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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經(jīng)驗之塔”?—《人類的故事·前言》中譯本之譯痕研究

2020-02-25 08:14孟祥德
蘇州教育學院學報 2020年6期
關(guān)鍵詞:高塔痕跡譯者

孟祥德

(蘇州市職業(yè)大學外國語學院,江蘇蘇州215104)

《人類的故事》是荷蘭裔美國作家房龍的成名作,該書在我國發(fā)行的中文版本不下十余種。該書前言行文流暢,節(jié)奏舒緩,用詞樸實而寓意深遠,既奠定了全書的基調(diào),又提綱挈領(lǐng),可謂全書之“眼”。但對翻譯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縱觀多種中譯本,普遍存在一個明顯的問題—翻譯痕跡太重。而其中最為突出的莫過于結(jié)尾一句的翻譯:

History is the mighty Tower of Experience, which Time has built amidst the endless fields of bygone ages.[1]xii

在國內(nèi)諸譯本中,多將“Tower of Experience”譯成“經(jīng)驗之塔”“經(jīng)驗高塔”“經(jīng)驗巨塔”。何為“經(jīng)驗之塔”?“經(jīng)驗之塔”一詞在漢語中的確存在,是美國視聽教育家戴爾于1946年在《視聽教學法》中提出的“經(jīng)驗之塔”(Cone of Experience)理論,主要研究經(jīng)驗的獲得。顯然,此“塔”非彼“塔”。將“經(jīng)驗之塔”放在原文中來看,“歷史是氣勢磅礴的經(jīng)驗之塔,是時間在逝去的歲月里,在無邊的田野間建造起來的”[2]4。從漢語表達習慣的角度來說,漢語中本沒有此固定搭配,所以算是一種創(chuàng)造性的表達。而從閱讀體驗的角度來看,“經(jīng)驗之塔”無疑是陌生化的翻譯,或者說是陌生化的隱喻,可作多種解讀—憑借經(jīng)驗建造的高塔,以經(jīng)驗為材料建起的高塔,存在于人們經(jīng)驗(即主觀世界)里的高塔。但其實此處“經(jīng)驗之塔”是直譯的結(jié)果,“經(jīng)驗之塔”這一創(chuàng)造性的、陌生化的表達帶有清晰的譯痕。

一、什么是譯痕?

在中國知網(wǎng)以“譯痕”為關(guān)鍵詞進行檢索,結(jié)果為0條;以“譯者痕跡”為關(guān)鍵詞進行檢索,結(jié)果為7條;以“翻譯痕跡”為關(guān)鍵詞進行檢索,結(jié)果為6條(數(shù)據(jù)截至2018年4月5日)。可見,對于譯痕、翻譯痕跡與譯者痕跡的關(guān)注與研究非常之少。

游舒認為“商務(wù)漢語的用詞用語是對商務(wù)英語的生硬直譯,這導致了語料在語感上的不自然和不地道”[3],該定義著眼于翻譯痕跡產(chǎn)生的原因和實際效果。對譯者痕跡的研究多于對翻譯痕跡的研究。董娜將譯者痕跡定義為:“譯者痕跡指的是在文學翻譯的過程中,由于翻譯策略的取向、源語文本的選擇或譯者個人因素等,譯者在翻譯源語文本時留下的創(chuàng)造性并有別于原作的痕跡,依照這些痕跡便可以分辨出譯者的目的、個性、風格以及其他特征。”[4]陳佳則指出:“譯者痕跡是指譯者在譯文中突顯的自身的語言表達習慣以及在特定的歷史文化語境下為了特定的翻譯目的對原文進行操縱而留下的創(chuàng)造痕跡。”[5]以上定義的共同之處在于對譯者痕跡產(chǎn)生原因的闡述—譯者痕跡產(chǎn)生于創(chuàng)造性。由此可見,翻譯痕跡與譯者痕跡的研究對象差別較大。翻譯痕跡研究客觀文本,而譯者痕跡關(guān)注譯者的個性特征、翻譯風格以及在特定的文化語境下的主觀選擇等。

本文的研究對象與翻譯痕跡的研究對象一致,但由于通常意義上的翻譯痕跡研究主要著眼于直譯、硬譯而產(chǎn)生的用詞用語層面的不地道和不自然,而本文除此以外,還延伸到句法結(jié)構(gòu)、邏輯、敘事等層面,所以將翻譯痕跡換一個說法,稱之為“譯痕”,以別于通常意義上的翻譯痕跡?!白g痕”是指在翻譯過程中譯者有意或無意中留下的基于翻譯而非寫作的在表達習慣、語義結(jié)構(gòu)、句法結(jié)構(gòu)、邏輯關(guān)系、敘事順序、語域等層面與目標語言文本不能融合而留下的痕跡。譯痕分為兩類:單語讀者眼中的譯痕與雙語讀者眼中的譯痕。前者是指目標語言讀者在完全脫離源語言文本的情況下進行閱讀而察覺的翻譯痕跡;后者是目標語言讀者在對照源語言文本進行閱讀時察覺的翻譯痕跡。前者比較明顯,容易識別,故稱之為顯性譯痕;后者識別難度較大,故稱之為隱性譯痕。譯痕凸顯了英漢兩種語言、文化、思維的差異,因此對于英漢對比研究和翻譯研究具有一定的意義。

二、譯痕產(chǎn)生的原因及對策

以《人類的故事·前言》中譯本出現(xiàn)的譯痕為例,從表達習慣、語義結(jié)構(gòu)、句法結(jié)構(gòu)、語域、邏輯幾個角度分析譯痕產(chǎn)生的原因,并提出相應(yīng)的翻譯改進意見及策略。

(一)表達習慣的因素

《人類的故事》講述了人類文明發(fā)展史,房龍在前言部分用了一個可以統(tǒng)領(lǐng)全書的隱喻—位于荷蘭鹿特丹圣勞倫斯教堂的塔樓。塔樓動工于14世紀,竣工于17世紀,是鹿特丹歷史的見證。前言部分圍繞著作者在叔叔的帶領(lǐng)下,爬上這座高塔尋找歷史痕跡的過程而展開。顯然此處的“tower”指的就是房龍爬上去的那座塔,但這只是表層意義。與此同時,這座歷經(jīng)滄桑的高塔被作者隱喻為人類幾千年的歷史,被隱喻為《人類的故事》。打開這部書,就如同登上了這座高塔,極目遠眺,到處可見人類走過的斑斑印記,到處都是活生生的歷史?;蛟S正是由于這一隱喻的重要性,所以作者將“Tower of Experience”中的“tower”和“experience”首字母都用了大寫,按照專有名詞進行標識,顯然是別有用意。

漢語中本沒有“經(jīng)驗之塔”這一固定詞組,所以此處“經(jīng)驗之塔”的翻譯帶有明顯的譯痕。費道羅夫談到這類翻譯時說過:“逐字移譯往往不是損害原文的思想就是損害譯文語言的正確性,或者兩者都損害。”①轉(zhuǎn)引自黃邦杰:《“信”與“順”的統(tǒng)一—兼論“硬譯”》,《翻譯通訊》1980年第4期,第1—3頁。馮世則認為:“逐字譯絕不是直譯,甚至根本不是翻譯……原著原是可以理解的,一經(jīng)逐字譯入另一語言,卻成了不可理解的譯文。這就違背了翻譯的根本一條標準,與‘忠實’或‘準確’或‘信’背道而馳?!盵6]

究其原因,在于譯者沒有真正理解原文本,沒有尊重目標語言的表達習慣。嚴復提出“信、達、雅”的翻譯標準,其中的“信”與“達”實際上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不“達”何以“信”?如果譯文不能做到通順,就是對原文的不忠實。正如黃邦杰指出的:“‘信’和‘順’本來就是統(tǒng)一的整體,不應(yīng)分割,不應(yīng)相互對立。尤其今天的譯作都應(yīng)要求達到既信且達的水準,即便是社會科學著作或理論著作也不宜采取‘直譯’或‘硬譯’,以致降低譯文的質(zhì)量。”[7]

因此,為了符合漢語的表達習慣,保證譯文的通順,可將“Tower of Experience”譯為“飽經(jīng)滄桑的高塔”或“飽經(jīng)風雨的高塔”,全句可譯為“歷史就是那座飽經(jīng)滄桑的雄偉壯觀的高塔,是時間在過往歲月的茫茫田野上建起來的”。既可以抹掉譯痕,又能忠實、傳神地譯出該隱喻更深層次的意味,還能保留英漢雙語在表達習慣上的差異。截至該書成書的1921年,這座高塔已聳立了至少三百年,書中對這座高塔的破敗不堪也多有描述,故而翻譯成“飽經(jīng)滄桑的高塔”“飽經(jīng)風雨的高塔”也是充分尊重原文。

該譯痕產(chǎn)生的表層原因是直譯,深層原因則是理解和表達上的不到位。再如:

In solitary grandeur, it seemed to reflect upon those six hundred years during which it had shared the joys and the sorrows of the good people of Rotterdam.[1]x

“solitary grandeur”很難翻譯?!皊olitary”有“單獨的;孤零零的”之意,“grandeur”有“雄偉壯觀;壯麗;堂皇”之意。這兩層意思搭配在一起時,多少有些不協(xié)調(diào)。在翻譯時,可以采取不同的策略:順序直譯—按照順序直譯,譯為“在孤獨的莊嚴中”“在孤寂的壯觀中”,從而留下顯性譯痕;逆序直譯—順序顛倒過來直譯,就成了“莊嚴的孤獨”[8]2,也帶有顯性譯痕;并列直譯—把兩層意思并列翻譯,就得到了“孤獨而肅穆”[2]2、“孤寂宏偉的身姿”[9]2或“這鐘的孤高”[10]2。前兩者的翻譯比較通順,符合漢語表達習慣,最后一個版本的翻譯就帶有隱性譯痕,單純的“孤高”算不上翻譯的痕跡,但是放在整個句子中,就顯得很突兀,跟下文在邏輯上也不符合。

丁金國提出語言本體的伸縮性是漢語不同于英語的一大特點,并指出:“可見以單音節(jié)為主體的漢語,其語用中不僅能單復相間,長短互配,而且還可顛前倒后,賓占主位。這種在語義流的統(tǒng)攝下可伸可縮靈活自由的運作,完全突破了印歐語形態(tài)框架的束縛,是漢語以‘神’攝‘形’,以‘義’制‘勢’的自我調(diào)節(jié)的重要機制?!盵11]因此,不妨將“solitary”或“grandeur”譯成動詞,另一個則譯成修飾詞,從而翻譯成“儼然獨處”,全句譯為“而今,這口大鐘儼然獨處,似乎在回憶著六百年來它與鹿特丹人民一起經(jīng)歷的悲歡離合”。

(二)語義結(jié)構(gòu)的因素

英漢兩種語言在語義結(jié)構(gòu)方面有所不同,特定語境更會凸顯這種不同,對翻譯來說,套用源語言的語義結(jié)構(gòu)可能造成語義流上的不倫不類和行文上的別扭,導致“譯痕累累”。如:

...but he enjoyed many free hours and then he smoked a pipe and thought his own peaceful thoughts.[1]xi

其中“thought his own peaceful thought”的語義結(jié)構(gòu)為v+adj+n (動詞+形容詞+名詞)。照搬這一結(jié)構(gòu),有譯者譯為“想想他個人的寧靜的思想”[10]3,“沉浸在自己平和的思緒中”[8]3。前者有明顯的譯痕,不符合漢語表達習慣,后者為了表達上的需要,將“thought”這一動詞換掉。雖舍此就彼,但未為不可。不過,假如換一種語義結(jié)構(gòu),如adv+v(副詞+動詞),則得到如下譯文,“安靜地沉思冥想”[9]3,“靜靜地思考”[12]5。這種出于表達需要而改變語義結(jié)構(gòu)的翻譯是可取的,但仍有改進的空間。結(jié)合語境,那位住在塔樓頂上的看守者,也能享受到很多自由的時光,這時,他會點上煙斗,內(nèi)心是平靜的。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人的思緒往往是飄忽不定的,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想,用“若有所思”來形容最為合適。句中還有“peaceful”一詞,不妨把這層意思也翻譯出來,譯成副詞的形式“悠然地”來修飾“若有所思”,得到“悠然地若有所思”。如此翻譯,意思盡出,而不著譯痕,又行文流暢。

(三)句法結(jié)構(gòu)的因素

英語句子各個語義單位之間的邏輯關(guān)系主要體現(xiàn)在語法結(jié)構(gòu)中,是顯性的;而漢語是按照其特有的邏輯順序排列組合,是隱性的。徐通鏘先生認為,印歐語受“雙軌制”語法規(guī)則的制約,只能在名詞、動詞、形容詞的詞類劃分與“主語—謂語”框架的結(jié)構(gòu)關(guān)聯(lián)中去考察這種關(guān)系,而漢語的語法不存在這種關(guān)聯(lián)。[13]漢學家戴浩一根據(jù)符號學家皮爾斯提出的臨摹性原則,對漢語作了深刻闡釋,提出了時間順序原則和整體部分原則,漢語線性序列的語義流向確實遵循著這兩條原則。[11]因此,在漢譯英時,需要將漢語句子中的各個語義模塊按照英語的語法結(jié)構(gòu)重新組合,而英譯漢時,需要將英語句子的各個語義模塊按照一定的邏輯順序,如時間先后順序、整體部分順序、前因后果順序等,重新組合。如果忽視這種差異,很容易造成句法上的“譯痕”,對英譯漢來說,經(jīng)常會造成邏輯上的斷層與混亂。如下例:

Or he would tell me the tale of the old Meuse, until the broad river ceased to be a convenient harbor and became a wonderful highroad, carrying the ships of De Ruyter and Tromp upon that famous last voyage, when they gave their lives that the sea might be free to all.[1]xi

“he would tell me the tale of the old Meuse”是句子的主謂部分,“until”引導時間狀語從句,“carrying”連接一個現(xiàn)在分詞短語作定語,“when”引導一個非限制性定語從句。從語義上來說,可以分為以上四個單位。將這四個單位依次標記為i、ii、iii、iv。原文中這四個單位是按照語法規(guī)則連綴成一個整句的。在譯成漢語時,可以按照一定的順序重新進行組合。但遺憾的是,在多個譯本中,都沒有對語序作出調(diào)整,而是直接按照英語的順序翻譯成漢語,如“(i)他還給我講古老的梅茲河的故事,(ii)寬闊的河流是如何由便利的良港變成平坦的大道的,(iii)還有著名的勒伊特和特龍普的船隊就是從這里結(jié)束了他們最后的航行。(iv)他們?yōu)榱颂剿魑粗暮S?,讓人們能自由航行于茫茫大洋之上,獻出了自己的生命”[12]5。

上述譯文有三個問題。其一,行文不順暢。其二,敘述順序雜亂。iii句更像是對i和ii句的補救,而iv句則像是對iii句的補救。其三,敘述重心漂移不定。該句如果按照時間順序進行排列的話,應(yīng)該是i,iii,iv,ii,即“他經(jīng)常給我講古老的梅茲河的故事。這條河流曾經(jīng)載著德·魯伊特和特倫普船隊進行了最后一次航行。就是在這次航行中,他們?yōu)榱私o人們找到自由出海的通道而獻出了生命。他講啊講,一直講到這條河流不再是便利的港口,而是變成了壯觀的馬路”。按照時間順序進行翻譯,可以保證敘述的通暢自然,而不需要費心補救,這樣才符合漢語線性序列的句法特點。正如劉宓慶指出的:“漢語比較注重語流的整體感,忌句中阻斷、插入”,但英語“可容許語言中的阻斷、插入。”①轉(zhuǎn)引自楊自儉:《英漢語比較與翻譯》,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第457頁。

(四)語域的因素

在英漢互譯中,語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適合英語某一特定語域的詞語直接翻譯成漢語后,未必適合漢語的語域,反之亦然。如一看到“when”引導的時間狀語從句,就翻譯成“當……的時候”,全然不顧說話的場合。如:

And so,one fine day, a sexton with a key as large as that of Saint Peter opened a mysterious door. “Ring the bell,”he said,“when you come back and want to get out”.[1]ix

有譯者譯為“當你們回來想出來的時候,就按一下鈴”[2]1,“當”字譯痕凸顯。再如:

In solitary grandeur, it seemed to reflect upon those six hundred years during which it had shared the joys and the sorrows of the good people of Rotterdam.[1]x

“the joys and the sorrows”可被譯為“悲歡離合”“歡喜悲愁”“快樂和痛苦”“歡樂和哀愁”“同受甘苦”“喜怒哀樂”等,其中“悲歡離合”最為恰切。因為上文中有“six hundred years”(六百多年)這一語境,漢語中唯有“悲歡離合”才能當?shù)闷鹑绱撕裰氐臍v史感,其余翻譯未免顯得太單薄。

(五)邏輯的因素

When we had climbed the first flight of stairs, I added another discovery to my limited knowledge of natural phenomena — that of tangible darkness.[1]ix

多個中譯本對該句采取了直譯,但是可以分成三組。第一組—“在我的對于自然現(xiàn)象的有限知識上增加了一個新發(fā)見”[10]1,“我對于自己有限的自然知識又有了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2]1;第二組—“我有限的自然知識里又增添了一種新的體驗”[14],“在我有限的自然知識里又增加了一個新的經(jīng)驗”[12]2;第三組—“在我有限的對自然的知識中又新添了一項”[8]1,“我對自然現(xiàn)象的有限理解又增加了一種”[9]1。

第一組是原文直譯,未加任何改動。但在知識上增加新的發(fā)現(xiàn),邏輯上講不通。第二組對原文稍作變通,將“discovery”(發(fā)現(xiàn))改譯為“體驗”“經(jīng)驗”。參照《現(xiàn)代漢語詞典》的定義,知識是人們在社會實踐中所獲得的認識和經(jīng)驗的總和[15]1746;經(jīng)驗是由實踐得來的知識或技能[15]718;體驗是通過實踐來認識周圍的事物[15]1342。知識偏重于抽象,經(jīng)驗和體驗偏重于實踐。在知識中增加新的經(jīng)驗或體驗,或者在經(jīng)驗(體驗)中增加知識,都不符合漢語的邏輯。第三組避免了前兩組譯文中的邏輯問題,干脆棄用“發(fā)現(xiàn)”“體驗”“經(jīng)驗”,而改為“一項”“一種”。這樣邏輯上通順,不失為一種可取的策略。第一、二組譯文譯痕明顯,閱讀經(jīng)驗豐富的讀者一讀便知是從英文直譯過來的?!霸谥R中增加發(fā)現(xiàn)”不合邏輯,該句可以將“發(fā)現(xiàn)”和“知識”兩部分內(nèi)容拆開,分別進行翻譯:“我們爬上第一段樓梯的時候,又有了一個新的發(fā)現(xiàn),增加了我對自然現(xiàn)象有限的知識,讓我知道了什么是可以觸摸到的黑暗。”這樣就可以使譯文邏輯順暢,表意清晰。

“同一個內(nèi)容,英語有英語的表達方式……漢語有漢語的表達方式,各不相同。這是因語言而異的表達方式。以歸宿語言所特有的表達方式替換出發(fā)語言所特有的表達方式,從而消除語言的差異、復現(xiàn)原著,是為翻譯?!盵6]當直譯產(chǎn)生邏輯錯誤時,不妨按照英漢各自的邏輯方式進行表達,才不至于留下太深的譯痕。

三、結(jié)語

翻譯過程中語言的轉(zhuǎn)換是一個復雜的過程。由于語言、文化之間的差異,譯者在理解、表達、審美等方面的局限性,以及譯者本身的主觀性選擇,在翻譯中不可避免會產(chǎn)生譯痕。譯者有意留下的譯痕是異化翻譯策略的選擇,無意留下的譯痕通常是由以上五點因素造成的。當然,我們應(yīng)該辯證地看待譯痕,不是所有的譯痕都是負面的,以韋努蒂為代表的翻譯理論家基于政治、文化和詩學而提出的異化翻譯策略有其積極的意義。而基于文通字順、邏輯清晰、歸化傾向等方面的考量,在翻譯中應(yīng)盡量減少或避免譯痕的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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