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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圣經(jīng)》譯本簡述

2020-10-26 02:02趙曉陽
西藏研究 2020年4期
關(guān)鍵詞:拉達克藏語藏文

趙曉陽

(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近代史研究所,北京 100101)

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在我國主要分布在西藏自治區(qū)和四川、甘肅、青海、云南等省的部分地區(qū)。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不丹也有人操藏語。藏文是一種拼音文字,約7世紀上半葉,依照梵文字母創(chuàng)制;9世紀前半葉和11—13世紀對其進行過規(guī)范,其后一直沿用。

藏語目前最完備的分類是由日本學(xué)者西義郎提出的,他將藏語方言分成六大類。1.中部藏語(Central Dialect),又稱衛(wèi)藏方言,即拉薩話,主要分布在我國西藏自治區(qū)西南大部和尼泊爾北部邊境,下分22種次方言;2.康方言(Khams Dialect),下分20種次方言;3.安多方言(Amdo Dialect),下分23種次方言;4.南部方言(Southern Dialect),下分錫金、卓木、噶隆、宗卡等4種次方言;5.西部方言(Western Archaic Dialect),下分巴爾底、樸里庫、拉達克等3種次方言;6.西部革新方言(Western Innovative Dialect),下分拉霍爾、斯比提、亞瑪、噶瓦爾、嘉德等5種次方言。六大方言中,操衛(wèi)藏方言、康方言和安多方言的人數(shù)最多。藏語不同方言的交流有一定的困難,但是采用相同的文字系統(tǒng)(記錄的是古藏語語音)[1]。

一、基督教莫拉維亞弟兄會和著名藏文《圣經(jīng)》譯者

最早傳入西藏的基督教派是景教,但其相關(guān)記載遺失在歷史中。1626年(明天啟六年),葡萄牙耶穌會士安東尼奧·德·安奪德神父(Antonio de Andrada,1580—?)是最早到達西藏地區(qū)的天主教傳教士[2],但明確將《圣經(jīng)》譯成藏文的是基督教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傳教士。

莫拉維亞(Moravian)是今捷克東部的一個地區(qū),得名于該地區(qū)的莫拉維亞河。莫拉維亞弟兄會是一個著名的基督教傳教組織,1727年8月的一次圣餐聚會中,在圣靈的感召下成立了弟兄會,該教派至今仍存。

海愛德(A.W.Heyde)是一名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傳教士。1850年,德國傳教士郭實臘(Karl Friedrich Gützlaff,1803—1851年)回國四處訪問時,不斷鼓勵莫拉維亞弟兄會到蒙古人中去傳教。1853年7月,海愛德和另一位莫拉維亞弟兄會傳教士巴結(jié)爾(Edward Pagell,?—1883年)應(yīng)征出發(fā),他們原計劃穿越西藏進入蒙古地區(qū)傳教,但此時俄羅斯阻斷了赴西伯利亞的道路,他們只能沿著英國殖民地來到拉達克(Ladakh)一帶,再計劃穿過青藏高原到達蒙古人生活的地區(qū)。但由于地理路途遙遠,穿過青藏高原實屬不易,他們只好一直在拉達克一帶停留了下來。1885年(清光緒十一年),他們在拉達克首府列城(Leh)建立了傳教點。

海因利希·奧古斯特·耶???Heinrich August Jaeschke,1817—1883年)也是一名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傳教士,主要工作是傳教和對《圣經(jīng)》進行藏文翻譯,其后成為歐洲最早的著名藏學(xué)家和藏語言學(xué)家。1856年啟程赴藏族人中傳教時,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德語、希臘語、波蘭語、丹麥語、瑞典語、波斯語、阿拉伯語和英語等10種語言。他在傳教之余編寫的《藏英字典》(A Tibetan-English Dictionary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Prevailing Dialects,1881)和《藏文文法》(Tibetan Grammar,1883)是其藏學(xué)代表之作。1856年,耶希卡被任命為建立在克朗(Kyelang,拉達克境內(nèi))的一個莫拉維亞弟兄會新傳教點的主管。他在拉達克一帶生活了11年,后期由于健康問題于1868年回到家鄉(xiāng),之后一直從事《圣經(jīng)》翻譯,還用藏文寫過不少著述。除《藏英字典》和《藏文文法》外,還著有《論藏語的語音系統(tǒng)》(Uber die Phonetik der tibetischen Sprache),等等。在耶??ǔ晒幕A(chǔ)上,藏學(xué)研究開始在德國萌芽,這位博學(xué)多才的傳教士成為了“德國藏學(xué)研究之父”。

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August Hermann Franke)是耶??ㄗ钪暮罄^者,他也是莫拉維亞弟兄會駐拉達克的傳教士。他于1896年到達列城,主要工作是繼續(xù)翻譯耶??ㄉ形捶g完的《圣經(jīng)》,由此成為藏文《圣經(jīng)》最著名的翻譯者。他從一開始就將傳教工作與對該地區(qū)的語言、歷史和民俗的研究聯(lián)系在一起,可以說他是第一位研究拉達克的專家。1920年成為德國柏林大學(xué)哲學(xué)系講師,1925年晉升為教授。弗蘭克著述甚豐,涉及語言、歷史、考古、文獻、民俗、史詩研究等各個方面。其主要代表作有《西部藏區(qū)史》(1907)、《西藏歷史研究和從中人們所能經(jīng)歷的》(1911)、《西部藏區(qū)兄弟會傳教的語言問題》《在西藏的精神生活》(1925)等。

二、藏文《圣經(jīng)》譯本(TibetanBible Version)

1883年英國圣經(jīng)會在柏林出版《四福音書》;1885年出版《使徒行傳》至《啟示錄》;1890年出版《申命記》,1894年由英國圣經(jīng)會在上海出版了斯堪的那維亞聯(lián)合教會(Scandinavian Alliance Mission)修訂的《四福音書》。1898年在香港由私人印刷了一名天主教徒A·吉多羅(A.Giraudeau)翻譯的《約翰福音》。

1899年和1903年分別出版了《馬可福音》和《新約全書》,均由印度加爾各答聯(lián)合圣經(jīng)會(Calcutta Auxiliary Bible Society)在Ghooom出版,由海愛德、大衛(wèi)·麥克唐納(David MacDonald)和J·F·弗里得里克森(J.F.Frederickson)等人翻譯。1905年至1907年,英國圣經(jīng)會在柏林出版了雷思羅1891年去世前翻譯的《摩西五經(jīng)》和《詩篇》。

圖1:藏文《新約全書》,英國圣經(jīng)會,上海1933年出版

在藏族信徒天普格干(Tempu Gergan),尤其是在其兒子約瑟格干(Yoseb Gergan)的協(xié)助下,與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合作翻譯了多部《圣經(jīng)》譯本。1906年在列城翻譯完成了《撒母耳記上》。

1912年出版了《約書亞書》,1924年出版了《士師記》《路得記》《撒母耳記上》《撒母耳記下》,1926年至1930年出版了《歷代志上》《歷代志下》《列王紀上》《列王紀下》,1933年出版了《新約全書》(見圖1),1935年出版了《以賽亞書》和《耶利米書》。這些合作翻譯的《圣經(jīng)》譯本均由英國圣經(jīng)會在倫敦和上海出版。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以上這些手稿和出版品均被送到英國Ripon大教堂保存。

1948年,由印度和錫蘭(今斯里蘭卡)圣經(jīng)會在拉合爾(今屬巴基斯坦)出版了《圣經(jīng)全書》,《圣經(jīng)全書》還經(jīng)過了傳教士錢德赫·拉伊(Chandhu Ray)的修訂。

1966年、1968年,印度圣經(jīng)會在班加羅爾出版了北印度聯(lián)合教會(United Church of North India)傳教士E·蔡坦·楚克(E.Tsetan-Puntsok)和G·塔欽(G.Tharchin)、莫拉維亞弟兄會傳教士P·維托(P.Vittoz)合作翻譯的《路加福音》《四福音書》和《使徒行傳》。

表1:藏文《圣經(jīng)》譯本刊印表

35《約書亞書》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12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36《士師記》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4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37《路得記》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4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38《撒母耳記上》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4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39《撒母耳記下》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4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0《歷代志上》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6—1930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1《歷代志下》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6—1930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2《列王紀上》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6—1930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3《列王紀下》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26—1930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4《新約全書》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33英國圣經(jīng)會、上海45《以賽亞書》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35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6《耶利米書》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1935英國圣經(jīng)會、倫敦47《圣經(jīng)全書》藏語藏文弗蘭克、約瑟格干譯,錢德赫·拉伊修訂1948印度和錫蘭圣經(jīng)會、拉合爾48《路加福音》藏語藏文E·蔡坦·楚克、G·塔欽、P·維托1966印度圣經(jīng)會、班加羅爾49《四福音書》藏語藏文E·蔡坦·楚克、G·塔欽、P·維托1968印度圣經(jīng)會、班加羅爾50《使徒行傳》藏語藏文E·蔡坦·楚克、G·塔欽、P·維托1968印度圣經(jīng)會、班加羅爾

圖2:藏文《創(chuàng)世記和出埃及記》,英國圣經(jīng)會,柏林1905年出版

拉達克是今我國西藏阿里地區(qū)以西、印控克什米爾東北部范圍,以首府列城為中心的地區(qū),人口約260000人,當(dāng)?shù)鼐用裰饕叛霾貍鞣鸾獭@_克地區(qū)地處喜馬拉雅山與喀喇昆侖山系間,西鄰巴基斯坦,北與東邊接鄰中國,是四周環(huán)山的高山地帶,曾是古絲綢之路必經(jīng)的重鎮(zhèn)。歷史上,拉達克是中國西藏的一部分,中國政府從未承認印度對該地區(qū)享有管轄權(quán)?!袄_克”出自藏語La-dwags,La指山,La-dwags是“越過山”的意思,由于要進入拉達克須越過4000米的高山,故稱Ladakh。拉達克方言屬于藏語的西部方言。

1905年,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和F·E·彼得(F.E.Peter)翻譯了《馬可福音》。彼得是加拿大基督教圣公會傳教士,后成為主教,他也是一位拉達克學(xué)者,據(jù)說該手稿還保存在列城。1919年,他們二人將《馬可福音》修訂后,由英國圣經(jīng)會在拉合爾(今屬巴基斯坦)出版。

2.3 嬰幼兒輔食及時添加及首次添加輔食種類情況 嬰幼兒輔食及時(嬰幼兒滿6月時)添加率為55.9%,其次為7月添加輔食占21.8%,5月占11.8%,剩余為3、4及7月添加輔食。首次添加輔食最多的為谷類泥糊狀食物占66.6%,其次時蛋黃占20.1.%,果泥蔬菜泥占8.5%,其余為動物肝臟和肉類最少。

四、藏語拉霍爾方言《圣經(jīng)》譯本(Lahul Bible Version)

拉霍爾方言(Lahul)屬于藏語西部革新方言,在我國西藏西部和克什米爾地區(qū)使用。拉霍爾方言的布南話(Bunan)、馬查得話(Manchad)、蒂南話(Tinan)有《圣經(jīng)》譯本,均由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翻譯修訂而成,這幾種方言都僅有幾千人使用。

1907年,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翻譯了拉霍爾方言馬查得話《馬可福音》,在拉達克首府列城油印出版。1914年,英國圣經(jīng)會在拉合爾出版了它的修訂本,這是弗蘭克在藏族傳道人扎得帕(Zodpa)幫助下修訂的。

1908年,在列城出版了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翻譯的拉霍爾方言蒂南話《馬可福音》;1915年,英國圣經(jīng)會在倫敦出版了修訂本。

1911年,奧古斯特·赫爾曼·弗蘭克翻譯了拉霍爾方言布南話《馬可福音》,由英國圣經(jīng)會在拉合爾出版。

表2:藏語拉達克方言《圣經(jīng)》譯本刊印表

文獻來源:Eugene A.Nida edited,The Book of A Thousand Tongues,Revised Edition,New York: United Bible Societies,1972,p.246.

表3:藏語拉霍爾方言《圣經(jīng)》譯本刊印表

文獻來源:Eugene A.Nida edited,The Book of A Thousand Tongues,Revised Edition,New York: United Bible Societies,1972,p.247.

五、結(jié)論

如上所述,筆者收集的已出版的藏文《圣經(jīng)》譯本目錄共有57種,其中文言單篇《圣經(jīng)》書卷47種,《新約全書》2種,《圣經(jīng)全書》1種;拉達克方言單篇《圣經(jīng)》書卷2種,拉霍爾方言單篇《圣經(jīng)》書卷5種。從目前所知資料來看,出版時間長達百余年,始于1862年,止于1968年,整體上略晚于漢語《圣經(jīng)》的出版。

從時間順序來講,《圣經(jīng)》在中國的翻譯是從漢語文言文開始的,在明末清初時天主教《圣經(jīng)》翻譯已經(jīng)初有規(guī)模。1822年,基督教翻譯的第一本漢文《圣經(jīng)》全譯本“馬士曼譯本”在印度塞蘭坡出版;1823年,“馬禮遜譯本”在麻剌甲(今馬六甲)出版,這些非常深奧的書面文言文譯本奠定了漢語《圣經(jīng)》的基礎(chǔ)。之后,基督教還翻譯出版了漢語多種方言、多種文字形式的《圣經(jīng)》譯本。經(jīng)過近200年直至今天,漢語《圣經(jīng)》翻譯仍在進行中,還會持續(xù)推出新的《圣經(jīng)》譯本。

這些藏文《圣經(jīng)》翻譯與漢語《圣經(jīng)》翻譯之間、藏文《圣經(jīng)》翻譯與其他少數(shù)民族文字《圣經(jīng)》翻譯之間,是否有共同關(guān)系,有多少交叉、借鑒和融合,目前還尚不清楚。據(jù)筆者多年對漢語《圣經(jīng)》翻譯和少數(shù)民族文字《圣經(jīng)》翻譯版本的研究,認為彼此之間聯(lián)系借鑒的可能性很小。

(一)《圣經(jīng)》翻譯由基督宗教的不同宗派、不同差會、不同人員負責(zé)推進。藏文《圣經(jīng)》由基督教莫拉維亞弟兄會負責(zé),蒙古文《圣經(jīng)》由基督教瑞蒙傳道會、守望屋兄弟會、英國倫敦傳道會翻譯,滿文《圣經(jīng)》翻譯由俄羅斯東正教和天主教負責(zé),西南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圣經(jīng)》翻譯多由基督教內(nèi)地傳道會、循道會、浸禮會等負責(zé),漢語《圣經(jīng)》由英國、美國、德國等國的長老會、圣公會、公理會、倫敦傳道會、浸禮會、巴色傳道會、禮賢會等多個差會負責(zé)。

(二)語言文字和譯者的不同,難以形成交叉重疊。多種語言文字需求不同的人才,這形成了多種文字《圣經(jīng)》翻譯不同譯者的歷史事實,對已有文字的少數(shù)民族來講,譯者們繼承使用了藏文、蒙古文、滿文、傣文等來翻譯《圣經(jīng)》;對西南地區(qū)有口語無文字的少數(shù)民族來講,《圣經(jīng)》翻譯者甚至創(chuàng)制了該民族的文字,如苗文、景頗文、傈僳文、拉祜文(1)苗族文字:傳古有文字,后失傳。20世紀初,英國傳教士坡拉德、胡托等曾創(chuàng)制坡拉字母、注音字母苗文。石板塘、石啟貴、龍紹華等一些苗族學(xué)者也創(chuàng)制了不同類型的苗文。但均未普及。1956年,中國政府組織語言學(xué)家為苗族三大方言各創(chuàng)制了一套苗文,并對滇東北次方言老苗文進行了改革。另,國外尚有羅馬字母苗文通行。拉祜族文字:有西方傳教士創(chuàng)制的大寫拉丁字母及其倒寫變體作字母的文字,還有一種自己創(chuàng)造的沒有字母的音節(jié)符號,均未通行。1957年,中國政府創(chuàng)制了以拉丁字母為基礎(chǔ)的新文字。傈僳族文字:20世紀初,傈僳族旺忍波創(chuàng)制了一些象形文字;20世紀20年代初,英國人傅利葉等以英文字母為基礎(chǔ)創(chuàng)制了俗稱的老傈僳文;1913年,英國傳教士王慧仁創(chuàng)制了“格框式”的拼音文字;20世紀50年代,中國政府以漢語拼音字母為基礎(chǔ)創(chuàng)制了新傈僳文。景頗族文字:1890年,美國傳教士歐拉·漢遜以拉丁字母為基礎(chǔ)創(chuàng)造了拼音文字,1955年,中國政府對之進行了改進。等。截至目前的研究,尚未發(fā)現(xiàn)彼此翻譯者交叉重疊的現(xiàn)象,尤其是西南地區(qū)以外的其他《圣經(jīng)》譯者。

(三)這些《圣經(jīng)》翻譯者是生活在不同區(qū)域的傳教士,因地理位置遼闊廣大,彼此之間聯(lián)系困難。甚至這些傳教士從本國來中國所行進的地理路線也不相同,藏文《圣經(jīng)》翻譯者從歐洲行進至拉達克一帶,藏文《圣經(jīng)》產(chǎn)生于中國的最西部,基本都在藏族人生活的邊緣地區(qū),一直未進入藏族人的中心地帶和藏族文化主流;蒙古文《圣經(jīng)》翻譯者從歐洲行至中國的最北方,幾乎也是蒙古人生活區(qū)域的邊緣地帶;漢語《圣經(jīng)》翻譯者從歐洲行至東方,先在東南亞諸國的華僑中傳教,鴉片戰(zhàn)爭后再進入中國大陸本土;西南少數(shù)民族文字《圣經(jīng)》翻譯者基本都生活在中緬交界地區(qū),大多傳教士都是從緬甸(當(dāng)時屬英國殖民地)進入中國的。

(四)從時間上講,漢語《圣經(jīng)》翻譯最早,15世紀明末清初來華的天主教傳教士就已經(jīng)開始翻譯,譯本最多,持續(xù)時間最長,至今仍然推出譯本;蒙古、藏、滿等少數(shù)民族《圣經(jīng)》的翻譯出版基本都是19世紀上半葉至20世紀上半葉;西南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圣經(jīng)》翻譯時間最晩,都是20世紀以后才開始。

唯一共同的是,少數(shù)民族文字《圣經(jīng)》譯本大都由英國圣經(jīng)會出版,但卻是由英國圣經(jīng)會遍布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qū)的下屬分支機構(gòu)來印刷出版,出版地點也完全不同。英國圣經(jīng)會,英文為The 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又曾譯為英國圣書公會、大英國圣經(jīng)會、英國圣經(jīng)會、大英圣書會等。英國圣經(jīng)會1804年成立于倫敦,是世界上最早專門翻譯推廣《圣經(jīng)》的組織,從其英文字面可知,它是以推廣英語和外語《圣經(jīng)》為宗旨的機構(gòu)。它曾在世界各國各大城市設(shè)立過多達百余個分支下屬機構(gòu),曾在中國的北京、上海、天津、廣州、福州、沈陽、張家口、漢口等地設(shè)有分支機構(g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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