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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結構的多水平因素分析*

2016-12-20 09:18:45石雷山,高峰強,胡偉平
應用心理學 2016年3期
關鍵詞:構念組內(nèi)組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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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結構的多水平因素分析*

石雷山1高峰強2胡偉平1

(1.麗水學院教師教育學院,麗水 323000;2.山東師范大學心理學院,濟南 250014)

通過系統(tǒng)梳理和總結各領域里集體效能的測量構念,并結合初中生班級群體的特點,首先從理論上提出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然后,采用問卷法調查168個班級5180名初中生,運用多水平因素分析驗證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以及考察該結構的信效度。結果發(fā)現(xiàn),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在個體和班級水平上都是兩因子的結構,即班級能力評價和班級目標達成。該構念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以作為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指標。

班級集體效能 班級能力評價 班級目標達成 多水平因素分析

1 前 言

Bandura(1997)在自我效能的基礎上提出集體效能概念,旨在群體水平上解釋個體的行為。我國學者結合中國班級文化的特點,提出班級集體效能概念,并對班級集體效能開展了部分探索性研究(高峰強,王鵬,劉玉,李世海,2006;劉盛敏,陳永勝,2010;石雷山,高峰強,沈永江,2011)。本研究試圖對各領域里的集體效能構念進行深入分析,以此提出班級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并應用多水平的分析方法予以驗證。對于各領域里的集體效能研究而言,該構念的理論構建和多水平的研究方法值得參考和借鑒。

1.1 各領域里的集體效能理論構念回顧

在集體效能研究領域,比較具有影響并具代表性的理論構念有Sampson等(1997)的社區(qū)集體效能、Short等(2005)的運動集體效能和Goddard等(2002)的教師集體效能。

Sampson等(1997)將社區(qū)集體效能區(qū)分為團結信任與非正式的社會控制。在預測社區(qū)暴力和犯罪行為的研究中,研究者普遍使用Sampson等提出的理論構念測量集體效能(Smith,Osgood,Caldwell,Hynes & Perkins,2013)。Sampson等創(chuàng)造性地將集體效能視為社區(qū)的有目的性行為,認為其不僅具有Bandura界定的效能信念的涵義,還將集體效能概念與Coleman提出的社會資本聯(lián)系在一起,并從后者獲得集體效能的測量指標(Matsueda et al,2015)。因此,Sampson等的社區(qū)集體效能在內(nèi)涵上更接近于社會資本概念,更突出成員之間的信任與聯(lián)系,與集體效能旨在強調能力的評價并不相同。

Short等在運動領域開發(fā)的集體效能量表不是針對某一特定的體育競技,因而該量表應用廣泛,并在多個文化中得到驗證(Martínez et al,2011)。Short等(2005)在測量上將運動集體效能構念為能力、努力、準備、堅持與團結。正如Short等在構建該問卷的項目來源時提到,該問卷的項目不少是由集體效能的信息源和結果變量構建而成。因此,不難理解,“努力、準備與堅持”等本應是集體效能的影響結果或信息源,Short等卻將其作為運動集體效能的測量構念,這在概念內(nèi)涵上可能存在混淆。此外,運動領域里的集體效能(collective efficacy)在意義上更接近于團隊效能(team efficacy)(Koletsou & Mancy,2011;Martínez etal,2011)。嚴格地講,運動領域里的“集體效能”應該使用“團隊效能”概念。相較于集體效能,團隊效能更強調團隊內(nèi)部的相互作用、相互依賴與合作。

在學校教育組織中,Goddard等(2002)將教師集體效能區(qū)分為群體教學能力評價與教學任務分析。群體教學能力評價是指教師對同仁在一個給定的教學情境中使用教學方法、教學技能與教學經(jīng)驗的能力判斷。教學任務分析是指教師群體在教學過程中對于周圍各種限制條件與資源的知覺,如學生的學習能力與動機、來自學生家長與社區(qū)的支持等。該構念不僅在教師群體的研究中得到廣泛認同,其重視能力評價的構念思路在社區(qū)集體效能量表、家庭集體效能量表的編制中也得到充分體現(xiàn)(Carroll,Rosson & Zhou,2005;Fulgencio & David,2013)。Patras與Klest(2013)甚至以教師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為依據(jù),編制社會服務領域里的集體效能問卷。

1.2 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結構的構建

從初中開始,同輩群體對個體的影響越來越大,班級的功能和意識也越來越明顯。關于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我國學者也進行一定的探索。劉盛敏等(2010)認為班級集體效能包括能力、合作、預期和努力。我國臺灣學者將班級集體效能分為團結合作和目標達成(黃雅芳,2007),也有研究將班級集體效能歸納為由達成目標、堅持努力、情感支持、團隊合作,以及問題解決組成的結構(蘇嘉琪,2010)。概括而言,已有研究認為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可能包括團體能力、目標達成、團體合作、預期、努力、堅持、支持與問題解決等。不難看出,這些理論構念受到了上述分析中提到的幾個集體效能概念的影響,甚至在他們的研究中都曾提到這點。由于“團隊合作”在概念內(nèi)涵上更接近于“社會資本”,或是更為重視相互作用、相互依賴的團體(如競技小組)才強調該構念(如團隊效能),而班級組織雖然也需要“團體合作”,但其團體合作的水平要低于競技團體,因此“團隊合作”不宜作為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構念。在Short等的運動集體效能結構中,我們也提到“努力、堅持、預期與支持”等結構維度是集體效能的影響結果或信息源,而把它們視為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則應慎重。

基于對Sampson,Short,Goddard等對各自領域里的集體效能構念的分析,并結合已有相關的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結構的研究,我們選取了大多數(shù)研究者都提到的團體能力與目標達成作為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Bandura(2001)曾指出,集體效能是群體對其作為一個整體能夠組織、行動以達成既定目標的能力知覺與信念。Zaccaro等(1995)也認為,在定義集體效能時必須考量對于群體能力的判斷,以及群體成員是如何在一起達成集體成果的。他們將集體效能界定為群體成員共享的,對于群體在組織協(xié)調活動中形成的能力知覺。也就是說,集體效能的測量既要對群體能力作出評估,也要能反映出群體內(nèi)的組織協(xié)調過程。因此,在對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進行構建時,我們應考慮:(1)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應以班級整體能力的評價為核心。集體效能的測量要能捕捉到群體成員對于群體達成某一特定目標的能力知覺(Patras & Klest,2013),其核心是群體運作的能力(Gully,Incalcaterra,Joshi & Beaubien,2002)。Short等的運動集體效能量表中的能力維度,Goddard等的教師集體效能中群體教學能力評價都是重視“群體整體能力”的具體體現(xiàn)。(2)班級作為一個整體運作時,勢必和個體單獨行動時不同。兩者最大的區(qū)別體現(xiàn)在一個班級是否愿意為了一個共同目標而努力,是否愿意為了一個共同目標而充分利用班級的各種資源。這是作為一個群體形成的先決條件和原因,也是群體的重要特征。只有一個班級愿意,且有信心為了一個共同目標而努力,班級成員之間才會相互協(xié)作、相互努力,產(chǎn)生“1+1>2”的效果。因此,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不應只是評價班級的整體能力,還應對班級目標達成的意愿和信心進行判斷,以此“評估”出群體內(nèi)的組織協(xié)調過程。在班級目標的達成中,班級的意愿與信心、班級對各種資源的充分利用,也可視為班級運作過程中所遇到的限制條件和資源,這也與教師集體效能的“教學任務分析”相一致。黃雅芳(2007)與蘇嘉琪(2010)對班級集體效能的構建也包含班級目標達成這一結構維度。

基于以上理論分析,我們認為班級集體效能是指班級成員共享的、對于班級作為一個整體能夠成功達成班級目標所需能力的知覺與信念。班級目標既包括班級的學習目標,也包括班級的活動目標。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應包括班級能力評價與班級目標達成。班級能力評價反映了班級成員對班級作為一個整體在班級運作中表現(xiàn)出的能力判斷,而班級目標達成則體現(xiàn)了班級成員對于班級每位同學是否有信心,并愿意充分利用各種資源盡力達成班級目標的知覺。這既強調對班級整體能力的知覺,也體現(xiàn)出對班級組織協(xié)調過程的評估。

1.3 多水平因素分析的必要性

Klein和Kozlowski(2000)指出,在理論建構時要注意多水平問題,其中一個問題就是在某個水平上概念間的關系是否能夠在另一水平復制。即使是同一變量,基于個體水平上的因素分析結果和基于群體水平上的分析結果也可能存在很大差異(Muthen,1994)。如,劉紅云(2003)發(fā)現(xiàn)教師集體效能在個體水平上包括教學能力和任務分析,而在群體水平上卻是單維結構。這就是多層次測量中的構念偏移現(xiàn)象,即兩個水平上的因子結構不僅存在差異,而且其意義也發(fā)生實質變化(邱皓政,2007)。如果在某個水平上構念間的關系能在另一水平復制,可認為其構念是恒定的。我們認為班級集體效能在群體層次和個體層次上都是二維結構,其構念恒定或等值(見圖1)。若要在兩個水平上檢驗其構念是否恒定或等值,傳統(tǒng)的因素分析顯得無能為力,就必須進行多水平因素分析。

此外,從統(tǒng)計分析的角度看,研究者獲取的班級集體效能數(shù)據(jù)本身是典型的嵌套結構,觀察值間將會存在相關。如采用傳統(tǒng)的因素分析方法,會違背樣本的隨機性與獨立性假設,模型擬合度的檢驗通常會膨脹,尤其是在ICC(intra class correlation)值較大、群體規(guī)模較大以及變量間具有高相關時,而采用多水平因素分析方法將有助于解決該問題(Muthén & Muthén,2010)。

綜上所述,本研究首先通過系統(tǒng)梳理和總結各領域里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并結合初中生班級群體的特點,從理論上構建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并進一步提出構念恒定,而不是構念偏移的假設。接著,應用多水平的分析方法對該理論構念與恒定假設進行驗證。

2 研究方法

2.1 被試

在江蘇省蘇州市、常州市、南通市與鹽城市,山東省濟南市與濰坊市,選取15所初中168個班級5180名被試,其中有效被試5083名,有效率98.1%。有效被試的構成信息見表1。

表1 被試的基本信息

2.2 研究工具

采用石雷山(2013)編制的班級集體效能量表。該量表基于班級集體效能的理論構念編制而成,并在題目設計上遵循Bandura(2001)集體效能是共享的信念,具有情境特定性的原則。量表一部分題目來自已有的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問卷,另一部分題目根據(jù)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構念內(nèi)涵自編而成。經(jīng)過前期測量學分析后,該問卷最后保留了8道題目。班級能力評價與班級目標達成各4題。計分方式采用6點計分,從“完全不贊成”到“完全贊成”。在本研究中,班級集體效能總量表、班級能力評價分量表、班級目標達成分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數(shù)分別為0.82、0.78與0.85。

2.3 分析方法

為了在班級和個體的不同水平上同時驗證班級集體效能的因子結構,我們運用Mplus 7.0按照Muthén(1994)建議的“五步法”對數(shù)據(jù)逐步進行多水平的驗證性因素分析。

3 研究結果

本研究采用多水平的驗證性因素分析(MCFA)的統(tǒng)計技術來驗證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根據(jù)Muthén(1994)所提出的四個先行檢定步驟:對整體結構做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組間變異的估計、組內(nèi)結構的估計,以及組間結構的估計。此四個步驟的結果被用來建構多水平因素分析模式。

3.1 對總體協(xié)方差矩陣ST進行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

這部分是以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檢驗樣本的總體協(xié)方差矩陣ST。從表3可知,盡管CFI,TLI皆大于0.90,SRMR,RMSEA小于0.08,但卡方值達到顯著水平(p<0.0001),導致模式無法接受。盡管考慮到樣本數(shù)很大(N=5083),卡方值對樣本量高度敏感,但χ2/df等于20.79,說明模型擬合得不好。班級集體效能數(shù)據(jù)具有多層結構,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沒有考察組間差異,因而模型擬合度不好,與預想一致。

3.2 組間變異的估計結果

由于班級集體效能在理論上應是班級水平的變量,用于測量班級集體效能的觀察指標在組間變異越大就越為理想。Muthén(1994)建議通過計算各觀察指標的組內(nèi)相關(ICC)判斷組間變異大小。如果組內(nèi)相關系數(shù)太小,可以不用考慮進行后續(xù)多水平因素分析步驟。當ICC≥0.059時為不可忽視的組間變異,須將組間效應考慮到多層模型中(溫福星,2009),而另有研究者認為重要的不是ICC大小,而是設計效應,只要設計效應大于2,就可考慮運用多水平分析(Johnson & Elliott,1998)。本研究的ICC值在0.060至0.260間,設計效應為2.756與8.608間(見表2)。故所有測量指標的ICC值均大于0.059,設計效應大于2,說明8個觀察指標存在較大的組間變異,組間協(xié)方差為0的假設不成立,有必要對其進行多水平分析。

表2 各觀察指標的ICC與設計效應

注:設計效應=1+(群體規(guī)模平均值-1)*ICC。

3.3 對組內(nèi)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SPW進行因素分析結果

在排除組間差異后,根據(jù)組內(nèi)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所進行的因素分析結果表明,χ2=287.68,df=19,p<0.0001,CFI=0.980,TLI=0.970,RMSEA=0.053,SRMR=0.024(見表3)。這些擬合指標略優(yōu)于基于總體協(xié)方差矩陣ST所進行的因素分析結果。卡方值偏大,模型擬合不理想。

3.4 對組間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SB進行因素分析結果

這一步主要是分析組水平的因子結構,但通過組內(nèi)協(xié)方差矩陣得到的因子結構很難在組水平上成立,其擬合度一般很差。根據(jù)組間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SB所進行的因素分析結果表明(見表3),χ2=458.84,df=19,CFI=0.807,TLI=0.715,RMSEA=0.371,SRMR=0.089。

3.5 完整的多水平因素分析結果

根據(jù)組內(nèi)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SPW與組間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SB同時進行組內(nèi)模型和組間模型的估計,是完整的多水平因素分析。完整的多水平因素分析結果為:χ2=342.98,df=38,CFI=0.970,TLI=0.956,RMSEA=0.040,組內(nèi)SRMR=0.024,組間SRMR=0.075(見表3)。除了χ2值較大之外,CFI與TLI均大于0.90,RMSEA小于0.08,組內(nèi)和組間SRMR也都小于0.08,說明模型擬合得較為理想。

表3 總體、組內(nèi)、組間和完整結構方程模型的各項擬合指標(N=5083)

3.6 競爭模型

為進一步驗證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關系,我們利用本研究的數(shù)據(jù)設置了三個競爭模型:競爭模型1(組內(nèi)單因子組間二因子),即將組內(nèi)所有觀察指標合并為一個因子,組間與原模型相同;競爭模型2(組內(nèi)單因子組間單因子),即將組內(nèi)所有觀察指標合并為一個因子,組間的所有觀察指標也合并為一個因子;競爭模型3(組內(nèi)二因子組間單因子),即組內(nèi)結構與原模型相同,組間的所有觀察指標合并為一個因子。從表4可知,只有原模型(即組內(nèi)二因子組間二因子)的各項擬合指標最為理想。盡管組內(nèi)二因子組間單因子模型的其余指標都符合要求,但組間SRMR大于0.08,這表明單因子的組間結構不能接受。即班級集體效能在班級層面上應是二因子結構,而非單維結構。組內(nèi)單因子組間二因子模型和組內(nèi)單因子組間單因子模型擬合都很差,進一步說明班級集體效能在學生個體與班級層面均為二因子結構。

表4 原模型與競爭模型的各項擬合指標(N=5083)

與多個競爭模型進行比較表明,班級集體效能在個體和班級水平上都是兩因子的結構。該模型因子負荷的參數(shù)估計結果見表5。從表5可以看出,個體內(nèi)(即組內(nèi))項目的因子負荷都在0.50以上,班級間(即組間)項目因子負荷在0.70以上,班級間的因子負荷要比個體內(nèi)的更高,班級間兩因子之間的相關(r=0.82,p<0.001)也要明顯大于個體內(nèi)兩因子之間的相關(r=0.34,p<0.001)(見圖1)。

表5 班級集體效能多水平因素分析的因子負荷結果(N=5083)

注:*p<0.05,**p<0.01,***p<0.001。下同。

3.7 重測信度

對來自30個班級的848名初中生分別在6個月、12個月后進行了2次重測。6個月后,學生個體水平上的重測信度在0.326至0.411之間(p<0.001),班級水平上的重測信度在0.618至0.670之間(p<0.001),達到了0.60以上。12個月后,學生個體水平上的重測信度在0.177至0.267之間,班級水平上的重測信度還在0.262至0.439之間。無論是6個月后的重測,還是12個月后的重測,都是班級水平的重測信度優(yōu)于其個體水平。在班級水平上,6個月后的重測信度在0.60以上,說明該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圖1 班級集體效能多水平因素分析結果

表6 班級集體效能在個體水平(N=848)

和班級水平上(N=30)的重測信度

班級水平個體水平6個月12個月6個月12個月班級能力評價0.644***0.2620.377***0.267***班級目標達成0.618***0.3450.326***0.177***總體班級集體效能0.670***0.439*0.411***0.265***

3.8 預測效度

將學生語文、數(shù)學、外語的期末考試成績作為其學習成績,期末考試成績由教導處或學校校長提供。該考試成績是在我們調查之后(約2個月)的期末考試成績。將所收集的成績以同一學校同年級為單位換算成標準分,三科成績標準分的平均分作為學生學習成績的觀察指標。118個班級3620個有效數(shù)據(jù)的多水平結構方程分析表明,班級集體效能在班級層面上對學生學習成績具有顯著的預測作用。在班級水平上,班級集體效能到學習成績的路徑系數(shù)為β=0.64,達到顯著水平(p<0.01)。多水平結構方程的各項擬合指標為:χ2=22.51,df=5,CFI=0.984,TLI=0.952,RMSEA=0.033,組內(nèi)SRMR=0.015,組間SRMR=0.061。

4 討 論

通過回顧集體效能構念的相關研究,我們構建了班級集體效能的結構,并提出班級集體效能在群體層次和個體層次上都是二維結構,即構念恒定而不是構念偏移的假設。為此,我們收集了168個班級5180名被試的數(shù)據(jù),運用多水平因素分析方法驗證了構念恒定的研究假設。

關于集體效能的結構維度,一般認為單維或是兩個類似維度的測量是不可取的,甚至反對這樣的測量(Myers & Feltz,2007)。多維結構的測量要比單維結構的測量更為有效和可靠(Myers & Feltz,2007)。基于理論分析,我們根據(jù)集體效能的概念內(nèi)涵和班級群體的特點,舍棄“團體合作”與“努力、堅持、預期、支持”等構念指標,而選取“班級能力評價”與“班級目標達成”作為班級集體效能的測量結構。我們構建的班級集體效能在班級水平上對學習成績具有很強的預測作用,在實證角度保證該構念的有效性。在班級水平上,6個月的重測信度達到0.60以上,班級集體效能總分在12個月的重測信度依然顯著(分維度不顯著可能與班級數(shù)目只有30個有關,12個月的相關系數(shù)可是在0.26以上)。在個體水平上,6個月,12個月的重測信度也比較理想。這些結果說明班級集體效能的構念具有跨時間的穩(wěn)定性。因此,對于初中生班級集體效能而言,既強調對班級整體能力的知覺,也體現(xiàn)對班級組織協(xié)調過程的評估的測量構念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班級集體效能8個觀察指標的組內(nèi)相關(ICC)較大,說明存在明顯的組間變異,如果采用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方法就違背樣本的隨機性與獨立性假設,從而模型估計就不精確。對總體協(xié)方差矩陣進行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其結果也表明群體的組間差異很大,模型的擬合度不是很好。在多水平的驗證性因素分析中,由于能根據(jù)組內(nèi)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與組間樣本協(xié)方差矩陣同時進行組內(nèi)模型和組間模型的估計,所以能同時考察觀察值的組內(nèi)變異和組間效應。本研究結果表明,與傳統(tǒng)的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比較,多水平因素分析的χ2/df值明顯變小,說明多水平因素分析對于研究群體變量具有明顯優(yōu)勢。

通過對總體、組內(nèi)、組間和完整結構方程模型的各項擬合指標進行比較,班級集體效能的多水平因素分析模型表現(xiàn)最優(yōu),這證實班級集體效能具有群體的屬性,是群體水平的變量。為考察班級集體效能在個體水平、班級水平均是兩因子的因素結構(即構念恒定,而不是構念偏移),我們比較了幾個競爭模型,支持班級集體效能構念恒定的假設。個體內(nèi)(即組內(nèi))項目的因子負荷都在0.50以上,班級間(即組間)項目因子負荷均在0.70以上。因此,從因素負荷值看,班級水平的構念對觀察值的解釋力強于個體水平的構念。在班級水平上,兩個因子間的相關要強于個體水平。這也說明兩個因子在個體與班級層面上的關系不同,在班級水平上的聯(lián)系更為緊密。

5 結 論

班級集體效能在個體和班級水平上都是兩因子的結構,即班級能力評價和班級目標達成。這一構念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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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ructure of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An Approach of Multilevel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I Lei-shan1GAO Feng-qiang2HU Wei-ping1

(1.Teacher Education College,Lishui University,Lishui 323000,China;2.School of Psychology,Shandong Normal University,Jinan 250014,China)

The aim of the present study was to develop the structure of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 and test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Firstly,through systematically reviewing the structure of collective efficacy in various fields and combining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lass,the study proposed the structure of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Based on this theoretical concept,the measurement items were developed.Secondly,using stratified cluster random sampling,5180 students from 168 classes in 15 schools participated in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Multilevel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revealed that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both at the individual and class level,includes class capacity evaluation and class goal achievement.All indicators of the two-level measurement have reached psychometric requirements,which suggest that the scale o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 is in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Hence,the structure can be used as a measurement index of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

collective class efficacy,class capacity evaluation,class goal achievement,multilevel factor analysis

全國教育科學“十二五”規(guī)劃2012年度青年專項課題(EBA120331)。

B844

A

1006-6020(2016)-03-0261-10

**通信作者:胡偉平,男,麗水學院副教授,e-mail:wphu@ls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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