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

美國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的公民科研支持服務*

曾敬

近年來公民科研逐漸興起，美國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積極開展相關支持服務。文章調(diào)查美國高校及中小學的公民科研現(xiàn)狀，分析和總結了圖書館在其中所承擔的角色和發(fā)揮的作用，以及圖書館隨之發(fā)生的服務范式變化和面臨的挑戰(zhàn)。文章探討圖書館聯(lián)盟應發(fā)揮積極的作用：提高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員對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認識；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可在以往科普教育工作的基礎上進一步加強與學生群體的聯(lián)系，激發(fā)學生群體參與公民科研活動的興趣，拉動對圖書館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需求；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應積極提升館員科學素質(zhì)、優(yōu)化人員配置與工作機制。

高校圖書館 中小學圖書館 公民科研 非正式科學教育

0 引言

現(xiàn)代科技的發(fā)展，尤其是互聯(lián)網(wǎng)以及移動終端的發(fā)展，促進了人與人之間的信息與知識共享。在此背景下，以往通過科學家獨立或合作完成的科學研究也逐漸引入了公眾力量。公民科研（Citizen Science，又譯為“公眾科學”）由此興起。

事實上，公民科研由來已久。在20世紀各種大學和學院開辦的正式科學研究教育項目向公眾開放之前，就有許多科學愛好者將大量的時間用于探索宇宙的奧秘并推動科學的發(fā)展，這被認為是最早的公民科研形式。目前公認的最早的公民科研活動可追溯到1880年燈塔看守人收集飛機與小鳥撞擊事件的數(shù)據(jù)。不過，較為正式的公民科研項目是1890年美國氣象局批準的“Cooperative Observer Program”項目［1］。在該項目中，觀察者記錄天氣數(shù)據(jù)，如溫度和降水，并向國家氣象服務中心提交日常報告。該項目延續(xù)至今，只是報告改為了電子提交。

在學術界，公民科研的概念及內(nèi)涵目前尚未完全統(tǒng)一。在《牛津詞典》（2014年版）中，公民科研被定義為“公眾承擔科學研究工作，通常與科學家或科學研究組織協(xié)作完成或在其指導下完成”。2014年1月，歐盟發(fā)布了歐洲公眾科學白皮書，其中對公民科研的定義是，“公眾參與到科學研究活動，對科學研究有所貢獻，貢獻包括知識、工具、資源等等，參與者為研究者提供實驗數(shù)據(jù)和實驗設施，并提出新的問題和參與創(chuàng)建新的科學文化”［2］。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的張健認為，公民科研是指公眾參與式科學研究，指包含了非職業(yè)科學家、科學愛好者和志愿者參與的科研活動，其范圍涵蓋科學問題探索、新技術發(fā)展、數(shù)據(jù)收集與分析等［3］。2014年，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學圖書館蘭州分館門偉莉等人梳理了公眾參與科研的概念演變、項目類型、實現(xiàn)機制，認為“從根本上說，公民科研是將公眾尤其是免費助理的志愿者納入科研信息收集范圍的一種科研模式。這些志愿者中除平常意義上的公眾外，還包括休閑度假人員、社區(qū)小組、學校班級、戶外運動或休閑俱樂部、自然歷史社會團體等。他們代表巨大的勞動力資源、免費的技能資源、當?shù)刂R資源和計算能力資源”［4］。盡管這些概念略有不同，但都有一個重要的相似點——在研究過程中有公眾自愿參與且伴有新知識的產(chǎn)生。

公民科研促進了科學研究的開展。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科學家往往因為時間空間限制，難以收集到某些數(shù)據(jù)，公民科研的興起使得收集更大地理范圍和更長時間跨度的數(shù)據(jù)變得容易。而大數(shù)據(jù)集可以反映出少量樣本數(shù)據(jù)所不能反映的趨勢。另外，從成本方面考慮，雖然維持一個運行良好的公眾科研項目也需要一定的經(jīng)費，但這些花費遠遠低于僅由科學家參與的研究項目［5］。

公民科研還對公眾產(chǎn)生了積極的影響。作為一種全新的、參與式的科學傳播模式，公民科研打破了科學知識的生產(chǎn)過程和流通過程之間的界限，讓傳統(tǒng)意義上科學傳播的對象——公民，參與到科學知識生產(chǎn)的過程中，這種新的傳播模式可能帶來超越傳統(tǒng)科普的傳播效果［6］。美國國家非正規(guī)教育促進中心（CAISE）開展的一項研究認為，公民科研確實在某些方面提升了參與者的科學素養(yǎng)，如有效增加參與者的科學知識，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參與者對科學研究方法的理解和應用，促進參與者產(chǎn)生積極的行為變化等。從長遠看，除了提升參與者的科學素養(yǎng)，公民科研對增進科學界和公眾之間的了解與互信意義深遠。

1 美國高校及中小學的公民科研情況

近年來，公民科研在美國興起。學生群體（包括大學生和中小學生）作為公民科學文化素質(zhì)培養(yǎng)的重要目標對象，獲得了極大的關注。

1.1 美國高校的公民科研現(xiàn)狀

最為著名的公民科研推動者當數(shù)康奈爾大學。1992年，康奈爾大學申請的“公眾參與的鳥類學”項目被美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NSF）立項后，“公民科研”概念被正式確立和廣泛傳播。該項目每年產(chǎn)出數(shù)以千萬計高質(zhì)量的觀測數(shù)據(jù)。迄今為止，已有60余篇已發(fā)表的學術論文引用了該項目所收集的數(shù)據(jù)。高校既是公民科研項目的重要發(fā)起者，也是公民科研志愿者的重要來源。公民科研的科研模式可利用較低的成本收集到大范圍的科研數(shù)據(jù)。高校的教授、研究員作為承擔科研項目的重要群體，在面臨需要收集大量數(shù)據(jù)的科研任務時，往往存在招募臨時工作者的需求，而學生作為具有一定科學素養(yǎng)基礎的群體，是參與科研項目工作的良好人才。招募學生作為公民科研的志愿者不但可以解決科研工作中人力資源不足的問題，也是發(fā)展高校學生作為科研工作后備軍，實現(xiàn)項目式教學，對接科研與教學的有效方式。正因如此，哈佛大學、伊利諾伊大學、俄勒岡州立大學、邁阿密大學、愛達荷州立大學等均開設了公民科研平臺，公開招募公民科研志愿者。

1.2 美國中小學的公民科研現(xiàn)狀

在中小學層面，公民科研對學生科學、技術、工程和數(shù)學（STEM）學習的促進作用被廣泛接受，許多中小學教師也積極圍繞教學計劃開展公民科研活動。以美國希爾伯斯勒Tualatin Valley Academy中學為例，該校教師PhilKahler帶領學生參與了康奈爾大學的ebird項目，行走200英里，記錄了139種物種?；顒雍?，學生們紛紛表示，如果再有機會還將參與類似的公民科研項目。公民科研使得學生們接觸到真實的科研工作。部分學生甚至在參與公民科研項目的基礎上設計了自己的科研項目，并發(fā)表在諸如Classroom Birdscope、BirdSleuth Reports等科學期刊上［7］。中小學生參加公民科研的實際成效證明，公民科研是將科學教育與校園活動相融合的良好方式之一。

公民科研在美國廣泛開展，尚無詳細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記錄究竟有多少公民科研項目正在進行中或已經(jīng)完成。但是從SciStarter公眾科研平臺［8］的項目數(shù)據(jù)可見一斑。該平臺目前擁有項目726個，其中適合學生的項目超過100個，并對小學生、初中生、高中生、大學生進行了分類項目推薦。

2 美國各類學校公民科研活動中圖書館的角色與作用

在公民科研的開展過程中，教師也感受到了挑戰(zhàn)。教學考核指標的不同使得持續(xù)開展公民科研存在困難，一些教師難以花費大量精力策劃及組織公民科研項目。這為圖書館作用的發(fā)揮留下了空間。

2013年，在美國專業(yè)圖書館協(xié)會全科學圖片式討論會上，弗吉尼亞理工學院圖書館員展示了該館的公民科研實踐。該館聯(lián)合West Ambler Johnston Hall住宿學院開展了公民科研的相關實踐活動。學生被要求在一個學年中參加三個公民科研項目。學生每完成一個任務獲得相應積分，任務包括向弗吉尼亞Blacksburg城市3D模型提供數(shù)據(jù)，或者參與某個氣象項目的圖片式討論等等。圖書館員需了解學生的課程安排，并盡量選擇適合他們的簡易項目。為了增加過程的趣味性，實踐活動采取了多種形式。例如，在“住宿學院公寓杯”挑戰(zhàn)賽中，舉行了與教授面對面的周五茶話會；“公民科研杯”挑戰(zhàn)賽中，學生們被分為四個不同的陣營，比賽設置了尋寶游戲環(huán)節(jié)，讓學生們返回圖書館查找資源［9］。

在中小學層面，部分圖書館員探討了如何與教師協(xié)作開展公民科研項目，以提升學生的STEM學習效果。與高校圖書館員不同的是，中小學圖書館員需搜尋難度更為適中的公民科研項目，在項目活動的環(huán)節(jié)設計上需充分考慮到中小學生的心理生理特點，但是就圖書館員本身的作用而言，差別并不十分大。

總的來說，美國學校圖書館（包括高校圖書館和中小學圖書館）館員在推動公民科研活動開展的過程中主要承擔以下角色并發(fā)揮相應的作用：（1）作為教師的有力助手，溝通教學計劃，結合課堂教學篩選合適的公民科研項目。（2）作為職業(yè)科學家和學生聯(lián)系的橋梁，招募和組織參與公民科研項目的學生群體；就公民科研項目的具體要求與職業(yè)科學家進行溝通；進行項目質(zhì)量控制，向科學家提交項目成果。（3）開展詳細的項目策劃，提升項目的趣味性與挑戰(zhàn)性。（4）為參與公民科研項目的學生提供培訓資料、師資、場地、公民科研工具及其他保障。

3.動態(tài)要素?？紤]到動態(tài)要素在生產(chǎn)過程中具有跨期影響的特征，而固定資產(chǎn)投資又恰好具有一定的收益滯后性和延續(xù)性，故本文采用固定資產(chǎn)投資作為動態(tài)要素進行衡量，其數(shù)據(jù)來源于2000—2015年《中國固定資產(chǎn)投資統(tǒng)計年鑒》。

3 美國學校圖書館公民科研支持服務帶來的服務范式變化和面臨的挑戰(zhàn)

3.1 美國學校圖書館公民科研支持服務帶來的服務范式變化

美國學校圖書館對公民科研活動的支持服務，創(chuàng)新了服務形式，同時也改變了圖書館的服務范式。

（1）資源保障方面，以往學校圖書館主要編制預算采購圖書和電子資源，公民科研活動中，學校圖書館還要有計劃地編制預算用以采購或租用公民科研工具。以World Water Monitoring Challenge公民科研項目為例，參與者需要對本地水源進行渾濁度、Ph值、溫度、溶解氧等方面的測試，這就需要借助輔助測量工具。測量工具具有公用性質(zhì)，不同的年級、班級都有可能會用到，圖書館以資源采購的形式存放、管理測量工具并租借給校內(nèi)師生是合適的。2015年3月23日，在白宮科學會議上，美國總統(tǒng)奧巴馬提出的促進學生加入公民科研的一條重要舉措為“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科學與社會就業(yè)與培訓中心、波斯頓科學博物館、公共實驗室（Public Lab）社區(qū)和SciStarter公眾科研平臺將聯(lián)合建立一個公民科研工具庫，使得學生、父母以及其他成年人可以獲取到數(shù)據(jù)收集工具”［10］。圖書館顯然也可以成為校園的公民科研工具庫，使得在校學生可以就近獲取到數(shù)據(jù)收集工具。

（2）數(shù)據(jù)管理方面，學校圖書館以往只管理圖書、文獻庫等圖書館數(shù)據(jù)，公民科研活動則要求學校圖書館員還需具備科研數(shù)據(jù)管理能力。校園中開展的公民科研是由學生群體為主要參與者的，由于缺乏專業(yè)素養(yǎng)，要使其能夠參照統(tǒng)一的規(guī)范搜集高質(zhì)量數(shù)據(jù)需要進行精心的項目活動設計。圖書館員進行角色代入，試驗性地開展具體的公民科研活動，提前發(fā)現(xiàn)項目活動設計中存在的問題，反復修正提供給學生的參考手冊，被認為是進行公民科研數(shù)據(jù)質(zhì)量控制的有效手段，也是圖書館員在公民科研活動中的核心價值體現(xiàn)［11］。除了數(shù)據(jù)質(zhì)量控制，公民科研活動可能是由多個班級、年級、學院參與的，數(shù)據(jù)來自不同的人、不同的時間，匯總、挖掘這些數(shù)據(jù)也是圖書館的價值所在。2007年，針對公民科研的數(shù)據(jù)管理，美國公民科研中心發(fā)布了公民科研軟件工具DataONE，其中還特別強調(diào)了圖書館的作用，并特地發(fā)布了Librarian Outreach Kit，幫助圖書館從業(yè)人員熟悉該工具。

（3）從服務的嵌入來講，以往學校圖書館員主要進行讀者借閱服務和信息檢索咨詢服務，公民科研活動中學校圖書館員還需提前了解教師教學計劃、提前學習和利用各類公民科研平臺，并提前與科學家取得聯(lián)系。再從服務實效評價上講，學校圖書館的公民科研活動支持服務一方面要評價數(shù)據(jù)采集質(zhì)量及科學家對數(shù)據(jù)的滿意程度，另一方面還需對學生的參與度、學生參與后的知識及態(tài)度變化等進行評價，比以往的服務評價更為復雜、綜合性更強。

3.2 美國學校圖書館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面臨的挑戰(zhàn)

美國學校圖書館在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時也遭遇了許多挑戰(zhàn)［12］。圖書館員崗前培訓未包含如何與教師、科學家進行溝通等內(nèi)容，導致溝通效率不高；圖書館員科學知識儲備的不足也影響了其服務的自信心，從而影響到服務的主動性和積極性。另外，教師對圖書館服務工作的不了解，也使得圖書館在教學和研究當中的作用常常被忽視。

目前，美國圖書館界正在積極宣傳和建立教師、職業(yè)科學家與圖書館的協(xié)作關系，并提出將圖書館建設成為STEM資源的集聚地，使教師、學生意識到可以通過圖書館獲取到豐富的STEM教學資源，其中也包括公民科研項目的相關資源和服務［13］。

4 對我國學校圖書館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啟示

在我國，2013年4月，以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陳彬等科學家為代表的學者組建了國內(nèi)有影響力的公民科研平臺——中國公眾科學項目平臺［14］。一些公民科研項目，如浙江古田山植物調(diào)研、綠色瀟湘等，產(chǎn)生了一定的社會影響。然而，我國的公民科研尚處于起步階段，相關項目開展不多。在校園內(nèi)，由于受到學生野外活動安全、教師教學考核評價指標體系等因素的影響，課外活動的開展受到種種限制。學校圖書館多以科普教育活動的形式培養(yǎng)學生的科學文化素養(yǎng)，鮮見更深層次的創(chuàng)新服務。因此，有必要借鑒國外經(jīng)驗，逐漸改善這一現(xiàn)狀。

4.1 借助聯(lián)盟力量，加大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宣傳

美國圖書館聯(lián)盟在宣傳公民科研方面不遺余力。如2013-2014年CARL/SEAL（加州大學與研究圖書館聯(lián)盟/科學與工程學術圖書館協(xié)會南部分會）與洛杉磯歷史博物館聯(lián)合開展的公民科研主題活動，目的就是向與會圖書館員宣傳公民科研，同時調(diào)研圖書館已經(jīng)開展的公民科研支持服務實踐情況和未來工作的方向［15-16］。2016年4月，由IFLA發(fā)布的《IFLA戰(zhàn)略行動計劃2016-2021》中就明確提出，將制定策略和行動計劃指導圖書館開展相關服務，支持區(qū)域性的、用戶參與的公民科研活動［17］。在我國，迄今為止除少數(shù)圖書館界人士［18］發(fā)文呼吁關注“公民科研”這一科研模式外，鮮見相關服務開展。

在公民科研的促進政策出臺之前，我國各地各級圖書館聯(lián)盟可緊跟國際潮流，宣傳“公民科研”這一趨勢及圖書館在其中的潛在作用，促進圖書館從業(yè)者廣泛探討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方式方法。

4.2 借助科普教育的基礎，拉動對圖書館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需求

校園圖書館開展科普教育，與學生進行了親密的互動。公民科研活動與以往開展的科普教育具有諸多相似之處。兩者均面向同樣的服務群體；均注重活動的趣味性；均能達到提升參與者科學素養(yǎng)的目的。

借助以往開展科普教育活動的工作基礎，可向?qū)W生群體介紹公民科研、激發(fā)其對參與公民科研項目的興趣，拉動對圖書館公民科研支持服務的切實需求。另外，也可在科普教育中植入公民科研，使公民科研與科普教育走向融合。

4.3 提高館員科學素質(zhì)，優(yōu)化學校圖書館人員的配置與工作機制

我國學校圖書館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同樣面臨著美國學校圖書館相同的挑戰(zhàn)。圖書館員的科學知識儲備不足是館員與教師、職業(yè)科學家溝通效率不高的主要原因之一。要開展公民科研支持服務，提高館員科學素質(zhì)是前提。

此外，還應注意到，我國學校圖書館雖然以往也兼顧了服務于學生、教師和職業(yè)科學家的職能，但其服務往往是分開“兩條線”進行，即面向?qū)W生群體與面向教師和職業(yè)科學家的圖書館員分屬于不同部門獨立開展工作。公民科研活動要求學校圖書館員既服務于教師、學生，也服務于科學家；既服務于教學、科普，也服務于科研。圖書館要應對這種綜合性需求，有兩種解決方案：一是建立一個專門的、能夠同時服務于職業(yè)科學家和教師、學生群體的部門；二是建設一個能夠由多部門協(xié)同開展此項工作的有效機制。

［1］Putting the Citizen in Science［J］.Knowledge Quest，2013，41（3）：54-59.

［2］Green Paper on Citizen Science：Citizen Science for Europe-Towardsa better society ofempowered citizens and enhanced research［EB/OL］.［2014-01-21］.https：//ec.europa.eu/digital-single-market/en/news/greenpaper-citizen-science-europe-towards-society-empowered-citizens-and-enhanced-research-0.

［3］張健，陳圣賓，陳彬，等.公眾科學：整合科學研究，生態(tài)保護和公眾參與［J］.生物多樣性，2013，21（6）：738-749.

［4］門偉莉，張志強.公眾參與科研：一種快速發(fā)展的科研模式［J］.科技進步與對策，2014，31（8）：16-21.

［5］Gardiner M M，Allee LL，Brown P M J，et al.Lessons from lady beetles：accuracy ofmonitoring data from US and UKcitizen-science programs［J］.Frontiersin Ecology andtheEnvironment，2012，10（9）：471-476.

［6］吳江江.國外公民科研的科學傳播模式研究［J］.新聞世界，2013（7）：311-314.

［7］Students become real scientists through citizen science projects［EB/OL］.［2013-06-19］.http：//stemwire.org/ 2013/06/19/students-become-real-scientists-through -citizen-science-projects/.

［8］Scistarter［EB/OL］.［2016-04-11］.http：//scistarter. com/finder？activity=&topic=&phrase=&address=&stu-dents=true.

［9］CitizenScience.VirginiaLibraryAssociation 2012Annual Conference［EB/OL］.［2013-05-31］.http：//scholar.lib. vt.edu/ejournals/VALib/v59_n2/conference.html.

［10］President ObamaAnnouncesOver$240 Million in New STEM Commitmentsat the 2015 White House Science Fair［EB/OL］.［2015-03-23］.https：//www.whitehouse.gov/the-press-office/2015/03/23/fact-sheetpresident-obama-announces-over-240-million-new -stem-commitmen.

［11］Lessons Learned from Evaluations of Citizen Science Programs［EB/OL］.［2015-01-01］.http：//edis.ifas.ufl. edu/pdffiles/FR/FR35900.pdf.

［12］STRENGTHENING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SCHOOL LIBRARY AND MATH AND SCIENCE.［EB/OL］.［2014-05-02］.https：// centralspace.ucmo.edu：8443/xmlui/bitstream/handle/ 123456789/323/Bader_%20LIBRARY.pdf？sequence=1.

［13］Merging passions：Citizen science，STEM and libraries［EB/OL］.［2013-10-04］.https：//librarianbeta.wordpress. com/2013/10/04/merging-passions-citizen-sciencestem-and-libraries/.

［14］中國公眾科學項目平臺［EB/OL］.［2014-04-03］.http：//gongzhongkexue.weebly.com.

［15］SEAL：CitizenScience：CollaborativeResearch，Community Inclusion［EB/OL］.［2014-04-05］.http：//carlconference.org/sessions/162.

［16］IdentifyingOpportunitiesinCitizenScienceforAcademic Libraries［EB/OL］.［2015-12-31］.http：//www.istl.org/ 15-winter/article1.html..

［17］IFLAStrategicPlan 2016-2021［EB/OL］.［2016-04-11］. http：//www.ifla.org/strategic-plan/.

［18］黃敏聰.公民科研的興起及圖書館的角色［J］.圖書情報工作，2014，58（14）：59-62，40.

（責任編輯：周堅宇）

The Study on Citizen Science Assistant Services of American Academic Libraries and School Libraries

ZENG Jing

Recently，there emerged citizen science.Academic libraries and school libraries in the USA actively develop new services to assist the activities of citizen science.Aiming at getting some useful 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 from the special services in those libraries，this paper firstly investigates the specific practices of citizen science assistant services in American academic and school libraries，and then summarizes the roles of relevant libraries，the changes of libraries’service paradigm and the challenges the libraries face.This paper also suggests that library alliances should play a role to raise awareness on library’s citizen science assistant service.Meanwhile，academic and school libraries should arouse students’interest of participating in citizen science based on Popular Science Education；increase the need of citizen science assistant service；improve librarians’scientific literacy and optimize personnel arrangement and the working mechanisms.

academic library；school library；citizen science；informal science education

格式 曾敬.美國高校及中小學圖書館的公民科研支持服務［J］.圖書館論壇，2016（11）：108-113.

曾敬，女，碩士，廣東省科技圖書館館員。

2016-04-08

*本文系廣東省科技計劃項目“科研眾包模式下的科技創(chuàng)新平臺體系研究”（項目編號：2015A080804015）和廣東省科技計劃項目“珠三角科技合作網(wǎng)絡演化研究”（項目編號：2013B070104014）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