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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會還是聞訊而來——蘇軾與陳季常歧亭相逢辨析

2022-02-27 21:27
關(guān)鍵詞:元豐方山黃州

劉 飖

不期而會還是聞訊而來——蘇軾與陳季常歧亭相逢辨析

劉 飖

(南寧師范大學(xué) 初等教育學(xué)院,廣西 南寧 438002)

“一代文宗”蘇軾喜用詩文記錄自己的生活。他初次踏上黃州這塊土地與老朋友陳季常相逢這一事實就分別見于《岐亭五首敘》和傳記《方山子傳》中,但是這兩篇文獻(xiàn)對兩人相逢的記載卻是截然不同的,《岐亭五首敘》寫陳季常“白馬青蓋”來迎接蘇軾,《方山子傳》寫的是兩人不期而遇,“適見”而“矍然”。到底真實的兩人相逢情況是怎樣的?已有的相關(guān)研究或者語焉不詳,或者失之疏忽。通過辨析可以確認(rèn),陳季常是有所準(zhǔn)備的,且用隆重的禮儀在歧亭來迎接仕途失意的老朋友蘇軾。也正是陳季常如此熱情的態(tài)度,為蘇陳之間一生的真摯友情奠定了基石。

蘇軾;陳季常;歧亭相逢;不期而會;聞訊而來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八月十八日,蘇軾被關(guān)進(jìn)了御史臺監(jiān)獄,“烏臺詩案”發(fā)生。這一案件歷時四個多月宣告結(jié)束,蘇軾責(zé)授檢校水部員外郎充黃州團(tuán)練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簽書公事。元豐三年(公元1080年)正月初一,蘇軾在長子蘇邁的陪護(hù)及御史臺獄卒押解下離開京師,前往僻陋之貶地黃州?!盀跖_詩案”對蘇軾來說,無疑是一種沉重的打擊。罪身遠(yuǎn)謫、朋友寥落,讓此時的他更是感到徹骨的悲涼,他寫詩自嘆:“黃州豈云遠(yuǎn),但恐朋友缺”(《岐亭五首》之一),蘇軾在熱切地求其友聲。幸運(yùn)的是,蘇軾在初次踏上黃州這塊土地時,就與十九年前在鳳翔結(jié)識的老朋友陳季常相逢了。蘇軾與陳季常的歧亭相逢是兩人不期而遇還是陳季常聞訊迎接呢?

一、蘇軾與陳季常歧亭相逢一事原委

關(guān)于這次與老朋友陳季常在歧亭的相逢,蘇軾在《岐亭五首敘》中有這樣的記載:“元豐三年(1080)正月,余始謫黃州,至歧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馬青蓋來迎者,則余故人陳季常也。為留五日,賦詩一篇而去?!盵1]蘇軾用了一個“迎”字,表現(xiàn)得十分明白,表明陳季常是知道蘇軾貶謫到黃州,來迎接他。再加上“迎”字前面還有“白馬青蓋”來修飾,更加確證陳季常是有所準(zhǔn)備而來迎接蘇軾的。漢代枚乘《七發(fā)》里有:“其少進(jìn)也,浩浩溰溰,如素車白馬帷蓋之張。”“素車白馬帷蓋”用來形容水勢的浩浩蕩蕩。陳季常用“白馬青蓋”這樣一種非常隆重的禮儀,大張旗鼓地迎接老朋友蘇軾。

《方山子傳》是蘇軾為老朋友陳季常寫的傳記?!斗缴阶觽鳌分幸灿嘘P(guān)于這次兩人歧亭相逢的描述:余謫居于黃,過歧亭,適見焉。曰:“嗚呼!此吾故人陳慥季常也。何為而在此?”方山子亦矍然,問余所以至此者。余告之故。俯而不答,仰而笑,呼余宿其家[2]。文中用了“適見”一語,“適見”為剛巧、碰巧遇見之義;“矍然”一詞含義為驚懼貌、驚視貌。這說明陳季常在歧亭碰見蘇軾時非常地吃驚;“矍然”前有副詞“亦”,這表明蘇軾本人和陳季常一樣也驚詫萬分。這些語言都顯豁地表明蘇軾和陳季常兩人在歧亭相逢是不期而遇、是碰巧遇上的。

如上文所述,關(guān)于蘇軾與陳季常在歧亭的首次相逢,蘇軾在詩歌《岐亭五首敘》和傳記《方山子傳》中記述的事實是截然相反的?!斗缴阶觽鳌肥且黄宋飩饔?,而真實性是傳記的生命線。這是否意味著《方山子傳》中的記載是真實的呢?

蘇軾與陳季常在歧亭的相逢,到底是不期而遇還是陳季常事先得知蘇軾貶謫黃州的消息,故而來迎接蘇軾呢?已有的相關(guān)研究對這一問題似乎都沒有得出較為明確的結(jié)論。好像大家都默認(rèn)了陳季常是來迎接蘇軾的,這才是真實的,但又沒有作出可靠的出處。絕大部分研究者只注意到了《岐亭五首敘》,引述其中兩人相逢的記載,證明兩人的首度相逢歧亭是陳季常迎接蘇軾,對《方山子傳》中的敘述則采取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忽略或者無視《方山子傳》中記載。如孔凡禮先生的《蘇軾年譜》(上)、元豐三年(1080年)庚申條下有:至歧亭,見故人陳慥(季常),……《蘇軾詩集》卷二十三《歧亭五首敘》謂慥迎至歧亭北二十五里山上,留五日。至慥家,為正月下旬?!短K軾文集》卷十三《方山子傳》亦敘見慥于歧亭[3]??追捕Y先生亦未對此一問題有明確的觀點。前面引用《岐亭五首敘》說是“迎”,后面引用《方山子傳》曰“見”,對這一問題未做分析,未置可否。劉陽杰先生在《蘇軾與陳慥的逆旅同游——“名作與友誼”之五》中說:元豐三年(1080)一月,蘇軾被解赴黃州途中,至歧亭北二十五里山上,見有人“白馬青蓋”來迎,來人正是陳慥[4]?!饵S州府志》:“季常,號龍丘居士。元豐三年(1080),東坡謫黃州,至岐亭。有白馬青蓋來迎,乃故人陳慥也。留五日賦詩而別?!别垖W(xué)剛先生在《東坡鄂東行蹤考》說:陳卻仍以“白馬青蓋”的禮儀疾馳迎接[5]。閆笑非在《“雖廢棄,未忘為國家慮”——蘇軾謫黃心態(tài)的再探索》也涉及到這個問題,他說:“蘇軾抵黃州,他(陳季常,筆者注)親自迎于歧亭之北,這顯然是事先得知消息并做好安排的?!盵6]56有的研究者探討傳記《方山子傳》,卻同樣忽略了對《方山子傳》中蘇陳二人相逢的細(xì)節(jié)的分析。如郭英德先生的文章《精悍之色,猶見于眉間——讀蘇軾<方山子傳>隨感》中說:元豐三年正月二十五日,陰云密布,雨雪漫山,草木黯然,只見陳季?!鞍遵R青蓋”,跋涉二十五里,“長嘯歌吟”迎接蘇軾[7]。就筆者目前所見,只有《從<方山子傳>看蘇軾與陳慥》這篇文章把《岐亭五首敘》和《方山子傳》中關(guān)于蘇陳歧亭初次相逢的細(xì)節(jié)作了對比分析,并且得出一個推斷。文中說:方山子亦矍然,“矍然”一詞,也體現(xiàn)出方山子見到蘇軾時的驚懼狀態(tài)。文章中的敘述,營造出了二人見面的偶然性,但是從蘇軾的《岐亭五首并敘?其一》中可以看出故人陳慥應(yīng)該是有備而來,深山之中,有白馬青蓋相迎,是陳慥專門來迎接蘇軾的。對于一個隱逸者來說,不可能日常生活是白馬青蓋相伴的,所以可以推斷出陳慥事先了解到蘇軾的情況,于是專門來迎接老友[8]。這個推斷有一定的說服力,但是該文還有一些理由沒有進(jìn)行充分地探討。筆者也是贊同陳季常是知道蘇軾貶謫黃州這一事件和時間的,故而“白馬青蓋”在歧亭用隆重的禮節(jié)迎接蘇軾。所以《岐亭五首敘》中關(guān)于蘇陳兩人的首度相逢歧亭的記載,是真實的;而《方山子傳》中“方山子亦矍然”等方面生動的細(xì)節(jié)性描述,系典型的“為文造情”的虛構(gòu)。

二、陳季常聞訊而來在歧亭迎接蘇軾

陳季常事前知道了蘇軾貶謫到黃州,并預(yù)計蘇軾從河南到湖北黃州,必走光黃古道(從今天的信陽出發(fā),經(jīng)過麻城的歧亭到黃州),故而準(zhǔn)備“白馬青蓋”在麻城歧亭之北蘇軾等人必經(jīng)的路途迎接。分析陳季常之如此舉動,有以下四個原因。

第一,《岐亭五首敘》更可信

《岐亭五首敘》是對詩歌《岐亭五首》的寫作背景和寫作動機(jī)加以補(bǔ)充和說明的,從這一點來看,《敘》的真實性更大。再從《敘》與《傳》關(guān)于這一事件的敘述的地點和細(xì)節(jié)來看,《敘》中,初次相見的地點寫得更加準(zhǔn)確和詳細(xì),地點在“至歧亭北二十五里山上”;還有具體的細(xì)節(jié),是“白馬青蓋來迎者”。而《傳》中關(guān)于初次相見的地點只有三個字“過歧亭”。關(guān)于記憶的理論認(rèn)為:凡是過去感知過的事物,思考過的問題,體驗過的情緒,操作過的動作,都可以以印象的形式儲存于大腦中,在一定條件下,這種印象又可以從大腦中提取出來,并且記憶越具體,表明事件越接近真實。據(jù)此,陳季常是有備而來迎接蘇軾的。

第二,寫作時間上,《敘》前《傳》后

從《敘》與《傳》兩篇作品的寫作時間先后來看,《敘》寫于元豐三年(1080年)正月,是蘇陳兩人初次見面的五天之后寫成的?!秱鳌返膶懽鲿r間在元豐四年(1081),一說寫于元豐五年(1082年)。《敘》的寫作時間在前,《傳》寫于初次相逢事件發(fā)生的一年或者是兩年之后,依此來判斷,《敘》的記載為更加可靠。

第三,陳季常關(guān)心時局,并非是一個純粹隱士

蘇軾《方山子傳》塑造了一個“光、黃間隱人”——作為“方山子”的陳季常,而真實的陳季常卻不是一個完全“忘情于世”“不與世相聞”的純粹隱士。與之相反,陳季常關(guān)心時政。蘇軾自己在《方山子傳》中也曲折透露出陳季常“精悍之色,猶見于眉間,而豈山中之人哉”的信息。我們還可以從蘇軾的其它有關(guān)陳季常的詩歌和書牘之中去認(rèn)識一個真實的陳季常。蘇軾“有寫給陳季常的詩歌16首、文章51篇,以黃州階段最為多?!盵9]蘇軾在詩歌《聞捷》(并引)中有:“元豐四年(1081年)十月二十二日,謁王文父齊愈于江南。坐上得陳季常書報:是月四日,種諤領(lǐng)兵深入,破殺西夏六萬馀人,獲馬五千匹。眾喜忭唱樂,各飲一巨觥?!标惣境km然是個隱士,但他卻能夠在邊境戰(zhàn)爭發(fā)生后相當(dāng)短的時間內(nèi)就得知戰(zhàn)爭的消息,并立即寫信告知蘇軾,這說明陳季常也是相當(dāng)關(guān)心邊事和關(guān)注朝廷信息的。元豐五年,陳季常贈送揞巾給蘇軾,蘇軾寫了一首答謝詩《謝陳季常贈一揞巾》:“夫子胸中萬斛寬,此巾何事小團(tuán)團(tuán)。半升僅漉淵明酒,二寸才容子夏冠。好戴黃金雙得勝,休教白苧一生酸。臂弓腰箭何時去,直上陰山取可汗。”“休教”句下引王(堯卿)曰:“謂季常有文事,而又有武備。黃金得勝,乃戰(zhàn)陣得捷之人所戴也?!?《蘇軾詩集》,卷二十一)蘇軾真誠地希望陳季常在國家有難、急需人才之際能放棄隱居生活,施展才略,以其文事武備為國家建功立業(yè)[6]57。元豐三年六月,陳季常到黃州第一次看望蘇軾,蘇軾為作詩一首,其題目為:《陳季常自歧亭見訪,郡中及舊州諸豪爭欲邀致之》,從他的這些社會交往看,當(dāng)然決非那種“人莫識之”“不可得而見”的山中“異人”。實際也正是如此,陳季常雖然身隱于窮山之中,而其內(nèi)心也確實是未能自甘寂寞沉淪的。

陳季常在“烏臺詩案”發(fā)生之前,也并非“息交以絕游”。陳季?!白月逯瘛币约坝墒瘛皻w洛”這一件事情大約發(fā)生在宋神宗熙寧三年(1070年)或者稍早一些時候。黃庭堅稱陳季常為“故人”,他有詩《將歸葉先寄明復(fù)季?!穂10]40,宋神宗熙寧四年(1071年),黃庭堅又有詩《送陳季常歸洛》[10]47。蘇軾本人也是知曉好朋友陳季常這件“自洛之蜀”事情的。蘇軾在其詞《臨江仙》小引中說:龍丘子自洛之蜀,載二侍女。戎裝駿馬至溪山佳處,輒留數(shù)日,見者以為異人。后十年,筑室黃岡之北,號靜庵居士。作《臨江仙》贈之:“細(xì)馬遠(yuǎn)馱雙侍女,青巾玉帶紅靴,溪山好處便為家,誰知巴蜀路,卻是洛城花。面旋落英飛玉蕊,人間春日初斜。十年不見紫云車,龍丘新洞府,鉛鼎養(yǎng)丹砂?!币陨线@些例子可以證明蘇陳二人在鳳翔成為好朋友后,在歧亭再次重逢之前的十九年之中,兩人是有過交往的,陳季常隱居歧亭,也時時關(guān)注時局,并不是不聞世事的。

第四,烏臺詩案的巨大影響和黃州交通要道位置

“烏臺詩案”是個大事件,元豐二年(1079年)發(fā)生的“烏臺詩案”震驚朝野,牽連罰銅和貶謫的朝廷官員多達(dá)二十九人[10]81;黃州是“當(dāng)江路,過往不絕”[11],“是個交通要道。京城的消息會很快傳到這里,這里發(fā)生的事也易傳到京里”[12]。蘇軾當(dāng)時是文壇領(lǐng)袖,聲名早已遠(yuǎn)揚(yáng),所以蘇軾的被捕和貶謫,陳季常是有所耳聞的。

另外,當(dāng)時在把蘇軾貶往何地的問題上,宋人邵伯溫《邵氏聞見后錄》卷二十記載:“東坡先謫黃州,熙寧執(zhí)政妄以陳季常鄉(xiāng)人任俠,家黃之岐亭,有世仇;后謫惠州,紹圣執(zhí)政,妄以程之才姊之夫有宿怨,假以憲節(jié),皆使之甘心焉。然季常、之才從東坡甚歡也?!碧K軾謫黃可能與當(dāng)政者想假手陳季常有關(guān),但這種說法也不能排除推測、想象成分,是不可信的。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來看這則材料,卻從另外一個側(cè)面說明了陳季常的行蹤是為朝廷的官員知曉的,或許蘇軾也是知道的。由此可見,陳季常并非“人莫識之”之流,陳季常是事先知道蘇軾被貶黃州的消息,故而在歧亭來迎接蘇軾的。

綜上所述,蘇軾與陳季常在歧亭的初次相逢,陳季常用很高的禮節(jié)來迎接仕途遭受挫折的好朋友蘇軾,這份深摯的友情也使蘇軾倍感溫暖,蘇軾發(fā)出這樣的感嘆:“但愿長如此,來往一生同?!钡窃凇斗缴阶觽鳌芬晃闹校K軾記載兩人歧亭相逢為“適見焉”,因此而“矍然”,沒有提到陳季常“白馬青蓋”來迎接自己。我們認(rèn)為蘇軾在《方山子傳》中,有意地遮蔽“白馬青蓋來迎者”這一事實,是蘇軾“為文造情”“因文生事”的結(jié)果。因為《方山子傳》主要是要塑造一個真隱者——方山子的形象,而并非再現(xiàn)現(xiàn)實中真實的陳季常。關(guān)于這個觀點,前人已有發(fā)現(xiàn)。吳楚材、吳調(diào)侯《古文觀止》卷十一:《方山子傳》:“前幅自其少而壯而晚,一一順敘出來。中間‘獨念方山子’一轉(zhuǎn),由后追前,寫得十分豪縱,并不見與前重復(fù),筆墨高絕。末言舍富貴而甘隱遁,為有得而然,乃可稱為真隱人?!痹诘勒f:“方山子小有俠氣耳。因子暗用筆,隱見出沒形容,遂似大俠?!逼制瘕垺豆盼拿荚彙肪砹牛骸按笾戮屯ㄛE中追表俠少氣豪,作倒運(yùn)格,便寫得隱人非庸碌人,高手!高手!”這里所說的“筆墨高絕”“暗用筆”和“高手”等都是指出蘇軾“順著筆性,削高補(bǔ)低”的文學(xué)手法,是“因文生事”而非“實錄”。楊慎則說蘇軾在《方山子傳》中有“回護(hù)”陳季常處,似乎也是在說蘇軾在傳記中有意不去凸顯陳季常的其它方面,只是專心致意為了塑造一個真隱士——“方山子”陳季常。

三、余論

通過蘇軾與陳季常歧亭相逢這一史實的探討,我們發(fā)現(xiàn),對于文學(xué)作品中的史實,也包括把真實作為生命線的傳記文學(xué),如果要把它作為歷史史料來引證的時候,一定要用實事求是的眼光,嚴(yán)謹(jǐn)慎重的態(tài)度加以辨別,不能一概而論地加以否定或者肯定。蘇軾對于自己和陳季常歧亭相逢的記載,因為出于不同的目的,在自己所寫的詩和文中出現(xiàn)了截然不同的記載。不同的人對同一事件的記載,也常常會出現(xiàn)不一樣的情況:比方陶淵明的辭官歸隱,蕭統(tǒng)《文選·陶淵明傳》和沈約《宋書·隱逸傳》記載為“不為五斗米折腰”而憤然離去,但是陶淵明本人在《歸去來兮辭》小序中對“束帶迎接郡督郵”只字不提,而說“武昌妹亡”才歸隱的。類似這樣的文史不能互證的歷史史料問題,研究者應(yīng)該審慎對待。

[1]王文誥,輯注;孔凡禮,點校.蘇軾詩集[M].中華書局,1982:1203-1209.

[2]孔凡禮,點校.蘇軾文集[M].中華書局,1986:420-421.

[3]孔凡禮.蘇軾年譜(上) [M].中華書局,1998:472.

[4]劉陽杰.蘇軾與陳慥的逆旅同游——“名作與友誼”之五[J].博覽群書,2018(11):19.

[5]饒學(xué)剛.東坡鄂東行蹤考[J].黃岡師范高等??茖W(xué)報,1990,10(4):33.

[6]閆笑非.“雖廢棄,未忘為國家慮”——蘇軾謫黃心態(tài)的再探索[J].綏化學(xué)院學(xué)報,2005(6):56.

[7]郭英德.精悍之色,猶見于眉間——讀蘇軾《方山子傳》隨感[J].文史知識,2020(10):95.

[8]李旋翠.從《方山子傳》看蘇軾與陳慥[J].烏魯木齊職業(yè)大學(xué)學(xué)報,2018(4):41.

[9]喻世華.論蘇軾與陳公弼、陳季常父子的交誼[J].重慶郵電大學(xué)學(xué)報(社會科學(xué)版),2012(4):67.

[10]鄭永曉.黃庭堅年譜新編[M].社會科學(xué)文獻(xiàn)出版社,1997:40.

[11]蘇軾.與騰達(dá)道六十八首(二十),蘇軾文集(卷五十一) [M].中華書局,1986:1481.

[12]王水照,朱剛.蘇軾評傳[M].南京大學(xué)出版社, 2004:86.

Unexpected Meeting or Coming at the News——Differentiation and Analysis of Su Shi and Chen Jichang Meeting at Qiting

Liu Yao

(College of Elementary Education Nann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ning 438002 Guangxi)

Su Shi, a great respected master, likes to record his life in poetry. The fact that he first set foot on the land of Huangzhou and met his old friend Chen Jichang can be seen inand the Biographyof Fang Shanzi. However, the record of their meeting in these two documents is quite different.wrote that Chen Jichang met Su Shi “with a white horse and a cyan cover”, whilewrote that two people met by chance. What is the real situation of the two people’s meeting? The existing relevant research is either vague or negligent. Through analysis, it can be confirmed that Chen Jichang was prepared and greeted his frustrated old friend Su Shi at Qiting with grand etiquette. It was Chen Jichang's warm attitude that laid the foundation for the sincere friendship between Su and Chen throughout their lives.

Su Shi; Chen Jichang; Meet at Qiting; Unexpected meeting; Come at the news

G122

A

1672-1047(2022)06-0001-04

10.3969/j.issn.1672-1047.2022.06.01

2022-08-04

劉 飖,男,湖北浠水人,文學(xué)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國古代文學(xué)。

[責(zé)任編輯:郭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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