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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庾嶺地域文化研究中的相關問題

2019-02-21 06:34
韶關學院學報 2019年1期
關鍵詞:梅嶺貶謫詩文

吳 強

(貴州師范大學 文學院,貴州 貴陽 550001)

大庾嶺地域文學研究是指從大庾嶺的地域特性和地域差異來考察與之相關的文學活動和文學作品。大庾嶺是中國南方五嶺之一。大庾嶺之聞名,皆因其上有一條非常重要的官方驛道——大庾嶺古驛道。由于大庾嶺驛道在軍事、政治和經(jīng)濟上的獨特性,自古以來許多過往于此的文人墨客都會以驛道及其所在的庾嶺山脈為題材進行創(chuàng)作,從而在大庾嶺留下了數(shù)量龐大的文學作品,其中不乏頗具影響的名篇佳作。這些作品也因大庾嶺獨特的地理位置蘊含了獨特的內涵,是中國古代文學史上不可抹煞的濃重一筆。近三十年來,陸續(xù)有學者對大庾嶺古道展開研究,發(fā)表論文百余篇。這些論文雖涉及大庾嶺的各個方面,但都與文學研究密切相關。下面就大庾嶺地域的詩文整理、文學研究、史學研究及應用研究分別進行闡述。

一、大庾嶺詩文整理

在歷代地域性詩文選本中,并無專門的大庾嶺詩文選本。大庾嶺詩文作品主要載錄于方志、文人別集和總集中。因大庾嶺為界嶺,存其詩文的方志主要有江西大余與廣東南雄兩地的方志?!赌习哺尽钒姹据^多,現(xiàn)主要使用1987年重修的版本,其卷18至卷 28為藝文,收入較多大庾嶺詩文[1]?!洞笥嗫h志》多用1990年重修版本,其藝文部分皆為大庾嶺詩文[2]。《直隸南雄州志》主要用 1967 年版本,其卷17至卷22為藝文、卷23為金石,載錄較多大庾嶺詩文[3]?!赌闲鄹尽范嘤?2001 年點注本,這本志書并無專門藝文部分,有關大庾嶺的詩文多附于志六“提封”、“營繕”中的景觀和道路的記載中[4]。由于志書對詩文是用選錄的方式選取較有代表性的詩文,故仍有大量大庾嶺詩文志書并未能選錄,這些詩文散落于各文人的別集和歷代詩文總集中。文人別集方面,有專門以大庾嶺相關地名命名的文人別集,如宋代張九成《橫浦集》、明代劉節(jié)《梅國集》;更多詩文則單篇存于各代文人別集當中。歷代的詩文總集亦會收錄許多大庾嶺詩文,如《全唐詩》、《宋詩鈔》等。無論是別集還是總集,多數(shù)大庾嶺詩文并非一眼即見,而是藏匿其中,等待學者的查找和整理。

對大庾嶺詩文的整理,較有代表性的是王朝安和王集門編注的《梅嶺詩選》,詩集選取了東晉至清末82位作者的132首詩,并附有作者簡介、詩意說明和簡要注釋,此書出版雖已三十年,但對于大庾嶺詩的考證工作仍有參考價值。此外,與大庾嶺較為相關的文集有黃林南的《贛南歷代詩文選》,錢貴成的《詠贛唐詩征考》。《贛南歷代詩文選》收錄了部分大庾嶺的詩文,由于編者以贛南地區(qū)為收錄范圍,詩文又多選大家或名篇,故此書仍難觀大庾嶺詩文之梗概?!对佢M唐詩征考》選錄的大庾嶺詩歌則更少,第二卷雖以大庾嶺為專題開篇,實則僅選錄少量較為著名的詩歌,而書中對選錄詩歌略有考證,可為以后的大庾嶺文集的整理編輯工作提供參考。

二、文學研究

大庾嶺文學研究起步較晚,總體來看,個案研究較多,宏觀上的把握不足?,F(xiàn)有論文20余篇,主要涉及詩歌、散文和白話小說三個方面。

(一)大庾嶺詩歌研究

宏觀研究方面,王朝安的《梅嶺詩漫談》以漫談隨筆的方式對歷代的大庾嶺詩歌做了評述,從詩歌的思想內容、體裁、藝術形式和表現(xiàn)手法等方面進行了總體觀照[5];胡泰斌的《論歷代文人題大庾嶺詩》對南朝至近代的相關詩人做了梳理,從作者群體、詩歌題材、藝術形式等方面進行分類分析,此文可視為對大庾嶺詩歌系統(tǒng)研究的初步嘗試[6]。從這兩篇文章可以看出,大庾嶺文學研究亟待解決的問題是歷代詩歌的搜集、整理和考證,這是研究的基礎,一方面要考證歷史上有哪些文人曾來過大庾嶺,另一方面還要考證這些文人及其友人有哪些作品與大庾嶺有關,以確定大庾嶺文學的具體研究對象;以此為基礎再進一步探討大庾嶺文學自身縱向演進的軌跡和規(guī)律以及各文體之間橫向聯(lián)系的規(guī)律。

個案研究方面,較為突出的是大庾嶺貶謫詩的研究。廣東、海南自古就是流貶官員的主要地點,據(jù)尚永亮《唐五代各朝貶官及文人逐臣考述》考證,唐五代342年間,被貶謫嶺南道有姓名可考的官員達436人,是各貶謫地中人數(shù)最多的地區(qū)[7]。大庾嶺連接長江與珠江水系,是中原通往廣州的理想通道,故被貶廣州或海南的官員多取道于此,如謝靈運、宋之問、張說、劉長卿、韓愈、蘇軾等人都曾取道大庾嶺,并留下詩作。盡管大庾嶺貶謫詩非常多,但相關專題研究卻不多,只有陳小芒的《梅嶺題詠與貶謫文化》和王朝安的《蘇軾北歸度梅嶺詩析》。陳小芒從地理與文學層面論及梅嶺(即大庾嶺)詩文與貶謫的關系[8],王朝安通過蘇軾八首大庾嶺詩作對其晚年思想進行了剖析[9]。雖然專題研究成果不多,但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現(xiàn)象,目前貶謫文學研究中,有許多文章論題看似與大庾嶺無關,但對大庾嶺貶謫作品卻屢有涉及。以宋之問為例,知網(wǎng)搜索以其貶謫為題的研究論文有13篇,其中有12篇論及宋之問南貶時經(jīng)過大庾嶺的經(jīng)歷和他的大庾嶺貶謫詩。在此類涉及大庾嶺貶謫詩的論文中,有幾個趨勢:其一,朝代以唐宋為主,唐宋以外的貶謫詩研究基本不見。其二,多以名家大家為研究對象,唐代多關注宋之問、杜審言、沈佺期、劉長卿等人,宋代多為蘇軾和黃庭堅,正如劉慶華所說:“歷史上被貶謫的文人成千上萬,許多‘小人物’限于文獻的不足和散亂,長期被學術界忽略。”[10]其三,研究多從作品的賞析和貶謫文人的內心和精神世界變化的視角展開,如侯艷對宋之問《度大庾嶺》、元稹《送嶺南崔侍御》、劉長卿《卻赴南邑留別蘇臺知己》等大庾嶺作品進行分析,將“北雁”、“嶺梅”、“青山”等詩文意象與詩人內心世界相聯(lián)系,總結貶謫詩人“思歸”之情結[11];林大志通過宋之問《題大庾嶺北驛》、張說《喜度嶺》等作品探尋張說貶謫過程中的創(chuàng)作心態(tài)變化[12];陳小芒以蘇軾《過大庾嶺》《過嶺二首》《嶺上紅梅》《贈嶺上老人》等大庾嶺詩文分析其貶謫的情感與創(chuàng)作[8]??傮w來說,貶謫詩是大庾嶺文學中的主流,數(shù)量多,作品精,已有很多學者在貶謫文學的研究中予以關注,許多文章對大庾嶺貶謫詩有所涉及,但沒有真正形成一個以大庾嶺為主題的研究體系,散而不精。

除了貶謫詩,其它個案研究還有黃紅珍的《景觀、行人與大庾嶺驛路》和楊戴君的《論梅嶺的文學景觀意義》,屬文學景觀研究。黃紅珍的研究主要是從詩歌的角度來探討歷代大庾嶺的景觀,對宋朝以后的大庾嶺詩歌發(fā)掘較多,并做了初步的整理[13];楊戴君則著重探討了大庾嶺詩歌與自然景觀的結合意義[14]。此外,還有涉及外國使臣有關大庾嶺詩歌的研究,主要有張恩練的《越南仕宦馮克寬及其〈梅嶺使華詩集〉研究》。馮克寬是明萬歷年間越南著名的政治家、文學家,張恩練以詩集中的材料考證了馮克寬使華的路線,其中梅嶺詩歌部分對于大庾嶺文學研究有較大的史料價值[15]。

(二)大庾嶺散文研究

大庾嶺的散文中,《開鑿大庾嶺路序》是極為著名的一篇,在大庾嶺的研究中被廣為引用,此文記錄了張九齡開鑿大庾嶺路的原因、經(jīng)過和大庾嶺開鑿后的面貌。陳隆文、陳懷宇通過此序及其他史料考證了大庾嶺路的開鑿時間,認為此序中提及的開鑿時間“開元四載”(716 年)是準確的[16];李玉宏通過此序分析了當時大庾嶺交通的狀況,并橫向比較中原通嶺南的其他道路,得出開鑿嶺路的必要原因[17]。因此序收錄于張九齡的文集,許多學者撰文時亦直接認為這就是張九齡之作,不疑有他,唯獨林瑞生對此提出質疑,作者從《南安府志》《大余縣志》都認為此序作者為蘇詵這一可疑現(xiàn)象出發(fā),分析了史料中《開鑿大庾嶺路序》的不同版本,并對《曲江集》收錄此序之原因做了論述[18];雖然最后的結論仍然認為此序作者應是張九齡而不是蘇詵,但這種謹慎存疑的學術態(tài)度尤為可貴。此外,蘇軾的《南安軍學記》也是大庾嶺古文中的佳作,朱剛將此文與王安石的名作《虔州學記》進行比較,認為此文亦是蘇軾的代表作品,雖因南安士人請求而作,實為針對王安石而作,表現(xiàn)了蘇、王二人思想主張的鮮明對立[19]。

(三)大庾嶺白話小說研究

大庾嶺白話小說研究主要是以我國最早的一部話本總集《清平山堂話本》中的《陳巡檢梅嶺失妻記》為對象展開的,這篇小說中的梅嶺即是大庾嶺?,F(xiàn)有相關研究論文5篇,其中陸凌霄、梁慧杰《從宋話本〈陳巡檢梅嶺失妻〉到〈西游記〉——〈西游記〉故事發(fā)展的又一重要線索 》提出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記》的情結模式和孫悟空的形象皆來源于《陳巡檢梅嶺失妻記》[20];李小紅《從〈陳巡檢梅嶺失妻記〉到〈陳從善梅嶺失渾家〉——兼談短篇話本小說的分回》認為馮夢龍《全像古今小說》中的《陳從善梅嶺失渾家》亦是從《陳巡檢梅嶺失妻記》改編而來[21]。這兩篇論文提出的觀點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不論是《清平山堂話本》《西游記》還是馮夢龍的《全像古今小說》,皆是中國古代小說的標志性作品,對中國白話小說的發(fā)展影響深遠,若能從大庾嶺文學作品原型與白話小說之關系方面繼續(xù)深入地展開研究,或可進一步揭示大庾嶺文學在中國白話小說發(fā)展史上的重要地位。

至于大庾嶺文學賦體與詞體方面的研究,目前還沒有學者給予關注。除了對文學作品的研究外,還有對文人的研究。如羅昌繁的《虞翻嶺南之貶及其典范意義》、陳小芒的《試論劉黻貶謫南安的情感心態(tài)》及《張九成貶謫南安的心態(tài)與文風》、周育德的《湯顯祖的貶謫之旅與戲曲創(chuàng)作》、周艷舞的《唐宋貶謫贛南地域的士人》,皆是對經(jīng)過大庾嶺文人的活動與心態(tài)方面的考察。

從以上情況來看,無論是對文學作品的研究還是對文人的研究,多為個案且關注的人物不多。事實上,還有大量大庾嶺作品及文人活動未被深入發(fā)掘,如謝靈運被貶廣州曾途經(jīng)庾嶺并留下詩賦,韓愈由潮州量移袁州也是取道大庾嶺等等。

三、史學研究

文學研究不可能孤立的存在,它與史學、民俗學、文化地理學等學科的關系十分密切。當前關于大庾嶺的研究除文學研究外,還有大量史學方面的研究,這些成果一方面大量借用了大庾嶺詩文材料,與文學交纏緊密;另一方面對于深入開展大庾嶺文學研究很有幫助。

(一)大庾嶺綜合性研究

此類文章屬于對大庾嶺的宏觀性的研究,涉及歷史沿革、政治、軍事、文化、經(jīng)濟等方面。鄭文的梅關古驛道的興衰》頗有代表性,文章從大庾嶺的開發(fā)利用淵源到大庾嶺古驛道的開鑿與發(fā)展,從歷代的維護、擴建到大庾嶺的梅景文學影響以及大庾嶺的軍事、政治與經(jīng)濟的作用等分別進行了研究與闡述[22],讓讀者對大庾嶺的發(fā)展全貌有較為清晰的認識,此文也被《大余縣志》(1990年版)選入藝文部分。此外,黃志繁的《梅關古道》、王元林的《華南古道志之二梅關古道》、詹瑞祥的《梅關古道沿革考》、劉良群的《大庾嶺古干道》、陳隆文的《梅關與梅關古道》等文皆從宏觀角度全面考察大庾嶺。

(二)大庾嶺專門史研究

除了宏觀方面的研究外,更多學者對大庾嶺歷史上的某一特定問題、現(xiàn)象進行了專項研究,這類論文約有30余篇,主要集中于大庾嶺的交通、嶺名、遺址、政治、經(jīng)濟、文化等方面。

交通線路的考證方面,陳懷宇對古代由大庾嶺入粵的另一條道路烏逕古道做了細致的研究,并對大庾嶺曾經(jīng)的三條通粵道路及其歷史變遷情況作了詳細的考證,較有參考價值[23];胡水鳳對大庾嶺古道與其它水系的交通連接情況作了論證,分析了大庾嶺古道在歷代交通中的地位和作用[24];蔡良軍分析了中國自古入嶺南的三條最重要路線的交通優(yōu)劣,即桂州路、郴州路和大庾嶺路,從國家政治經(jīng)濟中心的轉移和地理環(huán)境的角度論證大庾嶺路自唐以后成為了進入嶺南的最佳路線[25],所引史料詳實,較為令人信服;吳杰華提出大庾嶺交通線路中的贛石之險現(xiàn)象[26];曹家齊從兩宋時期文書傳遞路線的角度詳細分析了當時中原至嶺南的交通路線,其中關于大庾嶺與其他交通線路的連接以及遞鋪設置的論述對于大庾嶺的研究較有參考價值[27]。

關于梅嶺之名的史學考證,大庾嶺的梅嶺別名從何得來,歷來有兩種說法:其一,因秦末名將梅避居嶺下而名;其二,因嶺上多梅而名。兩種說法史料皆見記載,故許多學者談及梅嶺之名時,多將兩說一并列出,不疑有他。羅耀輝則對此提出質疑,從《史記》《漢書》對梅的記載、大庾嶺和梅嶺得名的時間以及其他史料所記梅避居梅嶺舉兵反秦事件的可能性三個方面進行考證,認為梅嶺因梅得名很難成立,實因多梅而得名,分析較為客觀[28];楊戴君亦從《廣東新語》《明一統(tǒng)志》和《元和郡縣志》等史料的記載判斷梅嶺之名乃因多梅之故[15]。

大庾嶺的故址和遺跡方面,橫浦關的位置是學界主要爭論的焦點。由于橫浦關為秦時所建,至隋唐成為廢關,現(xiàn)已無遺跡留下,較早記錄橫浦關的文獻《南康記》又已亡佚,此后各史書文獻記載皆有出入,導致當今學者對橫浦關的確切地點看法不一。如黃君萍認為橫浦關故址在大梅關,即現(xiàn)在的梅關[29];徐俊鳴、胡水鳳等人認為橫浦關位于大庾嶺小梅關處,即現(xiàn)在贛粵高速江西與廣東的分界點處[30];梁國昭、廖晉雄等人認為橫浦關為水關,不在大庾嶺上,而在今始興縣境內湞江與墨江匯合處[31-32];王元林則通過對大量史料的細致梳理和考辨,認為秦橫浦關在今大庾嶺十里徑與小梅關間的平(橫)亭[33],較為令人信服。此外,在遺址方面,張小平考察了大庾嶺北南安大碼頭的現(xiàn)狀[34];盧永光對大庾嶺上的文獻公祠進行了考證[35]。

大庾嶺古道自唐開鑿之后,經(jīng)濟方面的作用開始凸顯,隨著海上絲綢之路的興盛,大庾嶺逐漸成為中國古代商品運輸最為重要的通道。當前關于大庾嶺經(jīng)濟方面的研究較多,這些研究大多集中在大庾嶺古道因商業(yè)繁榮興盛之原因,如胡水鳳《繁華的大庾嶺古商道》所言,大庾嶺古道成為中原通往廣州的主要商業(yè)通道,也是我國古代最大和最重要的商道[36]。此外,許多學者也從某一具體角度探討大庾嶺在經(jīng)濟方面的作用。黃志繁從贛南本地市場的角度探討了清代一口通商時期大庾嶺商路與贛南市場的交互關系[37];王元林通過大量史料整理出唐開元后大庾嶺上中外貿易的商品物流情況[38],可謂十分詳細;姜伯勤從大庾嶺新路與中原交通的聯(lián)系考證了唐代中國與海外諸國的香藥貿易情況[39];薛翹、劉勁峰從贛南的出土文物角度分析了大庾嶺古道上景德鎮(zhèn)瓷器的運輸情況[40];胡水鳳具體探討了大庾嶺古道對贛粵兩地經(jīng)濟開發(fā)產生的影響[41];廖聲豐依據(jù)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所藏關稅檔案,通過對清代戶部的二十四關之一的贛關稅收的情況,對大庾嶺商道的商品經(jīng)濟的發(fā)展變化做了考察[42];張素容從清代南雄虛糧的情況研究大庾嶺商路對南雄賦稅徭役帶來的影響[43];門亮則專門研究了明清時期徽商在大庾嶺區(qū)域的商業(yè)活動[44]。

獨特的地域位置和長期的貿易繁榮形成了大庾嶺獨特的文化。饒偉新認為大庾嶺的梅關古道是一種文化象征符號,成為古代士大夫心中中原正統(tǒng)文化與蠻夷文化的分界線[45];莫昌龍?zhí)岢龃筲讕X除了是“化內”與“化外”的分界線,同時還具有軍事要塞的文化象征意義[46];程杰對大庾嶺梅花的成名和特色進行了深入的探討,總結了大庾嶺梅花的文化意義[47];王薇對大庾嶺古道在歷史發(fā)展中所形成的文學、商業(yè)、建筑、民俗等方面的文化做了深入的發(fā)掘,并提出以“文化線路”的形式多層面對大庾嶺古道的遺產價值進行研究和保護[48],較有參考價值。鄧飛龍?zhí)接懥巳龂鴷r期孫吳政權開發(fā)大庾嶺的原因[49];王若楓對張九齡開鑿大庾嶺路的政治文化意義進行了分析[50]。

四、大庾嶺旅游應用研究

五口通商之后,大庾嶺失去了交通上的便利作用,漸漸歸于沉寂?,F(xiàn)在,大庾嶺成為了一個風景秀麗的旅游景區(qū),但經(jīng)營現(xiàn)狀卻不盡人意;大庾嶺旅游區(qū)現(xiàn)在是以梅關為界分由兩地旅游管理單位經(jīng)營,一邊是大余,一邊是南雄,相比之下,南雄片區(qū)的經(jīng)營狀況好一些,江西片區(qū)則有較多問題,除了梅花開時會引來一些游客,其它時間段則較為冷清??傮w來看,大庾嶺旅游區(qū)的發(fā)展與其歷史文化價值相比,有較大的落差。一些學者亦對此展開了研究。康曉霞、唐孝慧等人認為大庾嶺景區(qū)應該舍棄現(xiàn)在分而治之的局面,由贛粵兩地共同經(jīng)營,整合資源,合作開發(fā),實現(xiàn)區(qū)域旅游經(jīng)濟可持續(xù)健康發(fā)展[51-52];胡泰斌從歷代大庾嶺詩歌的角度提出了開發(fā)大庾嶺文學旅游景觀的新思路[6];卿雄志對大庾嶺旅游景區(qū)的發(fā)展現(xiàn)狀及問題進行剖析,就產品開發(fā)和市場營銷方面提出了相應的對策[53];王浬提出用“互聯(lián)網(wǎng)+”打造梅嶺古道紅色旅游新貌[54],紅色主題是否符合梅嶺古道形象值得商榷,但其互聯(lián)網(wǎng)思維仍有可取之處。隨著國家旅游業(yè)“文旅融合”政策的推進,以文學、文化為基礎的大庾嶺旅游業(yè)態(tài)發(fā)展研究將成為新的課題,值得探討。

總之,近三十年來,大庾嶺地域文學研究成果不多,所研究的領域也是局部的、有限的;相比之下,大庾嶺在史學考證方面的研究成果較為豐富,亦為大庾嶺文學研究的展開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大庾嶺蘊藏著數(shù)量眾多的文學作品,且領域涉及海外使者文學、佛教文學、理學與文學之關系等方面,研究空間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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