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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熒筆名考辨

2018-03-28 15:58王國杰
滁州學院學報 2018年6期
關鍵詞:筆名胡風

王國杰

呂熒(1915-1969),安徽天長市人,當代著名的文藝理論家、翻譯家、美學家。呂熒最驚世駭俗的舉動是1955年5月25日在中國文聯(lián)主席團和中國作協(xié)主席團召開聯(lián)席擴大會議,胡風受到批判,唯獨呂熒上臺為胡風辯護。何滿子稱其為“六億一人”,“中國知識分子的良知,中國人民的正氣的一脈,全仗呂熒這個孱弱的書生孤絲獨懸而賴以不墜了。”[1]王彬彬認為這是人文精神的典型代表,“什么是人文精神?蘇格拉底刀架在脖子上也勇于說出真理,便是人文精神的表現(xiàn);呂熒那種不識時務地說真話的行為,便是人文精神的表現(xiàn)?!盵2]然除此之外,呂熒的文學成就卻未受到足夠的重視,他曾在胡風主編的《七月》發(fā)表過詩歌、小說、戲劇和評論,是“七月派”重要成員之一;他翻譯了盧卡奇、普希金、列寧、高爾基等人的作品,尤以翻譯介紹普希金的成就最高,他翻譯的《歐根·奧涅金》是中國人首次從俄文直接翻譯過來的譯本,后來他把書名改為《葉甫蓋尼·奧涅金》,由于更接近俄文發(fā)音,這個譯名被普遍認可下來;他還參與了上世紀五十年代的美學大討論,其觀點成為四個主要流派之一。但目前為止,學術界對他的研究還太少,僅有的一部個人傳記,還是吳騰凰先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出版的,即便是他曾使用過的筆名,也尚未被認真地梳理過,因此出現(xiàn)一些錯訛的說法,現(xiàn)就此理清。

目前對呂熒名號的記述大致有如下幾種:

①呂熒故鄉(xiāng)天長縣政協(xié)文史資料委員會編輯的《天長文史》中有關呂熒的記載為“何佶,字吉人,又名呂熒”[3]。

②由呂熒女兒和吳騰凰先生合編的《呂熒年譜簡編》是這樣記載:“原名何佶,行二,曾用名何云圃,筆名倪平、呂熒等”[4]。

③穆紀光主編的《中國當代美學家》中的呂熒小傳,是由王暢和劉珙兩位先生撰寫,傳中寫道:“原名何佶,又名呂云圃,筆名倪平、呂熒等”[5]。

④《安徽省志》記載為“原名何佶,又名呂云圃”[6]。

⑤《中國近現(xiàn)代人物名號大辭典》記載為“原名何佶,字吉人,曾用名何云圃、呂云圃,筆名呂熒(署見1940《七月》,后見《中蘇文化》、《萌芽》、《希望》等,并以行)、倪平(見抗戰(zhàn)前《作家》,后見《七月》、《文藝后防》、《戰(zhàn)地》等)”[7]。

⑥1955年,王若望在《文藝報》發(fā)表批判文章,指出呂熒曾用過“何勤”筆名。[8]

⑦《20世紀中華人物名字號辭典》記載為“原名:何佶;字:吉人;筆名:呂熒、倪平;別名:呂公圃、呂長圃、何勤、何云圃?!盵9]

總結起來,關于呂熒名號的記載,大致有:何佶、倪平、呂熒、何勤、何云圃、呂云圃、呂公圃、呂長圃。究竟哪些是呂熒曾經(jīng)用的筆名,本文將逐一考辨,另外筆者在搜集資料中,發(fā)現(xiàn)呂熒還曾用林光耀、何佶的名字發(fā)表過文章,在此一并說明。

一、何佶

這是呂熒的本名,也是何氏家譜上的名字。由呂熒家鄉(xiāng)天長縣政協(xié)編輯的《天長文史》記錄著呂熒本名何佶,字吉人,筆者查閱北京大學1935年的新生錄取公告和西南聯(lián)合大學1941年畢業(yè)生記錄,也都是寫的本名何佶,因此呂熒大學期間一直使用本名何佶。在貴州大學任教期間,呂熒曾經(jīng)翻譯A·愛斯曼的《封建制度的因素》,刊發(fā)在1948年5月15日《行行》月刊上,該刊社址即為花溪國立貴州大學,翻譯者署名何佶,雜志封頁的“本期作者介紹”中明確說明,何佶即為“國立貴州大學教授”,由此可以確證,此何佶便是呂熒本人,也就是說,他也曾用本名發(fā)表過文章。

二、林光耀

這個名字并未被以上資料提及過,是筆者新發(fā)現(xiàn)的呂熒中學時期的筆名。據(jù)呂熒的中學同學郭成圩回憶,他們曾經(jīng)合辦過一個小雜志,“由何佶倡議,把我們手里的文學作品與其放著不如自己動手辦一刊物出版,當時我和一寰完全同意,三人商量取名《新野》,意思是在污濁腐朽的南京開辟一片空氣清新的原野?!痹谶@本雜志上,就有呂熒的作品刊發(fā)。幸運的是,筆者找到了這本雜志,它的目錄是這樣的:

論文

朝鮮文學的現(xiàn)狀

張厚宙 作 羅嘉譯

小說

偷壩

林光耀

逃兵

元白

戲劇

我的朋友

N.普古丁作 三各·元白譯

詩歌

哥倫比亞

L.休士作 小乙譯

一九三四年的春天

林光耀

散文

春之歌美

竹二

高樓里的人們底葬禮

小乙

幾種畸形的人們

慶年

后記

這本雜志上標注的出版日期是1934年4月10日,《后記》中提到了他們的創(chuàng)作并無固定傾向,僅僅是隨手寫出的,“我們所要一再申言的,我們僅是愛好文藝而已,自然啰,什么色彩,立場,派別,我們在這里根本沒有談它的必要,而且我們自己又看了看自己,還是不嚕蘇來的好!”郭成圩回憶中說道:“刊物內(nèi)容重點是何佶的一篇寫他安徽無為的農(nóng)民爭水小說和幾首詩,一寰的散文詩和小詩,我的一篇《國際文學》上選譯的戲劇?!盵10]對照雜志中的作品來看,他選譯的戲劇應該是《我的朋友》,兼有散文詩和小詩的黃一寰應當是用了小乙的筆名,兼有小說和詩歌的呂熒則應當是林光耀了,其作品為小說《偷壩》和詩歌《一九三四年的春天》。這個說法也能從呂熒那里得到印證,《一九三四年的春天》后來稍加修改,以《能另外再找出一些嗎?》刊發(fā)在1936年6月15日的《作家》上面,后來這篇作品又被修改,1944年被呂熒編入詩集《火的云霞》,并改名為《污暗的春天》,詩后標明創(chuàng)作日期是一九三四年四月南京,正好與初次刊發(fā)時間吻合,由此可見呂熒也自己證實了林光耀的筆名。據(jù)郭成圩回憶,呂熒中學時還發(fā)表過其他作品,“何佶不像我,他始終抓緊了文學不放,并寄文章和詩在上?!蹲骷摇返纫涣魑膶W雜志上發(fā)表。”但是據(jù)筆者查閱,上海的《作家》雜志是1936年才創(chuàng)刊,呂熒在上面刊發(fā)的作品正是稍加修改、署名倪平的詩作《能另外再找出一些嗎?》,并不是呂熒中學時期發(fā)表的。

三、倪平

關于這個筆名,各種資料都沒有異議。呂熒以此筆名發(fā)表的文章,有的提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例如《在“鬼不生蛋的地方”》就有對天長縣城和高郵湖的描述,有的則被呂熒收入自己詩集,例如詩歌《祝?!泛汀饵S河夜曲》。但是搜索民國時期的期刊,并不只一個“倪平”,還有如下幾個“倪平”:第一個是1929年有署名“倪平”者在《南開大學周刊》發(fā)表了六首古體詩和一篇譯文《小奈爾之死》,此時呂熒才14歲,剛剛讀完小學,況且詩歌《風雪憶故人》《旅店風塵》等所抒發(fā)的情懷也并不是一個孩子所能有的,因此可以確定此“倪平”并非呂熒。第二個“倪平”出現(xiàn)在1933年的《青年自決》上?!肚嗄曜詻Q》是北平的朝陽大學師生所辦刊物,作者“仰之”等即為朝陽大學教師,此時的呂熒還在南京中學讀書,與朝陽大學這樣的法律類大學并無聯(lián)系,況且此“倪平”還為刊物寫了卷首語,可知其為刊物的核心人物,這也與呂熒這樣遠在兩千里地之外的一個中學生身份不符。第三個“倪平”在1945年10月的《旅行雜志》發(fā)表文章《生活在五溪》,文章副標題標明此文為“大學生征文評選第八名”,作者身份注明是“國立四川大學 倪平”,而呂熒是1941年畢業(yè)于西南聯(lián)合大學,可見這并非呂熒的作品。第四個“倪平”翻譯了安德烈·羅斯的《荷蘭的最后機會》,刊發(fā)在1946年11月的《再生》雜志。從呂熒的署名來看,1940年之后,他翻譯作品一直署名“呂熒”:1940年翻譯的《列寧論作家》,1941年翻譯高爾基的《普式庚論草稿》,1944年翻譯出版《普式庚傳》,1945年翻譯I·弩西諾夫的《普式庚與當時的西方文學》,1947年翻譯葉果林的《論果戈里》。1946年,他發(fā)表評論《內(nèi)容的了解和形式的了解》,以及與何其芳論爭的署名都是呂熒,由此可見,1940年以來,呂熒已經(jīng)成為他的固定署名,并未使用多個筆名,另外,他一直專注的也是左翼文學翻譯和創(chuàng)作,而《荷蘭的最后機會》一文獨獨署名倪平,況且內(nèi)容是討論荷蘭殖民政策調(diào)整的問題,這與呂熒的政治傾向相悖,所以也不應該是呂熒所譯。綜上所述,“倪平”這一筆名,應當是呂熒在1936至1939年間使用的。

四、呂熒

關于這一筆名,各種資料也均無異議。據(jù)梅志回憶,1939年秋,呂熒計劃去昆明的西南聯(lián)合大學繼續(xù)學業(yè),曾給胡風寄去一封信,信中說:“我已經(jīng)改換筆名‘呂熒’。”[11]經(jīng)筆者查閱資料,這個筆名最早見于1940年12月,本月呂熒發(fā)表了兩篇翻譯作品,一是《國際文學》輯錄的《列寧論作家》,發(fā)表在15日的《文學月報(重慶)》上,另一個是盧卡契的《敘述與描寫》,發(fā)表在本月出版的《七月》第六集第1、2期合集上。按照呂熒自己的說法,這個筆名取其“有一分光,發(fā)一分熱”的意思[12],據(jù)筆者查閱,這句話出自于魯迅的《隨感錄四十一》:

“愿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fā)聲的發(fā)聲。有一分熱,發(fā)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發(fā)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陽,我們自然心悅誠服的消失,不但毫無不平,而且還要隨喜贊美這炬火或太陽;因為他照了人類,連我都在內(nèi)。”[13]

從此呂熒這個筆名就固定下來,但是他工作中仍然使用本名何佶,例如前面提到的貴州大學《行行》雜志上的介紹。直到1949年呂熒應邀坐船北上,參加了第一屆全國文代會,呂熒這個名字才取代了他的本名,成了他工作和生活中都使用的名字,發(fā)表文章也繼續(xù)使用這個名字。

五、何云圃、呂云圃、呂公圃、呂長圃

和“圃”字相關的名號,最先也是最權威的確認資料是呂熒女兒潘怡、潘悅和吳騰凰先生合編的《呂熒年譜簡編》,文中標明是“曾用名何云圃”,可見他們并不承認這是呂熒的筆名。而王暢和劉珙為其撰寫的小傳中稱“又名呂云圃”,這就屬于訛傳了。呂熒本姓何,什么時候改姓過呂?筆名呂熒中的呂是否確實為特殊意義的姓氏?經(jīng)筆者查閱資料,“云圃”與呂熒的聯(lián)系,見于1944年呂熒出版的譯作《歐根·奧涅金》和詩集《火的云霞》,前者為云圃書屋出版,后者為云圃書屋藏,這里體現(xiàn)了呂熒與“云圃”的聯(lián)系,但是筆者查閱1944年呂熒發(fā)表的文章,例如《曹禺的道路》《論〈戰(zhàn)爭與和平〉的藝術、歷史、哲學》等所用筆名均是呂熒,并無何云圃或呂云圃之名,當時他也未受到政府通緝等威脅,根本不需要改換名字。況且據(jù)陶懋勛回憶,抗戰(zhàn)期間呂熒在涪陵中學任教所使用名字仍然是本名何佶。[14]綜上來看,云圃很可能是呂熒童年時期的名字,入學之后便正式定名為何佶了,根據(jù)就是他們兄弟的名字,分別是何俊、何佶、何倬、何倜,從字形上看,名字中都有一個共同的偏旁“亻”,這符合中國人起名字的習慣。呂熒在四川出版的書印有“云圃書屋”字樣,這個“云圃”很有可能是他用自己曾經(jīng)的名字為書齋命名。至于呂熒名字中“呂”的由來,吳騰凰先生曾專門問過呂熒的女兒,她們也不知道,而且呂熒也沒有特別親密的呂姓親友。因此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既然呂熒說自己的名字源自“有一分熱,發(fā)一分光”,那么這個兩個字可能都與魯迅的話有關。“熒”字在古代同“螢”,《爾雅·釋蟲》寫道:“熒火即照”。此熒即為螢火蟲,故而“熒”字應該就是取自“就像螢火一樣”?!皡巍弊謩t有可能出自前面一句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fā)聲的發(fā)聲”,即用口發(fā)聲,兩個口疊在一起為呂,所以就自名為呂熒了。這也就是說,呂熒很可能是一個完整的筆名,不能拆開。按照這個解釋,“呂”字不可能脫離“熒”而單獨存在,呂云圃也就不可能了,況且至今沒有證據(jù)證明呂熒使用過它,其他諸如呂公圃、呂長圃等則更是以訛傳訛了?;氐焦P名這一問題上,各種資料都沒有把帶“圃”的名字算作呂熒的筆名,只說是曾用名或別名,所以完全可以確定呂熒沒有用過帶“圃”字的筆名。

六、何勤

周家珍編著的《20世紀中華人物名字號辭典》提到了這個名字,歸入到曾用名里面,這說明編纂者注意到了這個名字,但是不能確定是否是呂熒的筆名。筆者在查找中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名字,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新文藝出版社出版了一套“文藝理論學習小譯叢”,其中有何勤翻譯的兩本書:加里寧的《藝術工作者必須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和葉高林的《斯大林關于語言學著作中的文學問題》。1955年6月《文藝報》第12期刊發(fā)了王若望的《胡風分子在〈小譯叢〉里的販私勾當》,就指出這個譯者何勤就是呂熒的化名,“現(xiàn)在總算弄明白了:上海新文藝出版社編譯的這套《文藝理論學習小譯叢》最初是在胡風授意之下,由劉雪葦提出,王元化、羅洛負責編第一、第二輯。張中曉、滿濤(《小譯叢》中的化名有張摯、洛思、沈潔)、方然(化名辛清)、呂熒(化名何勤)、羅洛(化名王令、黎文望)分頭選譯。”[8]這篇文章還被當年第7期《新華月報》轉載了,8月份又收入王若望論文集《胡風黑幫的滅亡及其他》出版,所以影響較大。7月1日出版的《中國青年》第13期刊發(fā)了陳沂的《這是什么樣的“才華”和“技巧”》也寫道:“呂熒(化名何勤)譯的加里寧的‘藝術工作者必須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一文”[15]。8月份出版的瞿光銳、聶真編寫的《胡風這個反革命黑幫》,“在胡風的授意下,由劉雪葦、王元化提出編譯出版一套‘文藝理論學習小譯叢’,羅洛、張中曉負責編輯,滿濤(小譯叢中的化名有張摯、洛思、沈潔)、方然(化名辛清)、呂熒(化名何勤)、羅洛(化名王令、黎文望)分頭選譯?!盵16]這三份資料都認為何勤便是呂熒的化名,但是除了這兩本譯著之外,呂熒并未在其他著作上用過這個名字,也沒有親口承認這個筆名,這就只能從其他資料佐證了。

一是官方文件的證實。1955年高教部編輯的內(nèi)部刊物《高等教育通訊》第11-12期刊發(fā)了《胡風反革命集團分子和一切反革命分子在某些高等學校的反革命罪行》,其中也證實了何勤的筆名,“1952年呂熒化名‘何勤’翻譯了加里寧的‘藝術工作者必須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17]。還有李輝先生搜集到的資料,1955年11月5日文化部發(fā)布查禁通知《處理胡風及胡風反革命集團骨干分子著作和翻譯補充目錄》和《編有胡風及胡風反革命集團骨干分子的書籍目錄》,列舉了呂熒《人的花朵》等作品10種,滿濤《蘇聯(lián)戲劇創(chuàng)作理論的若干問題》等6種,羅洛《高爾基與社會主義美學》等三種,方然《加里寧論文藝》等作品2種,但是李輝的文章中沒有詳細列出呂熒有哪十種作品,只各自列出了一部作品,然而只從這個簡略的列舉中我們看到,文化部的通知里提到的滿濤、羅洛、方然以及他們的作品,與王若望文章中的說法一致。李輝特別提到“《文藝理論學習》小譯叢一共6輯,收有呂熒、滿濤的譯文和文章”[18],這與王若望的說法也不沖突。二是私人材料的證實。據(jù)筆者已經(jīng)搜集到的資料,王若望文中提到的其他筆名大多可以確認了,例如關于羅洛的筆名,1999年出版的《羅洛文集》收錄了羅洛在“文藝理論學習小譯叢”中的兩篇譯文《一切為了人》和《為了戲劇》,并注明使用的筆名分別是黎文望和王令[19];關于滿濤的筆名,除了柯靈提到過“沈潔即滿濤”[20]之外,1953年王元化寫給胡風的信中也提到,“第二輯中滿濤譯的葉爾米洛夫的那篇”,此輯中葉爾米洛夫的作品只有《蘇聯(lián)戲劇創(chuàng)作理論的若干問題》,譯者為張摯,可見張摯也是滿濤筆名。另外,根據(jù)《斯大林關于語言學著作中的文學問題》和《藝術工作者必須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兩部作品的譯者說明,前者是由俄文譯出,后者是根據(jù)從《國際文學》上的英文版轉譯為中文的,呂熒通曉俄文和英文,也符合這個條件,況且他之前就翻譯過《國際文學》輯錄的《列寧論作家》,刊發(fā)在《文學月報》。因此,即使沒有呂熒的個人證實,綜合以上資料,何勤應該是呂熒的筆名無疑。

綜上所述,根據(jù)現(xiàn)有材料考證和辨析,呂熒除使用本名何佶發(fā)表過文章之外,還至少在不同時期使用過以下幾個筆名:林光耀(1934年)、倪平(1936-1939年)、呂熒(1940年至去世)、何勤(1952年)。對呂熒筆名的梳理,有助于我們?nèi)媪私鈪螣傻膭?chuàng)作情況,同時也能對呂熒的創(chuàng)作觀念有深入地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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