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祖信仰起源于福建莆田湄洲島,浙江是其向北傳播的重要地區(qū),僅宋代以來浙江方志中有記載的媽祖廟就有140多處[1]。今天的浙江也有大量媽祖廟存在,據(jù)《莆田市志》對中國各地媽祖廟數(shù)量的統(tǒng)計,浙江省有媽祖廟158座[2]。浙江作為媽祖信仰大省,其省會杭州歷史上曾有多座媽祖廟。但都未能保存下來。今天大多數(shù)的杭州人把媽祖當做其他沿海地區(qū)的信仰,卻并不了解杭州也曾是媽祖信仰興盛之地這一歷史事實。本文將宋元以來杭州的媽祖廟興廢情況做簡要梳理,以期提起人們對杭州媽祖文化遺產(chǎn)的重視。
杭州在媽祖信仰傳播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它不僅是媽祖信仰在浙江傳播的第一站,更是媽祖從福建向外傳播的第一站。據(jù)《咸淳臨安志·祠祀三》記載:“順濟圣妃廟,在艮山門外,……又有別祠在候潮門外、蕭公橋,……神莆陽湄洲林氏女,……紹興丙子,以郊典封‘靈惠夫人’,……京畿艮山之祠,舊傳監(jiān)丞商公份尉崇德日感夢而建?!盵3]雖然文中僅說艮山祠是商份感夢而建,沒有指出具體時間,但據(jù)《西湖游覽志·祠廟》載“順濟圣妃廟在艮山門外……紹興間建廟于此,封靈恵夫人”[4]可知,杭州艮山媽祖廟應建于紹興年間,這很有可能是福建省外的第一座媽祖廟。蔣維錟先生認為“順濟紹興丙子(紹興二十六年)以郊典封靈惠夫人”,其地點就在杭州錢塘江畔的艮山祠,因此杭州艮山媽祖廟應是外省最早的分靈廟[5]。
宋代杭州有至少7座媽祖廟,除了《咸淳臨安志·祠祀三》中提到的艮山順濟圣妃廟和潮門和蕭公橋兩座行祠之外,《夢粱錄·順濟圣妃廟》還有進一步補充:“順濟圣妃廟,在艮山門外,又行祠在城南蕭公橋,及候潮門外、瓶場河下、市舶司側?!盵6]根據(jù)這兩則史料,可知宋代杭州有艮山門外、城南蕭公橋、候潮門外、瓶場河下、市舶司側這五座媽祖廟。除了以上幾處,杭州清波門外的延圣寺也崇祀媽祖。據(jù)明萬歷《杭州府志·寺觀》記載:“天妃延圣寺在會寧隅,面江,宋紹興間始建庵,乾道間潮勢怒激,孝宗禱而息,賜清波門外延圣寺額,改庵為寺,崇奉天妃?!盵7]因此延圣寺也可以看作是一座媽祖廟。
除此之外,杭州的吳山也有一座媽祖廟。據(jù)清光緒《杭州府志·祠祀一》記載:“吳山別有順濟圣妃廟,不詳創(chuàng)建所自?!盵8]文中雖未說明建廟年代,但這座媽祖廟據(jù)信應建于宋代,因為據(jù)宋代廖鵬飛的《圣墩祖廟重建順濟廟記》記載“宣和壬寅歲也。越明年癸卯(宣和五年),給事中路公允迪使高麗……還奏諸朝,詔以“順濟”為廟額”[9]可知,宋代宣和間媽祖廟開始以“順濟”作為廟額,而元代開始,媽祖往往以“天妃”[10]稱之,因此吳山媽祖廟應建于宋代。關于吳山媽祖廟的具體位置,據(jù)康熙《錢塘縣志·祠廟》的記載“順濟圣妃廟,俗名天妃廟亦名天后宮,在三茅觀側,即三仙閣址”[11]可知,吳山媽祖廟坐落于三茅觀。因此吳山媽祖廟也可稱為三茅觀媽祖廟。
宋代杭州的媽祖廟
宋代媽祖廟的修建是因為潮患緣故。宋代錢時的《夜半觀潮》記載:“月海神夜半忽出奇,雷鼓長驅雪山過。”[12]詩中說的就是南宋艮山門外天妃巡堤?!吨猩絺餍配洝ぬ戾`應記》有云:“嘉熙三年,錢塘潮決至艮山祠,若有限而退,封靈惠助順嘉應英烈妃?!盵13]可見,媽祖被認為有平潮護堤的神功。
元代杭州應有三座媽祖廟,其中孩兒巷媽祖廟為元代新建。據(jù)《西湖游覽志·道院》記載:“天妃宮,在孩兒巷北,以祀水神,洪武初建?!盵14]這里的“洪武初建”筆者認為是記載失誤,因為據(jù)清代吳農(nóng)祥《重修杭州孩兒巷天妃宮疏》“杭州孩兒巷有天妃宮,元時所建也”[15]的記述可知,孩兒巷天后宮應建于元代。而且據(jù)《古今圖書集成·杭州府部》記載“天妃宮,在孩兒巷。明初乃額曰宮”[16]可知,孩兒巷的媽祖廟在元代就已存在,只不過是明初把廟的名稱改為宮。
除了孩兒巷外,元代杭州城內(nèi)的媽祖廟應還有吳山媽祖廟和延圣寺。據(jù)清人汪楫《使琉球錄》“行次杭州,楫時方疏請祭天妃。及登吳山,謁天妃宮”[17]的記載可知,建于宋代的吳山的三茅觀媽祖廟一直延續(xù)到清康熙年間。因此,筆者認為這座媽祖廟元代時依然存在。而建于宋代的天妃延圣寺,據(jù)萬歷《杭州府志·寺觀》“天妃延圣寺……元末毀重建,歸并于此,曰火星資教院”[18]的記載可知,天妃延圣寺也一直存在到元末。
元代杭州的媽祖廟
元代杭州媽祖廟的發(fā)展是因為漕運興盛的緣故,當時的杭州雖不是開洋港,但卻是河運重鎮(zhèn)。據(jù)蘇天爵《浚治杭州河渠記》記載:“至正六年十月,江浙行中書省始命浚治杭州郡城河渠,明年二月卒事。于是河流環(huán)舍,舟航經(jīng)行,商旅由遠而至,食貨之價不翔涌。”[19]而媽祖保護漕運糧船的神功被人們所認同。據(jù)《天妃顯圣錄·護糧船額頒靈惠》記載:“元文宗至順元年庚午春,糧船開洋遇風……見空中朱衣?lián)砩w、燈火垂光;既而風息,得獲全安。奉旨賜額曰‘靈惠’。”[20]在這種情況下,元代杭州媽祖廟繼續(xù)發(fā)展。
明代杭州媽祖廟應為三處,其中得勝壩媽祖廟為明代新建。據(jù)嘉靖《仁和縣志·寺觀》“天妃宮在得勝壩北,以奉順濟圣妃……此宮創(chuàng)于洪武壬子,歲久寢敝,勢不可支,成化辛丑鎮(zhèn)守內(nèi)臣張慶知為江河所仰,乃捐資重建,延三茅觀陳福明住持”[21]的記載可知,得勝壩媽祖廟創(chuàng)于洪武壬子(1372)年,成化辛丑(1481)年間重修。
除了得勝壩媽祖廟外,明代杭州媽祖廟應還有君山三茅觀和孩兒巷兩處?!把尤┯^陳福明住持”說明新建的得勝壩媽祖廟應從三茅觀媽祖廟中找來管理人員進行管理。再加上汪楫《使琉球錄》中的記載可知,君山三茅觀媽祖廟在明代依然非常興盛。孩兒巷媽祖廟在明代得到了重修,明代黃克謙《重修杭州右衛(wèi)左所天妃宮記》記載:“天妃為清河正神,載在祀典。欲利涉者,罔不戶而祝之,社而稷之,此宮之所由建也。吾杭有兩衛(wèi),前衛(wèi)隸西北,后衛(wèi)隸東南……神所棲也,凡左所戎伍之職當挽漕者,建天妃宮以崇祀之?!盵22]這里的杭州右衛(wèi)左所天妃宮指的就是孩兒巷媽祖廟。
明代杭州的媽祖廟
明代杭州媽祖廟的興盛也和漕運密切相關。明初杭州曾大規(guī)模疏通運河,強化了杭州的漕運地位。據(jù)嘉靖《仁和縣志·水利》記載:“洪武七年……拓廣一十丈,浚深二尺,仍置閘限潮,舟楫岀江始便?!盵23]而明代媽祖的護漕功能更是得到了廣泛認同。據(jù)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覽志·道院》記載:“水為大,有妃象焉。幫崇其號曰天妃,而軍營漕運之所,江海河漢之濱,悉崇奉之?!盵24]
據(jù)晚清人丁丙的《重修天后宮碑記》記載可知,到清代咸豐年間,杭州應有三處媽祖廟,“一在武林門,雍正朝,李敏達衛(wèi)撫浙時,毀天主堂所改建也;一在三茅觀,咸豐朝,王壯愍有齡撫浙時所移建也;一在孩兒巷?!盵25]
杭州武林門內(nèi)天后宮為雍正年間李衛(wèi)所建。雍正八年,李衛(wèi)在《浙江總督李衛(wèi)為請將杭州天主堂改為天后宮等事奏折》中稱:“獨杭州為省會重地,控扼江海,未有專祀。現(xiàn)今寧邑已奉欽建海神廟附祀天后,臣愚以為似宜止作。臣意將天主堂改為天后宮……是否有當相應請旨欽遵。(朱批:甚好。)”[26]在這種情況下,雍正九年武林門內(nèi)天后宮建立。據(jù)雍正《浙江通志·祠祀》記載:“天后宮,在武林門內(nèi)城東北隅,國朝雍正九年總督臣李衛(wèi)毀西洋天主堂改建?!盵27]
君山三茅觀媽祖廟在康熙年間仍然存在,但隨后逐漸廢棄,咸豐年間得到重修。據(jù)丁申《重修天后宮碑記》記載,武林門內(nèi)媽祖廟歸還天主堂后,撫部王壯愍有齡“重慮神失所棲,因擇三茅觀舊址為宮。土木丹青,備極物力。”[28]由此可知,咸豐十一年,武林門內(nèi)天后宮被西方收回,而為了保留天后香火,撫部王壯愍有齡對已經(jīng)荒廢的三茅觀媽祖廟進行了重建。
而據(jù)汪楫《使琉球錄》“越日,于孩兒巷得《天妃經(jīng)》一函,詳書歷代封號”[29]的記載可知,康熙年間孩兒巷天后宮猶在。又據(jù)丁申《重修天后宮碑記》“國朝雍正十一年,禮臣議建各省城天后祠宇,春秋致祭,詔允所請。我浙省之祠,則制府李敏達公衛(wèi)先于二年毀武林門內(nèi)天主堂所改建者也?!櫨囔粢焕锒孛合?,別有天后宮,殿庭樸古,未及武林門之宏麗?!d┫特S庚申春,杭城猝陷于粵賊,不旬日而克,宮固無恙。……同治甲子春,城再復。余自滬還,亟趨孩兒巷,宮幸仍無恙?!盵30]的記載可知,咸豐年間杭州雖歷經(jīng)太平天國戰(zhàn)亂,孩兒巷天后宮還是保存了下來[31]。光緒年間,丁丙對孩兒巷媽祖廟進行了重修。據(jù)丁丙的《重修天后宮碑記》記載:“光緒壬辰夏月,前殿忽圮。……議重修之。發(fā)糧庫官緡若干,屬士紳丁君丙董其役。先是舊宇凡二重,前奉天后,后一重祀文武帝?!盵32]
清代杭州的媽祖廟除了武林門內(nèi)、三茅觀和孩兒巷三處外,筆者認為還應有觀海樓海神廟一處。據(jù)《高宗實錄·乾隆二十二年三月下》記載:辛亥,諭:“浙海之神,自雍正八年海塘告成時,特加褒封敕,于海寧縣地方建廟崇祀。邇年以來,海波不揚,塘工鞏固。朕省方浙中,親臨踏閱,見大溜直趨中小密,兩岸沙灘自為捍御,濱海諸邑得慶安瀾,利及生民,實資神明顯佑,應于杭州省城之觀潮樓,敬建海神之廟,以昭朕崇德,答佑至意。應行事宜,該部查例具奏?!盵33]由此可知,乾隆帝仿照其父在海寧敕建海神廟的做法,在杭州觀潮樓建立海神廟,而觀潮樓海神廟的建設也是完全仿照海寧海神廟。據(jù)清楊廷璋《遵旨議奏杭州新建海神廟加封頒匾事題本》記載:“伏查雍正捌年海塘告成,蒙世宗憲皇帝特旨發(fā)帑建立海神廟……今欽奉諭旨于杭州觀海樓敬建海神廟以昭答佑……該督撫遵照雍正捌年事宜題請舉行可也。”[34]而關于雍正時建立的海神廟的布局,據(jù)乾隆《杭州府志·祠廟》記載“正殿之東壁門而入為天后宮,前為齋宿廳,后為道院,正殿之西為風神殿”[35]可知,乾隆時杭州城內(nèi)觀潮樓既仿照海寧的海神廟,因此將媽祖供祀于觀潮樓海神廟中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清代杭州的媽祖廟
綜上所述,可知清代杭州應有四座媽祖廟。但清末之后,這些媽祖廟都逐漸廢棄,武林門內(nèi)媽祖廟還于咸豐十一年被西方收回。據(jù)丁申《重修天后宮碑記》記載:“洎咸豐庚申春,……是冬。西國受撫,約明年來索天主堂故基。時兵事孔棘,撫部王壯愍有齡仰承朝廷懷柔之意,遂從其請?!盵36]三茅觀媽祖廟于同治年間毀于戰(zhàn)火?!巴渭鬃哟?,城再復。余自滬還,亟趨孩兒巷宮,幸仍無恙。復訪三茅觀所改新宮,摧殘殆盡?!盵37]孩兒巷媽祖廟于1950年為杭州鑄造廠占用作倉庫,1966年“文革”時拆廟建廠,1982年全毀[38]。而海神廟所在的觀潮樓所,因為地處望江門外,清代中葉后,由于淤沙日增,成為杭州人的種菜之地,觀潮樓也不復存在。現(xiàn)在這一帶已成為杭州的食品工業(yè)區(qū)。
杭州的媽祖廟消失后并未得到重建,杭州人也逐漸忘卻這座城市中關于媽祖的記憶。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媽祖信仰的群體基礎逐漸消失。
媽祖的主要神職是護航,因此以航運為業(yè)的人是媽祖信仰的堅定群體。以從元代延續(xù)到清末的孩兒巷天后宮為例,根據(jù)“附漕艘以南北食貨營運為業(yè)者,如丁氏、龐氏、黃氏、高氏、孫氏、金氏眾力之所繕完葺修也”[39]的記載可知,龐、黃、高、孫、金這些航運大家族是孩兒巷媽祖廟的修繕者,但清代杭州的航運地位卻不斷下降。據(jù)裘炳泓《請開城河略》“今者城內(nèi)河道日就淤塞,殆三百余年矣”[40]的記載可知,清代杭州運河積淤嚴重。咸豐年間浙江開始海運漕糧,而杭州由于緊靠潮急浪高的錢塘江,致使航行難度較大,加之河口淤淺,更使得杭州難以成為優(yōu)良的沿海港口。這就造成了杭州的航運地位衰落,直接導致了杭州媽祖信仰主要群體的消失。
除此之外,媽祖的平潮護堤功能是杭州居民供祀的重要原因。但清代隨著人們供祀的潮神不斷增多,媽祖的潮神地位不斷下降。如在海寧縣敕建的海神廟正殿中供奉的潮神為“唐誠應武肅王錢镠,吳英衛(wèi)公伍員,配享左右配殿各三楹,以越上大夫文種,漢忠烈公霍光,晉橫山公周凱,唐潮王石瑰,升平將軍胡暹,宋宣靈王周雄,平浪侯卷簾使大將軍曹春,護國宏佑公朱彝,廣陵侯陸圭,靜安公張夏,轉運使判官黃恕元,平浪侯晏戍仔,護國佑民永固土地彭文驥,烏守忠明寧江伯湯紹恩,茶槽土地陳旭從祀”[41]。數(shù)量龐大的潮神逐漸成為杭州灣居民的信仰的神祇,媽祖作為潮神的功能被淡化,信眾數(shù)量急劇減少。
沒有信仰群體支撐的媽祖廟香火冷清,廟宇建筑往往另作別用。據(jù) 《冷廬雜識·秋鴻館詞》“杭州武林門內(nèi)天后宮,棟宇宏敞,騅在城市,境桓靜僻,余己亥秋曾寓居于此。北廂之壁,有丁見堂諸君題詞,識之,想見當時文藻之盛”[42]的記載可知,天主堂改建為天后宮后,并未成為信徒云集的宗教場所,反而成為文人休憩的文化場所。咸豐年間法人索還天主堂時,恭親王奕欣在其奏折中曾說:“至杭州天主堂舊址……既已改為民間廟祀,亦未便遂行給札交換,仍應移咨浙江巡撫,體察情形,如舊地可還則還之,否則詔依舊址畝數(shù),另行擇地酌量給予,庶于民情撫務,兩無妨礙?!盵43]說明了對于法人索還天主堂一事,清政府授權地方督撫酌情辦理,如果于民有不便,則可以另選相同大小的地基給法人重建。而當時浙江撫部王壯愍有齡交還舊址,說明當時武林門媽祖廟的香火并不旺盛。
媽祖作為海洋文化的重要符號,象征著一個地區(qū)歷史上與海洋的聯(lián)系。如今,多個沿海城市把媽祖作為自己的城市名片,以強調(diào)自身在古代海洋文化發(fā)展中的地位和作用。而杭州媽祖信仰的歷史記憶卻沒有以廟宇的形式保存下來,只存在于散碎的歷史材料中,被人們所逐漸淡忘,的確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媽祖信仰見證了杭州古代海洋運輸?shù)姆睒s盛況。如今在中國“一帶一路”的戰(zhàn)略背景之下,曾經(jīng)作為海上絲綢之路重要節(jié)點的杭州,依據(jù)歷史記憶重建媽祖廟,讓杭州媽祖廟發(fā)揮其應有的歷史價值,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注釋與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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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據(jù)宋渤《順濟廟記》中記載“至元十八年(1281),詔海外諸番宣慰使、福建道市舶提舉蒲師文冊命為護國明著天妃?!贝撕笤膵屪鎻R往往稱為天妃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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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傅璇琮:《全宋詩》卷2857,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 1991年版,第3434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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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4]蔣維錟等主編:《清代媽祖檔案史料匯編》,北京:中國檔案出版社,2003年版,第37頁,第83-85頁。
[27][40]浙江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清雍正朝浙江通志 11》,北京:中華書局,2001年版,第6141頁,第1404頁。
[31]項永丹主編的《武林街巷志》下冊中認為孩兒巷媽祖廟“咸豐間太平軍陷杭州時毀”,筆者認為與清人所記不符,存疑。
[33]《高宗純皇帝實錄(七)》卷五百三十五,《清實錄》第十五冊,北京:中華書局,1986年版,第744頁。
[35][清]鄭沄:乾隆《杭州府志》卷九,清乾隆刻本。
[38]項永丹主編,勞志鵬編著:《武林街巷志下》,杭州:杭州出版社,2008年版,第253頁。
[41][清]戰(zhàn)魯村:《海寧州志》卷六, 中國地方志叢書·華中地方(591)號,臺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3年版,第782頁。
[42][清]陸以湉:《冷廬雜論》卷四,北京:中華書局,1984年版,第208頁。
[43]中國史學會主編:《總理各國事務恭親王奕訢等奏辦理法人索還濟南杭州兩地天主堂地基情形》,《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五)》,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46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