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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偶像在眼前摔成一堆瓦片

2021-09-01 01:31劉肖瑤
南風(fēng)窗 2021年18期
關(guān)鍵詞:追星專輯偶像

劉肖瑤

“你能想象那種場面嗎?攝制組帶著大家跟在明星身后,幾百個人烏泱泱甩出去,像喂魚一樣?!睍澡じ诶锩媾?,但并不會像日劇里演的那樣,一邊追一邊喊,還發(fā)型不亂,妝不花。

今年23歲的曉瑜從初中開始追星,真正到現(xiàn)場去“追”的只有一個,也是喜歡得最久的那一個,但正是那一次“物理追星”過后,她徹底放棄了追星。

疲倦、陌生、失望,“不該是這個樣子的”—這是讓包括曉瑜在內(nèi)的不少粉絲放棄追星的最后一根稻草。

比如,喜歡某國語歌手6年,卻只花了2天利索脫粉的吳冰。

偶像被掛在熱搜的那兩天里,吳冰無時無刻不在抱著手機(jī),看著上面喧囂沸騰,她提著心,直到終于被有理有據(jù)地狠狠“錘”翻在地上,偶像的真面目也摔碎了:是濫情而不是癡情,是忘恩負(fù)義而不是重情重義,是心高氣傲而不是謙遜踏實,是懦弱逃避而不是擔(dān)當(dāng)負(fù)責(zé)。

吳冰的微博里有6000多條關(guān)于偶像的帖子,手動一條條刪,2小時才刪了700多條,“刪除”的圖標(biāo)都不認(rèn)識了。一條條轉(zhuǎn)發(fā)、控評,一個個自己打出來的感嘆號,以及藏在那些字符背后的,當(dāng)初隔著屏幕為偶像瘋狂尖叫的自己,都一點點喑聲。

大型公共事件導(dǎo)致的集體性脫粉往往會顯得壯烈一點,但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足以成為羅馬坍塌的關(guān)鍵一擊,而后者往往帶來更多孤獨與自我懷疑。

自詡“理性追星族”的樊南戒掉追星的過程更簡單粗暴,“扔掉與他相關(guān)的一切,拒絕微博和其它亂七八糟可能引起不良情緒的網(wǎng)站,清空大腦做點其它事情,看看書或者和朋友逛街都行,甚至可以去看看對家的視頻”。

剝皮見骨后,曉瑜、吳冰和樊南們徒留唏噓,“不過如此罷了”。

放棄“追星”

粉絲理想中與偶像最近的距離是多遠(yuǎn)?

100米?10米?面對面?

對曉瑜而言,物理意義上的最近不超過10米,但那卻是心理上感到最遙遠(yuǎn)的距離。

那是在2018年上大二時,她的偶像去武漢錄制綜藝,曉瑜在微博粉絲群里加了十幾個行程群的其中一個,到現(xiàn)場后群里會有人通知,偶像會在哪些地方出現(xiàn),但是否能真的見到,還得碰運氣。

第一天下午,就整整等了2個小時,還沒見到人影,期待和疲憊中,曉瑜偶然聽到旁邊有工作人員小聲商量,說粉絲們會引起躁動,“這才知道,其實他(偶像)早就上去了”。

開局就士氣大傷,曉瑜只好跟隨大部隊來到下一個目的地,在人群中隔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終于隱隱約約看到了她的偶像。曉瑜大聲喊他,他短促地回了個頭,也不知道是聽到了誰的喊聲,旋即轉(zhuǎn)身上了車。

“上千人堵在路上,車根本開不動”,曉瑜回憶那場景,攝制組帶著幾百人一起動,尾大不掉地滯在路口,呼聲越大,陣仗越亂。場面本身的震撼程度,甚至比見到明星本人來得要更震撼。

這時,微博群里再次放出消息:“人跑到黃鶴樓去了!”曉瑜不敢怠慢,馬不停蹄跑去黃鶴樓,抵達(dá)時已經(jīng)有幾百人堵在入口。

“但你能想象到攝制組多狡猾?”原來,偶像坐在一輛公交車?yán)?,從粉絲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開過去了。

曉瑜仍不甘放棄,她決定直奔節(jié)目組目的地江邊碼頭。傍晚7點多,碼頭邊只有幾百人,到8點左右就以肉眼可見的規(guī)模翻了幾十倍。

天下起雨來,曉瑜陷在人群里,滿頭是汗水和雨水,卻寸步難挪,線上線下,各種聲音開始沸騰起來,有黃牛說“碼頭的行程取消了”,保安出來說“人已經(jīng)從小船走了”,工作人員也表示我們“要下班了”,才陸陸續(xù)續(xù)“逼走一些人”。

11點過后,碼頭的燈也關(guān)了,雨越下越大,還剩下一兩百人堅守著,其中就包括曉瑜。凌晨時分,曉瑜從旁人的閑言碎語里得知,其實嘉賓們的行程壓根沒取消,而是從另一個地方悄悄上了船。

曉瑜沒有尖叫,因為當(dāng)時她已渾身濕透,而且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加上來回跑了好幾趟,已經(jīng)幾乎沒有體力了。

又過了一小時,一個工作人員走出來,告訴剩下的粉絲們:“我知道你們喜歡他,但是不要叫,好嗎?你們在旁邊排隊站好給他們空間,不要叫?!?/p>

“大家都很聽話”,曉瑜也有幸站在了第一排,終于—她近距離看到了她的偶像,“很瘦,很白,鼻子很高,笑起來比電視里好看一百倍”。

但曉瑜沒有尖叫,因為當(dāng)時她已渾身濕透,而且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加上來回跑了好幾趟,已經(jīng)幾乎沒有體力了。

但她身邊依然有一些“迷妹”開始小聲尖叫,曉瑜看著偶像的車路過自己,偶像從車?yán)镛D(zhuǎn)頭望了她一眼,彼此都像陌生的路人。

就在那一瞬間,曉瑜忽然覺得,“隔著屏幕覺得他特別親近,但到了現(xiàn)場感覺(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一股失落摻著寒意襲遍全身。

“你問我見到偶像會高興嗎?當(dāng)然高興,但你問我還追星嗎?打死我也不會了。”

曉瑜真正感到心涼的是,不論多么瘋狂,不論付出了多少時間金錢精力,線上線下,都會被資本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大概在藝人眼里,我們也是小丑吧。”

“靠得越近,距離越遠(yuǎn)。”茜茜如此總結(jié)的粉絲與偶像的關(guān)系。

茜茜曾經(jīng)喜歡過韓國男團(tuán)EXO 3年,在韓國留學(xué)時,她有過一次在公司大樓門口近距離見到偶像的機(jī)會。隔著10米左右,身前身后都是人群,耳邊充斥著驚呼和尖叫,她仰著頭努力看清偶像的臉,但頃刻間卻忽然感覺有點失落:“喜歡他的人這么多,不多你一個,也不少你一個。”

哪怕粉絲們會投入地宣稱“我們在”,但茜茜開始感覺可笑,“‘我們是誰?你是誰?”對明星來說,“粉絲”是一個整體,是去人格化的,而不是有著獨立自我與尊嚴(yán)的。

終究是錯付了

天津一所大學(xué)的法學(xué)系學(xué)生華琳喜歡一個韓國偶像7年,而脫粉的原因,她自己想起來也覺得有幾分荒唐。

2020年,疫情暴發(fā),華琳以為偶像好歹會表示一些關(guān)心與鼓勵,囑咐他的幾百萬中國粉絲注意安全、保護(hù)好自己之類的,或者像其他很多明星那樣捐款或口罩。

“結(jié)果,沒有,什么都沒有?!蹦嵌螘r間,華琳左等右等,等不來偶像一句簡單的關(guān)心,“哪怕發(fā)一條微博、ins也好,明明之前地震都出來發(fā)聲了,怎么這個時候消失了呢?”華琳又急又失望。

后來韓國疫情暴發(fā),她的偶像立刻站跑出來積極宣傳、捐款,與幾個月前判若兩人,華琳徹底“心冷”了。

她不是要站在道德高地去譴責(zé)哪位明星,而僅僅是情感層面不再那么著迷、那么期待了,是發(fā)現(xiàn)喜歡了7年的愛豆,“也不過這樣罷了”。

之前,華琳的偶像在中國出專輯或參加活動時總把“謝謝大家、多多關(guān)注、愛你們哦”這三句話掛在嘴邊,彼時的華琳也深信不疑,粉絲與偶像“愛是相互的”,但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們(偶像)從始至終始終想抓緊的,只是我們(粉絲)手里的錢”。

華琳的爸爸對她說,“你追他們(明星)還不如追我,我給你錢花。”

說起來蠻哭笑不得,6年前,正是為了獎勵華琳一次考試成績不錯,爸爸給她買了一部iPhone6,在給新手機(jī)找壁紙的時候,她偶然看見了一個韓國明星團(tuán)體的照片,從此“淪陷”,一發(fā)不可收拾。

2014年開始,2020年結(jié)束,華琳的追星歷史長達(dá)6年,這6年來,在專輯、演唱會、周邊等方面,為偶像花的錢保守估計近7萬元人民幣。

失望可能來源于期待過高,也可能來源于被欺騙的感覺。

茜茜最后放棄追星的導(dǎo)火索,是她最喜歡的偶像被曝光戀愛,作為一個愛豆,談戀愛不是小事,而茜茜受不了的,是那種“被欺騙的感覺”。

雖然知道自己不重要,但至少在偶像身上寄托了信任,甚至是某種幻想?!霸角逍言诫y受”,茜茜沒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這么多,或許真的就像戀愛,有時候越盲目、不多想,反而能感受到幸福。

雖然近年來的明星塌房越來越多,粉絲的哀嚎越來越常見,但在8月11日之前,吳冰始終相信自己的偶像是“熱搜絕緣體”:沒有雄厚資本撐腰,為人低調(diào)善良?!皧蕵啡υ僭趺聪袢靖?,你也纖塵不染,再怎么塌房,也塌不到你身上?!?/p>

直到徹徹底底的翻車,緊接著是集體抵制、封殺,一切發(fā)生在兩天之間,速度快得不真實。

吳冰的心態(tài)可以代表相當(dāng)一部分在集體公共事件中脫粉的粉絲:“我是你的粉絲,但我首先是個有基本道德與同理心的女性,雖然我喜歡你的作品,但我更討厭你的所作所為。”

那種感覺有點像失戀,“但又不完全是”。吳冰糾正,“相比起失望,更多了一層恐懼。我喜歡他6年了,一個人怎么可以偽裝這么多年?或者說這背后是誰在幫他偽裝?”

“我很想問問她們,你們承不承認(rèn),可能這輩子從生到死,你的愛豆都不會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你和TA永遠(yuǎn)不會有物理上的交集。”

她知道,共筑神一般所謂“人設(shè)”的,除了資本,還有粉絲。

追星難道不是為了開心嗎?

樊南曾在片場看見過沒日沒夜守著偶像的粉絲,“像母親奶孩子一樣叮囑偶像、荷爾蒙爆發(fā)一般大聲尖叫”,那些片段讓樊南渾身發(fā)抖?!拔液芟雴枂査齻?,你們承不承認(rèn),可能這輩子從生到死,你的愛豆都不會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你和TA永遠(yuǎn)不會有物理上的交集?!?/p>

還有更多粉絲們,花大量時間精力去控評、澄清,自己的生活完全圍繞偶像,甚至有人裸貸、輟學(xué),和家里鬧翻也要去支持明星。

去年,高二學(xué)生蔡敏的偶像,一個華語歌手,推出了一首新歌,蔡敏買了50張單曲,數(shù)字專輯只買得起1張,但在飯圈里還是少得可憐。

沒辦法,所有零花錢都用進(jìn)去了,“再多也拿不出來了”。蔡敏不敢去超話發(fā)帖,不敢在粉絲群里發(fā)言,怕被人罵“白嫖”?!鞍祖巍?,意指只欣賞作品,不花錢買專輯的粉絲。蔡敏曾經(jīng)混過一個散粉群,購買專輯的數(shù)量會直接成為進(jìn)群門檻?!百I得越多,他們(群成員)會對你越熱情,就像賣護(hù)膚品和珠寶的柜姐那樣?!?/p>

有一天,群主忽然開始審核群成員購買專輯的人數(shù),原因是怕有黑粉混進(jìn)群里,從那以后,群里放話“抵制白嫖”,一下子,群成員從2000多掉到了700多。蔡敏換了一個群,繼續(xù)每天用打榜反黑截圖簽到,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因為偶像曾在綜藝上自曝抑郁癥,粉絲們個個都在群里竭力證明自己“抑郁”,似乎只有嚴(yán)重的心理問題,才有資格去追星。

蔡敏本來以為自己的愛是一心一意的,“可以為了他好好學(xué)習(xí)考更好的學(xué)校,業(yè)余時間可以都拿來學(xué)P圖、學(xué)剪輯,暑假還會去找暑期工賺錢,沒事兒少花錢”。

最終讓她脫離“組織”的,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產(chǎn)生的變化。天天浸淫在粉絲群體內(nèi),會覺得為偶像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小事都是有意義的,甚至成為生活中最重要的事。逐漸地,蔡敏練就了一手罵人絕技,打字速度也飛漲,只要有人說偶像的不好,她就立刻跳腳。和家人沖突的次數(shù)也增加了,不知不覺,自己變成一個更冷漠且暴躁的人。

無論從哪個意義上,追星都很難純粹了。當(dāng)今時代的粉絲支持偶像,不再滿足于默默喜歡,而是渴望溶于偶像的成長過程,試圖拉近與偶像的距離。

如今,更貼合部分粉絲心態(tài)的,則是2018年撒貝寧說的一句話:“追星,其實是在追你自己,是在為自己設(shè)計一個你理想中的生活的人設(shè)狀態(tài),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你其實追來追去追的是自己的影子。”

鐵打的粉絲,流水的偶像

在10年、20年前,還不是這樣。

但凡問一個出生于1990年之前且曾在青春時代追過星的人,都不難直觀感受到粉絲的世代變化,比如今年53歲的蘭英。

蘭英上一次見到自己的偶像是在2018年的深圳,一個周日夜晚,她從會展中心一家餐廳吃完飯走出來,一抬頭就看到斜對面的商場大熒幕上赫然亮起“譚詠麟”三個字,20歲時的偶像,要來開巡回演唱會了。

在蘭英的學(xué)生時代,追星同樣是瘋狂的,但那是一種帶有激勵與榜樣意義的瘋狂。很多事即便中二,也只是個人的事,而不會侵入目前所謂的公共領(lǐng)域,比如像電影《我的少女時代》里的宋蕓樺那樣,把偶像的照片從貼紙上剪下來,密密麻麻地貼在文具盒內(nèi)側(cè)。

實際上,上一代追星的形式未必比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少。比如1997年出生的笑寒,其父母因為都很迷戀金庸先生,便將金庸作品的書名連成詩,從中擇取兩個字作為女兒的名字。

名字伴隨一個人的一生,也代表著一代人對一個固定偶像的肯定和堅守,不輕易追星,也想象不到什么“塌房”,笑寒理解為一種“文學(xué)意義上的追星”。

2017年4月,笑寒在香港的張國榮紀(jì)念活動現(xiàn)場上認(rèn)識一位20多歲的女粉絲,后者在給已逝偶像的花束卡片里寫道:“真正讓我成為你的迷是在2012年底,我正經(jīng)歷創(chuàng)業(yè)帶來的困境,無意間聽到你的歌,一瞬間讓我振奮,同時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在我低潮的時候,是你的歌、專訪、電影,給予我信心……Leslie都挨了十年才成功,我才入這行幾個月而已,有什么理由放棄呢?”

要怎么理解偶像的榜樣力量?

蘭英煞有介事地說,自己真正的青春偶像不是譚詠麟和羅大佑,而是居里夫人和陳景潤等科學(xué)家。70年代恢復(fù)高考后,鄧小平說“科學(xué)技術(shù)也是生產(chǎn)力”,蘭英和很多同齡人一樣崇拜科技人才,家里買來電視,她照著電視里的化學(xué)實驗,用鹽酸和用完的鋁制牙膏皮合制產(chǎn)生氫氣,充進(jìn)氣球里,“在驚喜或遺憾的心情中看著它飛上了天”。

斗轉(zhuǎn)星移,明星的類型變了,造星模式變了,追星方式和載體都變了,粉絲也從躲在幕后的人變成了可以到臺前吆喝的人。

斗轉(zhuǎn)星移,明星的類型變了,造星模式變了,追星方式和載體都變了,粉絲也從躲在幕后的人變成了可以到臺前吆喝的人,正如美國社會學(xué)家歐文·戈夫曼所借由戲劇表演學(xué)提出的“后臺”“前臺”概念。

但其實,90后大多經(jīng)歷了一個偶像跌變的時代,某些方面,他們的感觸會更深刻。正如吳冰回憶自己中學(xué)時代,大約10年前,學(xué)生沒有智能手機(jī),校門口還能買到貼紙和影碟,還能在午托班央求老師多放一集偶像劇?!岸皇窍窠裉爝@樣,關(guān)在自己的手機(jī)里自我感動,卻走不出家門一步?!?/p>

即便是當(dāng)代年輕人,追星也不見得一定要“打榜”“氪金”和砸錢買專輯,也不都得要會上網(wǎng)、手里握著足夠金錢才能達(dá)成,這取決于對“喜歡”的感知和理解。

我2003年出生的表妹,在她的小學(xué)時曾瘋狂迷戀邁克爾·杰克遜,并在自己臥室的墻上畫了一幅近1米長、2米寬的巨大的“Michael Jakson”,花了一整個下午,四五個小時的聚精會神,學(xué)習(xí)都沒這么認(rèn)真過。

喜愛是心無旁騖,以及能在這種自我投入中找到正向的力量。

偶像去世了,粉絲會長大,但那面墻還在,喜歡沉在心底,不再喧囂聒噪。

吳亦凡被捕后,網(wǎng)上仍然稀稀落落地殘留著一些粉絲,聲言要“堅守到底”“等待真相”,甚至一度想要做出更夸張的行動來支持“哥哥”。

對此,樊南覺得荒謬透頂?!耙粋€明星犯了錯,之前喜歡過他并不丟臉,但如果還不辨黑白,替他說話,甚至幫偶像瞞著一些事,不就是為虎作倀嗎?”

但在華琳看來,那部分迷失自我的粉絲是可憐的?!芭枷竦妮x煌也都是粉絲陪著他一步步走過來的,也是粉絲們把他捧起來的,捧得多高,摔得有多痛”。

至于她自己,她決定此后把對三次元明星的喜歡轉(zhuǎn)移到二次元人物上,比如最喜歡的動漫角色工藤新一?!坝肋h(yuǎn)不會崩,喜歡了20年,踏實著呢”。

(文中受訪者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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