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意在打造優(yōu)質的學習環(huán)境，讓兒童站在教育的正中央，讓教師成為“長大的兒童”，營造師生共同成長的“棲居之所”?！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的外在特征體現(xiàn)為可組合、可融合、可擬合，內在定位體現(xiàn)在物與物、物與人、人與人的關系層面。爬梳建構類型，打造“成長學習空間”“課程群學習空間”和“跨學科學習空間”。

關鍵詞：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教育資源

*本文系江蘇省中小學教學研究第十四期重點自籌課題“‘新兒童教育’理念下小學課程群與學習空間的建構研究”（編號：2021JY14-ZB96）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葉瀾教授說，學習空間是折射師生在校生活的一面鏡子，探索與變革學習空間就是在探索和變革現(xiàn)實的學校教育生活。對于“學習空間”，當前國內的研究主要分為兩類：一是將其理解為教育資源，視為開展教育活動的場所、優(yōu)化教育質量的依托和具有教育功能的環(huán)境；二是將其理解為社會關系與關系建構的場域，視為師生的“棲居之所”，關注師生在其中的生存狀態(tài)?！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將這兩種研究成果融為一體，站在兒童立場，發(fā)現(xiàn)兒童、尊重兒童、引領兒童、成就兒童，不斷探尋兒童成長的密碼，為兒童打造優(yōu)質的學習環(huán)境，讓兒童站在教育的正中央；遵循兒童話語體系，讓教師努力成為“長大的兒童”，營造師生共同成長的“棲居之所”。

一、 “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的意蘊

（一） 外在特征

教育發(fā)展重視校園資源的共享性以及校園空間的開放性，學生的學習不一定發(fā)生在學校，校內外資源都可以納入其中。學校不再是地點的標記，而是一種空間的選擇?！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跨越校內與校外的聯(lián)結屏障，讓兒童與社會、自然對話，主要體現(xiàn)出如下三個鮮明的外在特征：

一是可組合。“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不僅形態(tài)多元，富有變化，而且其結構大多是半固定、柔性的，可以因不同需要靈活組合。如教室空間不再是“秧田式”整齊劃一排列，而是根據(jù)學生學習需要，將桌椅組合成討論式、辯論式、錄播式等。討論式學習空間是為支持學生之間、師生之間的討論、交流而設計的學習環(huán)境，通過移動隔斷、可折疊桌椅等，實現(xiàn)空間的靈活劃分和重組，在每個討論區(qū)設置白板或黑板，方便學生隨時記錄討論要點、繪制思維導圖等，幫助學生提升參與度和思維活躍度。辯論式學習空間是為促進學生之間以及師生之間深入辯論和交流而專門設計的學習環(huán)境?？臻g劃分為多個區(qū)域，包括主辯論區(qū)、觀眾席、準備區(qū)等，各區(qū)域之間有明確的分隔但又不失聯(lián)系，以便于辯論的順利進行和觀眾的互動參與；通過合理的燈光設計、音響設備、背景裝飾等手段，營造出專注而激烈的辯論氛圍，激發(fā)學生的參與熱情，促使他們積極投入辯論。錄播式學習空間是結合現(xiàn)代科技手段，錄制課堂教學過程供學生后續(xù)學習或復習的教學環(huán)境。這種學習空間在保留傳統(tǒng)學習空間精髓的前提下，借助技術手段積累優(yōu)質教學資源，支持遠程交互教學。另外，我們根據(jù)教育教學需求，有效整合校內外優(yōu)質資源，創(chuàng)造性打造社會實踐類學習空間，如博物館、科技館、體育俱樂部、藝術樂園等；打造自然資源類學習空間，如迷你公園、多彩植物園等。

二是可融合?！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淡化不同區(qū)域的邊界，不會只將教室看作上課的區(qū)域，或只將圖書館看作讀書的區(qū)域，而是更注重空間的融合性，如將教室與走廊、實驗室融為一體，將圖書館與閱讀廊、圖書角等融為一體，彌散在校園的各個角落?！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的融合性還體現(xiàn)在不同學科之間學習資源的融合。如通過跨學科合作研討等形式，打破地域和時間的限制，促進不同領域知識在不同空間的交流和碰撞，拓寬學習者的視野和思維邊界，使學習無處不在、無時不在?！靶聝和逃睂W習空間還強調與校外空間資源的融合。我們組織學生參與校外社會實踐活動，如社區(qū)服務、環(huán)保行動、企業(yè)參觀等，讓學生接觸社會、了解社會，培養(yǎng)社會責任感和公民意識。我們聯(lián)系地方機構或場館，如氣象局、天文觀測站等，延展學生的科技學習空間。

三是可擬合。是指有的學習空間是實體空間與虛擬空間的互聯(lián)互通，隨時可以切換，如“模擬法院”“模擬交通崗”“模擬醫(yī)院”等體驗中心。這樣的空間擬合，首先，能夠增強學生的角色意識與職業(yè)觀念。如在“模擬法庭”中，學生能夠體驗法官、檢察官、律師、原告、被告等角色的經歷，從而對法律程序有更直觀、更深刻的理解；在“模擬交通崗”中，學生能夠體會交通警察的崗位特點與工作內容。其次，能夠夯實學生的實踐能力。如在“模擬法庭”中，學生能夠熟悉法庭審判的程序，掌握舉證、質證、辯論的技巧，提升實踐能力；在“模擬醫(yī)院”中，學生可以熟悉醫(yī)院的工作流程，掌握掛號、門診、繳費、取藥等技能，培養(yǎng)獨立生活的能力。再次，能夠提升學生的綜合素質與創(chuàng)新能力。如在“模擬交通崗”中，學生需要運用交通知識和規(guī)則，合理解決真實情境下的復雜問題。

（二） 內在定位

我們圍繞“立德樹人”根本任務，對“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進行重新定位，思考物與物、物與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和秩序。

一是物與物的關系層面，更多考慮教育教學的實際需要。校園建筑、設施等物與物之間的關系是構成學?？臻g布局和整體環(huán)境的重要部分。這些關系不僅影響著學校的功能性和實用性，還直接關系到學生的學習體驗和校園文化的塑造。我們不斷優(yōu)化與完善學校原有的建筑格局，在設置各種功能區(qū)的時候，更多考慮教育教學的實際需要。如重新規(guī)劃與布局圖書館空間，在其中或周邊設置閱讀吧、圍讀會、朗讀臺等，使得物與物之間形成了對閱讀的理解和對閱讀人的觀照。再如優(yōu)化完善體育設施，在教學樓前后設置籃球架、乒乓球臺、羽毛球網(wǎng)，讓學生在課間能隨時活動。校園里建筑、設施、場地等物與物之間形成呼應，讓師生在這里體驗和感悟生命。

二是物與人的關系層面，在相遇和凝望中建立物與人的連接和共鳴。我們在校園里打造“今日明星”“成長足跡”“作品展覽”“教師風采”等生動的學習空間，讓一張張生動的笑臉說話，讓一幅幅精美的作品說話，讓師生隨時隨地看見“優(yōu)秀”，感知榜樣的作用。我們讓校園的教學樓、食堂、操場等建筑和設施“會說話”，合理規(guī)劃每一寸空間和綠化種植等，營造出寧靜、舒適、充滿文化氛圍的校園環(huán)境。這樣的環(huán)境不僅確保了師生在舒適、便捷的環(huán)境中身心愉悅地成長和學習，還承載著師生的情感記憶，使其有歸屬感。教學樓的一磚一瓦，見證了無數(shù)學生的成長歷程；圖書館的排排書架，蘊藏著學生尋找知識的足跡；操場邊的花草樹木，陪伴了學生無數(shù)個晨誦與午讀的時光。這些物與人的情感聯(lián)系，使得校園成為一個充滿溫情和回憶的地方。

三是人與人的關系層面，在情境和活動中體驗豐富與獨特成長。學校生活飽含人與人的交往、情感的互動與學習、多元的活動與體驗。學習空間要為學生提供更真實的情感聯(lián)結和更有具身性的學習體驗，支持師生成長。我們堅持“空間即課程”的理念，觀照師生教與學的體驗。為了讓學生在學習空間里充分對話和創(chuàng)造，我們設計開放式學習區(qū)，通過布置舒適的座椅、可移動的桌子和白板，鼓勵學生之間、師生之間在輕松的氛圍中自由交流和討論；我們打造創(chuàng)意工作室，如藝術設計室、音樂制作室、編程實驗室等，為師生提供專業(yè)的設備和工具，激發(fā)他們的創(chuàng)造力和創(chuàng)新精神；我們創(chuàng)建綠色休閑區(qū)，讓校園內的綠地、花園等休閑空間成為師生放松身心、交流思想的好地方。良好的學習空間，可以在潛移默化中優(yōu)化學生與學生、學生與教師、學生與家人、師生與校外他人之間的關系。

二、 “新兒童教育”學習空間的建構

（一） “成長學習空間”的建構，讓文化味更濃一些

美國教育家布萊森說：“任何一所學校的環(huán)境都默默地對孩子發(fā)表演說，而且孩子們的確會注意它，并在不知不覺中接受熏陶和影響?！蔽幕切@空間的根本屬性，它體現(xiàn)著不同時代、不同教育者的意識和思想。建筑是物質的，如果離開了人的思想，就只能是磚塊的堆砌。只有賦予它文化的氣息、增加文化的元素，它才能成為學校文化的符號。［1］我們建構不同類型的“成長空間”，讓師生浸潤其中，感受“新兒童教育”氣息。

建構“成長閱讀空間”。我們以學生為中心，充分考慮學生需求，創(chuàng)建“對話閣”“圍讀會”“朗讀臺”等閱讀空間，供學生“悅讀”；依據(jù)學生的年齡和興趣，合理規(guī)劃空間布局，設置“安靜區(qū)”“討論區(qū)”“休閑區(qū)”等，營造或溫馨，或活躍，或靜謐的氛圍。在不同的閱讀空間里，我們提供多樣化的閱讀材料，包括紙質書籍、電子資源、有聲讀物等，滿足不同學生的閱讀需求。不同的成長閱讀空間，很好地激發(fā)了學生的閱讀興趣，促使他們主動投入閱讀活動，逐步養(yǎng)成了良好的閱讀習慣。在這樣的閱讀空間里，學生被書香熏染，視野得以拓寬，知識得以增長。他們在這里思考、分析、評價，批判性思維和創(chuàng)造性解決問題的能力在無形中得以提升。

建構“成長課程空間”。我們充分考慮學生在學習、運動、藝術、社交等方面的多樣化需求，在不同課程的實施中提供豐富多樣的空間設施，供學生自主選擇，提升課程學習能力，以獲得全面發(fā)展。我們結合課程教學需要建設“創(chuàng)新實驗室”“創(chuàng)客空間”等，為學生提供動手實踐的機會，讓他們在實踐中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夯實創(chuàng)新思維和實踐能力。我們開辟心理咨詢室、情緒宣泄室等空間，為學生提供心理支持和社交機會，培養(yǎng)學生健康的心理素質和社交能力。不同的“成長課程空間”都融入了文化元素，滿足教師不同課程教學活動的開展和學生課程學習的個性化需求。如為了讓語文課程更有文化味，我們將語文知識學習與“校友風采”“文化墻”等學習空間融為一體，讓師生在學習生活中互動與交流，浸潤于濃厚的文化氣息中。再如，我們會帶領學生走進“紫藤園”接受文化的熏陶：隨處設計的靈動“便簽”，展現(xiàn)著“紫藤掛云木，花蔓宜陽春”“藤花無次第，萬朵一時開”等詩句；隨處布置的“解讀牌”，詮釋著紫藤奮發(fā)向上、勠力同心、低調謙遜、生生不息的品質。紫藤的這些品質，正是師生應該學習的。

（二） “課程群學習空間”的建構，讓實踐性更強一些

具身認知理論認為，身體在認知過程中發(fā)揮著關鍵作用，認知是通過身體的體驗以及活動方式而形成的；認知、身體、環(huán)境是一體的，認知存在于大腦，大腦存在于身體，身體存在于環(huán)境?；诖耍碎_齊、開足、開好國家課程，我們還以“學科+”的方式開發(fā)“人文熏陶課程群”“自主管理課程群”“創(chuàng)意發(fā)展課程群”“智能體驗課程群”四類實踐型課程群，釋放多維時空，發(fā)展學生的動手實踐能力?！罢n程群學習空間”的建構，主要凸顯出如下三個特點：

一是目標的生成性。關聯(lián)“課程群學習空間”建構的課程活動具有一定的復雜性、不確定性以及非線性，強調教師指導下的學生主動探索、積極建構以及自我成長。課程活動目標隨著活動過程的不斷展開而逐漸生成。［2］據(jù)此，“課程群學習空間”建構的課程活動目標具有生成性。如“人文熏陶課程群”學習空間涉及“生命起源”“認識生命”“生命未來”等子課程學習空間的設定。為了有效促成子課程實施，我們打造了不同的子課程實施學習空間。以實施“認識生命”子課程為例，為了讓學生了解生命的基本概念和特征，認識到生命是自然界中最寶貴的存在，我們打造“視頻空間”“實驗空間”“研討空間”，引導學生觀看不能回避的情緒失控的視頻，參與心理調整實驗，辨析不同的生命現(xiàn)象，促成了學生對生命意義和價值的多角度認知。在這些學習空間中，教師會適時啟發(fā)學生提問、討論和分享，隨時了解學生的想法和感受，并根據(jù)學生的反饋時時調整和優(yōu)化課程群教學。

二是內容的情境性?！罢n程群學習空間”的建構強調情境性，側重創(chuàng)設能夠激發(fā)學生主動參與、積極體驗、樂于探究的環(huán)境。很多情況下，我們會借助數(shù)字技術創(chuàng)設虛擬學習空間情境，讓學生有“在場”的感覺。如“創(chuàng)意發(fā)展課程群”下設“營養(yǎng)菜單”子課程。開展該子課程時，我們創(chuàng)設了“我是小小營養(yǎng)師”學習空間情境。情境內容如下：

校園用餐時間是我們一日學校生活中最為放松的時刻，我們要在這一美好時刻補足能量。今天，讓我們一起走進食堂，走進“營養(yǎng)菜單發(fā)布空間”，做小小營養(yǎng)師，為大家配置合理、健康、營養(yǎng)的午餐菜單或食譜。如果感興趣，你也可以為自己的家庭制定“我家的一周菜單（食譜）”。在“營養(yǎng)菜單發(fā)布空間”，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展示自己的食譜或菜單，說說自己的理由，做健康飲食的代言人。

“營養(yǎng)菜單”子課程的實施，既有真實的學習空間，如學校食堂，引導學生了解學校午餐菜單，采訪食堂人員或后勤校長，明確校園午餐配置的科學性和合理性；又有虛擬學習空間，如“我的營養(yǎng)菜單發(fā)布會”，是在學生實地考察、搜集資料、制定菜單（食譜）后，在班級微信群創(chuàng)建的虛擬空間，供學生在其中自由表達，相互評價，取長補短，共同成長。真實空間與虛擬空間的結合，更有利于促進學生深度實踐、感受與內化。

三是資源的智能化。我們運用現(xiàn)代信息技術，為學生打造更為高效和個性化的“課程群學習空間”。這種學習空間融多種媒體資源于一體，通過虛擬現(xiàn)實、增強現(xiàn)實等技術，提供實時反饋和數(shù)據(jù)分析，支持多樣化課程教學模式，為學生提供沉浸式學習體驗，為師生、生生提供更多互動機會，挖掘學生的課程理解深度。在此空間中，教師利用在線平臺、社交媒體等工具與學生實時交流和討論，鼓勵學生開展自主學習和探究式學習，培養(yǎng)創(chuàng)新思維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如在實施“智能體驗課程群”子課程“智能小管家”時，我們利用多媒體課件、動畫視頻等數(shù)字資源，幫助學生了解生活中需要智能化管理的項目、理解智能化管理的原理；我們采用在線互動平臺、VR技術，讓學生走進虛擬的家庭生活，使用“萬能遙控器”管理家庭日常生活；我們配備智能黑板、觸控一體機、智能音響等教學設備，搭建適合學生學習的智能平臺，為學生提供在線學習資源，開通作業(yè)提交、批改等功能，隨時跟蹤學生學習進度，方便學生自主學習和教師遠程指導；我們設置“智能小管家”項目式學習任務，教學生制作簡易的語音控制裝置、編寫簡單的智能家居控制程序等，讓學生在實踐中學習和應用智能科技知識。在此空間中，學生的實踐空間多樣化，實踐角度多元化，互動性、沉浸感大大提升，學習效能更高。

（三） “跨學科學習空間”的建構，讓綜合性更強一些

我們嘗試建構“跨學科學習空間”，整合不同學科的知識和技能，為學生提供更加豐富、多元和深入的學習機會，不斷提升綜合學習能力。

首先，指向跨學科學習主題，明確“跨學科學習空間”建構目標?？鐚W科學習主題可以來源于現(xiàn)實生活、社會問題，也可以源于科學探索領域。我們通過“學科+”的方式，在學生感興趣的領域探尋主題，確定學習空間建構目標。如針對學生感興趣的“智能城市”跨學科學習主題，我們打造“智能城市體驗室”“智能城市設計區(qū)”“智能城市保護網(wǎng)”等學習空間，意在讓學生結合已有認知，穿梭于多個學習空間，運用多學科知識去體驗、去設計、去創(chuàng)造。

其次，依據(jù)“跨學科學習空間”，設計跨學科學習項目。立足學習空間使用目標，我們會設計涵蓋多學科領域知識和技能的多個跨學科學習項目，促使學生綜合運用所學知識解決實際問題。如圍繞“智能城市”主題，在“智能城市體驗室”“智能城市設計區(qū)”“智能城市保護網(wǎng)”等學習空間，我們引導學生整合和運用信息科技、城市規(guī)劃、環(huán)境科學、藝術設計等多個學科的知識和技能，在體驗與實踐中設計并制作智能城市的模型或方案。

再次，圍繞跨學科學習項目使用，“跨學科學習空間”。跨學科學習項目的實施離不開適切的學習空間的支持，這個空間，可以是真實的物理空間，也可以是虛擬空間。物理空間主要是提供多功能的學習區(qū)域，如實驗室、工作坊、資料庫等，為跨學科學習提供必要的教學設施和資源支持。虛擬空間主要是利用信息技術手段，構建在線學習平臺、虛擬實驗室等，為跨學科學習提供在線學習資源、交流平臺、評價工具等。如圍繞“智能城市”主題，在“智能城市體驗室”中，信息科技學科的教師引導學生利用VR技術開展實驗探究，語文學科的教師帶領學生實地參觀智能社區(qū)，記錄分析智能城市的“智能”案例，體驗智能城市給人民帶來的生活便利。在“智能城市設計區(qū)”，信息科技學科的教師向學生傳遞在網(wǎng)絡上設計智能城市時需要的知識技能，美術學科的教師向學生傳遞兼顧美觀與實用的知識技能，語文學科的教師教學生以圖文并茂的形式再現(xiàn)自己的設計。在“智能城市保護網(wǎng)”學習空間，綜合性學習學科的教師帶領學生實地考察，進行實驗探究，數(shù)學學科的教師引導學生測量估算，語文學科的教師引導學生記錄想象……在不同的學習空間中，不同學科之間的聯(lián)系加強了，學生綜合運用知識解決問題的能力提升了。

下一步，對于“空間—課程—學生”三者之間的關系以及如何強化三者之間的聯(lián)系，我們會做進一步的探索，以更好地去落實新方案、新課程，更好地實現(xiàn)空間育人。

參考文獻：

［1］ 唐燕.校園空間設計的文化融合［J］.江蘇教育研究，2020（5）：42.

［2］ 付建強，伍雪輝.具身認知視角下的未來學習空間設計探究［J］.太原城市職業(yè)技術學院學報，2021（2）：70.

（秦 艷，江蘇省連云港市贛榆實驗小學副校長，特級教師，正高級教師。江蘇省“蘇教名家”培養(yǎng)對象，連云港市政府特殊津貼專家。全國小學語文課堂教學大賽一等獎、江蘇省小學語文優(yōu)質課一等獎獲得者。相振港，江蘇省連云港市贛榆實驗小學黨支部書記、校長，正高級教師。江蘇省小學語文優(yōu)質課一等獎獲得者，江蘇省教科研工作先進個人，連云港市課改領航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