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2020年終于要過去了,這無疑是一個要被世界歷史所記載的年份。
在這樣一個不斷引起大家反思的年份,李子勝的小說《打冷?!氛宫F(xiàn)出的場景就愈發(fā)顯得獨特而冷靜,它更像一個現(xiàn)代版的漁夫與金魚的故事——我們不斷給生活加上各種誘人的附加值,并不斷追逐??僧敻郊又低蝗幌е?,浮現(xiàn)出來的生活本質(zhì),簡單而純樸,散發(fā)著攝人心魄的魅力。李子勝的《打冷?!费杆俨蹲降竭@種“附加值”消失的過程,并對當代年輕人面對選擇時的迷茫,做了極為寬容的解釋,文章極具現(xiàn)實意義?!稙跆m巴托風(fēng)暴》和《世紀童謠》在題材上不約而同地反映少年的成長,一個中篇,一個短篇,一個夢幻沉重,一個犀利現(xiàn)實,都給讀者以極大的想象空間。
多年以來,我們一直在不斷討論的散文的邊界,散文在文字上還能走多遠?走到哪里?這一直是一個新鮮而熱烈的話題。閆文盛的《萬千復(fù)數(shù)》在文字與文字之間給予讀者更多的想象空間,同時也使閱讀有了不同的解讀與延展,這是一種難得的痛并快樂著的閱讀體驗。他的書寫在另一個側(cè)面,也算是對這一話題的低調(diào)回答。野莽的《我與西藏的未了情》與劉蘇的《紙上電影院》更是兩種不同的書寫,野莽的書寫剽悍硬朗,劉蘇的表達散淡恬適。他們既代表散文的不同面,也向讀者展示散文的各種可能性。
文字能走多遠,在于能夠給它的舞臺有多大。《小說林》愿意構(gòu)建這樣的空間,給作者以更深更廣的表達,給文字以更奇絕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