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燦溫,張士東
(吉林大學文學院,長春 130012;東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長春 130024)
【文學藝術(shù)研究】
概念隱喻視角下的《紅樓夢》詩詞的研究
合燦溫,張士東
(吉林大學文學院,長春 130012;東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長春 130024)
概念隱喻成為《紅樓夢》詩詞的思想脈絡,它在指導《紅樓夢》詩詞理解方面有著歷史的必然性:它涵蓋了西方近代概念隱喻的基本理念,使系統(tǒng)性、相似性、整體相合性這些概念隱喻的基本理念在認知理解中得以體現(xiàn),形成《紅樓夢》詩詞的隱喻解讀,這是除了從認知發(fā)展角度理解“《紅樓夢》詩詞”外的又一個理解“《紅樓夢》詩詞”的新視角。
概念隱喻;認知;《紅樓夢》詩詞;跨學科
一直以來,《紅樓夢》詩詞研究都受中國式文論思想的指導。我們用“近取諸身,遠取諸物”的形象思維來理解詩詞和事物。其特點是“實踐性強,理論不足”。這無疑對于我們深度研究《紅樓夢》詩詞是不利的。借鑒西方的哲學、心理學、美學各學科的理論,結(jié)合《紅樓夢》詩詞語言和思維的特點,“概念隱喻”作為一種解讀《紅樓夢》詩詞的理論工具應運而生。
1.概念隱喻的理論背景
亞里士多德的《詩學》指出:“隱喻是用一個陌生的名詞替換,或者以屬代種,或者以種代屬,或者以種代種,或者通過類推,即比較。”[1]這幾種隱喻的特點都是以一個詞代替另一個詞。從這里我們可以看出替代論和比較論即根源于此。1936年,理查茲寫成《修辭哲學》一書,提出了隱喻是“互動”的觀點。雅柯布遜認為,現(xiàn)有的語法結(jié)構(gòu)可能是以隱喻和換喻的概念關(guān)系為基礎的。[2]布萊克、利科和郝思曼主要強調(diào)相似點的創(chuàng)新。20世紀70年代末,雷迪提出的“管道隱喻”給雷可夫從生成學派認知語言學轉(zhuǎn)向提供了動力。在隱喻領(lǐng)域里,還有語言學家特納、克羅夫特,哲學家約翰遜和心理學家吉布斯等。在著作方面影響最大的是雷可夫和約翰遜的《我們賴以生存的隱喻》。[3]傳統(tǒng)上,對隱喻感興趣的主要是文學家和修辭學家。他們擁有的是傳統(tǒng)的“隱喻的修辭觀”。作為對此的突破,雷可夫等提出了“隱喻的認知觀”。主要包括以下三個方面:(a)隱喻的普遍性;(b)隱喻的系統(tǒng)性;(c)隱喻的概念性。其中第三方面最為根本。因為隱喻不僅是語言問題,它更是一種思維方式。我們賴以思考和行動的概念系統(tǒng)大多是以隱喻的方式建構(gòu)和界定的。認知語言學所說的隱喻往往不限于語言形式,更體現(xiàn)在語言表達中的隱喻概念,或曰概念隱喻。概念隱喻又分為三種類型:結(jié)構(gòu)隱喻、方位隱喻和本體隱喻。
2.詩性隱喻的內(nèi)涵
按照語言學隱喻和詩性隱喻的“同”與“不同”分為兩派:第一派以雷可夫為代表。雷可夫和特納1989年出版了《超過冷靜理性:詩性隱喻分析指南》一書。兩位學者在對詩性隱喻進行深入分析后,指出詩性隱喻都是從一些“基本隱喻”衍生出來的。他們得出結(jié)論認為,語言學隱喻和文學隱喻無本質(zhì)區(qū)別。[4]此書的瑕疵將詩性隱喻置于“基本隱喻”的框架下,只強調(diào)二者的“同”,但沒有闡述二者的“不同”。第二派以羅西克和馬丁為代表。羅西克認為,詩性隱喻要以新的方法分析,強調(diào)突出性。通過對詩性語篇在各自領(lǐng)域的語境化挖掘豐富的象征手段和意象。馬丁則認為,隱喻的表達要依賴詩歌,用隱喻語言喚起記憶中某種不易表達的經(jīng)驗。胡壯麟在《認知隱喻學》對雷可夫前面的觀點進行了補充,認為詩性隱喻的主要特點是非常規(guī)性,如果只看見“同”,那么詩性隱喻將失去它亮麗的光彩。在書中還列舉了詩性隱喻的八條特性,即原創(chuàng)性、不可能性掩蓋下的真實性、義域不一致性、跨域性、美學性、趣味性、符號完整性和擴展性。[5]87
從某種意義上講,選擇了概念隱喻的理解方法,即實現(xiàn)了《紅樓夢》詩詞程式化、系統(tǒng)化的理解過程。在探尋《紅樓夢》詩詞理解的過程中,將字、詞、句、章全方位地與概念隱喻的解讀聯(lián)系在一起,尋找到了《紅樓夢》詩詞理解的認知根源。這使我們的分析更客觀,考察更全面,理解更深刻。今天站在認知的視角審視《紅樓夢》詩詞的分析、探討和理解,更利于我們凸顯概念隱喻的現(xiàn)實意義。
1.探討傳統(tǒng)《紅樓夢》詩歌解讀過程中所取得的歷史性成就與當前仍然存在的問題
一直以來,《紅樓夢》詩詞研究都受中國式文論思想的指導。我們用“近取諸身,遠取諸物”的形象思維來理解詩詞和事物,其特點是“實踐性強,理論不足”。這無疑對于我們深度研究《紅樓夢》詩詞是不利的。借鑒西方哲學、心理學、美學各學科的理論,結(jié)合《紅樓夢》詩詞語言和思維的特點,“概念隱喻”作為一種解讀《紅樓夢》詩詞的理論工具應運而生。它以認知的表達方式,從哲學和心理學的視角,向我們展示理解中國古代詩詞的另一種理解方式?!八街?,可以攻玉”。這種新的認知方式會使人們對《紅樓夢》詩詞及文本的理解更具體、更深刻。雷可夫和特納指出,在詩性語言的使用方面,詩人使用了與常人一樣的工具,而他們之所以與常人不同,主要是因為使用該工具的詩人才華橫溢、信手拈來,而這些又源于他們平時對生活作細致、耐心的觀察、學習和實踐。[5]87名詩人之所以能與人們交流,說到底是因為他們使用的是人們掌握的思維方式,使用的是人們所共有的能力,所以詩人可以點燃人們的經(jīng)驗,探索人們想法的后果。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隱喻存在于思想中,不僅僅是詞語中。
2.探討概念隱喻的實踐路徑,推動《紅樓夢》詩詞的理解
用隱喻最多的當然首推詩歌。作者在詩歌中使用隱喻來達到對現(xiàn)實的進一步觀察,用隱喻來發(fā)展復雜的主題和觀點。如西方的一些詩人一樣,《紅樓夢》詩歌自然也是詩歌想象的焦點。詩歌延伸了我們對自然的理解,提供了對周圍世界做新的引人注目的解釋。用常規(guī)來解釋詩性隱喻是不大現(xiàn)實的,因為詩性隱喻的必要條件就是非常規(guī)性。雷可夫和特納特別指出:第一,隱喻概念用于詩歌時,往往是對普通的常規(guī)隱喻加以有意識的延伸。第二,詩人要求我們以不尋常的方法理解基本隱喻。第三,在日常語言中,對同一目標隱喻很少同時使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基本隱喻?!案拍铍[喻”為《紅樓夢》詩詞理解注入了活力,有了這種理念,就好比《紅樓夢》詩詞解析有了靈魂,有了它的支撐,詩詞解讀就會更加系統(tǒng)化和條理化。只有以“概念隱喻”理念推進詩詞解析進程,才能實現(xiàn)《紅樓夢》詩詞深入解讀的目標。詩性隱喻可以通過使用意象而將思想轉(zhuǎn)化為直觀的視覺語言。借助隱喻的延伸,人的語言能力得到提高。而詩歌是一種給人享受和滿足的、使人愉悅的書面語,隱喻則可以幫助詩歌實現(xiàn)這一目標。讀者通過反復閱讀、不斷分析,從而能夠了解上下文,理解底層意義。因此,沒有隱喻的詩是很難想象的。
3.將分析出來的概念隱喻基本模型應用到對詩詞和文本的進一步分析中
特納認為,不同社會存在不同的根隱喻,而且社會在相似階段都有相似的根隱喻。他主張對隱喻的操作應持動態(tài)的、互動的理解?!案[喻”是人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用以理解社會和文化的,用最原始的常識去理解其他的生命領(lǐng)域。他們列舉出根隱喻的結(jié)構(gòu)特征,并確定范疇集,進而用這些術(shù)語來了解新事物。個別人通過類推方法以了解新事物。在認真總結(jié)詩詞所體現(xiàn)出來的隱喻概念過程中,我們也從中梳理出《紅樓夢》詩詞解析的有益探索,這些經(jīng)驗讓文本的解讀達到一個新的高度,這些理論思考促進整個《紅樓夢》的研究,對于后四十回的判斷和解讀也必將具有重要意義。特克爾指出,每個時代為心理上的適宜構(gòu)筑自己的隱喻。隱喻在《紅樓夢》中的廣泛運用已具備了明清時期詩歌的時代特征,詩性隱喻起到催化作用。這是詩性隱喻的這種獨特優(yōu)勢,各個學科的重大發(fā)展和飛躍往往運用了詩性隱喻的創(chuàng)造性思維方法。凡是本學科中出現(xiàn)一個不落俗套的、從其他學科或義域引入的具有創(chuàng)新意義的表達,都視為是詩性隱喻。[6]
從目前的研究情況來看,對《紅樓夢》詩詞的研究和對于概念隱喻的研究很早就有,但對于把兩者結(jié)合起來的研究卻是從2008年開始的,其成果也不是很豐富。綜觀學者們的研究歷程,總體來說主要涵蓋了以下幾方面內(nèi)容:
1.學者們對《紅樓夢》的淵源、背景、歷史演進等都做了較為系統(tǒng)的梳理,特別是進入20世紀初,又掀起了一個研究《紅樓夢》的熱潮。在這股研究熱潮中,形成了以蔡元培為代表的“索隱派”、以胡適為代表的“考證派”和以王國維為代表的“小說批評派”三大流派。[7]學者對《紅樓夢》有了進一步的梳理,從歷史到現(xiàn)今有了更清晰的脈絡和更透徹的分析。
2.學者對“索隱派”、“考證派”和“批評派”的成果進行對比,總結(jié)《紅樓夢》研究的切實可行的方法。還有就是利用外國理論來研究《紅樓夢》的英譯本,從傳統(tǒng)的中國學問發(fā)展到西方的跨學科研究,再到中國《紅樓夢》在研究過程中逐漸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既體現(xiàn)了中國社會學術(shù)氛圍的變化,也體現(xiàn)了學者對外國文藝理論的適時把握,為中國《紅樓夢》研究做了很好的理論準備。
3.學者嘗試把概念隱喻與《紅樓夢》詩詞兩者放在一起談論,這一變化主要是從2008年開始的。有的概念隱喻只研究作品里一個人物的詩詞,有的只是研究某一首詩詞。隨著研究的綜合性和系統(tǒng)性的要求,在學者研究的精細化和微觀化的基礎上,對《紅樓夢》詩詞的整合性研究被提到議事日程。可以看到“概念隱喻”這個理念正在變?yōu)樾袆?,其結(jié)果將直接關(guān)系到《紅樓夢》詩詞研究的全面發(fā)展,這是《紅樓夢》詩詞全面、系統(tǒng)研究的具體體現(xiàn)。從這一點上理解,《紅樓夢》詩詞與概念隱喻聯(lián)系在了一起。不僅如此,學者通過對《紅樓夢》詩詞和概念隱喻的關(guān)系分析,認為兩者在互動中共生,即落實《紅樓夢》詩詞的研究必須注重概念隱喻,《紅樓夢》詩詞分析必須以認知為指導,二者是并行不悖、互相促進的。在《紅樓夢》詩詞的實踐中落實認知策略,詩詞研究必須堅持認知的方向。作為20世紀世界科學標志性的新興研究門類,認知科學充分反映了詩詞所體現(xiàn)的人物心理和人物關(guān)系,也為詩歌研究從形式到內(nèi)容再到綜合性研究開辟了一條新路。
由于國外學者對中國文化傳統(tǒng)、精神結(jié)構(gòu)、歷史背景和民族特點等問題了解較少,因此在研究上難免有些背離中國社會背景。大部分國外學者都將《紅樓夢》看做“這是一個天賦很高但是蛻化變質(zhì)的年輕貴族的病態(tài)故事;這是一個妨礙社會公益,受到自卑感、神經(jīng)錯亂和意志消沉的心理變態(tài)和懦怯者的故事;這是一個陰陽人的故事,他雖然有一時的能量,但在實際生活面前碰得頭破血流,并膽怯地從人類世界中逃走了。”[8]雖然英國漢學家賈爾斯在1901年肯定了《紅樓夢》故事情節(jié)和人物描寫,但這種有限肯定也是具有片面性的。
綜合國內(nèi)外研究狀況可以看出,學者們經(jīng)歷了一個從單獨研究《紅樓夢》和單獨研究概念隱喻,再到把兩者結(jié)合起來進行研究,從沒有關(guān)系到找到兩者關(guān)系的研究過程。但在找到兩者聯(lián)系后,專門著述并不多,研究中涉及以隱喻方法解讀《紅樓夢》的成果不多,對于以隱喻方法解讀《紅樓夢》的研究還欠完整性與系統(tǒng)性,研究中對概念隱喻的內(nèi)涵及《紅樓夢》的“認知”主線突出得不夠明顯,這迫切需要以概念隱喻方法對《紅樓夢》詩詞作進一步研究。
目前,國內(nèi)尚無用概念隱喻方法對《紅樓夢》詩詞曲賦進行綜合性研究的專著。該研究對于從隱喻乃至認知視角全面、深刻理解《紅樓夢》詩詞乃至整部《紅樓夢》都有巨大的理論價值和實用價值。用“概念隱喻”的視角來分析《紅樓夢》詩詞,可以豐富《紅樓夢》詩詞研究的理論和方法。同時,對于《紅樓夢》詩詞理解中的概念隱喻這一鮮明主線,本研究試圖分析、梳理這條主線,并將這條主線上的各個節(jié)點一一注明。另外,在探尋《紅樓夢》詩詞概念隱喻實現(xiàn)路徑的過程中,我們試圖緊密地與人的認知發(fā)展和歷史情況及社會背景聯(lián)系在一起來探索《紅樓夢》詩詞概念隱喻的根本來源。
根據(jù)上述認識可確認,概念隱喻視角下的《紅樓夢》詩詞曲賦研究,具有以下幾方面的學術(shù)價值:
第一,有助于開啟《紅樓夢》詩詞理解的謎團。概念隱喻視角下解讀《紅樓夢》詩詞,是除了從認知發(fā)展角度理解“《紅樓夢》詩詞”外的又一個理解“《紅樓夢》詩詞”的新視角。這種新的方式會使人們對《紅樓夢》詩詞及文本的理解更具體、更深刻。
第二,有助于充分利用西方世界以認知科學的理論和方法對詩歌進行理解。通過對概念隱喻理論的研究表明,中國也是很早就有了隱喻理念與隱喻實踐,只不過中國人有著特殊的表達方式。同時,用傳統(tǒng)形象思維的發(fā)展、豐富西方的理論是最實際、最有效的補充。
第三,有助于探討《紅樓夢》詩詞的理解模式。西方以哲學、心理學和美學的理論和方法來研究文學和詩歌問題的經(jīng)驗無疑會對我們分析《紅樓夢》詩詞有重大的借鑒意義,而概念隱喻在這個歷程中是分析詩歌乃至文本的最有效工具。概念隱喻理論的采用將有助于對《紅樓夢》詩詞所蘊含的一些深層次問題進行分析。
第四,有利于學界正視《紅樓夢》所反映的社會問題和文化問題?!都t樓夢》詩詞的評點、評論到三大流派再到概念隱喻,就體現(xiàn)了對認知的理解范圍的擴大、認知內(nèi)容的逐漸具體。通過梳理《紅樓夢》研究的歷史和現(xiàn)實,充分利用概念隱喻的理論和方法,讓《紅樓夢》詩詞的解讀更加清晰。
該研究在吸收、參考國內(nèi)外的相關(guān)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從分析《紅樓夢》詩詞理解中還存在的問題入手,思考如何通過概念隱喻,來加強未來《紅樓夢》詩詞的研究,并從中總結(jié)《紅樓夢》詩詞研究的經(jīng)驗。同時,我們通過探討《紅樓夢》詩詞研究的現(xiàn)實路徑,為推進《紅樓夢》詩詞理解提供一些思路和有意義的見解,通過歷史與現(xiàn)實兩個維度,對《紅樓夢》詩歌隱喻的發(fā)展進行系統(tǒng)梳理,勾勒出了一幅目前中國《紅樓夢》詩歌隱喻的實然狀況,展示了中國《紅樓夢》詩歌隱喻的歷史,總結(jié)《紅樓夢》詩詞研究上的經(jīng)驗,揭示《紅樓夢》詩詞的研究趨勢,加強《紅樓夢》詩詞研究的理論和方法的拓展。
總的來說,本課題欲運用文獻資料法,把握關(guān)于《紅樓夢》詩詞研究的整體狀況,從中分析研究的焦點問題和薄弱環(huán)節(jié),確定了本課題的研究任務和研究范圍;運用比較研究法,借鑒西方國家關(guān)于概念隱喻理論研究相關(guān)問題的經(jīng)驗,探討《紅樓夢》詩詞和后四十回文本的差異性,從而明確后四十回的內(nèi)涵;運用歸納總結(jié)法進行總結(jié)和提煉,力求對《紅樓夢》詩詞的概念隱喻基本模型進行全面的系統(tǒng)梳理。
[1][古希臘]亞里士多德.詩學[M].陳中梅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96:18.
[2][美]雅柯布遜.隱喻和轉(zhuǎn)喻的兩極[G]∥激進的美學鋒芒.福柯,哈貝馬斯,爾迪厄等著,周憲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39.
[3]Lackoff,G&Johnson,M.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82.
[4]Lackoff,G&Turner,M.More than Cold Reasons:A Field Guide to Poetic Metaphor[M].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9:69.
[5]胡壯麟.認知隱喻學[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
[6]胡壯麟.詩性隱喻[J].山東外語教學,2003,(1):28-32.
[7]胡適,魯迅,王國維,蔡元培.浮生若夢:《紅樓夢》的前世今生[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3:1-120.
[8]姜其煌.歐美紅學[M].鄭州:大象出版社,2005:181.
[責任編輯 蘭一斐]
Study on Poetry of Dream of Red M ansions: a Perspective of Conceptual M etaphor
HE Chan-wen,ZHANG Shi-dong
(School of Humanities,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China;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24,China)
Conceptualmetaphor is the consistent idea of poetry in Dream of Red Mansions,which has historical necessity for understanding the poetry.It covers the basic concept of the modern western concept ofmetaphor,the basic ideas of conceptualmetaphor,as systematization,similarity and consistency,are embodied in the cognitive,which formated metaphorical interpretation of poetry in Dream of Red Mansions.It is a new perspective to understand the poetry,apart from the cognitive development.
conceptualmetaphor;cognition;poetry in Dream of Red Mansions;interdisciplinary
I207.411
A
1008-777X(2015)02-0006-04
2015-01-06
合燦溫(1988—),男,回族,云南玉溪人,吉林大學文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外關(guān)系史研究;張士東(1973—),男,回族,吉林長春人,東北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主要從事應用語言學、歷史語言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