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芬傅一笑胡小梅李濤王英誠鄧偉馬興順
青少年抑郁情緒影響因素的雙生子研究☆
朱文芬*傅一笑**胡小梅△李濤※王英誠※鄧偉※馬興順◎
目的探討遺傳及環(huán)境因素對青少年抑郁情緒的影響。方法采用貝克抑郁量表(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BDI)對重慶市107對11~18歲雙生子的抑郁情緒進行評定,采用一般情況問卷、父母的養(yǎng)育方式和維度問卷(parenting styles and dimensions questionaire,PSDQ)、家庭壓力問卷(family stresses questionnaire,F(xiàn)SQ)、家庭親密度與適應性量表(family adaptability and cohesion evaluation scale 2nd edition Chinese version,F(xiàn)ACES II-CV)、應激生活事件(stressful life event,SLE)等量表調查環(huán)境因素,采集雙生子靜脈血標本提取DNA以進行卵型鑒定。構建單因素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加性遺傳因素(A)、共享環(huán)境因素(C)、特殊環(huán)境因素(E)對雙生子抑郁情緒的影響。結果雙生子的抑郁情緒與父親受教育程度(r=-0.15,P=0.03)、母親受教育程度(r=-0.17,P=0.01)、權威型養(yǎng)育方式(r=-0.18,P<0.01)、家庭適應性(r=-0.27,P<0.01)及親密度(r=-0.20,P<0.01)呈負相關,與家庭壓力呈正相關(r=0.12,P=0.04),與應激生活事件無統(tǒng)計學相關性(P>0.05)。結構方程示,在抑郁情緒總變異方差中加性遺傳效應占0.37(95%CI:0.14~0.57),個體特殊環(huán)境因素占0.63(95%CI:0.43~0.86)。結論抑郁情緒與父母權威型養(yǎng)育方式、家庭適應性負性相關,與家庭壓力正性相關;青少年抑郁情緒受加性遺傳和特殊環(huán)境因素的共同影響,但受特殊環(huán)境的影響更大。
青少年抑郁雙生子結構方程模型
【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of genetic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on adolescents depressive symptoms.Methods The depressive mood were investigated in 107 twin pairs from Chongqing(aged from 11 to 18 years old)using 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BDI).The Parenting Styles and Dimensions Questionaire(PSDQ),F(xiàn)amily Stresses Questionnaire(FSQ),F(xiàn)amily Adaptability and Cohesion Scale 2nd Edition Chinese Version(FACES II-CV)and Stressful Life Event(SLE)were applied to assess their environment factors.The blood samples were collected to identify zygosity of twins.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was performed to evaluate the effects of the additive genetic factors(A),shared envi?ronment factors(C)and individual specific environmental factors(E)on the adolescents depressive mood.Results The scores of depressive mood were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father's education level(r=-0.15,P=0.03),mother's educa?tion level(r=-0.17,P=0.01),scores of the authoritative-parenting-style(r=-0.18,P<0.01),scores of the family adaptabil?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編號:81101025);重慶市醫(yī)學科研計劃項目(編號:20142023)
**重慶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yī)院心理衛(wèi)生中心
△遵義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
※四川大學華西醫(yī)院心理衛(wèi)生中心
◎陜西省榆林市第一醫(yī)院
【Key words】Adolescents?depressive mood Twin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青少年抑郁一直是精神衛(wèi)生領域關注的話內外學者對青少年抑郁情緒影響因素進行研究,結果表明抑郁情緒受遺傳與環(huán)境的共同影響[1-4]。以往的研究大多從遺傳學、家庭因素及社會影響等單方面對青少年抑郁進行探討,較少將環(huán)境與遺傳因素相結合共同探討其對抑郁情緒的影響,難以明確兩者的影響程度,不利于青少年抑郁情緒干預措施的擬定。結構方程模型能同時處理多個變量,定量分析遺傳與環(huán)境對某變量貢獻大?。?]。本研究采用結構方程模型,定量探討遺傳與環(huán)境因素對雙生子青少年抑郁情緒的影響程度,為尋找和制定預防及解決青少年抑郁情緒的策略與措施提供理論依據(jù)。
1.1研究對象以學籍登記為線索,與重慶市及周邊地區(qū)800余對青少年雙生子建立良好關系,采取方便抽樣從中抽取雙生子納入本研究。納入標準:①在同一家庭中成長;②年齡11~18歲;③自愿參加本次研究。排除標準:①患有嚴重軀體疾??;②患有精神疾??;③色盲者;④患有遺傳性疾病。共收集140對雙生子資料,排除17對無卵型鑒定者及16對填寫本研究量表不全者,最終107對雙生子納入分析。其中同卵雙生子(homozygot?ic twin,MZ)64對,異卵雙生子(dizygotic twin,DZ)43對;平均年齡(13.60±3.57)歲,其中11~14歲102名,15~18歲112名;男性117名,女性97名。本研究得到重慶醫(yī)科大學倫理委員會批準。所有被試父母簽署知情同意書。
1.2研究方法召集雙生子及其父母前來重慶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yī)院心理衛(wèi)生中心,調查員對雙生子抑郁情緒等進行量表評估后,用含EDTA-K2抗凝管采靜脈血4 mL,-20℃保存,于華西醫(yī)院科技園精神醫(yī)學實驗室進行DNA提取;收集雙生子數(shù)據(jù)同時,另一名調查員指導雙生子父母填寫環(huán)境因素評估量表。調查員均為經過課題組培訓的研究生,調查采用統(tǒng)一的指導語,每對雙生子完成調查的時間約為20~30 min。
1.2.1一般情況調查表用于調查雙生子及其父母一般情況,包括年齡、性別,及雙生子父母親年齡、職業(yè)、受教育程度等,由雙生子父親或母親填寫。
1.2.2 Beck抑郁自評量表(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BDI)用于評定青少年抑郁情緒,由雙生子本人填寫。該量表由21條目構成,每條目采用0~3 分4級計分。BDI總分≤4分表示無抑郁或極輕微;5~13分為輕度抑郁;14~20分為中度抑郁;≥21分為重度抑郁[6]。本研究以總分≥5分為有抑郁情緒,總分≥14分為有中、重度抑郁情緒。該量表具較好的信度和效度[7]。
1.2.3父母的養(yǎng)育方式和維度問卷(parenting styles and dimensions questionnaire,PSDQ)用于評定父母的養(yǎng)育方式,父母各填一份,取父母總分值。該量表由ROBINSON等[8]于1995年編制,由62條目構成,包括權威型、寬容型、專制型養(yǎng)育方式3個維度,各條目采用1~5分5級評分,各維度分值越高,表示越接近該類型養(yǎng)育方式。研究表明該問卷具有較好的信效度[8]。
1.2.4應激生活事件(stressful life events,SLE)采用該量表了解青少年成長過程中家庭所經歷的重大生活事件,由父親或母親填寫。該量表由GOODYER[9]編制,共10條目,各條目采用2級評分(有/無),分值越高,經歷的應激生活事件越多。研究表明其信效度良好[9]。
1.2.5家庭壓力問卷(family stresses questionnaire,F(xiàn)SQ)由父親或母親填寫。該量表由16條目構成,量表分值越高反映家庭壓力越大。該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與效度[10]。
1.2.6家庭親密度與適應性量表(family adaptabili?ty and cohesion evaluation scale,2nd edition,Chi?nese version,F(xiàn)ACESⅡ-CV)該量表主要用于評價家庭功能的親密度和適應性兩方面,由父親或母親填寫。該量表具有良好的重測信度、內部一致性及趨集效度,可準確有效地評價中國城市家庭的親密度和適應性[10]。量表包括30項條目,分為親密度、適應性2因子,分值越高分別代表親密度和適應性越高。
1.3卵型鑒定采用Genetic Analyzer 3100AvantTM儀器,ABI公司PCR擴增試劑盒(AmpFLSTR? Identifiler?PCR Amplification Kit)檢測15個短串聯(lián)重復序列(short tandem repeat,STR)位點及釉原蛋白基因以進行卵型鑒定。15個STR位點及釉原蛋白基因都相同的雙生子對為MZ,至少1個遺傳標記位點不同的同性別雙生子對及不同性別的雙生子對為DZ。該鑒定方法的可靠性可以達到0.999[11]。
1.4統(tǒng)計學方法采用SPSS 20.0及open-MX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不同年齡、性別青少年抑郁情緒發(fā)生率比較采用χ2檢驗。青少年BDI以及SDQ、FSQ、FACESⅡ-CV分值符合正態(tài)分布,SLE為非正態(tài)分布數(shù)據(jù),青少年抑郁情緒與家庭環(huán)境因素的相關關系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與SLE總分的相關性采用Spearman相關分析)。加性遺傳因素為固定的遺傳變異量,可在上下代之間傳遞;顯性遺傳因素為非固定的遺傳變異量;共享環(huán)境因素是個體間共同經歷的環(huán)境;特殊環(huán)境因素是個體所經歷的與其他個體不同的獨特環(huán)境因素。采用單因素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加性遺傳因素(A)、共享環(huán)境因素(C)或顯性遺傳因素(D)、特殊環(huán)境因素(E)對青少年抑郁情緒的影響。構建模型前,根據(jù)同卵雙生子間表型相關系數(shù)(rMZ)和異卵雙生子間表型相關系數(shù)(rDZ)的比較,進行遺傳效應的粗約估計:當rMZ>2rDZ,提示存在遺傳作用,擬合ADE模型;當rMZ<2rDZ,提示可能存在共享環(huán)境因素的影響,采用ACE模型;當rMZ<rDZ,提示數(shù)據(jù)不適合進行遺傳分析[5,12]。構建飽和模型(恰好識別模型),飽和模型與完整模型(ACE模型)比較,檢驗樣本的同質性,以確定樣本是否適合模型構建,P<0.05時不通過樣本同質性檢驗,不能進行模型構建;構建完整模型(ACE模型或ADE模型),分別檢驗A(ACE與CE或DE比較)、C或D(ACE與AE比較)、E(ACE與E比較)對抑郁情緒的影響,根據(jù)最大似然比檢驗、Akaike信息準則(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AIC)以及結合專業(yè)知識和實際情況選擇最優(yōu)模型[13]。
2.1青少年抑郁情緒狀況214名(107對)青少年雙生子BDI總分平均(7.06±5.53)分,其中抑郁情緒發(fā)生率為50.5%(108/214),中、重度抑郁情緒率為13.5%(29/214)。男性和女性抑郁情緒發(fā)生率分別為56.41%(66/117)和43.30%(42/97),兩者間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χ2=1.87,P=0.17);11~14歲雙生子抑郁情緒發(fā)生率為49.02%(50/102),15~18歲雙生子為51.79%(58/112),兩者間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χ2= 0.47,P=0.49);MZ與DZ卵型雙生子抑郁情緒發(fā)生率分別為50.00%(64/128)和51.16%(44/86),兩者間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χ2=0.82,P=0.41)。
2.2青少年抑郁情緒與環(huán)境因素的關系青少年環(huán)境因素變量中,父親受教育程度大學??萍耙陨蠈W歷占47.7%,母親大專及以上學歷占41.1%;PSDQ權威型養(yǎng)育方式平均(520.71±141.02)分,寬容型養(yǎng)育方式平均(196.23±63.68)分,專制型養(yǎng)育方式平均(178.52±52.22)分;SLE平均(1.11±0.19)分;FSQ總分(13.91±9.25)分;FACESⅡ-CV中家庭親密度分值(67.02±10.86)分,家庭適應性分值(41.00±8.53)分。
雙生子BDI總分與父親受教育程度(r=-0.17,P=0.03)、母親教育程度(r=-0.17,P=0.01)、權威型養(yǎng)育方式得分(r=-0.18,P<0.01)及家庭適應性得分(r=-0.27,P<0.01)、家庭親密度得分(r=-0.20,P<0.01)呈負相關,與FSQ總分呈正相關(r=0.12,P=0.04),與SLE總分(r=-0.02,P=0.81)等相關性無統(tǒng)計學意義。
2.3抑郁情緒單因素結構方程模型的擬合計算雙生子抑郁情緒的表型相關系數(shù)分別為rMZ= 0.341,rDZ=0.206,因rMZ<2rDZ,提示可能存在共享環(huán)境因素的影響,故采用ACE模型進行單因素結構方程模型擬合。ACE模型與飽和模型(Sat)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χ2=11.89,P=0.06),通過樣本同質性檢驗。ACE模型與AE模型、CE模型比較,兩者間均無統(tǒng)計學差異(P>0.05);ACE模型與E模型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結合最大似然值、AIC,選擇最優(yōu)模型為AE模型,結果見表1。AE模型顯示,在抑郁情緒總變異方差中,遺傳因素(A)占0.37(95%CI:0.14~0.57),特殊環(huán)境(E)占0.63(95%CI:0.43~0.86)。
青少年時期是個體在人生過程中生理發(fā)育、神經心理發(fā)育、認知發(fā)展最重要的階段。在這一階段,青少年需完成自我同一性,需經歷動蕩與沖突,會出現(xiàn)一系列的適應問題。青少年抑郁情緒已成為影響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主要危險因素[14-16],探討抑郁情緒的影響因素可為促進青少年健康提供支持。雙生子研究是探討遺傳與環(huán)境作用的最佳途徑,結構方程模型可定量分析遺傳和環(huán)境對因變量的貢獻。本研究以雙生子為研究對象,運用結構方程模型,定量探討對遺傳及環(huán)境青少年抑郁情緒影響的程度,為促進青少年健康成長提供依據(jù)。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少年抑郁情緒檢出率為50.5%,中、重度抑郁情緒率13.5%,這與以往的研究基本一致[4]。不同性別、不同年齡階段、不同卵型雙生子之間抑郁情緒發(fā)生率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這與以往的研究得出抑郁發(fā)生率男性高于女性、MZ雙生子高于DZ雙生子結果不一致[17-19]。這可能與本研究對象為青少年雙生子有關,研究表明同伴關系、社會支持是抑郁的調節(jié)因素[20],雙生子在共同生活過程中相互依存、互動,能獲得更多的社會支持;也可能與本研究樣本量較少有關。
本研究結果顯示父母受教育程度與抑郁情緒呈負相關,這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21],表明父母受教育程度高,能采取更科學的教養(yǎng)方式,給予青少年更多的指導與幫助。在父母教養(yǎng)方式方面,本研究顯示青少年抑郁情緒與權威型養(yǎng)育方式呈負相關,這與以往研究一致[22]。提示指導家長采取合理的教養(yǎng)方式有利于降低青少年抑郁情緒水平。本研究顯示抑郁情緒與家庭壓力呈正相關,與家庭適應性呈負相關,這與以往研究結果相一致[23]。以往研究表明,家庭壓力越小、適應能力越強的家庭,其家庭成員心理社會功能越強,得到的社會支持和應對方式更多,而良好的社會支持和應對能力是調節(jié)抑郁情緒的中介因素[24-25]。因此,降低家庭壓力、提高家庭適應能力有助于調節(jié)青少年抑郁情緒。本研究中青少年抑郁情緒與應激生活事件相關性不明顯的結果與,以往研究認為應激事件與抑郁情緒呈正相關不一致[26],可能因本研究的對象為共同生活的雙生子,雙生子之間相互鼓勵、支持,減輕了應激生活事件的影響。
研究顯示,青少年抑郁情緒受遺傳與環(huán)境因素的共同影響,這與以往的研究結果一致[1,27-28];在抑郁情緒總變異方差中,加性遺傳效應占0.37,特殊環(huán)境因素占0.63,表明特殊環(huán)境對抑郁情緒具有更大的影響。提示在擬定預防及干預青少年抑郁情緒措施時,應關注特殊環(huán)境的影響。
綜上所述,青少年抑郁情緒受遺傳和特殊環(huán)境因素共同作用影響,特殊環(huán)境因素對該情緒影響相對較大。父母應努力給孩子營造良好的家庭環(huán)境,采取合理科學的教養(yǎng)方式,促進青少年健康成長。而本研究不足之處主要在于未納入學校環(huán)境因素進行討論。在下一步研究中,將進一步納入遺傳、家庭及學校環(huán)境因素共同探討。
表1 抑郁情緒單因素結構方程模型的擬合
[1]侯金芹,陳祉妍,李新影.青少年抑郁情緒的行為遺傳學研究[J].心理學報,2012,44(10):1329-1338.
[2]SKROVE M,ROMUNDSTAD P,INDREDAVIK MS,et al. Life-style and symptoms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adoles?cence:the Young-HUNT study[J]. Soc Psychiatry Psychiatr Ep?idemiol,2013,48(3):407-416.
[3]郭雨欣,邢國剛.抑郁癥的生物學機制研究進展[J].中國神經精神疾病雜志,2012,38(1):57-60.
[4]唐慧,丁伶靈,宋秀麗.蕪湖市青少年抑郁情緒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中國醫(yī)學科學院學報,2014,36(3):317-320.
[5]胡小梅,馬興順,傅一笑,等.遺傳與環(huán)境對兒童青少年情緒與行為問題的影響[J].中國神經精神疾病雜志,2013,39 (12):739-743.
[6]汪向東,王希林,馬弘.心理衛(wèi)生評定量表手冊(增定版)[M].北京:中國心理衛(wèi)生雜志社,1999.
[7]鄭洪波.抑郁自評問卷(BDI)在抑郁患者中的應用[J].中國神經精神疾病雜志,1987,13(4):236-237.
[8]ROBINSON CC,MANDLECO B,OLSEN SF,et al.The parent?ing styles and dimension questionnaire(PSDQ)[M]//Perlmutter BF,Touliatos J,Holden GW.Handbook of family measurement techniques.ThousandOaks:SAGEPublications,2001:319-321.
[9]GOODYER IM.Life Experiences,Development and Childhood Psychopathology[M].Chichester:John Wiley and Sons,1990:10-11.
[10]傅一笑,謝鵬.基于雙生子的兒童個性、心理健康研究和不通過五種感覺通道的交流現(xiàn)象初討[D].重慶:重慶醫(yī)科大學,2009.
[11]YANG MJ,TZENG CH,TSENG JY,et al.Determination of twin zygosity using a commercially available STR analysis of 15 unlinked loci and the gender-determining marker amelogenin:a preliminary report[J].Hum Reprod,2006,21(8):2175-2179.
[12]紀文艷,胡永華,黃悅勤,等.人格障礙遺傳度雙生子研究[J].中華流行病學雜志,2006,27(2):137-141.
[13]NEALE MC,EAVES LJ,CARDON LR,et al.Methodology for genetic studies of twins and families[M].Berlin Heidelberg:Springer-Verlag,1992:355-397.
[14]THAPAR A,COLLISHAW S,PINE DS,et al.Depression in ad?olescence[J].Lancet,2012,379(9820):1056-1067.
[15]VANDER SA,ADRIAN M,MCCAULEY E,et al.Risk for sui?cidal ideation and suicide attempts associated with co-occur?ring depression and conduct problems in early adolescence[J]. Suicide Life Threat Beha,2011,41(3):316-329.
[16]徐伏蓮,黃奕祥.青少年抑郁癥狀研究進展[J].中國學校衛(wèi)生,2013,34(2):255-256.
[17]陳桂存,黃瑩,李燕.昆明市中學生抑郁癥狀及其相關因素分析[J].中國公共衛(wèi)生,2011,27(4):511-512.
[18]HELGA A,TRINE W,KAROLINE BS,?et al.Common etiologi?cal sources of anxiety,depression,and somatic complaints in ad?olescents:a multiple rater twin study[J].Abnorm Child Psy?chol,2016,44(1):101-114.
[19]HARRIET AB?,SISIRA H,SIRIBADDANA,?et al.Environmen?tal exposures and their genetic or environmental contribution to depression and fatigue:a twin study in Sri Lanka[J].BMC Psy?chiatry,2010,10:13-23.
[20]羅雅璨,邊玉芳,陳欣銀,等.父母拒絕與初中生抑郁的關系:有調節(jié)的中介效應[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5,23 (2):268-272.
[21]洪忻,李解權,梁亞瓊.中學生抑郁癥狀與父母受教育程度關系隨訪分析[J].中國學校衛(wèi)生,2012,33(6):697-699.
[22]蘇朝霞,康妍.青少年抑郁及其相關影響因素研究[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1,19(18):629-631.
[23]李靖環(huán).青少年個體抑郁產生的家庭因素及預防措施[J].河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38(3):123-128.
[24]KALLER T,PETERSEN I,PETERMANN F,et al.Family strain and its relation to psychosocial dysfunction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fter liver transplantation[J]. Pediatr Trans?plant,2014,18(8):851-859.
[25]YANG HJ,WU JY,HUANG SS,et al.Perceived discrimina?tion,family functioning,and depressive symptoms among immi?grant women in Taiwan[J]. Arch Womens Ment Health,2014,17(5):359-366.
[26]朱堅,楊雪龍,陳海德.應激生活事件與大學生自殺意念的關系:沖動性人格與抑郁情緒的不同作用[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3,21(2):229-231.
[27]RICE F. Genetics of childhood and adolescent depression:in?sights into etiological heterogeneity and challenges for future ge?nomic research[J]. Genome Med,2010,20(9):62-68.
[28]WASZCZUK MA,ZAVOS HM,ANTONOVA E,et al. A multi?variate twin study of trait mindfulness,depressive symptoms,and anxiety sensitivity[J]. Depress Anxiety,2015,32(4):254-261.
(責任編輯:肖雅妮)
A twin study on influential factors of adolescent depressive symptoms.
Z HU Wenfen,F(xiàn)U Yixiao,HU Xiaomei,LI Tao,WANG Yingcheng,DENG Wei,Ma Xingshun.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Chongqing Medical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16,China.Tel:023-89012766.
B845
A
10.3969/j.issn.1002-0152.2016.05.006
(E-mail:fyx7766@gmail.com)ity(r=-0.27,P<0.01)and family cohesion(r=-0.20,P<0.01).There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ion between de?pressive mood and family stresses scores(r=0.14,P=0.04).The scores of adolescents depressive mood were not signifi?cantly correlated with stress life events(P>0.05).The effects of A and E on adolescents depressive symptoms were 0.37 (95%CI:0.14~0.57)and 0.63(95%CI:0.43~0.86),respectively.Conclusion The authoritative-parenting-style and fami?ly adaptability are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depressive mood.Family stresses are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depressive mood.Adolescents depressive mood is influenced by genetic factors and,to a greater extent,specific environmental factors.
2015-12-03)
*重慶醫(y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yī)院護理學院(重慶40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