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闡述了清朝駐京喇嘛制度在形成、發(fā)展、完善的過程中,制定了職銜、額缺制度,設立了不同的職銜和職能,使駐京喇嘛同清朝的貴族、官宦一樣,有嚴格的等級區(qū)分,體現了清政府尊崇藏傳佛教的政策和駐京喇嘛優(yōu)越的社會地位,以及清政府對駐京喇嘛、乃至所有藏傳佛教喇嘛的嚴格管理。
[關鍵詞]清朝;駐京喇嘛;職銜;額缺
尊崇、優(yōu)禮藏傳佛教是清朝政府一直奉行不悖的宗教政策,是清政府用來治理蒙藏地區(qū)的主要原則。清政府在通過尊崇藏傳佛教,優(yōu)待藏傳佛教上層領導人物,利用藏傳佛教在蒙藏地區(qū)的影響力治理該地區(qū)的過程中,為了加強中央和蒙藏地方的聯系,隨時了解蒙藏民族的情況,建立實行了駐京喇嘛制度,建立以北京為中心,包括熱河、盛京、五臺山、西安、歸化城、多倫諾爾等地組成的內地藏傳佛教中心,通過駐京喇嘛把對藏傳佛教的利用、管理納入國家禮儀制度,將對蒙藏地區(qū)的治理歸入國家“禮治”的范疇。
一、駐京及各處喇嘛的職銜
駐京喇嘛分為掌印札薩克達喇嘛、副掌印札薩克達喇嘛、札薩克喇嘛、達喇嘛、副達喇嘛、蘇拉(閑散)喇嘛、德木齊、格斯貴、格隆、班第等七個等級、十二個職銜。
清朝的喇嘛,“道行至高者曰呼圖克圖,轉世者曰胡畢爾罕。其秩之貴者,曰國師、曰禪師,次曰札薩克大喇嘛、副札薩克大喇嘛、札薩克喇嘛;又次曰大喇嘛、副喇嘛、閑散喇嘛……其徒有德木齊、格斯規(guī)、格隆、班第之差?!保?)其中,國師、禪師為名號,札薩克大喇嘛、副札薩克大喇嘛、札薩克喇嘛到格隆、班第為喇嘛區(qū)分的等級,也是喇嘛的職銜。國師、禪師的名號只有皇帝恩封,才可以和職銜兼授,并不作為區(qū)分喇嘛的等級。清代,皇帝恩封的國師、禪師并不多,據《大清會典事例》卷九百七十四,“理藩院”篇目中有關“喇嘛封號”的內容中記載,清時期恩封的國師、禪師中的駐京大喇嘛主要有,康熙四十四年(1705),封章嘉呼圖克圖為灌頂普善廣慈大國師;雍正十二年(1734),封土觀呼圖克圖為靜修禪師,封噶勒丹錫哷圖為慧悟禪師,批準二世章嘉呼圖克圖的呼畢勒罕(三世章嘉)承襲前身的國師之號;乾隆十八年(1753),封濟隆呼圖克圖為慧通禪師;道光五年(1826),賞土觀呼圖克圖之呼畢勒罕班第靜修禪師名號;八年(1829),準許四世章嘉呼圖克圖承襲前身國師封號;同治二年(1863),賞土觀呼圖克圖靜修禪師名號。
二、駐京及各處寺廟的額缺
《欽定理藩部則例》中記錄了京城不同等級喇嘛的職銜、額缺及所屬寺廟,“京城各廟額設掌印札薩克達喇嘛一缺,副札薩克達喇嘛一缺,札薩克喇嘛四缺,達喇嘛十四缺,副達喇嘛三缺,畫佛副達喇嘛一缺;額設蘇拉喇嘛十缺,教習蘇拉喇嘛六缺,額外教習蘇拉喇嘛四缺,倉蘇拉喇嘛九缺;公缺德木齊三十一缺,格斯貴五十缺。畫佛副達喇嘛一缺,系隨該喇嘛出身寺廟。倉蘇拉喇嘛九缺,系嵩祝寺、弘仁寺、東黃寺每寺三缺。額設蘇拉喇嘛十缺內,西黃寺專設一缺,其余九缺均隨該喇嘛出身寺廟?!保?) 后又對此項制度做了修改,“扎薩克喇嘛四缺內,雍和宮專設一缺,其余扎薩克喇嘛三缺并京城公缺達喇嘛十四缺,共十七缺,系闡福寺、嵩祝寺、福佑寺、隆福寺、普勝寺、大隆善護國寺、妙應寺、凈住寺、三佛寺、長泰寺、慈度寺、達賴喇嘛廟、察罕喇嘛廟、圣化寺、大正覺寺、慈佑寺、永慕寺等十七寺廟……公缺副達喇嘛三缺,系慧照寺、慈佑寺、弘仁寺每寺各一缺。教習蘇拉喇嘛六缺,系雍和宮擦呢特學二缺,扎年阿克學二缺,巨特巴學一缺,曼巴學一缺。額外教習蘇拉喇嘛四缺,系雍和宮擦呢特學三缺,巨特巴學一缺?!保?)包衣喇嘛中亦設具有職銜的喇嘛,“包衣三旗額設達喇嘛三缺,副達喇嘛一缺,蘇拉喇嘛三缺,系寶諦者、功德寺、新正覺寺達喇嘛各一缺,蘇拉喇嘛各一缺。副達喇嘛一缺系在寶諦寺。東陵隆福寺額設達喇嘛一缺,德木齊、格斯貴各一缺,教習三缺,班第二十缺。西陵永福寺額設達喇嘛一缺,德木齊、格斯貴各一缺,教習三缺,班第二十缺。”(4)
在熱河、盛京、西安、歸化城、五臺山、多倫諾爾等地的寺廟,也設立的有一定職銜的喇嘛額缺,“熱河堪布達喇嘛二缺,系普陀宗乘之廟一缺,須彌福壽之廟一缺。達喇嘛四缺,系普陀宗乘之廟、溥仁寺、普寧寺、殊像寺每廟各一缺。副達喇嘛十一缺,系普陀宗乘之教習副達喇嘛三缺,須彌福壽之廟辦事副達喇嘛一缺,殊象寺辦事副達喇嘛一缺,普寧寺教習副達喇嘛三缺,辦事副達喇嘛一缺,安遠廟教習副達喇嘛一缺,辦事副達喇嘛一缺。蘇拉喇嘛八缺,系普陀宗乘之廟辦事蘇拉喇嘛一缺,須彌福壽之廟辦事蘇拉喇嘛一缺,普寧寺教習蘇拉喇嘛三缺,安遠寺教習蘇拉喇嘛一缺,廣緣寺專缺蘇拉喇嘛一缺,普善寺辦事蘇拉喇嘛一缺。盛京實勝寺達喇嘛一缺,永安寺達喇嘛一缺,瑪喇噶樓達喇嘛二缺,東西南北四塔達喇嘛各一缺,錫埒圖庫倫扎薩克達喇嘛一缺,扎薩克喇嘛四缺。西安廣仁寺達喇嘛一缺。五臺山菩薩頂扎薩克喇嘛一缺,射虎川臺麓寺達喇嘛一缺,屬五臺山扎薩克喇嘛管轄。歸化城扎薩克達喇嘛一缺,副扎薩克達喇嘛一缺,扎薩克喇嘛六缺。多倫諾爾會宗、善因二寺扎薩克達喇嘛一缺,達喇嘛二缺,副達喇嘛二缺?!保?)
三、駐京喇嘛職銜的等級與職能
駐京喇嘛等級的劃分,有職銜的喇嘛如同政府官員一樣,不同等級地位的喇嘛,享有不同的待遇,管理不同的事務,有助于清政府對駐京喇嘛的管理,也便于清政府通過駐京喇嘛利用藏傳佛教“禮治”蒙藏地區(qū)。下面簡單對各個職銜做一論述。
掌印札薩克達喇嘛和副掌印札薩克達喇嘛,“札薩克”是蒙語的音譯,意為“支配者”、“尊長”,清時期是對蒙古地區(qū)各旗旗長的稱呼,是官名,這就說明掌印札薩克達喇嘛和副掌印札薩克達喇嘛是喇嘛中掌握管理權的人。這兩個職位,多從西藏、蒙古、青海、甘肅等地調來駐京的呼圖克圖中,挑選有聲望的,特別是享有國師、禪師封號的,諸如章嘉呼圖克圖、噶勒丹錫哷圖呼圖克圖、敏珠爾呼圖克圖、濟隆呼圖克圖、土觀呼圖克圖等大活佛擔任。擔任這兩個職務的大活佛,在藏傳佛教的信眾中擁有一定的威望,他們或駐京任職,或作為清政府派遣的欽差到蒙藏地區(qū)處理政治、民族、宗教等多方面的事務,既可以取得蒙藏地區(qū)僧俗民眾的信服,又可以提高駐京喇嘛的宗教影響力,他們是清政府聯系蒙藏地區(qū)的橋梁,在處理民族關系、宗教問題等方面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
札薩克喇嘛,地位僅次于掌印札薩克達喇嘛和副掌印札薩克達喇嘛,擔任這一職銜的喇嘛,在北京、熱河、五臺山等地或者管理寺廟內部事務,或者輔助札薩克達喇嘛處理各種事務。駐京的札薩克喇嘛共有四缺,乾隆九年(1744),將雍和宮改建為藏傳佛教寺院,駐京的札薩克喇嘛四缺中,雍和宮專設一缺,其余的三缺,清政府也有明確的規(guī)定,同時,清政府還對札薩克喇嘛的來源做了詳細的說明,“京城額設扎薩克喇嘛四缺。雍和宮扎薩克喇嘛一缺,有坐床教習眾喇嘛經卷之責,作為唐古忒專缺,以呼圖克圖、堪布充任。其余三缺,于蒙古達喇嘛內擇其年陳經卷好者,充補一缺。于漢人達喇嘛內年陳明白能事者,充補一缺。余一缺,先將未受職之呼圖克圖充補。如無呼圖克圖,于唐古忒、蒙古、漢人達喇嘛內揀選充補?!保?)可以看出駐京的札薩克喇嘛分別來自不同民族、不同地域。
達喇嘛和副達喇嘛,也是在北京及五臺山、熱河等地管理寺廟的喇嘛,各寺廟設立的達喇嘛或副達喇嘛的人數多少不同,規(guī)模大的寺廟一般由駐京呼圖克圖或札薩克喇嘛管理,根據寺廟所需設立達喇嘛或副達喇嘛兩人或更多,分管教習或辦事;規(guī)模小的寺廟一般設達喇嘛或副達喇嘛一人,管理全寺的事務,例如,在京的札薩克喇嘛三缺和達喇嘛十四缺分屬闡福寺、嵩祝寺、福佑寺、隆福寺、普勝寺、大隆善護國寺、妙應寺、凈住寺、三佛寺、長泰寺、慈度寺、達賴喇嘛廟、察罕喇嘛廟、圣化寺、大正覺寺、慈佑寺、永慕寺十七個寺廟,而副達喇嘛有三缺,分屬慧照寺、慈佑寺、弘仁寺,每寺一缺。熱河普寧寺設教習副達喇嘛三缺,辦事副達喇嘛一缺,安遠廟設教習副達喇嘛一缺,辦事副達喇嘛一缺。對達喇嘛和副達喇嘛的缺出、補用也有規(guī)定,“由藏調來之堪布(7)等,俱以達喇嘛補用。遇有達喇嘛缺出,應于達賴喇嘛廟、慈度寺、察罕喇嘛廟達喇嘛內簽掣一人調補。所遺之缺,先將堪布坐補。如堪布無人,再于副達喇嘛內揀選升用。副達喇嘛三名。遇有缺出,于額設蘇拉喇嘛十名、蘇拉喇嘛六名、增設額外教習蘇拉喇嘛四名內,論其當差年陳者揀選輪流升用?!保?)
蘇拉喇嘛,“蘇拉”是滿語“閑散”、“沒有一定專職”的意思,蘇拉喇嘛是指沒有固定職務的閑散喇嘛,級別低于達喇嘛和副達喇嘛。這一職銜的喇嘛,既有負責教授經典的喇嘛,也有辦理雜事、管理倉庫的喇嘛。例如,在京設立蘇拉喇嘛十缺,教習蘇拉喇嘛六缺,是雍和宮的專缺,包括擦呢特學(顯宗)二缺,扎年阿克學(歷算)二缺,巨特巴學(密宗)一缺,曼巴學(醫(yī)學)一缺。熱河設蘇拉喇嘛八缺,包括普陀宗乘之廟辦事蘇拉喇嘛一缺,須彌福壽之廟辦事蘇拉喇嘛一缺,普寧寺教習蘇拉喇嘛三缺,安遠寺教習蘇拉喇嘛一缺,廣緣寺專缺蘇拉喇嘛一缺,普善寺辦事蘇拉喇嘛一缺?!疤K拉喇嘛十名。遇有缺出,用德木齊二人,用烏穆匝特一人,再用德木齊二人,用固什喇嘛一人,后仍由德木齊班次輪用。雍和宮四學,教習蘇拉喇嘛六名。遇有缺出,于本學考取名號喇嘛遴補。其擦呢特學噶布楚內有考中莫羅木蘭占巴(學位名稱)者,補放蘇拉喇嘛時,先盡莫羅木蘭占巴補用。如莫羅木蘭占巴無人,再用噶布楚?!保?)
德木齊和格斯貴,是駐京喇嘛各職銜中最基層的職位,一般從喇嘛中挑選經卷熟悉、善于辦事的人擔任。德木齊一般是輔助達喇嘛或副達喇嘛管理寺廟的各種雜項事務。格斯貴有的辦理寺內的雜務;有的按照寺院管事大喇嘛的要求管理眾喇嘛學習經典;有的管理寺院的戒律,地位低于德木齊?!案魉聫R之德木齊、格斯貴缺出,由該管達喇嘛將格斯貴、呢爾巴(管事者)內經卷好、人明白、能辦事者,保送二、三名,送掌印呼圖克圖驗放。報部記檔?!薄坝汉蛯m之德木齊四名。遇有缺出,用漢人呢爾巴二人,用蒙古喇嘛經卷好者二人,不得濫用?!保?0)
格隆和班第,各級喇嘛的徒弟或隨從。駐京喇嘛的每個級別有職銜的喇嘛都可以帶一定數目的徒弟,清政府對各級職任喇嘛所帶徒眾有明確的人數規(guī)定,要求其具有度牒,清政府每月給予一定的錢糧?!罢录魏魣D克圖、噶勒丹錫埒圖呼圖克圖、敏珠爾呼圖克圖、濟嚨呼圖克圖等四人前輩俱曾駐京……隨帶噶布楚、蘭占巴二十名,格隆六名,班第六名,蘇拉喇嘛三名,隨帶徒眾六名……至其余呼圖克圖等,如授為正、副印扎薩克達喇嘛,方準照章嘉呼圖克圖等例支給。否則按照所授職分支領,止準各代徒眾二十名……”(11)“札薩克達喇嘛隨帶徒弟格隆六名,副札薩克達喇嘛隨徒弟格隆五名,札薩克喇嘛隨帶徒弟格隆四名,達喇嘛隨帶徒弟格隆二名,副達喇嘛隨帶徒弟格隆二名,蘇拉喇嘛隨帶徒弟班第二名,德木齊隨帶徒弟班第一名?!保?2)
除了上述各職銜喇嘛的額設數目、缺分補用外,還有一些針對某一寺院或某一具體事件規(guī)定的擔任職銜的喇嘛的補用、升替。例如,“東陵隆福寺、西陵永福寺、香山寶諦寺、圓明園正覺寺、功德寺等五廟誦滿洲經卷達喇嘛、副達喇嘛、蘇拉喇嘛缺出,應于五廟德木齊內按年陳公同遴選升用?!保?3)資福院是洮岷喇嘛,普度寺是念誦蒙古經喇嘛,同福寺是本廟專缺。這三座寺廟的達喇嘛、德木齊如有缺出,仍然從各本廟升用。其寺院的德木齊等不準升用公缺。后來又對這條規(guī)定作了修改,“嵩祝寺、資福院、普度寺、同福寺四廟達喇嘛缺出,均由本廟應升喇嘛內揀補。其余各寺廟達喇嘛十六缺,應于額設副達喇嘛三名、畫佛副達喇嘛一名內揀補。將額設副達喇嘛升用六人后,再用畫佛副達喇嘛一人。”(14)又如關于有職銜的喇嘛生病告假,不能當差時,空缺出的職銜如何補用的規(guī)定,“扎薩克喇嘛起至德木齊止,若因患病不能當差,呈請告假者,交掌印呼圖克圖派人驗看屬實,報部給假六個月調養(yǎng)。如限滿不能痊愈者,開缺,另行揀放?!保?5)關于擔任職銜的喇嘛年老不能當差,如何降補的規(guī)定,“京城扎薩克喇嘛、達喇嘛內年老有疾不能當差者,如從前當差效力年久并無劣跡,準以蘇拉喇嘛降補,支食蘇拉喇嘛錢糧。其副達喇嘛、蘇拉喇嘛內年老有疾及情愿告退者,準以本廟格隆、班第降補,支食格隆、班第錢糧,以資教授經卷?!保?6)等等。
駐京喇嘛制度在形成、發(fā)展、完善的過程中,清政府建立了一系列詳細的制度。駐京喇嘛,同清朝的貴族、官宦的一樣,有嚴格的等級區(qū)分,設立不同的職銜,明確規(guī)定不同級別、職銜及不同寺廟喇嘛的人數。這些規(guī)定,一方面體現清政府尊崇藏傳佛教的政策和駐京喇嘛優(yōu)越的社會地位;另一方面體現了清政府對駐京喇嘛、乃至所有藏傳佛教喇嘛的嚴格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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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鄭煦卓(1979-),女,講師博士研究生。
注釋:
(1)(清)會典館編、趙云田點校.乾隆朝內府抄本《理藩院則例》[M].北京:中國藏學出版社,2006,283頁。
(2)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384頁。
(3)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385-386頁。
(4)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386頁。
(5)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384-385頁。
(6)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5頁。
(7)原為藏傳佛教中主持授戒者的稱號,相當于漢傳佛教寺院中的方丈。后來凡是精通經典的喇嘛,為寺院或扎倉(藏僧學習經典的學院)的主持者,都稱堪布。
(8)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5頁。
(9)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5-416頁。
(10)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6頁。
(11)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29頁。
(12)本文采用的各級喇嘛隨帶徒弟數目均為張榮錚等根據光緒朝《欽定理藩部則例》整理的《欽定理藩院則例》中所載數目。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
(13)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6頁。
(14)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7頁。
(15)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6頁。
(16)張榮錚、金懋初、劉勇強等.《欽定理藩院則例》[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41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