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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戈涅》與《竇娥冤》悲劇沖突比較研究

2019-03-15 14:57
安康學院學報 2019年1期
關鍵詞:竇娥悲劇沖突

(陜西理工大學 文學院,陜西 漢中 723001)

《安提戈涅》 (以下簡稱《安》) 與 《竇娥冤》(以下簡稱《竇》)兩部劇作因作品中女性的悲劇命運歷來被學界所重視,學者們從不同側面對其進行了比較研究,主要涉及女性形象比較、女性悲劇命運成因比較以及兩部作品中所呈現(xiàn)出的悲劇觀念比較等。但“我們?nèi)绻蜷_悲劇藝術之門,真正的鑰匙就是必須承認一切悲劇在于人類的沖突”[1],所以悲劇沖突比較研究也是不可忽略的一個側面。因此,本文從兩位女性角色及圍繞她們展開的相關情節(jié)入手,嘗試比較分析兩部悲劇中所表現(xiàn)出的各種沖突及其異同。

一、人與法的沖突

“法律除了是一組文本之外,也是一種社會控制的體系,而且法律的運作有社會科學闡明,并根據(jù)倫理標準進行判斷?!盵2]從口頭的約定俗成到成文成規(guī)的公共準則,法律逐漸成了一種控制系統(tǒng),它直接作用于社會本體,引導并規(guī)范著整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與行為規(guī)范。人類作為法律的創(chuàng)造者與踐行者,不僅享受著它的規(guī)范性帶來的公正秩序,也在不斷出現(xiàn)的法律與情感、倫理等的具體碰撞中不可避免地與其產(chǎn)生沖突。而在《安》與《竇》中,兩位女主人公以及她們的悲劇命運不約而同地都與法律聯(lián)系在了一起。但透過她們與法的沖突的表象去看,其呈現(xiàn)出的精神內(nèi)涵是不同的。

《安》是索福克勒斯的代表性悲劇作品,它講述了悲劇主人公安提戈涅與克瑞翁相抗衡,執(zhí)意埋葬自己已被定為叛國罪的哥哥,最終嫁給冥王的一系列悲劇故事。面對哥哥波呂涅克斯被拋尸野外,安提戈涅一心要埋葬自己的血親,而克瑞翁,作為一個城邦法的擁躉者與制定者,他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埋葬悼念勾結外敵、破壞城邦安全的叛國者。當克瑞翁詢問安提戈涅是否真敢藐視法令時,安提戈涅說道:“我敢。我不認為來自凡人的一道命令就能把天神制定的永恒不變的不成文的律條置之不顧,它的存在不會局限于今日和昨日,而是永久的”[3]205??梢钥吹?,是否埋葬血親其實是二人所遵從的律法形態(tài)不同而產(chǎn)生的矛盾沖突。

首先,安提戈涅以波呂涅克斯至親的身份,把不應將至親暴尸街頭的神法當作是超越任何人、超越時空的信條。她執(zhí)意埋葬哥哥的表現(xiàn)就是對神法的絕對遵守。其次,安提戈涅主張的也是習慣法,因為雖然埋葬血親一條在當時的法令中并無明文規(guī)定,但這也是長久以來約定俗成的,是民意。同時,使自己的血親得到死后的安息也是自然法、血親法,是基于民眾所普遍認可的、對血緣關系的重視而形成的。而克瑞翁所秉承的城邦法律則是一種國王法、一種人法,即以人的意志,為了符合某種目的而制定的法律,它具有一定的片面性。克瑞翁不顧倫理親情執(zhí)意不允許他人埋葬波呂涅克斯,其實質(zhì)是為了維護城邦法的權威。這兩種不同性質(zhì)的律法之間的對立,是導致沖突發(fā)生的根本原因。

面對這種沖突,作者的情感帶有一定傾向性。我們可以看到一意孤行執(zhí)行城邦法的克瑞翁最終失去兒子與妻子的下場是極其悲慘的。在克瑞翁下令處死安提戈涅之時,他遇到了一個占卜者,說他冒犯了諸神??巳鹞毯蠡诹?,但為時已晚。在作家看來,安提戈涅的法是神圣的,她的選擇符合神法,符合道德,而克瑞翁的定法違背了神法、民意和道德,所以非法,這才給了克瑞翁痛不欲生的結局。盡管作家本人有著鮮明的政治立場,認為國家的法應該考慮神意、民意、自然和人情,但以現(xiàn)代眼光及歷史的發(fā)展眼光進行審視,克瑞翁的選擇代表了為加強國家管理而要全體公民共同遵守的一種強制性制度的努力。這兩者的存在都有其合理性,并不能單純的看作一種道德原則對另一種法律命令的批判。也正因為如此,沖突與矛盾不可避免,而作家所表現(xiàn)的沖突——民意與人法,神法與人法,血親法與國家法的沖突也就具有了永恒性。

再來看《竇》中人與法的沖突是如何在劇中體現(xiàn)的?!陡]》講述了竇娥悲慘的人生遭遇,其一生是悲劇的一生。竇娥7歲時就被父親賣給蔡家作童養(yǎng)媳,在今天看來這是一種剝奪他人人權的非法行為。在封建時代,婦女守寡不能再婚,在今天看來是沒有人性的,這也是對婦女人格的踐踏,但竇娥在夫亡之后卻有決心一輩子守寡,可見她對女性守節(jié)這樣一種封建思想是何等的維護。無論是三從四德還是烈女守節(jié),這些封建倫理在當時之所以有如此深遠的影響,就是因為中華民族幾千年來已經(jīng)形成了這樣一種封建的習慣法、傳統(tǒng)法和人情法,它早已無形中成了約束個人的枷鎖。竇娥用盡一生都在維護和遵守這些倫理綱常,而以今天的眼光來看,這些所謂的約束都是封建社會中奴役人的刑具。作者極力描寫的竇娥與這些封建的傳統(tǒng)法的沖突與矛盾也就沒有了永恒性,只能使我們以批判的視角去審視過去,而無法給予當下以啟示。

竇娥與法的沖突還體現(xiàn)在劇本第二折中。竇娥與張驢兒一起對簿公堂,官府老爺只聽張驢兒一面之詞,并以杖打其婆婆相要挾,竇娥最終被屈打成招。作為一個平民百姓,她在自己蒙受了冤屈之后,只能寄希望于官府老爺,希望其還自己以清白。她在劇中說道:“大人,你明如鏡,清似水,照妾身肝膽虛實?!盵4]23在這里官府老爺成了法律的代言人。她對于實在法的訴求就轉移到了官府老爺?shù)纳砩?。但顯然這位法的代言人并沒有秉承法的公正性,而是僅憑個人判斷與濫用法的外在輔助手段將竇娥屈打成招。

幺書儀指出:“對于元雜劇中出新的這種現(xiàn)象(對于“法”的渴望)恰就從一個側面證明在我國古代社會中,確實缺少可以保護無辜,可以俱以主持公正,維護社會公理,保護人權的‘王法’。”[5]法的缺失使得竇娥與法的沖突實際上變成了人與人的沖突,變成了竇娥與昏官之間的沖突。其實質(zhì)就是法律廢弛背景下人與法的沖突。我們在面對這樣的沖突時能夠非常容易地用法律的正義性標準與理性的道德標準對二者進行評判。二者的沖突在戲劇中也因為昏官的被處死、竇娥的冤屈得以平反而得到了消解。

通過以上的對比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在《安》中,悲劇產(chǎn)生的根源來自貫穿歷史發(fā)展、在民間形成的地方性習俗與普遍性國家法之間的沖突。“國家法獲得獨立地位后,在邁向理性化的過程中與傳統(tǒng)習慣法的斷裂和錯位,這是制度轉型過程中常見的,往往是不可避免的悲劇現(xiàn)象?!盵6]法律的完善永遠在路上,其與傳統(tǒng)習慣法的沖突自然也一直在發(fā)生,也必將會在未來產(chǎn)生新的表現(xiàn)形式。故《安》中所表現(xiàn)出的法的沖突具有永恒的價值與意義。而在《竇》中,法的沖突卻表現(xiàn)為法律在特定的時代環(huán)境下的危機。竇娥的悲劇“主要體現(xiàn)在封建的孝節(jié)觀念和對清官的幻想上”[7],故其表現(xiàn)出的沖突也就沒有穿越時空的永恒性。

二、生與死的沖突

海德格爾曾指出:“在固執(zhí)己見的人的心目中,生只是生,死就是死,而且只是死。但是生之在同時是死,每一出生的東西,始于生,也已入于死,趨于死亡,而死同時是生?!盵8]生存還是死亡,無論人類如何不斷進化,不斷自我完善,這個問題總是如夢魘般縈繞在人的頭腦中。正如海德格爾所表述的那樣,人類永遠無法擺脫這兩者其中的任何一個,生與死的矛盾是人類所面對的終極矛盾。在《安》與《竇》中,兩位悲劇女主人公雖然身份不同、經(jīng)歷不同、身處的環(huán)境不同,但是最終都是以死亡為自己的命運涂上了一抹最濃重的悲劇色彩。但面對生與死的沖突時,兩位女主人公的態(tài)度并不相同。

安提戈涅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死亡的結局有清醒的認識。死亡,從她決心埋葬自己哥哥的那一刻起就成了懸在她頭頂上的劍。她對自己的妹妹說:“讓這可怕的風險降臨在我和我的愚蠢上吧,大不了就是光榮的死去。”[3]195面對克瑞翁對她的死亡裁決,她選擇了坦然接受。當死亡之劍還未落下時,安提戈涅心中的無畏代表了生的自覺。生與死的矛盾沖突雖然并不是劇作想要突出表現(xiàn)的,但它在劇作的開端就顯露無遺并逐步深化。兩者的沖突爆發(fā)在安提戈涅行刑前。她清楚地感知到了死亡的迫近,死亡就要吞噬她時,她對生產(chǎn)生了無限的留戀?!斑@如鉆石般璀璨的太陽光將會是我眼睛里最后的光亮……我還沒有在充滿祝福的迎親歌中感受幸福的痕跡,也沒有聽見任何人為我唱起悅耳的洞房歌,就這樣帶著遺憾與不舍嫁給冥河之神?!盵3]215無論是之前安提戈涅表現(xiàn)得無畏與果敢還是此時對生深深的眷戀,我們都能從生與死的沖突中感到一種強烈的悲壯感?!八劳鰜碜陨鼉?nèi)部,內(nèi)在地與生交織在一起。再任何一個時刻,我們都在走向死亡?!盵9]死亡的威脅一直存在并永遠處于逐步逼近中,生與死的交鋒是人類永遠無法避開的矛盾沖突。如果毀滅是一種必然,那么對生的不舍無疑體現(xiàn)了一種最殘忍的殉道。但即使如此,我們看到,無論是面對法令的威脅、克瑞翁的逼問還是即將到來的死亡宣判,安提戈涅既沒有向克瑞翁求饒,也沒有在死亡的面前表現(xiàn)出認命地絕望,而是選擇了勇敢面對。生與死的沖突產(chǎn)生了一種張力,讓我們在直面死的同時也產(chǎn)生了對生的留戀與敬畏。

如果說安提戈涅是主動擁抱死亡,那么竇娥則是被動地走向死亡。竇娥“捱千般打拷,萬種凌逼,一仗下,一道血,一層皮?!盵4]24此時生與死的沖突第一次擺在了竇娥的面前。在生與死的分岔口,怕婆婆挨打的她選擇了認罪。即便是上刑場,她還要求從后街走,怕被婆婆看見,冷靜理智地考慮婆婆的感受。竇娥并沒有展現(xiàn)出一個年輕女子應該有的對于生命的留戀,而是到死也要表現(xiàn)自己的孝道,使自己的行為符合封建倫理。正如錢鍾書先生所說:“如果描寫竇娥對自身生命的熱愛與拯救其婆婆性命愿望之間的矛盾,也許會構成內(nèi)在的悲劇沖突。這一點盡管如此重要,劇作者卻沒能將其把握住?!盵10]364她的哀怨與痛苦也不是因為馬上就要消逝的生命,而只是覺得自己遵守了三從四德卻依然要承擔違背封建綱常的罪名。對倫理綱常的死守使生存變得毫無意義,而最終竇娥對天發(fā)出的三樁誓言也并非是生的抗爭,而是對現(xiàn)世的認命與哀嘆,這是對死亡的消極的躲避。這種躲避與無奈激發(fā)了人們對惡的厭惡以及對善的無限憐憫。生與死的矛盾沖突在妥協(xié)中變成了死亡的單方面勝利,只讓我們感覺到了對死亡的恐懼卻沒能激發(fā)對生的渴望。

從以上分析中我們能夠看到,當生與死的沖突同時降臨在兩位女主人公的身上時,安提戈涅的結局揭示出死亡的必然性與人類頑強的生命力之間的沖突,這種沖突貫穿整個人類的發(fā)展歷史。而在竇娥身上我們看到的是在中國傳統(tǒng)的“來生”觀念下形成的一種消極生死觀,“在此觀念下……現(xiàn)世生活的痛苦與不幸是短暫的,亦是可以忍受的,因為可以在死后或來生獲得補償”[10]381。所以在竇娥的身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安提戈涅身上那種生的頑強意志,生死沖突表現(xiàn)的也就沒有那么強烈,無法徹底地揭示出人類發(fā)展長河中生生不息的生命力與死亡的沖突碰撞所投射出的永恒意義與悲劇色彩。

三、女性的社會存在與自我意識的沖突

造成安提戈涅與竇娥悲劇命運的原因雖然各不相同,但是作為女性主人公,她們在劇作中所面對的社會環(huán)境無疑都是惡劣的。著名的女權主義者西蒙·波伏娃曾經(jīng)說過,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11]。可見社會環(huán)境以及在社會中所形成的成見、習俗等各種外在觀念對女性的塑造和影響。對于安提戈涅與竇娥而言,帶有強權性與壓制性的社會環(huán)境使得她們的社會存在是艱難的。而面對這樣相似的社會環(huán)境,兩位女性主人公的行動與選擇表現(xiàn)出的卻是不同的自我意識。

伊斯墨涅對于姐姐一心想要違抗克瑞翁的命令埋葬哥哥的想法表達了自己的擔憂:“首先,我們時刻記住我們是女兒身,女人生來斗不過男人;其次,我們身處強者的統(tǒng)治之下只好服從這道命令?!盵3]194伊斯墨涅的話從側面反映出了女性在當時社會境遇下的艱難。面對由男性話語以及男性所掌控的社會強權機制,女性被排擠至社會的邊緣。而面對這樣一種重壓,女性自然處于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勢地位。這種地位迫使女性采取了一種默認與隱忍的態(tài)度。通過安提戈涅極其不滿的對答我們可以看到,她的自我意識在這種社會存在中反而被激發(fā)了出來,她的這種自我意識是對強權的挑戰(zhàn),也是對女性在社會中的弱勢存在的抗爭。劇作家對這種沖突下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給予了熱情褒揚。

安提戈涅與克瑞翁的正面交鋒是她直面權威與壓迫并與之抗爭的一次沖突的集中爆發(fā)。面對挑戰(zhàn)自己的權威且沒有絲毫悔意,只是一心求死的安提戈涅,克瑞翁的怒氣在于他認為自己的男性權威受到了挑戰(zhàn)。所以他說:“要是她舉起了勝利的高桿,而不受到任何懲罰,那么我就變成了女人,她倒成了男子漢”[3]206,“從今以后她們應該乖乖的當女人,不準隨便走動”[3]209。這種言論是男性權威對于女性身份的藐視與貶低,強調(diào)女性在社會體系中的一切應該由男性規(guī)定。而安提戈涅的頑抗與不屑就是其自我意識的體現(xiàn):她寧愿選擇死亡也不愿被強權壓制。

竇娥所承受的男權文化壓迫更是深重。她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被自己的父親送給蔡婆婆抵債;她無法按照自己的意志選擇為丈夫守節(jié),而是被逼屈從于張驢兒父子;她更是無力反抗統(tǒng)治階級強加于她的死亡裁決?!暗?,你直下地撇了我孩兒去也。”[4]5竇娥的啼哭與控訴是她自我意識的萌芽,但這種萌芽是十分脆弱的。在強大的男權秩序下,這種自我意識很快就被孝與節(jié)的倫理綱常取代了。

張驢兒與竇娥對簿公堂,在封建統(tǒng)治系統(tǒng)下,這場對峙更像是竇娥自我意識的回歸。她深知自己無罪,也不屈從于毒打,面對張驢兒與楚州太守的雙重壓迫她依然義正詞嚴。這種自我意識表現(xiàn)出的是反抗意志。但隨后,竇娥的自我意識在孝節(jié)觀念的壓迫下被瓦解了。這之后,竇娥身上的自我意識就再也沒能復蘇。在走向刑場的途中她沒有對生命的留戀,沒有反抗。她被動地接受了死亡的裁決,被動地站在刑場上譴責老天的不公。鬼神申冤看似體現(xiàn)了她死而不滅的生命意志,實則延續(xù)了女性作為弱勢一方的存在狀態(tài)。申冤也并非劇作家賦予她的自我意識,而只是借她的申冤表現(xiàn)善惡終有報的民間傳統(tǒng)觀念。女性的社會存在與自我意識的沖突在此完全被消解了,變成了形而上的善與惡的沖突斗爭。

在索??死账古c關漢卿的筆下,兩位女性主人公都承受著女性的社會存在與自我意識的沖突,但沖突的結果卻截然不同。《安》用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強化了二者的沖突,也突出表現(xiàn)了自我意識對于人類的重大意義:自我意識是對自我價值與自由選擇的肯定,這種自我意識是人類尊嚴的體現(xiàn)。而《竇》雖然也涉及了二者的沖突,但這種沖突最終卻因為自我意識的缺失而達成了一種和解。二者之間短暫與微弱的沖突弱化了人類的精神力量與主觀意志,作者用竇娥這樣一個女性角色的社會存在展現(xiàn)了弱者面對強權時的軟弱無力。

《安》和《竇》雖然同屬于展現(xiàn)女性悲劇的作品,劇作中也展示出了相似的矛盾與沖突,但其精神內(nèi)涵以及表現(xiàn)形式是存在差異的?!栋病分兴从车谋瘎_突因為揭示出了人類所面對的普遍矛盾而更具永恒性。在《安》中,面對安提戈涅的悲劇,“我們對他們面臨毀滅時所表現(xiàn)出的英雄氣概,他們堅決維護自身價值所做出的壯烈舉動感到既驚訝又羨慕”[12]62,而《竇》只是揭示出具有時代特征的矛盾沖突。竇娥作為被侮辱與被損害的形象,使我們更多的只是產(chǎn)生了一種痛感與同情。這種沖突帶來的恐懼與痛感,正如黑格爾所描述的那樣,“是一種有限的、平凡的,消極的感情”[12]72。可以說,在揭示人類面對的永恒的沖突與矛盾,并引導我們思索人類的存在價值與生存之道方面,《安》更具積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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