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燕萍 李明偉
湖里區(qū)人民法院
前言:近幾年來,隨著環(huán)境污染、消費者權益維護問題越發(fā)嚴重,法律、司法闡述對環(huán)境與消費者公益訴訟的規(guī)章不斷提出。與之對應,在司法中,各個省市級“消費者權益維護委員會”為了力爭“轟出消費者公益訴訟第一炮”,開始重視消費者公益訴訟,使得消費者公益訴訟問題不斷遞增,其中出現(xiàn)的幾起經典案例所暴露出現(xiàn)的問題仍有待解決。主要包含:第一,消費者公益訴訟可否要求懲罰性賠償?第二,公共利益侵害怎么定義?第三,懲罰指標是否依據《消費者權益保護法》與《食品安全法》的三倍與十倍來定?第四,消費者公益與私益懲罰性賠償數額的關聯(lián)是什么?因為如今法律法規(guī)不明晰、法律根據不充分,是呈現(xiàn)在工藝訴訟懲罰性賠償眼前最難解決的問題?并且,對公益訴訟體系蘊含的意義、定義等方面的了解不夠全面。
第一,含義與方式的混淆。將對大眾利益的定義與大眾利益的主要呈現(xiàn)形式相混亂,從而將其呈現(xiàn)形式的多樣化定義為其內涵的不明晰。第二,對待利益的社會思想差異,總的來說是個人思想與共同體主義思想在大眾利益上的呈現(xiàn),其中個人主義思想是時代思想,也是私法思想,秉持這一思想的學者將大眾利益看成個人利益或者大部分人的利益,而秉持共同體主義思想的學者則將大眾利益作為呈現(xiàn)共同體成員相互依靠的公共物品之中、不可分割的、朝全體社會群體開放且分享上具備非排他性、非競爭性的收益。這是一部分經濟學專家的想法,雖然這一想法不是主流,但是影響力不斷遞增,尤其是在新興法律中,被大家所認可[1]。
任何賠償都是以損害的估測為基礎,證實不是全部的大眾利益侵害都能夠獲得彌補。所以,對消費者大眾利益侵害進行類型劃分,同時闡述如何估測其損害,是明晰消費者公益懲罰性侵害賠償的基準。消費大眾利益是隸屬于公平的消費品交易執(zhí)行,這種公共物品之上的收益,這一秩序保持的關鍵是經營人員經營活動的合法性,也就是在消費品交易中不存在欺騙,以及出售的產品,尤其是食品未出現(xiàn)違反有關規(guī)定對人體造成傷害的因素。因為交易規(guī)章這一公共秩序體現(xiàn)出改變的聯(lián)系情況,所以,對其侵害的估測可以從時間與內容兩個方面著手。第一,從時間來說,侵害囊括當時消費者的利益侵害與長時間消費者的利益侵害兩種。當時侵害指的是經營人員在違法經營過程中對消費者利益進行的侵害。這一侵害是在違法活動開展過程中形成的,是已經存在的。所以,也是能夠看見的、能夠計算的,隸屬于現(xiàn)實損害。長期損害指的是違法活動雖然已經結束,但是由于這一活動的擴散效果,在其接下來較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斷對消費者的利益進行侵害。這種侵害是將來出現(xiàn)的、無法直觀感覺的、無法計算的。比如,“三鹿奶粉”這一案例,當時侵害就是消費者付出的金額與諸多“結石寶寶”治療與痊愈的消耗。長期侵害則是這一事故導致中國奶粉制品在我國奶粉市場上的信譽丟失,致使在這一事件后不但引起我國奶制品產業(yè)收益急速減少,并且使得國外奶粉制品在我國市場構成了壟斷的架勢,損害了我國消費者的權益。關于長期侵害,在近現(xiàn)代的長時間中,由于受到個人思想為前提的私法思想的作用,外加長期損害一般無法計算,法律中對這一類侵害的保護較為匱乏。但是對此卻是以共同體主義思想為前提的全新法律---環(huán)境法、經濟法所要維護的。正是因為如此,自19世紀中開始,不但要為保護當時消費者的利益,并且也要保護長期消費者的利益。這些法律已經逐漸對食品經營進行有效管理。第二,從內容方面來說,侵害囊括正面的純經濟侵害與間接的由于消費而形成的對身體、財產的侵害。純經濟侵害主要表現(xiàn)在欺騙性交易對作為公平交易中心的公平價格制度這一公共物品的侵害,由此形成的對不特殊消費者經濟權益的侵害,這一侵害實際上是經濟作用從消費者向經營者的轉接??墒牵鐣目傮w財富并沒有減少。消費侵害指的是不滿足質量要求的產品給消費者的身體或者財產構成的影響,尤其是不滿足安全標準的食品對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這一損害導致社會財富總量降低[2]。
第一,從懲罰結果來說。懲罰性賠償人民幣的懲罰目的是在于通過懲罰造成威懾,使得違法者與潛在可能進行這一活動的人不敢開展這一活動。而人類的行為探究證實,懲罰對違法者威懾的作用雖然與懲罰嚴重與否有所聯(lián)系,并且就金錢懲罰對盈利性活動的威懾而言,基于經營人員的“商人”天性,通常而言,在行為者承擔能力范疇內,懲罰越大,威懾的作用越突出。可是,當懲罰超出行為者所能夠承擔的責任較多時。懲罰數額越高反而會喪失這一威懾的目的。俗話說“虱多不癢,債多不愁”,說的就是這一原理。第二,從公正方面來說。懲罰性賠償金太高違法者無法承擔,訴訟請求哪怕被法院判決與認可,也時常會出現(xiàn)落空的情況,不但沒有懲罰的效果并且也會影響到法律的公正、權威與尊嚴。第三,從侵害與職責的平衡而言。從當代法律的劃分而言,民法的價值是彌補,刑法的作用是落實強行懲罰。既然將懲罰性賠償數額規(guī)定為民事職責的一類,那么即便承認其懲罰效果,也無法覺得其懲罰的力度或者屬性超出刑事職責。此外,即便是懲罰效果最突出的刑事職責,也在職責的承擔中需要遵守“罪刑一致的原則”。所以,公益懲罰性賠償職責的高低務必與侵害程度相持平[3]。
第一,大眾利益侵害的程度。消費品銷售過程中的違法活動對大眾利益的侵害程度與這一經營者的市場力量、有關地理的范疇、這一消費品的屬性所明晰的侵害種類與侵害程度,以及經營時長等等原因有關。單從市場力量而言,這一經營者市場力量越強,也就是占據的產品市場比例越高、地理市場范圍越廣,其侵害就越高,相對的對市場秩序的侵害也就越高,對消費者的侵害也就越強,相反則越小,就產品類型與由此明晰的侵害種類與侵害程度而言,食品、藥品等這一類關乎生命安全的產品,假如產品侵害程度越高,所引起的傷害也就越重,比如引起疾病或者死亡,不但消費者的當時公共利益侵害高,并且由于其社會傳播性突出,因此大眾性侵害也巨大,相對應的,與身體健康與安全無聯(lián)系的欺瞞銷售,其公共性侵害則相對較小,就違法時長來說,侵害與違法時間的長短呈正比。因此,依據懲罰指標的高低應當與大眾利益侵害程度的大小相應原則,考慮公共利益侵害的以上三原因明晰懲罰系數。第二,違法者的違法獲取。雖然,任何法律職責都具備一定懲罰力度,但是從威懾違法活動、杜絕違法活動出現(xiàn)的角度而言,只有懲罰來到一定強度才能夠起到威懾的效果。因為侵害消費者的活動通常是經營者以盈利為目標的活動,因此對其懲罰只有當職責達到違法人員無法從違法中獲得收益的水平,威懾效果才足夠突出。從中可以了解到,違法獲取是進行懲罰性賠償數額的基礎,也是懲罰性賠償數額的關鍵所在。因為經營者的違法獲取通常是以其銷售收益為根據,而銷售收益中囊括了經營者投入的成本,其利潤少于違法獲取,這就表明,使其以違法經營所獲承擔職責,其成本投入就無法獲取,對其違法經營活動就具備威脅作用。所以,以總的違法獲取為基礎,只有懲罰指標超出一定水平,也就是在違法獲取以上任意添加一定指標與違法獲取相乘的量所明晰的懲罰金都具備意義。第三,違法者承擔職責的能力。懲罰賠償數額的威懾效果雖然與懲罰賠償數額的高低有聯(lián)系,但是并不是說懲罰數額越多威懾效果越突出。依據行為鼓勵理論,只有當懲罰指標在行為人職責承擔的能力范疇當中,懲罰數額越多威脅效果越突出。而承擔賠償職責的能力主要源自經營者的經濟能力,主要體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經營者自身所擁有的資產,二是經營者獲取人民幣的能力。所以,賠償指標應當以經營者的違法獲取為基礎,在其財產與獲取人民幣的能力范疇內依據違法人員的侵害程度、社會影響來明晰。由于違法人員的財產與獲取人民幣的能力差異,且違法者的主觀思想與社會侵害程度差異,因此,這個指標不適合以法律直接規(guī)定倍數,而應當在具體情況中由法官進行判斷。第四,是否被處刑事懲罰數額或者行政懲罰數額。在當代公私法法律劃分的環(huán)境中,懲罰性賠償職責具備公法職責的內容,是對公法的刑事職責與行政職責不足的彌補,所以,懲罰性賠償及懲罰的強弱,也就是賠償指數不得不思考這一活動是否承擔了公法上的職責。假如承擔了公法上對人身自由限制的職責,則不影響承擔懲罰性賠償,假如承擔了刑事懲罰或者行政懲罰職責,雖然不可否定懲罰性賠償職責,但這一階段的懲罰性數額只是補充,應當少于正常狀況下的懲罰性賠償數額,依據公正公開的準則,彌補懲罰性賠償數額應當以常態(tài)懲罰性賠償數額減去罰金或者罰款,也就是彌補懲罰性賠償金=常態(tài)懲罰性賠償金-罰金或者罰款[4]。
上述對懲罰性賠償數額演變的研究證實,對于多數經營性公共侵害,由于受害人數巨大,并且多數受害人員損失較低,外加訴訟需要成本,消費者個人提出訴訟由于得不償失通常會喪失提出訴訟的想法,違法人員得以逃出生天,并且持續(xù)侵害不特殊人群。為了提倡個人提出訴訟,借此落實對大眾利益的維護,立法人員構建了懲罰性賠償數額制度。從中可以了解到,假如大家將職責是否具備懲罰性的標準作為職責的承擔是否使得違法者得不償失的話,那么在個人提出的懲罰性賠償訴訟中,懲罰性賠償數額的作用,就法律關系中的主體而言,對受害者主要是彌補與獎勵,而非對違法者的懲處。其社會作用則是及時、低消耗的找出并懲罰違法人員。針對這一點,大家從懲罰性賠償數額中可以了解到,對于個人提出的懲罰性賠償,懲罰性賠償數額的明晰有兩種類型:一是以法庭依據案件實際情況定義,比如美國有陪審團明晰懲罰性賠償。在這一狀況下,懲罰性賠償數額大多與違法者的經營獲取的全部收益一致,另一種則是法律規(guī)定的以受害者所受侵害的固定倍數來明晰懲罰性賠償數額,比如美國反壟斷法的三倍賠償,以及我國消費者權益法與食品安全法規(guī)定的三倍賠償與十倍賠償,其中以陪審團針對實際案件情況明晰的賠償,其本質是將大眾的侵害賠償給提起訴訟的個人,對于起訴人而言獲取的賠償雖然高于其所受的侵害,但是對于違法者而言,只不過是將違法獲取返還給提出訴訟的人,雖然其并沒有從違法中獲取收益,但是也并沒有任何損失。而以法律規(guī)定個人侵害的倍數所明晰的賠償金,同時因為明晰的倍數少于起訴或者勝訴概率的意義,致使違法者可以從違法獲取中得到資源。所以,在個人提出的懲罰性賠償訴訟中,懲罰性賠償數額對違法者并不是一定具備懲罰作用。正是由于如此,在約束經營性公共侵害行為的當代法律之中,比如消費者權益法中,因為公共性侵害的內容組成與其特征僅僅依靠個人提出訴訟,哪怕是勝訴,其懲罰作用也不夠突出,通常會導致無法真正處罰違法者,這也是我國消費者權益法與食品安全法雖然規(guī)定多倍賠償,但是,侵害消費者的經營活動仍舊不斷涌現(xiàn)的因素。也是重修后《消費者權益保護法》構建公益訴訟體系,并且支持有關組織公益訴訟能夠提出懲罰性賠償的原因。由于公益損害是以違法者的違法總獲取為根據,因此只要判處超出公益侵害總量的數額,其懲罰作用就得到呈現(xiàn),而公益懲罰數額的量與實際受害人的侵害無聯(lián)系,并且公益懲罰數額歸于國家或者指定基金,不隸屬于實際受害人。從中可以了解到,公益懲罰賠償的目的在于威脅與懲處這一侵害的出現(xiàn)[5]。
第一,個人懲罰性賠償金制度的鼓勵與維護大眾利益的作用已經喪失。因為公益訴訟已經勝訴,侵害消費者大眾利益的活動已經被遏制,并且公益懲罰性賠償的懲罰作用也明顯優(yōu)于私益懲罰性賠償。這一階段的個人訴訟已經不具備及時、低成本找出違法活動、幫助有關部門及時懲處違法活動,以及給公共訴訟節(jié)省舉證損耗、維護公共的作用。第二,個人懲罰性賠償數額的獲取沒有科學根據。個人懲罰性賠償數額作為鼓勵,主要是由于其訴訟活動具備維護大眾利益的作用,可以說是對個人維護大眾利益行為的一種獎勵,所以可以將原本歸于社會的公共侵害賠償金的部分給予個人訴訟人[6]。而公益訴訟勝訴后個人再提出訴訟,由于其沒有對維護公共利益做出奉獻,因此無法將公共損害賠償的部分給予訴訟人,并且,這一階段的個人訴訟明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相較之公益訴訟勝訴前個人提出訴訟不但要承擔舉證損耗,并且勝訴幾率更高。外加,經營者已經承擔了公益懲罰賠償職責,對其違法活動已經有著較為突出的懲處價值,這是再對個人提出的懲罰性賠償進行主張已經沒有作用,也匱乏科學公正性。第三,個人懲罰性賠償無法落實。通常來說,后續(xù)訴訟的舉證簡單,訴訟成本低下,相對應的訴訟人數眾多。在承擔公益懲罰性賠償后,由于違法者的違法獲取、承擔職責的能力與其他原因的作用,其公益懲罰性賠償數額往往不足違法者違法獲取的三倍或者十倍,這就表明,只有后續(xù)訴訟的個體人數超出總受害者的3%或者10%,依據司法實際情況以公益懲罰性賠償構建指定基金,后續(xù)訴訟的賠償金從指定基金支出,則可能發(fā)生消費者保護基金無法支付個人懲罰性賠償數額的狀況[7]。
結語:在應對公益懲罰性賠償與公法上的懲罰數額的聯(lián)系上,應當依據公法懲處與公益訴訟的優(yōu)先秩序依次滿足,在對待公益懲罰性賠償與私益懲罰性賠償的聯(lián)系上,應當依據兩種訴訟的優(yōu)先級,對由于公益訴訟的個人訴訟提起的懲罰性賠償訴求可以進行主張,而對公益訴訟后個人提出的后續(xù)訴訟的懲罰性賠償的訴訟可不進行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