應得到認同與繼承,研究應具有良知,保障研究過程的公平正義。計算機和生物技術(shù)為科學研究提供了技術(shù)支持,但高控性的條件并不能真實地反應復雜的現(xiàn)實,定性研究具有發(fā)現(xiàn)問題的優(yōu)越性,未來研究應擺脫實驗與統(tǒng)計的限制,探索真實的社區(qū)生活。研究者需要準確地把握社區(qū)存在的問題,關(guān)注個體的多樣性以及學科間的融合,促進人們的社會認同。

Jariego[3]認為32個理論中有的并非單純的理論甚至來源于心理學,但不可否認,它們在過去甚至是未來的研究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調(diào)查促進了理論的整合?,F(xiàn)有研究重心由個體向外部環(huán)境轉(zhuǎn)移,因此,后續(xù)研究不僅要考量理論的評估標準,還應關(guān)注理論的創(chuàng)新和生態(tài)水平。現(xiàn)有理論帶有強烈的西方文化烙印,具備通用性和差異性是社區(qū)心理學理論繼續(xù)發(fā)展和完善的重要條件[82]177-178。主體模型(agent-based models)為理論的建構(gòu)和測量提供了技術(shù)支持,它可模擬不同文化背景下參與者的行為結(jié)果[83]。大多數(shù)的主體模型由情景設(shè)置和主體相互作用兩階段構(gòu)成,模型由NetLogo軟件包開發(fā)而成。未來還應關(guān)注居民對研究設(shè)計的參與并加大對智能通訊設(shè)備的利用,優(yōu)化人們的干預和學習方式,對流浪者和移民的關(guān)注依舊是未來需要關(guān)注的議題,無家可歸是一種住房危機,應考慮環(huán)境因素對流浪者的影響[84]。2016年的美國大選激發(fā)了世界人民的社區(qū)公共參與,但新移民政策的強制執(zhí)行也引發(fā)了一系列社會問題,移民健康和政策仍需關(guān)懷。

(二)未來我國社區(qū)心理學的思考

學習與創(chuàng)新是一個遞進的過程,對西方新近成果的梳理意在優(yōu)化我國未來的研究。我國民族眾多,對區(qū)域性民族的社區(qū)心理學核心價值觀的探討是我國特有的資源,這既是對西方移民研究的借鑒,也是對我國傳統(tǒng)文化的深入和繼承。研究技術(shù)上,我們雖然可以學習西方先進的技術(shù)與方法,豐富混合研究的成果,但在研究導向上應有自己的想法,一方面研究應具有本學科的特色,另一方面應提升學科的影響力。未來我國社區(qū)心理學應結(jié)合本國的國情、文化和社區(qū)背景致力于中國化的研究并力爭與國際接軌,達到資源的共享與學科的發(fā)展。

具體而言,首先,建立中國社區(qū)心理學理論。源于北美的社區(qū)心理學帶有強烈的西方主流價值觀,其主張的情景人、人與環(huán)境的互動理論仍然以個體為本位和出發(fā)點[85]。這與我國所提倡的集體主義背道而馳?,F(xiàn)有研究在概念與理論上多源自西方學者的成果,在跨文化研究匱乏的條件下,理論的生態(tài)效度無從考查,因此理論發(fā)展需創(chuàng)新。研究應深入社區(qū),以我國的文化概念為基礎(chǔ),建立本國獨特的理論體系。我國的社區(qū)設(shè)置不同于西方社區(qū)的類型,結(jié)構(gòu)上更偏向地域式,居民間的親密關(guān)系存在一定的人際距離,加之社區(qū)氛圍與居民責任感的不同,因此在社區(qū)感、賦權(quán)、公民參與等核心概念和維度的定義上并不能照搬西方已有的理論模型。我國文化博大精深,提倡“以和為貴”“百事孝為先”等傳統(tǒng),挖掘我國特有的上位概念,如對我國傳統(tǒng)文化中“自立、自信、自尊、自強”概念的研究整合[86]2-9,以實際的訪談和文學史庫為質(zhì)性材料,通過Nvivo等軟件對這些概念賦予心理學的解釋,加之量化研究的輔助,積極建立我國社區(qū)心理學理論。

其次,建立社區(qū)心理學行動標準,培養(yǎng)專業(yè)社區(qū)心理學研究與服務人員。目前國內(nèi)從事社區(qū)心理學研究的學者背景各異,如心理學、醫(yī)學和社會學等,各門類在方法和量化指標的選擇上各有偏向,因此統(tǒng)一行動標準能更好地促進學科間的融合,同時還能為行動研究提供指導,使得研究思路清晰明了。具體標準包括對進入真實社區(qū)的要求、對調(diào)查內(nèi)容的科學構(gòu)思(可細化到事前-事中-事后每一過程)、階段性的工作總結(jié)等,行動標準可采用開放式的問卷對各學科的從業(yè)人員進行大樣本調(diào)查,最終由中國心理學會社區(qū)心理學專業(yè)委員會擬定,并在試行過程中給予修訂和完善?,F(xiàn)有的部分從業(yè)者為兼職或非心理學專業(yè)人員,由于專業(yè)背景的差異,他們在某些心理問題的甄別上缺乏專業(yè)的知識技能。雖然一些高校開設(shè)了社區(qū)心理學課程,但多采用翻譯的國外教材,師資力量薄弱。因此有必要培養(yǎng)一支專業(yè)的社區(qū)心理學研究與服務人員,將社區(qū)心理學列入應用心理學課程教學的范疇,強化學生的實際操作技能,為從業(yè)者提供深造和資格評定的學習幫扶,積極響應國家領(lǐng)導人“一個都不能少”的思想,推動“中國社區(qū)心理學服務與研究中心”的發(fā)展,提高國民心理健康水平。

最后,切實開展社區(qū)特色服務,提升社區(qū)服務的效能,促進研究人員與居民的情感聯(lián)結(jié)。具體而言,應加大與政府機關(guān)等職能部門的交流,排查工作要有針對性和時效性,增加隨訪和調(diào)查的次數(shù),擬定可行的方案。提供個案心理咨詢,定期組織專家團隊對居民進行團體輔導,促進鄰里的互動,提升居民的社區(qū)感和社區(qū)參與水平。弱勢群體在社區(qū)參與上具有條件性,應幫助他們重建對自我的認同。對于正在接受社區(qū)矯正的人員,心理關(guān)懷與行為治療需協(xié)同。青少年、空巢老人、特殊生理期女性、重大應激事件經(jīng)歷者、高情感投入從業(yè)者和高危崗位或行業(yè)從業(yè)者的心理問題發(fā)生率較高,應做好服務項目的規(guī)劃和資源分配[87]。同時應注重對居民社區(qū)責任感的培養(yǎng)和良好社區(qū)氛圍的建設(shè)。為了優(yōu)化居民的互助與問題解決,可建立社區(qū)互助小組,組內(nèi)成員有類似問題,可以面對面交流或通過網(wǎng)絡進行溝通學習。此外還應加強與醫(yī)學、計算機等學科的合作,探索社區(qū)問題的心理和生理機制,開發(fā)“互聯(lián)網(wǎng)+社區(qū)”模式,優(yōu)化干預體系與平臺,共同助力我國社區(qū)心理學的發(fā)展。

[1] 白福寶,楊莉萍,方明.社區(qū)心理學開展行動研究:動因與阻力[J].蘇州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16,4(4):17-23.

[2] JASON L A, STEVENS E, RAM, D, et al. Theories in the field of community psychology[J]. Global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practice, 2016, 7(2):1-27.

[3] JARIEGO M I, Ecological settings and theory of community action: “There is nothing more practical than a good theory” in community psychology[J]. Global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practice, 2016, 7(2):1-6.

[4] KELLY J G. Towards an ecological conception of preventive interventions[M]// Carter, J. W. (Ed.), Research contributions from psychology to community mental health. New York: Behavioral publications,1968,75-99.

[5] TRICKETTT E J, KELLY J G, VINCENT T A. The spirit of ecological inquiry in community research[M]// Susskind, E. C. & Klein, D. C. (Eds.), Community research: methods, paradigms,and applications. New York: Praeger, 1985:283-333.

[6] QUATTROCHI-TUBIN S, JASON L A. Enhancing social interactions and activity among the elderly through stimulus control[J]. Activities, adaptation & aging,1981, 1(2):41-47.

[7] REBECCA C, DEBRA P, GIANNINA F C. Using ecological theory to evaluate the effectiveness of an indigenous community intervention: a study of sexual assault nurse examiner (sane) program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2010, 46(3): 263-276.

[8] SARASON S B.The psychological sense of community:prospects for a community psychology[M]. San Francisco, CA: JosseyBass,1974:279-285.

[9] NEAL Z P, NEAL J W. The (in)compatibility of diversity and sense of community[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4, 53(1): 1-12.

[10] BRODSKY A. Resilient single mothers in risky neighborhoods: negative psychological sense of community[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1996, 16:771-91.

[11] BRODSKY A E, LOOMIS C, MARX C M. Expanding the conceptualisation of PSOC[M]//Fisher, A. T., Sonn, C. C.&Bishop,B. J.(Eds.), Psychological sense of community. New York: Kluwer Academic/Plenum Press, 2002:319-336.

[12] MANNARINI T, ROCHIRA A, TALO C. Negative psychological sense of community: development of a measure and theoretical implication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4, 42(6): 673-688.

[13] JASON L A, STEVENS E, LIGHT J M. The relationship of sense of community and trust to hope[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3):334-341.

[14] KLOOS B, HILL J, THOMAS E, WANDERSMAN A, et al. Community psychology: linking individuals and communities (3rd ed.)[M]. Belmont, CA: Wadsworth, 2011:102-134.

[15] RAPPAPORT J. Terms of empowerment/exemplars of prevention: toward a theory for community psychology[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87, 15(2):121-148.

[16] RAPPAPORT J. In praise of paradox: a social policy of empowerment over preventio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81, 9(1):1-25.

[17] MECHANIC D. Adolescents at risk: new directions[J]. Journal of adolescent health, 1991, 12(8):638-643.

[18] CORNELL EMPOWERMENT GROUP. Empowerment and family support[J]. Networking bulletin, 1989, 1:1-23.

[19] ZIMMERMAN M A. Empowerment theory: psychological, organizational, and community levels of analysis[M]. Handbook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00: 43-63.

[20] TAGHIPOUR A, BORGHEL N S, ROUDSARI R L, et al. Psychological empowerment model in iranian pregnant wome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munity based nursing & midwifery, 2016, 4(4):339-351.

[21] EISMAN A B, ZIMMERMAN M A, KRUGER D, et al. Psychological empowerment among urban youth: measurement model and associations with youth outcome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8(3-4):410-421.

[22] BANYARD V L, MILLER K E. The powerful potential of qualitative research for community psychology[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98, 26(4):485-505.

[23] BRODSKY A E. Taking a stand: The next 50 years of community psychology[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8(3-4):284-293.

[24] CASE A D, TODD N R, KRAL M J. Ethnography in community psychology: promises and tension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4, 54(1):60-71.

[25] TODD N R. Religious networking organizations and social justice: an ethnographic case study[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2, 50(1-2):229-245.

[26] ALCOCK C L, CAMIC P M, BARKER C, et al. Intergenerational practice in the community: a focused ethnographic evaluation[J]. Journal of community & applied social psychology, 2011, 21(5):419-432.

[27] COULTON C J, JENNINGS M Z, CHAN T. How big is my neighborhood? individual and contextual effects on perceptions of neighborhood scale[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3, 51(1):140-150.

[28] CHIROWODZA A, VAN R H, JOSEPH P, et al. Using participatory methods an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s (gis) to prepare for an hiv community-based trial in vulindlela, south africa (project accept-hptn 043)[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09, 37(1):41-57.

[29] EILER B A, BOLOGNA D A, VAUGHN L M, et al. A social network approach to understanding community partnerships in a nontraditional destination for latino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7, 45(2):178-192.

[30] JASON L A, GLENWICK D S. Handbook of methodological approaches to community-based research: qualitative, quantitative, and mixed methods[M].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6:197-206.

[31] DWORKIN E R, PITTENGER S L, ALLEN N E. Disclosing sexual assault within social networks: a mixed-method investigatio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7(1-2):216-228.

[32] LYNDEE K, GUERRA N G, WILLIAMS K R, ROSA T. Preventing children's aggression in immigrant latino families: a mixed methods evaluation of the families and schools together program[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1, 48(1):65-76.

[33] TEBES J K. Community psychology, diversity, and the many forms of culture[J].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10, 65(1):58-59.

[34] TRICKETT E J. A future for community psychology: the contexts of diversity and the diversity of context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96, 24(2):209-234.

[35] BULLOCK H. The widening economic divide: Economic disparities and classism as critical community context[M]//APA Handbook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volume 1: theoretical foundations, core concepts, and emerging challenges. Washington, D.C.: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Press, 2017:353-368.

[36] BATTIN-PEARSON S, NEWCOMB M D, ABBOTT R D, et al. Predictors of early highschool dropout: a test of five theories[J]. Journal of educational psychology, 2000, 92(3):568-582.

[37] WILLIAMS D R, MOHAMMED S A. Discrimination and racial disparities in health: Evidence and needed research[J]. Journal of behavioral medicine, 2009, 32(1):20-47.

[38] MCGUIRE J K, ANDERSON C R, TOOMEY R B, et al. School climate for transgender youth: A mixed method investigation of student experiences and school responses[J]. Journal of youth and adolescence, 2010, 39(10):1175-1188.

[39] PRILLELTENSKY I, NELSON G. Community psychology: reclaiming social justice[M]//Fox D, Prilleltensky I (Eds.), Critical psychology: An introduction. London:Sage, 1997:166-184.

[40] TODD N R, RUFA A K. Social justice and religious participation: a qualitative investigation of christian perspective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3, 51(3-4):315-331.

[41] WALKER S C, BISHOP A S, PULLMANN M D, BAUER G. A research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the practical impact of family involvement in the juvenile justice system: the juvenile justice family involvement model[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3-4):408-421.

[42] KRUGER D J, CRICHLOW V J, MEGARRELL E, et al. Perceptions of procedural justice medi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ocal violent crime density and crime reporting intention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6):807-812.

[43] PALOMA V, GARCIARAMIREZ M, CAMACHO C. Well-being and social justice among moroccan migrants in southern spai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4, 54(1):1-11.

[44] HELLER K, PRICE R H, REINHARZ S, et al. Psychology and community change: challenges of the future (2nd ed.)[M]. Homewood, I1: Dorsey,1984.

[45] RAYMOND ?, GRENIER A, HANLEY J.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of older adults with disabilities[J]. Journal of community & applied social psychology, 2014, 24(1):50-62.

[46] BARBER B L, ECCLES J S, STONE M R. Whatever happened to the jock, the brain, and the princess?: young adult pathways linked to adolescent activity involvement and social identity[J]. Journal of adolescent research, 2001,16(5):429-455.

[47] MAHONEY J L. School extracurricular activity participation as a moderator in the development of antisocial patters[J]. Child development, 2000, 72(2):502-516.

[48] JANZEN R, PANCER S M, NELSON G, et al. Evaluating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as prevention: life narratives of youth[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0, 38(8):992-1006.

[49] SAEGERT S, WINKEL G. Crime, social capital, and community participatio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04, 34(3):219-233.

[50] KARAKOS H L, VOIGHT A, GELLER J D, et al. Student civic participation and school climate: associations at multiple levels of the school ecology[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2):166-181.

[51] MCMILLAN D W, CHAVIS D M. Sense of community: a definition and theory[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86, 14(1):6-23.

[52] HUANG Y, TAN N T, LIU J. Support, sense of community, and psychological status in the survivors of the yaan earthquake[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7):919-936.

[53] DUONG J, BRADSHAW C P. Household income level as a moderator of associations between chronic health conditions and serious mental illnes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3):367-383.

[54] FELIX E D, AFIFI W. The role of social support on mental health after multiple wildfire disaster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43(2):156-170.

[55] KAUFMAN J S, CONNELL C M, CRUSTON C A, et al. Reflections on a community psychology setting and the future of the field[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8(3-4):348-353.

[56] JONES M M. Creating a science of homelessness during the Reagan era[M]. Milbank Quarterly, 2015: 139-178.

[57] SOLARZ A, BOGAT G A. When social support fails: the homeless[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1990, 18(1):79-96.

[58] SHINN M, BAUMOHL J, HOPPER K. The prevention of homelessness revisited[J]. Analyses of social issues and public policy, 2001, 1(1):95-127.

[59] TORO P A, LESPERANCE T M, BRACISZEWSKI J M. The heterogeneity of homeless youth in America: examining typologies[M].Washington, DC: Homelessness Research Institute, National Alliance to End Homelessness,2011: 1-12.

[60] PADGETT D K, HENWOOD B F, TSEMBERIS S J. Housing first: ending homelessness, transforming systems, and changing lives[M].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6:8-9.

[61] BALCAZAR F E. Policy Statement on the Incarceration of undocumented migrant familie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7(1-2):255-263.

[62] HERNANDEZ M Y, ORGANISTA K C. Qualitative exploration of an effective depression literacy fotonovela with at risk latina immigrant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1):79-88.

[63] WOODFORD M R, KULICK A. Academic and social integration on campus among sexual minority students: the impacts of psychological and experiential campus climate[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5(1-2):13-24.

[64] EDWARDS K M, LITTLETON H L, SYLASKA K M, et al. College campus community readiness to address intimate partner violence among lgbtq+ young adults: a conceptual and empirical examinatio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8(1-2):16-26.

[65] SHILO G, ANTEBI N, MOR Z. Individual and community resilience factors among lesbian, gay, bisexual, queer and questioning youth and adults in Israel[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5(1-2):215-227.

[66] CHONG E S, ZHANG Y, MAK W W, PANG I H. Social media as social capital of lgb individuals in hong kong: its relations with group membership, stigma, and mental well-being[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5(1):228-238.

[67] WHITSON M L, CONNELL C M. The relation of exposure to traumatic events and longitudinal mental health outcomes for children enrolled in systems of care: results from a national system of care evaluation[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7(3-4):380-390.

[68] LIN J, REICH S M. Mothers’ perceptions of neighborhood disorder are associated with children's home environment quality[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6):714-728.

[69] WITHERSPOON D P, DANIELS L L, MASON A E, et al. Racial-ethnic identity in context: examining mediation of neighborhood factors on children's academic adjustment[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7(1-2):87-101.

[70] HAMMER H, FINKELHOR D, SEDLAK A J. Runaway/thrownaway children: national estimates and characteristics[J]. Department of justice office of justice, 2002, 12(2):153-161.

[71] TOMPSETT C J, DOMOFF S E, TORO P A. Peer substance use and homelessness predicting substance abuse from adolescence through early adulthood[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3, 51(3):520-529.

[72] BOWERS E P, WANG J, TIRRELL J M, LERNER R M. A cross-lagged model of the development of mentor-mentee relationships and intentional self-regulation in adolescence[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1):118-138.

[73] MIRANDA-CHAN T, FRUIHT V, DUBON V, WRAY-LAKE L. The functions and longitudinal outcomes of adolescents’ naturally occurring mentorship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7(1-2):47-59.

[74] STODDARD S A, PIERCE J. Promoting positive future expectations during adolescence: the role of asset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3):342-356.

[75] SHARON K, AMY R. Do the effects of adolescent employment differ by employment intensity and neighborhood context?[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4, 55(1-2):37-47.

[76] SABRINA O, DAVID H J, KUKLINSKI M R, et al. Effects of communities that care on males’ and females’ drug use and delinquency 9 years after baseline in a community-randomized trial[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3-4), 241-251.

[77] AHMED A. Abstract: relationship between immigration status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and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mong community college student[J]. ResearchGate, 2014.

[78] ROY A L, GODFREY E B. Relationships between family and neighborhood income and first-generation latino adults’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well-being[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7):856-871.

[79] SCHENSUL S L, SINGH R, SCHENSUL J J, et al. Community gender norms change as a part of a multilevel approach to sexual health among married women in Mumbai, India[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1-2):57-68.

[80] ALBRITTON T, ANGLEY M, GIBSON C, et al. Mental health utilization among diverse parenting young couples[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5, 56(1-2):89-100.

[81] BULSARA C, KHONG L, HILL K, HILL A M. Investigating community perspectives on falls prevention information seeking and delivery: older person perceptions regarding preferences for falls prevention education using a world cafe approach[J].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44(7):937-944.

[82] 劉舒陽,陳紅,楊挺,李須.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理論與展望[G]//社區(qū)心理學研究,廣州:暨南大學出版社,2015,1:174-181.

[83] HOFFER L D, BOBASHEV G, MORRIS R J. Researching a local heroin market as a complex adaptive system[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09, 44(3-4):273-286.

[84] MILBURN N G. Commentary on the future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perspective of a research community psychologist[J]. American journal of community psychology, 2016, 58(3-4):245-250.

[85] 佐斌.西方社區(qū)心理學的發(fā)展及述評[J].心理科學進展,2001,9(1):71-76.

[86] 黃希庭.心理學如何為社區(qū)發(fā)展服務[G]//社區(qū)心理學研究,廣州:暨南大學出版社,2015:2-9.

[87] 王曉剛,楊帥,尹天子,等.城市社區(qū)心理健康服務重點人群的心理健康評估[J].西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37(3):6-11.

10.13718/j.cnki.xdsk.2018.01.012

2017-06-21

楊超,西南大學心理學部,博士研究生。通訊作者:陳紅,西南大學心理學部,教授,博士生導師。

中央高?;究蒲袠I(yè)務費專項資金創(chuàng)新團隊項目(SWU1709106),項目負責人:陳紅。

B849

A

1673-9841(2018)01-0105-10

責任編輯 曹 莉

DOI:10.13718/j.cnki.xdsk.2018.01.013

[中國俠文化]

主持人:韓云波

主持人語:武俠小說是中國文學的一個特殊的突出現(xiàn)象,從其文類特性來說屬于通俗小說或類型小說,從其社會文化影響和學術(shù)研究現(xiàn)狀來說則遠遠超越了其通俗文類的界域。迄今為止,關(guān)于武俠及武俠小說研究的成果,已可謂汗牛充棟。據(jù)我們在2017年11月26日進行的檢索,讀秀“全部字段”圖書檢索找到相關(guān)中文圖書“武俠”8 166種、“武俠小說”4 917種,中國知網(wǎng)“主題”檢索找到“武俠”7 593條、“武俠小說”3 572條。雖然成果數(shù)量不可謂不多,但在擁有高影響力成果方面卻并不突出。探究其中存在的問題,在于成熟的武俠小說研究模型或研究方法論方面的探討還不夠深入。本欄目在2014年第6期發(fā)表了宋文婕等的《武俠小說研究的理論模型——以還珠樓主研究為例》,本期再次推出關(guān)于武俠小說研究模型的論文。韓云波的論文《武俠類型知識體系與武俠小說研究模型——以還珠樓主武俠小說為核心》,仍以還珠樓主武俠小說為例,文章提出了“類型知識體系”概念,在武俠小說研究中即為“武俠知識體系”,包括“武俠意識形態(tài)”“武俠形式建構(gòu)”“武俠專門知識”三個子系統(tǒng),將這一理論模型應用于還珠樓主武俠小說研究,可以較好地闡釋還珠樓主小說的文化內(nèi)涵與藝術(shù)魅力。中國俠文化的魅力還在于,它不僅僅是大眾文化,同時也深刻地影響著精英文化,蔣勇的《文人之俠的崛起對中晚明文學的影響》,以豐富的史料雄辯地證明了中國俠文化對文人階層的深刻影響,推進了明代文學思想的演進??傊?,中國俠文化及武俠小說蔚為大觀,其豐富性與超越性使之具備了融通大眾與精英的渠道,使之能夠真正做到雅俗共賞,具有深刻的內(nèi)涵與廣泛的魅力。

猜你喜歡
賦權(quán)心理學個體
論鄉(xiāng)村治理的有效賦權(quán)——以A縣扶貧項目為例
基于賦權(quán)增能的德育評價生態(tài)系統(tǒng)的構(gòu)建
企業(yè)數(shù)據(jù)賦權(quán)保護的反思與求解
試論新媒體賦權(quán)
關(guān)注個體防護裝備
明確“因材施教” 促進個體發(fā)展
How Cats See the World
论坛| 石台县| 化隆| 榆社县| 灌云县| 玉门市| 广昌县| 丁青县| 滨海县| 濮阳县| 扶风县| 深水埗区| 秭归县| 荃湾区| 龙胜| 邳州市| 临澧县| 兴义市| 丹棱县| 桂林市| 茶陵县| 衡山县| 安达市| 苍南县| 朝阳市| 民勤县| 伊宁县| 昭平县| 玉环县| 神木县| 邓州市| 长治市| 宜州市| 桦南县| 天柱县| 长汀县| 昌都县| 木里| 晋州市| 基隆市| 成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